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晋升亚圣
转眼间，便到了第二天晚上。
陌子鸣兴致勃勃来到了另一间小院。
国公府比较大，院子比较多，所以白素贞、小青、涂山雅雅都有独立的小院子。
而且这三个小院子是连在一起的，中间有小拱门，这样也便于三女相互窜门聊天，也方便陌子鸣出入。
没想到，屋子里亮着灯，却没有人？
咦？
这妞居然还学会了躲猫猫？
陌子鸣略施神识扫了一下……假如小青隐身的话，是逃不过他的神识的。
结果，还是没有找到人。
当然，陌子鸣再扩大神识范围的话，是可以轻松笼罩整个国师府的。
那样的话，想找到小青并不是什么难事。
只不过，那样就没啥意思了。
她想玩，便陪她玩便是。
于是，陌子鸣斜斜躺在榻上，翘着腿，嘴里哼着小曲。
“昨夜海棠初着雨，数朵轻盈娇欲语。
佳人晓起出兰房，折来对镜比红妆。
问郎花好奴颜好？郎道不如花窈窕。
佳人见语发娇嗔，不信死花胜活人。
将花揉碎掷郎前，请郎今夜伴花眠。”
诗刚吟完，便一缕熟悉的幽香袭来。
呵呵，那妞终于出现了。
不过，陌子鸣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微闭双目继续哼哼着小曲。
“老实人……”
耳边，一口热气吹来。
好久没有到这样的称呼了，陌子鸣一时间有些恍惚。
紧接着，便感觉有一团温温热热，滑腻无比，酸酸甜甜的东西落到口中……
是葡萄！
陌子鸣轻轻地吮着，一脸的享受。
其实，这是以前曾经发生过的场景。
那时候的小青，嫉妒姐姐与老实人卿卿我我，认为姐姐能办到的事，她也能办到。
于是，便趁着姐姐不在跑来勾陌子鸣……
“老实人，这颗葡萄是从我口中吐出来的……”
“没事，更甜。”
“你把葡萄籽都吞了，就不怕脑袋里长出来？”
“长不出不更好？随时都能吃葡萄……”
“啊……你不老实……”
“哈哈哈，谁说老实人就一定老实了？”
又是一夜无眠。
有词为证：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
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
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自此之后，陌子鸣更是成了民间佳话，三位夫人如花似玉，真的是羡煞旁人。
没过多久，承启帝顺意一众大臣的呼吁，决定泰山封禅。
泰山封禅，源于古代帝王封禅祭祀。
封禅是古已有之的礼仪，意义在于此泰山上筑土为坛以祭天，报天之功，故曰封。
此泰山下小山上除地，报地之功，故曰禅。
但是到了后来，却成了一种帝王了彰显功德的一种盛大祭祀。
简单来说，这是一种无上的荣耀。
正所谓“天命以为王，使理群生，告太平于天，报群神之功。”。
意思就是说，告诉上天，帝王的政绩如何显赫。
这可不是哪个帝王想封禅就能封禅的。
必须此事非同小可，必须要有大功绩，能够得天下民心，能够得到一众大臣的认可。
自古以来昏君可不少，但却没有一个有胆子去封禅。
因为，他们怕天降灾难，毁了整个王朝。
就算是承启帝推动了大燕朝的发展，积累了大量的声望，在决定泰山封禅之时，也是犹豫了许久。
从内心里来说，他当然求之不得。
怕就怕，到时封禅之时，万一老天不认可，从而降下罪来，他岂不是乐极生悲？
为此，还专程虚心请教陌子鸣。
陌子鸣认真思量了许久，回道：“如若皇上认为可以，那就应该没问题。”
就这句话，终于让承启帝定下心来，开始安排祭祀仪式。
前前后后，从筹备到仪式结束，用了近两年的时间。好在，最终顺利结束。
此次泰山封禅，也令得承启帝的声望再次高涨，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甚至超过了先祖永平大帝。
毕竟，自古以来敢于去泰山封禅的帝王并不多。
重要的是，在封禅当天，大燕朝各地，晴空万里，多地出现五彩祥云。
