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秘密
阿冀倒地的那一刻，连赫奕都慌了神。赫奕微微推了几步，自从母亲和父亲离去，赫奕每日就只有不断地练习自己的枪还有巫术，他将母亲留给他的东西统统的记在了脑海里。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他只是按照母亲说的做，仅此而已。
赫奕看着痛不欲生的司竹，满身鲜血的左右，还有地狱路口的尸首异处说完阿冀。
他几乎没有见过其他人，十几年来一直都呆在这里，赫奕想过来这里的人会是什么模样，他也站在城门口望过里面的人。
赫奕低着头想了许久，才渐渐的靠近地狱路，他将阿冀的头颅捡起，阿冀还是笑着的，赫奕看了那笑容许久。
收回凋落的花，一个无头黑魂慢慢显现——那是阿冀的魂。
赫奕成功了，他做到了，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他没想到自己能够成功。
将阿冀的头颅抛到地狱路上，赫奕拖着阿冀的尸体，牵着那小黑魂，踏上了地狱路。
“你——走吧！”
赫奕的声音显得有些有气无力，“他得留下，我问了你们俩次，该留下两个人的！”
“你们三人呢？可是要离开百离？”
赫奕这一声很大，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别躲了，我看的见你们。”
裴允之几人互相打量了许久，才缓缓走了出来。
裴允之道：“路过而已。”
裴允之现在才发现，带他们来此的尤川已经不知何时消失不见。
赫奕转身离开，他的眼神呆滞，失去了原有的那份光芒，嘴里念叨着：“那便好，那便好。。”
三人站在原地，也不知是该上前去帮司竹，还是不帮。
应如意道：“怎么办？”
司竹缓缓的动了身子，他坐起来看着一旁倒在血泊中的左右，司竹的脸上忽然带了笑意，司竹微微张嘴，似乎在说什么，只是远处的三人看不清楚。
司竹艰难的起身，摇摇晃晃的向着裴允之他们这边走来。
他一人走的极慢，一瘸一拐的走着，眼神空洞，从裴允之身边经过时，司竹停下看了他们一会儿，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是却没有说出来。
司竹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去。
裴允之几人跟在司竹身后，也慢慢的走着，司竹慢慢的走回了石堡。
曲江夏和拓跋展二人就站在外面等着，他们看见司竹走在前面，面上沾满了血迹，可是却是苍白的很，他白色的衣服上沾满了血。
即便是这样的司竹，走在百离的大街上，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司竹许是再也走不动了，他的身体忽然颤抖的厉害，猛地向前倒下。
“司竹！”
曲江夏快速向前跑了几步，将司竹接住，她早就猜到了会是怎样一个悲惨的结局，所以才不愿意同尤川去，可是如今都看见这般失魂落魄的司竹，她内心的愧疚再也忍不住了。
曲江夏哭喊着：“司竹…对不起…司竹……”
“左右死了，阿冀也死了……”
听裴允之说了这话，曲江夏更加心疼怀里的司竹，对于他来说，生命中最重要的俩个人都离他而去。
拓跋展道：“让司竹好好休息吧！我们先回去吧！”
曲江夏抱着司竹哭泣，“难道，我们真的就只能看着他们死去吗？”
裴允之摇头，道：“别无他法，救或者不救，我们都无法改变结局。”
“不去努力，怎么知道改变不了？”
尤川一身白衣站在身后，看着裴允之，她冷冷的道：“我原以为，你们一起住了这么长的时间，会有些感情，至少会去救他们。”
司竹上前几步，穿过裴允之走到司竹身边，继续说道：“可惜啊，你们宁愿看着他们死，都不愿帮他一把！”
裴允之道：“你何时出现的？”
刚才在石堡里，他观察了许久，没有发现一丝一毫关于尤川的踪迹，这会儿又突然出现。
“我一直都在，”尤川的笑让人不寒而栗，她道：“怎么？是内心的不安，所以，没有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你！”韩世修上前一步说道：“你是早等在这里了吧！先把我们引诱进去，然后再自己出来等着，怎么？你心虚什么？”
尤川看了一眼韩世修，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白衣乌发，如今看去眉眼间尽是王者的威严。
与裴允之不同，裴允之那温婉公子的皮囊，给尽了人温暖与舒适，而韩世修身上散发的是一种威严。
尤川道：“我只是受巫女大人的指示办事，何来心虚。”
尤川的语气看不出半丝破绽，好似他就是不认识石堡里的赫奕一般。
裴允之道：“那巫女命你做什么？不应该指示带我们去看一场生死大戏吧！”
“巫女大人有令，司竹违反百离国禁忌，当斩于城民之前，念其为百离尽心多年，只判其，监禁终生！”
尤川说完，他们身旁便跑出几对士兵，将几人团团围住，见裴允之几人不让路，尤川道：“怎么？你们有意见?”
