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奔赴东口
第二天一大早，货物装载完毕。天意德商号掌柜的郭臻义安顿好他家里的一切之后，和他的姑娘小翠及小翠她娘告别。母女二人因为有了昨日的教训，仍是心有余悸，自然是哭哭啼啼地跟在他的屁股后面不肯放郭臻义走。郭臻义好话赖话说了一大堆也不管用。
秦啸天只好过去解释说，那两个伤害过她们的贼子暗地里追踪这批货，跟着往北去了。自然不会伤害你们母女俩。说着，秦啸天又把刘国盛给他的那张特别通行证交给了小翠母女，说是一旦遇到情况，可以拿着这个去找太原的警备司令。警备司令一见这个，会帮助她们的。
小翠母女一见这个，这才停止了哭泣。只是不停地嘱咐着郭臻义小心。
郭臻义处理完妻女的事情之后，这才腾出手来去干大掌柜的应该干的事情了。依照传统，郭臻义领着驼夫们来到了驼场旁边的一座关帝庙。跟着他屁股后面牵来的有马匹，还有驼队里那峰最为健壮的头驼。郭臻义带领着众人焚香叩头，给头驼披红挂绿，又燃了一阵鞭炮之后，回到了驼场。
一切准备就绪。负责整个驼队赶运的冯驼头大喊着：“起驼啦——”
冯驼头拉起头驼迎着朝阳，踏上了千里驼运之路。秦啸天、慕容姐妹、郭臻义、周华冬、崔永元夫妇等人骑上马匹，与阎锡山派来的马队一起跟在后面，走向了遥远的北方。
燕山老叟却没有跟来。大概，他又云游四方去了。
从太原到张家口的驼运之路，主要是出阳曲、过忻州、经朔州、奔大同，而后再东出大同瓦窑口，直奔张家口。这条路途达上千里。如果没有意外情况发生的话，按骆驼每天一百二十里行程计算，不到八天就到了。出阳曲后，第一天，冯驼头便卯足了劲，带着驼队前行。驼队傍晚的时候就抵达了忻州城外。
忻州，简称“忻”，山西省第一大河——汾河流经此地。自唐宋以来，这里一直设有州治，素有“晋北锁匙”之称。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元好问、杨家将等就出生在这里；这里也是秦啸天的拜把子大哥——阎锡山的故乡。
驼队来到忻州城南门的时候，太阳的最后一抹余晖留在了那高达三层的城门楼上。尽管夕阳的眷恋，但破旧的城楼却显得黯淡无光，楼顶蒿草丛生；城墙上的砖简直像是被蛀虫蛀过了一般，处处都是坑洞。城门楼三层房檐下正中挂着一块写着“三关总要”四个大字的牌匾，大概的意思是说忻州总揽雁门关、宁武关和偏关吧。但那牌匾摇摇欲坠，似乎是随时都要掉下来。南门外，一大群文武官员以及百姓代表站在那里，像是在迎接什么重要的人物。秦啸天一行到了近前才知道，这些官员、百姓和乡绅在县知事（县知事，请灭亡后，中华民国废府州，设县。先设县民政长，不久置县知事，为一县之最高行政长官，后改为县长）的带领下，迎接的就是秦啸天他们一行。因为秦啸天的拜把子哥哥——阎锡山早已经通知了驼队所经过的州县。再加上龙城理门总堂口也已经将二大掌门的要路过的消息传檄了下去。
驼队住宿于一个大车店内，所有人自然得到了忻州各界的盛情款待。这当中当然包括忻州的理门弟子们。
次日一大早，驼队继续北上。
驼队穿行在五台山的崇山峻岭当中，聆听着驼铃发出悦耳的铃声，秦啸天觉得特别惬意。那或险或缓的丘陵盆地，风光如画。奇特的峰崖、奇形怪状的松柏、弥漫沉浮的云雾，与五台山深处那金碧辉煌的殿宇楼台交相辉映，构成了一派令人心旷神怡的锦绣天地。
