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报纸上很快就刊登“原九头蛇科学家弃暗投明”诸如此类的消息，看到新闻的阿莱克希亚轻轻一哂，折好报纸放到一边，然后才把注意力稍稍分给了面前惶恐不安的佐拉。
“怎么啦，佐拉博士。”阿莱克希亚像是才发现佐拉一样，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讶，“你感觉很不安的样子。”
“报纸……新闻……”佐拉哆哆嗦嗦地指着那叠纸，好像能从上面看到自己的死亡倒计时一样。“红骷髅大人不会放过我们的，阿西福特，我们死定了。”
“我觉得……红骷髅可能更想弄死你吧。”阿莱克希亚挑了挑眉，直言不讳道：“我又不是他的左右手。”
“可是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佐拉哆嗦得更加厉害了，“你说盟军会保护我们的。”
“我现在一样都被盟军监控着，当然，你要把监控理解成保护也行。”阿莱克希亚无所谓地摆摆手，“知道红骷髅秘密的人是你不是我，比方说你们暗地里研究的那些武器……”
“盟军！盟军难道连这个都知道了？！”佐拉大惊失色，他一直都想着留一条退路以便可以回归九头蛇，所以就算出卖红骷髅来保命，也万万不敢暴露出最重要的机密。只是他没有料到，宇宙魔方武器化这个机密很早之前就已经被阿莱克希亚泄露出来了。
真正泄露了机密的阿莱克希亚无辜地笑着，然后试探着问：“所以说，那个传言是真的？我们的红骷髅大人真的在研究‘神话’？”
“那已经不是‘神话’了。”佐拉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样，瘫软在椅子上，他回忆起用宇宙魔方改造出的各种武器，眼里满是恐惧和不安。“那是真真切切可以毁灭掉一切的力量。”
同样是直面过爆能枪威力的阿莱克希亚舔了舔嘴唇，小幅度地点了点头，能把丧尸王一枪轰杀掉的武器——更何况只用了那么微小的碎片作为能量源——那么一整块的宇宙魔方到底蕴含了多大的力量？她有些好奇，但是能源这个领域并不是她所擅长的范围，她只能将期待的目光投向佐拉，只可惜后者目前满脑子都是“红骷髅要灭口”一类的可怕的猜想，彻底无视了她。
“佐拉博士，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阿莱克希亚轻声唤回了佐拉的神智。
“什么？”佐拉抬眼。
“既然你这么肯定红骷髅会杀掉背叛了他的你……”阿莱克希亚眼里盛满了对佐拉的关切，“可是‘那个武器’的研发人员是博士你，对吧？你会被自己的武器干掉么？你那么了解你的武器……难道不知道它的弱点？或者说……你难道不能创造出全新的，克制它的武器？”阿莱克希亚双手握住了佐拉颤抖的手，感受到他手心的冰凉，“你可是佐拉博士啊，现代武器制造领域，除了你谁敢称第一？你一定可以的对吧……”
“我……再研究一个新的武器么？”佐拉战战兢兢地重复着阿莱克希亚的话。
“对呀，那样的话，对付红骷髅，你就不会没有一战之力了。”阿莱克希亚笃定地点了点头。
＊＊＊
“我该说谢谢你的‘劝降’么？”目送佐拉满腹心事地推门离去之后，阿莱克希亚身后一个暗门被静静推开，从门中踱步而出了两人，其中一个女声这么说道。“为我们最终胜利赢得了可靠的助力？”
“那我就回一句‘不必客气’了。”阿莱克希亚没有转头，她听出了来人的身份。
“不过，那个现代武器之父什么的，你太高看佐拉了，还是说在你心里，佐拉的地位的确就这么高——那可太让人失落了。”另一个男声带着调笑的语气这么说道。
“斯塔克的创造天分恐怕才是首屈一指，不过为了激发出佐拉的热情，偶尔的小谎说一说，我觉得无伤大雅。”阿莱克希亚转身看向身后的人，“我觉得这一点上，你应该原谅我的，斯塔克先生。”
