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反口
“何事？”
明姝见衙卫押着一个年轻男子走过来，冲着那边仰头道：“莫管家可认识来人？”
莫管家见到被五花大绑的小柳子，面色一惊，但他很快镇定下来，笑着摇头道：“不认识...这位是？可是犯了什么王法？”
刘师傅见到小柳子这般被捆得结结实实，指着他结巴道：“小柳子！就是他！就是他给我介绍李府的生意！就是他交给我特殊的香料，定制两根与众不同的蜡烛!还有那些实心蜡烛也是他让我做的！”
莫管家听到实心蜡烛四个字，忽然转头定定望着刘师傅，终是没有开口。
明姝见莫管家神色瞬间如常，知道他是老江湖，便笑道，“放开他，谅他也不敢跑。”
小柳子被松了绑，见到院中站了这么多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成几圈，有些心虚地低着头。
明姝见他目光躲闪，便笑问道：“你可是小柳子？可认识这位成家蜡烛坊的刘师傅？”
小柳子不作答，双手的拳头握得很紧。
刘师傅一下站起身，紧张又激动地喊道：“小柳子，你说话呀！你别以为你不说话，就能否认你教我做蜡烛的事！
你快说你让我替你做的那些蜡烛，被你拿到哪里去了...可是害死了人？”
王復听了成家蜡烛坊的刘师傅的话，目光一惊，偷偷地望了身侧不远处的莫管家一眼。
小柳子一动不动的跪在原地，也不说话，明姝见他这般坚定，开口问道：“小柳子，你只要说出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谁让你找刘师傅做的蜡烛，又是谁让你将蜡烛放在姓冷的家里，这两件事只要你指认，我会向萧大人请求对你宽大处理...否则，你家里的人也会受到牵连...”
苏澈漫不经意道：“有什么好问的？对待这种人，就该将他折磨个半死，再来问话...”
小柳子神色复杂的抬眼，扫视一圈众人，最后的目光落在莫管家的脸上，但却一个字没说，低下头。
明姝笑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去他家里将他的老母老父请过来，请他们过来瞧瞧他们的儿子是怎么被严刑折磨的！”
这时，小柳子慌张的仰头望了明姝一眼道：“我家里只有一个老母，还请高抬贵手，若是她过来见了这等场景，只怕会被气死...你要问什么，直接问便是。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诉你...”
明姝隐隐一笑，她打听过听说他是个孝顺的儿子，用这一招果然有效。
她问道：“是谁让你找刘师傅做那两支有毒的蜡烛？你为何要将蜡烛放在城西姓冷的茶铺老板家里？他与你有什么仇怨，你为何要杀他？还有这张未兑现的赌坊兑票可是你给他的？”
小柳子手擦冷汗，低着头不言不语，萧琰与明姝对望一眼，明姝又看了苏澈一眼。
苏澈像是明白明姝的意思，张口就道：“要是你敢在本殿下面前说谎，本殿下灭了你的九族...”
小柳子脸色一沉，艰难的张嘴道：“蜡烛是我自己找刘师傅做的。十一天前，姓冷的曾经找过我，他告诉我，他的外侄带了一个朋友住在他那里，他外侄的朋友手里有些现银，还有一些值钱的字画瓷器之类的，姓冷的一直欠着我们赌坊赌债，我便让他引着那个人到赌坊玩几把，然后让那个傻小子输得精光，我也捞了点零花钱。
后来姓冷的见赌坊赢了，便要求我给他些好处，或者将他欠赌坊的五百两一笔勾销。最后我答应给他一张两百两的赌坊兑票，让他手痒的时候可以去玩几把。他不同意，硬是要问我要五百两，说那傻小子的字画很值钱，至少上万两。
如果我不给他，他就威胁我要将我们合伙赢傻小子的事说出去。我一听急了，便想出一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用刘师傅做好的蜡烛放在他家里，想将他毒晕，或者毒成傻子...谁曾想，他会死?我听说他是被硫磺毒死的，那硫磺，与我无关....”
明姝听完懒懒问道：“你说你一个赌坊跑腿的，能做主给姓冷的二百两好处费？还能想出在蜡烛里掺和毒药的妙计害死姓冷的？
如果你真的这么能干聪明，那为何事情败露之后不跑？不是傻吗？”
小柳子再次仰头望着明姝道：“我...说的是实话...全是我一人做的，与他人无关...”
明姝向萧琰递了一个眼色，萧琰便开口问道：“与他人无关?那我问你，你是在何处得知在蜡烛里掺和毒药，又是怎么做成特制的灯芯，一点就火焰窜天，无声无息的取人性命于睡梦之中？
你给刘师傅的又是什么香料？这几个问题，若是你回答不清楚.....冷氏的命就算到你头上！”
小柳子咬着牙，深吸一口气，呼吸有些急促，他竟腾地一下站起来...想要撞树!
“拦住他！“明姝喊道。
声音一出，苏澈一步跃起，一掌打出去，小柳子身子一偏，倒在地上，“哎哟”喊了一声，痛喊出声。
明姝叱骂一声道：“你不惜以死包庇他人，不见得那人会同样待你!”
福贵这时听小柳子说是他害死老舅，登时气得就扑过去，想要与小柳子拼命，嘴里还喊着：“我杀了你……”
萧琰眼色一指，身旁的护卫将福贵一把抱住，小柳子吓得魂飞魄散，身上已经落了几个血印子...
是福贵刚才用手指头抓伤的。
小柳子挣扎着爬起来，缩在一旁道：“我...不是我...我也是听人吩咐行事...是有人要我用硫磺在火盆底下掩饰，那蜡烛不是我放的..
刘师傅做好蜡烛之后，我就把蜡烛交给了小井子，后来我就不知道蜡烛去了哪里...