五台山是中国佛教寺庙建筑最早的圣地之一。自东汉永平年间起，历代修造的寺庙鳞次栉比；所有建筑，佛塔摩天、殿宇巍峨、金碧辉煌。均有很高的艺术价值。唐代全盛时期，五台山共有寺庙三百多座。尽管经过几次变迁，寺庙建筑屡遭破坏，时至今日仍遗有五十余座。其中，佛光寺和南禅寺是中国现存最早的两座木结构寺庙；灵通寺、塔院寺、菩萨顶、殊像寺、罗睺寺则被称为五台山五大禅处。相传，五台山是文殊菩萨讲经弘法的场所。历史上，海内外难以计数的那些虔诚的佛教信徒，不远万里，来此求法、焚香拜佛。五台山是当今中国唯一兼有汉地佛教、藏传佛教的佛教道场。
遥望着远处那座座散发着琉璃瓦光芒的佛教寺院，郭臻义对秦啸天说：“咱多伦诺尔汇宗寺的首席活佛——章嘉国师差不多每年都要来五台山静海寺闭关静坐。现在那里还遗有前世章嘉活佛的舍利塔呢。我年轻的时候去过。”
秦啸天笑着说：“无论我到哪里，总能听到和多伦诺尔有关联的事情呢！”
“是啊。在多伦诺尔驻锡的章嘉国师共诞生过六世。每一世章嘉国师的一生当中，总要频繁地往来于京师、多伦诺尔和五台山之间呢。”
听了这话，慕容莹似乎也动了心思，她对秦啸天说：“哥，来一次五台山不容易，你不上去看看么？”
秦啸天摇了摇头，虽然此情此景令秦啸天心情舒畅；但他还是怕远离了队伍，那两个贼子会趁机袭击驼队，进而掳走郭臻义。他对慕容姐妹道：“等咱们办完了那件大事，有得是时间来五台山。再说，以后我不是要去阎大都督那里当差么？你们难道不跟着我了？”
慕容姐妹善解人意，听了秦啸天的话也就不说什么了。
秦啸天找了一些话题转移她俩的视线：“我说两位慕容妹妹，你们跟着我也有很长时间了。但你们是孪生姐妹，我看谁都一个模样，叫我怎么分辨呐？告诉我，你们之间有什么特征没有？”
慕容雪刚要回答，慕容莹却顽皮地接过了话茬：“不让我们上五台山，我就不告诉你！”
秦啸天悠悠哉哉地晃着脑袋，说道：“不告诉我？那就算了。你以为我分不出来？”
“哥，那你说说看？”
秦啸天拉长了声音：“有一个酒窝的，是姐姐慕容雪；有两个酒窝的就是妹妹慕容莹。我说的对么？”
慕容莹说：“算你蒙对了。”
“这可不是蒙的。因为还有一个区别。”
“还有一个区别？慕容莹问。
“叫我‘大哥’的，是姐姐慕容雪；叫我‘哥’的，是妹妹慕容莹。”
慕容莹一听，脸上羞得像天边的火烧云，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把这个“大”字给扔了。慕容雪不知为什么，也陪着妹妹脸红了起来。
秦啸天故意追问：“两位妹妹，我说的对么？”
慕容莹心慌意乱地解释着：“叫你‘哥’，是因为我师父也是你的师叔……”
望着慕容莹那脸上的窘态，秦啸天高兴地哈哈哈大笑起来。他不经意间抬头望着峻岭，猛然瞥见山间有两个若隐若现的、而且是十分熟悉的身影。不过那身影只是一闪，便不见了。秦啸天暗自得意。看来，自己的计划没错，那两个人已经追上来了！
为了逗一逗这两个贼子，秦啸天像顽童一般昂首高唱起他在老松山里学的歌来：
小妹妹送情郎啊，
送到那大门外，
手拉着那个手儿，
问郎你多咱回来。
回不回来一定要捎上封信儿啊，
免去了我小妹妹时常挂心怀。
小妹妹送情郎啊，
送到那十字坡，
头上那个金钗丢了一个，
我无心回去把金钗找啊，
宁舍得那个金钗也舍不得亲哥哥。
……
这是一首东北民歌《送情郎》，原本是情妹妹唱给情哥哥的。秦啸天用那嘹亮的歌喉把这首歌唱的婉转动听，那美妙的歌声在空旷的山谷间缓缓回荡着。不过，他只会唱这一首歌。
“真看不出，秦老弟还有这么好的嗓子，这比我们到草原上唱歌的牧工还有味呢”郭臻义不由得赞道。
