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看透不说破
也许是赵曦前两次见到王珏的怨怼让王珏记住了，来到燕京的话，要联系一下老朋友。前几天一直忙碌着，也没有时间去联系这一些不是工作关系的人。可是见过杨老之后，一切的紧张都消除干净了。
放松下来之后的王珏忽然就觉得有一些孤单了。本质上王珏并不是喜欢享受孤独的人。自从心结被钱泓渝打开之后，王珏除了工作就再也没有一个人过。王珏的工作包括写作，处理公司事务，偶尔沉思。
杨老同意杨琴帮自己，其实来燕京的最大问题已经解决了。同意不同意的到没有关系，关键是杨国忠不能给王珏使用小绊子。只要名爵支付上线了，王珏就有底气直面熊猫这个盘然大物了。到时候是和解，还是竞争，王珏都有主动权。
至于说电视剧的事情，王珏更关心的是质量问题而不是价钱问题。自从不关心《人生长恨水长东》之后，王珏就不是那么在意《宝莲灯》的价格了。不过有人喜欢就最好不过了，虽然不在乎那一点钱，但是这一部作品终究是王珏从张明那里抄来的，王珏急需这样一幅作品来印证某一些事情。
和央视谈广告的事情，谈结算的事情，都有专人去负责，已经用不到王珏了。
在这种情况下联系一下朋友出来坐一坐，其实顺理成章。
可是打了赵曦的电话，却良久没有人接。可能是去哪里了，手机并没有带在身边。想了想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赵莉音款款而至。几个月没有见过赵莉音，赵莉音已经变了。不再是那一个古灵精怪的初学者了，而是稍微成熟了一点。
见到赵莉音之后，王珏提议去酒吧，赵莉音也没有反对。
很难想象，两个人就是那样坐在一起。赵莉音说了一些在学校发生的事情，比如某某某已经被娱乐公司提前签约了，某某某又接到了一个不错的剧本。但是对于娱乐圈的一些肮脏事情，赵莉音却闭口不提，也不说要王珏帮着进入剧组。
这种清汤寡水的谈话，对王珏来说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体验。因为王珏身边的女性朋友并不多，在一起谈论的时候总是忌讳良多，而现在有一个这样的女子和自己谈论事情，确实很不错。
谈到了十一点钟的时候，赵莉音就要离开了。王珏没有强行要求赵莉音留下来，赵莉音也就装作没有事情的离开。
长夜街头，这一走，让两个人的关系更加纯粹一点，同时也让两个人更疏远了一点。
王珏看着赵莉音的车子离开良久，才从原地离开，嘴角浮出一个不可名状的笑容，有一些释然，同时有一些苦涩。
杨国忠等到王珏离开了，重新拿出象棋棋谱，按照图纸上的指示在棋盘上摆出残局。杨国忠的棋艺并不是很高，只是年纪大了，渐渐喜欢这一些需要琢磨的东西。
杨琴小心翼翼的侍奉在身边。如果杨琴或者家里人回来了，杨老身边的警卫只是负责守门，毕竟这是他们的职责，而负责给杨老照顾生活起居的勤务兵就全部放假了。用老爷子的话来说，辛辛苦苦养育了这么长时间的儿女，因为身份不一样，而且大家各有各的事情，如果相聚在一起，就应该给他们尽孝的机会。
王珏晚上吃的饭都是杨琴自己做的。老爷子现在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大鱼大肉，所以都是很清淡的五谷杂粮，青白小菜。
“你不该把那个孩子带到我的面前。”杨老爷子移动了一颗棋子，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又放回去了，缓缓发声。
“至少现在不合适。”
杨琴给老爷子斟满一杯清茶，放在老爷子身侧。听到老爷子的话之后，没有作声。
“我观察那孩子还有一些惫懒。这种心思应该出现在不务正业的人身上，却不应该出现在王珏的身上。潇湘太小了，有再多的才华都施展不出来，也就永林连一个潇湘都掌控不过来。而王珏离开潇湘之后做了多少事情？”
“写小说，先不管他是那个啥网络小说，还是武侠小说，王珏始终带着一些玩闹成分居多。如果真正潜心下来去做，未尝不能在那个领域取得更大的成就，甚至成为那个行业的标准。可是王珏的做法更像是孩子气。这种做法不能说不对，作为一个孩子，本就应该随心所欲，只有随心所欲才能找到自己的方向。”
杨琴点了点头：“我看过他写的东西，无论是歌曲还是小说都是行业之中最顶尖的。他的歌曲直接造就了很多人的名声。有一个歌手叫做田妃，在外界名气很大，推出娱乐圈之后再一次回来，王珏就用几首不错的歌曲帮她重新登顶。小说就更厉害了，爸你看的《射雕英雄传》就是他写的，在文学界已经有了莫大的名声，被人叫做新武侠的定义者，武侠泰斗。”
