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鬼戏来临前
我好奇的看了一眼外面，只见阴人已经换上了戏服。
六个惟妙惟肖的纸人就摆在戏台的中央。
小时候在电视上看过戏，知道有生、旦、净、末、丑几个角色。
阴人的脸上的妆容应还是不是现画的，刚才出去他们的脸上是干净的。
这让我想起了变脸这出戏。
一转头就会出现不一样的脸。
傅大嘴把桌上的碗舔干净之后，挤眉弄眼悄悄的对我说：“这才哪跟哪，没看头，待会才是重头戏。”
看他这个贱样，待会不会是……
这时门口的风铃响起，我连忙站起身过去，有“客人”来了。
只是进来的不是别人。
而是纸人。
顿时让我目瞪口呆。
它们是我放在门口摆卖的纸人，纸人走姿非常僵硬。
只见一个女纸人竟然对我弯腰，然后乞求道：“请小哥哥尽快把我卖出去……”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要求。
顾不上好奇，连忙问道：“为什么啊？”
这时皮皮鬼连忙跑到我前面张开手拦在我和纸人的中间大声说：“你们都走开，不准接近他。”
傅大嘴挺直腰板在纸人面前说：“这是你们的命，赶紧出去站好，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滚一边去，这里有你说话的份？”我斜着眼瞟了这个贱人骂道。
他立马讪笑点头哈腰的回到座位上继续舔着碗底。
于是开口说：“你们害怕什么？”
身后的女纸人皆是指着戏台子摇摇头。
什么意思？
怕戏？
显然这里透漏着不寻常。
鬼唱戏不就是上人的身演一出戏吗？
仅此而已。
直到后面我才知道这件事真的不简单，甚至是荒诞。
皮皮鬼撅着嘴赶走纸人后就拉着我的衣角说：“笨叔叔，你别管它们，明哲保身最重要。”
我看着外面戏台子下面一片漆黑，空荡荡的，除了空桌子和孔椅子啥都看不见。
单数越显得安静，就说明越有问题。
几个纸人被赶走后，仍旧停留在们旁边，不似刚才的活灵活现，此时僵硬的恢复原先的模样。
可我瞧见它们紧皱的眉头和忐忑的心情。
皮皮鬼揪着我的耳朵说：“你的上一任就是和纸人扯上了不干净的关系，所以遭到了报复，最后落得尸骨无存的结局。笨叔叔你就省点心，不顾自己也要顾我啊，盼了这么多年，我还指望着吃够凤鸣楼的饭好投胎个好人家呢。”
随后她双眼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你要吃多少碗饭才能投胎？”
皮皮鬼摇摇头说：“有的吃一碗就能投胎，有的吃十碗也不行，没有定数，但是这总归是一个希望。”
原来如此，凤鸣楼的饭当真不简单。
这时风铃响起，只见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女人走进来，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一头黑色的长发上面挂着绿色的植物。
身材前凸后翘的，就是脖子上到处是勒痕，乌青色，显然遭受过不幸。
来者皆是客，我连忙问：“欢迎光临凤鸣楼。”说完把菜单递给她。
她的眼睛很迷茫，声音像黄莺一样很好听。
“我要一碗遗忘汤，多少钱？”
“650块。”
她低着头摊开白皙的手掌，里面的钱都被捏成了一个球，而且看样子好像不够。
“我千辛万苦攒了很久很久……怎么办？”她抽泣着鼻子扑在桌子上。
“抱歉，我做不了主。”
皮皮鬼的饭钱和傅大嘴的都算了我的头上，才过几天钱没赚到，反而欠了一屁股债，我很同情她，但是自己也要生活啊。
她听到后默默的站起来，把钱一张一张叠好，小心的放在手里，准备离开。
然而只觉得背后有一道眼光盯着我。
等我转过头看见皮皮鬼的眼睛闪烁着“小星星”，嘴巴撅的高高的，好像再说这位小姐姐这么可怜，你怎么能忍心赶她走的意思。
我深吸一口气说：“你有多少钱？”
本来很绝望的小姐姐瞬间开心的说：“500，攒了很久，就为了今天能来喝一碗汤。”
她也是倒霉，今天价格就上调了百分之三十，看来太亏150块，但是可以接受。
当然，我也是于心不忍，她的身后必然又是一个凄凉的故事。
随后收了她500湿漉漉的钱之后，然后去取除拿着托盘递给她一碗遗忘汤。
白衣小姐姐对皮皮鬼说了声谢谢之后，盯着遗忘汤迟迟不下嘴。
一个殷红的小嘴伸出可爱的小舌头绕着嘴唇打着转。
我不急，倒是傅大嘴伸出黑色的舌头舔着碗底目不转睛的盯着白衣小姐姐的遗忘汤，不是我在旁边，他估计都能抢过来。
