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完美老总陈华
完美总部在燕京，王珏去到医院和赵莉音说了一下之后就赶到了完美总部。前来迎接王珏的人有自己的美女编辑何思语。让王珏感觉到惊讶的是，完美的老板陈华也来了。陈华是一个中年男人，脸上有衣服大大地眼镜，和王珏的慵懒不一样的是，陈华整个人都是元气满满的。
自从网络文学火爆之后，完美文学也鸟枪换炮了。在年初的时候，得到了中鑫风投的入股，有了大笔可用的资金，完美也不再龟缩在两层写字楼上，而是建立了一幢自己的大楼。说是大楼可能不太恰当。在燕京，上百层的大楼比比皆是，但是完美总部只有不到二十层的高度。说起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在这里盖大楼的成本实在太高，要不是因为有着中鑫风投的原因，完美中文网哪里有能力盖这么一幢办公楼？
巨大的完美二字配合完美的logo在大楼面前竖立起来，花园式的停车场和运动场，还有如同一本书展开的大楼主体，给人一种科技感十足的味道。这种设计，王珏在张明的记忆中找到了，那是那个世界的中大一个校区的图书馆就是这样一本展开的书的样子。那一座图书馆背后靠着一座小山，说是一幢楼，实际上两幢楼连在一起。一边是图书馆，另一边是行政区。而完美中文网两边都是办公区，只是还有一部分是空余的，毕竟业务单一，并不需要这么多的房间。
互相见面之后，陈华也坦白了身份。
陈国忠和王珏说过，完美中文网的创始人是他的一个学生，今天之所以会是大老板亲自来见王珏，就是因为陈华想要看看这个被老师夸奖到极点的学弟是什么样子。陈华内心是有一些不服气的，凭什么我没有从事文学工作，而出来经商，老师你一直对我痛心疾首，那个你说的王珏同样在经商，你就夸上天了，这很不公平好不好？
但是知道自己的师弟这么厉害之后，陈华也服气了。毕竟王珏是真正写过出名文学作品的人，不仅写过文学作品，还做过国学评论，那一片《词话浅说》虽然是钱泓渝的名头，陈国忠挂名指导教师，但是里面的内容都是王珏弄的。能在《华夏文学》上面弄出这么大的成绩，让中文系出身的陈华心服口服。不仅仅是在文学上面，就是在商业上面，仅仅王珏那个让熊猫腾飞的案例就让陈华心服口服。完美虽然现在也算是大公司了，但是和熊猫是没有什么可比性的。完美现在撑死了就两百多亿的市值，记住，这只是市值，里面有夸张的成分在里面，要是真正换算成现金的话，肯定不值这么多钱！
“采访的事情可能要推迟了。”王珏走进办公区域后看到很多人在工作，忽然说道。编辑是一份非常枯燥的事情，每天要审读上百份稿件。看网络小说是一种休闲娱乐，但是每天要看几百份稿件，这就是相当痛苦的事情了。尤其是底层编辑，那工作量更大。很多人一边看，觉得有意思的还要和同时商量一下，看到陈华和何思语走进来了，就急急忙忙的做自己的事情。他们也在好奇，王珏是什么人。
陈华看到员工的表现，挥了挥手：“大家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走进办公室之后，何思语才笑了起来：“采访自然不可能是突然采访的，都是要事先通气一下，看看说什么合适。要是你有什么独特的想法，我们也会斟酌。今天邀请你过来，不过是想和你通通气，我们和你需要就采访的问题进行一下磋商。”
王珏坐了下去，闻言笑了起来：“可能采访就在磋商之中，其实也不会有什么正式的采访吧？”
“也有可能，毕竟我们进行的不是电视采访，而是平面采访，简单说就是一些文字访谈。”
“这个可以有。”王珏笑道。
想谈很融洽，但是也有不开心的地方。为了采访的真实可靠，完美一边需要王珏的真实身份。但是王珏本身有一些抗拒。现在公布了身份对王珏来说没有什么好处，反而会造成一些困扰。这一点就何思语很烦躁。但是陈华表示可以不说的过分，只说名字和籍贯这一些东西。王珏同意了这一点。现在王珏还是一个学生，都说成名要趁早，但是王珏不觉得自己现在成名有什么好处，反而会给自己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何思语走出办公室开始准备一些采访需要的问题。办公室就只有王珏和陈华了两个人是第一次见面，但是陈华已经关注王珏很久了。陈华最初想要获得王珏的信息，从签约文档中找，却发现，除了手机和身份证之外，其他的信息都是一个叫做谭秀琴的人。谭秀琴现在的身份对于陈华来说也不算是陌生，好歹也是处在风口浪尖的名人。
