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努哈比精神病院

　　
麦克莫躺在病床上，新闻里正在播报，麦克一家被拉瓦坎的罪犯残忍杀戮。每次那三名罪犯出现在荧幕上，麦克莫就抱头痛哭，简直要疯了。
麦克莫拒绝治疗，不断进行自残行为。有时用针不断扎身体，有时不停的用头撞墙。直到护士不敢去替他换药水，医生不敢去和他交谈。
直到一天，一名西装革履的人来到病房，诊断出其患有精神病，要求带去精神病院治疗。医院的人巴不得其离开，想都没想便同意。
麦克莫就这样被五花大绑抬进车里，没人会在意一个自残的结巴，医院一下子清静了许多。
努哈比精神病院，麦克莫穿着白色的病号服坐在黑暗的房间内，七岁的他真的以为自己得了精神病，从来没有质疑过这家精神病院的真假。
十年间，精神病院对他进行了许多“治疗”。抽血，电击，泡不知名的药水，吃不知名的药，麦克莫都没有丝毫犹豫。
十年里，唯一让麦克莫奇怪的事就是，以前一起治疗的人都已经消失不见，换了一批新人。
麦克莫问医生：“他们人呢？”
医生笑着回答：“他们已经治疗好了，离开了这里。”
麦克莫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幻想：等治疗好后，会不会遇见心意的女孩，会不会有个美满的家庭。渐渐睡去，嘴角微扬，笑的很甜。
努哈比精神病院，院长办公室，一名身穿白色病号服的病人拿着漆黑的枪指着院长的头。
“说！为什么他们会死！”
病人脸色狰狞，流着黄色的唾液，抖着手中的枪。院长直接跪在地上，不断求饶，喃喃道：“用各种药水混在一起给病人，能活下来才不正常。”
“你说什么?不正常？在这里就你最不正常！而我很正常，我是个正常人，而你们都是疯子，疯子！哈哈哈！”
病人举着手枪，放声大笑。这时，突然门被推开，一名医生兴冲冲地跑进来。
“院长，那结巴没死，他竟然…”
砰，枪响，人倒。
“最烦有疯子打扰正常人说话！现在安静多了！”
病人躺在沙发上，不断用手扇风，脸涨的通红，嘴角却咧到耳根，发出非常恐怖的笑容。
院长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他不知道这个神经病是怎么拿到枪的，也不知道他脑子里想什么，只知道他非常疯癫。
某天，一名拄着拐杖，头发花白，戴着一副老花眼镜的老人缓缓走进这家精神病院。
砰砰砰，几声枪响，老人手持散弹枪对着精神病院里面大喊：“不想死的人，现在滚回家找妈妈！”
麦克莫躺在病床上，听着枪鸣，他害怕极了，不断撕扯被子。低声怒吼，眼角全是泪水，又是无能与恐惧充满大脑。
“莫？你怎么会在这里？”老人收起枪，走到病床前，抚摸着麦克莫的脸。
“不要杀我，不要！”
麦克莫挣脱开苍老的手，蜷缩在床头，用白色被单蒙着脸，浑身颤抖。老人将其搂在怀里，拍其后背安慰道：“事都过去了，你要克服恐惧，这样才能手刃仇敌！”
麦克莫睁开满是泪花的双眼，眼前这名老人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这双苍老的大手如此温暖。
“麦克爷爷是你吗？”
老人注视着麦克莫，露出慈祥的笑容：“现在叫代号一二，暗影组织将接纳你！”两人对视，面相竟九分像，麦克莫再次感受到了温暖。
代号一二扶着麦克莫走出病房，黑衣人正用枪击杀精神病人，呐喊声，尖叫声充满耳朵，遍地的尸体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鲜血将白墙染红，迷糊了双眼。
“不…麦克爷爷快叫他们停手，不…”
老人用枪将其击晕，示意黑衣人将其带走，其中一名黑衣人问：“代号疯，要将他送回暗影组织吗？他可是你孙子！”
“麦克家族都是神射手，天生的杀手。可他爸爸，我的儿子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与我断绝了夫子关系。现在他的儿子在我手里，所以麦克莫必须继承麦克家族的意志！”
老人将散弹枪上膛，指着黑衣人，笑道：“不要再提那个代号，代号疯已经废了，现在他叫代号一二，一名快要老死的接引人！”
提着散弹枪直径走向院长办公室，踹开门，只见一名肥胖的男人跪在地上不断颤抖，身旁躺着一名胸口中弹的工作人员。
砰~门突然被关上。
门后跳出一名精神病人，漆黑的手枪抵在老人的额头上。从下至上，擦亮的皮鞋，蓝白相间的病号服，脏乱的头发以及癫狂的笑容。
“啊哈哈哈！瞧你，吓坏了吧！”
老人将散弹枪慢慢放下，微笑道：“别激动，我是来拯救你出去的人！”
十分钟后，办公室传出的枪声将麦克莫惊醒，几名黑衣人慢慢接近办公室，黑衣人一脚踹开门。这一幕惊呆了麦克莫，同时几名黑衣人瞄准疯癫的人。
这时，麦克莫发出的声音更令众人不解。
“带他回去暗影组织！努哈比的智械警察就要来了！快走，别管我！”
这里的“他”并不是指麦克莫，而是指踩在代号一二身上的精神病人，他哈哈大笑，他脸色疯癫。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机械金属声响彻整个精神病院，一队黑衣人迅速收拾，另一队黑衣人用血在墙上写着：shadow！
领头的黑衣人手中拿着回烁器，白光闪过，整个精神病院只剩下一地的尸体。
麦克莫盯着依旧狂笑的精神病人，嘴里流出鲜血，面色狰狞。他恨拉瓦坎的三名罪犯，他们夺走了父母的生命，他恨这个疯子，他夺走了麦克爷爷的生命。
突然肩膀吃痛，思绪回到现实，抬头一看，原来是代号黑。
代号黑掏出黑色骷髅摆在他的面前，“你害怕枪吗？”
“不！不要！”，代号默蜷缩在墙角，根本不敢直视代号黑。
许久沉默后，代号黑愤怒锤向墙壁，朝着代号默大吼：“你就是个懦夫！你以为在这个世界就你失去过家人吗？哼哼呵呵，我连父母都没见过！”
代号黑顺着墙壁无力的坐下，眼角流着泪，无力地苦笑：“我连目标都没有，在拉瓦坎，我是奴隶，只有斗兽！在这里，我是杀手，只有杀人！”
“你比我们好，至少能找到目标，可惜因为懦弱和恐惧，你丧失了目标。代号默，你必须振作起来，我想交你这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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