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开花弹
工匠们凑在一起杂七杂八的讨论了起来。
“我们竟然造的是这样的一个可怕玩意。”
“这样的东西竟然从来没有听说过。”
“世上竟然有如此威力的武器。”
“这就是传言所说的法外狂徒张三吗？”
……
“这就是张大人所言的地雷吗？威力倒是不错，只是可惜只能埋在固定的地方等着敌人来踩，而且还要将敌人引导至雷处，实在限制啊。”虞托说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其实啊，地雷不是你我所看到的这样简单啊。”
虞托沉默下来。
不是没有高级的布雷方式，也并不是要守株待兔。
地雷也可以主动出击。
1970年由联邦德国成功研制出了火箭布雷系统。
第二次大战期间，为了迅速，大面积地布雷，德军和意军在非洲使用飞机撒布防步兵地雷。
60年代时，一些国家着手研制用飞机，火炮和火箭撒布反坦克地雷，德国的火箭布雷系统使用“ 拉尔斯”轻型车载式36管火箭炮，一次发射可以投送36枚110毫米火箭布雷弹，每枚弹由装有8个AT-1型炸履带防坦克地雷或多或少个AT-2型聚能破甲防坦克地雷。
一门火箭炮在8秒内就可以散布288个AT-1型或180个AT-2型地雷。
一个火箭炮连，一次齐射即可构成宽2300米，纵深为300米，面积为6900平方米的雷场。
但这样的技术和我张三那可就挨不上边了，以这个时代的技术和能力，最多能做到一战至二战的武器装备水平，而且整体最多到达一战水平。
但，不代表我就没办法进行远程火力投送了……
燧发机构地雷的成功，让我看到了用燧发机构代替雷酸汞的可能性。
地雷可以，炮弹没准也可以。
开花弹。
分为穿甲弹（AP）和高爆弹（HE）。
在前膛装时代，开花弹就是个大炸弹，和现世的烟花原理是差不多的，要想落地开花，全靠炮手的经验。
而我，只需要对炮弹进行类似地雷的构造即可。
地雷是有人触碰压盘而炸，炮弹也是差不多如此。
所以，我可以让它被发射后，以巨大的加速度利用惯性让燧发机构待发，触地释放，开花。
我这样思考着。
但周围的人却以为我魂丢了，班以菱拉住我的衣袖把我晃回神来。
轻声问道：“大人？”
我回道：“怎么了？”
“大人可还好？以菱见你失神，以为你被夺去了魂魄呢。”
我摇了摇头说道：“那是不可能的，距离已经够远了，不至于脑震荡。”
“脑震荡？”班以菱问道。
“哦，一种……嗯……就是失了魂。”我只能这样解释。
“哦，没有丢魂就好。”班以菱搂住我。
工匠们也都望着我，一副“欧呦，小伙子不错哦”的表情。
我有一股被公开处刑的感觉。
但心里还是蛮开心的。
我干咳一声，然后大声说道：“既然大家都已经看到了我们正在做的东西，还劳烦各位回去努力工作。”
工匠们见这般也知道该回去干活了，也就四散了去。
趁此机会好好敲打一番虞托，怎么滴也得把他的人马忽悠到手才是。
“虞大人，刚才与我说地雷只能固定在土里，没能主动出击进攻有点可惜是吧。”
虞托微微点头：“不错，我刚才确实这样认为的，但大人刚才进入沉思，恐怕是已经有了解决办法了吧。”
“不错，我给你看个东西就明白了。”我说道，然后挥手示意樊斌凑过身来。
班以菱见我要与樊斌说事，便也懂事的离开了，与她不满的虞映阳一块去了。
我对班以菱说道：“那个，以菱你先带虞姑娘回铁厂那找个棚子坐下，不要被这天空飘着的细雨淋坏了身子。”
班以菱微微红了脸微笑着行礼道：“大人也是，多加注意，不要坏了身子。”
然后带着虞映阳离开了。
虞托叹了口气道：“还是把映阳宠坏了啊。”
我对樊斌说道：“你去叫几位炮手来，再差人把从恩城推来的火炮也一并推到这里来。”
“是。”樊斌抱拳应道，然后快步离开。
“张大人是要让我见识一番与那被称为蒸汽机车的怪物前来的庞然大物吗？”
“是。”
