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疑团重重
又是死后祭炼。
那个背包客女鬼害怕死后祭炼和献祭，水天空害怕水仙儿被献祭，现在王半仙儿也害怕死后被祭炼。
一个是无关的第三方，另外两个是对头，三方都害怕这一点。看来这个死后祭炼是对立双方共同害怕的，难道除了他们双方，背后还有比他们还强大的势力。
是鬼夫崖么？
“鲁大炮，下雨那天晚上，那个背包客魇魂，是不是你下的手”？
鲁大炮喝了口酒，沉默了一会儿。
“好吧，我知道你早晚会有一问。现在我就告诉你。那天晚上，我确实到你的驻地附近去了。不过我也是追踪那个背包客魇魂去的。攻击石丹丹的大蛇，不是我驱使的，那个背包客魇魂，也不是我灭掉的”。
“我知道这么说，很难叫人相信，但这确实是真的。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又是这样。本来以为接近真相了，线索又断了。
不过，鲁大炮如果说的是真话，这就间接地证明了背后还有黑手的事实。
“好吧，王烈，鲁大炮，你们能跟我说说村里集体午睡的事情吗”？
“不能，因为我们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姐，你能说说么”？
从开始到现在，苏蝶除了偶尔劝酒，就没有说出任何有用的话来。
她今天这么老实，倒是叫我感到奇怪。
“我也不能，因为那个时候我也在睡觉。你也不用问他们，他们也确实不知道”。
“那好，你们不说，我也不再问。你们喝的这些绿色养生酒，是什么意思”？
“确实就是一种养生酒，用药材炮制的，经过权威部门化验过，有检测报告”。
“王烈，那天晚上你从红塔后面拿过来的那些绿色液体，给了王二嫂她们，那些液体是什么？是不是这个养生酒”？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每一回到了那里，那些东西就在那里了”。
这个解释简直叫人抓狂。
不过，看他那样子，说的倒像是真的似的。
“那些东西，是不是从红塔里出来的”？
“我要是跟你说，我也不知道。而且我从来就没进过红塔，你会相信么”？
你教我怎么相信你？
“十里屯的女人，为什么这么年轻？这么狐媚？他们晚上到墓地里去，那些从坟墓里出来的黑烟是怎么回事儿？当时可是你在那里做法的。这你怎么解释”？
“唉，龙图，你不是第一个质疑我的人。我也在怀疑此事。不过，如果我说，那个时候在那里做法的不是我，你相信么”？
不是你是谁？那天你跟苏蝶的对话，明明白白就是你，你还想抵赖？
我看了苏蝶一样，她竟然毫无反应，似乎根本就没这回事儿似的。
“好吧，这些事情你们都不愿意说，行，是你们不能说，或者连你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那么，那些养生者怎么回事儿？彼此都不说话，就象经过训练似的，动作整齐划一”。
“这些养生者来到这里，都是给我们送钱的，你觉得我们会对他们不利么”？
“此事我们也确实怀疑过，也采取了一些措施，结果发现他们是被鬼附身了。不过只是一时的，并非都是这样。我们也曾经抓过鬼，但每次都没抓到”。
我知道，不管他们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刻意隐瞒真相，我都问不出来什么。
现在问这些，都是白费口舌。
“你们打算怎么对付水仙儿和水家”？
“怎么对付？龙图，你以为我们是滥杀无辜的人么？水家人虽然是陈家人，但是几百年以来，不还是在十里屯生活？现在他们都是普通人，早就是十里屯人的一部分。水家的普通人是普通人，陈庚辰是陈庚辰，我们从来不混为一谈”。
鲁大炮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如果他们刻意跟水家为敌，水家人未必能在这里呆下去，而且日子过得还不错。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你们今天找我来，到底是什么用意”？
“想请你除掉陈庚辰”。
我就知道你们打的这个主意。
“你们都拿陈庚辰没有办法，我只是个哭客，你们以为我就有能力除掉他么？你们太高看我了”。
“如果实在不能除掉，就超度他”。
还超度？简直是病急乱投医。
“超度你们该去找和尚和道士，这件事儿我做不了”。
“不不不，不是超度，是请你给讲和。这么多年了，当初告发陈家的，已经断子绝孙。我们也没亏待过水家人。十里屯人是无辜的”。
好吧，我相信你们是无辜的。
不过，要想讲和，几百年前或许还有可能。
那个时候陈庚辰怨气虽然大，但是实力不强。
现在他的实力强大了，已经不是几百年前的怨鬼，而是一个实力强悍的鬼将。