电子竞技现在非常火爆，熊猫在这一方面非常用心，各大媒体都在报道。而作为风口浪尖的谭秀琴自然就进入大众眼界之中。作为一种最新的竞技，男女一起参加，可以说是相当新奇了。在体育界，很少有竞技是男女一起的。
追根溯源，陈华最终确定了这个王珏是中大的学生。想到曾经自己的老师让自己在作品发布后台做出一项整改，那就是章节发布文字不受字数限制的事情，陈华隐隐约约觉得那个人就是龙傲天。最终和老师谈话的时候，陈国忠被陈华套出来王珏就是那个武侠大师九嶷，同时也是网文作者龙傲天。自己的老师还挺喜欢看王珏写的小说的。
“对不起，私下打听了你的信息。”陈华先给王珏道歉了一下。知道王珏的签约信息很容易就确认王珏是中大的学生，毕竟学籍这种东西虽然是隐藏的，但是在征信系统中还是能看到的。
“没事。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只是一直无缘得见。话说我第一次写小说就那么火爆，我还有一些怀疑是不是陈教授和你讲了，你给我开了一个后门呢。”王珏开了一个玩笑。
“哈哈，要是早知道你就是我的学弟，开个后门多大一点事啊。”陈华笑着说道。
接下来的话就像是一对师兄弟的闲谈了。想当年陈华也是一个很有天分的人，陈国忠很看重他。正是因为看重他，所以陈国忠才会对陈华不好好从事文学工作来开公司耿耿于怀。开公司也没有什么，但是陈华却做起了文化贩子？网络小说，这是什么玩意啊？将文学作品和金钱挂钩，这简直就是对文学的一种亵渎。但是陈国忠也不是那种迂腐的人，看到后来网络文学的发展，陈国忠并没有排斥，还研究了一段时间，并且还多次给兽血沸腾添砖加瓦。无论是什么样的作品，只要能给人一些东西就是好的。传统作品可能会引起人的反思，但是网络文学可以给人快乐和放松，这就是很了不起的东西。文学是这一种无用的东西，但是如果这种无用，能给人一些体会，那就是了不起的东西了。
“当初做网络文学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想过会有今天的成就。虽然网络文学属于运运而生的东西，但是如果没有人引导，网络文学想要发展，那需要很多时间。”说到这里的时候，陈华看了看王珏：“你那一篇《兽血沸腾》我很喜欢看。虽然看不出什么文学性，但是我觉得真正的网文就是这样，能给人带来放松。也正是因为兽血沸腾，完美中文网才真正进入大发展的时期。但是现在，我们又遇到了瓶颈。”
王珏点了点头：“现在的业务太单一了。”
“是啊，只有网络小说，确实很单一。我们也想过如同你那样的操作，将漫画，小说，歌曲连成一串，但是操作难度很大。”
“这是为何呢？”王珏奇怪了。网络小说改编漫画被证明是一个很成功的路子。只不过相对于网络小说而言，改编成漫画的成本有一些高。
“很多喜欢看网络小说的人并不喜欢看漫画。而且改编之后，可能会和原著有一些不符合。所以改编漫画的市场不太好。”
王珏明白了，这就是不同行业交互过程之中毁原著现象。这种事情一般发生在小说改编的电影电视剧上。很多小说改编之后，因为制作成本，和技术原因都会对原著进行一定的阉割，这样就造成了很多读者不适应。本来是想借用原著的读者的，没有想到还得罪了读者。不过也不是绝对的，因为表现形式额不一样，很多时候，改编之后可能会超越原著。但是这种情况很少。王珏知道的就那么几部《康熙王朝》《亮剑》，其实也不算超越原著，但是电视剧的受众确实是比小说的要多。
“其实可以不用改编。”王珏斟酌了一下说道，“就像是网络小说刚起步的时候那样做，你重新开辟一个新栏目叫做漫画。接受原创，这样就好很多了。”
陈华眨了眨眼睛，还能这么搞么？用远传漫画改变现有人群的审美观，然后有人谈合作改编小说，这样漫画的人气就起来了。
“完美中文网能做的事情其实还有一些。我看完美中文网现在也有了自己的办公大楼，肯定是想要大干一场的。如果你们开通了原创漫画之后，再来一步，或许你们真的可以成为顶级大公司的。”