霍华德耸耸肩，露出了一贯的花花公子式的表情，“美人说的话，我一直都是不会反对的。”说完，他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身边的女特工。
注意到了两人眼神交流的阿莱克希亚保持了语气中的好奇：“说起来，卡特小姐今天是有什么事么？”
“我代表菲利普斯上校，诚挚地邀请您，阿莱克希亚·阿西福特女士加入战略科学预备役部门（ssr）。”卡特正了正神色，向阿莱克希亚伸出了自己的手。
“等等……战略……科学预备役……？”阿莱克希亚茫然了三秒，有点反应不过来这个词汇的含义。“这是什么部门？”
“科技在未来的力量将会凌驾于一切，如何利用科技为人类谋求利益，并且防范某些人利用科技危害人类，这就是ssr的成立目的。”霍华德耸了耸肩，“当然，官方说法总是这么无趣——”
“某些人该不会是指九头蛇吧？”阿莱克希亚敏锐地点出了关键。
“到目前为止，是的，是九头蛇。我们目前的计划就是彻底歼灭九头蛇。”卡特点了点头。
“就这么直接了当地告诉我这个九头蛇科学家这个消息，合适么？”阿莱克希亚眨了眨眼。
“因为我们有把握，你已经没办法回头了。”卡特抛出了一个信息：“还没感谢你提供的关于爆能枪的消息——也正是这个消息才让上校稍稍放松了对你的监视级别，我想这个消息也足以切断你退回到红骷髅身边的退路了吧。”
当时只是为了巴恩斯的安全才顺口说了这个机密，内心深处既对于保护人类的崇高目标完全不为所动，也对九头蛇实际上没有什么归属感的阿莱克希亚冷淡地点了点头。她没有想到前头刚劝了佐拉要敢和红骷髅决裂，现在就得面对“被决裂”的情景了。直接和红骷髅撕破脸并不在她的计划内，虽然没想过回到九头蛇，但是如果能和红骷髅保持面子上的友好关系，对于她今后的研究应该也是有帮助的——九头蛇最不缺的就是研究员，而她的研究如果要进行下去，不可能一直只依靠她一个人的力量。
“斯蒂夫为你做了很多。”卡特轻轻一叹，打起了感情牌。“当初上校本来是打算启动最高级别的监控——你可是一个危险人物，一个人的研究就可以发动一场毁灭欧洲的生物战。如果不是斯蒂夫从中斡旋，上校不会这么简单对你的处置松口的。”
听到卡特把生化危机定义成生物战时，阿莱克希亚微微抬了抬眼，想着难不成斯蒂夫把病毒描述成了芥子气？不然可没法说明卡特的表情如此淡定——毕竟丧尸病毒这种东西，在这个年代还是超越了一般人的想象的。除此之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阿莱克希亚隐隐从卡特的语气中听出一点点不太对劲。“他真的为我做了这么多？”阿莱克希亚试探地问。
“是的，”卡特点了点头，严肃认真之余带着一点点失落，“他是一个正直的人，从来没有——我是说，我相信他的眼光。”
阿莱克希亚当然知道斯蒂夫是一个正直的人，所以也预料得到斯蒂夫并不会向卡特坦言他是为了好友才愿意为自己作保证——至少他的初衷之中，巴恩斯的因素肯定占了大部分。所以，她承情地点了点头，“是的，他的确为我做了很多。”虽然是为了巴恩斯。阿莱克希亚吞下了后半句，然后果然看到卡特的眼光又黯淡了几分。她心里有了大致的猜想，对于卡特的误会却没有解释的心情——斯蒂夫的确是为了她好，所以才为她斡旋，看在巴恩斯的面子上，她承情了。但是斯蒂夫毕竟还是打乱了她的计划，为此，她稍稍在他的恋情中捣乱一下，也算是给自己出了一口气吧。
看到了卡特失落的样子，站在她身侧的霍华德紧了紧自己的领带，看向阿莱克希亚的眼神也带着几分审视。“虽然说上校放宽了对你的监视，但是我并不赞同你加入ssr。”
阿莱克希亚点了点头，她内心深处也觉得这个邀请不太靠谱。
“霍华德！”卡特不赞同地瞥了一眼霍华德，“我以为我们已经取得了共识。”
