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龙套人生
急吼吼地冲出来，要一刀劈了嘉鱼的年轻人，有个很普通的名字，叫做牛二壮。
坚信自己是主角，不是跑龙套的。
不过这个孩子从小到大没吃过苦，没啥大毛病，就是懒。
懒得学习，懒的找工作，懒的追女孩。
末世灾难，他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生死大劫，跟他一起逃难的几个兄弟都被他坑死了。
见到巨鼠怪突入营地，他慌不择路，坑了身边一个对他有些好感的年轻女孩，大难不死活了下来。
女孩被咬成了碎肉。
在黑暗的地下，他宁愿去偷一点儿食物碎屑，也不愿意出去申请志愿者，用工作换取食物。
无数次死里逃生，却让他更加坚信自己是主角，末世的唯一拯救者，只是在等待着强势而起的机会。
新年夜里，牛二壮突然获得了从天而降的巨大力量。
在这一刻，他成为了超人，轻松掰弯了胳膊粗的重铝框架！
他知道，属于自己的时代，终于来临了。
走上大街，看到了无数凶神恶煞的暴徒在到处杀人，吃人，释放着压抑的欲望。
他想做个好人，他要替天行道，惩恶扬善！
但是面对无数暴徒充满杀气的红眼，嘴角流淌的鲜血。
他怂了。
又一次怂了！
很久以来，他无数次妥协，无数次放弃，无数次劝慰自己，活下来才能成为真正的英雄。
当个好人，做个大侠的理想，从他的脑海中一去不复返。
像是身处于睡梦中，他一棍子抡向一个正在慌张逃跑的普通人，抢下一块可怜的牛肉。
其他的暴徒看到牛二壮的举动，哈哈笑了，眼睛里放着光，把这个年轻人当做了自己的同伴。
当他第一次砍断一个死人的食指，穿在项链上，所有的暴徒都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就这样，手指越来越多，他看到了别人越来越敬畏的目光。
从死人身上砍手指，到第十一根手指时，是他亲自下手，把这个幸存者活活砸成了肉酱。
模范小区，几十个暴徒在排队凌辱一个身材姣好的女孩。
女孩已经没有了多少呼吸，却还在努力看着角落里。
牛二壮想要参与进去，但是他发现自己怎么也硬不起来，浑身都在发抖，太阳穴一阵阵地，跳动着，催促着。
他嚎叫一声，钻进了角落。
从黑暗的石块下拖出了一个小小的婴儿。
其他的暴徒都在笑，狂笑！
牛二壮也在狂笑。
……
于是他的项链里有了第一个婴儿的头颅。
杀掉的人越多，手指收集的越多。
他发现自己的力量越来越强大！
牛二壮唯一的念头就是。“英雄是什么？狗屁！”
我是神！
……
……
当枯瘦的小伙子抱着熊猫温柔抚慰，牛二壮像是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情景，他一直渴望的情景。
成为一个真正的英雄，赢得人们的欢呼与爱戴。
牛二壮没有变成英雄，知识一个手拿刀的暴徒。
他挥舞着两条钢板砸出来的锯齿形的大砍刀，向着那个老神在在的黑色皮衣年轻人，劈头盖脸就砍了过去。
他相信，自己双刀砍下，没有人能够活下来！
在自己刚刚创造的“乱披风”刀法下，这个怪人会立刻被砸成一滩烂肉，说不定自己还能吃上几口。
嘉鱼可不知道这个年轻人，牛二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在两把大刀即将砸到头顶的一瞬间，嘉鱼手中的宝剑，诡异吞吐了一瞬！
轰的一声巨响，两把钢板大砍刀从中间齐齐折断！
牛二壮的双臂骨骼被震碎成细小的骨片，再也握不住超级大砍刀！
刀掉到了地上，年轻人在连连后退，直到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时他才知道疼。