“我这两下子是在山里的时候胡乱唱出来的，哪能跟你们草原上那些能歌善舞的人相提并论呢？”
但慕容姐妹却理解错了。她俩以为秦啸天窥探到了她们心底的秘密，于是用这首歌来逗她俩。因而，慕容姐妹更加羞涩了。于是，她俩一拨马头，闪到了一边……
接下来的几天，驼队过代县、穿朔州，进入了黄土丘陵地区。这一地带，沟壑纵横、丘陵起伏，满眼一片黄色。驼队卷起的尘土直往秦啸天的脖子里钻，渐渐地，几个人都成了泥人了。虽说路上艰辛，但这次有了一个新掌柜的崔永元帮忙，驼队管理的井井有条。郭臻义为此得意洋洋。
这时，郭臻义介绍说，从这个地方奔西北，出杀虎口，便是走西口；往东北，直奔张家口，便是出东口了。当时，内地人外出边塞，多是走西口、出东口和闯关东这三条路径。
秦啸天说：“在太原总堂口时，总堂主唐再兴已经跟我解释了。”
“你不说我还忘了呢。”郭臻义羡慕地说，“太原城赫赫有名的唐总堂主那一晚来到咱们商号里。他告诉我说您还是理门二大掌门的呢。”
“那还有什么呀？二大掌门的不过是个称呼罢了。”
郭臻义道：“可没那么简单。理门弟子众多，其中做生意的也不少。若是以您的身份和商号掌柜的们交往的话，说不定会赚多少银子呢。再说了，咱多伦诺尔就有一个理门会所，很有势力。那个会所跟咱商号在一条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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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啸天只好过去解释说，那两个伤害过她们的贼子暗地里追踪这批货，跟着往北去了。自然不会伤害你们母女俩。说着，秦啸天又把刘国盛给他的那张特别通行证交给了小翠母女，说是一旦遇到情况，可以拿着这个去找太原的警备司令。警备司令一见这个，会帮助她们的。
小翠母女一见这个，这才停止了哭泣。只是不停地嘱咐着郭臻义小心。
郭臻义处理完妻女的事情之后，这才腾出手来去干大掌柜的应该干的事情了。依照传统，郭臻义领着驼夫们来到了驼场旁边的一座关帝庙。跟着他屁股后面牵来的有马匹，还有驼队里那峰最为健壮的头驼。郭臻义带领着众人焚香叩头，给头驼披红挂绿，又燃了一阵鞭炮之后，回到了驼场。
一切准备就绪。负责整个驼队赶运的冯驼头大喊着：“起驼啦——”
冯驼头拉起头驼迎着朝阳，踏上了千里驼运之路。秦啸天、慕容姐妹、郭臻义、周华冬、崔永元夫妇等人骑上马匹，与阎锡山派来的马队一起跟在后面，走向了遥远的北方。
燕山老叟却没有跟来。大概，他又云游四方去了。
从太原到张家口的驼运之路，主要是出阳曲、过忻州、经朔州、奔大同，而后再东出大同瓦窑口，直奔张家口。这条路途达上千里。如果没有意外情况发生的话，按骆驼每天一百二十里行程计算，不到八天就到了。出阳曲后，第一天，冯驼头便卯足了劲，带着驼队前行。驼队傍晚的时候就抵达了忻州城外。
忻州，简称“忻”，山西省第一大河——汾河流经此地。自唐宋以来，这里一直设有州治，素有“晋北锁匙”之称。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元好问、杨家将等就出生在这里；这里也是秦啸天的拜把子大哥——阎锡山的故乡。