这充分说明，上苍也是认可了承启帝的业绩。
回朝之后，承启帝按功论赏。
第一个封赏的，不是别人，正是陌子鸣。
而且，这一次的封赏非同小可，不仅仅册封陌子鸣为大燕朝国师，而且还下旨，在京城文庙为陌子鸣塑像，并尊陌子鸣为：亚圣。
对于儒家中人来说，这是仅次于圣人的最高荣誉了。
关键是，还在文庙为其塑像，相当于是当作神在供奉了。
对于陌子鸣来说，这可不是什么虚名，好处是实实在在的。
说起来，皇帝虽然是凡人，自古以来没有一个皇帝能活过百岁。
但，身份不同啊。
那可是真龙天子。
简单来说，可以理解为上天派遣在人世间的特使，就算是神仙下凡，也得给天子的面子。
当年，一代女皇喝多了，一道圣旨，大冬天号令百花开放。
结果……还真开了。
这就是天子的特权。
连花仙子都得听其号令。
换作以前，承启帝是不敢册封“亚圣”这一特殊称号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在泰山封了禅，获知了上天的认可，自然就有资格了。
获得了“亚圣”之称，陌子鸣明显感觉到有一种无形的力量不停地涌入体内……
这是一种天地赐予的力量，也有天下儒生的信仰之力。
简单来讲，与佛家、道家的香火，信徒是一个道理。
他被封为亚圣，相当于是儒家的神，自然就能享受到类似于香火的信仰之力。
不仅仅是陌子鸣获得了巨大的好处，正所谓一人得道，全家升天……
作为他的夫人，白素贞、小青、涂山雅雅同样也收获了巨大的好处。
不夸张地说，足以顶得上数百年的修行。
于是乎，陌子鸣开始闭关。
白素贞更不说，她早就想闭关了。
小青、涂山雅雅也相继闭关。
这一次闭关不知道要多久，重要的是，这次闭关乃是四人至关重要的一次蜕变。
也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这次闭关很可能会直接达到飞升之境。
陌子鸣再次消失在大众的视野……
一年。
两年。
……
十年。
……
岁月如梭。
不觉间，一百多年过去。
大燕朝依然屹立不倒，而且越来越繁荣昌盛。
有些小国家干脆直接申请并入了大燕朝的版图……毕竟，作为附属国，虽然可以享受一些福利。
比如，得到庇护什么的。
但，眼睁睁看着大燕朝的百姓一年比一年过得好……
比方说，大燕朝的百姓几乎都过上了安居乐业的日子。
除了少数好逸务劳者，绝大多数百姓都不再为吃喝而发愁，甚至还有点闲钱喝酒、吃肉、听小曲什么的。
一些偏远地方甚至取消了赋税。
因为，大燕朝的粮食根本吃不完，每年还得大量卖到其它国家去。
简单来说，不缺偏远地区那点粮食。
交通方面，大燕朝如今可谓是条条大路通京城，交通四通八达。
而且航运业也很发达。
包括海运，大燕朝所造的大船，已经足以远航万里，并配备了威力强大的火炮之类，打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海盗落花流水。
航远的发达，也令得大燕朝的脚迹越走越远，发现了不少新天地，同时也带回了新的种子、新的文化、新的工艺等等。
这更是推动了大燕朝的高速发展。
在这样的大环境之下，百姓的生活过得好了，也不再为没钱读书而发愁。
于是乎，读书人每年以惊人的数量翻番。
现有的科举制度也多次进行变革，包括学堂，也越来越多，门槛越来越低。
包括女子也专门开设了女子学堂。
所学的知识也有了不少的变化，不再仅限于四书五经之类，而是加入了天文地理、术数历算等等。
总之，不再像以前那样以培养举人、进士为主，而是努力提升全民的文化程度。
当然，科举还是在继续进行，只是门槛更高了，而且考试内容也有了不小的变化，内容涉及多方面。
相应的，人才也就多了。
读书人的观念也在慢慢发生一个根本的转变。
以前的读书人，几乎都是为了功名而读书。而现在，读书人的基数不知增加了多少倍，但录取功名的名额并没有增加多少。
因此，九成五以上的读书人是不可能考取功名的。
但，就算考不上功名，有了一定知识底子，出去找事情就容易多了。
比如说一个客栈伙计，你要是大字不识一个，以前倒没什么，没人要求你能识字。
