869 有毒的香水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做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王威廉才终于悠悠的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王威廉发现，房间里的灯，是关着的。
然后，刚刚随着那如同是什么东西在进行着最后的宣示一般白光炸裂被冲散的记忆一点点的回到了他脑海里。
他是跟着九尾狐过来想办法把崔雪莉弄醒的。
只是不知道怎么的，他自己反而晕了过去。
等一下，我刚刚进来的时候不是第一件事就是把房间里的灯打开的吗？为什么灯是关着的。
嗯？也不是所有灯都关着，洗手间里，灯是开着的。
隔着洗手间的那道中间镶嵌有毛玻璃的门，王威廉影影绰绰的，看到了里面好像有一个人在洗澡……
为什么感觉在洗澡呢？因为他听见了水喷淋的声音。
哗哗的，像是在下雨。
这是崔雪莉醒过来了自己在洗澡？
也对，她那一身的泡面汤啊……
想到这里，王威廉在心里笑了起来。
不过她是怎么接受自己会忽然出现在她家里的这件事的呢？
这姑娘还真是不一般啊！
默默的腹诽了一下在浴室里正在淋浴的姑娘，王威廉打算爬起来了。
然而……
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点不听指挥。
为什么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呢？
对了，那条狐狸和那只猫呢……
王威廉默默的在心里念起了咒语。
没有回应。
“什么情况啊这是……”王威廉一下子有点慌乱了。
然后他发现，自己说话，也说不出来。
……
转眼，天亮了。
“OPPA，要不是我知道你对我没兴趣，昨天晚上我就报警了。”崔雪莉笑眯眯的对坐在她对面的王威廉说道，“好家伙，莫名其妙就晕过去了，等再醒过来，身边躺着一个男人……”
“你的那个护身符的事情已经解决掉了。”王威廉没有接崔雪莉的话，“从今天开始你应该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了。”
“我知道。”崔雪莉深深的看了一眼王威廉。
脸上挂着的那个笑容，似乎……有点说不出的意味。
王威廉跟她对视了一眼，眼光飘开了。
“好了，既然你这里没事了，我就先回家了。”
“……你着急走吗？”
“今天上午我还有事情要做的。”
“……哦。”
崔雪莉随口应了一句，点了点头。
房间里的气氛有点……僵硬。
王威廉直接站了起来。
还微微有点头晕。
不过好歹，身体的控制权回来了。
就如同他昨天发现了自己身体失控了的时候所预想的那样：只要睡一觉，他就能恢复正常。
现在应该已经算是正常了吧？
“OPPA你小心点……”看着王威廉站起来之后身子一打晃，崔雪莉似乎有点担心。
“没事，我走了。”王威廉对崔雪莉笑了笑。
笑的很勉强。
“嗯……你慢走。”崔雪莉脸上也是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点了点头。
王威廉离开的时候，崔雪莉并没有出门送，她只是盘腿坐在地上的榻榻米上，目送着王威廉离开了。
似乎……她有些不太方便。
……
“主人！你可算出来了！”
“魅魔呢？”
“它先回家了，我们商量的结果是，必要的话它先骗一下女主人好让她不至于过分担心……”
九尾狐看着从崔雪莉的房间里走出来的王威廉，一脸如释重负的笑容。
很显然，它在这儿担心了一晚上了。
不过……
“你为什么在外面……嗯，算了，走吧，先上车回家再说。”王威廉扫视了一下周围，决定还是不在这里说话了。
他这穿着一身睡衣在崔雪莉家门口……
不够安全。
当然，更主要的是，他现在心情有点糟糕。
“好的，主人。”九尾狐点了点头，一瞬间就消失了。
王威廉坐上电梯，下楼，在楼门口等了不一会儿，九尾狐就开着昨天带他来的车，来接王威廉了。
上车。
“你为什么在房间外面？”
连安全带都还没系好，王威廉就开始提问了。
他脑海里真的有很多问题。
“就是您昨天施法的时候，忽然一下子那个护身符爆了……”九尾狐说起这个，似乎还有点心有余悸。
“……爆了？”王威廉对于这个已经不清楚了。
“是啊！当时在门口的我和魅魔猫直接就被推出了房间。”九尾狐点了点头，“我还好，魅魔猫直接摔断了一条腿……”
