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难啃的骨头
眼见此状，我也顾不得多想，急身飞奔蛇楼去。当我快速跑到蛇楼那边发现地上躺了四五个小警察，到时候张着大嘴，满脸黑紫色，双眼圆瞪，一看就是中毒的样子，这时我还发现漫天飞舞的小甲虫。有些没中毒的警察，一边大喊大叫，一边挥舞双手驱赶那些飞虫，这些飞虫根本不怕人，或者说它们飞出来就是为了杀人的！我这时不知这些飞虫是啥？真也没那闲心思去想，我一边挥手拍向那向我飞出的飞虫，一边我急切的向后飞奔，以最急切的速度，飞奔向我之前坐的座位前，急速抄起桌子上的两件物品。
没错！我折回来拿的的目的便是桌子上的煤油火机和一个煤油灯，那不是照明用的煤油灯,而是吸食鸦片的“福寿灯”，想必是吸食大烟的孙玉杰用的吧！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急速的飞身拿起两个物件，拧开福寿灯的盖帽，大大的含了一口，右手点燃了手里的打火机，心中安生结印，口内默念：火术！火兹空法道行兹虚之术！”随着我口中喷出巨大的火焰，那漫天的小甲虫在火焰里噼里啪啦的坠落，接着我又向小甲虫密集的地方又喷了几个火球，那天上的甲虫被我的真火消灭殆尽，剩下的被那些没中毒的警察用脱下的衣服，扑灭的差不多。
我怕那地洞里还会有甲虫飞出，忙喊那些警察：“快往那洞里灌煤油点火！”眼疾手快的一个小警察不知从哪取来了煤油桶，往那几个洞里灌进些煤油，并用火折子点了起来。只听蛇楼的各个角里，“轰“燃爆一声，那墙角的空洞里，冒出浓浓的白眼。
我忽然想到，那空洞里恐有没引燃的炸药，急忙大喊：快闪开！有炸药！几个小警察听罢忙扑倒在地，随着白眼过后，那空洞里发出“噗”！的闷炸声，貌似没炸的炸药倒是炸了，可这小楼丝毫没事！我心中暗骂道，特娘的！这玩意是个地堡么？这么结实！?
正在我端量那被炸出的洞口时，老蔡咧着个嘴走过来了，一边摸着他那光头，一边问道，老弟，这是咋滴啦？看来这小楼还真是个难啃的骨头。
我也不知啊，看来小楼不想让你炸啊！我回答道。
嘿！我就不信了！那个谁！张二毛！你去再拉两车炸药来！老蔡指着爆破手叫喊道。
我心说，他既然这么想炸那就炸吧，这蛇楼也太诡异了，唉？对啊，既说是蛇楼，那洞里会不会再有蛇钻出来？我忙跟那些围着蛇楼转的小兵们喊，你们都当心些！那些地洞里说不定有蛇钻出来！
且说我预感很准，待我话说完没一会儿，果然从这蛇楼的四面墙角里钻出许多蛇，有几十条之多，黄褐色三角脑袋，见人也不怕，跳起来直挺挺的朝着那些小兵的腿干就咬，好在是我提前告知了他们，再加上这些小兵大多是跟着老蔡在东北打过仗，腿上都捆着“绑腿”，被那些蛇咬到的那蛇牙也没咬透，万幸人都没事。（题外话，老蔡手下这群人，很好区分，帮着腿的都是跟他打过仗的兵，没绑腿的都是我们当地的警察，而且这些警察大多没有编制的辅警。）
话说老蔡的这些兵个个也不怂，因为正在打眼放炮，手里有拿着镐头的，有拿铁锨的，还有拿钢钎的，他们都挥起手里的家什去打蛇，噼里啪啦不一会拍死了好多，没死的都四散逃窜了。
老蔡和我站在不远处望着，老蔡嘴上咧的跟八万似的，冲我说道，老弟，你瞅我这些兵，多训练有素，这几条小蛇不消片刻就给它们灭了，你看看反应多块，没一个怂的！
是是是！老哥调教的好，您是带兵行家啊！看他那损处儿，应声附和一下，也不能抹了他面子，可我新说，特奶奶的，我不提前告诉他们，说不定又跟那些飞虫似的，咬的满地打滚。
突然想起那些被虫子咬的士兵，忙活这一通，只知道被人抬走了，不知他们伤的咋样，我忙问老蔡，蔡兄那些被虫子咬的人咋样了？
其实老蔡也不知道那些人咋样了，他只顾在那远远的看热闹，被我这一提醒，忙拍脑袋道，哎呀呀呀！把我那些受伤的伙计忘了！走走走！赶紧去看看！跟我来！
我跟随老蔡来到救治伤员的位置，是那蛇楼不是很远处的一个树荫下。这些受伤的警察被几乎扒光，躺在地上。这老蔡不愧是带兵的，有一个身穿黑警服个子不高的中年男人正在给他们救治。看到我和老蔡走来忙起身向老蔡禀报，报告蔡队！受伤的伙计已救治完毕，暂无生命危险！听口音这人是个南方人，大概是闽浙一带的。