家族的仇恨，对于他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他现在有的是一个鬼将的野心和行事逻辑。
在他实力足以碾压一切的时候，他会跟你们讲和？想的太简单了。
不过，陈庚辰也确实成了祸害。不仅仅是十里屯人的祸害，还是那些养生者，外来的探险者，背包客，乃至于周边地区的祸害。
“既然你们打算讲和，为什么还要用大劫煞局对府陈庚辰？你们以为真的能对付得了他么”？
“万一这个大劫煞局被他或者幕后的黑手利用，那些安葬在这里的阴魂就可能成为牺牲品，你们怎么跟人家家属交代”？
“所以我们才请你出面讲和，我们可以给你大价钱”。
还谈钱，现在根本就不是钱的事儿，好不好啊。
“好吧，我跟爷爷商量一下。不过，你们也别报什么希望。能人异士很多，你们也不差钱，总能找到有本事的人，来处理好这件事”。
再谈下去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不过就是重复废话而已。
吃了点儿饭，我就要告辞。
“龙班主，晚上就住在这里吧”。
鲁大炮又要挽留我。
我没有看苏蝶的表情，也不想留在这里。
留在这里，我跟她说什么呢？
我问她身份的秘密？问她的刀法为什么那么快？问她的力气为什么那么大？
她会说么？
如果她想说，不用我问，也早就说了，在一起尴尬。
“我还要回去跟爷爷商量一下，就不在这里了”。
回到驻地，哭客班子的人都回来了。
在村里摔死了一个人，又出了水天空僵尸的事儿，这帮家伙不用我督促，这回都老老实实地守规矩了。
在各家干完活，吃过饭就回来，没有人在村里玩儿，更没人在那里留宿。
值夜的时候，我跟爷爷通了电话。把这里的情况跟他尽可能详细的说了一遍。
“臭小子，这个陈庚辰既然已经成了祸害，咱们作为正义之士，自然要降妖除魔啦”。
“他们既然愿意出大价钱，为什么不干？这样的冤大头，到哪里找去”？
“再说了，人家水仙儿一个大明星，一个黄花大闺女，都叫你给糟蹋了，你完事儿之后，拍拍屁股就走人了？这是负责任的态度么？连我都鄙视你”。
“有钱不赚，你是不是不想给我治病，想叫我早点儿死啊？把活儿接下来，跟他谈个屁，直接灭了它”。
“爷爷，我不是不想灭了他，可我有那个本事么？他是鬼将啊”。
“一个鬼将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是还有我么？迁坟的事儿，就交给老宋，你明天就去疗养院，先跟他周旋，在你需要的时候，我和你任爷爷就会出现”。
“好吧，爷爷，你说话可要算数啊”。
“废话，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啦？你是我是孙子，我还能叫你去送死吗”？
你个老东西倒是不至于叫我去送死，可我刚跟你说完，你就不假思索地叫我接下这个大活儿，总是叫人感到欠缺考虑。
爷爷既然决定了，我也就下定决心了。
其实我的内心里也想会一会这个鬼将。于是就把这个决定告诉了哭客班子的人，当然，没说的那么可怕。
“明天做完了迁坟仪式，你们就先回去。清明那天葛经理的那个活儿，到时候看情况，如果接下来，我就通知你们来。如果不接，你们就不用过来了”。
即将面临一场大战，我不想叫他们留下来，置身于巨大的危险当中。
一帮人沉默了一会儿，老黄先说话了。
“龙班主，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着想。其实，以老班主和你算命、看风水的本事，你们完全可以赚大钱，不用干哭客这一行。从老班主，再到你，一直维持这个哭客班子，其实就是给我们这些人找一条财路，让我们有个来钱道儿”。
“当初我叫歌舞团开除了，没人要我，是老班主收留了我，让我能有一条财路养家糊口。如果我们回去了，老班主问，我的孙子呢？你叫我们怎么回答”？
“我们说，他在那里斗一个鬼将，我们先回来了。我们还是人么”？
“是啊，班主，我冯波当初从监狱里出来，谁都瞧不起我，到工地上搬砖，人家都不要，要是没有老班主收留我？我说不定就去抢去偷，如今又进监狱了。他们谁愿意回去就回去，我在这里陪着你”。
“大伙儿都知道，我孙菲以前是做小姐的，那一行干不下去了，又有个孩子，至今孩子他爸还不知道是谁。生活没有着落了，是老班主收留了我。”
“别人虽然瞧不起我们，但我们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你以为我们会把你自己扔下不管么？虽然帮不上你什么忙，但至少可以帮你收尸吧”。
“好好好，你们就留在这里，等着我回来，到时候一起回去”。
孙菲你个臭娘们儿，开头说的挺感人的，最后那句话说的是真没水平。
还给我收尸，我还没活够呢。