“……然后呢？”
“然后？我们两个再想进入房间就进不去了，似乎有一个屏障拦住了我们。”
“什么样的屏障？能量型的？”
“嗯。”九尾狐点头，看王威廉已经系好了安全带，就发动了汽车，走上了回家的路，“我还相对好一些，魅魔则是在门口呆着都特别难受，而且它的法术也完全用不出来。”
“……都什么情况了你还惦记着diss它。”王威廉无语的摇了摇头，“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是啊！魅魔猫也不可能在这门口等着的，毕竟它不是我，普通人是能看到它的，所以我跟它商量，让它回家安抚女主人，我在这里等着看主人您这里有没有什么变化……”九尾狐点头。
“嗯。”王威廉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
“主人，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啊？”九尾狐看王威廉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就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没什么。”王威廉没打算回答。
安静。
九尾狐决定闭嘴。
车一路开回了家里。
开门。
“呀！你还知道回来！”
迎接王威廉的，就是金泰妍的声音。
手里还拿着吃早饭沙拉的叉子，直接从餐厅跑到了家门口。
声音听起来状态不错，看来昨天晚上她休息的很好。
“我不回来还能去哪儿？这是我家，有我老婆在……”
“少来了你！”金泰妍白了一眼王威廉，“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不用了，我洗个澡，一会儿直接开始录音……你再准备一下？”
“我没什么好准备的。今天嗓音状态不错。”金泰妍笑着对王威廉摇了摇头，“OPPA你真不用休息吗？”
“我精神还不错的。”王威廉很认真的说道，“嗯，那你先吃早饭，我去洗澡了。”
“去吧！”金泰妍给了王威廉一个甜甜的笑容。
然后自己又回餐厅去继续吃早饭了。
“喵，主人，您没事吧？”金泰妍离开了之后，在门口蹲着一直都没吭声的魅魔猫终于说话了。
“有事我就回不来了。”王威廉看了一眼魅魔。
“对不起，主人，昨天我什么忙都没帮上。”魅魔猫趴在地上，一副认错的表情。
“没事，别说你，我都差点没命的。”王威廉摇了摇头，“我听说你腿断了？”
“嗯，不过我的猫形态身体现在自愈能力很强，已经好了。”
“你没事就好。”王威廉点头。
“……那主人您去洗澡吧，我就去先做录音前的准备工作了。”魅魔猫一脸忐忑的说道。
“好。”
王威廉点了点头，走进了洗手间。
脱掉身上已经明显带上了一点汗味的睡衣，打开喷头，王威廉站在花洒下面，让水直接冲淋在了自己的脸上。
打起精神啊！昨天晚上自己只是为了恢复对身体的控制在好好的睡觉，什么都没发现，也什么都没发生。
王威廉在自己的心里默默的说道。
……
“好了，OPPA，那我走了哦！”
“嗯，加油！”
“嗯！”
转眼时间到了两个小时之后。
吃过了早饭做好了准备，可金泰妍这里的歌曲录音依旧用了两个小时。
对于金泰妍来说，唱歌并没有什么难度，问题在于，王威廉给这首《给你宇宙》写了一段rap……
其实做为一个只有三分钟的短视频的主题曲，一首歌是没必要录完的，但是金泰妍作为一个在音乐上有坚持和态度的人，依然是不允许自己一首歌录一半的。
既然做了，就要做到最好。
万幸，这首歌的rap并不难，两个小时也就完成了调整。不然今天金泰妍就又有借口不去健身房了……
录音工作结束了之后，金泰妍出门去健身房了，家里只剩下了在旁边陪录音的王威廉和魅魔。
“辛苦了。”王威廉看了一眼在那边整理录音器材的魅魔，随口说了一句。
“应该的。”人形态的魅魔摇了摇头，然后看了一眼外面。
家门关住的声音传来，金泰妍好像已经出门了。
“怎么？”王威廉看着魅魔的小动作，一愣神。
“主人您今天情绪一直不高啊！”
“……有这么明显吗？”
“很明显。”魅魔猫认真的点了点头，“本来女主人刚开始的时候脸上都是带着笑容在唱歌的，后来笑容没有了……主人您没有注意到？”
“……”
王威廉当然没注意到。他现在的脑子里很乱。
心情是真的，真的很糟。
之所以还能撑着给金泰妍这里录音，纯粹就是因为不想让金泰妍担心。
