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06 谁的噩梦
“你就是这么还钱的？”黄毛花胳膊看到陈征换了个价值十万的大额筹码，眉毛一立就想发飙。
“看看呗，反正你也没什么损失，要是我输了你再找他要，万一我赢了你的钱不就要回来了吗？”陈征用大拇指弹了一下筹码，将它弹到半空中再一手接住。
“……”黄毛花胳膊看了看信心十足的陈征，又看了看噤若寒蝉的胖老板……
“你赌什么？”黄毛花胳膊低声问道。
“当然是赌大小。”陈征微微一笑。
刚刚逛了一圈陈征已经对赌场作弊的手法一清二楚了，所以最后他选择的是赌色子。这种有着悠久历史的赌博方式非常适合搞些小动作。
其他的什么二十一点、轮盘赌以及各种各样花式百出的其他赌法，或是有暗盒控制，或是有小小机关，只要荷官控制就绝不可能输，所以陈征也没办法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影响赌局。
“……”花胳膊似乎从未见过陈征这样的人，一时间居然有点愣住了，他的小弟似乎也有点无所适从。
的确，陈征这种行为非常欠揍：你等着赢我们的钱再来还我？这简直就是骑脖子拉屎一样欺负人呢！
可问题是欠他们钱的又不是陈征，而在陈征不欠他们钱的前提下，陈征还是赌场中的客人……客人还没赌钱就先揍客人一顿再让没有债务关系的他还钱……这似乎也有点说不过去？
就在他犹豫之间，陈征已经做到了赌桌上，一脸淡定的对黄毛的小弟勾了勾手，那小弟不自觉的就走了过去……
“给我来杯意式摩卡，谢谢，剩下的是你的小费。”
说完，一张大票就塞进了黄毛花胳膊小弟的手里……
“……”黄毛的脸都被气歪了，歪着眼睛跟猪腰子一样泛着不健康的红润。
“还不快去？”
陈征眉头一皱。
拿着大票的小弟真心想挣这份不菲的小费，看到黄毛哥似乎也没什么反对的意思，干脆麻溜的转身跑出赌场去了……
这下黄毛哥的脸色就更难看了，然而他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借口！
我好气啊！我真的好气啊！！
黄毛哥瞪着陈征，喘气喘得呼哧呼哧的……
“……”胖老板在一边看得啧啧称奇，他到现在连这位年轻人是过江龙还是座山雕都搞不清楚……可无论如何，这年轻人倒是很有底气的样子，这也不禁让他升起了一份希望。
希望这次能够妥善解决吧……
“456大！”
胖老板正想着，荷官就将几枚筹码推到了陈征身前，而筹码的数量，已经翻倍了。
“呦，运气不错。李老板，你的债务有希望啦！”陈征翘着二郎腿，脸上不喜不悲也看不出他的情绪变化，一边开着玩笑一边又将筹码扔在了赌桌上。
“是是……让您费心了……”刘万财刘老板陪着笑脸道，虽然他并不姓李……
两人正说着话，荷官再次揭开了盖子。
“二三三小！”
然后又是几枚筹码被推到了陈征面前。
“啊哈，有翻倍了！看来再压1、2、3……让我算算……”陈征掐着手指算了半天，“……反正你的债是有希望啦。”
“是……”只穿着裤衩的刘老板带着笑脸应着，而他身后的黄毛的脸色则越来越难看了，渐渐的……不光是他，就连荷官的脸上都开始布满了细碎的汗珠。
渐渐的，陈征面前的筹码越堆越高，而赌场中的其他人也被这边的热闹吸引过来，甚至都开始有人跟着陈征下注了。
而结果，自然是大赚特赚，而陈征所坐的赌桌也变成了整个赌场中最热闹的地方。
就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之中，陈征忽然停了下来，目光望向荷官身后。
陈征这一停，赚钱赚得过瘾的赌徒们顿时嘈杂起来，有几个输红眼了等着翻本的赌徒顿时吵闹起来……
“下啊！快下啊！”
“你倒是下啊！”
“财神爷，求您再下几手！”
“对对对，这位兄弟简直就是财神爷啊！”
“跟着财神爷混有肉吃！”
“不对，这哥们是赌神，赌神懂不懂！？”
“……”
最开始，充满着欲0望的声音最为焦急，不过很快其他纷杂的声音就盖过了那几个急着翻本的赌徒，调侃的声音也变得多了起来。
“我不是赌神，赌神是周润发。”陈征回头冲着那个喊赌神的华人招了招手。
“哈哈哈，赌神冲我招手了！”
