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当小白鼠抵债
顾亦轩头昏脑胀地醒来，转头便看见金玉碗神情自滞然地坐在不远处的桌边，正呆呆地望着自己。
说是望着自己，可自己醒过来，她却无动于衷。
“碗儿？”顾亦轩轻声叫出声，终于唤醒了金玉碗。
她依旧讷讷地看着自己，眼中没了往日的光彩，干涩的嘴唇一张一合发出干枯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骗我呢？明明知道我那么介意你和她，却还是把那段过去隐藏起来。”
“如果你早点告诉我，也许我不会生气。可这件事我却是从别人的嘴里听到的，我们之间竟然有事情需要别人告诉我，我才知道，你觉得这正常吗？”
说罢，没等顾亦轩回答，她惨笑：“算了，只当我没有说过这件事。否则你又要跟在我的身后跑回家，也不知道是在虐自己，还是在气我。”
“我……”
“还有，冰天雪地，你身子骨不好，楚不言连送你回家都不愿意，这样的朋友你可以不用交了。”
看着她淡漠的神情，顾亦轩知道她是在说自己，而不是说楚不言。
“我已经让长乐通知安平了，一会儿他就会过来送你回去，你好生休养吧。”
金玉碗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还没出房门，就被身后的顾亦轩紧紧揽住。
“对不起，是我没有告诉你。”
“那段日子在我的记忆里无足轻重，我根本没有在意过什么若若，只是他们的玩笑，所以我没有告诉你。”
“对不起。”
他紧紧搂着金玉碗，尽管她没有接受自己的道歉，但至少她不再离开了。
“你明知道我在意这些的。”
骗自己不是错，这是他的过去，本就没有义务告诉自己，可既然知道她在乎，为什么还要欺骗？
“我甚至没有想起来这些，在我的记忆中它不存在，如果楚不言没有说，我真的不会记得她。”顾亦轩信誓旦旦地向金玉碗保证。
他没有说谎，自己的确不记得，记忆中还有一个若若的存在。
年少时的记忆，早就在他的脑海里封存起来。自打从京城回到了靠山屯，顾亦轩就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活下来，又怎么可能还记得这些？
“是真的没有想起来，还是为了骗我？”金玉碗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她木然的转过身，抬头盯着顾亦轩。
“真的没有想起来。”顾亦轩脸色苍白的笑道，“不仅没有想起来若若，连楚不言也没有想起来。”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不需要去想他们。”
如果这情话不是在这时候说的，金玉碗也许会开心很多。
“这件事就当暂时过去吧。”金玉碗揉着太阳穴，无意去追究究竟是真是假，既然顾亦轩说了，她便选择相信。
“不过，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再有下一次，我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站在这里与你说话。”她冷眼盯着顾亦轩作警告。
“好！”听到她的回答，顾亦轩讶然地搂着她，一颗心终于放回了原处。
“我就休息吧，我出去问问长乐，你的药怎么样了。”说过去就过去，金玉碗强压住心底的异样感受，扶着顾亦轩回到了床上。
“外面冷，你多穿一点。”顾亦轩恋恋不舍的看着她，似乎她离开就不会再回来似的。
“嗯。”她蹦出这一个音节就离开了，看上去似乎还没消气。
长乐在熬药，倒是朱应无所事事，坐在庭院中等着金玉碗出来。
“朱大夫。”看见他坐在院中，金玉碗想起刚刚的事情，脸色有些红润。
“我有些东西想给二少奶奶，所以在这等着你。”朱应笑盈盈地从袖口中掏出了一个盒子，“我听闻二少奶奶要做药妆，我不知道药妆是什么，不过思来想去，这东西二少奶奶应该能用得上。”
“这是什么？”金玉碗看着他手里那小小的盒子，知道朱应给自己的绝对不会差。