当然，也因为有些事情他实在是不想让金泰妍知道。
比如让他心情这么糟糕的原因……
“主人，您昨晚在崔雪莉的家里是……发生了什么事吗？”魅魔猫用有点心虚的口吻问王威廉道。
“……九尾狐没告诉你？”
“不是，是……”
“有话直说。”王威廉的表情有点尴尬了。
“刚刚主人您洗澡的时候，女主人在那儿吃早饭……”
“废话。”
“……女主人在自己嘟囔，说主人您身上……”魅魔变成了猫形态，“有别的女人香水的味道。”
“……”原本坐在电脑前处理金泰妍录音的王威廉瞬间卡壳了。
金泰妍感觉到了！
那她刚刚还勉强在脸上挂着笑容……
王威廉越发有点心虚。
然后，心情更糟糕了。
“主人，该不会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吧？”魅魔猫一副担心的口吻。
“我被那个护身符的爆炸给弄晕了，今天早上才醒过来。”王威廉说着一个不让他自己心虚的事实。
“这样吗？”作为王威廉最早的仆人，魅魔猫几乎是立刻就听出了王威廉的话外音。
我什么都没做，至于有没有被做什么，我不知道。
也就是说……
“主人，你不要跟女主人解释一下吗？”
魅魔猫觉得自己要发表一点小建议。
“我不适合和她说什么……”王威廉摇头，然后，看了一眼魅魔猫。
锅来了。
“喵，交给我吧，主人。”魅魔猫很自觉的扛了起来。“我会给女主人讲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的。”
“你知道什么前因后果啊！”
“我是不知道什么，但是……”魅魔猫一脸担心的说道：“主人您现在的精神状态跟女主人说这件事……会吵架的吧？”
“那我要不然……去公司去弄这首歌吧，等她一会儿回来你帮我跟她说一下吧。”
王威廉觉得魅魔猫说的，很有道理。
如果这件事没说破，那他还可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既然金泰妍都闻到了王威廉身上的一些不属于他和她的味道的话……
王威廉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女朋友。
认真说来，这次的事情，真的是比去年韩佳人的那个事情严重多了啊！
唉……
“是！”魅魔猫认真的点头。“主人您放心……嗯，我可以对女主人适当的撒点谎什么的吧？”
“这个……你不知道的事情可以合理想象。”
“好。”
……
“哟！你今天在公司啊！”
“……你怎么来了？”
王威廉的语气听起来有点不耐烦。
当然，并不是不耐烦，他只是心情不好。
如果不是因为在这里调整录音，是一直听着金泰妍唱歌的声音，而这首歌也是一首很容易让人心情变好的歌，估计现在王威廉的语气，会更糟糕。
“你这种一年都不来公司一趟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李祉那一脸荒唐的坐在了调音台边的椅子上，看了一眼开着的电脑屏幕，“你这是在做歌呢？”
“嗯。”王威廉看了一眼李祉那，“我来的时候还专门问了前台，说你今天不来的。”
“本来是没打算来，但是中午有人给我打电话约我见面，我想了想，还是在公司见面比较好，所以就过来了。”李祉那笑着回答，“倒是你，在做谁的歌啊？你自己的？”
“泰妍的……”
“S.M什么时候找你约的歌？我怎么不知道呢？”李祉那一愣。
“没有啊！不是约歌，是我们两个人玩……”
李祉那很想直接掉头离开。
忍。
“你既然来了公司，一会儿你也上来一起聊聊吧。”
“聊什么？”王威廉一愣，“什么人啊？”
“杨贤硕。”李祉那只回答了后半个问题。
“……行吧。”
听到这里王威廉已经给自己的前半个问题找到了答案了。
杨贤硕找李祉那，还能有什么事情啊！关于程潇呗！
“不过我今天心情不是很好……”王威廉想了想，补了一句话。“别因为我的心情影响到你们谈的事情。”
“没事，你要心情太好了，一会儿要谈的话题反而我不想让你来旁听了。”
“……不是程潇的事情？”王威廉有点意外。
关于那个姑娘现在William娱乐和YG之间的合作应该很亲密无间才对吧？
需要自己心情不好才行吗？