老蔡听到说受伤的警察们没事，紧皱的眉头舒展了许多，走上前搂着那个中年男的说道，老林那，你说这虫子是个啥玩意儿啊？咋就这老厉害呢？
这老林回答道，蔡队，这个究竟是个啥虫我也不知，这虫子确实厉害，能咬开人的衣服和皮肤往肉里钻，得亏救得及时，不然人就没了，最关键是这虫子还有毒！所幸毒性不大，切开皮肉将虫子取出来，敷了些独脚莲和蒜粉子，伙计们应该无碍了。不得不说，老蔡手下还真有高人，这独脚莲是南方治蛇毒、虫毒的名药，主要分布在四川、广东、福建、台湾等地，俺们这大山东可没有这种药，且不说这些兵被虫子咬了，就算是被那些蛇咬了，治那蛇毒也好使。
若问我咋知道的？我师傅就是福建人，怹老人家随身携带含有那独脚莲根磨的粉而配的药，即可口服也可外敷，治被蛇虫咬伤有神效。只可惜治不了怹感染的鼠毒……
老蔡问这位老林，这虫子是怎么弄出来的？
老林回道，这甲虫可厉害了，背壳跟牛屎龟（南方人对屎壳郎的叫法）一样，但这虫子的牙巨大，能咬破人的皮肤，你看牙后面还有一对宽足，这俩宽足能扒开人的皮钻到人的肉里……他边说边从地上拿起一个死了的甲虫，展示给我和老蔡看。
这虫子看背面冒着金绿的都光泽，阳光下闪闪夺目，与屎壳郎一般大，非常像屎壳郎，但前面有一对巨大的牙齿，牙齿后面还有一对扁平宽足，类似于蝼蛄的前足，学称开掘足，即可以扒分开血肉又可以将巨牙切咬下来的碎肉投食进口器中。我也是第一次，如果没猜错的话这玩意就是尸鳖！寄生在死人的尸体上专门以腐肉为食，一下子冒出这么多尸鳖，那么这蛇楼下面边必然会有很多的死人！想想就毛骨悚然，到底这蛇楼还有多少秘密？
那你是怎么把这甲虫从他们身上抠出来的？老蔡问道。
我们闽南的热带树林里有一种大号的蚂蝗，爱喝人血，咬到人就不撒口，要是硬拽，那蚂蝗的头会被扯断断在人的肉里，而且那个头还活会用力往血肉里钻，遇见这种蚂蝗不能硬扯，需要用烧红的木头烫它，一烫它边掉了。老林一边津津有道的说着一边有指了指手里的甲虫，接着说，这小东西钻进人的身体里，那个位置会起个包，用小刀轻轻的把皮肤划开，再用烧红的铁钉子插进它后背，就给它烫死弄出来了。
我心说，卧槽，那这人不得疼死？
还没等我问，老林说道，这虫子有毒，被咬的人都是深度昏迷的，不知道疼痛，你看这不这虫子都被我扣出来了么？
我连敲大拇哥，这老林确实是高人，佩服佩服。
老蔡看我对这甲虫很好奇，问道，梁老弟知道这是个啥么？
以前听我师傅提起过，我分析这甲虫应该是尸鳖，我回答道。
尸鳖？
对！就是专门以人尸的腐肉为食的尸鳖，这次冒出来这么多尸鳖，这小楼下面恐怕会有很多的尸体？额……我停顿了一下，凑到老蔡的耳根小声说，换句话说，林保军那群人可能全折里面了。
老蔡听我这么一说，叹了一口气，我能理解他的想法，这事即在意料之中又在预料之外，这时老蔡似乎是脑子里灵光乍现，拽着我的手道。来，老弟，有点事详谈……
我跟老蔡来到一侧没有人的地方，他用商议的口吻跟我说道，被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又不想把这楼炸了，你说要是真把林保军和孙玉杰那俩死尸给炸出来了，我怎么跟上峰解释？现在给他俩埋那地下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无凭无据上峰也不会给我定罪，等多给我治理不严；所以我现在想明白了，还是你说的对，这楼不能炸，我们只管在周边挖一挖，做做样子，给上司个交代，万万不可给那俩死鬼挖出来；就算是要炸，也不是现在炸，得等县长回来定夺，呵呵，到那时候，林孙二人的尸体估计被尸鳖吃的他爹妈都不认识了，那时候啥事赖也赖不到我头上……
老哥说的对，我觉得也该是走一步看一步，且不可节外生枝，我回答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把小楼周围的洞，用水泥全堵上，别再冒出尸鳖，蛇什么的来，这里最好还要安排人严加看管起来，禁止无关人进入，估计不出半个月，林孙二人被那些尸鳖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老蔡听罢，立即安排他收下的人去做，当天傍晚前都干的妥妥当当的。