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论道 修行
墨井月一双美眸毫无波澜，盯得马小年心里发毛，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
“墨姑娘，两次救命之恩，粉身碎骨不足以报答，谢了”。
“不必，将来，你救我两次，就算扯平了”。
墨井月眼神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淡淡说道。
“啊……墨姑娘，你？我？我救你？这…是从何说起”。
墨井月一袭白衣，迈步走向湖边的凉亭，缓缓坐下，望着马小年一脸认真的神情。
“天道无常，这个谁又说的清楚，你只要记住，欠我两条命就可以了”。
马小年闻言，心中泛起异样的波澜，不知所指何意，只好迷茫的点了点头。
“你为鱼肉，他为刀俎的感觉，怎么样？”
墨井月抬起头望着夜空，空灵的声音如珍珠落玉盘，格外好听。
“习惯了，没什么感觉”
马小年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又重新坐回刚才的岩石，二人就这么以奇怪的方式，舒舒而谈。
“你心中是不是充满了疑问，觉得像我这样的人，怎么会一再出手救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马小年侧身忘了一眼这个神秘莫测如仙子般的女子，轻轻笑道：
“墨姑娘就像这天上的明月，皎洁神圣，我等就如地上的尘埃，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可能是看在独孤兄弟的情分，才会出手相救，像我这种一无所有的凡夫俗子，哪里值得你有何企图，墨姑娘说笑了”。
“那你肯定很奇怪，我身为太清道宫的弟子，怎么敢违逆师门的旨意，屡次出手相救于你”。
马小年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没错，墨姑娘甚至不惜用太清神丹这等珍贵的丹药救在下的性命，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荒谬，太过不可思议，令在下寝食难安”。
“墨姑娘身为太清道宫亲传弟子，应该知晓，我只是一个活不过一年的废人，最大的心愿，就是在临死之前，看看这个世界而已，别无他求”。
马小年不知为何，心中忽然激动不已，一口气把心中疑问全部说出。
墨井月美眸盯着湖边的白发苍苍的年轻人，眼中复杂之色一闪而过，淡淡道：
“马小年，你只需要记住，我对你，没有丝毫恶意，就足够了，至于原因，只要你能撑过一年，自然会知晓”。
马小年身躯微微颤抖，震惊不已，心中越发扑朔迷离。
“墨姑娘的好意，在下感激万分，只是，我自幼便遭噩运缠身，每逢除夕更是生死难料，如今已然三十岁，想修行也已经错过最佳年纪，生命根基已毁，那两个大人物都说了，我活不过一年”。
“这么说来，你已经度过了三十个生死劫难，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何能撑过这三十个劫难，换作别人，或许早就死了，事出反常必有妖，你能撑过来，或许自有定数”。
马小年一脸呆滞，脑海里浑浑噩噩，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
他发誓，从来没有这样想过自己的问题。
墨井月如月牙般的眉毛一挑，看着眼前如石雕般的背影，轻启朱唇继续说道：
“听我师尊说过，从前，有一个不懂修行的普通人，前半生一直在到处游历，后半生回到家乡，亲人早已全部去世，而后，悲痛欲绝之下，开窍悟道了”。
“我师尊说，如今这个人，是整个神州大陆最强大的存在”。
“因为，他开创了天山一脉”。
马小年忽然转身，灰色的双瞳死死盯着墨井月，气氛瞬间凝固到了极点。
墨井月若无其事的缓缓起身，窈窕的身资伸了个懒腰，吐气如兰道：
“与其坐以待毙，不妨尽力一博，就算活不过一年，也不悔来世走一遭”。
心中掀起惊涛骇浪的马小年，神情恍惚一脸呆滞，世上竟还有这等奇人，后半生悟道，成为了世间最强的存在。
躬身一礼，诚恳拜谢墨井月。
“多谢墨姑娘教诲”。
“斗胆请教姑娘，如何才能开辟出天池？”
“天池水，经脉树，树无水不活，这所谓的天池，是指凝聚出第一滴元液时，丹田内自行变化，形成的一方极小的池子”。
“池内的元液就是祖脉的养分，需要时，便会吸入，然后转化为元气”。
“境界越高，天池会逐渐变大，且品质也会有所不同”。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知为何，马小年却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绿柳的龙丹自从进入自己体内，便一直停留在丹田之内，一动不动。
也不知道当初那个关二先生把龙丹放进自己体内，到底是何用意。
墨井月转身离去，一道轻飘飘的声音传来：
“希望我说的这些，能对你有些用处，你好之为之吧”。
望着逐渐远去的俏丽倩影，不知为何，沉寂多年的心境荡起些许波澜，携带着一丝温暖。
夜已深，思绪万千的马小年起身回房，目光却不由自主的看向刚刚墨井月停留的凉亭。
凉亭中间一方石桌之上，赫然躺着一册书籍。
好奇之下，快步走近，一本泛着黄色的小册子，映入马小年眼帘。
马小年就算再不懂人情世故，也能看明白，这是墨井月留给他的东西。
拿起小册子，淡淡的香气传来，册子上写着秀气的五个小字：“太上感应篇”。
