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游泳
“算了，想不通就先别想。”母亲重新坐下来，摸了摸我的头，眼神里满满都是心疼，她叹了口气：“秋冬啊！唉……真是难为你和天空了！为了我们你要留在这里，不能跟天空回去。天空呢又要考虑他的王位和你……”
“你想恢复神力可以理解，但也不能拼了自己的命啊！天空给你交代过这个环是要慢慢来的，结果你看你，不听，这几天把自己弄成了什么样子。”父亲说。
我嗯了一声，轻轻点点头。
“就是！我们是一家人，什么事情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总比你一个人偷偷摸摸地熬着好，是不是？也许过几天天空办完事就回来了呢？”母亲接着说道。
“我也希望如此，可是按道理他可以在梦里跟我联系啊。所以我担心他……”我又想起月沉今天在地铁站里的话，心里很不安。
“秋冬啊。”父亲说：“你也太着急了点，你想啊，对于你来说好像过了很久，可是对天空来讲才半天都不到。他回去不是要处理事情吗？你想想你们平时工作的时候是不是有时候忙起来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才有空去拿手机。所以啊，我建议我们都别急，再等等。他忙完手头的事说不定才有空找你。”
这件事被父亲一说，感觉天空就是回单位加个班一样稀松平常。我知道他讲的也许有点道理，在遇到月沉之前我不是没有这样想过，人在忙的时候哪有时间去讲闲话干闲事。可是，我是他的闲事吗？
他走的时候不跟我道别就很不正常，而且月沉说的话如今就像颗钉子一样钉在了我脑海里，拔都拔不出来。
“对，你爸讲的有道理，你可以慢慢恢复那个神力，一边恢复一边等他，说不定还没等你恢复完他就已经回来了。”母亲说。
我没说话，现在所有的安慰对我来说都无济于事。
“爸，妈，天空是神，而且不是一般的神，正因为他说过他在纳羽境几乎没对手，所以他突然消失也不跟我说一声，也不在梦里跟我联系，我才觉得非常非常不正常。”
说完大家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他的父亲是众神之首，他能出什么事？我估计就是刚才我们分析的他太忙了，所以我觉得你不必过于担心。按照他们那里的时间来推理其实也才过了，过了……”母亲边说边用眼神求助于父亲。
“两个小时左右。”父亲很快就算了出来，“咳！随便办个事也要这么多时间啦，对不对？”
“就是，而且你一个普通人还操神的心，你操得着吗？天空那么喜欢你，为了你，我相信他会回来找你的，并且也会愿意为了你留在我们地球，你想啊，就算你们活到一百岁，对他们那里来说，他也就离开个七十多天而已嘛。”母亲非常笃定地开始畅想我和天空的未来了。
“这些等他回来再说，现在说都为时过早。我和你妈只是对你们的事表个态，让你放心。”父亲说道。
“对……等天空回来呀，我要告诉他你小时候跟其他小朋友打架可厉害了，不愧是战神！”母亲无比骄傲地说。
父亲也不甘落后，冥思苦想，终于也想起我的一个优点：“对对对，你和那些小朋友在一起玩的时候还都是核心人物，特别有领导才能。怪不得，怪不得。”
“是吧，我就说我们儿子从小就不一样。”
“我记得你怀孕时好像还梦到过狮子是吧？”
“不是，是老虎，老虎！还梦到过一条白色的龙窜到天上……”
“……”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回忆和总结我的不同寻常。
我闭上眼休息，边听边想象着天空回来听到时的表情。
电光火石间，一幅非常清晰的画面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
富丽堂皇金光闪闪的琉云宫里，还年少的我像个跟屁虫一样屁颠屁颠地跟在天空身后叫着他：“天空哥哥……天空哥哥……”
他停下来，回头等我。走在他旁边穿着浅灰色印花长袍的中年人和他一起回头，微笑着看着我们。这个中年人是坤格，他浓眉大眼，身材魁梧，精神矍铄。他是父亲的左右手，多年的亲信。