我早前是想黑了给他的二百两，想用硫磺将他熏晕了把赌坊的兑票盗走，但是我真的没有用蜡烛害他的命！
我只是听小井子的吩咐拿着香料去找刘师傅做了两支蜡烛，但我不知道那香料有什么问题……”
明姝从他这些话里，得到一个关键的名字，当即问出口道：“谁是小井子？你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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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姝见衙卫押着一个年轻男子走过来，冲着那边仰头道：“莫管家可认识来人？”
莫管家见到被五花大绑的小柳子，面色一惊，但他很快镇定下来，笑着摇头道：“不认识...这位是？可是犯了什么王法？”
刘师傅见到小柳子这般被捆得结结实实，指着他结巴道：“小柳子！就是他！就是他给我介绍李府的生意！就是他交给我特殊的香料，定制两根与众不同的蜡烛!还有那些实心蜡烛也是他让我做的！”
莫管家听到实心蜡烛四个字，忽然转头定定望着刘师傅，终是没有开口。
明姝见莫管家神色瞬间如常，知道他是老江湖，便笑道，“放开他，谅他也不敢跑。”
小柳子被松了绑，见到院中站了这么多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成几圈，有些心虚地低着头。
明姝见他目光躲闪，便笑问道：“你可是小柳子？可认识这位成家蜡烛坊的刘师傅？”
小柳子不作答，双手的拳头握得很紧。
刘师傅一下站起身，紧张又激动地喊道：“小柳子，你说话呀！你别以为你不说话，就能否认你教我做蜡烛的事！
你快说你让我替你做的那些蜡烛，被你拿到哪里去了...可是害死了人？”
王復听了成家蜡烛坊的刘师傅的话，目光一惊，偷偷地望了身侧不远处的莫管家一眼。
小柳子一动不动的跪在原地，也不说话，明姝见他这般坚定，开口问道：“小柳子，你只要说出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谁让你找刘师傅做的蜡烛，又是谁让你将蜡烛放在姓冷的家里，这两件事只要你指认，我会向萧大人请求对你宽大处理...否则，你家里的人也会受到牵连...”
苏澈漫不经意道：“有什么好问的？对待这种人，就该将他折磨个半死，再来问话...”
小柳子神色复杂的抬眼，扫视一圈众人，最后的目光落在莫管家的脸上，但却一个字没说，低下头。
明姝笑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去他家里将他的老母老父请过来，请他们过来瞧瞧他们的儿子是怎么被严刑折磨的！”
这时，小柳子慌张的仰头望了明姝一眼道：“我家里只有一个老母，还请高抬贵手，若是她过来见了这等场景，只怕会被气死...你要问什么，直接问便是。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诉你...”
明姝隐隐一笑，她打听过听说他是个孝顺的儿子，用这一招果然有效。
她问道：“是谁让你找刘师傅做那两支有毒的蜡烛？你为何要将蜡烛放在城西姓冷的茶铺老板家里？他与你有什么仇怨，你为何要杀他？还有这张未兑现的赌坊兑票可是你给他的？”
小柳子手擦冷汗，低着头不言不语，萧琰与明姝对望一眼，明姝又看了苏澈一眼。
苏澈像是明白明姝的意思，张口就道：“要是你敢在本殿下面前说谎，本殿下灭了你的九族...”
小柳子脸色一沉，艰难的张嘴道：“蜡烛是我自己找刘师傅做的。十一天前，姓冷的曾经找过我，他告诉我，他的外侄带了一个朋友住在他那里，他外侄的朋友手里有些现银，还有一些值钱的字画瓷器之类的，姓冷的一直欠着我们赌坊赌债，我便让他引着那个人到赌坊玩几把，然后让那个傻小子输得精光，我也捞了点零花钱。
后来姓冷的见赌坊赢了，便要求我给他些好处，或者将他欠赌坊的五百两一笔勾销。最后我答应给他一张两百两的赌坊兑票，让他手痒的时候可以去玩几把。他不同意，硬是要问我要五百两，说那傻小子的字画很值钱，至少上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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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姝听完懒懒问道：“你说你一个赌坊跑腿的，能做主给姓冷的二百两好处费？还能想出在蜡烛里掺和毒药的妙计害死姓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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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柳子再次仰头望着明姝道：“我...说的是实话...全是我一人做的，与他人无关...”
明姝向萧琰递了一个眼色，萧琰便开口问道：“与他人无关?那我问你，你是在何处得知在蜡烛里掺和毒药，又是怎么做成特制的灯芯，一点就火焰窜天，无声无息的取人性命于睡梦之中？
你给刘师傅的又是什么香料？这几个问题，若是你回答不清楚.....冷氏的命就算到你头上！”
小柳子咬着牙，深吸一口气，呼吸有些急促，他竟腾地一下站起来...想要撞树!
“拦住他！“明姝喊道。
声音一出，苏澈一步跃起，一掌打出去，小柳子身子一偏，倒在地上，“哎哟”喊了一声，痛喊出声。
明姝叱骂一声道：“你不惜以死包庇他人，不见得那人会同样待你!”
福贵这时听小柳子说是他害死老舅，登时气得就扑过去，想要与小柳子拼命，嘴里还喊着：“我杀了你……”
萧琰眼色一指，身旁的护卫将福贵一把抱住，小柳子吓得魂飞魄散，身上已经落了几个血印子...
是福贵刚才用手指头抓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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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师傅做好蜡烛之后，我就把蜡烛交给了小井子，后来我就不知道蜡烛去了哪里...
我早前是想黑了给他的二百两，想用硫磺将他熏晕了把赌坊的兑票盗走，但是我真的没有用蜡烛害他的命！
我只是听小井子的吩咐拿着香料去找刘师傅做了两支蜡烛，但我不知道那香料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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