现在不行了，你要不识字……还是回家种田去吧。
总而言之，大燕朝的变化可谓是翻天覆地的。
相比而言，周边国家可就落后太多了……大多数百姓别说吃肉，能勉强混饱肚子都算是很幸福的了。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一些小国家才会主动向大燕朝申请，不再当附属国，而是心甘情愿降低等级，变成大燕朝的一个郡或州。
这也令得大燕朝在无战争的情况之下，疆土越来越大，地位越来越稳固。
当然，肯定还是避免不了一些跳梁小丑不自量力，时不时骚扰一番。
结果大燕朝一出手……直接抹灭。
言归正传。
这一天，京城的天空本来阴沉沉的，还下着毛毛细雨。
突然间，雨收云散。
一缕彩虹出现在天边。
随之，天空中慢慢浮现出一些五彩祥云。
隐隐还能听到一些悦耳的乐声自天空传来，恍若仙音。
“怎么回事？”
“天显祥云，这是大吉之兆啊！”
“天佑我朝，真是天佑我朝……”
一些大臣激动地看着天空，喃喃自语。
不久后，京城的文庙突然泄出一缕光华。
尔后，这些光华组成了一些诗词。而这些诗词，正是陌子鸣留下的传世名篇。
“这是亚圣的名篇……”
“难道，这番异象与亚圣有关？”
人们不由得开始议论纷纷。
正如一句老话：哥不在江湖，但江湖却一直流传着哥的传说。
百姓猜的没错，这番异象的确与陌子鸣有关。
经过多年的苦修，终于，迎来了飞升的一刻。
不过，这一刻也没那么容易……
按理说，很多修仙者在飞升之时会迎来雷劫的洗礼。
如若应付不当，很可能会在雷劫中灰飞烟灭，也有可能是肉身被毁，最终成为鬼仙之类的存在。
但是，陌子鸣有诸多光环加身，不仅平日里积累了大量功德，同时还有功名加身，更有亚圣的头衔。
就算有雷劫，凭着这些光环，他都可以躺赢。
但，心劫，却是无可避免的，无论有天大的功德，这一关必须要过。
心劫，简单来说就是心魔劫。
也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而心劫并非飞升之际才会有，随时都有可能会经历。
比如法海，当初在镇压了那潜心修佛的蜘蛛精之后，便一直心有愧疚，从而产生了心魔。
一旦产生了心魔，便很容易走火入魔。
陌子鸣平日里是没有心魔的，因为他一向豁达。
但，这不代表着他就完全没有心魔。
一些清灯古佛的高僧，看似无欲无求，真要到了特殊的时候，一样会有心魔。
因为，没有人，没有神可以真的无欲无求。
比如说一个高僧，他追求的是什么？是远离红尘，一心求佛。
求佛，不是追求？
就算成了佛，那一样也会有追求，比如普渡众生什么的。
所以，天地万物，没有绝对的无欲无求。
一旦有追求，就会产生心魔。
陌子鸣修炼的时间总体来说其实不长，前后加起来也就三四百年。
对于普通人来说当然很长，足以渡过一个王朝了。
但对于修仙者来说算得了什么？
就像当初秦家的老古董秦登，那可是修炼了三千余年。
白素贞、涂山雅雅，包括小青，都是上千年了。
短短三四百年修成正果，怎么可能会没有心魔？
好在，陌子鸣的心境与常人不同，他可是有着两世的灵魂叠加，精神力远超常人。
心劫到来之际，他似乎又回到了前世……
来到了车水马龙的大街。
看到了遥远，陌生而又熟悉的一切。
看着人们一个个匆匆忙忙，也或，一个个低着头看着手机。
那些自以为是，泥腥味尚未洗净，却以为自己是天鹅，一心想找个高富帅的所谓网红……
看到了一个腥臭、发黑、令人作呕的泥塘，偏偏还有人不停地，义无反顾地扎进去……
因为，那个臭泥塘叫娱乐圈……
还有一些表面高大上的圈子，暗地里却是男盗女娼……
以及，一些吸血的蚊子飞来飞去……据说，它们生前都是上市公司老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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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比较大，院子比较多，所以白素贞、小青、涂山雅雅都有独立的小院子。