“啊，疼，疼啊！”
他的胳膊像是面条一样垂了下来，想抱住断臂都有心无力，只能垂着双臂歇斯底里地喊叫！
嘉鱼伸出手掌，做如来神掌的造型。
接着，粗大耀眼的光柱从手掌发出，轰击在了年轻人身上！
年轻人喊疼的声音被掐在了脖子里，整个人被高高炸起，向着暴徒人群砸过去！
半空中，他才吼叫出声，“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我真的要死了……”
嘉鱼铁青着脸。
手掌一握，太阳般的光柱，变成一条粗大的光鞭，极速缠绕住空中飞舞的半残年轻人，轻轻一收！
即将砸入到暴徒军团人群中的牛二壮，被嘉鱼又拉回了原地！
保尔想出手把人截下来，却发现，自己晚了整整一秒钟。
嘉鱼发出的光，似乎有着很多的作用，被光线束缚的人，没有一点儿挣脱的可能。
年轻人晃动身体死命挣扎。
嘉鱼却不慌不忙地从他的脖子上，把人指项链轻轻地解了下来。
灼热的光鞭没有让脖子上的人指项链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嘉鱼仔细地数了数，项链上总共有一百零八根手指，密密麻麻的挤满了短短的项链绳子。
每根手指都是食指。
有布满老茧的，有保养得体的，也有孩子细嫩皮肤的！
嘉鱼的话语中没有一丝情绪波动，“最起码杀了108个人，再加一个小孩子，你可以啊，挺厉害啊！”
从项链上轻轻摘下一根手指，嘉鱼拈起来这根布满老茧的手指，慢慢刺入了年轻人的掌心！
慢慢的，直到整根手指没入手掌中，从手背穿了出来。
柔软的手指，变成了最锋利的钢钉！
年轻人的嚎叫声更加响亮了。
他涕泪横流地向嘉鱼求饶，“大侠……放了我，放了我吧，我想当好人，我真的想当好人啊！放了我，放我，我立刻当好人……”
嘉鱼没有一点儿急躁，一百零八根手指，他一根一根刺入了年轻人全身各处。
打第二十根断指的时候，年轻人求饶的声音已经充满了绝望。
“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放了我啊！我给你当牛做马，我还有父母，我还有兄弟，放我了……我要当好人的，我真的……”
嘉鱼没有听，慢慢地把所有的手指都插入了年轻人的双眼、双手、脊柱等身体各处！
最后，他拿起小香瓜大小的骷髅头，对两个黑洞洞的小眼睛努力笑了笑。
“让叔叔来帮你报仇吧！”
嘉鱼反手把脆弱的婴儿骷髅头，缓缓地从年轻人的眉心处生生挤了进去，一直深入大脑！
年轻人的眼珠被挤了出来，大脑绝望地在运行，最后抽搐了一下，不再动弹了。
到最后，他才明白，放弃了某些需要坚持的原则和底线之后，骨头已经软了，再也无法回头了。
他到死还是一个跑龙套的。
……
实施了酷刑之后，嘉鱼黑色的皮夹克，又被浸润了一层浓厚的血浆。
暴徒中，有人在呕吐，有人想逃跑。
保尔却看得津津有味，他制止了手下一哄而上的打算，站出来，对嘉鱼说，“#￥#%￥……”
嘉鱼扔下年轻人破碎的尸体，又恢复了一脸白痴样，掏了掏耳朵，不屑道，“说人话！”
保尔脸上青气一闪，眼角向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
旁边一个谄媚的华夏人立刻上前道，“保尔公爵说了……”
嘉鱼没等他说完，奇道，“公爵？啥公爵？好像有种狗的品种叫公爵……”
狗腿翻译官气得脸色发青。
其实保尔在华夏工作过几年，能听懂华语，也能说很流利的华语，但是他觉得这是低等民族的语言，极其憎恨这种语言。
为了招揽嘉鱼，他只好放弃了高贵的姿态。
“我是伟大的罗马诺夫王朝，双头鹰帝国，圣彼得堡公爵，在此我代表伟大的帝国皇帝，邀请你共创帝国新辉煌！”
