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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我不愿意了

小说:长爱漫漫:总裁是个偏执狂作者:林空白字数:10455更新时间 : 2018-03-27 00:00:01
  听到她的这一声音,宫长墨忽然停下动作,看着她的反应。

  迷离的样子让宫长墨很满意。

  “果然身体还是比你的嘴巴更诚实。”宫长墨冷笑着,就是不继续。

  唐宁觉得难受,又不愿意表现出来,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

  她的一举一动宫长墨都看在眼里,知道她还想要,只是羞于出口。

  “怎么?想要吗?想要就说出来。”宫长墨诱惑着她。

  唐宁咬着嘴唇,忍住那一阵悸动。

  她坚决不开口……

  “想要就说出来,这样憋着容易憋坏的……”宫长墨魅惑般的声音贴近她耳边说。

  唐宁受不了,支支吾吾的好半天才小声的说:“我……给我……”

  “给你什么?”宫长墨继续逗她。

  “你……我想要……”唐宁终于还是红着脸说了出来。

  宫长墨很满意,哼笑了一声。

  猛的一下,动作力度大了一些。

  唐宁的身体撞到凳子上,来不及闷哼,身体的异样已经让她无暇顾及。

  两人始终以这样的姿势一直坚持着。

  终于在宫长墨的一声低吼中结束了。

  唐宁的身体很热,浑身全都是汗水,无力的趴在凳子上。

  宫长墨起身整理好衣服,随手丢了一件衣服在唐宁的身上。

  “唐宁,最好不要给我耍花样了,否则就不是这么简单的解决了。”

  宫长墨说完,开门走了出去。

  “任何人来都不可以开门,知道吗!晚上给我转移地方!”宫长墨严肃的说。

  “是!”

  唐宁缓了一些,听见宫长墨的声音。

  换地方?

  他又要把她送到哪里去?

  宫长墨的房产这么多,这边被人发现了,还有别的地方可去,总之就是不让她走。

  唐宁苦笑,挣扎着起身穿好衣服回了房间。

  宫长墨的车刚走,随后一辆黑色的轿车开了进来。

  保安拦住车辆要求出示身份。

  车里探出一只手,手里拿着门卡给保安看了一眼。

  保安赶紧打开门闸让车子进去。

  车里的人是白宛灵。

  她在家从房间里出来就没看见宫长墨的影子,以她的了解,宫长墨知道唐宁的脸伤了,是不可能这么淡定的。

  除非只有一种理由,那就是宫长墨知道唐宁的情况。

  特意让人跟踪,才发现宫长墨把人接到了这所公寓。

  幸好当初拿下这栋公寓的时候,白宛灵机智的留下了门卡,为的就是防着宫长墨在外面养小三。

  没想到,现在这个人竟然就是她眼皮子底下的人。

  白宛灵怎么可能容忍!

  踏着高跟鞋走上楼梯,看到站在门口的保镖。

  “开门。”白宛灵说。

  “夫人,不好意思,宫先生交代任何人不可以进去。”保镖挡住她的去路。

  白宛灵笑了笑,说:“长墨打电话给我让我看看宁宁的情况,我也是很担心呢,她身体有什么事,你能交代吗?”

  保镖犹豫了一下,他知道白宛灵是宫长墨的未婚妻,相比较杜米粒而言,白宛灵是宫家人,应该不会怎样。

  打开门让白宛灵进去了。

  白宛灵轻哼了一声,把门关上。

  她就是看不惯这样的,明明她才是正牌宫夫人,凭什么还要看别人的脸色?

  唐宁算个什么东西!

  再一看客厅里的摆设和布置,心中更气。

  这里显然就像是宫长墨和唐宁的小家一样,她倒像是个养在外面的小情人。

  默默的攥紧手心,朝着房间走去。

  唐宁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没有注意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白宛灵走过去,掀开她身上的被子。

  唐宁只是简单的穿了件衣服,细长的双腿露在外面。

  清晰的可以看见膝盖上压红的印子。

  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这是什么情况。

  唐宁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瞬间从床上坐起来,紧紧抓着衣服。

  “白宛灵?你来干什么?谁让你过来的?”