“是这样啊，我听你与樊将军说那是一门炮？”
“是，没错，我管它叫榴弹炮。”我回道。
“这与我军所用的炮，属实差异明显啊。”虞托感慨道。
我略微有点得意，然后回道：“那是自然，鲁军所用的火炮为整体铸造，再加上轮子，我的炮可就复杂多了，不仅复杂，个头也要大上不少，那威力射程之类的自然也是要强上一些，不然如此复杂便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倒想见识一下张大人的火炮与鲁朝火药作所制火炮有何差异。”
“马上你就可以看到了，记得张大嘴，不然会聋的。”
我们在原地稍稍吹了十几分钟的冷风，才等到樊斌将火炮推了过来。
“火炮已就位。”炮组组长喊道。
“准备装填。”我命令道。
樊斌问我：“我们要往哪打？”
这个问题我竟然没有细想，既要体现威力，又要射的足够远，还要保证周围军民的安全。
“虞大人，这潭州周边可有村庄小镇？”
“有几个村子。”
“离此处大概多远？”
“最远者四五里，近者不过半里。”
“半里的那个村子在哪个方位？”
虞托望了一眼天，然后给我指了一个方向，我便命令道：“火炮方向背离此向。”
炮组成员便移动起火炮来。
“报告，已经就绪，请指示。”
“一发装填，八百米。”
众人推出一个小吊架，放平炮管，倒入火药，塞进药包，将炮弹吊起送进炮膛。
“装填完毕。”
“瞄准完毕。”
“预备，放！”
火炮爆鸣，巨大响声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耳膜承受的巨大压力。
只见远处林子中一处树木瞬间垮倒，惊起了一些乌鸦。
虞托眺望一番，却是什么也没看到。
“可惜了，多是丛林，看不到弹着点。”我叹息道。
虞托却安慰我道：“虽未见其落于何处，但见张大人之炮上扬，声之巨大，火药之量也非我军之炮可以比拟，其势概不凡也。”
“这炮啊，还是不行啊。”这一句让虞托显得很是尴尬。
虞托也只好接受我这说法，毕竟发明者说它不行，其他人也没法不认同，除非发明者在凡尔赛。
“虞大人喜欢这炮吗？”我问道。
虞托稍作思考然后回道：“若是装备我军，自然能够所向披靡。”
“那就给你们好了。”我说道。
虞托显得有点受宠若惊，一时惊住了不知该说什么好，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这不会是一份平白无故的礼物，张大人想必是要从虞某这获取些什么吧。”
“既然话已说到这了，那我便直说了，还是那个要求，你们归于我帐下，我们荡平天下。”
“一门炮，换一座城，张大人好会做生意啊。”虞托笑着摇头道。
“可不是一门炮，我的意思是技术给你们，你们可以造一百门，一千门，都可以，只要你们是归我调遣，枪，炮都可以给你们。”我说道。
虞托突然冷笑，然后面露狠色：“张大人不要忘了，你们现在在我恩城，我恩城守军几万人杀你这千余人还是很简单的，至于你所谓的炮，我们抢过来就是了。”
我是被惊到了的，虽说已经想到了会有一天这样，但也还是没想到虞托会展露的这么快。
只好说道：“虞大人造反是有所求吧。”
这让虞托略为惊讶，然后问道：“张大人此言何意？”
“虞大人贵为一州知州，很快便是一路的一把手，怎么也算个诸侯了，也算位极人臣了，况且现在年龄也不高，日后成为宰相也不是不可能，有如此仕途的虞大人何必要密求造反呢？
“即便日后天下让汉王冀王夺了去，你也只需要在斗争中保持中立即可，战后不论谁当皇帝，你这地位总还是能保住的，所以，你定然是别有他求，当皇帝吗？你没那个野心 所以，虞大人？你究竟有什么想法？”
虞托冷哼一声，然后大笑起来，好一会儿才止住：“大人可知清仁兵变？”
“知道，家父便在此之中。”
“清仁兵变中有十五位将军被杀，其中有我好友张汉英，有我兄弟，虞平。”
“原来如此，是要为兄弟报仇么，但我仍有一点疑虑，既然清仁十五将中有你兄弟，那么你是如何躲过连坐的？”