嘉鱼傻傻地看着这个慷慨激昂的“公爵”，小声嘀咕了一句。
声音“小”到里里外外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脑残吧……哪个医院里跑出来的……”
保尔非常生气，但是嘉鱼的能力太强大了，他舍不得放弃。
“你是神选者，你的异能是伟大的斯文托维特神，神上神赐予的！”
嘉鱼又小声说，“扯淡……斯啥神？听都没听过……”
保尔不为所动，继续慷慨激昂道，“我也是神选者，我们这样的人，都是神光眷顾的新生命，是新世界的统治者！所有的旧人类作为奴隶，作为神的贡品，贡献他们的一切！这样我们才能得到更大的力量，获取更强大的神格！我们一起创造一个地上神国！”
保尔眼中是坚定的信仰之力。
是坚定的狂热！
嘉鱼怒了，“你妈妈没教你数学物理吗？脑残片不能停啊，神选？啊……呸！我们给你们提供了苟延残喘的洞穴，给你们提供了食物，有了一席之地，你们就这么回报的？”
保尔却在哈哈哈大笑，狠狠道，“这是一个好地方，这里有我们伟大斯拉夫人，辉煌的罗曼诺夫王朝复兴所需要的一切资源！”
嘉鱼怒极而笑。
保尔像在述说一个物理定律，天经地义，“你们占据这么好的地方，有了这么多的资源，可是你们只顾着自己生存，甚至想办法让卑鄙低贱的肉人活下去，你们根本没有资格享有这个基地！”
嘉鱼气的脸的变形了，“啊呸！你们这边人，吃人的，杀人的，靠你们来拯救世界？”
保尔微笑着反问道，“你怎么会这么想？旧时代的人类，只是和牛羊一样的生物，他们应该乖乖的贡献出自己的血肉，这是你们这些低贱的黄种人，唯一能做的贡献！我们是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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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信自己是主角，不是跑龙套的。
不过这个孩子从小到大没吃过苦，没啥大毛病，就是懒。
懒得学习，懒的找工作，懒的追女孩。
末世灾难，他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生死大劫，跟他一起逃难的几个兄弟都被他坑死了。
见到巨鼠怪突入营地，他慌不择路，坑了身边一个对他有些好感的年轻女孩，大难不死活了下来。
女孩被咬成了碎肉。
在黑暗的地下，他宁愿去偷一点儿食物碎屑，也不愿意出去申请志愿者，用工作换取食物。
无数次死里逃生，却让他更加坚信自己是主角，末世的唯一拯救者，只是在等待着强势而起的机会。
新年夜里，牛二壮突然获得了从天而降的巨大力量。
在这一刻，他成为了超人，轻松掰弯了胳膊粗的重铝框架！
他知道，属于自己的时代，终于来临了。
走上大街，看到了无数凶神恶煞的暴徒在到处杀人，吃人，释放着压抑的欲望。
他想做个好人，他要替天行道，惩恶扬善！
但是面对无数暴徒充满杀气的红眼，嘴角流淌的鲜血。
他怂了。
又一次怂了！
很久以来，他无数次妥协，无数次放弃，无数次劝慰自己，活下来才能成为真正的英雄。
当个好人，做个大侠的理想，从他的脑海中一去不复返。
像是身处于睡梦中，他一棍子抡向一个正在慌张逃跑的普通人，抢下一块可怜的牛肉。
其他的暴徒看到牛二壮的举动，哈哈笑了，眼睛里放着光，把这个年轻人当做了自己的同伴。
当他第一次砍断一个死人的食指，穿在项链上，所有的暴徒都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就这样，手指越来越多，他看到了别人越来越敬畏的目光。
