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伏击佐拉的地点离咆哮突击队现在的驻地有一天左右的路程，集合清点之后，一行人坐车回营地。一上车，斯蒂夫就贴心的把空间留给了好友，让这一对聚少离多的情侣说说话。而他则一脸爽朗笑容地、强势地揽过汉尼拔和艾瑞克，免得这俩个少年打扰到好友——看他们一边挣扎着一边被迫远离阿莱克希亚，斯蒂夫递给巴恩斯一个眼神：巴基，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巴恩斯领情地朝斯蒂夫露出了一个调皮的笑容，然后开心地朝少年们挥手作别，那得意的样子让汉尼拔恨得牙痒痒的，心里不住地在盘算着要怎么好好折腾巴恩斯。
“太幼稚了吧，巴基。”目睹了这场暗流涌动全过程的阿莱克希亚叹了口气，“那俩个孩子对我挺有用的。”
“‘有用’？”巴恩斯敏感地抓住了阿莱克希亚话语中对少年们的定位。“哪种程度的‘有用’？”
“也许是将来的研究方向？”阿莱克希亚不太确定地说着，她目前只是隐隐有一个设想而已，“或者他们想成为我的助手也没有关系。”汉尼拔控制人心的本事如果不能为她所用的话，也放任他落入别人手中，危险系数太高，她赌不起。更何况汉尼拔可是看见过自己用鲜血作为武器的“战斗模式”，就冲着保密原则，也必须把他牢牢禁锢在自己身边。而艾瑞克能力的提升还只是一个假说，如果真的有可能成真，配合自己的“战斗模式”，也是一大助力。
巴恩斯看着阿莱克希亚眉头轻皱的样子，内心忐忑，语气却是特意装出来的轻松：“我虽然不懂莱亚你的实验计划，但是……”巴恩斯想了想阿莱克希亚自小接受的那种畸形的教育，心里只觉得扭转一个人的观念简直是任重道远，他不可能一步到位改变阿莱克希亚的想法，只好自己先步步退让。“你的实验品能最好不是你的同类么？”
阿莱克希亚看着巴恩斯的欲言又止，明白他是思考了很多天之后才艰难地下定决定，“阳光”“正直”“善良”——她可以想到很多词去形容詹姆斯·巴恩斯，而这些词都是积极正面的。她知道她人体试验的秘密对巴恩斯的三观来说是多么大的冲击，虽然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按照普通人的思维来说，自己的所作所为想必是罪大恶极。她离开的这些天，巴恩斯想必一边在担心着她的安危，一边在思考着他们的关系。而他现在已经给出了自己最终的决定。阿莱克希亚已经意识到了巴恩斯的退让，她扬起了笑容：“所以……九头蛇基地的生化危机，军方不会找我麻烦么？你做了什么吗？”
“我一个普通大兵，能有那么大力量？”巴恩斯摇了摇头，亲昵地抵着阿莱克希亚的额头，眼神直直地看向她，“谢谢斯蒂夫，他帮了我们很多。”
“理由呢？”巴恩斯温热地吐息扑面，阿莱克希亚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理由啊……”巴恩斯故意拖长了语调，“大概是不忍心我为情所困？”说完他自己又勾起嘴角笑了起来，“他问我，我和你想法差异那么大，到底该怎么谈恋爱。”
“所以你怎么回答的？”哪怕早就料到了答案，阿莱克希亚还是想亲耳听听巴恩斯的甜言蜜语。
“我说：我可以为她改变一点点。”巴恩斯蹭了蹭阿莱克希亚的鼻尖，“所以，我的好女孩，你也为了我，改变一点点吧。”
“嗯。”阿莱克希亚闭上了眼，然后感觉到自己的唇被温柔的含住，让她自觉地吞下了未竟的话语。
那我的实验品，只有你就好了。
阿莱克希亚在心里这么想着。
你是独一无二的。
***
被美国队长大臂一挥，直接“圈走”的少年们此刻的心情可算不是多么美妙。作为两个新面孔，还是“危险人物”带来的新面孔，哪怕他们年纪再怎么幼嫩，也不能让人掉以轻心。看在好友的面子上，斯蒂夫接受了阿莱克希亚，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对阿莱克希亚身边的人也放下了戒心。所以，哪怕是有意无意地，斯蒂夫也试探着询问两个少年的来历和他们与阿莱克希亚的交集。而对人心分外敏感的汉尼拔，面对着斯蒂夫的不放心，所做的唯一表情就是“嗤之以鼻”，这倒是让有心和斯蒂夫打理好关系的艾瑞克有些手足无措。而面对着就差没在脑门上刻上“不合作”这个词的少年们，斯蒂夫几次询问无果之后，也好脾气地笑了笑，让俩个少年自己呆在角落，而他则去和佐拉“好好谈谈”了。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对那个美国大兵那么唯唯诺诺？”斯蒂夫一消失在自己视线，汉尼拔就立刻瞪了艾瑞克一眼，颇有些指责他刚才为什么不和自己同一战线的味道。