驼队来到忻州城南门的时候，太阳的最后一抹余晖留在了那高达三层的城门楼上。尽管夕阳的眷恋，但破旧的城楼却显得黯淡无光，楼顶蒿草丛生；城墙上的砖简直像是被蛀虫蛀过了一般，处处都是坑洞。城门楼三层房檐下正中挂着一块写着“三关总要”四个大字的牌匾，大概的意思是说忻州总揽雁门关、宁武关和偏关吧。但那牌匾摇摇欲坠，似乎是随时都要掉下来。南门外，一大群文武官员以及百姓代表站在那里，像是在迎接什么重要的人物。秦啸天一行到了近前才知道，这些官员、百姓和乡绅在县知事（县知事，请灭亡后，中华民国废府州，设县。先设县民政长，不久置县知事，为一县之最高行政长官，后改为县长）的带领下，迎接的就是秦啸天他们一行。因为秦啸天的拜把子哥哥——阎锡山早已经通知了驼队所经过的州县。再加上龙城理门总堂口也已经将二大掌门的要路过的消息传檄了下去。
驼队住宿于一个大车店内，所有人自然得到了忻州各界的盛情款待。这当中当然包括忻州的理门弟子们。
次日一大早，驼队继续北上。
驼队穿行在五台山的崇山峻岭当中，聆听着驼铃发出悦耳的铃声，秦啸天觉得特别惬意。那或险或缓的丘陵盆地，风光如画。奇特的峰崖、奇形怪状的松柏、弥漫沉浮的云雾，与五台山深处那金碧辉煌的殿宇楼台交相辉映，构成了一派令人心旷神怡的锦绣天地。
五台山是中国佛教寺庙建筑最早的圣地之一。自东汉永平年间起，历代修造的寺庙鳞次栉比；所有建筑，佛塔摩天、殿宇巍峨、金碧辉煌。均有很高的艺术价值。唐代全盛时期，五台山共有寺庙三百多座。尽管经过几次变迁，寺庙建筑屡遭破坏，时至今日仍遗有五十余座。其中，佛光寺和南禅寺是中国现存最早的两座木结构寺庙；灵通寺、塔院寺、菩萨顶、殊像寺、罗睺寺则被称为五台山五大禅处。相传，五台山是文殊菩萨讲经弘法的场所。历史上，海内外难以计数的那些虔诚的佛教信徒，不远万里，来此求法、焚香拜佛。五台山是当今中国唯一兼有汉地佛教、藏传佛教的佛教道场。
遥望着远处那座座散发着琉璃瓦光芒的佛教寺院，郭臻义对秦啸天说：“咱多伦诺尔汇宗寺的首席活佛——章嘉国师差不多每年都要来五台山静海寺闭关静坐。现在那里还遗有前世章嘉活佛的舍利塔呢。我年轻的时候去过。”
秦啸天笑着说：“无论我到哪里，总能听到和多伦诺尔有关联的事情呢！”
“是啊。在多伦诺尔驻锡的章嘉国师共诞生过六世。每一世章嘉国师的一生当中，总要频繁地往来于京师、多伦诺尔和五台山之间呢。”
听了这话，慕容莹似乎也动了心思，她对秦啸天说：“哥，来一次五台山不容易，你不上去看看么？”
秦啸天摇了摇头，虽然此情此景令秦啸天心情舒畅；但他还是怕远离了队伍，那两个贼子会趁机袭击驼队，进而掳走郭臻义。他对慕容姐妹道：“等咱们办完了那件大事，有得是时间来五台山。再说，以后我不是要去阎大都督那里当差么？你们难道不跟着我了？”
慕容姐妹善解人意，听了秦啸天的话也就不说什么了。
秦啸天找了一些话题转移她俩的视线：“我说两位慕容妹妹，你们跟着我也有很长时间了。但你们是孪生姐妹，我看谁都一个模样，叫我怎么分辨呐？告诉我，你们之间有什么特征没有？”
慕容雪刚要回答，慕容莹却顽皮地接过了话茬：“不让我们上五台山，我就不告诉你！”
秦啸天悠悠哉哉地晃着脑袋，说道：“不告诉我？那就算了。你以为我分不出来？”
“哥，那你说说看？”
秦啸天拉长了声音：“有一个酒窝的，是姐姐慕容雪；有两个酒窝的就是妹妹慕容莹。我说的对么？”
慕容莹说：“算你蒙对了。”
“这可不是蒙的。因为还有一个区别。”
“还有一个区别？慕容莹问。
“叫我‘大哥’的，是姐姐慕容雪；叫我‘哥’的，是妹妹慕容莹。”