  唐宁记得宫长墨交代过,她怎么能进得来?又怎么发现这里的?

  “哼,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还需要跟你汇报吗?唐宁,你是不是忘了你是什么身份?跟我这样说话?”

  白宛灵气红了眼睛,盯着她的膝盖看着。

  伸出手用力的在她的腿上掐了一把,长长的指甲陷进唐宁的皮肤里。

  唐宁缩腿,作势要推开她。

  可是才被宫长墨折磨了已经没什么力气,白宛灵只是用力一推。

  唐宁重新倒在床上,努力的挣扎着。

  一边喊着:“白宛灵,你松手!疼!”

  “叫啊,叫的越大声越好,在宫长墨的身下你是不是也这样叫的欢快啊?嗯?”白宛灵咬着牙,手上的力道一点一点的加深。

  只要一想到她刚和宫长墨昨晚那种事,她的心里就是恨!

  都毁容了,还不忘勾引宫长墨。

  而他还要将她养在外面,明明流言蜚语已经够多了。

  他却还要顶风作案!

  “我是被迫的!啊!白宛灵,你松手!”唐宁不停的在床上扭动着,试图摆脱她的折磨,可是根本就无计可施。

  不管唐宁跑到哪里,白宛灵总是要将她拖拽回来,继续掐她。

  一会儿的功夫,唐宁的一双腿上全都是白宛灵掐出来的指甲印,触目惊心的可怕。

  白宛灵终于松开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唐宁抱着双腿坐在床上,脸上的纱布又一次被泪水打湿。

  唐宁抽泣着,“白宛灵,我真的没有勾引他,是他强迫我带我来的,我不想这样……”

  “你不想?你就是这样在宫长墨面前装可怜,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强迫你你就不会反抗吗?说明你根本就不想!果然天生的就是贱骨头!”

  白宛灵骂着,似乎还觉得不爽。

  看着她脸上的纱布,上去用力一扯。

  “啊!”唐宁一声尖叫,连忙捂着脸。

  她的伤口被缝了几针,摘掉纱布之后,露出一条丑陋的缝合口。

  “哈哈哈哈哈。”白宛灵看到她的那边脸,笑的特别的开心,“唐宁,脸都这样了,你竟然还好意思勾引人,也真的对得起你这张脸!”

  伤口在隐隐作痛,唐宁低着头。

  看着笑的那么开心的白宛灵,忽然窜出一丝力气,朝着白宛灵扑了过去。

  白宛灵正笑的开心,完全没有意识到唐宁还有反抗的能力。

  直接被她撞倒,头部重重的击打在旁边的柜子上。

  白宛灵被撞的眼冒金星,捂着头不说话。

  唐宁害怕她又要还手,瞬间站起来,随手拿了桌上的花瓶挡在前面。

  白宛灵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拿下手一看,竟然流血了。

  “唐宁,你竟然敢推我?好,你给我等着,有本事你就在这里一直住着!”

  白宛灵担心伤口,没好再跟她纠缠下去,拿上包就冲了出去。

  唐宁顿松了一口气,把花瓶放回原位无力的摊在床上。

  ……

  杜米粒还在电梯门口,等那群人走了之后才反应过来。

  她似乎任务失败了。

  宫长儒告诉她唐宁的地方,让她把唐宁带过来,宫长儒才答应和她约会。

  但是现在唐宁不见了,她拿什么给宫长儒一个交代?

  正想着,就看到穿着一身白色休闲服的宫长儒走过来。

  他绷着一张脸,行走在人群中却一点没有融入进去,越是这样云淡风轻的样子,越是让杜米粒着迷。

  他只要开口,说的任何事她都会去做,像中了毒一样,无法自拔。

  “人呢?”宫长儒已经走到她面前,却没有看到唐宁问。

  杜米粒回过神来,紧张的看着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本来,本来是已经带过来了,但是又被宫长墨的助理带走了……他带了好多人,我一个人弄不过,所以……你不会生气吧?”