“我还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对美国队长那么大的敌意呢。”艾瑞克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这里可是美国军队，他可是这个部队的头头，汉尼拔，你不是最会审时度势了的么？”
“什么美国队长，我们又不是美国人。”汉尼拔嘟嘟囔囔的，“哪怕是这个部队的领头人又怎么样，我们又不会在这里呆很久，没必要花心思打好关系。”
“诶？可是阿西福特小姐很明显就对那个巴恩斯很——”艾瑞克诧异地看了一眼汉尼拔，然后又摇了摇头，“她把集中营闹得天翻地覆就是为了回到巴恩斯身边，现在怎么可能舍得离开？”
“她舍不得离开，可是总有不得不离开的时候。”汉尼拔微微一笑，表情里都是算计。
“你想到了什么？”艾瑞克顿时兴奋起来，他早就心里觉得憋气，和巴恩斯黏在一起的阿莱克希亚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们之间甜蜜的气氛让他浑身不适，如果能早点离开，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汉尼拔闭上了眼，脑海里一个个画面闪现，全部都是阿莱克希亚和这群人接触后的点点滴滴，他细细琢磨着这群人的每个表情变化，研究着他们的肢体语言还有眼神中流露出的情感，最后他睁开眼睛，眼里闪着成竹在胸的光芒：“人类的信任就是这么可悲——总是能找到摧毁的方法，特别是这种信任本身就是十分脆弱的情况下。”
“哦。”艾瑞克再次表示他根本听不懂汉尼拔在说什么，但是看在好友的听众目前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份上，还是捧场地点了点头。
汉尼拔再次被艾瑞克冷淡的回应打击了，悲愤地决定以后一定要找一个心灵之友，才能弥补自己这些日子以来被艾瑞克摧残的灵魂。
“所以说，你到底有什么计划？”艾瑞克跳过了汉尼拔时不时总要发作一番的人性暗黑感触——听不懂所以根本没法被洗脑——直接进入了行动的正题，“我们要继续搞个大场面么？”他对最后在集中营大闹的一幕幕回味颇深，甚至隐隐约约觉得兴趣盎然。
“相信我，这个‘大场面’你估计不会乐意看到的。”汉尼拔回忆了一下和阿莱克希亚初遇时，对方直接放血丧尸化了那几个德国士兵的情形，那场血腥的厮杀和直面生死的刺激让他至今回忆起来都觉得战栗。虽然他自己并不介意让欧洲遍地是丧尸，但是出于自身的安全考虑，在离开欧洲之前，他不希望自己的生存难度直接进入噩梦挑战。“要知道，阿莱克希亚小姐也是‘异类’，而且我敢保证，是这群人更加无法接受的……‘异类’。”
“别用‘异类’来形容我们。”艾瑞克皱了皱眉，“阿西福特小姐说了，我们是‘天赐’。”然后他又顿了顿，惊喜地低呼道：“阿西福特小姐也有‘能力’么？她的能力是什么？”
你的重点为什么永远都是偏的？！
汉尼拔按压住内心咆哮的欲望，深深吸了一口气：冷静点，汉尼拔，弄死这个人，你以后连个回答“哦”的听众都没有了。
“她的能力啊……让人丧失理智？”汉尼拔决定温和地描述阿莱克希亚的血液的力量。丧尸嘛……也算是没有理智了。他觉得自己并没有骗人。
“嗯，阿西福特小姐确实有这个能力。”艾瑞克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想到沐浴在阳光下阿莱克希亚的笑靥，喃喃自语，“没有人可以保持理智吧？”
不，我们说的肯定不是同一个话题。
汉尼拔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决定给自己将来的心灵之友再加一个特征：必须不能是阿莱克希亚的的拥趸。
“你想要这群人发现阿西福特小姐的特殊性？”好在艾瑞克很快就回到了正题。
汉尼拔点点头，“阿莱克希亚小姐在这群美国人中并不是那么受欢迎还有受信任，她是因为巴恩斯才被接纳，而巴恩斯又是因为是罗杰斯的好友，而罗杰斯深受这群人的爱戴——这是一环扣一环的，所以一旦中间某个地方被打破，哗变是必然的。”
“为什么他们会不信任阿西福特小姐？”艾瑞克皱了皱，顿时觉得这群人毫无眼力。
“换作是我，也不会信任一个疯狂的科学家的。”汉尼拔回忆起了私底下阿莱克希亚冰凉的眼神，“你不会喜欢被人看作是笼子里的小白鼠的。”
哪怕现在她会因为那可笑的爱情而收敛自己，但是本性是无法改变的，她最终会露出自己的獠牙，然后不容于此。
对此，汉尼拔深有信心。
到那个时候，巴恩斯你会选择谁呢？是至交好友还有心心念念的爱人？