而且这三个小院子是连在一起的，中间有小拱门，这样也便于三女相互窜门聊天，也方便陌子鸣出入。
没想到，屋子里亮着灯，却没有人？
咦？
这妞居然还学会了躲猫猫？
陌子鸣略施神识扫了一下……假如小青隐身的话，是逃不过他的神识的。
结果，还是没有找到人。
当然，陌子鸣再扩大神识范围的话，是可以轻松笼罩整个国师府的。
那样的话，想找到小青并不是什么难事。
只不过，那样就没啥意思了。
她想玩，便陪她玩便是。
于是，陌子鸣斜斜躺在榻上，翘着腿，嘴里哼着小曲。
“昨夜海棠初着雨，数朵轻盈娇欲语。
佳人晓起出兰房，折来对镜比红妆。
问郎花好奴颜好？郎道不如花窈窕。
佳人见语发娇嗔，不信死花胜活人。
将花揉碎掷郎前，请郎今夜伴花眠。”
诗刚吟完，便一缕熟悉的幽香袭来。
呵呵，那妞终于出现了。
不过，陌子鸣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微闭双目继续哼哼着小曲。
“老实人……”
耳边，一口热气吹来。
好久没有到这样的称呼了，陌子鸣一时间有些恍惚。
紧接着，便感觉有一团温温热热，滑腻无比，酸酸甜甜的东西落到口中……
是葡萄！
陌子鸣轻轻地吮着，一脸的享受。
其实，这是以前曾经发生过的场景。
那时候的小青，嫉妒姐姐与老实人卿卿我我，认为姐姐能办到的事，她也能办到。
于是，便趁着姐姐不在跑来勾陌子鸣……
“老实人，这颗葡萄是从我口中吐出来的……”
“没事，更甜。”
“你把葡萄籽都吞了，就不怕脑袋里长出来？”
“长不出不更好？随时都能吃葡萄……”
“啊……你不老实……”
“哈哈哈，谁说老实人就一定老实了？”
又是一夜无眠。
有词为证：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
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
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自此之后，陌子鸣更是成了民间佳话，三位夫人如花似玉，真的是羡煞旁人。
没过多久，承启帝顺意一众大臣的呼吁，决定泰山封禅。
泰山封禅，源于古代帝王封禅祭祀。
封禅是古已有之的礼仪，意义在于此泰山上筑土为坛以祭天，报天之功，故曰封。
此泰山下小山上除地，报地之功，故曰禅。
但是到了后来，却成了一种帝王了彰显功德的一种盛大祭祀。
简单来说，这是一种无上的荣耀。
正所谓“天命以为王，使理群生，告太平于天，报群神之功。”。
意思就是说，告诉上天，帝王的政绩如何显赫。
这可不是哪个帝王想封禅就能封禅的。
必须此事非同小可，必须要有大功绩，能够得天下民心，能够得到一众大臣的认可。
自古以来昏君可不少，但却没有一个有胆子去封禅。
因为，他们怕天降灾难，毁了整个王朝。
就算是承启帝推动了大燕朝的发展，积累了大量的声望，在决定泰山封禅之时，也是犹豫了许久。
从内心里来说，他当然求之不得。
怕就怕，到时封禅之时，万一老天不认可，从而降下罪来，他岂不是乐极生悲？
为此，还专程虚心请教陌子鸣。
陌子鸣认真思量了许久，回道：“如若皇上认为可以，那就应该没问题。”
就这句话，终于让承启帝定下心来，开始安排祭祀仪式。
前前后后，从筹备到仪式结束，用了近两年的时间。好在，最终顺利结束。
此次泰山封禅，也令得承启帝的声望再次高涨，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甚至超过了先祖永平大帝。
毕竟，自古以来敢于去泰山封禅的帝王并不多。
重要的是，在封禅当天，大燕朝各地，晴空万里，多地出现五彩祥云。
这充分说明，上苍也是认可了承启帝的业绩。
回朝之后，承启帝按功论赏。
第一个封赏的，不是别人，正是陌子鸣。
而且，这一次的封赏非同小可，不仅仅册封陌子鸣为大燕朝国师，而且还下旨，在京城文庙为陌子鸣塑像，并尊陌子鸣为：亚圣。