“《射雕英雄传》确实很不错。以前打打杀杀的武侠小说我也看过，但是里面的一些东西他就不是正道，都是想当然的个人英雄主义，这不符合时代。所以说武侠的没落一方面是因为时代，另一方面却是国家层面上的压制。这个时代不需要那种自以为是的个人英雄主义。《射雕英雄传》重新撕开了一个口子，这很不错。”杨老缓缓说道，饮了一口茶之后，有一些叹息：“不过，明明可以在这一方面取得更大的成就，偏偏去经商，啧。”
“可是现在王珏已经下定决定了想要经商，对王珏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杨琴笑着说道。
“我看不见得。”杨国忠摇了摇头。
“那小子经商的目的太单纯了，心里面可能想过建立一个商业帝国，但是出发点却是想要打压熊猫。想一想也是，一手缔造的商业帝国结果里面的大部分东西不是他的，这会让王珏很憋屈，想要反抗。如果熊猫一直强大下去，那么王珏会制造一个更强大的帝国，如果熊猫被王珏弄趴下了，那么王珏可能不会那么积极的去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
杨琴张了张嘴，还有这种人？
“你看错了！王珏本身就是那种不求上进的人，心里没有太多野心，随时都可以满足。有满足满的人，是注定成不了大商人的。和你不一样，南华投资名下那么多外贸，甚至不惜为此推动东盟商贸，可是现在一切走上正轨之后，你还不是不满足么？这就是你和他的区别。”
“他和我谈过，说愿意将熊猫的股份给我，换取我支持他和钱泓渝的代价。”
杨老笑了笑：“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古代有西周烽火戏诸侯，一骑红尘妃子笑，多少有一些荒唐。但是在现在，或许有人会那么荒唐，但是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个地步。根据我的了解，王珏是在不了解小钱的背景之下作出这一些事情来的，这就难能可贵了，赤子之心啊。”
“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在历史上很多人做了错事或者作为伟大的事情都是一怒为红颜，可是仔细想想，那一些故事之中的女人，不过是借口罢了。但是如同王珏这样，我也没有见过。现在的年轻人和我们那时候不一样，为了女人可以做一切事情，这就是少年人的心性吧，还好王珏并没有去做其他的事情。”
“这个可是和你的想法不一样啊，你一直希望钱泓渝从政，可是你控制不了钱泓渝，就想办法给钱泓渝嫁到政治家族之中，王珏能让你看上眼的原因恐怕就是王珏的那一些东西吧。”杨老目光闪烁了一下。
杨琴没有反驳。
“这一次，你从王珏那里拿到了什么，需要你为王珏去冲锋陷阵？”
杨琴低下了头，然后将王珏的交易说了一遍。虽然杨老爷子不懂经济，但是杨琴很懂。
“这一个网络支付手段可以消除银行之间的差异，方便了在网络上的支付。而且王珏的观点和我的想法是一致的，那就是在未来的时候，网络支付将是我们的主要支付方式。其实现在银行的业务也少了很多，渐渐将不需要现金支付的业务转移到了网银支付。除了支票取现或者一些大宗业务，其他的都是直接用网络支付的。王珏和我说过，只要有了统一的支付工具，甚至可以实现线下不用现金，而是用支付工具支付，华夏到了那个时候将会实现数字经济的时代。也就是说，所有的交易都看不到钱，只看得到数字。”
“这个东西应该国家来搞。”杨老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虽然之前不是很了解。但是听杨琴介绍之后，并且做出了有效的估计之后，杨老爷子动容了。自己这个女儿在别的方面不行，但是对于经济的掌控那是国内屈指可数的。
“这个东西国家没有条件，除非国家也有网络应用平台，还是那种大规模用户，且用户黏着率比较高的平台。这东西个人来搞比较方便。正是由于事关重大，所以王珏才会让我帮着推广。首先要完成的就是电信话费的名爵支付授权，然后就是铁道部这一些单位网上购票实现名爵和字符支付，然后就是各个行政企事业单位的缴费实现名爵支付。这一些东西王珏做不了，他没有资质，当然还要取得银监会的授权，总行的授权。”
“这个东西这么重要，你也敢要股份？”杨老爷子有一些愤怒。
“我是一个商人。”杨琴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老父亲，“而且，我需要一个帮助他做事的理由。”
“你啊你。”杨老爷子摇了摇头。
“算了，以后就别安排钱泓渝去相亲了，那么好的一个外孙女，应该有自主选择婚姻的权利。”
“知道了爸爸！”