“……”
笑笑闹闹之中，所有赌客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跟着陈征压了这么多把，少的也翻了三四倍，多的翻了10倍的也不是没有。
不过赌客们全都开心了，赌场的人可就脸色难看了。很快的，陈征所注视的方向，一个西装笔挺的成功人士分开众人，来到陈征面前：
“先生您好，可否请您借一步说话？”
“哦？你想说什么？这里说就好，我怕跟你走了就出不了你们的门了。”陈征淡淡的说。
“……不会的，不会的……您在这影响到赌场中其他客人了，麻烦您移步到楼上，上面有VIP桌，您可以赌个痛快……”
“可是我不太想去呢，怎么办？”陈征两手一摊。
“……您这是专门砸场子来的？”经理模样的西装男低沉着问。
“当然不是，我这位朋友在你们这里输了800万，你们扣着人不让他回家，看他这个样子我也于心不忍，但我又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只好上你们这赢回来喽……怎么？难道你们这里只许输不许赢？”
“就是！哪有只许输不许赢的道理！难道你们是黑店！？”
“赌神，就在这里赌！我们支持你！！”
“对对，我们支持你！”
“……”
从陈征那沾了光的赌客们纷纷声援。
陈征回头环顾了一下其他人，又对赌场经理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经理此刻已经很想动手了——他太阳穴上的血管都被气得一蹦一蹦的。
然而，再此众目睽睽之下，他还真的不好直接动手。不然这么多人回去一宣传，这赌场以后就不用开了。
“……不如他的赌债一笔勾销如何？”赌场经理凑到陈征身边低声说。
“可是……”陈征一脸为难。
“您现在赢的这些，都可以拿走！我们绝不阻拦！”这赌场经理也是个狠人，一咬牙就送出去了好几百万！！
“但我……”陈征还是有些犹豫。
“……再多给你一百万！做人不要太绝了，否则……”赌场经理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威胁的话已经破口而出了。
“哦？这样啊……”陈征回头看了看其他赌客。
“他说什么呢！？他是不是在威胁你！？”
“赌神别怕，我已经报警了！”
“我给大使馆打电话了，放心这里没人能动得聊你！”
“……”
周围的赌客们情绪渐渐汹涌起来。
“一千万，求您给我留点流动资金。”赌场经理脸色蜡黄，终于下定决心爆出了自己的底线。
“好吧。”陈征终于点头了，而此时赌场经理也终于松了口气，了不接下来陈征所说的话，却让他吐出了一口老血。
“唉……”陈征摇了摇头，怜悯的看着经历，“你都不让我把话说完……我只是在想我的咖啡还没到呢……”
“来了来了来了……你的咖啡。”直到此时，黄毛的小弟才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将外卖的咖啡递给他。
“咕噜……斯哈……舒服了。”陈征端着咖啡站起身来，“咱们走吧？现金还是转账？”
“咔嚓……”
赌场经理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脏破碎的声音。
“兄弟们、姐妹们，我就先撤了，各位玩好啊！拜拜……”
“谢赌神！”
“白白……”
“哈哈老子转了60万，知足了，哈哈哈哈……”
“我没你多，才赚了30多万……就是刚开始没敢跟太多，后悔啊！”
“赌神！你下次什么时候再来！”
“你别走啊！我还……我还没翻本呢！”
“……”
陈征笑着拱手一圈：“谢各位仗义执言，咱们有缘再见。”
说完，也没管个别赌客的挽留，就跟着赌场经理，带着黄毛和胖老板一起离开了热闹非凡的赌场大厅。
……
在陈征前边，赌场经理和黄毛哥正在小声的交流着：
“他真的是你偶然碰上的？”
“真的。”黄毛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面对帮派里的二号人物，他又不敢说假话。
“……你到底是什么人？”赌场经理将陈征带到一个小房间了，阴沉着脸问道。
“一个好心人。”陈征的回答很皮。