  杜米粒偷偷的观察他的表情。

  宫长儒当然生气,本想着只是看看她的伤势怎么样,顺便把手机给她。

  没想到他还是迟了一步。

  杜米粒看他抿着唇,一直不说话。

  扯了一下他的衣角,“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我不是没完成任务啊,只是半路上突然冒出来的,我也没办法啊,你答应我陪我约会,还算不算数了?”

  “你说呢?”

  宫长儒反问她,不等她回答,掉头就走。

  没见到唐宁,他才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

  何况和一个没兴趣的女人,他更不愿意浪费时间。

  杜米粒赶紧跟了上去,宫长儒走的很快,杜米粒需要小跑才跟得上。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只说把唐宁带出来,没说一定要见到她啊,这不能怪我吧?再说了,你们是叔侄关系,你想见她还不是一句话的问题,干嘛费那么大的功夫啊。”

  杜米粒跟的紧,一步都不敢停下来。

  宫长儒哼了一声,“自己没完成好事,还怪别人?你回去吧。”

  听到她的那句,他和唐宁是叔侄关系,心中不快。

  他不愿意只是叔侄,也不甘心!

  “回去?不可能,你答应我跟我约会,我要跟着你。”杜米粒死缠烂打。

  从小到大,还就没有她完不成的事。

  却偏偏在宫长儒这里碰了壁,怎么说她也是如花似玉的姑娘。

  宫长儒却懒得多看她一眼。

  宫长儒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她。

  “你跟着我?跟得上吗?”

  “大不了我就跑起来,总之是跟定你了。”杜米粒撅着嘴巴说。

  宫长儒冷笑,对于这种主动要贴上来的女人他见多了。

  可他偏就不喜欢这样主动的。

  “随便你。”

  宫长儒不理会她,直接走到门口,他的车停在了马路对面。

  杜米粒跑到他旁边站定,侧头看他。

  才发现宫长儒的侧脸也很好看,有些痴迷。

  她知道宫长儒是在利用她,但她就是这么心甘情愿的被他利用。

  “看够了吗?你可以回去了。”宫长儒的话打断了她。

  杜米粒不甘心,很不甘心。

  心里闷得难受,还是忍不住问:“你就这么希望我回去吗?”

  宫长儒没有说话,等待着红灯结束。

  倒计时结束,宫长儒直接走了出去。

  杜米粒在后面大喊一声:“宫长儒!你是斗不过他的!你和他抢人是没有用的,为什么你就不愿意看看别人呢?”

  其实她知道,知道宫长儒对唐宁的心思。

  从相亲的第一面开始,他带着唐宁过去就知道这个男人的眼里只有唐宁。

  她还傻乎乎的对他有意,可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想见他。

  没有哪个男人会在相亲这种事上随便带一个女人的。

  如果是好朋友,那么一定也是其中一个有意。

  宫长儒既然愿意带着唐宁,那肯定对她的感情不一般。

  但杜米粒就想不明白,他们之间有着叔侄关系的存在,为什么还要喜欢她。

  可能这个答案只有宫长儒自己清楚了。

  走到马路中间的宫长儒忽然顿了一下脚步,对这话有些不高兴。

  侧过头,对她说:“就像你说的,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斗不过?”

  说完,快步走到车前打开车门进去。

  杜米粒没听的仔细,但是似乎他很有信心的样子。

  才坐上车,电话响了。

  “嗯?好,我马上过来。”

  ……

  医院的太平间里。

  于妙言躺在白色的单人床上,她的四肢全都被人绑在四个角动弹不得。

  本来她在白宛灵的安全点躲的好好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估摸着都顾着唐宁的伤,没人会管的到她。

  结果才出来,就被人用黑布套住了脑袋就被打晕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绑在这张床上。

