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5章：企划
“你要搞个组合出道？”
韩胜浩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非常帅气的年轻人，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公司目前最大的股东一来就给自己搞上这么一出，饶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
这是要搞事的节奏啊。
“没错，我想社长你应该会支持吧。”方言找了个位置，笑嘻嘻地坐了下来。
“我不支持。”
与方言想的有些出入，韩胜浩是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为什么？”方言笑容一收，显得有些错愕。
为什么？
韩胜浩和李在镕两人对视了一眼。
半响，才扯出一丝笑容道：“方理事，我想你刚来还不清楚公司的企划方针，我们FNC不同于其他的经纪公司，一开始并没有瞄准韩国的组合市场，而主攻比较薄弱的乐队市场，而且，一直为此而努力着，所以，非常抱歉。”
“乐队市场？就不能兼容一个组合吗？”
“是的，方理事。”这次是李在镕开口了，苦笑道：“这么跟你说吧，你也看到了我们公司的现状，说句不好听的，那就是公司资源极其有限，供给一个乐队都很是勉强，不可能为了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就开始改变公司的既定方针；你也是学过管理的，不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的风险。
而且，说不好听的话，我们FNC就是一家乐队公司，不出意外，所有的一切都要为这个既定方案让步。”
“那就没有通融的余地？”方言的脸色有些变冷。
李在镕苦涩的笑了一下，耸了耸肩，示意韩胜浩他们来说。
“这个……”
韩胜浩摸着下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两人也瞬间陷入沉默。
他们显然没想到方言一来就这么强势，完全是没有顾忌，看着他那张越来越阴的脸，还真一时不好抉择。
最后还是李在镕想了个缓和折中的办法，咬了咬牙道：“方理事，这样吧，既然你今天提出一个议案，那我们也不好就此否决；但你也知道，组建组合出道不是一个玩笑，还需要完整的企划步骤；不如，你今天先回去，以后做了详细的提案之后，我们再开会讨论。”
对啊，详细的企划方案，我怎么没想到呢？
韩胜浩眼中立刻闪现出一丝兴奋。
方言眼神稍微有些缓和，道：“韩社长也是这么认为？”
韩胜浩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立马点头道：“对，没错，若是方理事有着完善的企划方案，我们再接着开会；若只是一时兴起，那我们是不会拿公司开玩笑的。”
两人瞬间对视了一眼，立马达成了非常一致的意见。
这是多么完美的借口。
“这么说，只要我作出完善的企划方案，你们才会同意咯？”
“没错，只要你有完善的企划方案。”韩胜浩两人不约而同的点头。
从他们眼中还可以看到计谋得逞的味道。
一个二十岁的小青年能做出专业的提案吗？若是漏洞百出的话，就有直接拒绝的理由了。
不过，这时看着两人的方言却突然笑了起来，道：“那如果我现在就有完善的企划方案呢？”
你现在就有？
两人明星一愣，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诸位刚才说的不会全是托词吧。”方言双手撑着桌子，两眼炯炯地看着两人，犀利的眼神不断在他们脸上扫来扫去。
“这个……”韩胜浩扯了扯嘴角，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半响，才露出一抹牵强的笑容道：“当然，若是方理事真有完善的方案，那我们自然可以酌情考虑一下了。”
还真怕你死撑着豁下面子呢？就等你这句话。
方言脸上的笑容绽开了，道：“那好，我希望等下韩社长不要食言。”
希望我不要食言？
韩胜浩猛的心头一跳，一股不好的念头从心头升起，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上当的意味。