“……那你呢？你是怎么认识他的？”赌场经理面露凶光的盯着胖老板。
“我……他是我认识多年的老朋友，恰好碰上的，恰好……”胖老板努力的解释道。
“多年的老朋友……？”赌场经理狐疑的看着翘着没事人一样翘二郎腿的陈征，又看了看缩成一团脸上露出讨好笑容的胖老板。
“别骗人了！说！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合伙出老千！”赌场经理一拍桌子，大喝道。
“没骗你！真的没骗你！”眼看着自己头上的债务就要清空了，胖老板没想到是到最后居然会变成这样，所以极力的想要挽回一下……
然而，赌场经理冷哼一声，瞪着胖老板问：“那么……刘万财，你这位多年的老朋友为什么叫你李、老、板！！？”
“……”胖老板如同胸口中了一箭，仿佛没了主心骨一样回头去看陈征。
“……哎呀？原来你叫刘万财啊？”陈征嘻嘻一笑。
“你！？”胖老板还以为陈征会圆个谎，没想到他居然直接承认了！
这算什么？
我这算是中了圈套吗？
可这看起来又不像是演的……
就在胖老板满心纠结的时候，赌场经理站起身来，目光直视着陈征的双眼。
其实他本来可以“审问”陈征的，但他本能的感到这个人很不好对付。而且……他一直保持着谜一般的自信，也不知道他的底气到底从何而来。
难道是越南帮的人？
或者是大圈帮？
不过那些人如果能请得起这尊“赌神”，他们早就拿下整个济州岛的赌场行业了，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对！
能养得起这种堪称赌场核弹的“异能”人事，肯定是什么惹不起的庞然大物！
“你就那么确定我不感动你？”赌场经理心存顾虑，但口气上却丝毫不软。
“你可以试试？”陈征一脸无所谓。
“……”
赌场经理和陈征对视了能有两分钟，最终还是败退下来……
“你们看着他，我出去打个电话……”
赌场经理对黄毛哥说。
“唉，别走啊！我还没聊够呢！唉走了……真是的……一点礼貌都不懂。”陈征摇了摇头，对着黄毛说：“你们韩国人都是这种素质的吗？真是太没水准了……”
“……”黄毛头上的青筋条条蹦起，看着陈征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狠起来。
“刚才我就想教训教训你了！你这个该死的支那猪！敢耍我！？”
“碰！”
“乒！”
“咚……”
“……”
在黄头哥的怒吼声中，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然后整个房间就再次安静了下来，只剩浊白的灯光在窗口中依然亮着。
……
“嘟嘟嘟……”
“大哥怎么了，为什么不接电话？”赌场经理纳闷的按下了重播，然而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的拨打，对面依然只是传来了断线的蜂鸣声。
“算了。”赌场经理心有不甘的放下手机，重新回到“审讯室”。
刚一推开门，经理就愣住了——黄毛和他的手下倒了一地，浑身上下被扒得只剩下小内裤，一个个毫无知觉的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而刘万财则穿上了一套明显不合身的“紧身衣”，此时正坐在那个青年身边陪着笑脸。
而那个青年，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坐在房间中央，手上拿着黄毛的手机与什么人通话。
“……确定是他吗？”
“那你们拿着证据立即动手吧。”
“别担心，不过是个小市长而已，你可以用用你那本CIA的证件嘛，我想他会合作的。”
“好了，我还有个‘客人’要应付，先挂了。”
说罢，那个青年人随手扔掉手机，缓缓的站起身来看着赌场经理。
“那么……现在，是我们的时间了。”
忽然，赌场经理只觉得背后升起一股恶寒迅速扩散到全身……
跑！
“碰！”
“别跑嘛，我说了，我还没聊够呢……”
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
赌场经理惨叫着，被陈征拉回了房间。