少年的天空，一身飘逸的短袖白色长袍，眉目清秀，俊朗如星，气质非凡。
我亲热地上去一把搂着他的脖子：“去游泳好吗？”
“不行，我和坤格还有事。”他看看坤格，拍拍我的手，“明天。”
“又不是什么急事，对吧坤格？”我朝坤格挤了挤眼睛。
“对，不急。二位小主人去吧。”坤格心领神会。
“坤格！”天空摇摇头。
坤格低头笑。
“陪我去！”我哪是征求意见，简直就是命令，放开他的脖子，拉着他的胳膊，“走不走！”
“真被你缠死了，走吧。”他无奈地笑。
我欢喜雀跃地跳起来，拉着他就往无底湖跑。
从琉云宫其中一个偏殿出去是一片茂密的树林，穿过这片树林就是无底湖。
从树林出来，目之所及的无底湖无边无际，湖中也没有岛屿，非常空旷辽阔。
纳羽境的天空不是蓝色，是透明的，美丽的无底湖的湖水也是透明无色，晶莹剔透，像一面玻璃镜子。湖水清澈得往下能看到几百米，但永远看不到湖底。湖水里没有任何水草和鱼类，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就只有水。
无底湖是在琉云宫里，所以除了琉云宫里的人，不会有外人在这里出现，诺大一片天地间就只有我和天空。
我们把长袍脱掉，赤裸着上半身，下身是一条简单的短裤。我们在水里嬉戏玩耍，一玩就是好久。
“天空哥哥，我想去看看你的小像。”我提议。
“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没看过。”
“好多年没看过了，再看看嘛。”说完我拉着他游向无底湖的东面。
远远地就看到东面这片湖的湖面被水里的小神像的光芒照得五光十色，煞是好看。
湖面上停有一艘做工精美的小木船，我们坐了上去。
我们让小船轻轻划出去没多远就不费吹灰之力找到了天空的小神像并且捞了出来。
金色的小神像身上挂着水珠，闪着金光，眉眼和天空一摸一样，精美得无以伦比。
“真好看！”我爱不释手地拿着，翻来翻去地看，“你看，和我们上次来看的时候样子又不一样了。
“当然，它跟我们是一起长的呀。”
我们又在距离很远的地方捞出了我的。
“看，花木，你的这个也和你现在长得一摸一样了。”天空也拿在手中把玩着。
我俩傻傻地把两个可爱的小神像并排放在手心上比着哪个最好看。
“你的更好看。”天空柔声说道。
其实我觉得他的更好看，可是我喜欢他夸我。
“当然是我的最好看。”我骄傲地说。
天空打了下我的头：“放回去吧。我们该回去了。”
我们把小神像放进湖中，我的那个就在原地自动归位，天空那个快速地在水里飞到原来的地方归位。
“天空哥哥，听说两个结了婚的神的小神像会自动挨在一起，对吗？”
“对。”
“可惜我的不能和你的挨在一起，离得那么远，以后也不知道是和谁的挨在一起。”我惆怅地看着湖面说。
“……以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天空笑笑，看着我说，“你想和我的挨在一起？”
“嗯，就像我天天和你在一起玩一样，它们也放在一起多好玩呀，以后我们再来的时候就可以一起捞出来了。”
“只是为了好玩吗？”
“对啊，你不觉得好玩？”
“……好玩。”
我们游回去，游到一半，我感到又饿又累。
“天空哥哥，你背着我游好不好？”我立起来，双脚悬在水中靠着他的肩黏着他。
“累了？”天空也立了起来，站在水中，手轻轻撩起一些水洒到我脸上。
“嗯。”我懒洋洋地回答，也没去管那些水。
“那就飞上岸好了。”
“不，你背我游。”
“累了就飞回去，或者躺在水上休息，为什么要我背你游，你那么重，背着怎么游？”
“怎么不能！”我一下子跳到他背上趴着，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我还没游够，快点。”
“……下来。”
“我不。”
“下不下？”
我把他抱得更紧：“我不下，快点快点。”
他站着不动。
“你不喜欢我，哼！”我假装生气。
“我怎么会不喜欢你？”
“那你说，月沉和我，你最喜欢谁？”
“怎么突然这么问？你们两个我当然都喜欢。”
“可是你以前背月沉游过。”
“是背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那时我们都好小。”