汉尼拔恶意地笑了起来，无比期待那一幕快一点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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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恩斯领情地朝斯蒂夫露出了一个调皮的笑容，然后开心地朝少年们挥手作别，那得意的样子让汉尼拔恨得牙痒痒的，心里不住地在盘算着要怎么好好折腾巴恩斯。
“太幼稚了吧，巴基。”目睹了这场暗流涌动全过程的阿莱克希亚叹了口气，“那俩个孩子对我挺有用的。”
“‘有用’？”巴恩斯敏感地抓住了阿莱克希亚话语中对少年们的定位。“哪种程度的‘有用’？”
“也许是将来的研究方向？”阿莱克希亚不太确定地说着，她目前只是隐隐有一个设想而已，“或者他们想成为我的助手也没有关系。”汉尼拔控制人心的本事如果不能为她所用的话，也放任他落入别人手中，危险系数太高，她赌不起。更何况汉尼拔可是看见过自己用鲜血作为武器的“战斗模式”，就冲着保密原则，也必须把他牢牢禁锢在自己身边。而艾瑞克能力的提升还只是一个假说，如果真的有可能成真，配合自己的“战斗模式”，也是一大助力。
巴恩斯看着阿莱克希亚眉头轻皱的样子，内心忐忑，语气却是特意装出来的轻松：“我虽然不懂莱亚你的实验计划，但是……”巴恩斯想了想阿莱克希亚自小接受的那种畸形的教育，心里只觉得扭转一个人的观念简直是任重道远，他不可能一步到位改变阿莱克希亚的想法，只好自己先步步退让。“你的实验品能最好不是你的同类么？”
阿莱克希亚看着巴恩斯的欲言又止，明白他是思考了很多天之后才艰难地下定决定，“阳光”“正直”“善良”——她可以想到很多词去形容詹姆斯·巴恩斯，而这些词都是积极正面的。她知道她人体试验的秘密对巴恩斯的三观来说是多么大的冲击，虽然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按照普通人的思维来说，自己的所作所为想必是罪大恶极。她离开的这些天，巴恩斯想必一边在担心着她的安危，一边在思考着他们的关系。而他现在已经给出了自己最终的决定。阿莱克希亚已经意识到了巴恩斯的退让，她扬起了笑容：“所以……九头蛇基地的生化危机，军方不会找我麻烦么？你做了什么吗？”
“我一个普通大兵，能有那么大力量？”巴恩斯摇了摇头，亲昵地抵着阿莱克希亚的额头，眼神直直地看向她，“谢谢斯蒂夫，他帮了我们很多。”
“理由呢？”巴恩斯温热地吐息扑面，阿莱克希亚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理由啊……”巴恩斯故意拖长了语调，“大概是不忍心我为情所困？”说完他自己又勾起嘴角笑了起来，“他问我，我和你想法差异那么大，到底该怎么谈恋爱。”
“所以你怎么回答的？”哪怕早就料到了答案，阿莱克希亚还是想亲耳听听巴恩斯的甜言蜜语。
“我说：我可以为她改变一点点。”巴恩斯蹭了蹭阿莱克希亚的鼻尖，“所以，我的好女孩，你也为了我，改变一点点吧。”
“嗯。”阿莱克希亚闭上了眼，然后感觉到自己的唇被温柔的含住，让她自觉地吞下了未竟的话语。
那我的实验品，只有你就好了。
阿莱克希亚在心里这么想着。
你是独一无二的。
***
被美国队长大臂一挥，直接“圈走”的少年们此刻的心情可算不是多么美妙。作为两个新面孔，还是“危险人物”带来的新面孔，哪怕他们年纪再怎么幼嫩，也不能让人掉以轻心。看在好友的面子上，斯蒂夫接受了阿莱克希亚，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对阿莱克希亚身边的人也放下了戒心。所以，哪怕是有意无意地，斯蒂夫也试探着询问两个少年的来历和他们与阿莱克希亚的交集。而对人心分外敏感的汉尼拔，面对着斯蒂夫的不放心，所做的唯一表情就是“嗤之以鼻”，这倒是让有心和斯蒂夫打理好关系的艾瑞克有些手足无措。而面对着就差没在脑门上刻上“不合作”这个词的少年们，斯蒂夫几次询问无果之后，也好脾气地笑了笑，让俩个少年自己呆在角落，而他则去和佐拉“好好谈谈”了。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对那个美国大兵那么唯唯诺诺？”斯蒂夫一消失在自己视线，汉尼拔就立刻瞪了艾瑞克一眼，颇有些指责他刚才为什么不和自己同一战线的味道。
“我还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对美国队长那么大的敌意呢。”艾瑞克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这里可是美国军队，他可是这个部队的头头，汉尼拔，你不是最会审时度势了的么？”
