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失败的祭祀
祭祀的台子居然无缘无故倒了！
剧组的人脸色都不好看，尤其是导演，一脸吃了屎的表情。
“这桌子谁买的！给我滚出来！”导演怒气冲冲的说道。
小张脸色微变，颤颤微微的走了出去，导演气的咬牙切齿的看着小张，不由分说上去就是一脚。
周围的人见导演发怒了连忙上去劝，小张一句话不说，低着头站在那，导演虽然被大家拦住了，可嘴里还是骂骂咧咧的，骂完小张又朝着老天拜了拜，指着小张说：“都是这个家伙买了劣质的桌子才会这样的，各路神仙我们组可是真心实意祭祀的，你们可千万别生气！”
说完他指着小张骂道：“还不快跪下给老天爷赔不是！”
小张听话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道歉，直到额头都磕出血来了导演也没有让他停下来的意思。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把小张扶了起来。
“小张虽然可能是有错，可也不至于这样吧？今天的祭祀先是香没法点燃，后来祭祀台又倒了，现在您又让他在这磕头磕到头都破了，这岂不是又见了血？这更不吉利了吧。”我看着导演说道。
导演见我上来多管闲事有些生气，他看了一眼Z最后还是没跟我发火：“罢了罢了，你说的也有道理，况且刚才的香也是兄弟你帮忙点燃的，就听你的，小张你别磕了怪晦气的！”
说完导演转过身让大家把散落在地上的东西清理了，然后又把放在一旁摄像机上的红布掀开了，虽然祭祀的插曲很多，可掀开红布也算是完成了，剧组的人都敷衍的鼓着掌，看得出来大家都因为祭祀不顺利开心不起来。
“多亏你刚才帮了我。”我帮小张清理伤口时小张感激的说道。
我笑了笑，说应该的，那个导演的做法有些太过分了，也有些过于封建迷信了，而且我不理解为什么都这样了小张还不反抗，反而人家说什么是什么。
小张叹了口气，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今天这个事总得有人背锅，不然祭祀搞成这样大家心里都不舒服，而且小张只是道具组里小小的一个员工，他不敢得罪导演，就算他换了一个剧组跟，得罪了这个导演以后的路也不好混，忍一时风平浪静吧。
我有些心疼小张，几乎相仿的年纪小张要比我能吃苦的多，如果今天换做是我早就和导演吵起来了。我虽然怂，虽然懦弱可有些事就算是自己会吃亏也还是要挣得一丝尊严，人活着连尊严都没了，还有什么意思？
可小张不认同我的想法，他说这个世界尊严是给有能力有财力的人的，我们这些底层只能认命，靠出卖尊严去换得财富，等有了财富再说什么尊严也不迟。
又是三观不合的对话，我和小张默契的没有继续争论，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不然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不同的人生了，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对或错，适合自己的就是对的，我们能做的只是尊重对方的观点，坚持自己的想法吧。
开拍后小张跑前跑后的准备道具，明明道具组那么多人可干活的好像只有小张和另外两个人，其他人都像看热闹似的看着他们三个忙来忙去。
今天Z的戏份不算多，演完后坐在我身边休息，我有些不理解的问Z那些道具组的偷懒剧组也不管吗？
“剧组只在乎事有没有做好，没人在乎是谁做的，资质老的欺负新来的年轻的很正常，怎么？刚从象牙塔走出来看不惯吗？”Z打趣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看不惯，只是不太理解，为什么要这么欺负人却没有人站出来主持正义。
Z听了我的话直接把刚喝进去的水都喷了出来：“大哥，你真是刚进社会的小宝宝，看来家里给你保护的很好吧。”
我知道Z这是在嘲讽我，我没有接话，说实话从小到大家里真的没有怎么管我，父母常年在外打工，我很小的时候就自己在家给自己做饭吃了，后来上了大学我知道父母挣钱不易，学费生活费也都是我出去送外卖做兼职挣来的，没有跟家里要一分钱。
社会的阴暗我不是没见过，我也曾在兼职的时候被人羞辱过，可我心里的正义感从没有因此磨灭过，有些事就是错的，为什么非要说他是对的或者让自己适应呢？
“你刚才真的不该多管闲事。”Z继续说道，我知道她是指责我帮小张说话了。
“如果你的朋友遇到这种情况你也不会管吗？”我反问道。
Z扭过头看着我笑了，说我天真，我刚和小张认识一晚上就成朋友了？就这个剧组里的人，有几个心思那么单纯的，Z让我小心点，省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我懒得和Z继续争辩，刚巧一个工作人员过来叫我，我连忙跑到那个工作人员旁边问他什么事。
他吞吞吐吐的说道：“能不能帮个忙啊？我们男主角的替身临时有些事赶不过来了，可是马上又该他上场了，我看你体型跟他差不多，能不能帮忙上一下？这场戏的钱我可以给你的！”