对于儒家中人来说，这是仅次于圣人的最高荣誉了。
关键是，还在文庙为其塑像，相当于是当作神在供奉了。
对于陌子鸣来说，这可不是什么虚名，好处是实实在在的。
说起来，皇帝虽然是凡人，自古以来没有一个皇帝能活过百岁。
但，身份不同啊。
那可是真龙天子。
简单来说，可以理解为上天派遣在人世间的特使，就算是神仙下凡，也得给天子的面子。
当年，一代女皇喝多了，一道圣旨，大冬天号令百花开放。
结果……还真开了。
这就是天子的特权。
连花仙子都得听其号令。
换作以前，承启帝是不敢册封“亚圣”这一特殊称号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在泰山封了禅，获知了上天的认可，自然就有资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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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天地赐予的力量，也有天下儒生的信仰之力。
简单来讲，与佛家、道家的香火，信徒是一个道理。
他被封为亚圣，相当于是儒家的神，自然就能享受到类似于香火的信仰之力。
不仅仅是陌子鸣获得了巨大的好处，正所谓一人得道，全家升天……
作为他的夫人，白素贞、小青、涂山雅雅同样也收获了巨大的好处。
不夸张地说，足以顶得上数百年的修行。
于是乎，陌子鸣开始闭关。
白素贞更不说，她早就想闭关了。
小青、涂山雅雅也相继闭关。
这一次闭关不知道要多久，重要的是，这次闭关乃是四人至关重要的一次蜕变。
也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这次闭关很可能会直接达到飞升之境。
陌子鸣再次消失在大众的视野……
一年。
两年。
……
十年。
……
岁月如梭。
不觉间，一百多年过去。
大燕朝依然屹立不倒，而且越来越繁荣昌盛。
有些小国家干脆直接申请并入了大燕朝的版图……毕竟，作为附属国，虽然可以享受一些福利。
比如，得到庇护什么的。
但，眼睁睁看着大燕朝的百姓一年比一年过得好……
比方说，大燕朝的百姓几乎都过上了安居乐业的日子。
除了少数好逸务劳者，绝大多数百姓都不再为吃喝而发愁，甚至还有点闲钱喝酒、吃肉、听小曲什么的。
一些偏远地方甚至取消了赋税。
因为，大燕朝的粮食根本吃不完，每年还得大量卖到其它国家去。
简单来说，不缺偏远地区那点粮食。
交通方面，大燕朝如今可谓是条条大路通京城，交通四通八达。
而且航运业也很发达。
包括海运，大燕朝所造的大船，已经足以远航万里，并配备了威力强大的火炮之类，打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海盗落花流水。
航远的发达，也令得大燕朝的脚迹越走越远，发现了不少新天地，同时也带回了新的种子、新的文化、新的工艺等等。
这更是推动了大燕朝的高速发展。
在这样的大环境之下，百姓的生活过得好了，也不再为没钱读书而发愁。
于是乎，读书人每年以惊人的数量翻番。
现有的科举制度也多次进行变革，包括学堂，也越来越多，门槛越来越低。
包括女子也专门开设了女子学堂。
所学的知识也有了不少的变化，不再仅限于四书五经之类，而是加入了天文地理、术数历算等等。
总之，不再像以前那样以培养举人、进士为主，而是努力提升全民的文化程度。
当然，科举还是在继续进行，只是门槛更高了，而且考试内容也有了不小的变化，内容涉及多方面。
相应的，人才也就多了。
读书人的观念也在慢慢发生一个根本的转变。
以前的读书人，几乎都是为了功名而读书。而现在，读书人的基数不知增加了多少倍，但录取功名的名额并没有增加多少。
因此，九成五以上的读书人是不可能考取功名的。
但，就算考不上功名，有了一定知识底子，出去找事情就容易多了。
