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顶撞赵夫人
陈若昀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海月，发丝凌乱，脸颊苍白，呼吸微弱。若是他晚来一步，今天他怕是要永失所爱了。
想到这，陈若昀更加气恼，他一脚踹翻了秦妈妈说，“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在相府里横着走，今天本公子便要了你的性命。”
秦妈妈见杀身之祸就在眼前，反正冷静下来说，“公子且慢。老身好歹也跟了夫人这些年了，你说杀就杀，难道您不怕惹怒夫人吗。”
“住嘴，你不配替母亲。这些年你背着母亲干了多少坏事，你早已经连累了母亲的名声。”
秦妈妈镇定的一笑，“老身性命恐怕公子还是做不了主的，公子还是去请夫人吧。”
“笑话。”陈若昀一把拔出了阿四的配剑，说话间就向秦妈妈的胸口刺去。
“住手。”这一声呵斥不是别人，正是赵夫人。秦妈妈跟了她这么多年，办事很是得力，也是她最信任的得力助手。所以为了这个左膀右臂，赵夫人竟然屈尊降贵的来了柴房。
“母亲，您怎么来了。”
赵夫人坐在下人抬来的椅子上，冷哼了一声，“这话我倒想问问我的好儿子，在我的翠雅居里又是杀人，又是抓人的，想干嘛呀。”
陈若昀自知理亏，可是为了海月，他顾不了那么多了。今天若是他来迟一步，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母亲，月儿是我的人。可如今这个刁奴，竟然背着我，把月儿带到这里来，想要直接杀掉。孩儿今天就要她的性命。”
“呵呵，为了一个外人，竟然要母亲的贴身仆人的性命吗。”赵夫人的样子充满了严肃和威压。
陈若昀打小就在赵夫人严厉的管教下长大，平日里也最是敬畏母亲。可今天的母亲在他眼里，充满霸道蛮横的感觉，似乎和他认识的母亲不大一样。
“母亲，月儿不是外人，她是孩儿要明媒正娶的妻子。这叼仆怎么能跟月儿相提并论呢。”陈若昀为了海月，据理力争。
赵夫人习惯了陈若昀在她面前恭恭敬敬的样子，如今见他为了蒋海月顶撞与她，瞬间变了脸色。
“笑话，我相府的嫡夫人，不是王孙贵族，也定是名门闺秀。怎么轮也轮不到她这种来历不明的女子是身上。像她这样身份卑微的女子，支配给秦妈妈当下人差遣。何况她亲自签了卖身契的，秦妈妈打她杀她，谁都无话可说。”
“母亲，您说月儿的命，还没有这个叼仆的命贵。”陈若昀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赵夫人也突然发现自己失言了，她在陈若昀面前的形象一直很好。她们母慈子孝，向来是这京城里的佳话。可这几日，为了涟姐儿的事烦心，她似乎有些变了样子了。
“昀哥儿听母亲的话，你娶这个女子对你的仕途绝对没有好处。母亲要处置她，也完全是为了你好啊。”
陈若昀摇摇头，淡淡的问，“那母亲日前答应孩儿，只要孩儿考上状元，就可以娶她，也是诓孩儿的吗。”
“你为了这么个贱籍女子，竟要忤逆母亲吗。”
赵夫人的怒气已经控制不住，她的儿子向来听话，如今竟然为了一个认识没多长时间的女子，顶撞自己。
“母亲，今天儿子只问您一句，您可曾骗过孩儿。”陈若昀不是傻子，就算那日秦成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可如今海月的遭遇就在眼前，他觉得那些话也不全是编造的了。
赵夫人一听这话，瞬间变了脸色。她苦心经营多年的慈悲形象，难道就要这样失去了吗。
“昀哥儿糊涂，怎么可以为一个外来的女子，质疑自己的母亲。”跪在一旁的秦妈妈，替赵夫人辩驳道。
“昀哥儿，你跑到母亲的院子里来杀人，还这样的质问母亲，实在太让母亲伤心了。”说完赵夫人便晕了过去。
赵夫人晕倒惊动了陈宰相，虽然他对赵夫人早已没有了当初的情谊。可是陈家的再度崛起，是离不开当年赵夫人的帮忙的。