我有些犹豫，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又不会演戏，再说替身演员大部分都是功夫替身，这电视剧里又有打斗的画面，我哪能行啊？
推脱了一下，可对方没有放过我的意思，还在不停的求我，说这场戏不难拍，很简单的也不需要什么技术，要是这个替身的事又把导演惹了，导演不一定要怎么罚他呢。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答应了，工作人员高兴极了，让我跟他走他带我化妆去。
我先走到Z旁边把这事跟她说了，Z有些不高兴了：“你是我的经纪人我的助理，我带你来这是帮我处理事情的，你晚上留在这跟小张住一起我都没说什么，现在怎么又跑去当替身演员？剧组这么多人都死了？你把那个工作人员给我叫过来！”
见我和Z僵持着，工作人员主动走了过来，恳求Z帮帮忙，可Z就是不松口，说死不让我去帮这个忙。
这下可差点把这个工作人员急哭了，我们三正在这僵持，就听有人喊：“怎么替身还不上？十分钟后继续拍大家休息。”
我虽然觉得Z的做法有些冷血，可毕竟在这里她是我老板，我总不能跟Z对着干，只能态度软下来和Z讲道理，可Z就是不同意，我也没了办法只能无奈的跟那个工作人员道了歉。
工作人员叹了口气也不再勉强我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有些不高兴了，站在Z旁边一句话不说，Z回过头问我是不是觉得她做错了，我没说话。
“你知不知道替身演员是很危险的职业？人家练过那么多年的替身都有出事的，你一个一点经验没有的人吓热心什么？”Z生气的说道。
Z说的也没错，可我就是不爽Z刚才的态度，那么盛气凌人，是不是Z和那个导演是一路人，对我们这种小人物都不必有好脸色，看她刚才对工作人员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替身回不来你不知道及时找？TMD，今天找不到替身你给我上！”导演朝着刚才那个工作人员怒吼道。
工作人员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做替身了，我觉得荒唐极了，那个工作人员要找的是我这个体型的，他跟我的身材差了十万八千里，让他上有什么意义？
“哎，惨咯。”Z看着那个工作人员说道。
我问Z什么意思，Z笑了笑说导演并不是真的要让这个工作人员做替身，而是要教训他一番。
我还没懂什么意思，就看那个工作人员被威压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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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的人脸色都不好看，尤其是导演，一脸吃了屎的表情。
“这桌子谁买的！给我滚出来！”导演怒气冲冲的说道。
小张脸色微变，颤颤微微的走了出去，导演气的咬牙切齿的看着小张，不由分说上去就是一脚。
周围的人见导演发怒了连忙上去劝，小张一句话不说，低着头站在那，导演虽然被大家拦住了，可嘴里还是骂骂咧咧的，骂完小张又朝着老天拜了拜，指着小张说：“都是这个家伙买了劣质的桌子才会这样的，各路神仙我们组可是真心实意祭祀的，你们可千万别生气！”
说完他指着小张骂道：“还不快跪下给老天爷赔不是！”
小张听话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道歉，直到额头都磕出血来了导演也没有让他停下来的意思。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把小张扶了起来。
“小张虽然可能是有错，可也不至于这样吧？今天的祭祀先是香没法点燃，后来祭祀台又倒了，现在您又让他在这磕头磕到头都破了，这岂不是又见了血？这更不吉利了吧。”我看着导演说道。
导演见我上来多管闲事有些生气，他看了一眼Z最后还是没跟我发火：“罢了罢了，你说的也有道理，况且刚才的香也是兄弟你帮忙点燃的，就听你的，小张你别磕了怪晦气的！”
说完导演转过身让大家把散落在地上的东西清理了，然后又把放在一旁摄像机上的红布掀开了，虽然祭祀的插曲很多，可掀开红布也算是完成了，剧组的人都敷衍的鼓着掌，看得出来大家都因为祭祀不顺利开心不起来。
“多亏你刚才帮了我。”我帮小张清理伤口时小张感激的说道。
我笑了笑，说应该的，那个导演的做法有些太过分了，也有些过于封建迷信了，而且我不理解为什么都这样了小张还不反抗，反而人家说什么是什么。
小张叹了口气，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今天这个事总得有人背锅，不然祭祀搞成这样大家心里都不舒服，而且小张只是道具组里小小的一个员工，他不敢得罪导演，就算他换了一个剧组跟，得罪了这个导演以后的路也不好混，忍一时风平浪静吧。
我有些心疼小张，几乎相仿的年纪小张要比我能吃苦的多，如果今天换做是我早就和导演吵起来了。我虽然怂，虽然懦弱可有些事就算是自己会吃亏也还是要挣得一丝尊严，人活着连尊严都没了，还有什么意思？