  太平间里躺着的都是死人,连周围的空气都透出阴森森的感觉。

  加上天花板上只有一盏忽明忽暗的灯,周围寂静无声,更加的恐怖。

  于妙言还穿着在宴会上的礼服,裸露的肩膀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很冷,冷得发抖。

  “有人吗?”于妙言壮着胆子大喊一声。

  回应她的只有她的回声,瞬间又安静下来。

  登登登,一阵脚步声由远逐渐变近。

  一抹欣长的身影走过来,站在她床边。

  于妙言侧目看过去,一张和宫长墨有几分相似的脸,穿着白大褂站在她面前。

  一双狭长的眼睛里散发着精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于妙言猜到,这就是宫家的老二宫长儒。

  都听闻,宫长儒是不问世事的。

  他应该不知道酒店里发生了什么吧?

  “宫……宫先生,求你放开我,这里好冷。”于妙言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变得柔和一些。

  “关着死人的地方,当然冷。”

  宫长儒启唇轻描淡写的说,不过他并没有动,也没打算放开她。

  在她的周围来回走动,看着床上的于妙言。

  于妙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继续哀求:“宫先生,求你放了我好吗?”

  “放了你?你把唐宁的脸弄伤,我为什么要放了你?”

  宫长儒停下脚步,站在她的床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于妙言看着他的脸是倒着的,被灯光晃的忽明忽暗异常的诡异。

  于妙言愣住,他这是已经知道了。

  不顾仔细一想也对,他是医生2,肯定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这件事。

  “宫先生,你不是什么事都不过问吗?是你把我带过来的?”

  宫长儒冷笑,“还不算太笨,我是什么事不过问,但伤害唐宁不能原谅。”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包裹,展开来里面是各种刀,还有镊子等等。

  这些东西是做手术用的,他竟然随身带着!

  “你……你要干什么?”于妙言慌了,再也控制不住,声音颤抖着问。

  “唐宁好歹也叫我一声二叔,她受了委屈,我不能坐视不理。”

  于妙言猜到他要干什么,这是要拿她做手术!

  一想到这,于妙言不停的挣扎着,试图可以挣脱开绳子。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她还是平躺在床上。

  宫长儒从里面抽出两把细长的刀,在手里随意的把玩着。

  看着床上不停扭动的于妙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些。

  锋利的刀片在于妙言的脸上轻轻的划动着,冰凉的感觉从皮肤慢慢渗透。

  于妙言浑身颤抖着,害怕那个刀一不小心就划伤了她的脸。

  “知道手术刀还有什么用处吗?”宫长儒忽然问。

  于妙言不敢动,很小声的从嘴里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宫长儒的手忽然动了,在她的脸上划出一道很长的口子。

  血瞬间就流了出来,从她的脸上慢慢的流到脖子上,一路往下……

  可能是刀片很薄,于妙言并没有感觉很疼。

  或许这是手术刀的缘故吧。

  “不……不要……”于妙言看他还要继续,连忙开口阻止。

  “当初自己在别人脸上动刀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呢?”宫长儒的声音像个地狱的使者。

  飘荡在空荡的太平间里。

  外面知晓的人都知道宫长儒是个谦谦君子,救死扶伤的好医生。

  但是现在,对于妙言而言,他就是个魔鬼。

  让她一步一步迈向死亡。

  宫长儒没有停留很久,换了一把刀,在她的脸上继续动手。

  没一会儿功夫,脸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已经数不清,连她的眼皮和嘴唇都没有放过。

  如果是不熟悉的人看她,已经见不到她的真面目。

  于妙言已经说不出话来,嘴里呜呜的出着声。

  看她的样子似乎要说话,宫长儒低头靠近她。

  语气温柔的问:“你想说什么?很疼吗?”