皮皮鬼俏皮的说：“小姐姐，赶紧喝吧，说不定你就可以直接上路了。”
一说完，白衣小姐姐就哇的一声哭出来。
大概皮皮鬼感同身受便和她抱在一起，我记得皮皮鬼在凤鸣楼里吃饭的时候，也是哇的一声哭出来过。
傅大嘴这贱货白眼直翻，差点把眼珠子都翻出来。
我一脚踹过去，他直接一个狗啃泥摔在桌子底下。
白衣小姐姐和皮皮鬼顿时哈哈大笑。
我无法体会作为一个鬼为什么来到凤鸣楼就会哭，便过去问倒在地上的傅大嘴。
他连忙站起来抹着眼睛还滴出了几滴“尿”哭丧着脸说道：“做鬼苦啊，姥姥不疼舅舅不爱，道士见到不是刀子就踹，阴差看见我们也是非打即骂，而且我们想投胎可以，要么找替死鬼，要么来这里吃饭，可我们赚钱非常难，要不然那个妞也不会哭的这么厉害，有苦说不出，你知道吗，我也非常可怜在肚子里还没成型母亲就死了，父亲娶了一个后妈……”
“闭嘴。”给这个贱货颜色就开染房，编起来没完了，还没成型就死妈，莫非在狗的胎盘里长大的。
但是大概也能理解皮皮鬼和白衣小姐姐为什么会哭了。
我走到一旁，没有打扰她们。
这时风铃响起，只见一个画着浓妆的女人嘴里叼着一根烟朝我吐一口气说：“外面的纸人怎么卖？”
生意上门，我算看出来了，凤鸣楼的餐品赚不到啥钱，价格浮动不大，纸人才是发财致富的机会啊。
而且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一看就有钱，金项链玉手镯的，今晚能小赚一笔。
不过我发现她并不是鬼，有影子。
反正活人买纸人也不稀奇。
于是走出去笑道：“你自己看，小鲜肉、型男、猛男应有尽有。”
她吸了一口烟说：“怎么卖？”
“小鲜肉一千八，型男一千七，猛男两千，买了不吃亏，用了不上当，谁用谁知道。”
“不是我用，有没有便宜一点的。”顿时我愣了一秒，是不是你用我不在乎，问题便宜一点嘛我就心痛。
最后指了一个相貌平凡的纸人说：“这是我们推出的最新款式，老实人，不中看也不高大但适合接盘，有耐心，会体贴人。”
浓妆女人嘴里的烟直接掉在地上，张开嘴盯着我，然后举起一个大拇指说：“有眼光，我就他了，多少钱？”
生意成了，虽然只卖出一个，但也挺不错的。
“一千，不还价。”
“成交，就老实人了。”说完她很利索的交给我一千块。
我接过钱之后，她伤感的说：“纸人帮我烧了，愿我那可怜的姐妹在黄泉路上不会孤单，下辈子在也碰不到花心的男人，其实她这么多年也玩够了，如果不出意外，找个老实人好好生活也挺不错的。”
这会该我张开了嘴巴。
心里说老实人上辈子怕是盗墓贼哟，而且夜里到处掘人家祖坟。
烧完纸人后，她神情落寞的离开，我则为老实人叹息了几声。
随即我又开心起来。
老实人这类型的纸人说不定会火啊。
到时候不是有很多小钱钱吗？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了美滋滋的表情。
忽然皮皮鬼一伸手说：“钱呢？”
这个小财迷，我笑着把钱给她。
白衣小姐姐此时舔完了碗之后说：“谢谢你们，我走啦。”
“你有感应了？”皮皮鬼惊喜的说道。
她点点头，笑着说：“有，可以上路了。”
顿时皮皮鬼撅着嘴说：“为什么我还不行啊。”
傅大嘴嗤的一声贱笑，没有做声，他知道我护着皮皮鬼，索性闭嘴。
白衣小姐姐摸着皮皮鬼的头说：“会有那么一天的，乖，如果不是你，我还未必有这个机会。”
皮皮鬼呜呜的点着脑袋。
看来今天成就了一桩美事，亏个百把块也值得。
很快白衣小姐姐就离开了。
皮皮鬼扒在门边很羡慕，我连忙把她抱起来说：“你有这么一天的，再说我也能养你嘛。”
她这才破涕为笑。
忽然凤鸣楼的外的戏台上热闹非凡，许经理扮着一个丑角，蹲在地上走到一个纸人身边。
咿咿呀呀的摇着头晃着脑说：“此女当诛……”
顿时一种诡异的二胡声从台子后面传来。
怎么回事？
只见独眼老太婆把纸人抱起来按在火盆里烧了个精光。
傅大嘴连忙兴奋道：“好戏上演了，快看……”
我心说终于上演了……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让我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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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惟妙惟肖的纸人就摆在戏台的中央。