可小张不认同我的想法，他说这个世界尊严是给有能力有财力的人的，我们这些底层只能认命，靠出卖尊严去换得财富，等有了财富再说什么尊严也不迟。
又是三观不合的对话，我和小张默契的没有继续争论，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不然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不同的人生了，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对或错，适合自己的就是对的，我们能做的只是尊重对方的观点，坚持自己的想法吧。
开拍后小张跑前跑后的准备道具，明明道具组那么多人可干活的好像只有小张和另外两个人，其他人都像看热闹似的看着他们三个忙来忙去。
今天Z的戏份不算多，演完后坐在我身边休息，我有些不理解的问Z那些道具组的偷懒剧组也不管吗？
“剧组只在乎事有没有做好，没人在乎是谁做的，资质老的欺负新来的年轻的很正常，怎么？刚从象牙塔走出来看不惯吗？”Z打趣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看不惯，只是不太理解，为什么要这么欺负人却没有人站出来主持正义。
Z听了我的话直接把刚喝进去的水都喷了出来：“大哥，你真是刚进社会的小宝宝，看来家里给你保护的很好吧。”
我知道Z这是在嘲讽我，我没有接话，说实话从小到大家里真的没有怎么管我，父母常年在外打工，我很小的时候就自己在家给自己做饭吃了，后来上了大学我知道父母挣钱不易，学费生活费也都是我出去送外卖做兼职挣来的，没有跟家里要一分钱。
社会的阴暗我不是没见过，我也曾在兼职的时候被人羞辱过，可我心里的正义感从没有因此磨灭过，有些事就是错的，为什么非要说他是对的或者让自己适应呢？
“你刚才真的不该多管闲事。”Z继续说道，我知道她是指责我帮小张说话了。
“如果你的朋友遇到这种情况你也不会管吗？”我反问道。
Z扭过头看着我笑了，说我天真，我刚和小张认识一晚上就成朋友了？就这个剧组里的人，有几个心思那么单纯的，Z让我小心点，省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我懒得和Z继续争辩，刚巧一个工作人员过来叫我，我连忙跑到那个工作人员旁边问他什么事。
他吞吞吐吐的说道：“能不能帮个忙啊？我们男主角的替身临时有些事赶不过来了，可是马上又该他上场了，我看你体型跟他差不多，能不能帮忙上一下？这场戏的钱我可以给你的！”
我有些犹豫，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又不会演戏，再说替身演员大部分都是功夫替身，这电视剧里又有打斗的画面，我哪能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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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最后还是答应了，工作人员高兴极了，让我跟他走他带我化妆去。
我先走到Z旁边把这事跟她说了，Z有些不高兴了：“你是我的经纪人我的助理，我带你来这是帮我处理事情的，你晚上留在这跟小张住一起我都没说什么，现在怎么又跑去当替身演员？剧组这么多人都死了？你把那个工作人员给我叫过来！”
见我和Z僵持着，工作人员主动走了过来，恳求Z帮帮忙，可Z就是不松口，说死不让我去帮这个忙。
这下可差点把这个工作人员急哭了，我们三正在这僵持，就听有人喊：“怎么替身还不上？十分钟后继续拍大家休息。”
我虽然觉得Z的做法有些冷血，可毕竟在这里她是我老板，我总不能跟Z对着干，只能态度软下来和Z讲道理，可Z就是不同意，我也没了办法只能无奈的跟那个工作人员道了歉。
工作人员叹了口气也不再勉强我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有些不高兴了，站在Z旁边一句话不说，Z回过头问我是不是觉得她做错了，我没说话。
“你知不知道替身演员是很危险的职业？人家练过那么多年的替身都有出事的，你一个一点经验没有的人吓热心什么？”Z生气的说道。
Z说的也没错，可我就是不爽Z刚才的态度，那么盛气凌人，是不是Z和那个导演是一路人，对我们这种小人物都不必有好脸色，看她刚才对工作人员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替身回不来你不知道及时找？TMD，今天找不到替身你给我上！”导演朝着刚才那个工作人员怒吼道。
工作人员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做替身了，我觉得荒唐极了，那个工作人员要找的是我这个体型的，他跟我的身材差了十万八千里，让他上有什么意义？
“哎，惨咯。”Z看着那个工作人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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