  于妙言轻轻点点头,她很疼。

  “要我帮你做缝合吗?”宫长儒又问了一句。

  于妙言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宫长儒不理会她,从包裹里拿出工具,又给她的伤口一点一点的缝合。

  很快,脸上所有的伤口全都缝合完毕。

  一条一条的线,像极了爬满蜈蚣的脸。

  “知道吗?我们刚学医的时候,每天都要练很多遍的缝合手术,没日没夜的练着,这些动作,我闭着眼睛都可以做,却依旧是不厌烦。”

  宫长儒随后又一点一点的拆了线,像是在玩一件玩具一样。

  他的动作还在继续,于妙言仿佛已经没了气一样躺在那里。

  过了很久,宫长儒终于放下手里的东西。

  摘了手套用毛巾擦了擦手。

  透过灯光隐约看到床上的于妙言胸口的起伏,她还有一丝的力气。

  不过从脸上到脚踝,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计其数,看着不忍直视。

  宫长儒冷漠的瞥了一眼,冷声说:“丢出去。”

  从黑暗中走出来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拿出一个黑色的袋子,将于妙言装了进去。

  宫长儒回到办公室,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一样正常上班。

  ……

  晚上八点的华盛集团。

  宫长墨在文件上签完字,靠在椅背上揉着眉心,问:“接下来什么行程?”

  “没有了,不过原本您定的去临城出差,还需要帮您提上日程吗?”丁磊站在旁边等着他的话。

  去临城出差,本来是在周年庆之前就要去的。

  而且还定了唐宁的票,因为其他事情耽误了好久。

  现在那边的公司有意向合作,就等着宫长墨亲自跑一趟。

  宫长墨停下动作,想到了唐宁。

  “让别人去吧,现在几点了?”

  “八点了。”

  宫长墨从椅子上站起来,晚上要给唐宁换一个地方。

  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自己过去看着点比较好。

  “去西城公寓。”宫长墨拿起外套就朝着外面走。

  才到门口,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是家里的电话。

  “什么事?”

  “宫先生,您快回来看看吧,夫人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滑倒摔倒脑袋了,流了好多的血。”张管家在电话里说。

  宫长墨的神色一紧,连忙问:“怎么好好的摔倒了?叫医生了没?再不行让长儒过去看看。”

  “叫了,二少爷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宫长墨放心了一些,但还是担心白宛灵的伤势。

  可是唐宁那边他不去,又不放心。

  “通知那边,我没到暂时先不要动。”

  说完,迅速的下楼。

  到了宫宅,宫长墨急匆匆的进去。

  房间里,白宛灵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宫长儒正拿着棉花在她的额头上伤口消毒。

  “灵灵的伤怎么样?”宫长墨关心地问。

  “没事,只是擦破了皮,敷上药就行了。”宫长儒说。

  帮她的头上贴上纱布,收拾了东西。

  宫长墨坐过去,上下检查了一遍,没有看到其他受伤的地方,放心了。

  “怎么这么不当心?好好的就摔倒了?”宫长墨责备她。

  白宛灵不好意思的低头,小声的说:“我一不小心走神了,就摔了一跤,没事啦,下次不会了。”

  “还要有下次吗?”宫长墨不高兴了。

  见他担心自己,白宛灵心里高兴。

  靠在他的怀里,手指轻轻的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儿说:“最近你很少陪我,总是我一个人在家里,难免有点孤单,总觉得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了别的女人,所以我才心神不宁的……”

  低头看着白宛灵委屈的样子,宫长墨想想。

  最近一段时间确实很少陪她,一门心思都在唐宁那边。

  的确是委屈了她。

  将她搂得紧了一些,歉意的说:“抱歉,这段时间是我忽略了你,是我不好!”

  “没关系,你不用说抱歉,我理解,嫁给你就是要理解你的一切,不过我有小小的要求……”

  “说吧,我都答应你。”

  “晚上留下来陪我好嘛?我想抱着你睡觉。”白宛灵的手指抓住他的衣领,害羞的说。

  “好,你现在这等我,我去送送长儒。”

  宫长墨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松开她出去了。

  白宛灵顿时松了一口气,她以为宫长墨会拒绝。

  没想到这么轻松的就答应了。

  不过这正好应了她的心思,只要宫长墨留下来就不会再去找唐宁那个小贱人了。

  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多亏了这个伤,她才能留住宫长墨,说起来还有唐宁的功劳呢。