“我……”
曲江夏还没开口，一把有力的手压在了他的肩膀上，道：“没有。”
“拓跋展！”曲江夏愤恨的喊叫，可她怀里抱着司竹，又动弹不得，只能狠狠的瞪着他。
“你没有，我……”
拓跋展狠狠的朝着曲江夏的后劲劈去，曲江夏话还没有说完，便晕倒在地，即便是晕倒，她也紧紧的抓着司竹的衣服。
拓跋展将曲江夏的手掰开，然后抱起，他道：“尤川大人，请自便！”
得了尤川的示意，两个士兵上前将晕倒的司竹架起，拖着他像巫女的石堡走去。
“巫女大人说，各位静观其变就好，各位所期待的，不就便会到来。”
尤川带着一众人马离去，百离的街道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裴允之苦笑出了声，他叹道：“这哪里百离子民，该是百离的傀儡。”
司竹给他们讲过，很久很久以前的百离，也是有过万家辉煌的时候，百离国究竟存在了多久？又何时变成了如此这般模样？
应如意说百离子民恨了辽佸国千年，可是在司竹的嘴里，百离国，似乎只存在了短短百年。
“抱着挺累的，要不先回去。”
拓跋展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回了石堡，将曲江夏放好，拓跋展便回到了前堂，他问道：“还有几天祭祀？”
韩世修有气无力的道：“没几天了吧！”
“司竹会怎么样？”
自从回来，应如意就一直望着窗外，脸上愁容满面。
“巫女既然知道我们担心他，就定不会让我们几个好过的。”裴允之递上一杯水，说道：“我倒是觉得，司竹和左右不肯说的秘密，似乎才是巫女留下他的理由。”
应如意不解的问道：“可是，留下司竹的不应该是……赫奕吗？”
裴允之点头道：“准确的来说，是赫奕，也是司竹自己。”
“我记得赫奕今日问了司竹三人两次，是否要从这里离开百离，而司竹也回答了两次。”
韩世修道：“你的意思是，赫奕终究是要留下两个人的？”
“嗯，”裴允之转头看向应如意问道：“阿应，那是你可看到阿冀为何动了？”
在裴允之的印象里，司竹和左右都受了如此重的伤，阿冀不可能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更不可能说在那种情况之下忽的跑去其他地方。
“没有，”应如意思考了一会儿，才摇头道：“我只是不愿意再看司竹的惨状，便抬眼看了旁边一眼，便看见了阿冀被……”
应如意应该是看见了阿冀死亡的全过程的，而裴允之和韩世修反应过来的时候，阿冀的人头已然落地。
裴允之道：“你们说，阿冀有没有可能会不管身边的司竹和左右，自己想要跑出百离？”
“有这种可能！”
“拓跋兄有何高见？”
拓跋展道：“如果说是司竹和左右之前就告诉他的呢？”
“不行，”应如意道：“阿冀天生单纯，我想即便是司竹和左右对他千叮咛万嘱咐，阿冀也不会在那种情况下自己离开的。”
拓跋展点头道：“我也不知道当时什么情况，只是猜测。”
韩世修道：“那若是阿冀，本就不是我们见到的那样呢？”
“也不太可能，”裴允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道：“装不出来吧！”
韩世修道：“那要如何解释？”
“若是阿冀，看不见地上的司竹和左右呢？”
“……”
应如意道：“怎么可能看不见呢？”
“如果尤川在我们之前就见过赫奕呢？”裴允之继续说道：“如果那日是尤川施法迷惑了阿冀的双眼呢？在阿冀的眼里根本看不到司竹和左右的惨状。”
韩世修道：“这样确实说的通，也可以说明白为什么阿冀会全然不顾左右和司竹。
应如意不解的问道：“那么巫女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左右在那种情况之下，必死无疑，司竹和阿冀……”
裴允之说着便陷入了沉思，尤川说什么念在司竹的功劳，裴允之根本不相信。可是若是那日阿冀不死，能离开的应该也只有他。
司竹和阿冀，很明显，若是留下一人，阿冀应该才是最好掌控的。
裴允之忽的想到了什么，猛然站了起来，他颤颤巍巍的说道：“司竹……我好像明白司竹的秘密是什么了！”
门外又响起了躁动声音，不同于往日，除了百离士兵的声音，竟然还有稀疏的百离人的叫喊声。
还没等他们几人反应过来，石堡的大门忽的被打开，一白衣少女用帷帽，遮着脸，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那女子进门之后也没有往屋里看，而是快速的把门紧紧关上，裴允之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他顾不得其他，一把将站在一旁看那女子的应如意拉入怀里，将她的头埋入自己的怀里。
“啊……”
应如意被裴允之的举动吓了一跳，发出了一声尖叫，这才引起了门口那女子的注意。
女子看着屋里的三男一女，明显是有些害怕，她的喘息声更加急促，见裴允之几人只是看着自己，却不出声，也不动弹，她才慢慢的移动自己的脚步，往后院走去。
特别有些担心后面昏迷的曲江夏，便站起来跟了上去，谁知，他刚一起身，便吓得那白衣女子狂奔出去。
拓跋展看看自己，有些无奈得道：“我……这么吓人？”
“哈哈哈……”韩世修笑的合不拢嘴。
拓跋展也懒的和韩世修玩闹，他现在比较担心后面的曲江夏，便转身离开。
裴允之见那女子消失，才渐渐的放开了怀里的应如意。
裴允之道：“阿应，事发突然，莫怪！”
“无……无事！”应如意看着女子离开的方向说道：“她是谁啊？看着眼熟！”
“应该是幻境里的你！”
“啊？”
应如意有些不解的看向裴允之，可是转念一想，当年自己确实是在祭祀前夕想过逃跑，不过时间太久，自己已经忘记了曾经逃去过哪里，又是怎么被抓回来的。