“什么美国队长，我们又不是美国人。”汉尼拔嘟嘟囔囔的，“哪怕是这个部队的领头人又怎么样，我们又不会在这里呆很久，没必要花心思打好关系。”
“诶？可是阿西福特小姐很明显就对那个巴恩斯很——”艾瑞克诧异地看了一眼汉尼拔，然后又摇了摇头，“她把集中营闹得天翻地覆就是为了回到巴恩斯身边，现在怎么可能舍得离开？”
“她舍不得离开，可是总有不得不离开的时候。”汉尼拔微微一笑，表情里都是算计。
“你想到了什么？”艾瑞克顿时兴奋起来，他早就心里觉得憋气，和巴恩斯黏在一起的阿莱克希亚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们之间甜蜜的气氛让他浑身不适，如果能早点离开，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汉尼拔闭上了眼，脑海里一个个画面闪现，全部都是阿莱克希亚和这群人接触后的点点滴滴，他细细琢磨着这群人的每个表情变化，研究着他们的肢体语言还有眼神中流露出的情感，最后他睁开眼睛，眼里闪着成竹在胸的光芒：“人类的信任就是这么可悲——总是能找到摧毁的方法，特别是这种信任本身就是十分脆弱的情况下。”
“哦。”艾瑞克再次表示他根本听不懂汉尼拔在说什么，但是看在好友的听众目前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份上，还是捧场地点了点头。
汉尼拔再次被艾瑞克冷淡的回应打击了，悲愤地决定以后一定要找一个心灵之友，才能弥补自己这些日子以来被艾瑞克摧残的灵魂。
“所以说，你到底有什么计划？”艾瑞克跳过了汉尼拔时不时总要发作一番的人性暗黑感触——听不懂所以根本没法被洗脑——直接进入了行动的正题，“我们要继续搞个大场面么？”他对最后在集中营大闹的一幕幕回味颇深，甚至隐隐约约觉得兴趣盎然。
“相信我，这个‘大场面’你估计不会乐意看到的。”汉尼拔回忆了一下和阿莱克希亚初遇时，对方直接放血丧尸化了那几个德国士兵的情形，那场血腥的厮杀和直面生死的刺激让他至今回忆起来都觉得战栗。虽然他自己并不介意让欧洲遍地是丧尸，但是出于自身的安全考虑，在离开欧洲之前，他不希望自己的生存难度直接进入噩梦挑战。“要知道，阿莱克希亚小姐也是‘异类’，而且我敢保证，是这群人更加无法接受的……‘异类’。”
“别用‘异类’来形容我们。”艾瑞克皱了皱眉，“阿西福特小姐说了，我们是‘天赐’。”然后他又顿了顿，惊喜地低呼道：“阿西福特小姐也有‘能力’么？她的能力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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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能力啊……让人丧失理智？”汉尼拔决定温和地描述阿莱克希亚的血液的力量。丧尸嘛……也算是没有理智了。他觉得自己并没有骗人。
“嗯，阿西福特小姐确实有这个能力。”艾瑞克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想到沐浴在阳光下阿莱克希亚的笑靥，喃喃自语，“没有人可以保持理智吧？”
不，我们说的肯定不是同一个话题。
汉尼拔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决定给自己将来的心灵之友再加一个特征：必须不能是阿莱克希亚的的拥趸。
“你想要这群人发现阿西福特小姐的特殊性？”好在艾瑞克很快就回到了正题。
汉尼拔点点头，“阿莱克希亚小姐在这群美国人中并不是那么受欢迎还有受信任，她是因为巴恩斯才被接纳，而巴恩斯又是因为是罗杰斯的好友，而罗杰斯深受这群人的爱戴——这是一环扣一环的，所以一旦中间某个地方被打破，哗变是必然的。”
“为什么他们会不信任阿西福特小姐？”艾瑞克皱了皱，顿时觉得这群人毫无眼力。
“换作是我，也不会信任一个疯狂的科学家的。”汉尼拔回忆起了私底下阿莱克希亚冰凉的眼神，“你不会喜欢被人看作是笼子里的小白鼠的。”
哪怕现在她会因为那可笑的爱情而收敛自己，但是本性是无法改变的，她最终会露出自己的獠牙，然后不容于此。
对此，汉尼拔深有信心。
到那个时候，巴恩斯你会选择谁呢？是至交好友还有心心念念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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