“那就算我突然改主意了可以么？”霍华德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你也意识到了，阿西福特的研究，那比芥子气还要可怕的生化武器，她不应该是我们的合作对象，而是我们该堤防的那一边。永远不要听信研究者的吹嘘，直接从她研究的成果来看，就能知道研究者到底有没有良心。”
第一次听说“研究者的良心”这回事的阿莱克希亚摆出了洗耳恭听的姿势。
“研究的目的如果是毁灭，那么她给自己的研究粉饰再多也掩盖不了她的危险性。”霍华德指了指阿莱克希亚，“她的生化武器，除了令人类灭绝外，我看不到什么积极向上的意义。把这样的人吸纳进ssr，我们是给国家埋下了一个定|时|炸|弹。”
“所以斯塔克先生你研究武器的意义？”阿莱克希亚忍不住插嘴。
“守卫我们的国家，守卫和平和自由。”霍华德收起了浪荡的表情，眼神变得很是严肃，“大规模的杀伤武器不是我愿意制造的，但是适当的武力才能保证和平的顺利到来——所以我愿意制造那些武器，而在这个过程中造成的伤亡，是的，我有责任，我并不会回避这些。”
阿莱克希亚终于正视了霍华德。“我无法理解你口中的大义。”她诚恳地说，虽不理解，但是却不影响她对霍华德的责任感产生尊敬之心。“但是我可以保证我的研究并不是为了毁灭人类这种……听上去就觉得很逗趣的目的。”阿西福特家族利用维罗妮卡病毒复兴家族的计划她只是隐约听过一些，但是她只是负责研究的科研人员，至于家族中的人打算怎么利用病毒来复兴，她没兴趣知道，所以此刻她也不算在撒谎，“用研究做些什么不是我的目的，研究本身才是我的目的。”
我就是为了研究维罗妮卡而存在的。
霍华德盯着阿莱克希亚的眼睛，愕然地发现她说的竟然是真话。他沉默了，为了研究而生的人，听上去实在是太纯粹了，这种人才更容易被利用，才更容易走上歧途。
一瞬间被触动、自认为要肩负起引领年轻的科学家走上正途责任的霍华德点了点头：“好吧，我不反对你加入ssr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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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佐拉博士。”阿莱克希亚像是才发现佐拉一样，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讶，“你感觉很不安的样子。”
“报纸……新闻……”佐拉哆哆嗦嗦地指着那叠纸，好像能从上面看到自己的死亡倒计时一样。“红骷髅大人不会放过我们的，阿西福特，我们死定了。”
“我觉得……红骷髅可能更想弄死你吧。”阿莱克希亚挑了挑眉，直言不讳道：“我又不是他的左右手。”
“可是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佐拉哆嗦得更加厉害了，“你说盟军会保护我们的。”
“我现在一样都被盟军监控着，当然，你要把监控理解成保护也行。”阿莱克希亚无所谓地摆摆手，“知道红骷髅秘密的人是你不是我，比方说你们暗地里研究的那些武器……”
“盟军！盟军难道连这个都知道了？！”佐拉大惊失色，他一直都想着留一条退路以便可以回归九头蛇，所以就算出卖红骷髅来保命，也万万不敢暴露出最重要的机密。只是他没有料到，宇宙魔方武器化这个机密很早之前就已经被阿莱克希亚泄露出来了。
真正泄露了机密的阿莱克希亚无辜地笑着，然后试探着问：“所以说，那个传言是真的？我们的红骷髅大人真的在研究‘神话’？”
“那已经不是‘神话’了。”佐拉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样，瘫软在椅子上，他回忆起用宇宙魔方改造出的各种武器，眼里满是恐惧和不安。“那是真真切切可以毁灭掉一切的力量。”