朱应缓缓将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粉色的丸子，“这叫玉肌丸，是我这些年里最得意的研究。”
“原先还没在靠山屯的时候，我就在研究它，时至今日终于研究出来，我想二少奶奶才是最适合它的人。”朱应不舍得看着盒子，将盒子推过去。
“这玉肌丸有去伤痕的功效，效果十分显著。若无伤痕，也可使其肌肤细腻光滑，是药中上品。”
朱应自豪地介绍着玉肌丸，这是他的骄傲。
他越说金玉碗越惊讶，贵重的东西，朱应竟然就这么送给自己了？
“我与朱大夫相识许久，也就不与朱大夫客气了。”金玉碗温柔地笑着，接过盒子，“日后这玉肌丸每卖出去一颗，我都会给朱大夫二成分红。”
“这倒不必。”朱应就是不在意这些，只是盯着她手上的药和恋恋不舍。
金玉碗也不拦着他，许久朱应才提醒道：“这十二颗玉肌丸极其费功夫，不过药方我已经写下来了，也在盒子中，二少奶奶日后按照药方制作便可。”
帮人帮到底，朱应直接把药方也给顾金玉碗了。
“那我真就得谢谢朱大夫了！”金玉碗惊讶地看着他，缓缓起身心大礼，“容胭阁所能成事，少不了朱大夫一份力，这份大恩大德，我金玉碗记在心上了。”
朱应满意地看着她，知道金玉碗不是一个知恩不报的人，连忙将她扶起来。
“不过这玉肌丸只有我自己试过，效果未必如我所说那般神奇。”朱应犹疑地看着药盒提醒道。
这也在金玉碗的意料之中，朱应能想起研制已经不错了，试验方面还得自己亲自操刀。
只是究竟谁来当这小白鼠呢？
她刚要开口，身后就传来了顾亦轩的声音。
“我有一朋友可以试药，不知碗儿愿不愿意。”
金玉碗转过身看着他，下意识的就猜到了他说的是谁，“楚不言？”
“正是。”
“哎哎！你准备把我带去哪？”
轩辕书局到锦绣坊的路上，楚不言努力想要挣脱顾亦轩的桎梏，却没想到这小子手劲出奇的大。
“你今儿个有点不对劲，吃了哪家的耗子药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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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望着自己，可自己醒过来，她却无动于衷。
“碗儿？”顾亦轩轻声叫出声，终于唤醒了金玉碗。
她依旧讷讷地看着自己，眼中没了往日的光彩，干涩的嘴唇一张一合发出干枯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骗我呢？明明知道我那么介意你和她，却还是把那段过去隐藏起来。”
“如果你早点告诉我，也许我不会生气。可这件事我却是从别人的嘴里听到的，我们之间竟然有事情需要别人告诉我，我才知道，你觉得这正常吗？”
说罢，没等顾亦轩回答，她惨笑：“算了，只当我没有说过这件事。否则你又要跟在我的身后跑回家，也不知道是在虐自己，还是在气我。”
“我……”
“还有，冰天雪地，你身子骨不好，楚不言连送你回家都不愿意，这样的朋友你可以不用交了。”
看着她淡漠的神情，顾亦轩知道她是在说自己，而不是说楚不言。
“我已经让长乐通知安平了，一会儿他就会过来送你回去，你好生休养吧。”
金玉碗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还没出房门，就被身后的顾亦轩紧紧揽住。
“对不起，是我没有告诉你。”
“那段日子在我的记忆里无足轻重，我根本没有在意过什么若若，只是他们的玩笑，所以我没有告诉你。”
“对不起。”
他紧紧搂着金玉碗，尽管她没有接受自己的道歉，但至少她不再离开了。
“你明知道我在意这些的。”
骗自己不是错，这是他的过去，本就没有义务告诉自己，可既然知道她在乎，为什么还要欺骗？
“我甚至没有想起来这些，在我的记忆中它不存在，如果楚不言没有说，我真的不会记得她。”顾亦轩信誓旦旦地向金玉碗保证。
他没有说谎，自己的确不记得，记忆中还有一个若若的存在。