“不是。”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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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王威廉才终于悠悠的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王威廉发现，房间里的灯，是关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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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跟着九尾狐过来想办法把崔雪莉弄醒的。
只是不知道怎么的，他自己反而晕了过去。
等一下，我刚刚进来的时候不是第一件事就是把房间里的灯打开的吗？为什么灯是关着的。
嗯？也不是所有灯都关着，洗手间里，灯是开着的。
隔着洗手间的那道中间镶嵌有毛玻璃的门，王威廉影影绰绰的，看到了里面好像有一个人在洗澡……
为什么感觉在洗澡呢？因为他听见了水喷淋的声音。
哗哗的，像是在下雨。
这是崔雪莉醒过来了自己在洗澡？
也对，她那一身的泡面汤啊……
想到这里，王威廉在心里笑了起来。
不过她是怎么接受自己会忽然出现在她家里的这件事的呢？
这姑娘还真是不一般啊！
默默的腹诽了一下在浴室里正在淋浴的姑娘，王威廉打算爬起来了。
然而……
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点不听指挥。
为什么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呢？
对了，那条狐狸和那只猫呢……
王威廉默默的在心里念起了咒语。
没有回应。
“什么情况啊这是……”王威廉一下子有点慌乱了。
然后他发现，自己说话，也说不出来。
……
转眼，天亮了。
“OPPA，要不是我知道你对我没兴趣，昨天晚上我就报警了。”崔雪莉笑眯眯的对坐在她对面的王威廉说道，“好家伙，莫名其妙就晕过去了，等再醒过来，身边躺着一个男人……”
“你的那个护身符的事情已经解决掉了。”王威廉没有接崔雪莉的话，“从今天开始你应该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了。”
“我知道。”崔雪莉深深的看了一眼王威廉。
脸上挂着的那个笑容，似乎……有点说不出的意味。
王威廉跟她对视了一眼，眼光飘开了。
“好了，既然你这里没事了，我就先回家了。”
“……你着急走吗？”
“今天上午我还有事情要做的。”
“……哦。”
崔雪莉随口应了一句，点了点头。
房间里的气氛有点……僵硬。
王威廉直接站了起来。
还微微有点头晕。
不过好歹，身体的控制权回来了。
就如同他昨天发现了自己身体失控了的时候所预想的那样：只要睡一觉，他就能恢复正常。
现在应该已经算是正常了吧？
“OPPA你小心点……”看着王威廉站起来之后身子一打晃，崔雪莉似乎有点担心。
“没事，我走了。”王威廉对崔雪莉笑了笑。
笑的很勉强。
“嗯……你慢走。”崔雪莉脸上也是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点了点头。
王威廉离开的时候，崔雪莉并没有出门送，她只是盘腿坐在地上的榻榻米上，目送着王威廉离开了。
似乎……她有些不太方便。
……
“主人！你可算出来了！”
“魅魔呢？”
“它先回家了，我们商量的结果是，必要的话它先骗一下女主人好让她不至于过分担心……”
九尾狐看着从崔雪莉的房间里走出来的王威廉，一脸如释重负的笑容。
很显然，它在这儿担心了一晚上了。
不过……
“你为什么在外面……嗯，算了，走吧，先上车回家再说。”王威廉扫视了一下周围，决定还是不在这里说话了。
他这穿着一身睡衣在崔雪莉家门口……
不够安全。
当然，更主要的是，他现在心情有点糟糕。
“好的，主人。”九尾狐点了点头，一瞬间就消失了。
王威廉坐上电梯，下楼，在楼门口等了不一会儿，九尾狐就开着昨天带他来的车，来接王威廉了。
上车。
“你为什么在房间外面？”
连安全带都还没系好，王威廉就开始提问了。
他脑海里真的有很多问题。
“就是您昨天施法的时候，忽然一下子那个护身符爆了……”九尾狐说起这个，似乎还有点心有余悸。
“……爆了？”王威廉对于这个已经不清楚了。