方言双目扫了一圈，从容地从自己身后的包里掏出一个文件夹，狡猾如狐的笑了起来，道：“其实，在我来之前，我也了解过公司的企划；说实在的，你们定的这个方案很有执行力，不仅没什么问题，甚至几年内都不需要改动。
但我要说的是，我们公司是小，但其实所谓的资源并不少，缺的只是资金而已。
社长，你是基督教徒，也应该听说过‘五饼二鱼’的故事吧，公司资金不够，乍看起来这不能多个方向发展，但有时候这并不是个多大的问题，就像故事里的耶稣一样，有时试过了才知道奇迹会不会出现。”
“但那只是神迹不是吗？”
韩胜浩怎么会不知道‘五饼二鱼’的故事，他的公司名字就是因这而起的好不，寓意就是变少为多成就不可能的事；但是被人拿这个攻击自己，这就有点难以接受了，这根本就是在偷换概念。
而且，他虽然信奉这事，但还没荒唐到觉得自己会是神，能有这么大的能力。
“可有时现实版也会发生的。”方言笑嘻嘻道。
“你……”韩胜浩被说的哑口无言，但做企业那是干实事，他可不会被这一两句可能性所打动，摇摇头道：“方理事，现实创业可不是开玩笑的，这个恕我不能认同。”
“呵呵……”方言笑了起来，道：“我就知道社长你不会同意，不过没关系，我昨晚就针对这个问题做了个方案，我想其他股东是不会反对的。”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社长。”方言笑道：“我只是来之前通知她们过来开个早会，我想，他们也应该快到了吧。”
正说着，果然，敲门声响了起来，两个女人各自抱着一个文件夹走了进来。
两女其中一个自然就是李英红，做为主管财政大权的高层自然有理由参加了，主要还是方言为了给自己撑场子；另一个则是个非常有气质的三十多岁美女，一身职业装，那容貌比起那些女‘爱豆’都毫不逊色，比歌手更像艺人，她就是公司的另外一个股东，也就是造型师出身的金英善。
这也是方言第一次见到这位美女理事。
金英善的疑惑目光率先落在方言的身上，再对韩胜浩点了点头，叫了一声社长。
“好了，人都到齐了。”方言拍拍手站了起来，笑道：“我想我是谁，除了金理事以外，其他人应该都认识了，但为了接下来更好的交谈，我还是为这位漂亮的金理事再次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方言，两个月前刚从哈佛MBA毕业，现在为FNC的最大股东，。
当然了，这是社长两月前转让的，这虽然让大家有点小小的纠结，但如今做为公司的理事，我想……我也应该为公司尽点力的。
再说句题外话，今天这会议是我叫大家来的，目的是对社长以往的企划提出一点补充，希望大家不要介意啊；嗯，这是我的方案，大家都给提点意见……”
说着，方言从手中的文件夹掏出几份文件，一个个发了下去。
李英红虽然早就知道，但看着方言如此自信从容，也不免丢露出一丝欣喜的笑容。
而李在镕两人则对视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果然如他们所想，这个新来的理事早有准备，不过，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直接都翻阅起手上的文件。
不过，刚没看两行，金英善便已惊呼出声。
“成立男子组合！”
“没错，就是成立男子组合。”方言很满意金英善的惊呼，侃侃而谈道：“我刚才和社长谈过了，公司的原先企划很明确，针对性也很强，瞄准的是韩国比较薄弱的乐队市场，这很好，但我想说的是，这做为公司的前期发展目标很好，但若做为公司以后的发展路线那就太过狭隘了。
现在大家人都到齐了，那就说说我的想法吧。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我举个实例，相比起韩国的流行音乐，摇滚乐队毕竟只是个少数，就以东南亚或者欧美来说，这种现象都很普及，不是没人去改变，而是很难改变；说到底，乐队这东西很有激情，也很有魅力，但群众缺乏认知，玩玩可以，但流行音乐才是主流。
当然了，我也没说摇滚乐就一定不行，只是在韩国这片市场来说，立足可以，壮大很难；而公司若想发展成规模，那主流音乐必定要捡起来，除非这个公司根本不想壮大，没有这个企图心。”
方言说完，眼神扫了一圈，果然，所有人都陷入沉默。
“方理事这话可以理解，但我还是那句话，公司才刚起步，资金很紧张，而且，就目前的公司企划来说，也没问题，乐队推出的成效不错，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李在镕蹙着眉头听完提出意见道。