小时候在电视上看过戏，知道有生、旦、净、末、丑几个角色。
阴人的脸上的妆容应还是不是现画的，刚才出去他们的脸上是干净的。
这让我想起了变脸这出戏。
一转头就会出现不一样的脸。
傅大嘴把桌上的碗舔干净之后，挤眉弄眼悄悄的对我说：“这才哪跟哪，没看头，待会才是重头戏。”
看他这个贱样，待会不会是……
这时门口的风铃响起，我连忙站起身过去，有“客人”来了。
只是进来的不是别人。
而是纸人。
顿时让我目瞪口呆。
它们是我放在门口摆卖的纸人，纸人走姿非常僵硬。
只见一个女纸人竟然对我弯腰，然后乞求道：“请小哥哥尽快把我卖出去……”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要求。
顾不上好奇，连忙问道：“为什么啊？”
这时皮皮鬼连忙跑到我前面张开手拦在我和纸人的中间大声说：“你们都走开，不准接近他。”
傅大嘴挺直腰板在纸人面前说：“这是你们的命，赶紧出去站好，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滚一边去，这里有你说话的份？”我斜着眼瞟了这个贱人骂道。
他立马讪笑点头哈腰的回到座位上继续舔着碗底。
于是开口说：“你们害怕什么？”
身后的女纸人皆是指着戏台子摇摇头。
什么意思？
怕戏？
显然这里透漏着不寻常。
鬼唱戏不就是上人的身演一出戏吗？
仅此而已。
直到后面我才知道这件事真的不简单，甚至是荒诞。
皮皮鬼撅着嘴赶走纸人后就拉着我的衣角说：“笨叔叔，你别管它们，明哲保身最重要。”
我看着外面戏台子下面一片漆黑，空荡荡的，除了空桌子和孔椅子啥都看不见。
单数越显得安静，就说明越有问题。
几个纸人被赶走后，仍旧停留在们旁边，不似刚才的活灵活现，此时僵硬的恢复原先的模样。
可我瞧见它们紧皱的眉头和忐忑的心情。
皮皮鬼揪着我的耳朵说：“你的上一任就是和纸人扯上了不干净的关系，所以遭到了报复，最后落得尸骨无存的结局。笨叔叔你就省点心，不顾自己也要顾我啊，盼了这么多年，我还指望着吃够凤鸣楼的饭好投胎个好人家呢。”
随后她双眼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你要吃多少碗饭才能投胎？”
皮皮鬼摇摇头说：“有的吃一碗就能投胎，有的吃十碗也不行，没有定数，但是这总归是一个希望。”
原来如此，凤鸣楼的饭当真不简单。
这时风铃响起，只见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女人走进来，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一头黑色的长发上面挂着绿色的植物。
身材前凸后翘的，就是脖子上到处是勒痕，乌青色，显然遭受过不幸。
来者皆是客，我连忙问：“欢迎光临凤鸣楼。”说完把菜单递给她。
她的眼睛很迷茫，声音像黄莺一样很好听。
“我要一碗遗忘汤，多少钱？”
“650块。”
她低着头摊开白皙的手掌，里面的钱都被捏成了一个球，而且看样子好像不够。
“我千辛万苦攒了很久很久……怎么办？”她抽泣着鼻子扑在桌子上。
“抱歉，我做不了主。”
皮皮鬼的饭钱和傅大嘴的都算了我的头上，才过几天钱没赚到，反而欠了一屁股债，我很同情她，但是自己也要生活啊。
她听到后默默的站起来，把钱一张一张叠好，小心的放在手里，准备离开。
然而只觉得背后有一道眼光盯着我。
等我转过头看见皮皮鬼的眼睛闪烁着“小星星”，嘴巴撅的高高的，好像再说这位小姐姐这么可怜，你怎么能忍心赶她走的意思。
我深吸一口气说：“你有多少钱？”
本来很绝望的小姐姐瞬间开心的说：“500，攒了很久，就为了今天能来喝一碗汤。”
她也是倒霉，今天价格就上调了百分之三十，看来太亏150块，但是可以接受。
当然，我也是于心不忍，她的身后必然又是一个凄凉的故事。
随后收了她500湿漉漉的钱之后，然后去取除拿着托盘递给她一碗遗忘汤。
白衣小姐姐对皮皮鬼说了声谢谢之后，盯着遗忘汤迟迟不下嘴。
一个殷红的小嘴伸出可爱的小舌头绕着嘴唇打着转。
我不急，倒是傅大嘴伸出黑色的舌头舔着碗底目不转睛的盯着白衣小姐姐的遗忘汤，不是我在旁边，他估计都能抢过来。