“快带我去看看。”
陈宰相来到赵夫人床前，先是打了陈若昀一巴掌，“不孝子，还不快些把那个惹你母亲生气的女子，给我打发了。”
陈若昀摸了摸脸颊说，“月儿并无错处，进府以来处处小心谨慎，父亲母亲为何就容不下她。”
陈宰相冷哼一声，“她出身低贱，却想要当我相府里的嫡夫人，这就是她的罪。来人给我把那媚主的贱人绑了，送勾栏院去。让她们都看看魅惑主子是个什么下场。”
“父亲不可。”陈若昀急的挡在面前。
陈宰相咬着牙说，“先把这个忤逆不孝子给我绑了。”
“我看谁敢。”陈若昀觉得今天的父亲和母亲都好奇怪，都没了平日里的贵族气度，都变的疾言厉色。
“怎么为了个女子，你竟然连亲爹也不顾了，混账东西。”又是一巴掌打在了陈若昀的脸上。
陈若发现，自己除了相府公子，便什么也不是了。在父亲母亲面前，竟是一点尊严都没有的。若是他有功名在身，今天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他伤心极了，“父亲若是真的要赶，就让儿子带着海月走吧。儿子愿意跟她浪迹天涯，再也不回这个家了。”
陈宰相气急了，他瞪着眼睛说，“你敢。”
“让她走，让他看看自己除了是相府的嫡公子，还是什么。让他知道知道，这世人的嘴脸都是什么样子的。只是他要走可以，他身上的金银细软都是府里的，一样也不能带走。”
“只因我顶撞了二老，二老竟然要赶我走吗。”陈若昀没想到向来慈爱的母亲，竟然真的要赶他走。
赵夫人一向都发号施令惯了，将来就算是陈若昀娶了媳妇，媳妇进门也要听她这个婆婆的。她是不会允许任何人动摇她的权威的，就算是她的儿子也不行。
“不是你自己喊着要走的吗，母亲也是让你出去历练历练，省的将来在做出今日这忤逆不孝的事来。”
“那孩儿岂不是成了您手里的木偶了吗。”陈若昀的脸色苍白，他万万没想到，母亲会这样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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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陈若昀更加气恼，他一脚踹翻了秦妈妈说，“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在相府里横着走，今天本公子便要了你的性命。”
秦妈妈见杀身之祸就在眼前，反正冷静下来说，“公子且慢。老身好歹也跟了夫人这些年了，你说杀就杀，难道您不怕惹怒夫人吗。”
“住嘴，你不配替母亲。这些年你背着母亲干了多少坏事，你早已经连累了母亲的名声。”
秦妈妈镇定的一笑，“老身性命恐怕公子还是做不了主的，公子还是去请夫人吧。”
“笑话。”陈若昀一把拔出了阿四的配剑，说话间就向秦妈妈的胸口刺去。
“住手。”这一声呵斥不是别人，正是赵夫人。秦妈妈跟了她这么多年，办事很是得力，也是她最信任的得力助手。所以为了这个左膀右臂，赵夫人竟然屈尊降贵的来了柴房。
“母亲，您怎么来了。”
赵夫人坐在下人抬来的椅子上，冷哼了一声，“这话我倒想问问我的好儿子，在我的翠雅居里又是杀人，又是抓人的，想干嘛呀。”
陈若昀自知理亏，可是为了海月，他顾不了那么多了。今天若是他来迟一步，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母亲，月儿是我的人。可如今这个刁奴，竟然背着我，把月儿带到这里来，想要直接杀掉。孩儿今天就要她的性命。”
“呵呵，为了一个外人，竟然要母亲的贴身仆人的性命吗。”赵夫人的样子充满了严肃和威压。
陈若昀打小就在赵夫人严厉的管教下长大，平日里也最是敬畏母亲。可今天的母亲在他眼里，充满霸道蛮横的感觉，似乎和他认识的母亲不大一样。