“这不是节外生枝，而是势在必行。”方言环顾了一周，竖起个指拇非常笃定道：“不知道各位有没有了解过韩国近几年的娱乐市场，说实话，现阶段我是比较悲观的，由于前些年的好莱坞入侵，本土影业每况日下，附带着整个韩国娱乐产业都呈一片下滑的趋势。
就单以音乐市场来说吧，SOLO歌手一片萧条，本是蓬勃的男团也是陷入瓶颈，近两年整个韩国市场推出几个团体或歌手？我想各位用手指掰掰都能数的过来。而那些音源网站又有几首好听的歌呢？都是一些老歌手在撑场面吧。
嗯，稍微有些起色的也就是女团了，这也是各个公司转变了方针所致。
这就有人要问了，既然整个市场不好，男团又没有前景，为什么又要在这个时候推出男团呢？干嘛不和其他公司一样发展女团。
在这我要说，因为没有竞争。
一个没有竞争的市场我就不用多说了吧，即便再萎缩再低迷，其市场的容量是没变多少的，这很适合一些没有竞争力的公司发展，也适合一些新出的团体打开市场，快速地在市场占据一定份额。
而我们公司，说句不客气的话，刚出道、菜鸟，是没有什么竞争力的，这点你们也很清楚；但我要说的是，只要韩国对文化输出还是这么重视，那么男团这种主流团体就一定会再次崛起，而我们公司呢？若是错过了这个机会，那真的……不说没机会吧，但以后想站稳脚跟却很难。”
说到这里，方言又丢出一个炸弹，道：“而且，具我了解，现在已不止一家公司再次看好这个市场，很多老牌企业已决定在明年推出新的男子组合，这其中就包括S.M和JYP两家，我想……其他的话我就不必多说了吧。”
“你就这么确信？”还是金英善最先产生了一点动摇，出声道。
显然，她已有点被说服了。
“当然，你别忘了我是什么专业毕业的，市场调查分析是我必做的一个科目，我既然提出来，就有一定的把握，不相信，你们也可以调查。”方言嘴角含笑，在各个人的脸上掠过，最后停留在韩胜浩的身上。
这会，这个掌握着最终决定权的男人也陷入了沉思，虽然刚才他一再否定，但这会……也不经被方言说的有点心动了。
“可我们的公司已经没钱了？”李在镕显然是个极具自制的人，明显比其他两人清醒了很多，没有受到太多的蛊惑，还是死咬着这个最基本也最现实的问题。
不过，显然方言也是个有所准备的人。
“这个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嘛，不是问题。”只见他笑着指了指那文案，道：“而且，李副社长你也先别急嘛，把我这个企划先看完，我想看完之后就不会有这种疑问了。
接下来我要说的就是男团的出道方案。”
看着他们又把专注力都放在企划案上时，方言继续说道：“据我了解，一个组合最大的花费就是平时的各项培训费用，不管是舞美还是声乐等等，除却这个，那就是出道的宣传费用了，这个也占有一定的比例。而现在男团的出道模式不外乎两种，即时出道或预热出道，这两种模式现在还暂时看不出优劣，但我比较欣赏后一种，这也是S.M最常用的出道模式，在这里我要说一句，S.M的推广能力还是值得大家学习的。
而他这种模式就是以老带新，以一带全，让单个成员先拥有一定的知名度，而后再逐渐推出后续成员。
这样有个好处，每个推出来的成员都会有各自的个性辨识度，让粉丝有个先入为主印象，以后组合一出道就能很快地吸拢一大批粉丝，当然，这方面有个老团体带带就更好了。
而我采用这个方式，是因为这样出道会有个时间的先后，让我们拥有更宽裕的时间，另一方面，也可以让我们公司没必要一次性投入那么大的资源；这样一来，我们公司前期应该可以省掉好大一笔费用。”
“这是没错，你的方案很大程度解决了队员和资金的问题，但我还有一个问题，这组合前期成员怎么办，他们的花费呢？这也是很大一笔费用，而且，最主要的，是这第一个人选是谁，这可不是一般人能胜任的，更何况，现在符合这样的练习生我们公司一个都没有，假如现找的话，可不符合你的方案，恐怕连明年都不会出道。”李在镕点头之余又指着企划中的一点说道。
“谁说我们公司没有？我就知道一个，而且，没有一点的前期花费。”方言非常自信地笑道。
“谁？”李在镕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我！”方言指了指自己道。
“你！”李在镕三人那是一脸的惊愕，这其中当然不包括李英红了，她早就知道。
