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古鼎丢失
“柳如月，把枪放下。”唐宇先开口打破僵局。
“他先把刀放下。”柳如月语气冰冷。
“苗老大是我们的朋友，如果他想杀我，在南云就下手了。放下枪。”唐宇加重语气。
柳如月迟疑片刻把枪拿开。
刀还抵在唐宇咽喉。
唐宇笑笑，“苗老大，我刚才说得没错吧？”
苗老大顿顿，也笑笑，将刀放下。
唐宇给柳如月一个眼色。
柳如月倒了三杯茶端过来。
三人相对而坐，浓郁的茶香飘起，紧张的气氛一时缓解。
“苗老大，登云鼎真在你们这？”唐宇问。
苗老大看眼唐宇，“你俩根本不是采风，你们就是为登云鼎而来。”
唐宇点点头。
“你为什么想得到登云鼎？”苗老大追问。
唐宇一笑，必须回答？
苗老大肯定点点头，眼神不容置疑。
“为了家仇。”唐宇道。
“家仇？”苗老大一愣。
“对。”唐宇点点头，“听过仙门吗？”
苗老大愣愣，“听过，可没见过，真有仙门？”
“我就是仙门弟子，二十多年前，我母亲因为和我父亲相爱，违逆家规，被她家族不容，生前遭受耻辱，死后也一样，至今还不允许葬入家墓。为洗清母亲遭受的耻辱，我违逆仙门戒律，被仙门逐出。只要能为母亲洗清耻辱，这些我都无所谓。唯一让我痛惜的，是我现在能力不够，不能与母亲家族对抗，唯一办法是让自己更强大，只有得到登云鼎，我才能实现这个目标，所以我从万里之外的西北江城，九死一生来到这。”
唐宇看着苗老大，一字一句说得异常清晰，说到最后眼中含泪。
苗老大怔怔听着，半天没说话，最后看看柳如月，“他说的是真的？”
柳如月点点头。
苗老大顿顿，“在南云，林云森要废你，也是这事？”
唐宇摇摇头又点点头，有一半。
“唐宇，你怎么证明你是仙门弟子？”苗老大还有疑惑。
唐宇抽出伏龙剑，递向苗老大。
苗老大接过看看，剑是好剑，可这能证明？
唐宇指指龙柄上的符印，“这是仙门独有符印，也许你阿爸，或你们的祭司能识别，你可以去问问他们。”
苗老大瞅瞅符印，道声好，“唐宇，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确保你的话都是真话？”
“对真朋友我不说假话。”唐宇朗声道。
“那你等消息吧。”
苗老大拎着伏龙剑转身即走。
唐宇说一声，“苗老大，我把你当真朋友才说心里话，希望你能替我保密。”
苗老大在门口稍稍一站，说声放心。走了。
“唐宇，你把伏龙剑给他，万一。”柳如月起身想去追。
唐宇拦住她，“我相信他是真朋友。”
柳如月轻叹一声，但愿吧。
随后几天，苗老大再没出现。
山寨对待唐宇两人依然礼敬有加，吃用都按时送来，唐宇两人也可以在山寨中自由活动。
只不过他们走在哪，身后都有三人跟随，名义是保护，实际是监视。
只要他俩走山寨一步，就会被制止。
唐宇两人也不争辩，照办。
三天过去，没有一点消息，柳如月急了，要找苗老大询问，最起码把伏龙剑要回，不能丢了夫人又折兵。
唐宇心中也急，还是把她劝住，再等等。
他内心相信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第四天天刚亮，一个男子来到竹楼，说族长要见他们。
终于等到了。
唐宇心中又惊又喜。
和柳如月刚要跟着男子走。
男子把柳如月拦住，只能唐宇一人去，柳如月待在这。
柳如月想争辩，瞅瞅唐宇眼神，把话咽回去，说声小心点。
两人相视一笑。
唐宇跟着男子来到苗老大阿爸住的竹楼。
一进里边，竹楼里只有三个人。
苗老大，他的阿爸，还有祭司。
唐宇先躬身行礼。
苗老大示意唐宇坐。
唐宇在对面坐下。
屋里沉静一会儿。
祭司拿起面前伏龙剑，看向唐宇，“这把剑是谁给你的？”
原来祭师会说山外话。
“唐宇，你要说实话。”苗老大道。
唐宇点点头，“我的大师兄。”
“他法号是什么？”
“空云。”
祭司顿顿，和苗老大阿爸耳语两句。
老人点点头。
“唐宇，空云没有向你讲过他的遭遇？”祭司接着问。
“讲过。”
“那你违背仙门戒律，为母雪耻。不怕成为第二个空云吗？”祭司的目光骤然变冷。
三双眼睛齐刷刷盯着唐宇。