同样是直面过爆能枪威力的阿莱克希亚舔了舔嘴唇，小幅度地点了点头，能把丧尸王一枪轰杀掉的武器——更何况只用了那么微小的碎片作为能量源——那么一整块的宇宙魔方到底蕴含了多大的力量？她有些好奇，但是能源这个领域并不是她所擅长的范围，她只能将期待的目光投向佐拉，只可惜后者目前满脑子都是“红骷髅要灭口”一类的可怕的猜想，彻底无视了她。
“佐拉博士，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阿莱克希亚轻声唤回了佐拉的神智。
“什么？”佐拉抬眼。
“既然你这么肯定红骷髅会杀掉背叛了他的你……”阿莱克希亚眼里盛满了对佐拉的关切，“可是‘那个武器’的研发人员是博士你，对吧？你会被自己的武器干掉么？你那么了解你的武器……难道不知道它的弱点？或者说……你难道不能创造出全新的，克制它的武器？”阿莱克希亚双手握住了佐拉颤抖的手，感受到他手心的冰凉，“你可是佐拉博士啊，现代武器制造领域，除了你谁敢称第一？你一定可以的对吧……”
“我……再研究一个新的武器么？”佐拉战战兢兢地重复着阿莱克希亚的话。
“对呀，那样的话，对付红骷髅，你就不会没有一战之力了。”阿莱克希亚笃定地点了点头。
＊＊＊
“我该说谢谢你的‘劝降’么？”目送佐拉满腹心事地推门离去之后，阿莱克希亚身后一个暗门被静静推开，从门中踱步而出了两人，其中一个女声这么说道。“为我们最终胜利赢得了可靠的助力？”
“那我就回一句‘不必客气’了。”阿莱克希亚没有转头，她听出了来人的身份。
“不过，那个现代武器之父什么的，你太高看佐拉了，还是说在你心里，佐拉的地位的确就这么高——那可太让人失落了。”另一个男声带着调笑的语气这么说道。
“斯塔克的创造天分恐怕才是首屈一指，不过为了激发出佐拉的热情，偶尔的小谎说一说，我觉得无伤大雅。”阿莱克希亚转身看向身后的人，“我觉得这一点上，你应该原谅我的，斯塔克先生。”
霍华德耸耸肩，露出了一贯的花花公子式的表情，“美人说的话，我一直都是不会反对的。”说完，他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身边的女特工。
注意到了两人眼神交流的阿莱克希亚保持了语气中的好奇：“说起来，卡特小姐今天是有什么事么？”
“我代表菲利普斯上校，诚挚地邀请您，阿莱克希亚·阿西福特女士加入战略科学预备役部门（ssr）。”卡特正了正神色，向阿莱克希亚伸出了自己的手。
“等等……战略……科学预备役……？”阿莱克希亚茫然了三秒，有点反应不过来这个词汇的含义。“这是什么部门？”
“科技在未来的力量将会凌驾于一切，如何利用科技为人类谋求利益，并且防范某些人利用科技危害人类，这就是ssr的成立目的。”霍华德耸了耸肩，“当然，官方说法总是这么无趣——”
“某些人该不会是指九头蛇吧？”阿莱克希亚敏锐地点出了关键。
“到目前为止，是的，是九头蛇。我们目前的计划就是彻底歼灭九头蛇。”卡特点了点头。
“就这么直接了当地告诉我这个九头蛇科学家这个消息，合适么？”阿莱克希亚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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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只是为了巴恩斯的安全才顺口说了这个机密，内心深处既对于保护人类的崇高目标完全不为所动，也对九头蛇实际上没有什么归属感的阿莱克希亚冷淡地点了点头。她没有想到前头刚劝了佐拉要敢和红骷髅决裂，现在就得面对“被决裂”的情景了。直接和红骷髅撕破脸并不在她的计划内，虽然没想过回到九头蛇，但是如果能和红骷髅保持面子上的友好关系，对于她今后的研究应该也是有帮助的——九头蛇最不缺的就是研究员，而她的研究如果要进行下去，不可能一直只依靠她一个人的力量。