“不过也不能让那臭小子那么容易得手，给他一点压力！”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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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下来之后的王珏忽然就觉得有一些孤单了。本质上王珏并不是喜欢享受孤独的人。自从心结被钱泓渝打开之后，王珏除了工作就再也没有一个人过。王珏的工作包括写作，处理公司事务，偶尔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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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说电视剧的事情，王珏更关心的是质量问题而不是价钱问题。自从不关心《人生长恨水长东》之后，王珏就不是那么在意《宝莲灯》的价格了。不过有人喜欢就最好不过了，虽然不在乎那一点钱，但是这一部作品终究是王珏从张明那里抄来的，王珏急需这样一幅作品来印证某一些事情。
和央视谈广告的事情，谈结算的事情，都有专人去负责，已经用不到王珏了。
在这种情况下联系一下朋友出来坐一坐，其实顺理成章。
可是打了赵曦的电话，却良久没有人接。可能是去哪里了，手机并没有带在身边。想了想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赵莉音款款而至。几个月没有见过赵莉音，赵莉音已经变了。不再是那一个古灵精怪的初学者了，而是稍微成熟了一点。
见到赵莉音之后，王珏提议去酒吧，赵莉音也没有反对。
很难想象，两个人就是那样坐在一起。赵莉音说了一些在学校发生的事情，比如某某某已经被娱乐公司提前签约了，某某某又接到了一个不错的剧本。但是对于娱乐圈的一些肮脏事情，赵莉音却闭口不提，也不说要王珏帮着进入剧组。
这种清汤寡水的谈话，对王珏来说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体验。因为王珏身边的女性朋友并不多，在一起谈论的时候总是忌讳良多，而现在有一个这样的女子和自己谈论事情，确实很不错。
谈到了十一点钟的时候，赵莉音就要离开了。王珏没有强行要求赵莉音留下来，赵莉音也就装作没有事情的离开。
长夜街头，这一走，让两个人的关系更加纯粹一点，同时也让两个人更疏远了一点。
王珏看着赵莉音的车子离开良久，才从原地离开，嘴角浮出一个不可名状的笑容，有一些释然，同时有一些苦涩。
杨国忠等到王珏离开了，重新拿出象棋棋谱，按照图纸上的指示在棋盘上摆出残局。杨国忠的棋艺并不是很高，只是年纪大了，渐渐喜欢这一些需要琢磨的东西。
杨琴小心翼翼的侍奉在身边。如果杨琴或者家里人回来了，杨老身边的警卫只是负责守门，毕竟这是他们的职责，而负责给杨老照顾生活起居的勤务兵就全部放假了。用老爷子的话来说，辛辛苦苦养育了这么长时间的儿女，因为身份不一样，而且大家各有各的事情，如果相聚在一起，就应该给他们尽孝的机会。
王珏晚上吃的饭都是杨琴自己做的。老爷子现在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大鱼大肉，所以都是很清淡的五谷杂粮，青白小菜。
“你不该把那个孩子带到我的面前。”杨老爷子移动了一颗棋子，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又放回去了，缓缓发声。
“至少现在不合适。”
杨琴给老爷子斟满一杯清茶，放在老爷子身侧。听到老爷子的话之后，没有作声。
“我观察那孩子还有一些惫懒。这种心思应该出现在不务正业的人身上，却不应该出现在王珏的身上。潇湘太小了，有再多的才华都施展不出来，也就永林连一个潇湘都掌控不过来。而王珏离开潇湘之后做了多少事情？”
“写小说，先不管他是那个啥网络小说，还是武侠小说，王珏始终带着一些玩闹成分居多。如果真正潜心下来去做，未尝不能在那个领域取得更大的成就，甚至成为那个行业的标准。可是王珏的做法更像是孩子气。这种做法不能说不对，作为一个孩子，本就应该随心所欲，只有随心所欲才能找到自己的方向。”
杨琴点了点头：“我看过他写的东西，无论是歌曲还是小说都是行业之中最顶尖的。他的歌曲直接造就了很多人的名声。有一个歌手叫做田妃，在外界名气很大，推出娱乐圈之后再一次回来，王珏就用几首不错的歌曲帮她重新登顶。小说就更厉害了，爸你看的《射雕英雄传》就是他写的，在文学界已经有了莫大的名声，被人叫做新武侠的定义者，武侠泰斗。”