唐宇一笑，随即正色道，“我首先是我母亲的儿子，其次才是仙门弟子，弟子可有很多，儿子只有一个。家仇不报，修仙何用？”
屋里沉静了。
苗老大点点头，迅速把话转给阿爸。
老人重重叹息一声，从祭司手中拿过伏龙剑，走到唐宇近前。
唐宇也立刻站起。
老人拍拍唐宇，面色庄重开口。
经过苗老大转译，唐宇听明白。
苗岭人自古彪悍，最看重有血性的汉子，父母生养之恩大于天，不报家仇，愧为男儿，老人赞赏唐宇的做法。
唐宇听到这话，绷紧的心顿时松口气。
这三天没白等。
下边是否就能知道登云鼎的信息？
老人却一摆手，示意送客。
唐宇有点蒙。
苗老大忙捅捅唐宇。
唐宇回过神，道声谢，跟着苗老大出了竹楼。
两人径直回到唐宇住处。
苗老大向楼外三个男子一挥手，让他们离开，从现在开始，唐宇两人自由了，不用再被监看。
一进竹楼，柳如月即迎上来，看到唐宇手中伏龙剑，喜问没事了？
唐宇笑着答应一声。
三人坐下，沏上茶。
没等唐宇询问，苗老大即先开口。
原来空云师兄被逐出仙门后，曾到苗岭云游，当时苗岭正遇到一场瘟祸，是空云师兄妙手施药，为山寨去瘟解灾。
山寨即把空云当做神人。
祭司和空云也成了好朋友，即使空云离开苗岭后，两人还互有往来。
具体两人用什么方式传递信息，外人不知。
苗老大得到伏龙剑后，即找到祭司，祭司即与空云联系求证。
不巧空云正在辟谷，所以开始未联系上，昨日空云辟谷结束，双方才互通信息。
因此拖了三天。
听着苗老大这番解释，又是空云大师兄帮了唐宇，也幸亏唐宇没说假话，否则现在就是另一番情形。
山寨中人虽然表面粗犷直爽，却也心机不浅。
“苗老大，既然事情已搞清楚，你们也确定我们没撒谎。能不能告诉我登云鼎在哪？”
柳如月快言快语。
苗老大呵呵一乐，指指柳如月，“你这妹子，也是个直性子，既然大家现在已经是真朋友，我当然要告诉你们。”
唐宇两人立刻洗耳恭听。
苗老大一指窗外，“这座山是座界山，过了我们山寨，再往前走，就不属于华夏地段。我们这座山寨所以还能研武持刀，一来是政府尊重我们的习俗，我们在这祖祖辈辈住惯了，也不想搬出山外。二来帮助政府堵住越境走私的人。”
越境走私的人？
唐宇两人立刻互看一眼。
柳如月笑道，“苗老大，那天我们提到登云鼎，你们当时变脸，因为怀疑我们是走私的文物贩子。”
苗老大呵呵一声，确实如此。
唐宇两人也都笑了。
笑毕，苗老大接着道，“我们山寨曾经是有一座古鼎，在寨中已藏了上百年，据我阿爸说，这座鼎就是一个马帮想偷运出境时，被寨中先祖劫下的。当时全国一片混乱，到处打仗，先祖知道这个鼎是好东西，可又怕引来祸端，就把劫下的鼎偷偷藏起，只有寨中族长和祭司才知道。”
苗老大越来越说到重点，唐宇两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登云鼎果然在这。
“本来不久前，阿爸和祭司商议，准备把鼎取出，找个合适机会送给政府。”
一听这话，唐宇两人的心顿时又凉了半截，没戏了。
苗老大却重叹一声，“可在你们来之前，鼎丢了。”
丢了？唐宇两人同时一惊。
苗老大看着两人无奈点点头，“那晚，你们一提出登云鼎，我们也以为你们是偷鼎的贼。”
“那到底谁是贼？”柳如月一把抓住苗老大手腕。
苗老大摇摇头，“不知道。最近几年，不和何故，登云鼎在苗岭的消息山外传播更广，很多人都惦记。我们一防再防，还是没防住。我前两天去南云，也是为打探鼎的消息，结果误被林云森利用，和唐宇动了手。”
唐宇不说话，站起身，走到窗前往外看看。
过了窗外的山，再往前就是国界。
登云鼎这么明显的贵器，不可能往内陆流，只能往外流。
唐宇猛然转过身，正与苗老大目光相对。
“山寨中，知道登云鼎的只有你阿爸和祭司？”
苗老大点点头，“我知道有鼎，但我不知藏在哪？”
“能带我俩看看藏鼎的地方吗？”
“唐宇，你要帮我们找鼎？”
唐宇摇摇头，“不光帮你们，也帮我自己，如果我找到登云鼎，能不能把鼎借给我，等我的事情办完，我完璧归赵。”
柳如月紧张地看着苗老大。