“那也是背过。”
“嗯。”
“但是你没有背过我。”
“你都这么大了。”
“你背不背？”
“……”
“我和月沉，你到底最喜欢谁？”
“没有可比性。”
我生气地从他背上跳下来，溅得自己一脸的水花，我气呼呼地冷着脸说：“当然没有可比性，你们两个是亲兄弟嘛。”
天空转过身，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
“傻孩子，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微笑着说。
“别解释了！”我觉得心都凉透了，果然有血缘和没血缘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
说完我气冲冲就想飞上岸。
天空抓住我的手腕，我停住，但没有回头，我是真的觉得很伤心，脸上也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水花。
他把我拉到他面前，用手帮我擦掉我脸上的水和眼角的泪水，边擦边说：“月沉是我的弟弟。”
我把头扭向一边，不说话，心里难受得要命。
“你不是弟弟，所以没有可比性。”他抚摸着我的脸慢吞吞地说。
我把头转过来看向他，疑惑地问：“我不是弟弟是什么，我不是一直叫你哥哥吗？”
“你……”他突然变得有点奇怪，脸红了，连耳朵也红了，我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为什么好像有点害羞，“你也是弟弟……”
我糊涂了：“我到底是还是不是？”
“是。”他的目光柔和得像月光下的水，“也是我最亲密的……”
“最亲密的什么？”我好奇地问。
“……朋友。”他的大拇指快速划过我的唇，“最亲密的朋友。”
我恍然大悟，高兴起来，我比月沉还多了个身份：“我既是弟弟，又是好朋友。”
天空的眼睛眨了眨，看了我一会儿，点点头，拉着我的手腕：“走，好朋友，回去吧。”
画面到此为止，应该是我现在恢复的神力有限。
我内心激荡得难以平复，没想到这么快就想起了以前和天空在一起的日子。
还，还这么，这么的……
我这才发现自己脸都热了，浑身发热。
我的脸越来越烫，像发烧了一样，很恨自己年少无知。那时的我怎么那么傻，什么都不懂，更不懂我趴到他背上他为什么动不了吧！
但是冷静下来我又神游了起来，把那些场景在脑海中又过了两遍，非常确定我被天空骗了。他曾经说过在我跟他表白前他先跟我表白过。所以，这就是他说的表白吗？这哪是表白！我当时根本就听不懂！
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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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希望如此，可是按道理他可以在梦里跟我联系啊。所以我担心他……”我又想起月沉今天在地铁站里的话，心里很不安。
“秋冬啊。”父亲说：“你也太着急了点，你想啊，对于你来说好像过了很久，可是对天空来讲才半天都不到。他回去不是要处理事情吗？你想想你们平时工作的时候是不是有时候忙起来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才有空去拿手机。所以啊，我建议我们都别急，再等等。他忙完手头的事说不定才有空找你。”
这件事被父亲一说，感觉天空就是回单位加个班一样稀松平常。我知道他讲的也许有点道理，在遇到月沉之前我不是没有这样想过，人在忙的时候哪有时间去讲闲话干闲事。可是，我是他的闲事吗？
他走的时候不跟我道别就很不正常，而且月沉说的话如今就像颗钉子一样钉在了我脑海里，拔都拔不出来。
“对，你爸讲的有道理，你可以慢慢恢复那个神力，一边恢复一边等他，说不定还没等你恢复完他就已经回来了。”母亲说。
我没说话，现在所有的安慰对我来说都无济于事。
“爸，妈，天空是神，而且不是一般的神，正因为他说过他在纳羽境几乎没对手，所以他突然消失也不跟我说一声，也不在梦里跟我联系，我才觉得非常非常不正常。”