“碰。”
门再次关上了，而门内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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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赌什么？”黄毛花胳膊低声问道。
“当然是赌大小。”陈征微微一笑。
刚刚逛了一圈陈征已经对赌场作弊的手法一清二楚了，所以最后他选择的是赌色子。这种有着悠久历史的赌博方式非常适合搞些小动作。
其他的什么二十一点、轮盘赌以及各种各样花式百出的其他赌法，或是有暗盒控制，或是有小小机关，只要荷官控制就绝不可能输，所以陈征也没办法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影响赌局。
“……”花胳膊似乎从未见过陈征这样的人，一时间居然有点愣住了，他的小弟似乎也有点无所适从。
的确，陈征这种行为非常欠揍：你等着赢我们的钱再来还我？这简直就是骑脖子拉屎一样欺负人呢！
可问题是欠他们钱的又不是陈征，而在陈征不欠他们钱的前提下，陈征还是赌场中的客人……客人还没赌钱就先揍客人一顿再让没有债务关系的他还钱……这似乎也有点说不过去？
就在他犹豫之间，陈征已经做到了赌桌上，一脸淡定的对黄毛的小弟勾了勾手，那小弟不自觉的就走了过去……
“给我来杯意式摩卡，谢谢，剩下的是你的小费。”
说完，一张大票就塞进了黄毛花胳膊小弟的手里……
“……”黄毛的脸都被气歪了，歪着眼睛跟猪腰子一样泛着不健康的红润。
“还不快去？”
陈征眉头一皱。
拿着大票的小弟真心想挣这份不菲的小费，看到黄毛哥似乎也没什么反对的意思，干脆麻溜的转身跑出赌场去了……
这下黄毛哥的脸色就更难看了，然而他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借口！
我好气啊！我真的好气啊！！
黄毛哥瞪着陈征，喘气喘得呼哧呼哧的……
“……”胖老板在一边看得啧啧称奇，他到现在连这位年轻人是过江龙还是座山雕都搞不清楚……可无论如何，这年轻人倒是很有底气的样子，这也不禁让他升起了一份希望。
希望这次能够妥善解决吧……
“456大！”
胖老板正想着，荷官就将几枚筹码推到了陈征身前，而筹码的数量，已经翻倍了。
“呦，运气不错。李老板，你的债务有希望啦！”陈征翘着二郎腿，脸上不喜不悲也看不出他的情绪变化，一边开着玩笑一边又将筹码扔在了赌桌上。
“是是……让您费心了……”刘万财刘老板陪着笑脸道，虽然他并不姓李……
两人正说着话，荷官再次揭开了盖子。
“二三三小！”
然后又是几枚筹码被推到了陈征面前。
“啊哈，有翻倍了！看来再压1、2、3……让我算算……”陈征掐着手指算了半天，“……反正你的债是有希望啦。”
“是……”只穿着裤衩的刘老板带着笑脸应着，而他身后的黄毛的脸色则越来越难看了，渐渐的……不光是他，就连荷官的脸上都开始布满了细碎的汗珠。
渐渐的，陈征面前的筹码越堆越高，而赌场中的其他人也被这边的热闹吸引过来，甚至都开始有人跟着陈征下注了。
而结果，自然是大赚特赚，而陈征所坐的赌桌也变成了整个赌场中最热闹的地方。
就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之中，陈征忽然停了下来，目光望向荷官身后。
陈征这一停，赚钱赚得过瘾的赌徒们顿时嘈杂起来，有几个输红眼了等着翻本的赌徒顿时吵闹起来……
“下啊！快下啊！”
“你倒是下啊！”
“财神爷，求您再下几手！”
“对对对，这位兄弟简直就是财神爷啊！”
“跟着财神爷混有肉吃！”
“不对，这哥们是赌神，赌神懂不懂！？”
“……”
最开始，充满着欲0望的声音最为焦急，不过很快其他纷杂的声音就盖过了那几个急着翻本的赌徒，调侃的声音也变得多了起来。
“我不是赌神，赌神是周润发。”陈征回头冲着那个喊赌神的华人招了招手。
“哈哈哈，赌神冲我招手了！”
“……”