“愿闻其详。”陈华现在对自己的小师弟那是万分佩服的。他自从知道王珏的事情之后，就没有把王珏当做一个写小说的来看。
“你们自己做游戏。”王珏缓缓说道。
“我们自己做？”
“现在网络小说有多么火爆你不会不知道吧？网络小说的受众，就是天然的游戏用户。在以前的时候，你们都是将小说改编版权交给其他游戏公司，这其实就是一种浪费。要是成立你们自己的网络游戏，你们直接就能使用游戏版权了。毕竟小说版权在你们手上有十年的有效期，而只要一款游戏能有三年的活力就能回本。在这个过程中，你们省去了大量的版权费，同时小说作者也能获得大量的利益，你们更不用说了，绝对盆满钵满。”
陈华愣住了。
还能这样搞？
“那是不是小说改编成电视剧也可以？”
王珏摇了摇头。
“这个就不太现实了。影视拍摄和文娱终究不太一样。做游戏还好一点，但是电视剧的话，一方面文娱圈的和影视圈的理念冲突。一些在你看来很好的作品，却不能改编成电视剧。一些适合改编成电视剧的，又不是网络热文。两者的粉丝不一样。最重要的是，一部两部你可能玩得起，更多的，你根本玩不起，太费钱了。而且利润点不明确。”
陈华点了点头：“是我心太大了。”
虽然不能进入影视圈，但是今天王珏得到的，已经足够多了。仅仅靠着这两点，陈华就能打造一个巨无霸的公司。因为版权存在，所以必须要先一步进入，否则想要再次进入，要付出的代价就太大了。只是影视改编，那确实有一些烧钱。游戏开发并不费钱，几百万就能搞定了，小说也好，漫画也罢，都是按月结算的，但是影视那是一笔支出的，完美现在可没有多少闲散资金。
和陈华说了这么多，王珏并不觉得自己失去了多少。王珏现在还在读大学，也没有做好自己出去做事的准备，所以这一段时间用来经营人脉是最好不过的。
至于王珏有没有把这一些想法在自己手中实现？这是不可能的。一个人精力是有限的。只要按照自己额思路走下去，自己就算咸鱼一辈子，就能走上人生巅峰。张明的记忆没有给他太多的专业知识，但是一些现在还没有思路和东西，却是王珏这一辈子最大的财富。随便一个想法都能走上人生巅峰，何必要再去弄其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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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网络文学火爆之后，完美文学也鸟枪换炮了。在年初的时候，得到了中鑫风投的入股，有了大笔可用的资金，完美也不再龟缩在两层写字楼上，而是建立了一幢自己的大楼。说是大楼可能不太恰当。在燕京，上百层的大楼比比皆是，但是完美总部只有不到二十层的高度。说起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在这里盖大楼的成本实在太高，要不是因为有着中鑫风投的原因，完美中文网哪里有能力盖这么一幢办公楼？
巨大的完美二字配合完美的logo在大楼面前竖立起来，花园式的停车场和运动场，还有如同一本书展开的大楼主体，给人一种科技感十足的味道。这种设计，王珏在张明的记忆中找到了，那是那个世界的中大一个校区的图书馆就是这样一本展开的书的样子。那一座图书馆背后靠着一座小山，说是一幢楼，实际上两幢楼连在一起。一边是图书馆，另一边是行政区。而完美中文网两边都是办公区，只是还有一部分是空余的，毕竟业务单一，并不需要这么多的房间。
互相见面之后，陈华也坦白了身份。
陈国忠和王珏说过，完美中文网的创始人是他的一个学生，今天之所以会是大老板亲自来见王珏，就是因为陈华想要看看这个被老师夸奖到极点的学弟是什么样子。陈华内心是有一些不服气的，凭什么我没有从事文学工作，而出来经商，老师你一直对我痛心疾首，那个你说的王珏同样在经商，你就夸上天了，这很不公平好不好？
但是知道自己的师弟这么厉害之后，陈华也服气了。毕竟王珏是真正写过出名文学作品的人，不仅写过文学作品，还做过国学评论，那一片《词话浅说》虽然是钱泓渝的名头，陈国忠挂名指导教师，但是里面的内容都是王珏弄的。能在《华夏文学》上面弄出这么大的成绩，让中文系出身的陈华心服口服。不仅仅是在文学上面，就是在商业上面，仅仅王珏那个让熊猫腾飞的案例就让陈华心服口服。完美虽然现在也算是大公司了，但是和熊猫是没有什么可比性的。完美现在撑死了就两百多亿的市值，记住，这只是市值，里面有夸张的成分在里面，要是真正换算成现金的话，肯定不值这么多钱！