“承蒙高相所庇，这才无事于潭州。”
“高相？高丘梁吗？”
“是。”
又是这个高丘梁，这个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要干什么。
“那么虞大人，你所求如何？”
“杀了那狗后。”
“狗……后么，一定要亲手杀吗？”我问道。
虞托稍加思考一番然后说道：“若是能亲手杀了，那自然是好，但恐不如人意，只求她暴死，尸首也挂在城门上就行。”
“我可以帮你完成这个愿望。”
“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归于我，我帮你完成这个愿望。”
虞托忍不住笑了起来：“张大人，这可不是儿戏，四京所驻都是鲁军精锐，可不是我们这点人能够打赢的。”
“数月前，我还只是有三十人的一个新知县，然后我打败了山匪，扩编了部队，有了八百人，接着朝廷围剿我，我收编了梁青，有了一千八百人，出征路中又收编了班武一部，每天，我都在变强，拿下天下，并不是不可能。”
“虞某别无所求，余生也只有两个愿望，一是报仇，二是映阳嫁为人妻，安稳生活，若你能够帮我完成，造反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放心，这两件事我都帮你做了。”
“虞托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虞托行礼道。
很多人的追求不是常人眼里的钱与权，他们有着更能支持他们继续的动力。
……
我回到了虞府，画了几张图纸交给了樊斌。
樊斌接过图纸问道：“这又是什么东西？”
“开花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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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竟然造的是这样的一个可怕玩意。”
“这样的东西竟然从来没有听说过。”
“世上竟然有如此威力的武器。”
“这就是传言所说的法外狂徒张三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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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说道：“其实啊，地雷不是你我所看到的这样简单啊。”
虞托沉默下来。
不是没有高级的布雷方式，也并不是要守株待兔。
地雷也可以主动出击。
1970年由联邦德国成功研制出了火箭布雷系统。
第二次大战期间，为了迅速，大面积地布雷，德军和意军在非洲使用飞机撒布防步兵地雷。
60年代时，一些国家着手研制用飞机，火炮和火箭撒布反坦克地雷，德国的火箭布雷系统使用“ 拉尔斯”轻型车载式36管火箭炮，一次发射可以投送36枚110毫米火箭布雷弹，每枚弹由装有8个AT-1型炸履带防坦克地雷或多或少个AT-2型聚能破甲防坦克地雷。
一门火箭炮在8秒内就可以散布288个AT-1型或180个AT-2型地雷。
一个火箭炮连，一次齐射即可构成宽2300米，纵深为300米，面积为6900平方米的雷场。
但这样的技术和我张三那可就挨不上边了，以这个时代的技术和能力，最多能做到一战至二战的武器装备水平，而且整体最多到达一战水平。
但，不代表我就没办法进行远程火力投送了……
燧发机构地雷的成功，让我看到了用燧发机构代替雷酸汞的可能性。
地雷可以，炮弹没准也可以。
开花弹。
分为穿甲弹（AP）和高爆弹（HE）。