笑笑闹闹之中，所有赌客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跟着陈征压了这么多把，少的也翻了三四倍，多的翻了10倍的也不是没有。
不过赌客们全都开心了，赌场的人可就脸色难看了。很快的，陈征所注视的方向，一个西装笔挺的成功人士分开众人，来到陈征面前：
“先生您好，可否请您借一步说话？”
“哦？你想说什么？这里说就好，我怕跟你走了就出不了你们的门了。”陈征淡淡的说。
“……不会的，不会的……您在这影响到赌场中其他客人了，麻烦您移步到楼上，上面有VIP桌，您可以赌个痛快……”
“可是我不太想去呢，怎么办？”陈征两手一摊。
“……您这是专门砸场子来的？”经理模样的西装男低沉着问。
“当然不是，我这位朋友在你们这里输了800万，你们扣着人不让他回家，看他这个样子我也于心不忍，但我又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只好上你们这赢回来喽……怎么？难道你们这里只许输不许赢？”
“就是！哪有只许输不许赢的道理！难道你们是黑店！？”
“赌神，就在这里赌！我们支持你！！”
“对对，我们支持你！”
“……”
从陈征那沾了光的赌客们纷纷声援。
陈征回头环顾了一下其他人，又对赌场经理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经理此刻已经很想动手了——他太阳穴上的血管都被气得一蹦一蹦的。
然而，再此众目睽睽之下，他还真的不好直接动手。不然这么多人回去一宣传，这赌场以后就不用开了。
“……不如他的赌债一笔勾销如何？”赌场经理凑到陈征身边低声说。
“可是……”陈征一脸为难。
“您现在赢的这些，都可以拿走！我们绝不阻拦！”这赌场经理也是个狠人，一咬牙就送出去了好几百万！！
“但我……”陈征还是有些犹豫。
“……再多给你一百万！做人不要太绝了，否则……”赌场经理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威胁的话已经破口而出了。
“哦？这样啊……”陈征回头看了看其他赌客。
“他说什么呢！？他是不是在威胁你！？”
“赌神别怕，我已经报警了！”
“我给大使馆打电话了，放心这里没人能动得聊你！”
“……”
周围的赌客们情绪渐渐汹涌起来。
“一千万，求您给我留点流动资金。”赌场经理脸色蜡黄，终于下定决心爆出了自己的底线。
“好吧。”陈征终于点头了，而此时赌场经理也终于松了口气，了不接下来陈征所说的话，却让他吐出了一口老血。
“唉……”陈征摇了摇头，怜悯的看着经历，“你都不让我把话说完……我只是在想我的咖啡还没到呢……”
“来了来了来了……你的咖啡。”直到此时，黄毛的小弟才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将外卖的咖啡递给他。
“咕噜……斯哈……舒服了。”陈征端着咖啡站起身来，“咱们走吧？现金还是转账？”
“咔嚓……”
赌场经理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脏破碎的声音。
“兄弟们、姐妹们，我就先撤了，各位玩好啊！拜拜……”
“谢赌神！”
“白白……”
“哈哈老子转了60万，知足了，哈哈哈哈……”
“我没你多，才赚了30多万……就是刚开始没敢跟太多，后悔啊！”
“赌神！你下次什么时候再来！”
“你别走啊！我还……我还没翻本呢！”
“……”
陈征笑着拱手一圈：“谢各位仗义执言，咱们有缘再见。”
说完，也没管个别赌客的挽留，就跟着赌场经理，带着黄毛和胖老板一起离开了热闹非凡的赌场大厅。
……
在陈征前边，赌场经理和黄毛哥正在小声的交流着：
“他真的是你偶然碰上的？”
“真的。”黄毛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面对帮派里的二号人物，他又不敢说假话。
“……你到底是什么人？”赌场经理将陈征带到一个小房间了，阴沉着脸问道。
“一个好心人。”陈征的回答很皮。
“……那你呢？你是怎么认识他的？”赌场经理面露凶光的盯着胖老板。