“是啊！当时在门口的我和魅魔猫直接就被推出了房间。”九尾狐点了点头，“我还好，魅魔猫直接摔断了一条腿……”
“……然后呢？”
“然后？我们两个再想进入房间就进不去了，似乎有一个屏障拦住了我们。”
“什么样的屏障？能量型的？”
“嗯。”九尾狐点头，看王威廉已经系好了安全带，就发动了汽车，走上了回家的路，“我还相对好一些，魅魔则是在门口呆着都特别难受，而且它的法术也完全用不出来。”
“……都什么情况了你还惦记着diss它。”王威廉无语的摇了摇头，“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是啊！魅魔猫也不可能在这门口等着的，毕竟它不是我，普通人是能看到它的，所以我跟它商量，让它回家安抚女主人，我在这里等着看主人您这里有没有什么变化……”九尾狐点头。
“嗯。”王威廉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
“主人，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啊？”九尾狐看王威廉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就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没什么。”王威廉没打算回答。
安静。
九尾狐决定闭嘴。
车一路开回了家里。
开门。
“呀！你还知道回来！”
迎接王威廉的，就是金泰妍的声音。
手里还拿着吃早饭沙拉的叉子，直接从餐厅跑到了家门口。
声音听起来状态不错，看来昨天晚上她休息的很好。
“我不回来还能去哪儿？这是我家，有我老婆在……”
“少来了你！”金泰妍白了一眼王威廉，“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不用了，我洗个澡，一会儿直接开始录音……你再准备一下？”
“我没什么好准备的。今天嗓音状态不错。”金泰妍笑着对王威廉摇了摇头，“OPPA你真不用休息吗？”
“我精神还不错的。”王威廉很认真的说道，“嗯，那你先吃早饭，我去洗澡了。”
“去吧！”金泰妍给了王威廉一个甜甜的笑容。
然后自己又回餐厅去继续吃早饭了。
“喵，主人，您没事吧？”金泰妍离开了之后，在门口蹲着一直都没吭声的魅魔猫终于说话了。
“有事我就回不来了。”王威廉看了一眼魅魔。
“对不起，主人，昨天我什么忙都没帮上。”魅魔猫趴在地上，一副认错的表情。
“没事，别说你，我都差点没命的。”王威廉摇了摇头，“我听说你腿断了？”
“嗯，不过我的猫形态身体现在自愈能力很强，已经好了。”
“你没事就好。”王威廉点头。
“……那主人您去洗澡吧，我就去先做录音前的准备工作了。”魅魔猫一脸忐忑的说道。
“好。”
王威廉点了点头，走进了洗手间。
脱掉身上已经明显带上了一点汗味的睡衣，打开喷头，王威廉站在花洒下面，让水直接冲淋在了自己的脸上。
打起精神啊！昨天晚上自己只是为了恢复对身体的控制在好好的睡觉，什么都没发现，也什么都没发生。
王威廉在自己的心里默默的说道。
……
“好了，OPPA，那我走了哦！”
“嗯，加油！”
“嗯！”
转眼时间到了两个小时之后。
吃过了早饭做好了准备，可金泰妍这里的歌曲录音依旧用了两个小时。
对于金泰妍来说，唱歌并没有什么难度，问题在于，王威廉给这首《给你宇宙》写了一段rap……
其实做为一个只有三分钟的短视频的主题曲，一首歌是没必要录完的，但是金泰妍作为一个在音乐上有坚持和态度的人，依然是不允许自己一首歌录一半的。
既然做了，就要做到最好。
万幸，这首歌的rap并不难，两个小时也就完成了调整。不然今天金泰妍就又有借口不去健身房了……
录音工作结束了之后，金泰妍出门去健身房了，家里只剩下了在旁边陪录音的王威廉和魅魔。
“辛苦了。”王威廉看了一眼在那边整理录音器材的魅魔，随口说了一句。
“应该的。”人形态的魅魔摇了摇头，然后看了一眼外面。
家门关住的声音传来，金泰妍好像已经出门了。
“怎么？”王威廉看着魅魔的小动作，一愣神。
“主人您今天情绪一直不高啊！”
“……有这么明显吗？”
“很明显。”魅魔猫认真的点了点头，“本来女主人刚开始的时候脸上都是带着笑容在唱歌的，后来笑容没有了……主人您没有注意到？”
“……”