苗老大哈哈一笑，“我阿爸也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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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把刀放下。”柳如月语气冰冷。
“苗老大是我们的朋友，如果他想杀我，在南云就下手了。放下枪。”唐宇加重语气。
柳如月迟疑片刻把枪拿开。
刀还抵在唐宇咽喉。
唐宇笑笑，“苗老大，我刚才说得没错吧？”
苗老大顿顿，也笑笑，将刀放下。
唐宇给柳如月一个眼色。
柳如月倒了三杯茶端过来。
三人相对而坐，浓郁的茶香飘起，紧张的气氛一时缓解。
“苗老大，登云鼎真在你们这？”唐宇问。
苗老大看眼唐宇，“你俩根本不是采风，你们就是为登云鼎而来。”
唐宇点点头。
“你为什么想得到登云鼎？”苗老大追问。
唐宇一笑，必须回答？
苗老大肯定点点头，眼神不容置疑。
“为了家仇。”唐宇道。
“家仇？”苗老大一愣。
“对。”唐宇点点头，“听过仙门吗？”
苗老大愣愣，“听过，可没见过，真有仙门？”
“我就是仙门弟子，二十多年前，我母亲因为和我父亲相爱，违逆家规，被她家族不容，生前遭受耻辱，死后也一样，至今还不允许葬入家墓。为洗清母亲遭受的耻辱，我违逆仙门戒律，被仙门逐出。只要能为母亲洗清耻辱，这些我都无所谓。唯一让我痛惜的，是我现在能力不够，不能与母亲家族对抗，唯一办法是让自己更强大，只有得到登云鼎，我才能实现这个目标，所以我从万里之外的西北江城，九死一生来到这。”
唐宇看着苗老大，一字一句说得异常清晰，说到最后眼中含泪。
苗老大怔怔听着，半天没说话，最后看看柳如月，“他说的是真的？”
柳如月点点头。
苗老大顿顿，“在南云，林云森要废你，也是这事？”
唐宇摇摇头又点点头，有一半。
“唐宇，你怎么证明你是仙门弟子？”苗老大还有疑惑。
唐宇抽出伏龙剑，递向苗老大。
苗老大接过看看，剑是好剑，可这能证明？
唐宇指指龙柄上的符印，“这是仙门独有符印，也许你阿爸，或你们的祭司能识别，你可以去问问他们。”
苗老大瞅瞅符印，道声好，“唐宇，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确保你的话都是真话？”
“对真朋友我不说假话。”唐宇朗声道。
“那你等消息吧。”
苗老大拎着伏龙剑转身即走。
唐宇说一声，“苗老大，我把你当真朋友才说心里话，希望你能替我保密。”
苗老大在门口稍稍一站，说声放心。走了。
“唐宇，你把伏龙剑给他，万一。”柳如月起身想去追。
唐宇拦住她，“我相信他是真朋友。”
柳如月轻叹一声，但愿吧。
随后几天，苗老大再没出现。
山寨对待唐宇两人依然礼敬有加，吃用都按时送来，唐宇两人也可以在山寨中自由活动。
只不过他们走在哪，身后都有三人跟随，名义是保护，实际是监视。
只要他俩走山寨一步，就会被制止。
唐宇两人也不争辩，照办。
三天过去，没有一点消息，柳如月急了，要找苗老大询问，最起码把伏龙剑要回，不能丢了夫人又折兵。
唐宇心中也急，还是把她劝住，再等等。
他内心相信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第四天天刚亮，一个男子来到竹楼，说族长要见他们。
终于等到了。
唐宇心中又惊又喜。
和柳如月刚要跟着男子走。
男子把柳如月拦住，只能唐宇一人去，柳如月待在这。
柳如月想争辩，瞅瞅唐宇眼神，把话咽回去，说声小心点。
两人相视一笑。
唐宇跟着男子来到苗老大阿爸住的竹楼。
一进里边，竹楼里只有三个人。
苗老大，他的阿爸，还有祭司。
唐宇先躬身行礼。
苗老大示意唐宇坐。
唐宇在对面坐下。
屋里沉静一会儿。
祭司拿起面前伏龙剑，看向唐宇，“这把剑是谁给你的？”
原来祭师会说山外话。
“唐宇，你要说实话。”苗老大道。
唐宇点点头，“我的大师兄。”
“他法号是什么？”
“空云。”
祭司顿顿，和苗老大阿爸耳语两句。
老人点点头。
“唐宇，空云没有向你讲过他的遭遇？”祭司接着问。
“讲过。”
“那你违背仙门戒律，为母雪耻。不怕成为第二个空云吗？”祭司的目光骤然变冷。
三双眼睛齐刷刷盯着唐宇。