一看便是手抄本，定是墨姑娘自己所写。
想起爹娘遗留的书籍中的介绍，和独孤野曾经说过的话语，马小年深深明白，这太上感应篇极有可能便是传说中修行的敲门砖。
每一个初入修行的修行者，都会修炼一种感应天地元气的功法。
就是这种感应篇，功法千万种，各宗各派全不相同，目标都是一样的，便是引导灵魂意念之力用来沟通天地元气的方法。
马小年站立半响，紧紧握着这本太上感应篇，就像托着一块千斤巨石，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无功不受禄，接二连三的恩惠，让马小年受宠若惊心神不安，他可是听独孤野提过，擅自将宗派内的功法传给外人，可是弥天大罪。
墨井月对自己恩重如山，自己万万不能因自己的贪心，导致以后给她带来天大的麻烦。
虽说，马小年内心，对修行充满深深的渴望，可这种害人利己的事情，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来的。
回到房间躺下后，暗暗决定找个合适的机会，将小册子还给墨井月。
一连数日，马小年与独孤野都在北海客栈内养伤，没有踏出客栈半步，明剑易躲暗箭难防，不可不防。
在北海玄武城，强大如土皇帝般的北海刀阁，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如石沉大海，毫无反应。
从这一点，便可看出太清道宫和墨家强大的威慑力，当然，还有山河榜排在第四的墨井月。
那可是几十年来唯一有希望在三十岁之前，进入星辰榜的存在。
每当深夜时，马小年常常一个人坐在后院的小湖边，静气凝神，尝试去感应那虚无缥缈的天地元气。
却发现，每当自己聚气凝神调动灵台内的意念时，脑海便会传来炸裂般的绞痛，接着双眼之内便会有一冷一热两股气流钻入灵台，痛疼就会慢慢消失。
这一日深夜，伤势已经痊愈的马小年，又一次来到小湖边，盘坐在岩石之上，闭目养神。
待精神饱满后，再一次尝试将灵台内的灵魂意念之力引导出来。
奇怪的是，这次并没有传来剧痛，一小股意念力如姗姗学步的婴儿，摇摇晃晃的竟然从灰色双瞳冒了出来，好奇的望着外面的世界。
马小年此时突然想起，独孤野说过，所有修行者的灵魂意念都是透过天灵盖而出，怎么，自己的却是透过眼睛而出？
来不及想那么多，马小年只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的越来越高，不由自主的害怕起来，向下望去，看见自己的身体还在小湖边打坐。
原来这就是灵魂的意念之力，果真奇妙无比。
马小年望着空气中如水流般浓郁的元气，尝试着用意念去包裹去拥抱那一丝丝元气，过了很久，这些浓郁如水流的元气无动于衷。
完全不理睬马小年的示好，无论怎么折腾，用尽方法的马小年失望无比，包裹着意念慢慢返回双瞳，又回到了灵台之内。
就在此时，双瞳突生异变，不由自主的睁开双眼，只见一黑一白两道精光射向空中某处，小湖上空的天地元气瞬间大乱，如煮开的热水般沸腾起来。
接着，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一般，元气蜂拥而至，争先恐后的钻入马小年双瞳之内，流进体内的祖脉之中。
随着天地元气越来越多，马小年顿感双眼微微作痛，于是，缓缓把眼睛闭上，这才停止了不可思议的疯狂一幕。
调动意念之力，顺着体内经脉来到了祖脉，只见无数天地元气已经浓缩成一滴小小的水珠，晶莹剔透闪闪发光。
马小年心中狂喜，原来这就是元液，凝聚成元液之时，便是天池开辟之日。
期待无比的凝视着那滴元液，马小年心中忐忑不安，紧张万分，不知道自己会开辟出什么品质的天池，墨姑娘好像说过，天池也有品质高低之分。
其实，马小年自己也不知道，能够调动意念之力冲出体外，最大的功劳，应该感谢那个被墨井月杀掉的天权境的魂师。
一个天权境的魂师，灵魂之力庞大无比，经过灰色双瞳的转化，已经完全成为了马小年灵魂的营养品，另外，加上自幼锻炼出来的强大意志力，这才轻易的就能把意念之力调出体外。
当然，最应该感谢的，还是灰色双瞳神秘莫测的威力，没有它，一切免谈。
否则，就凭一个丝毫不懂修行的初学者，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短几天就能成功的。
没有一年半载的苦修，绝无可能这么快引元气入体。
马小年紧张兮兮的盯着祖脉中那一滴元液。
如水晶般的元液完全凝聚以后，慢慢顺着祖脉向下流去。
只要掉进丹田之中，丹田便会自动变化，开辟出天池。
“叮咚”
元液终于从祖脉之内掉落，滴进丹田之中。
过了好久，马小年发现，丹田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对啊，怎么会这样，马小年有些懊恼的迷茫。
突然，他看到了一个东西，在丹田内静静的趴着。
是那颗龙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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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将来，你救我两次，就算扯平了”。
墨井月眼神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淡淡说道。
“啊……墨姑娘，你？我？我救你？这…是从何说起”。
墨井月一袭白衣，迈步走向湖边的凉亭，缓缓坐下，望着马小年一脸认真的神情。