说完大家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他的父亲是众神之首，他能出什么事？我估计就是刚才我们分析的他太忙了，所以我觉得你不必过于担心。按照他们那里的时间来推理其实也才过了，过了……”母亲边说边用眼神求助于父亲。
“两个小时左右。”父亲很快就算了出来，“咳！随便办个事也要这么多时间啦，对不对？”
“就是，而且你一个普通人还操神的心，你操得着吗？天空那么喜欢你，为了你，我相信他会回来找你的，并且也会愿意为了你留在我们地球，你想啊，就算你们活到一百岁，对他们那里来说，他也就离开个七十多天而已嘛。”母亲非常笃定地开始畅想我和天空的未来了。
“这些等他回来再说，现在说都为时过早。我和你妈只是对你们的事表个态，让你放心。”父亲说道。
“对……等天空回来呀，我要告诉他你小时候跟其他小朋友打架可厉害了，不愧是战神！”母亲无比骄傲地说。
父亲也不甘落后，冥思苦想，终于也想起我的一个优点：“对对对，你和那些小朋友在一起玩的时候还都是核心人物，特别有领导才能。怪不得，怪不得。”
“是吧，我就说我们儿子从小就不一样。”
“我记得你怀孕时好像还梦到过狮子是吧？”
“不是，是老虎，老虎！还梦到过一条白色的龙窜到天上……”
“……”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回忆和总结我的不同寻常。
我闭上眼休息，边听边想象着天空回来听到时的表情。
电光火石间，一幅非常清晰的画面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
富丽堂皇金光闪闪的琉云宫里，还年少的我像个跟屁虫一样屁颠屁颠地跟在天空身后叫着他：“天空哥哥……天空哥哥……”
他停下来，回头等我。走在他旁边穿着浅灰色印花长袍的中年人和他一起回头，微笑着看着我们。这个中年人是坤格，他浓眉大眼，身材魁梧，精神矍铄。他是父亲的左右手，多年的亲信。
少年的天空，一身飘逸的短袖白色长袍，眉目清秀，俊朗如星，气质非凡。
我亲热地上去一把搂着他的脖子：“去游泳好吗？”
“不行，我和坤格还有事。”他看看坤格，拍拍我的手，“明天。”
“又不是什么急事，对吧坤格？”我朝坤格挤了挤眼睛。
“对，不急。二位小主人去吧。”坤格心领神会。
“坤格！”天空摇摇头。
坤格低头笑。
“陪我去！”我哪是征求意见，简直就是命令，放开他的脖子，拉着他的胳膊，“走不走！”
“真被你缠死了，走吧。”他无奈地笑。
我欢喜雀跃地跳起来，拉着他就往无底湖跑。
从琉云宫其中一个偏殿出去是一片茂密的树林，穿过这片树林就是无底湖。
从树林出来，目之所及的无底湖无边无际，湖中也没有岛屿，非常空旷辽阔。
纳羽境的天空不是蓝色，是透明的，美丽的无底湖的湖水也是透明无色，晶莹剔透，像一面玻璃镜子。湖水清澈得往下能看到几百米，但永远看不到湖底。湖水里没有任何水草和鱼类，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就只有水。
无底湖是在琉云宫里，所以除了琉云宫里的人，不会有外人在这里出现，诺大一片天地间就只有我和天空。
我们把长袍脱掉，赤裸着上半身，下身是一条简单的短裤。我们在水里嬉戏玩耍，一玩就是好久。
“天空哥哥，我想去看看你的小像。”我提议。
“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没看过。”
“好多年没看过了，再看看嘛。”说完我拉着他游向无底湖的东面。
远远地就看到东面这片湖的湖面被水里的小神像的光芒照得五光十色，煞是好看。
湖面上停有一艘做工精美的小木船，我们坐了上去。
我们让小船轻轻划出去没多远就不费吹灰之力找到了天空的小神像并且捞了出来。
金色的小神像身上挂着水珠，闪着金光，眉眼和天空一摸一样，精美得无以伦比。
“真好看！”我爱不释手地拿着，翻来翻去地看，“你看，和我们上次来看的时候样子又不一样了。
“当然，它跟我们是一起长的呀。”