“采访的事情可能要推迟了。”王珏走进办公区域后看到很多人在工作，忽然说道。编辑是一份非常枯燥的事情，每天要审读上百份稿件。看网络小说是一种休闲娱乐，但是每天要看几百份稿件，这就是相当痛苦的事情了。尤其是底层编辑，那工作量更大。很多人一边看，觉得有意思的还要和同时商量一下，看到陈华和何思语走进来了，就急急忙忙的做自己的事情。他们也在好奇，王珏是什么人。
陈华看到员工的表现，挥了挥手：“大家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走进办公室之后，何思语才笑了起来：“采访自然不可能是突然采访的，都是要事先通气一下，看看说什么合适。要是你有什么独特的想法，我们也会斟酌。今天邀请你过来，不过是想和你通通气，我们和你需要就采访的问题进行一下磋商。”
王珏坐了下去，闻言笑了起来：“可能采访就在磋商之中，其实也不会有什么正式的采访吧？”
“也有可能，毕竟我们进行的不是电视采访，而是平面采访，简单说就是一些文字访谈。”
“这个可以有。”王珏笑道。
想谈很融洽，但是也有不开心的地方。为了采访的真实可靠，完美一边需要王珏的真实身份。但是王珏本身有一些抗拒。现在公布了身份对王珏来说没有什么好处，反而会造成一些困扰。这一点就何思语很烦躁。但是陈华表示可以不说的过分，只说名字和籍贯这一些东西。王珏同意了这一点。现在王珏还是一个学生，都说成名要趁早，但是王珏不觉得自己现在成名有什么好处，反而会给自己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何思语走出办公室开始准备一些采访需要的问题。办公室就只有王珏和陈华了两个人是第一次见面，但是陈华已经关注王珏很久了。陈华最初想要获得王珏的信息，从签约文档中找，却发现，除了手机和身份证之外，其他的信息都是一个叫做谭秀琴的人。谭秀琴现在的身份对于陈华来说也不算是陌生，好歹也是处在风口浪尖的名人。
电子竞技现在非常火爆，熊猫在这一方面非常用心，各大媒体都在报道。而作为风口浪尖的谭秀琴自然就进入大众眼界之中。作为一种最新的竞技，男女一起参加，可以说是相当新奇了。在体育界，很少有竞技是男女一起的。
追根溯源，陈华最终确定了这个王珏是中大的学生。想到曾经自己的老师让自己在作品发布后台做出一项整改，那就是章节发布文字不受字数限制的事情，陈华隐隐约约觉得那个人就是龙傲天。最终和老师谈话的时候，陈国忠被陈华套出来王珏就是那个武侠大师九嶷，同时也是网文作者龙傲天。自己的老师还挺喜欢看王珏写的小说的。
“对不起，私下打听了你的信息。”陈华先给王珏道歉了一下。知道王珏的签约信息很容易就确认王珏是中大的学生，毕竟学籍这种东西虽然是隐藏的，但是在征信系统中还是能看到的。
“没事。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只是一直无缘得见。话说我第一次写小说就那么火爆，我还有一些怀疑是不是陈教授和你讲了，你给我开了一个后门呢。”王珏开了一个玩笑。
“哈哈，要是早知道你就是我的学弟，开个后门多大一点事啊。”陈华笑着说道。
接下来的话就像是一对师兄弟的闲谈了。想当年陈华也是一个很有天分的人，陈国忠很看重他。正是因为看重他，所以陈国忠才会对陈华不好好从事文学工作来开公司耿耿于怀。开公司也没有什么，但是陈华却做起了文化贩子？网络小说，这是什么玩意啊？将文学作品和金钱挂钩，这简直就是对文学的一种亵渎。但是陈国忠也不是那种迂腐的人，看到后来网络文学的发展，陈国忠并没有排斥，还研究了一段时间，并且还多次给兽血沸腾添砖加瓦。无论是什么样的作品，只要能给人一些东西就是好的。传统作品可能会引起人的反思，但是网络文学可以给人快乐和放松，这就是很了不起的东西。文学是这一种无用的东西，但是如果这种无用，能给人一些体会，那就是了不起的东西了。