唉，没文化就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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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背包客女鬼害怕死后祭炼和献祭，水天空害怕水仙儿被献祭，现在王半仙儿也害怕死后被祭炼。
一个是无关的第三方，另外两个是对头，三方都害怕这一点。看来这个死后祭炼是对立双方共同害怕的，难道除了他们双方，背后还有比他们还强大的势力。
是鬼夫崖么？
“鲁大炮，下雨那天晚上，那个背包客魇魂，是不是你下的手”？
鲁大炮喝了口酒，沉默了一会儿。
“好吧，我知道你早晚会有一问。现在我就告诉你。那天晚上，我确实到你的驻地附近去了。不过我也是追踪那个背包客魇魂去的。攻击石丹丹的大蛇，不是我驱使的，那个背包客魇魂，也不是我灭掉的”。
“我知道这么说，很难叫人相信，但这确实是真的。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又是这样。本来以为接近真相了，线索又断了。
不过，鲁大炮如果说的是真话，这就间接地证明了背后还有黑手的事实。
“好吧，王烈，鲁大炮，你们能跟我说说村里集体午睡的事情吗”？
“不能，因为我们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姐，你能说说么”？
从开始到现在，苏蝶除了偶尔劝酒，就没有说出任何有用的话来。
她今天这么老实，倒是叫我感到奇怪。
“我也不能，因为那个时候我也在睡觉。你也不用问他们，他们也确实不知道”。
“那好，你们不说，我也不再问。你们喝的这些绿色养生酒，是什么意思”？
“确实就是一种养生酒，用药材炮制的，经过权威部门化验过，有检测报告”。
“王烈，那天晚上你从红塔后面拿过来的那些绿色液体，给了王二嫂她们，那些液体是什么？是不是这个养生酒”？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每一回到了那里，那些东西就在那里了”。
这个解释简直叫人抓狂。
不过，看他那样子，说的倒像是真的似的。
“那些东西，是不是从红塔里出来的”？
“我要是跟你说，我也不知道。而且我从来就没进过红塔，你会相信么”？
你教我怎么相信你？
“十里屯的女人，为什么这么年轻？这么狐媚？他们晚上到墓地里去，那些从坟墓里出来的黑烟是怎么回事儿？当时可是你在那里做法的。这你怎么解释”？
“唉，龙图，你不是第一个质疑我的人。我也在怀疑此事。不过，如果我说，那个时候在那里做法的不是我，你相信么”？
不是你是谁？那天你跟苏蝶的对话，明明白白就是你，你还想抵赖？
我看了苏蝶一样，她竟然毫无反应，似乎根本就没这回事儿似的。
“好吧，这些事情你们都不愿意说，行，是你们不能说，或者连你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那么，那些养生者怎么回事儿？彼此都不说话，就象经过训练似的，动作整齐划一”。
“这些养生者来到这里，都是给我们送钱的，你觉得我们会对他们不利么”？
“此事我们也确实怀疑过，也采取了一些措施，结果发现他们是被鬼附身了。不过只是一时的，并非都是这样。我们也曾经抓过鬼，但每次都没抓到”。
我知道，不管他们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刻意隐瞒真相，我都问不出来什么。
现在问这些，都是白费口舌。
“你们打算怎么对付水仙儿和水家”？
“怎么对付？龙图，你以为我们是滥杀无辜的人么？水家人虽然是陈家人，但是几百年以来，不还是在十里屯生活？现在他们都是普通人，早就是十里屯人的一部分。水家的普通人是普通人，陈庚辰是陈庚辰，我们从来不混为一谈”。
鲁大炮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如果他们刻意跟水家为敌，水家人未必能在这里呆下去，而且日子过得还不错。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你们今天找我来，到底是什么用意”？
“想请你除掉陈庚辰”。
我就知道你们打的这个主意。
“你们都拿陈庚辰没有办法，我只是个哭客，你们以为我就有能力除掉他么？你们太高看我了”。
“如果实在不能除掉，就超度他”。
还超度？简直是病急乱投医。
“超度你们该去找和尚和道士，这件事儿我做不了”。
“不不不，不是超度，是请你给讲和。这么多年了，当初告发陈家的，已经断子绝孙。我们也没亏待过水家人。十里屯人是无辜的”。
好吧，我相信你们是无辜的。
不过，要想讲和，几百年前或许还有可能。
那个时候陈庚辰怨气虽然大，但是实力不强。
现在他的实力强大了，已经不是几百年前的怨鬼，而是一个实力强悍的鬼将。