  宫长墨出来,看见宫长儒在客厅里。

  “今天辛苦你跑一趟了。”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客气话呢。”宫长儒站起身,拿上东西,“伤口不大,过两天就会结痂好了,不会留下疤痕,要换的要我给张管家了。”

  宫长儒似乎是故意提到留疤痕的事,看到宫长墨的表情微动。

  知道他是想到唐宁了。

  “嗯,我知道了。”宫长墨淡淡的应了一声。

  “对了,我今天在医院里没有看见宁宁,她去哪里了?我记得她好像还需要住院观察的,这样自己跑了出去,不太好吧?”宫长儒随口一提。

  然,宫长墨似乎并不打算说。

  “你知道现在外面的舆论,她去哪里我也管不着。”

  宫长儒笑笑,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

  既然不愿意多说,他也无所谓。

  “没我什么事我就先回医院了。”

  两兄弟之间从小就没什么话说,何况长大之后,更是没话题。

  在像宫家这样家庭里长大的孩子,都是不愿意吐露心扉的。

  每个人之间好像隔着一堵墙,谁都看不透彼此。

  都在互相猜忌的过日子。

  就像宫长墨和宫长儒两人,其实多少都知道对方的一些小秘密,却情愿藏在心里。

  宫长墨去浴室冲了澡,他的身上还有下午在唐宁那里留下的味道。

  那股唐宁特有的淡淡的香味,萦绕在鼻尖,好闻。

  虽然过了这么久,味道也淡了,但是他总觉得还闻得到,他讨厌,甚至厌恶。

  一想到唐宁,他就烦躁。

  胡乱的冲完澡,换了睡衣回到房间。

  白宛灵已经躺下休息,平躺在被窝里,眼睛微闭着。

  可以看到她的睫毛微微颤抖,并没有睡着。

  宫长墨走过去,掀开被子躺下。

  白宛灵一个转身,双手抱着他,靠在他的怀里。

  “长墨……”白宛灵轻声叫了一句。

  宫长墨应了一声,没有任何的反应。

  白宛灵睁开眼睛,悄悄的朝着被窝里看一眼,他的那个地方没有任何的反应。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怎么会没有反应呢?

  她明明靠的这么近,宫长墨这样血气方刚的,都没有想要的冲动吗?

  宫长墨把她的举动看在眼里,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长墨,你就不想着……”白宛灵问他。

  她一直把身材保持的很好,要胸有胸,屁股是屁股的,怎么可能没有兴致?

  “灵灵,你身体不好,又受了伤,不能劳累的,睡吧。”

  宫长墨给她盖好被子,自己反而做起身。

  拿过床头的电脑开始工作。

  宁愿工作都不愿意碰她!

  白宛灵心里气啊,但又不能发作!

  ……

  晚上半夜。

  西城公寓二栋的楼下。

  宫长儒把车停在楼下熄了火,不过并没有着急上去。

  打开旁边的盒子,从里面抽出一根烟点上。

  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烟雾,飘荡在车厢里慢慢的散去。

  在这栋公寓刚建的时候,他就悄悄的在这里买了一间小公寓。

  这件事除了他自己,没有别人知道。

  只是意外的是,宫长墨竟然把唐宁放在和他同一个公寓里面,真的省去了他很多的时间。

  手里的烟刚抽了一半,被他掐灭在烟灰缸里。

  打开车门上楼。

  门口的保镖换了一个人,听见有人上楼的脚步声,瞬间警觉。

  宫长儒侧过身,猝不及防的绕道他的身后。

  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针筒,朝着他脖子上的大动脉处戳了下去。

  片刻功夫,保镖应声倒地。

  宫长儒从他的身上找到了钥匙打开门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静悄悄的一片。

  宫长儒打开灯,看到了房间的入口,悄悄地走过去。

  唐宁躺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被子只盖了肚子,一双长腿露在外面。

  宫长儒一眼就看到了她腿上的伤痕,因为在晚上,看的更加的触目惊心。

  他心痛,但始终没有上前一步。

  他也有他自己的骄傲。

  毕竟唐宁在这之前拒绝了他,现在他主动过来看望,自然也不想表现出来。

  “唐宁,你还要这么倔强吗?”宫长儒只站在床边问她。

  唐宁蜷缩着身体,没有回答。

  “宁愿将自己弄成伤痕累累,也不愿意跟我走是吗?”