我俩则去找了一个小酒馆喝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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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折回来拿的的目的便是桌子上的煤油火机和一个煤油灯，那不是照明用的煤油灯,而是吸食鸦片的“福寿灯”，想必是吸食大烟的孙玉杰用的吧！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急速的飞身拿起两个物件，拧开福寿灯的盖帽，大大的含了一口，右手点燃了手里的打火机，心中安生结印，口内默念：火术！火兹空法道行兹虚之术！”随着我口中喷出巨大的火焰，那漫天的小甲虫在火焰里噼里啪啦的坠落，接着我又向小甲虫密集的地方又喷了几个火球，那天上的甲虫被我的真火消灭殆尽，剩下的被那些没中毒的警察用脱下的衣服，扑灭的差不多。
我怕那地洞里还会有甲虫飞出，忙喊那些警察：“快往那洞里灌煤油点火！”眼疾手快的一个小警察不知从哪取来了煤油桶，往那几个洞里灌进些煤油，并用火折子点了起来。只听蛇楼的各个角里，“轰“燃爆一声，那墙角的空洞里，冒出浓浓的白眼。
我忽然想到，那空洞里恐有没引燃的炸药，急忙大喊：快闪开！有炸药！几个小警察听罢忙扑倒在地，随着白眼过后，那空洞里发出“噗”！的闷炸声，貌似没炸的炸药倒是炸了，可这小楼丝毫没事！我心中暗骂道，特娘的！这玩意是个地堡么？这么结实！?
正在我端量那被炸出的洞口时，老蔡咧着个嘴走过来了，一边摸着他那光头，一边问道，老弟，这是咋滴啦？看来这小楼还真是个难啃的骨头。
我也不知啊，看来小楼不想让你炸啊！我回答道。
嘿！我就不信了！那个谁！张二毛！你去再拉两车炸药来！老蔡指着爆破手叫喊道。
我心说，他既然这么想炸那就炸吧，这蛇楼也太诡异了，唉？对啊，既说是蛇楼，那洞里会不会再有蛇钻出来？我忙跟那些围着蛇楼转的小兵们喊，你们都当心些！那些地洞里说不定有蛇钻出来！
且说我预感很准，待我话说完没一会儿，果然从这蛇楼的四面墙角里钻出许多蛇，有几十条之多，黄褐色三角脑袋，见人也不怕，跳起来直挺挺的朝着那些小兵的腿干就咬，好在是我提前告知了他们，再加上这些小兵大多是跟着老蔡在东北打过仗，腿上都捆着“绑腿”，被那些蛇咬到的那蛇牙也没咬透，万幸人都没事。（题外话，老蔡手下这群人，很好区分，帮着腿的都是跟他打过仗的兵，没绑腿的都是我们当地的警察，而且这些警察大多没有编制的辅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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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蔡和我站在不远处望着，老蔡嘴上咧的跟八万似的，冲我说道，老弟，你瞅我这些兵，多训练有素，这几条小蛇不消片刻就给它们灭了，你看看反应多块，没一个怂的！
是是是！老哥调教的好，您是带兵行家啊！看他那损处儿，应声附和一下，也不能抹了他面子，可我新说，特奶奶的，我不提前告诉他们，说不定又跟那些飞虫似的，咬的满地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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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老蔡也不知道那些人咋样了，他只顾在那远远的看热闹，被我这一提醒，忙拍脑袋道，哎呀呀呀！把我那些受伤的伙计忘了！走走走！赶紧去看看！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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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蔡听到说受伤的警察们没事，紧皱的眉头舒展了许多，走上前搂着那个中年男的说道，老林那，你说这虫子是个啥玩意儿啊？咋就这老厉害呢？