皮皮鬼俏皮的说：“小姐姐，赶紧喝吧，说不定你就可以直接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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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皮皮鬼感同身受便和她抱在一起，我记得皮皮鬼在凤鸣楼里吃饭的时候，也是哇的一声哭出来过。
傅大嘴这贱货白眼直翻，差点把眼珠子都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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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小姐姐和皮皮鬼顿时哈哈大笑。
我无法体会作为一个鬼为什么来到凤鸣楼就会哭，便过去问倒在地上的傅大嘴。
他连忙站起来抹着眼睛还滴出了几滴“尿”哭丧着脸说道：“做鬼苦啊，姥姥不疼舅舅不爱，道士见到不是刀子就踹，阴差看见我们也是非打即骂，而且我们想投胎可以，要么找替死鬼，要么来这里吃饭，可我们赚钱非常难，要不然那个妞也不会哭的这么厉害，有苦说不出，你知道吗，我也非常可怜在肚子里还没成型母亲就死了，父亲娶了一个后妈……”
“闭嘴。”给这个贱货颜色就开染房，编起来没完了，还没成型就死妈，莫非在狗的胎盘里长大的。
但是大概也能理解皮皮鬼和白衣小姐姐为什么会哭了。
我走到一旁，没有打扰她们。
这时风铃响起，只见一个画着浓妆的女人嘴里叼着一根烟朝我吐一口气说：“外面的纸人怎么卖？”
生意上门，我算看出来了，凤鸣楼的餐品赚不到啥钱，价格浮动不大，纸人才是发财致富的机会啊。
而且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一看就有钱，金项链玉手镯的，今晚能小赚一笔。
不过我发现她并不是鬼，有影子。
反正活人买纸人也不稀奇。
于是走出去笑道：“你自己看，小鲜肉、型男、猛男应有尽有。”
她吸了一口烟说：“怎么卖？”
“小鲜肉一千八，型男一千七，猛男两千，买了不吃亏，用了不上当，谁用谁知道。”
“不是我用，有没有便宜一点的。”顿时我愣了一秒，是不是你用我不在乎，问题便宜一点嘛我就心痛。
最后指了一个相貌平凡的纸人说：“这是我们推出的最新款式，老实人，不中看也不高大但适合接盘，有耐心，会体贴人。”
浓妆女人嘴里的烟直接掉在地上，张开嘴盯着我，然后举起一个大拇指说：“有眼光，我就他了，多少钱？”
生意成了，虽然只卖出一个，但也挺不错的。
“一千，不还价。”
“成交，就老实人了。”说完她很利索的交给我一千块。
我接过钱之后，她伤感的说：“纸人帮我烧了，愿我那可怜的姐妹在黄泉路上不会孤单，下辈子在也碰不到花心的男人，其实她这么多年也玩够了，如果不出意外，找个老实人好好生活也挺不错的。”
这会该我张开了嘴巴。
心里说老实人上辈子怕是盗墓贼哟，而且夜里到处掘人家祖坟。
烧完纸人后，她神情落寞的离开，我则为老实人叹息了几声。
随即我又开心起来。
老实人这类型的纸人说不定会火啊。
到时候不是有很多小钱钱吗？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了美滋滋的表情。
忽然皮皮鬼一伸手说：“钱呢？”
这个小财迷，我笑着把钱给她。
白衣小姐姐此时舔完了碗之后说：“谢谢你们，我走啦。”
“你有感应了？”皮皮鬼惊喜的说道。
她点点头，笑着说：“有，可以上路了。”
顿时皮皮鬼撅着嘴说：“为什么我还不行啊。”
傅大嘴嗤的一声贱笑，没有做声，他知道我护着皮皮鬼，索性闭嘴。
白衣小姐姐摸着皮皮鬼的头说：“会有那么一天的，乖，如果不是你，我还未必有这个机会。”
皮皮鬼呜呜的点着脑袋。
看来今天成就了一桩美事，亏个百把块也值得。
很快白衣小姐姐就离开了。
皮皮鬼扒在门边很羡慕，我连忙把她抱起来说：“你有这么一天的，再说我也能养你嘛。”
她这才破涕为笑。
忽然凤鸣楼的外的戏台上热闹非凡，许经理扮着一个丑角，蹲在地上走到一个纸人身边。
咿咿呀呀的摇着头晃着脑说：“此女当诛……”
顿时一种诡异的二胡声从台子后面传来。
怎么回事？
只见独眼老太婆把纸人抱起来按在火盆里烧了个精光。
傅大嘴连忙兴奋道：“好戏上演了，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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