其实，方言刚才说那么多就是为了这个铺垫，这才是最重要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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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胜浩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非常帅气的年轻人，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公司目前最大的股东一来就给自己搞上这么一出，饶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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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支持。”
与方言想的有些出入，韩胜浩是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为什么？”方言笑容一收，显得有些错愕。
为什么？
韩胜浩和李在镕两人对视了一眼。
半响，才扯出一丝笑容道：“方理事，我想你刚来还不清楚公司的企划方针，我们FNC不同于其他的经纪公司，一开始并没有瞄准韩国的组合市场，而主攻比较薄弱的乐队市场，而且，一直为此而努力着，所以，非常抱歉。”
“乐队市场？就不能兼容一个组合吗？”
“是的，方理事。”这次是李在镕开口了，苦笑道：“这么跟你说吧，你也看到了我们公司的现状，说句不好听的，那就是公司资源极其有限，供给一个乐队都很是勉强，不可能为了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就开始改变公司的既定方针；你也是学过管理的，不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的风险。
而且，说不好听的话，我们FNC就是一家乐队公司，不出意外，所有的一切都要为这个既定方案让步。”
“那就没有通融的余地？”方言的脸色有些变冷。
李在镕苦涩的笑了一下，耸了耸肩，示意韩胜浩他们来说。
“这个……”
韩胜浩摸着下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两人也瞬间陷入沉默。
他们显然没想到方言一来就这么强势，完全是没有顾忌，看着他那张越来越阴的脸，还真一时不好抉择。
最后还是李在镕想了个缓和折中的办法，咬了咬牙道：“方理事，这样吧，既然你今天提出一个议案，那我们也不好就此否决；但你也知道，组建组合出道不是一个玩笑，还需要完整的企划步骤；不如，你今天先回去，以后做了详细的提案之后，我们再开会讨论。”
对啊，详细的企划方案，我怎么没想到呢？
韩胜浩眼中立刻闪现出一丝兴奋。
方言眼神稍微有些缓和，道：“韩社长也是这么认为？”
韩胜浩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立马点头道：“对，没错，若是方理事有着完善的企划方案，我们再接着开会；若只是一时兴起，那我们是不会拿公司开玩笑的。”
两人瞬间对视了一眼，立马达成了非常一致的意见。
这是多么完美的借口。
“这么说，只要我作出完善的企划方案，你们才会同意咯？”
“没错，只要你有完善的企划方案。”韩胜浩两人不约而同的点头。
从他们眼中还可以看到计谋得逞的味道。
一个二十岁的小青年能做出专业的提案吗？若是漏洞百出的话，就有直接拒绝的理由了。
不过，这时看着两人的方言却突然笑了起来，道：“那如果我现在就有完善的企划方案呢？”
你现在就有？
两人明星一愣，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诸位刚才说的不会全是托词吧。”方言双手撑着桌子，两眼炯炯地看着两人，犀利的眼神不断在他们脸上扫来扫去。
“这个……”韩胜浩扯了扯嘴角，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半响，才露出一抹牵强的笑容道：“当然，若是方理事真有完善的方案，那我们自然可以酌情考虑一下了。”
还真怕你死撑着豁下面子呢？就等你这句话。
方言脸上的笑容绽开了，道：“那好，我希望等下韩社长不要食言。”
希望我不要食言？
韩胜浩猛的心头一跳，一股不好的念头从心头升起，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上当的意味。