“母亲，月儿不是外人，她是孩儿要明媒正娶的妻子。这叼仆怎么能跟月儿相提并论呢。”陈若昀为了海月，据理力争。
赵夫人习惯了陈若昀在她面前恭恭敬敬的样子，如今见他为了蒋海月顶撞与她，瞬间变了脸色。
“笑话，我相府的嫡夫人，不是王孙贵族，也定是名门闺秀。怎么轮也轮不到她这种来历不明的女子是身上。像她这样身份卑微的女子，支配给秦妈妈当下人差遣。何况她亲自签了卖身契的，秦妈妈打她杀她，谁都无话可说。”
“母亲，您说月儿的命，还没有这个叼仆的命贵。”陈若昀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赵夫人也突然发现自己失言了，她在陈若昀面前的形象一直很好。她们母慈子孝，向来是这京城里的佳话。可这几日，为了涟姐儿的事烦心，她似乎有些变了样子了。
“昀哥儿听母亲的话，你娶这个女子对你的仕途绝对没有好处。母亲要处置她，也完全是为了你好啊。”
陈若昀摇摇头，淡淡的问，“那母亲日前答应孩儿，只要孩儿考上状元，就可以娶她，也是诓孩儿的吗。”
“你为了这么个贱籍女子，竟要忤逆母亲吗。”
赵夫人的怒气已经控制不住，她的儿子向来听话，如今竟然为了一个认识没多长时间的女子，顶撞自己。
“母亲，今天儿子只问您一句，您可曾骗过孩儿。”陈若昀不是傻子，就算那日秦成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可如今海月的遭遇就在眼前，他觉得那些话也不全是编造的了。
赵夫人一听这话，瞬间变了脸色。她苦心经营多年的慈悲形象，难道就要这样失去了吗。
“昀哥儿糊涂，怎么可以为一个外来的女子，质疑自己的母亲。”跪在一旁的秦妈妈，替赵夫人辩驳道。
“昀哥儿，你跑到母亲的院子里来杀人，还这样的质问母亲，实在太让母亲伤心了。”说完赵夫人便晕了过去。
赵夫人晕倒惊动了陈宰相，虽然他对赵夫人早已没有了当初的情谊。可是陈家的再度崛起，是离不开当年赵夫人的帮忙的。
“快带我去看看。”
陈宰相来到赵夫人床前，先是打了陈若昀一巴掌，“不孝子，还不快些把那个惹你母亲生气的女子，给我打发了。”
陈若昀摸了摸脸颊说，“月儿并无错处，进府以来处处小心谨慎，父亲母亲为何就容不下她。”
陈宰相冷哼一声，“她出身低贱，却想要当我相府里的嫡夫人，这就是她的罪。来人给我把那媚主的贱人绑了，送勾栏院去。让她们都看看魅惑主子是个什么下场。”
“父亲不可。”陈若昀急的挡在面前。
陈宰相咬着牙说，“先把这个忤逆不孝子给我绑了。”
“我看谁敢。”陈若昀觉得今天的父亲和母亲都好奇怪，都没了平日里的贵族气度，都变的疾言厉色。
“怎么为了个女子，你竟然连亲爹也不顾了，混账东西。”又是一巴掌打在了陈若昀的脸上。
陈若发现，自己除了相府公子，便什么也不是了。在父亲母亲面前，竟是一点尊严都没有的。若是他有功名在身，今天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他伤心极了，“父亲若是真的要赶，就让儿子带着海月走吧。儿子愿意跟她浪迹天涯，再也不回这个家了。”
陈宰相气急了，他瞪着眼睛说，“你敢。”
“让她走，让他看看自己除了是相府的嫡公子，还是什么。让他知道知道，这世人的嘴脸都是什么样子的。只是他要走可以，他身上的金银细软都是府里的，一样也不能带走。”
“只因我顶撞了二老，二老竟然要赶我走吗。”陈若昀没想到向来慈爱的母亲，竟然真的要赶他走。
赵夫人一向都发号施令惯了，将来就算是陈若昀娶了媳妇，媳妇进门也要听她这个婆婆的。她是不会允许任何人动摇她的权威的，就算是她的儿子也不行。
“不是你自己喊着要走的吗，母亲也是让你出去历练历练，省的将来在做出今日这忤逆不孝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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