比如说一个客栈伙计，你要是大字不识一个，以前倒没什么，没人要求你能识字。
现在不行了，你要不识字……还是回家种田去吧。
总而言之，大燕朝的变化可谓是翻天覆地的。
相比而言，周边国家可就落后太多了……大多数百姓别说吃肉，能勉强混饱肚子都算是很幸福的了。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一些小国家才会主动向大燕朝申请，不再当附属国，而是心甘情愿降低等级，变成大燕朝的一个郡或州。
这也令得大燕朝在无战争的情况之下，疆土越来越大，地位越来越稳固。
当然，肯定还是避免不了一些跳梁小丑不自量力，时不时骚扰一番。
结果大燕朝一出手……直接抹灭。
言归正传。
这一天，京城的天空本来阴沉沉的，还下着毛毛细雨。
突然间，雨收云散。
一缕彩虹出现在天边。
随之，天空中慢慢浮现出一些五彩祥云。
隐隐还能听到一些悦耳的乐声自天空传来，恍若仙音。
“怎么回事？”
“天显祥云，这是大吉之兆啊！”
“天佑我朝，真是天佑我朝……”
一些大臣激动地看着天空，喃喃自语。
不久后，京城的文庙突然泄出一缕光华。
尔后，这些光华组成了一些诗词。而这些诗词，正是陌子鸣留下的传世名篇。
“这是亚圣的名篇……”
“难道，这番异象与亚圣有关？”
人们不由得开始议论纷纷。
正如一句老话：哥不在江湖，但江湖却一直流传着哥的传说。
百姓猜的没错，这番异象的确与陌子鸣有关。
经过多年的苦修，终于，迎来了飞升的一刻。
不过，这一刻也没那么容易……
按理说，很多修仙者在飞升之时会迎来雷劫的洗礼。
如若应付不当，很可能会在雷劫中灰飞烟灭，也有可能是肉身被毁，最终成为鬼仙之类的存在。
但是，陌子鸣有诸多光环加身，不仅平日里积累了大量功德，同时还有功名加身，更有亚圣的头衔。
就算有雷劫，凭着这些光环，他都可以躺赢。
但，心劫，却是无可避免的，无论有天大的功德，这一关必须要过。
心劫，简单来说就是心魔劫。
也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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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法海，当初在镇压了那潜心修佛的蜘蛛精之后，便一直心有愧疚，从而产生了心魔。
一旦产生了心魔，便很容易走火入魔。
陌子鸣平日里是没有心魔的，因为他一向豁达。
但，这不代表着他就完全没有心魔。
一些清灯古佛的高僧，看似无欲无求，真要到了特殊的时候，一样会有心魔。
因为，没有人，没有神可以真的无欲无求。
比如说一个高僧，他追求的是什么？是远离红尘，一心求佛。
求佛，不是追求？
就算成了佛，那一样也会有追求，比如普渡众生什么的。
所以，天地万物，没有绝对的无欲无求。
一旦有追求，就会产生心魔。
陌子鸣修炼的时间总体来说其实不长，前后加起来也就三四百年。
对于普通人来说当然很长，足以渡过一个王朝了。
但对于修仙者来说算得了什么？
就像当初秦家的老古董秦登，那可是修炼了三千余年。
白素贞、涂山雅雅，包括小青，都是上千年了。
短短三四百年修成正果，怎么可能会没有心魔？
好在，陌子鸣的心境与常人不同，他可是有着两世的灵魂叠加，精神力远超常人。
心劫到来之际，他似乎又回到了前世……
来到了车水马龙的大街。
看到了遥远，陌生而又熟悉的一切。
看着人们一个个匆匆忙忙，也或，一个个低着头看着手机。
那些自以为是，泥腥味尚未洗净，却以为自己是天鹅，一心想找个高富帅的所谓网红……
看到了一个腥臭、发黑、令人作呕的泥塘，偏偏还有人不停地，义无反顾地扎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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