唐宇一笑，随即正色道，“我首先是我母亲的儿子，其次才是仙门弟子，弟子可有很多，儿子只有一个。家仇不报，修仙何用？”
屋里沉静了。
苗老大点点头，迅速把话转给阿爸。
老人重重叹息一声，从祭司手中拿过伏龙剑，走到唐宇近前。
唐宇也立刻站起。
老人拍拍唐宇，面色庄重开口。
经过苗老大转译，唐宇听明白。
苗岭人自古彪悍，最看重有血性的汉子，父母生养之恩大于天，不报家仇，愧为男儿，老人赞赏唐宇的做法。
唐宇听到这话，绷紧的心顿时松口气。
这三天没白等。
下边是否就能知道登云鼎的信息？
老人却一摆手，示意送客。
唐宇有点蒙。
苗老大忙捅捅唐宇。
唐宇回过神，道声谢，跟着苗老大出了竹楼。
两人径直回到唐宇住处。
苗老大向楼外三个男子一挥手，让他们离开，从现在开始，唐宇两人自由了，不用再被监看。
一进竹楼，柳如月即迎上来，看到唐宇手中伏龙剑，喜问没事了？
唐宇笑着答应一声。
三人坐下，沏上茶。
没等唐宇询问，苗老大即先开口。
原来空云师兄被逐出仙门后，曾到苗岭云游，当时苗岭正遇到一场瘟祸，是空云师兄妙手施药，为山寨去瘟解灾。
山寨即把空云当做神人。
祭司和空云也成了好朋友，即使空云离开苗岭后，两人还互有往来。
具体两人用什么方式传递信息，外人不知。
苗老大得到伏龙剑后，即找到祭司，祭司即与空云联系求证。
不巧空云正在辟谷，所以开始未联系上，昨日空云辟谷结束，双方才互通信息。
因此拖了三天。
听着苗老大这番解释，又是空云大师兄帮了唐宇，也幸亏唐宇没说假话，否则现在就是另一番情形。
山寨中人虽然表面粗犷直爽，却也心机不浅。
“苗老大，既然事情已搞清楚，你们也确定我们没撒谎。能不能告诉我登云鼎在哪？”
柳如月快言快语。
苗老大呵呵一乐，指指柳如月，“你这妹子，也是个直性子，既然大家现在已经是真朋友，我当然要告诉你们。”
唐宇两人立刻洗耳恭听。
苗老大一指窗外，“这座山是座界山，过了我们山寨，再往前走，就不属于华夏地段。我们这座山寨所以还能研武持刀，一来是政府尊重我们的习俗，我们在这祖祖辈辈住惯了，也不想搬出山外。二来帮助政府堵住越境走私的人。”
越境走私的人？
唐宇两人立刻互看一眼。
柳如月笑道，“苗老大，那天我们提到登云鼎，你们当时变脸，因为怀疑我们是走私的文物贩子。”
苗老大呵呵一声，确实如此。
唐宇两人也都笑了。
笑毕，苗老大接着道，“我们山寨曾经是有一座古鼎，在寨中已藏了上百年，据我阿爸说，这座鼎就是一个马帮想偷运出境时，被寨中先祖劫下的。当时全国一片混乱，到处打仗，先祖知道这个鼎是好东西，可又怕引来祸端，就把劫下的鼎偷偷藏起，只有寨中族长和祭司才知道。”
苗老大越来越说到重点，唐宇两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登云鼎果然在这。
“本来不久前，阿爸和祭司商议，准备把鼎取出，找个合适机会送给政府。”
一听这话，唐宇两人的心顿时又凉了半截，没戏了。
苗老大却重叹一声，“可在你们来之前，鼎丢了。”
丢了？唐宇两人同时一惊。
苗老大看着两人无奈点点头，“那晚，你们一提出登云鼎，我们也以为你们是偷鼎的贼。”
“那到底谁是贼？”柳如月一把抓住苗老大手腕。
苗老大摇摇头，“不知道。最近几年，不和何故，登云鼎在苗岭的消息山外传播更广，很多人都惦记。我们一防再防，还是没防住。我前两天去南云，也是为打探鼎的消息，结果误被林云森利用，和唐宇动了手。”
唐宇不说话，站起身，走到窗前往外看看。
过了窗外的山，再往前就是国界。
登云鼎这么明显的贵器，不可能往内陆流，只能往外流。
唐宇猛然转过身，正与苗老大目光相对。
“山寨中，知道登云鼎的只有你阿爸和祭司？”
苗老大点点头，“我知道有鼎，但我不知藏在哪？”
“能带我俩看看藏鼎的地方吗？”
“唐宇，你要帮我们找鼎？”
唐宇摇摇头，“不光帮你们，也帮我自己，如果我找到登云鼎，能不能把鼎借给我，等我的事情办完，我完璧归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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