“当初做网络文学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想过会有今天的成就。虽然网络文学属于运运而生的东西，但是如果没有人引导，网络文学想要发展，那需要很多时间。”说到这里的时候，陈华看了看王珏：“你那一篇《兽血沸腾》我很喜欢看。虽然看不出什么文学性，但是我觉得真正的网文就是这样，能给人带来放松。也正是因为兽血沸腾，完美中文网才真正进入大发展的时期。但是现在，我们又遇到了瓶颈。”
王珏点了点头：“现在的业务太单一了。”
“是啊，只有网络小说，确实很单一。我们也想过如同你那样的操作，将漫画，小说，歌曲连成一串，但是操作难度很大。”
“这是为何呢？”王珏奇怪了。网络小说改编漫画被证明是一个很成功的路子。只不过相对于网络小说而言，改编成漫画的成本有一些高。
“很多喜欢看网络小说的人并不喜欢看漫画。而且改编之后，可能会和原著有一些不符合。所以改编漫画的市场不太好。”
王珏明白了，这就是不同行业交互过程之中毁原著现象。这种事情一般发生在小说改编的电影电视剧上。很多小说改编之后，因为制作成本，和技术原因都会对原著进行一定的阉割，这样就造成了很多读者不适应。本来是想借用原著的读者的，没有想到还得罪了读者。不过也不是绝对的，因为表现形式额不一样，很多时候，改编之后可能会超越原著。但是这种情况很少。王珏知道的就那么几部《康熙王朝》《亮剑》，其实也不算超越原著，但是电视剧的受众确实是比小说的要多。
“其实可以不用改编。”王珏斟酌了一下说道，“就像是网络小说刚起步的时候那样做，你重新开辟一个新栏目叫做漫画。接受原创，这样就好很多了。”
陈华眨了眨眼睛，还能这么搞么？用远传漫画改变现有人群的审美观，然后有人谈合作改编小说，这样漫画的人气就起来了。
“完美中文网能做的事情其实还有一些。我看完美中文网现在也有了自己的办公大楼，肯定是想要大干一场的。如果你们开通了原创漫画之后，再来一步，或许你们真的可以成为顶级大公司的。”
“愿闻其详。”陈华现在对自己的小师弟那是万分佩服的。他自从知道王珏的事情之后，就没有把王珏当做一个写小说的来看。
“你们自己做游戏。”王珏缓缓说道。
“我们自己做？”
“现在网络小说有多么火爆你不会不知道吧？网络小说的受众，就是天然的游戏用户。在以前的时候，你们都是将小说改编版权交给其他游戏公司，这其实就是一种浪费。要是成立你们自己的网络游戏，你们直接就能使用游戏版权了。毕竟小说版权在你们手上有十年的有效期，而只要一款游戏能有三年的活力就能回本。在这个过程中，你们省去了大量的版权费，同时小说作者也能获得大量的利益，你们更不用说了，绝对盆满钵满。”
陈华愣住了。
还能这样搞？
“那是不是小说改编成电视剧也可以？”
王珏摇了摇头。
“这个就不太现实了。影视拍摄和文娱终究不太一样。做游戏还好一点，但是电视剧的话，一方面文娱圈的和影视圈的理念冲突。一些在你看来很好的作品，却不能改编成电视剧。一些适合改编成电视剧的，又不是网络热文。两者的粉丝不一样。最重要的是，一部两部你可能玩得起，更多的，你根本玩不起，太费钱了。而且利润点不明确。”
陈华点了点头：“是我心太大了。”
虽然不能进入影视圈，但是今天王珏得到的，已经足够多了。仅仅靠着这两点，陈华就能打造一个巨无霸的公司。因为版权存在，所以必须要先一步进入，否则想要再次进入，要付出的代价就太大了。只是影视改编，那确实有一些烧钱。游戏开发并不费钱，几百万就能搞定了，小说也好，漫画也罢，都是按月结算的，但是影视那是一笔支出的，完美现在可没有多少闲散资金。
和陈华说了这么多，王珏并不觉得自己失去了多少。王珏现在还在读大学，也没有做好自己出去做事的准备，所以这一段时间用来经营人脉是最好不过的。
至于王珏有没有把这一些想法在自己手中实现？这是不可能的。一个人精力是有限的。只要按照自己额思路走下去，自己就算咸鱼一辈子，就能走上人生巅峰。张明的记忆没有给他太多的专业知识，但是一些现在还没有思路和东西，却是王珏这一辈子最大的财富。随便一个想法都能走上人生巅峰，何必要再去弄其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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