“我……他是我认识多年的老朋友，恰好碰上的，恰好……”胖老板努力的解释道。
“多年的老朋友……？”赌场经理狐疑的看着翘着没事人一样翘二郎腿的陈征，又看了看缩成一团脸上露出讨好笑容的胖老板。
“别骗人了！说！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合伙出老千！”赌场经理一拍桌子，大喝道。
“没骗你！真的没骗你！”眼看着自己头上的债务就要清空了，胖老板没想到是到最后居然会变成这样，所以极力的想要挽回一下……
然而，赌场经理冷哼一声，瞪着胖老板问：“那么……刘万财，你这位多年的老朋友为什么叫你李、老、板！！？”
“……”胖老板如同胸口中了一箭，仿佛没了主心骨一样回头去看陈征。
“……哎呀？原来你叫刘万财啊？”陈征嘻嘻一笑。
“你！？”胖老板还以为陈征会圆个谎，没想到他居然直接承认了！
这算什么？
我这算是中了圈套吗？
可这看起来又不像是演的……
就在胖老板满心纠结的时候，赌场经理站起身来，目光直视着陈征的双眼。
其实他本来可以“审问”陈征的，但他本能的感到这个人很不好对付。而且……他一直保持着谜一般的自信，也不知道他的底气到底从何而来。
难道是越南帮的人？
或者是大圈帮？
不过那些人如果能请得起这尊“赌神”，他们早就拿下整个济州岛的赌场行业了，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对！
能养得起这种堪称赌场核弹的“异能”人事，肯定是什么惹不起的庞然大物！
“你就那么确定我不感动你？”赌场经理心存顾虑，但口气上却丝毫不软。
“你可以试试？”陈征一脸无所谓。
“……”
赌场经理和陈征对视了能有两分钟，最终还是败退下来……
“你们看着他，我出去打个电话……”
赌场经理对黄毛哥说。
“唉，别走啊！我还没聊够呢！唉走了……真是的……一点礼貌都不懂。”陈征摇了摇头，对着黄毛说：“你们韩国人都是这种素质的吗？真是太没水准了……”
“……”黄毛头上的青筋条条蹦起，看着陈征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狠起来。
“刚才我就想教训教训你了！你这个该死的支那猪！敢耍我！？”
“碰！”
“乒！”
“咚……”
“……”
在黄头哥的怒吼声中，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然后整个房间就再次安静了下来，只剩浊白的灯光在窗口中依然亮着。
……
“嘟嘟嘟……”
“大哥怎么了，为什么不接电话？”赌场经理纳闷的按下了重播，然而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的拨打，对面依然只是传来了断线的蜂鸣声。
“算了。”赌场经理心有不甘的放下手机，重新回到“审讯室”。
刚一推开门，经理就愣住了——黄毛和他的手下倒了一地，浑身上下被扒得只剩下小内裤，一个个毫无知觉的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而刘万财则穿上了一套明显不合身的“紧身衣”，此时正坐在那个青年身边陪着笑脸。
而那个青年，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坐在房间中央，手上拿着黄毛的手机与什么人通话。
“……确定是他吗？”
“那你们拿着证据立即动手吧。”
“别担心，不过是个小市长而已，你可以用用你那本CIA的证件嘛，我想他会合作的。”
“好了，我还有个‘客人’要应付，先挂了。”
说罢，那个青年人随手扔掉手机，缓缓的站起身来看着赌场经理。
“那么……现在，是我们的时间了。”
忽然，赌场经理只觉得背后升起一股恶寒迅速扩散到全身……
跑！
“碰！”
“别跑嘛，我说了，我还没聊够呢……”
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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