极力的敲门声将几人吓了一跳，应如意准备前去开门，却被裴允之拦下，他道：“如果哥哥那个真的是幻境里的应如意，你不便去，去和世修坐着，不要出声！”
应如意点头道：“好。”
等应如意和韩世修都做好了，裴允之才打开了刚刚被关上的门。
那士兵看着裴允之，一脸的恶相，他大声喝道：“怎么才开门？”
“刚刚在后院，听见声音，便急忙赶过来了。”
那人推开门，带着几个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在屋里观察了一番，看着应如意道：“你，报上名号来！”
这问的应如意一时间有些发愣，她有些不解的看向裴允之。
那士兵见应如意许久没有反应，便起了疑心，招呼了手下几人，摆出一副凶样，“没有名号？看你和刚刚逃跑那人确实有些像，抓起来。”
见几人动手，裴允之和韩世修二人的脑子飞快的转着，韩世修将应如意拦在身后，大声道：
“零九五七！”
裴允之道：“零九五六！”
二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喊出，可惜却喊的不对。
带头的士兵听出了异常韩世修和裴允之话语之间的异常，大声喊道：“到底是多少？名号不一，居心叵测之人，统统抓起来，交由巫女大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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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站在原地，也不知是该上前去帮司竹，还是不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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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江夏抱着司竹哭泣，“难道，我们真的就只能看着他们死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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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努力，怎么知道改变不了？”
尤川一身白衣站在身后，看着裴允之，她冷冷的道：“我原以为，你们一起住了这么长的时间，会有些感情，至少会去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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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川的语气看不出半丝破绽，好似他就是不认识石堡里的赫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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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江夏还没开口，一把有力的手压在了他的肩膀上，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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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我……”
拓跋展狠狠的朝着曲江夏的后劲劈去，曲江夏话还没有说完，便晕倒在地，即便是晕倒，她也紧紧的抓着司竹的衣服。
拓跋展将曲江夏的手掰开，然后抱起，他道：“尤川大人，请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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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川带着一众人马离去，百离的街道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裴允之苦笑出了声，他叹道：“这哪里百离子民，该是百离的傀儡。”
司竹给他们讲过，很久很久以前的百离，也是有过万家辉煌的时候，百离国究竟存在了多久？又何时变成了如此这般模样？
应如意说百离子民恨了辽佸国千年，可是在司竹的嘴里，百离国，似乎只存在了短短百年。
“抱着挺累的，要不先回去。”
拓跋展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回了石堡，将曲江夏放好，拓跋展便回到了前堂，他问道：“还有几天祭祀？”
韩世修有气无力的道：“没几天了吧！”
“司竹会怎么样？”
自从回来，应如意就一直望着窗外，脸上愁容满面。
“巫女既然知道我们担心他，就定不会让我们几个好过的。”裴允之递上一杯水，说道：“我倒是觉得，司竹和左右不肯说的秘密，似乎才是巫女留下他的理由。”