王威廉当然没注意到。他现在的脑子里很乱。
心情是真的，真的很糟。
之所以还能撑着给金泰妍这里录音，纯粹就是因为不想让金泰妍担心。
当然，也因为有些事情他实在是不想让金泰妍知道。
比如让他心情这么糟糕的原因……
“主人，您昨晚在崔雪莉的家里是……发生了什么事吗？”魅魔猫用有点心虚的口吻问王威廉道。
“……九尾狐没告诉你？”
“不是，是……”
“有话直说。”王威廉的表情有点尴尬了。
“刚刚主人您洗澡的时候，女主人在那儿吃早饭……”
“废话。”
“……女主人在自己嘟囔，说主人您身上……”魅魔变成了猫形态，“有别的女人香水的味道。”
“……”原本坐在电脑前处理金泰妍录音的王威廉瞬间卡壳了。
金泰妍感觉到了！
那她刚刚还勉强在脸上挂着笑容……
王威廉越发有点心虚。
然后，心情更糟糕了。
“主人，该不会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吧？”魅魔猫一副担心的口吻。
“我被那个护身符的爆炸给弄晕了，今天早上才醒过来。”王威廉说着一个不让他自己心虚的事实。
“这样吗？”作为王威廉最早的仆人，魅魔猫几乎是立刻就听出了王威廉的话外音。
我什么都没做，至于有没有被做什么，我不知道。
也就是说……
“主人，你不要跟女主人解释一下吗？”
魅魔猫觉得自己要发表一点小建议。
“我不适合和她说什么……”王威廉摇头，然后，看了一眼魅魔猫。
锅来了。
“喵，交给我吧，主人。”魅魔猫很自觉的扛了起来。“我会给女主人讲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的。”
“你知道什么前因后果啊！”
“我是不知道什么，但是……”魅魔猫一脸担心的说道：“主人您现在的精神状态跟女主人说这件事……会吵架的吧？”
“那我要不然……去公司去弄这首歌吧，等她一会儿回来你帮我跟她说一下吧。”
王威廉觉得魅魔猫说的，很有道理。
如果这件事没说破，那他还可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既然金泰妍都闻到了王威廉身上的一些不属于他和她的味道的话……
王威廉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女朋友。
认真说来，这次的事情，真的是比去年韩佳人的那个事情严重多了啊！
唉……
“是！”魅魔猫认真的点头。“主人您放心……嗯，我可以对女主人适当的撒点谎什么的吧？”
“这个……你不知道的事情可以合理想象。”
“好。”
……
“哟！你今天在公司啊！”
“……你怎么来了？”
王威廉的语气听起来有点不耐烦。
当然，并不是不耐烦，他只是心情不好。
如果不是因为在这里调整录音，是一直听着金泰妍唱歌的声音，而这首歌也是一首很容易让人心情变好的歌，估计现在王威廉的语气，会更糟糕。
“你这种一年都不来公司一趟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李祉那一脸荒唐的坐在了调音台边的椅子上，看了一眼开着的电脑屏幕，“你这是在做歌呢？”
“嗯。”王威廉看了一眼李祉那，“我来的时候还专门问了前台，说你今天不来的。”
“本来是没打算来，但是中午有人给我打电话约我见面，我想了想，还是在公司见面比较好，所以就过来了。”李祉那笑着回答，“倒是你，在做谁的歌啊？你自己的？”
“泰妍的……”
“S.M什么时候找你约的歌？我怎么不知道呢？”李祉那一愣。
“没有啊！不是约歌，是我们两个人玩……”
李祉那很想直接掉头离开。
忍。
“你既然来了公司，一会儿你也上来一起聊聊吧。”
“聊什么？”王威廉一愣，“什么人啊？”
“杨贤硕。”李祉那只回答了后半个问题。
“……行吧。”
听到这里王威廉已经给自己的前半个问题找到了答案了。
杨贤硕找李祉那，还能有什么事情啊！关于程潇呗！
“不过我今天心情不是很好……”王威廉想了想，补了一句话。“别因为我的心情影响到你们谈的事情。”
“没事，你要心情太好了，一会儿要谈的话题反而我不想让你来旁听了。”
“……不是程潇的事情？”王威廉有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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