“《射雕英雄传》确实很不错。以前打打杀杀的武侠小说我也看过，但是里面的一些东西他就不是正道，都是想当然的个人英雄主义，这不符合时代。所以说武侠的没落一方面是因为时代，另一方面却是国家层面上的压制。这个时代不需要那种自以为是的个人英雄主义。《射雕英雄传》重新撕开了一个口子，这很不错。”杨老缓缓说道，饮了一口茶之后，有一些叹息：“不过，明明可以在这一方面取得更大的成就，偏偏去经商，啧。”
“可是现在王珏已经下定决定了想要经商，对王珏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杨琴笑着说道。
“我看不见得。”杨国忠摇了摇头。
“那小子经商的目的太单纯了，心里面可能想过建立一个商业帝国，但是出发点却是想要打压熊猫。想一想也是，一手缔造的商业帝国结果里面的大部分东西不是他的，这会让王珏很憋屈，想要反抗。如果熊猫一直强大下去，那么王珏会制造一个更强大的帝国，如果熊猫被王珏弄趴下了，那么王珏可能不会那么积极的去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
杨琴张了张嘴，还有这种人？
“你看错了！王珏本身就是那种不求上进的人，心里没有太多野心，随时都可以满足。有满足满的人，是注定成不了大商人的。和你不一样，南华投资名下那么多外贸，甚至不惜为此推动东盟商贸，可是现在一切走上正轨之后，你还不是不满足么？这就是你和他的区别。”
“他和我谈过，说愿意将熊猫的股份给我，换取我支持他和钱泓渝的代价。”
杨老笑了笑：“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古代有西周烽火戏诸侯，一骑红尘妃子笑，多少有一些荒唐。但是在现在，或许有人会那么荒唐，但是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个地步。根据我的了解，王珏是在不了解小钱的背景之下作出这一些事情来的，这就难能可贵了，赤子之心啊。”
“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在历史上很多人做了错事或者作为伟大的事情都是一怒为红颜，可是仔细想想，那一些故事之中的女人，不过是借口罢了。但是如同王珏这样，我也没有见过。现在的年轻人和我们那时候不一样，为了女人可以做一切事情，这就是少年人的心性吧，还好王珏并没有去做其他的事情。”
“这个可是和你的想法不一样啊，你一直希望钱泓渝从政，可是你控制不了钱泓渝，就想办法给钱泓渝嫁到政治家族之中，王珏能让你看上眼的原因恐怕就是王珏的那一些东西吧。”杨老目光闪烁了一下。
杨琴没有反驳。
“这一次，你从王珏那里拿到了什么，需要你为王珏去冲锋陷阵？”
杨琴低下了头，然后将王珏的交易说了一遍。虽然杨老爷子不懂经济，但是杨琴很懂。
“这一个网络支付手段可以消除银行之间的差异，方便了在网络上的支付。而且王珏的观点和我的想法是一致的，那就是在未来的时候，网络支付将是我们的主要支付方式。其实现在银行的业务也少了很多，渐渐将不需要现金支付的业务转移到了网银支付。除了支票取现或者一些大宗业务，其他的都是直接用网络支付的。王珏和我说过，只要有了统一的支付工具，甚至可以实现线下不用现金，而是用支付工具支付，华夏到了那个时候将会实现数字经济的时代。也就是说，所有的交易都看不到钱，只看得到数字。”
“这个东西应该国家来搞。”杨老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虽然之前不是很了解。但是听杨琴介绍之后，并且做出了有效的估计之后，杨老爷子动容了。自己这个女儿在别的方面不行，但是对于经济的掌控那是国内屈指可数的。
“这个东西国家没有条件，除非国家也有网络应用平台，还是那种大规模用户，且用户黏着率比较高的平台。这东西个人来搞比较方便。正是由于事关重大，所以王珏才会让我帮着推广。首先要完成的就是电信话费的名爵支付授权，然后就是铁道部这一些单位网上购票实现名爵和字符支付，然后就是各个行政企事业单位的缴费实现名爵支付。这一些东西王珏做不了，他没有资质，当然还要取得银监会的授权，总行的授权。”
“这个东西这么重要，你也敢要股份？”杨老爷子有一些愤怒。
“我是一个商人。”杨琴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老父亲，“而且，我需要一个帮助他做事的理由。”
“你啊你。”杨老爷子摇了摇头。
“算了，以后就别安排钱泓渝去相亲了，那么好的一个外孙女，应该有自主选择婚姻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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