家族的仇恨，对于他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他现在有的是一个鬼将的野心和行事逻辑。
在他实力足以碾压一切的时候，他会跟你们讲和？想的太简单了。
不过，陈庚辰也确实成了祸害。不仅仅是十里屯人的祸害，还是那些养生者，外来的探险者，背包客，乃至于周边地区的祸害。
“既然你们打算讲和，为什么还要用大劫煞局对府陈庚辰？你们以为真的能对付得了他么”？
“万一这个大劫煞局被他或者幕后的黑手利用，那些安葬在这里的阴魂就可能成为牺牲品，你们怎么跟人家家属交代”？
“所以我们才请你出面讲和，我们可以给你大价钱”。
还谈钱，现在根本就不是钱的事儿，好不好啊。
“好吧，我跟爷爷商量一下。不过，你们也别报什么希望。能人异士很多，你们也不差钱，总能找到有本事的人，来处理好这件事”。
再谈下去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不过就是重复废话而已。
吃了点儿饭，我就要告辞。
“龙班主，晚上就住在这里吧”。
鲁大炮又要挽留我。
我没有看苏蝶的表情，也不想留在这里。
留在这里，我跟她说什么呢？
我问她身份的秘密？问她的刀法为什么那么快？问她的力气为什么那么大？
她会说么？
如果她想说，不用我问，也早就说了，在一起尴尬。
“我还要回去跟爷爷商量一下，就不在这里了”。
回到驻地，哭客班子的人都回来了。
在村里摔死了一个人，又出了水天空僵尸的事儿，这帮家伙不用我督促，这回都老老实实地守规矩了。
在各家干完活，吃过饭就回来，没有人在村里玩儿，更没人在那里留宿。
值夜的时候，我跟爷爷通了电话。把这里的情况跟他尽可能详细的说了一遍。
“臭小子，这个陈庚辰既然已经成了祸害，咱们作为正义之士，自然要降妖除魔啦”。
“他们既然愿意出大价钱，为什么不干？这样的冤大头，到哪里找去”？
“再说了，人家水仙儿一个大明星，一个黄花大闺女，都叫你给糟蹋了，你完事儿之后，拍拍屁股就走人了？这是负责任的态度么？连我都鄙视你”。
“有钱不赚，你是不是不想给我治病，想叫我早点儿死啊？把活儿接下来，跟他谈个屁，直接灭了它”。
“爷爷，我不是不想灭了他，可我有那个本事么？他是鬼将啊”。
“一个鬼将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是还有我么？迁坟的事儿，就交给老宋，你明天就去疗养院，先跟他周旋，在你需要的时候，我和你任爷爷就会出现”。
“好吧，爷爷，你说话可要算数啊”。
“废话，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啦？你是我是孙子，我还能叫你去送死吗”？
你个老东西倒是不至于叫我去送死，可我刚跟你说完，你就不假思索地叫我接下这个大活儿，总是叫人感到欠缺考虑。
爷爷既然决定了，我也就下定决心了。
其实我的内心里也想会一会这个鬼将。于是就把这个决定告诉了哭客班子的人，当然，没说的那么可怕。
“明天做完了迁坟仪式，你们就先回去。清明那天葛经理的那个活儿，到时候看情况，如果接下来，我就通知你们来。如果不接，你们就不用过来了”。
即将面临一场大战，我不想叫他们留下来，置身于巨大的危险当中。
一帮人沉默了一会儿，老黄先说话了。
“龙班主，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着想。其实，以老班主和你算命、看风水的本事，你们完全可以赚大钱，不用干哭客这一行。从老班主，再到你，一直维持这个哭客班子，其实就是给我们这些人找一条财路，让我们有个来钱道儿”。
“当初我叫歌舞团开除了，没人要我，是老班主收留了我，让我能有一条财路养家糊口。如果我们回去了，老班主问，我的孙子呢？你叫我们怎么回答”？
“我们说，他在那里斗一个鬼将，我们先回来了。我们还是人么”？
“是啊，班主，我冯波当初从监狱里出来，谁都瞧不起我，到工地上搬砖，人家都不要，要是没有老班主收留我？我说不定就去抢去偷，如今又进监狱了。他们谁愿意回去就回去，我在这里陪着你”。
“大伙儿都知道，我孙菲以前是做小姐的，那一行干不下去了，又有个孩子，至今孩子他爸还不知道是谁。生活没有着落了，是老班主收留了我。”
“别人虽然瞧不起我们，但我们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你以为我们会把你自己扔下不管么？虽然帮不上你什么忙，但至少可以帮你收尸吧”。
“好好好，你们就留在这里，等着我回来，到时候一起回去”。
孙菲你个臭娘们儿，开头说的挺感人的，最后那句话说的是真没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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