从死人身上砍手指，到第十一根手指时，是他亲自下手，把这个幸存者活活砸成了肉酱。
模范小区，几十个暴徒在排队凌辱一个身材姣好的女孩。
女孩已经没有了多少呼吸，却还在努力看着角落里。
牛二壮想要参与进去，但是他发现自己怎么也硬不起来，浑身都在发抖，太阳穴一阵阵地，跳动着，催促着。
他嚎叫一声，钻进了角落。
从黑暗的石块下拖出了一个小小的婴儿。
其他的暴徒都在笑，狂笑！
牛二壮也在狂笑。
……
于是他的项链里有了第一个婴儿的头颅。
杀掉的人越多，手指收集的越多。
他发现自己的力量越来越强大！
牛二壮唯一的念头就是。“英雄是什么？狗屁！”
我是神！
……
……
当枯瘦的小伙子抱着熊猫温柔抚慰，牛二壮像是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情景，他一直渴望的情景。
成为一个真正的英雄，赢得人们的欢呼与爱戴。
牛二壮没有变成英雄，知识一个手拿刀的暴徒。
他挥舞着两条钢板砸出来的锯齿形的大砍刀，向着那个老神在在的黑色皮衣年轻人，劈头盖脸就砍了过去。
他相信，自己双刀砍下，没有人能够活下来！
在自己刚刚创造的“乱披风”刀法下，这个怪人会立刻被砸成一滩烂肉，说不定自己还能吃上几口。
嘉鱼可不知道这个年轻人，牛二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在两把大刀即将砸到头顶的一瞬间，嘉鱼手中的宝剑，诡异吞吐了一瞬！
轰的一声巨响，两把钢板大砍刀从中间齐齐折断！
牛二壮的双臂骨骼被震碎成细小的骨片，再也握不住超级大砍刀！
刀掉到了地上，年轻人在连连后退，直到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时他才知道疼。
“啊，疼，疼啊！”
他的胳膊像是面条一样垂了下来，想抱住断臂都有心无力，只能垂着双臂歇斯底里地喊叫！
嘉鱼伸出手掌，做如来神掌的造型。
接着，粗大耀眼的光柱从手掌发出，轰击在了年轻人身上！
年轻人喊疼的声音被掐在了脖子里，整个人被高高炸起，向着暴徒人群砸过去！
半空中，他才吼叫出声，“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我真的要死了……”
嘉鱼铁青着脸。
手掌一握，太阳般的光柱，变成一条粗大的光鞭，极速缠绕住空中飞舞的半残年轻人，轻轻一收！
即将砸入到暴徒军团人群中的牛二壮，被嘉鱼又拉回了原地！
保尔想出手把人截下来，却发现，自己晚了整整一秒钟。
嘉鱼发出的光，似乎有着很多的作用，被光线束缚的人，没有一点儿挣脱的可能。
年轻人晃动身体死命挣扎。
嘉鱼却不慌不忙地从他的脖子上，把人指项链轻轻地解了下来。
灼热的光鞭没有让脖子上的人指项链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嘉鱼仔细地数了数，项链上总共有一百零八根手指，密密麻麻的挤满了短短的项链绳子。
每根手指都是食指。
有布满老茧的，有保养得体的，也有孩子细嫩皮肤的！
嘉鱼的话语中没有一丝情绪波动，“最起码杀了108个人，再加一个小孩子，你可以啊，挺厉害啊！”
从项链上轻轻摘下一根手指，嘉鱼拈起来这根布满老茧的手指，慢慢刺入了年轻人的掌心！
慢慢的，直到整根手指没入手掌中，从手背穿了出来。
柔软的手指，变成了最锋利的钢钉！
年轻人的嚎叫声更加响亮了。
他涕泪横流地向嘉鱼求饶，“大侠……放了我，放了我吧，我想当好人，我真的想当好人啊！放了我，放我，我立刻当好人……”
嘉鱼没有一点儿急躁，一百零八根手指，他一根一根刺入了年轻人全身各处。