  唐宁还是没有答话,宫长儒看到唐宁的身体抖了一下,感觉不对劲。

  连忙探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的吓人。

  “唐宁!你发烧了!”宫长儒把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唐宁的脸已经烧的红彤彤的,怎么叫她都没有反应。

  而脸上的纱布也已经没了,伤口隐约有些要崩开的感觉。

  宫长儒让她先靠着枕头,去了客厅找东西。

  茶壶里没有水,家里连个医药箱都没有。

  他只能找到药把唐宁的伤口简单的处理了一下。

  但是唐宁烧的厉害,身体也是滚烫的。

  宫长儒直接将她抱起来下楼放到车上开车回去。

  到了小洋楼。

  匆忙的抱着唐宁进房间,一边吩咐吴妈,“帮我把医药箱拿过来,再弄点水来。”

  吴妈看着唐宁的情况很不好,什么话也没说,赶紧拿了东西过去。

  宫长儒解开她的衣服给她擦了身体,又强制性的给她吃了退烧药。

  吴妈在旁边看着,伸手想帮忙,“二少爷,还是我来吧,你……不方便啊。”

  “我是医生,没什么不方便的。”

  宫长儒旁若无人的给她擦身体,到腿上的时候,看着那些一个个的指甲印。

  他的手都在颤抖,这样的印子除了女人他再也想不到别人。

  而让他最怀疑的人,莫过于白宛灵。

  因唐宁和宫长墨有一层不为人知的关系,也只有白宛灵会视她为眼中钉。

  唐宁沉沉的睡着,因为身体难受。

  加上发烧,让伤口也疼了起来。

  眉毛拧成一团,宫长儒看着也是心焦。

  被宫长墨带走就是这个下场,可她依旧愿意。

  “吴妈,你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在就行了。”宫长儒说。

  吴妈犹豫着,不是不放心宫长儒。

  而是他一个男人真的不是很方便,而且现在宫老先生夫妻两都叮嘱了。

  唐宁和他们要保持适当的距离,现在他还不愿意走。

  让她很是为难。

  宫长儒似乎看出来她的为难,说:“吴妈,你放心的去休息吧,我在这看着,等她烧退了一些我就休息了,还有,如果爸妈来电话问起来,你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好吧,二少爷,你也早些休息。”

  吴妈看了一眼唐宁,脸色稍微好了一些,关上门出去了。

  宫长儒看着唐宁,将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握着。

  她难受,宫长儒何尝又不是。

  唐宁的烧一点都没有要退的意思,一直持续的烧着。

  宫长儒给她又擦了一遍,坐在床边等着,毫无睡意。

  他想等着她醒过来,问她这样值得吗?

  其实宫长儒完全可以将她送到医院,这样退烧也快一些。

  但是他的私心告诉他,他不愿意。

  只要到了医院,就会被宫长墨发现。

  然后唐宁就会再一次的被他带走,宫长儒不愿意了。

  宁愿她就这样在他的身边躺着,也不想她被别人抢走。

  又过了好一会儿,宫长儒摸了摸她的额头,烧退了一些。

  又给她吃了一片药,宫长儒才出去了。

  不过并没有回房间休息,而是去了书房。

  他的书房布置是自己精心策划过的,里面的每一个摆设和东西都是按照他的喜好放置,而且任何人都不可以进来。

  进去之后关上门,按了一下桌子下面的一个小按钮。

  书架墙的那一面忽然动了,转了过去有一个隔间。

  宫长儒没有犹豫走了进去。

  里面除了他工作用的东西之外,还有一面贴着很多纸条和裁剪下来的报纸,贴成奇形怪状的样子。

  宫长儒直接走到一堆器皿面前,拿出一个盒子放进口袋。

  看着那面墙上,有一张被剪下来的报纸的头条。

  上面有一则巨大的标题,“离奇车祸,致三人死亡!”