应如意不解的问道：“可是，留下司竹的不应该是……赫奕吗？”
裴允之点头道：“准确的来说，是赫奕，也是司竹自己。”
“我记得赫奕今日问了司竹三人两次，是否要从这里离开百离，而司竹也回答了两次。”
韩世修道：“你的意思是，赫奕终究是要留下两个人的？”
“嗯，”裴允之转头看向应如意问道：“阿应，那是你可看到阿冀为何动了？”
在裴允之的印象里，司竹和左右都受了如此重的伤，阿冀不可能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更不可能说在那种情况之下忽的跑去其他地方。
“没有，”应如意思考了一会儿，才摇头道：“我只是不愿意再看司竹的惨状，便抬眼看了旁边一眼，便看见了阿冀被……”
应如意应该是看见了阿冀死亡的全过程的，而裴允之和韩世修反应过来的时候，阿冀的人头已然落地。
裴允之道：“你们说，阿冀有没有可能会不管身边的司竹和左右，自己想要跑出百离？”
“有这种可能！”
“拓跋兄有何高见？”
拓跋展道：“如果说是司竹和左右之前就告诉他的呢？”
“不行，”应如意道：“阿冀天生单纯，我想即便是司竹和左右对他千叮咛万嘱咐，阿冀也不会在那种情况下自己离开的。”
拓跋展点头道：“我也不知道当时什么情况，只是猜测。”
韩世修道：“那若是阿冀，本就不是我们见到的那样呢？”
“也不太可能，”裴允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道：“装不出来吧！”
韩世修道：“那要如何解释？”
“若是阿冀，看不见地上的司竹和左右呢？”
“……”
应如意道：“怎么可能看不见呢？”
“如果尤川在我们之前就见过赫奕呢？”裴允之继续说道：“如果那日是尤川施法迷惑了阿冀的双眼呢？在阿冀的眼里根本看不到司竹和左右的惨状。”
韩世修道：“这样确实说的通，也可以说明白为什么阿冀会全然不顾左右和司竹。
应如意不解的问道：“那么巫女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左右在那种情况之下，必死无疑，司竹和阿冀……”
裴允之说着便陷入了沉思，尤川说什么念在司竹的功劳，裴允之根本不相信。可是若是那日阿冀不死，能离开的应该也只有他。
司竹和阿冀，很明显，若是留下一人，阿冀应该才是最好掌控的。
裴允之忽的想到了什么，猛然站了起来，他颤颤巍巍的说道：“司竹……我好像明白司竹的秘密是什么了！”
门外又响起了躁动声音，不同于往日，除了百离士兵的声音，竟然还有稀疏的百离人的叫喊声。
还没等他们几人反应过来，石堡的大门忽的被打开，一白衣少女用帷帽，遮着脸，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那女子进门之后也没有往屋里看，而是快速的把门紧紧关上，裴允之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他顾不得其他，一把将站在一旁看那女子的应如意拉入怀里，将她的头埋入自己的怀里。
“啊……”
应如意被裴允之的举动吓了一跳，发出了一声尖叫，这才引起了门口那女子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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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有些担心后面昏迷的曲江夏，便站起来跟了上去，谁知，他刚一起身，便吓得那白衣女子狂奔出去。
拓跋展看看自己，有些无奈得道：“我……这么吓人？”
“哈哈哈……”韩世修笑的合不拢嘴。
拓跋展也懒的和韩世修玩闹，他现在比较担心后面的曲江夏，便转身离开。
裴允之见那女子消失，才渐渐的放开了怀里的应如意。
裴允之道：“阿应，事发突然，莫怪！”
“无……无事！”应如意看着女子离开的方向说道：“她是谁啊？看着眼熟！”
“应该是幻境里的你！”
“啊？”
应如意有些不解的看向裴允之，可是转念一想，当年自己确实是在祭祀前夕想过逃跑，不过时间太久，自己已经忘记了曾经逃去过哪里，又是怎么被抓回来的。
极力的敲门声将几人吓了一跳，应如意准备前去开门，却被裴允之拦下，他道：“如果哥哥那个真的是幻境里的应如意，你不便去，去和世修坐着，不要出声！”
应如意点头道：“好。”
等应如意和韩世修都做好了，裴允之才打开了刚刚被关上的门。
那士兵看着裴允之，一脸的恶相，他大声喝道：“怎么才开门？”
“刚刚在后院，听见声音，便急忙赶过来了。”
那人推开门，带着几个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在屋里观察了一番，看着应如意道：“你，报上名号来！”
这问的应如意一时间有些发愣，她有些不解的看向裴允之。
那士兵见应如意许久没有反应，便起了疑心，招呼了手下几人，摆出一副凶样，“没有名号？看你和刚刚逃跑那人确实有些像，抓起来。”
见几人动手，裴允之和韩世修二人的脑子飞快的转着，韩世修将应如意拦在身后，大声道：
“零九五七！”
裴允之道：“零九五六！”
二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喊出，可惜却喊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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