方言双目扫了一圈，从容地从自己身后的包里掏出一个文件夹，狡猾如狐的笑了起来，道：“其实，在我来之前，我也了解过公司的企划；说实在的，你们定的这个方案很有执行力，不仅没什么问题，甚至几年内都不需要改动。
但我要说的是，我们公司是小，但其实所谓的资源并不少，缺的只是资金而已。
社长，你是基督教徒，也应该听说过‘五饼二鱼’的故事吧，公司资金不够，乍看起来这不能多个方向发展，但有时候这并不是个多大的问题，就像故事里的耶稣一样，有时试过了才知道奇迹会不会出现。”
“但那只是神迹不是吗？”
韩胜浩怎么会不知道‘五饼二鱼’的故事，他的公司名字就是因这而起的好不，寓意就是变少为多成就不可能的事；但是被人拿这个攻击自己，这就有点难以接受了，这根本就是在偷换概念。
而且，他虽然信奉这事，但还没荒唐到觉得自己会是神，能有这么大的能力。
“可有时现实版也会发生的。”方言笑嘻嘻道。
“你……”韩胜浩被说的哑口无言，但做企业那是干实事，他可不会被这一两句可能性所打动，摇摇头道：“方理事，现实创业可不是开玩笑的，这个恕我不能认同。”
“呵呵……”方言笑了起来，道：“我就知道社长你不会同意，不过没关系，我昨晚就针对这个问题做了个方案，我想其他股东是不会反对的。”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社长。”方言笑道：“我只是来之前通知她们过来开个早会，我想，他们也应该快到了吧。”
正说着，果然，敲门声响了起来，两个女人各自抱着一个文件夹走了进来。
两女其中一个自然就是李英红，做为主管财政大权的高层自然有理由参加了，主要还是方言为了给自己撑场子；另一个则是个非常有气质的三十多岁美女，一身职业装，那容貌比起那些女‘爱豆’都毫不逊色，比歌手更像艺人，她就是公司的另外一个股东，也就是造型师出身的金英善。
这也是方言第一次见到这位美女理事。
金英善的疑惑目光率先落在方言的身上，再对韩胜浩点了点头，叫了一声社长。
“好了，人都到齐了。”方言拍拍手站了起来，笑道：“我想我是谁，除了金理事以外，其他人应该都认识了，但为了接下来更好的交谈，我还是为这位漂亮的金理事再次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方言，两个月前刚从哈佛MBA毕业，现在为FNC的最大股东，。
当然了，这是社长两月前转让的，这虽然让大家有点小小的纠结，但如今做为公司的理事，我想……我也应该为公司尽点力的。
再说句题外话，今天这会议是我叫大家来的，目的是对社长以往的企划提出一点补充，希望大家不要介意啊；嗯，这是我的方案，大家都给提点意见……”
说着，方言从手中的文件夹掏出几份文件，一个个发了下去。
李英红虽然早就知道，但看着方言如此自信从容，也不免丢露出一丝欣喜的笑容。
而李在镕两人则对视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果然如他们所想，这个新来的理事早有准备，不过，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直接都翻阅起手上的文件。
不过，刚没看两行，金英善便已惊呼出声。
“成立男子组合！”
“没错，就是成立男子组合。”方言很满意金英善的惊呼，侃侃而谈道：“我刚才和社长谈过了，公司的原先企划很明确，针对性也很强，瞄准的是韩国比较薄弱的乐队市场，这很好，但我想说的是，这做为公司的前期发展目标很好，但若做为公司以后的发展路线那就太过狭隘了。
现在大家人都到齐了，那就说说我的想法吧。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我举个实例，相比起韩国的流行音乐，摇滚乐队毕竟只是个少数，就以东南亚或者欧美来说，这种现象都很普及，不是没人去改变，而是很难改变；说到底，乐队这东西很有激情，也很有魅力，但群众缺乏认知，玩玩可以，但流行音乐才是主流。
当然了，我也没说摇滚乐就一定不行，只是在韩国这片市场来说，立足可以，壮大很难；而公司若想发展成规模，那主流音乐必定要捡起来，除非这个公司根本不想壮大，没有这个企图心。”
方言说完，眼神扫了一圈，果然，所有人都陷入沉默。
“方理事这话可以理解，但我还是那句话，公司才刚起步，资金很紧张，而且，就目前的公司企划来说，也没问题，乐队推出的成效不错，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李在镕蹙着眉头听完提出意见道。