  正是十年前唐宁父母车祸去世的那一条新闻。

  虽然宫长墨已经封锁了消息,可是第二天报纸上还是登了出来。

  不过并没有被很多人知道,那些报纸就全都不见了。

  之后便没有任何人提及此事。

  但宫长儒记着,他记得那天初见唐宁的样子。

  小小的个头,满脸都是慌张和害怕。

  身边站着的是宫长墨,指着他对唐宁说:“这是你二叔。”

  唐宁怯生生的叫了一声。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成了定局,他是她的二叔,不能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可是现在,他不愿意了……

  ……

  清早,宫家大宅。

  虽然一晚上两人什么事都没发生,但白宛灵不敢表现出不愉快的样子来。

  还是很体贴的帮宫长墨打好领带,帮他穿上外套。

  宫长墨一把握住她的手,“辛苦你了,今天什么事都不要做了,好好在家休息。”

  “嗯,晚上你回来吃晚饭吗?”白宛灵问。

  宫长墨香也没想的说:“不回来了,你自己在家乖乖的吃饭。”

  他还有唐宁那边的事没有解决,过了一晚上也不知道情况如何。

  简单的吃了几口早饭,丁磊等候在门外。

  开车直接赶去公司。

  距离公司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就看到前面围了不少人,还有不少的记者。

  “出什么事了?”宫长墨问。

  丁磊下车过去看了一眼情况,迅速回来说:“一直在找的于妙言死在了公司门口,现在门前有不少记者堵着,看来是冲着您来的,警察也在赶过来的路上了,要不……从后门过去吧?”

  “不用,开过去。”

  宫长墨正愁找不到人,现在人就在前面,干什么要走后门?

  没办法,丁磊只能硬着头皮开过去,一边给公司的保安打电话让他们过来注意点。

  果然,宫长墨的车才到门口。

  记者眼尖的就看到了,迅速的冲了过来,不停的问问题。

  丁磊先下车,帮他打开车门护着他出来。

  “宫先生,请问您的员工为什么离奇的死在公司门口?”

  ……

  记者各种的追问,宫长墨只当作没看见,走到于妙言的尸体旁边看了一眼。

  她的身上盖了一件白布,但是也遮挡不了脸上和露在外面的胳膊上的伤口。

  虽然不深,但是过了一夜,有些伤口的皮肉已经外翻。

  换做是旁人看见了,恐怕早就呕吐了。

  宫长墨只是皱了皱眉,想到了什么,直接朝着公司里走。

  身后的记者追着后面,全都被保安一一拦了下来。

  丁磊在旁边,好不容易挤开人群冲了出去。

  他的电话一直在响,估计都是那些询问消息的人。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找不到的人突然出现死在门口,还是那样的惨状。

  宫长墨冷着一张脸坐在办公桌前,他已经猜到了那个人是谁,只是还没下定论。

  丁磊看着手机上一串熟悉的号码,拿着电话出去了。

  只是片刻功夫又回来,脸色慌张的说:“宫先生,刚才去西城公寓换班的人说,唐小姐半夜被人带走了,那个晚班的人已经死了……”

  “打电话给宫长儒!”

  丁磊不明白为什么唐宁不见了要叫宫长儒过来,不过还是照做了。

  号码还没拨通出去,宫长儒已经出现在外面的走廊处,朝着办公室走过来。

  “不用打电话,我自己过来了。”宫长儒笑了笑,看着坐在办公桌前的宫产墨,像是什么事都不知道一样打招呼,“大哥,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吗?昨晚可是刚见过,两条人命,你不解释解释吗?”宫长墨保持那个姿势不动,眼底闪着精光盯着宫长儒那张云淡风轻的脸。

  在楼下看到于妙言身上伤口的一瞬间,就猜到了是宫长儒的手笔。

  自他学医开始,就经常看到他切割和缝合的手法,再熟悉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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