在前膛装时代，开花弹就是个大炸弹，和现世的烟花原理是差不多的，要想落地开花，全靠炮手的经验。
而我，只需要对炮弹进行类似地雷的构造即可。
地雷是有人触碰压盘而炸，炮弹也是差不多如此。
所以，我可以让它被发射后，以巨大的加速度利用惯性让燧发机构待发，触地释放，开花。
我这样思考着。
但周围的人却以为我魂丢了，班以菱拉住我的衣袖把我晃回神来。
轻声问道：“大人？”
我回道：“怎么了？”
“大人可还好？以菱见你失神，以为你被夺去了魂魄呢。”
我摇了摇头说道：“那是不可能的，距离已经够远了，不至于脑震荡。”
“脑震荡？”班以菱问道。
“哦，一种……嗯……就是失了魂。”我只能这样解释。
“哦，没有丢魂就好。”班以菱搂住我。
工匠们也都望着我，一副“欧呦，小伙子不错哦”的表情。
我有一股被公开处刑的感觉。
但心里还是蛮开心的。
我干咳一声，然后大声说道：“既然大家都已经看到了我们正在做的东西，还劳烦各位回去努力工作。”
工匠们见这般也知道该回去干活了，也就四散了去。
趁此机会好好敲打一番虞托，怎么滴也得把他的人马忽悠到手才是。
“虞大人，刚才与我说地雷只能固定在土里，没能主动出击进攻有点可惜是吧。”
虞托微微点头：“不错，我刚才确实这样认为的，但大人刚才进入沉思，恐怕是已经有了解决办法了吧。”
“不错，我给你看个东西就明白了。”我说道，然后挥手示意樊斌凑过身来。
班以菱见我要与樊斌说事，便也懂事的离开了，与她不满的虞映阳一块去了。
我对班以菱说道：“那个，以菱你先带虞姑娘回铁厂那找个棚子坐下，不要被这天空飘着的细雨淋坏了身子。”
班以菱微微红了脸微笑着行礼道：“大人也是，多加注意，不要坏了身子。”
然后带着虞映阳离开了。
虞托叹了口气道：“还是把映阳宠坏了啊。”
我对樊斌说道：“你去叫几位炮手来，再差人把从恩城推来的火炮也一并推到这里来。”
“是。”樊斌抱拳应道，然后快步离开。
“张大人是要让我见识一番与那被称为蒸汽机车的怪物前来的庞然大物吗？”
“是。”
“是这样啊，我听你与樊将军说那是一门炮？”
“是，没错，我管它叫榴弹炮。”我回道。
“这与我军所用的炮，属实差异明显啊。”虞托感慨道。
我略微有点得意，然后回道：“那是自然，鲁军所用的火炮为整体铸造，再加上轮子，我的炮可就复杂多了，不仅复杂，个头也要大上不少，那威力射程之类的自然也是要强上一些，不然如此复杂便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倒想见识一下张大人的火炮与鲁朝火药作所制火炮有何差异。”
“马上你就可以看到了，记得张大嘴，不然会聋的。”
我们在原地稍稍吹了十几分钟的冷风，才等到樊斌将火炮推了过来。
“火炮已就位。”炮组组长喊道。
“准备装填。”我命令道。
樊斌问我：“我们要往哪打？”
这个问题我竟然没有细想，既要体现威力，又要射的足够远，还要保证周围军民的安全。
“虞大人，这潭州周边可有村庄小镇？”
“有几个村子。”
“离此处大概多远？”
“最远者四五里，近者不过半里。”
“半里的那个村子在哪个方位？”
虞托望了一眼天，然后给我指了一个方向，我便命令道：“火炮方向背离此向。”
炮组成员便移动起火炮来。
“报告，已经就绪，请指示。”
“一发装填，八百米。”
众人推出一个小吊架，放平炮管，倒入火药，塞进药包，将炮弹吊起送进炮膛。
“装填完毕。”
“瞄准完毕。”
“预备，放！”
火炮爆鸣，巨大响声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耳膜承受的巨大压力。
只见远处林子中一处树木瞬间垮倒，惊起了一些乌鸦。
虞托眺望一番，却是什么也没看到。
“可惜了，多是丛林，看不到弹着点。”我叹息道。
虞托却安慰我道：“虽未见其落于何处，但见张大人之炮上扬，声之巨大，火药之量也非我军之炮可以比拟，其势概不凡也。”