“这不是节外生枝，而是势在必行。”方言环顾了一周，竖起个指拇非常笃定道：“不知道各位有没有了解过韩国近几年的娱乐市场，说实话，现阶段我是比较悲观的，由于前些年的好莱坞入侵，本土影业每况日下，附带着整个韩国娱乐产业都呈一片下滑的趋势。
就单以音乐市场来说吧，SOLO歌手一片萧条，本是蓬勃的男团也是陷入瓶颈，近两年整个韩国市场推出几个团体或歌手？我想各位用手指掰掰都能数的过来。而那些音源网站又有几首好听的歌呢？都是一些老歌手在撑场面吧。
嗯，稍微有些起色的也就是女团了，这也是各个公司转变了方针所致。
这就有人要问了，既然整个市场不好，男团又没有前景，为什么又要在这个时候推出男团呢？干嘛不和其他公司一样发展女团。
在这我要说，因为没有竞争。
一个没有竞争的市场我就不用多说了吧，即便再萎缩再低迷，其市场的容量是没变多少的，这很适合一些没有竞争力的公司发展，也适合一些新出的团体打开市场，快速地在市场占据一定份额。
而我们公司，说句不客气的话，刚出道、菜鸟，是没有什么竞争力的，这点你们也很清楚；但我要说的是，只要韩国对文化输出还是这么重视，那么男团这种主流团体就一定会再次崛起，而我们公司呢？若是错过了这个机会，那真的……不说没机会吧，但以后想站稳脚跟却很难。”
说到这里，方言又丢出一个炸弹，道：“而且，具我了解，现在已不止一家公司再次看好这个市场，很多老牌企业已决定在明年推出新的男子组合，这其中就包括S.M和JYP两家，我想……其他的话我就不必多说了吧。”
“你就这么确信？”还是金英善最先产生了一点动摇，出声道。
显然，她已有点被说服了。
“当然，你别忘了我是什么专业毕业的，市场调查分析是我必做的一个科目，我既然提出来，就有一定的把握，不相信，你们也可以调查。”方言嘴角含笑，在各个人的脸上掠过，最后停留在韩胜浩的身上。
这会，这个掌握着最终决定权的男人也陷入了沉思，虽然刚才他一再否定，但这会……也不经被方言说的有点心动了。
“可我们的公司已经没钱了？”李在镕显然是个极具自制的人，明显比其他两人清醒了很多，没有受到太多的蛊惑，还是死咬着这个最基本也最现实的问题。
不过，显然方言也是个有所准备的人。
“这个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嘛，不是问题。”只见他笑着指了指那文案，道：“而且，李副社长你也先别急嘛，把我这个企划先看完，我想看完之后就不会有这种疑问了。
接下来我要说的就是男团的出道方案。”
看着他们又把专注力都放在企划案上时，方言继续说道：“据我了解，一个组合最大的花费就是平时的各项培训费用，不管是舞美还是声乐等等，除却这个，那就是出道的宣传费用了，这个也占有一定的比例。而现在男团的出道模式不外乎两种，即时出道或预热出道，这两种模式现在还暂时看不出优劣，但我比较欣赏后一种，这也是S.M最常用的出道模式，在这里我要说一句，S.M的推广能力还是值得大家学习的。
而他这种模式就是以老带新，以一带全，让单个成员先拥有一定的知名度，而后再逐渐推出后续成员。
这样有个好处，每个推出来的成员都会有各自的个性辨识度，让粉丝有个先入为主印象，以后组合一出道就能很快地吸拢一大批粉丝，当然，这方面有个老团体带带就更好了。
而我采用这个方式，是因为这样出道会有个时间的先后，让我们拥有更宽裕的时间，另一方面，也可以让我们公司没必要一次性投入那么大的资源；这样一来，我们公司前期应该可以省掉好大一笔费用。”
“这是没错，你的方案很大程度解决了队员和资金的问题，但我还有一个问题，这组合前期成员怎么办，他们的花费呢？这也是很大一笔费用，而且，最主要的，是这第一个人选是谁，这可不是一般人能胜任的，更何况，现在符合这样的练习生我们公司一个都没有，假如现找的话，可不符合你的方案，恐怕连明年都不会出道。”李在镕点头之余又指着企划中的一点说道。
“谁说我们公司没有？我就知道一个，而且，没有一点的前期花费。”方言非常自信地笑道。
“谁？”李在镕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我！”方言指了指自己道。
“你！”李在镕三人那是一脸的惊愕，这其中当然不包括李英红了，她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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