这老林回答道，蔡队，这个究竟是个啥虫我也不知，这虫子确实厉害，能咬开人的衣服和皮肤往肉里钻，得亏救得及时，不然人就没了，最关键是这虫子还有毒！所幸毒性不大，切开皮肉将虫子取出来，敷了些独脚莲和蒜粉子，伙计们应该无碍了。不得不说，老蔡手下还真有高人，这独脚莲是南方治蛇毒、虫毒的名药，主要分布在四川、广东、福建、台湾等地，俺们这大山东可没有这种药，且不说这些兵被虫子咬了，就算是被那些蛇咬了，治那蛇毒也好使。
若问我咋知道的？我师傅就是福建人，怹老人家随身携带含有那独脚莲根磨的粉而配的药，即可口服也可外敷，治被蛇虫咬伤有神效。只可惜治不了怹感染的鼠毒……
老蔡问这位老林，这虫子是怎么弄出来的？
老林回道，这甲虫可厉害了，背壳跟牛屎龟（南方人对屎壳郎的叫法）一样，但这虫子的牙巨大，能咬破人的皮肤，你看牙后面还有一对宽足，这俩宽足能扒开人的皮钻到人的肉里……他边说边从地上拿起一个死了的甲虫，展示给我和老蔡看。
这虫子看背面冒着金绿的都光泽，阳光下闪闪夺目，与屎壳郎一般大，非常像屎壳郎，但前面有一对巨大的牙齿，牙齿后面还有一对扁平宽足，类似于蝼蛄的前足，学称开掘足，即可以扒分开血肉又可以将巨牙切咬下来的碎肉投食进口器中。我也是第一次，如果没猜错的话这玩意就是尸鳖！寄生在死人的尸体上专门以腐肉为食，一下子冒出这么多尸鳖，那么这蛇楼下面边必然会有很多的死人！想想就毛骨悚然，到底这蛇楼还有多少秘密？
那你是怎么把这甲虫从他们身上抠出来的？老蔡问道。
我们闽南的热带树林里有一种大号的蚂蝗，爱喝人血，咬到人就不撒口，要是硬拽，那蚂蝗的头会被扯断断在人的肉里，而且那个头还活会用力往血肉里钻，遇见这种蚂蝗不能硬扯，需要用烧红的木头烫它，一烫它边掉了。老林一边津津有道的说着一边有指了指手里的甲虫，接着说，这小东西钻进人的身体里，那个位置会起个包，用小刀轻轻的把皮肤划开，再用烧红的铁钉子插进它后背，就给它烫死弄出来了。
我心说，卧槽，那这人不得疼死？
还没等我问，老林说道，这虫子有毒，被咬的人都是深度昏迷的，不知道疼痛，你看这不这虫子都被我扣出来了么？
我连敲大拇哥，这老林确实是高人，佩服佩服。
老蔡看我对这甲虫很好奇，问道，梁老弟知道这是个啥么？
以前听我师傅提起过，我分析这甲虫应该是尸鳖，我回答道。
尸鳖？
对！就是专门以人尸的腐肉为食的尸鳖，这次冒出来这么多尸鳖，这小楼下面恐怕会有很多的尸体？额……我停顿了一下，凑到老蔡的耳根小声说，换句话说，林保军那群人可能全折里面了。
老蔡听我这么一说，叹了一口气，我能理解他的想法，这事即在意料之中又在预料之外，这时老蔡似乎是脑子里灵光乍现，拽着我的手道。来，老弟，有点事详谈……
我跟老蔡来到一侧没有人的地方，他用商议的口吻跟我说道，被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又不想把这楼炸了，你说要是真把林保军和孙玉杰那俩死尸给炸出来了，我怎么跟上峰解释？现在给他俩埋那地下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无凭无据上峰也不会给我定罪，等多给我治理不严；所以我现在想明白了，还是你说的对，这楼不能炸，我们只管在周边挖一挖，做做样子，给上司个交代，万万不可给那俩死鬼挖出来；就算是要炸，也不是现在炸，得等县长回来定夺，呵呵，到那时候，林孙二人的尸体估计被尸鳖吃的他爹妈都不认识了，那时候啥事赖也赖不到我头上……
老哥说的对，我觉得也该是走一步看一步，且不可节外生枝，我回答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把小楼周围的洞，用水泥全堵上，别再冒出尸鳖，蛇什么的来，这里最好还要安排人严加看管起来，禁止无关人进入，估计不出半个月，林孙二人被那些尸鳖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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