慕容莹一听，脸上羞得像天边的火烧云，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把这个“大”字给扔了。慕容雪不知为什么，也陪着妹妹脸红了起来。
秦啸天故意追问：“两位妹妹，我说的对么？”
慕容莹心慌意乱地解释着：“叫你‘哥’，是因为我师父也是你的师叔……”
望着慕容莹那脸上的窘态，秦啸天高兴地哈哈哈大笑起来。他不经意间抬头望着峻岭，猛然瞥见山间有两个若隐若现的、而且是十分熟悉的身影。不过那身影只是一闪，便不见了。秦啸天暗自得意。看来，自己的计划没错，那两个人已经追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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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送情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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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拉着那个手儿，
问郎你多咱回来。
回不回来一定要捎上封信儿啊，
免去了我小妹妹时常挂心怀。
小妹妹送情郎啊，
送到那十字坡，
头上那个金钗丢了一个，
我无心回去把金钗找啊，
宁舍得那个金钗也舍不得亲哥哥。
……
这是一首东北民歌《送情郎》，原本是情妹妹唱给情哥哥的。秦啸天用那嘹亮的歌喉把这首歌唱的婉转动听，那美妙的歌声在空旷的山谷间缓缓回荡着。不过，他只会唱这一首歌。
“真看不出，秦老弟还有这么好的嗓子，这比我们到草原上唱歌的牧工还有味呢”郭臻义不由得赞道。
“我这两下子是在山里的时候胡乱唱出来的，哪能跟你们草原上那些能歌善舞的人相提并论呢？”
但慕容姐妹却理解错了。她俩以为秦啸天窥探到了她们心底的秘密，于是用这首歌来逗她俩。因而，慕容姐妹更加羞涩了。于是，她俩一拨马头，闪到了一边……
接下来的几天，驼队过代县、穿朔州，进入了黄土丘陵地区。这一地带，沟壑纵横、丘陵起伏，满眼一片黄色。驼队卷起的尘土直往秦啸天的脖子里钻，渐渐地，几个人都成了泥人了。虽说路上艰辛，但这次有了一个新掌柜的崔永元帮忙，驼队管理的井井有条。郭臻义为此得意洋洋。
这时，郭臻义介绍说，从这个地方奔西北，出杀虎口，便是走西口；往东北，直奔张家口，便是出东口了。当时，内地人外出边塞，多是走西口、出东口和闯关东这三条路径。
秦啸天说：“在太原总堂口时，总堂主唐再兴已经跟我解释了。”
“你不说我还忘了呢。”郭臻义羡慕地说，“太原城赫赫有名的唐总堂主那一晚来到咱们商号里。他告诉我说您还是理门二大掌门的呢。”
“那还有什么呀？二大掌门的不过是个称呼罢了。”
郭臻义道：“可没那么简单。理门弟子众多，其中做生意的也不少。若是以您的身份和商号掌柜的们交往的话，说不定会赚多少银子呢。再说了，咱多伦诺尔就有一个理门会所，很有势力。那个会所跟咱商号在一条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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