年少时的记忆，早就在他的脑海里封存起来。自打从京城回到了靠山屯，顾亦轩就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活下来，又怎么可能还记得这些？
“是真的没有想起来，还是为了骗我？”金玉碗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她木然的转过身，抬头盯着顾亦轩。
“真的没有想起来。”顾亦轩脸色苍白的笑道，“不仅没有想起来若若，连楚不言也没有想起来。”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不需要去想他们。”
如果这情话不是在这时候说的，金玉碗也许会开心很多。
“这件事就当暂时过去吧。”金玉碗揉着太阳穴，无意去追究究竟是真是假，既然顾亦轩说了，她便选择相信。
“不过，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再有下一次，我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站在这里与你说话。”她冷眼盯着顾亦轩作警告。
“好！”听到她的回答，顾亦轩讶然地搂着她，一颗心终于放回了原处。
“我就休息吧，我出去问问长乐，你的药怎么样了。”说过去就过去，金玉碗强压住心底的异样感受，扶着顾亦轩回到了床上。
“外面冷，你多穿一点。”顾亦轩恋恋不舍的看着她，似乎她离开就不会再回来似的。
“嗯。”她蹦出这一个音节就离开了，看上去似乎还没消气。
长乐在熬药，倒是朱应无所事事，坐在庭院中等着金玉碗出来。
“朱大夫。”看见他坐在院中，金玉碗想起刚刚的事情，脸色有些红润。
“我有些东西想给二少奶奶，所以在这等着你。”朱应笑盈盈地从袖口中掏出了一个盒子，“我听闻二少奶奶要做药妆，我不知道药妆是什么，不过思来想去，这东西二少奶奶应该能用得上。”
“这是什么？”金玉碗看着他手里那小小的盒子，知道朱应给自己的绝对不会差。
朱应缓缓将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粉色的丸子，“这叫玉肌丸，是我这些年里最得意的研究。”
“原先还没在靠山屯的时候，我就在研究它，时至今日终于研究出来，我想二少奶奶才是最适合它的人。”朱应不舍得看着盒子，将盒子推过去。
“这玉肌丸有去伤痕的功效，效果十分显著。若无伤痕，也可使其肌肤细腻光滑，是药中上品。”
朱应自豪地介绍着玉肌丸，这是他的骄傲。
他越说金玉碗越惊讶，贵重的东西，朱应竟然就这么送给自己了？
“我与朱大夫相识许久，也就不与朱大夫客气了。”金玉碗温柔地笑着，接过盒子，“日后这玉肌丸每卖出去一颗，我都会给朱大夫二成分红。”
“这倒不必。”朱应就是不在意这些，只是盯着她手上的药和恋恋不舍。
金玉碗也不拦着他，许久朱应才提醒道：“这十二颗玉肌丸极其费功夫，不过药方我已经写下来了，也在盒子中，二少奶奶日后按照药方制作便可。”
帮人帮到底，朱应直接把药方也给顾金玉碗了。
“那我真就得谢谢朱大夫了！”金玉碗惊讶地看着他，缓缓起身心大礼，“容胭阁所能成事，少不了朱大夫一份力，这份大恩大德，我金玉碗记在心上了。”
朱应满意地看着她，知道金玉碗不是一个知恩不报的人，连忙将她扶起来。
“不过这玉肌丸只有我自己试过，效果未必如我所说那般神奇。”朱应犹疑地看着药盒提醒道。
这也在金玉碗的意料之中，朱应能想起研制已经不错了，试验方面还得自己亲自操刀。
只是究竟谁来当这小白鼠呢？
她刚要开口，身后就传来了顾亦轩的声音。
“我有一朋友可以试药，不知碗儿愿不愿意。”
金玉碗转过身看着他，下意识的就猜到了他说的是谁，“楚不言？”
“正是。”
“哎哎！你准备把我带去哪？”
轩辕书局到锦绣坊的路上，楚不言努力想要挣脱顾亦轩的桎梏，却没想到这小子手劲出奇的大。
“你今儿个有点不对劲，吃了哪家的耗子药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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