打第二十根断指的时候，年轻人求饶的声音已经充满了绝望。
“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放了我啊！我给你当牛做马，我还有父母，我还有兄弟，放我了……我要当好人的，我真的……”
嘉鱼没有听，慢慢地把所有的手指都插入了年轻人的双眼、双手、脊柱等身体各处！
最后，他拿起小香瓜大小的骷髅头，对两个黑洞洞的小眼睛努力笑了笑。
“让叔叔来帮你报仇吧！”
嘉鱼反手把脆弱的婴儿骷髅头，缓缓地从年轻人的眉心处生生挤了进去，一直深入大脑！
年轻人的眼珠被挤了出来，大脑绝望地在运行，最后抽搐了一下，不再动弹了。
到最后，他才明白，放弃了某些需要坚持的原则和底线之后，骨头已经软了，再也无法回头了。
他到死还是一个跑龙套的。
……
实施了酷刑之后，嘉鱼黑色的皮夹克，又被浸润了一层浓厚的血浆。
暴徒中，有人在呕吐，有人想逃跑。
保尔却看得津津有味，他制止了手下一哄而上的打算，站出来，对嘉鱼说，“#￥#%￥……”
嘉鱼扔下年轻人破碎的尸体，又恢复了一脸白痴样，掏了掏耳朵，不屑道，“说人话！”
保尔脸上青气一闪，眼角向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
旁边一个谄媚的华夏人立刻上前道，“保尔公爵说了……”
嘉鱼没等他说完，奇道，“公爵？啥公爵？好像有种狗的品种叫公爵……”
狗腿翻译官气得脸色发青。
其实保尔在华夏工作过几年，能听懂华语，也能说很流利的华语，但是他觉得这是低等民族的语言，极其憎恨这种语言。
为了招揽嘉鱼，他只好放弃了高贵的姿态。
“我是伟大的罗马诺夫王朝，双头鹰帝国，圣彼得堡公爵，在此我代表伟大的帝国皇帝，邀请你共创帝国新辉煌！”
嘉鱼傻傻地看着这个慷慨激昂的“公爵”，小声嘀咕了一句。
声音“小”到里里外外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脑残吧……哪个医院里跑出来的……”
保尔非常生气，但是嘉鱼的能力太强大了，他舍不得放弃。
“你是神选者，你的异能是伟大的斯文托维特神，神上神赐予的！”
嘉鱼又小声说，“扯淡……斯啥神？听都没听过……”
保尔不为所动，继续慷慨激昂道，“我也是神选者，我们这样的人，都是神光眷顾的新生命，是新世界的统治者！所有的旧人类作为奴隶，作为神的贡品，贡献他们的一切！这样我们才能得到更大的力量，获取更强大的神格！我们一起创造一个地上神国！”
保尔眼中是坚定的信仰之力。
是坚定的狂热！
嘉鱼怒了，“你妈妈没教你数学物理吗？脑残片不能停啊，神选？啊……呸！我们给你们提供了苟延残喘的洞穴，给你们提供了食物，有了一席之地，你们就这么回报的？”
保尔却在哈哈哈大笑，狠狠道，“这是一个好地方，这里有我们伟大斯拉夫人，辉煌的罗曼诺夫王朝复兴所需要的一切资源！”
嘉鱼怒极而笑。
保尔像在述说一个物理定律，天经地义，“你们占据这么好的地方，有了这么多的资源，可是你们只顾着自己生存，甚至想办法让卑鄙低贱的肉人活下去，你们根本没有资格享有这个基地！”
嘉鱼气的脸的变形了，“啊呸！你们这边人，吃人的，杀人的，靠你们来拯救世界？”
保尔微笑着反问道，“你怎么会这么想？旧时代的人类，只是和牛羊一样的生物，他们应该乖乖的贡献出自己的血肉，这是你们这些低贱的黄种人，唯一能做的贡献！我们是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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