“这炮啊，还是不行啊。”这一句让虞托显得很是尴尬。
虞托也只好接受我这说法，毕竟发明者说它不行，其他人也没法不认同，除非发明者在凡尔赛。
“虞大人喜欢这炮吗？”我问道。
虞托稍作思考然后回道：“若是装备我军，自然能够所向披靡。”
“那就给你们好了。”我说道。
虞托显得有点受宠若惊，一时惊住了不知该说什么好，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这不会是一份平白无故的礼物，张大人想必是要从虞某这获取些什么吧。”
“既然话已说到这了，那我便直说了，还是那个要求，你们归于我帐下，我们荡平天下。”
“一门炮，换一座城，张大人好会做生意啊。”虞托笑着摇头道。
“可不是一门炮，我的意思是技术给你们，你们可以造一百门，一千门，都可以，只要你们是归我调遣，枪，炮都可以给你们。”我说道。
虞托突然冷笑，然后面露狠色：“张大人不要忘了，你们现在在我恩城，我恩城守军几万人杀你这千余人还是很简单的，至于你所谓的炮，我们抢过来就是了。”
我是被惊到了的，虽说已经想到了会有一天这样，但也还是没想到虞托会展露的这么快。
只好说道：“虞大人造反是有所求吧。”
这让虞托略为惊讶，然后问道：“张大人此言何意？”
“虞大人贵为一州知州，很快便是一路的一把手，怎么也算个诸侯了，也算位极人臣了，况且现在年龄也不高，日后成为宰相也不是不可能，有如此仕途的虞大人何必要密求造反呢？
“即便日后天下让汉王冀王夺了去，你也只需要在斗争中保持中立即可，战后不论谁当皇帝，你这地位总还是能保住的，所以，你定然是别有他求，当皇帝吗？你没那个野心 所以，虞大人？你究竟有什么想法？”
虞托冷哼一声，然后大笑起来，好一会儿才止住：“大人可知清仁兵变？”
“知道，家父便在此之中。”
“清仁兵变中有十五位将军被杀，其中有我好友张汉英，有我兄弟，虞平。”
“原来如此，是要为兄弟报仇么，但我仍有一点疑虑，既然清仁十五将中有你兄弟，那么你是如何躲过连坐的？”
“承蒙高相所庇，这才无事于潭州。”
“高相？高丘梁吗？”
“是。”
又是这个高丘梁，这个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要干什么。
“那么虞大人，你所求如何？”
“杀了那狗后。”
“狗……后么，一定要亲手杀吗？”我问道。
虞托稍加思考一番然后说道：“若是能亲手杀了，那自然是好，但恐不如人意，只求她暴死，尸首也挂在城门上就行。”
“我可以帮你完成这个愿望。”
“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归于我，我帮你完成这个愿望。”
虞托忍不住笑了起来：“张大人，这可不是儿戏，四京所驻都是鲁军精锐，可不是我们这点人能够打赢的。”
“数月前，我还只是有三十人的一个新知县，然后我打败了山匪，扩编了部队，有了八百人，接着朝廷围剿我，我收编了梁青，有了一千八百人，出征路中又收编了班武一部，每天，我都在变强，拿下天下，并不是不可能。”
“虞某别无所求，余生也只有两个愿望，一是报仇，二是映阳嫁为人妻，安稳生活，若你能够帮我完成，造反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放心，这两件事我都帮你做了。”
“虞托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虞托行礼道。
很多人的追求不是常人眼里的钱与权，他们有着更能支持他们继续的动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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