“斯蒂夫为你做了很多。”卡特轻轻一叹，打起了感情牌。“当初上校本来是打算启动最高级别的监控——你可是一个危险人物，一个人的研究就可以发动一场毁灭欧洲的生物战。如果不是斯蒂夫从中斡旋，上校不会这么简单对你的处置松口的。”
听到卡特把生化危机定义成生物战时，阿莱克希亚微微抬了抬眼，想着难不成斯蒂夫把病毒描述成了芥子气？不然可没法说明卡特的表情如此淡定——毕竟丧尸病毒这种东西，在这个年代还是超越了一般人的想象的。除此之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阿莱克希亚隐隐从卡特的语气中听出一点点不太对劲。“他真的为我做了这么多？”阿莱克希亚试探地问。
“是的，”卡特点了点头，严肃认真之余带着一点点失落，“他是一个正直的人，从来没有——我是说，我相信他的眼光。”
阿莱克希亚当然知道斯蒂夫是一个正直的人，所以也预料得到斯蒂夫并不会向卡特坦言他是为了好友才愿意为自己作保证——至少他的初衷之中，巴恩斯的因素肯定占了大部分。所以，她承情地点了点头，“是的，他的确为我做了很多。”虽然是为了巴恩斯。阿莱克希亚吞下了后半句，然后果然看到卡特的眼光又黯淡了几分。她心里有了大致的猜想，对于卡特的误会却没有解释的心情——斯蒂夫的确是为了她好，所以才为她斡旋，看在巴恩斯的面子上，她承情了。但是斯蒂夫毕竟还是打乱了她的计划，为此，她稍稍在他的恋情中捣乱一下，也算是给自己出了一口气吧。
看到了卡特失落的样子，站在她身侧的霍华德紧了紧自己的领带，看向阿莱克希亚的眼神也带着几分审视。“虽然说上校放宽了对你的监视，但是我并不赞同你加入ssr。”
阿莱克希亚点了点头，她内心深处也觉得这个邀请不太靠谱。
“霍华德！”卡特不赞同地瞥了一眼霍华德，“我以为我们已经取得了共识。”
“那就算我突然改主意了可以么？”霍华德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你也意识到了，阿西福特的研究，那比芥子气还要可怕的生化武器，她不应该是我们的合作对象，而是我们该堤防的那一边。永远不要听信研究者的吹嘘，直接从她研究的成果来看，就能知道研究者到底有没有良心。”
第一次听说“研究者的良心”这回事的阿莱克希亚摆出了洗耳恭听的姿势。
“研究的目的如果是毁灭，那么她给自己的研究粉饰再多也掩盖不了她的危险性。”霍华德指了指阿莱克希亚，“她的生化武器，除了令人类灭绝外，我看不到什么积极向上的意义。把这样的人吸纳进ssr，我们是给国家埋下了一个定|时|炸|弹。”
“所以斯塔克先生你研究武器的意义？”阿莱克希亚忍不住插嘴。
“守卫我们的国家，守卫和平和自由。”霍华德收起了浪荡的表情，眼神变得很是严肃，“大规模的杀伤武器不是我愿意制造的，但是适当的武力才能保证和平的顺利到来——所以我愿意制造那些武器，而在这个过程中造成的伤亡，是的，我有责任，我并不会回避这些。”
阿莱克希亚终于正视了霍华德。“我无法理解你口中的大义。”她诚恳地说，虽不理解，但是却不影响她对霍华德的责任感产生尊敬之心。“但是我可以保证我的研究并不是为了毁灭人类这种……听上去就觉得很逗趣的目的。”阿西福特家族利用维罗妮卡病毒复兴家族的计划她只是隐约听过一些，但是她只是负责研究的科研人员，至于家族中的人打算怎么利用病毒来复兴，她没兴趣知道，所以此刻她也不算在撒谎，“用研究做些什么不是我的目的，研究本身才是我的目的。”
我就是为了研究维罗妮卡而存在的。
霍华德盯着阿莱克希亚的眼睛，愕然地发现她说的竟然是真话。他沉默了，为了研究而生的人，听上去实在是太纯粹了，这种人才更容易被利用，才更容易走上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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