“天道无常，这个谁又说的清楚，你只要记住，欠我两条命就可以了”。
马小年闻言，心中泛起异样的波澜，不知所指何意，只好迷茫的点了点头。
“你为鱼肉，他为刀俎的感觉，怎么样？”
墨井月抬起头望着夜空，空灵的声音如珍珠落玉盘，格外好听。
“习惯了，没什么感觉”
马小年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又重新坐回刚才的岩石，二人就这么以奇怪的方式，舒舒而谈。
“你心中是不是充满了疑问，觉得像我这样的人，怎么会一再出手救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马小年侧身忘了一眼这个神秘莫测如仙子般的女子，轻轻笑道：
“墨姑娘就像这天上的明月，皎洁神圣，我等就如地上的尘埃，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可能是看在独孤兄弟的情分，才会出手相救，像我这种一无所有的凡夫俗子，哪里值得你有何企图，墨姑娘说笑了”。
“那你肯定很奇怪，我身为太清道宫的弟子，怎么敢违逆师门的旨意，屡次出手相救于你”。
马小年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没错，墨姑娘甚至不惜用太清神丹这等珍贵的丹药救在下的性命，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荒谬，太过不可思议，令在下寝食难安”。
“墨姑娘身为太清道宫亲传弟子，应该知晓，我只是一个活不过一年的废人，最大的心愿，就是在临死之前，看看这个世界而已，别无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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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你已经度过了三十个生死劫难，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何能撑过这三十个劫难，换作别人，或许早就死了，事出反常必有妖，你能撑过来，或许自有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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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井月如月牙般的眉毛一挑，看着眼前如石雕般的背影，轻启朱唇继续说道：
“听我师尊说过，从前，有一个不懂修行的普通人，前半生一直在到处游历，后半生回到家乡，亲人早已全部去世，而后，悲痛欲绝之下，开窍悟道了”。
“我师尊说，如今这个人，是整个神州大陆最强大的存在”。
“因为，他开创了天山一脉”。
马小年忽然转身，灰色的双瞳死死盯着墨井月，气氛瞬间凝固到了极点。
墨井月若无其事的缓缓起身，窈窕的身资伸了个懒腰，吐气如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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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掀起惊涛骇浪的马小年，神情恍惚一脸呆滞，世上竟还有这等奇人，后半生悟道，成为了世间最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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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胆请教姑娘，如何才能开辟出天池？”
“天池水，经脉树，树无水不活，这所谓的天池，是指凝聚出第一滴元液时，丹田内自行变化，形成的一方极小的池子”。
“池内的元液就是祖脉的养分，需要时，便会吸入，然后转化为元气”。
“境界越高，天池会逐渐变大，且品质也会有所不同”。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知为何，马小年却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绿柳的龙丹自从进入自己体内，便一直停留在丹田之内，一动不动。
也不知道当初那个关二先生把龙丹放进自己体内，到底是何用意。
墨井月转身离去，一道轻飘飘的声音传来：
“希望我说的这些，能对你有些用处，你好之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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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思绪万千的马小年起身回房，目光却不由自主的看向刚刚墨井月停留的凉亭。
凉亭中间一方石桌之上，赫然躺着一册书籍。
好奇之下，快步走近，一本泛着黄色的小册子，映入马小年眼帘。
马小年就算再不懂人情世故，也能看明白，这是墨井月留给他的东西。
拿起小册子，淡淡的香气传来，册子上写着秀气的五个小字：“太上感应篇”。
一看便是手抄本，定是墨姑娘自己所写。
想起爹娘遗留的书籍中的介绍，和独孤野曾经说过的话语，马小年深深明白，这太上感应篇极有可能便是传说中修行的敲门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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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年站立半响，紧紧握着这本太上感应篇，就像托着一块千斤巨石，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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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井月对自己恩重如山，自己万万不能因自己的贪心，导致以后给她带来天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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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数日，马小年与独孤野都在北海客栈内养伤，没有踏出客栈半步，明剑易躲暗箭难防，不可不防。
在北海玄武城，强大如土皇帝般的北海刀阁，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如石沉大海，毫无反应。
从这一点，便可看出太清道宫和墨家强大的威慑力，当然，还有山河榜排在第四的墨井月。
那可是几十年来唯一有希望在三十岁之前，进入星辰榜的存在。
每当深夜时，马小年常常一个人坐在后院的小湖边，静气凝神，尝试去感应那虚无缥缈的天地元气。
却发现，每当自己聚气凝神调动灵台内的意念时，脑海便会传来炸裂般的绞痛，接着双眼之内便会有一冷一热两股气流钻入灵台，痛疼就会慢慢消失。
这一日深夜，伤势已经痊愈的马小年，又一次来到小湖边，盘坐在岩石之上，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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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这次并没有传来剧痛，一小股意念力如姗姗学步的婴儿，摇摇晃晃的竟然从灰色双瞳冒了出来，好奇的望着外面的世界。
马小年此时突然想起，独孤野说过，所有修行者的灵魂意念都是透过天灵盖而出，怎么，自己的却是透过眼睛而出？
来不及想那么多，马小年只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的越来越高，不由自主的害怕起来，向下望去，看见自己的身体还在小湖边打坐。
原来这就是灵魂的意念之力，果真奇妙无比。
马小年望着空气中如水流般浓郁的元气，尝试着用意念去包裹去拥抱那一丝丝元气，过了很久，这些浓郁如水流的元气无动于衷。
完全不理睬马小年的示好，无论怎么折腾，用尽方法的马小年失望无比，包裹着意念慢慢返回双瞳，又回到了灵台之内。
就在此时，双瞳突生异变，不由自主的睁开双眼，只见一黑一白两道精光射向空中某处，小湖上空的天地元气瞬间大乱，如煮开的热水般沸腾起来。
接着，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一般，元气蜂拥而至，争先恐后的钻入马小年双瞳之内，流进体内的祖脉之中。
随着天地元气越来越多，马小年顿感双眼微微作痛，于是，缓缓把眼睛闭上，这才停止了不可思议的疯狂一幕。
调动意念之力，顺着体内经脉来到了祖脉，只见无数天地元气已经浓缩成一滴小小的水珠，晶莹剔透闪闪发光。
马小年心中狂喜，原来这就是元液，凝聚成元液之时，便是天池开辟之日。
期待无比的凝视着那滴元液，马小年心中忐忑不安，紧张万分，不知道自己会开辟出什么品质的天池，墨姑娘好像说过，天池也有品质高低之分。
其实，马小年自己也不知道，能够调动意念之力冲出体外，最大的功劳，应该感谢那个被墨井月杀掉的天权境的魂师。
一个天权境的魂师，灵魂之力庞大无比，经过灰色双瞳的转化，已经完全成为了马小年灵魂的营养品，另外，加上自幼锻炼出来的强大意志力，这才轻易的就能把意念之力调出体外。
当然，最应该感谢的，还是灰色双瞳神秘莫测的威力，没有它，一切免谈。
否则，就凭一个丝毫不懂修行的初学者，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短几天就能成功的。
没有一年半载的苦修，绝无可能这么快引元气入体。
马小年紧张兮兮的盯着祖脉中那一滴元液。
如水晶般的元液完全凝聚以后，慢慢顺着祖脉向下流去。
只要掉进丹田之中，丹田便会自动变化，开辟出天池。
“叮咚”
元液终于从祖脉之内掉落，滴进丹田之中。
过了好久，马小年发现，丹田一点动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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