我们又在距离很远的地方捞出了我的。
“看，花木，你的这个也和你现在长得一摸一样了。”天空也拿在手中把玩着。
我俩傻傻地把两个可爱的小神像并排放在手心上比着哪个最好看。
“你的更好看。”天空柔声说道。
其实我觉得他的更好看，可是我喜欢他夸我。
“当然是我的最好看。”我骄傲地说。
天空打了下我的头：“放回去吧。我们该回去了。”
我们把小神像放进湖中，我的那个就在原地自动归位，天空那个快速地在水里飞到原来的地方归位。
“天空哥哥，听说两个结了婚的神的小神像会自动挨在一起，对吗？”
“对。”
“可惜我的不能和你的挨在一起，离得那么远，以后也不知道是和谁的挨在一起。”我惆怅地看着湖面说。
“……以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天空笑笑，看着我说，“你想和我的挨在一起？”
“嗯，就像我天天和你在一起玩一样，它们也放在一起多好玩呀，以后我们再来的时候就可以一起捞出来了。”
“只是为了好玩吗？”
“对啊，你不觉得好玩？”
“……好玩。”
我们游回去，游到一半，我感到又饿又累。
“天空哥哥，你背着我游好不好？”我立起来，双脚悬在水中靠着他的肩黏着他。
“累了？”天空也立了起来，站在水中，手轻轻撩起一些水洒到我脸上。
“嗯。”我懒洋洋地回答，也没去管那些水。
“那就飞上岸好了。”
“不，你背我游。”
“累了就飞回去，或者躺在水上休息，为什么要我背你游，你那么重，背着怎么游？”
“怎么不能！”我一下子跳到他背上趴着，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我还没游够，快点。”
“……下来。”
“我不。”
“下不下？”
我把他抱得更紧：“我不下，快点快点。”
他站着不动。
“你不喜欢我，哼！”我假装生气。
“我怎么会不喜欢你？”
“那你说，月沉和我，你最喜欢谁？”
“怎么突然这么问？你们两个我当然都喜欢。”
“可是你以前背月沉游过。”
“是背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那时我们都好小。”
“那也是背过。”
“嗯。”
“但是你没有背过我。”
“你都这么大了。”
“你背不背？”
“……”
“我和月沉，你到底最喜欢谁？”
“没有可比性。”
我生气地从他背上跳下来，溅得自己一脸的水花，我气呼呼地冷着脸说：“当然没有可比性，你们两个是亲兄弟嘛。”
天空转过身，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
“傻孩子，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微笑着说。
“别解释了！”我觉得心都凉透了，果然有血缘和没血缘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
说完我气冲冲就想飞上岸。
天空抓住我的手腕，我停住，但没有回头，我是真的觉得很伤心，脸上也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水花。
他把我拉到他面前，用手帮我擦掉我脸上的水和眼角的泪水，边擦边说：“月沉是我的弟弟。”
我把头扭向一边，不说话，心里难受得要命。
“你不是弟弟，所以没有可比性。”他抚摸着我的脸慢吞吞地说。
我把头转过来看向他，疑惑地问：“我不是弟弟是什么，我不是一直叫你哥哥吗？”
“你……”他突然变得有点奇怪，脸红了，连耳朵也红了，我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为什么好像有点害羞，“你也是弟弟……”
我糊涂了：“我到底是还是不是？”
“是。”他的目光柔和得像月光下的水，“也是我最亲密的……”
“最亲密的什么？”我好奇地问。
“……朋友。”他的大拇指快速划过我的唇，“最亲密的朋友。”
我恍然大悟，高兴起来，我比月沉还多了个身份：“我既是弟弟，又是好朋友。”
天空的眼睛眨了眨，看了我一会儿，点点头，拉着我的手腕：“走，好朋友，回去吧。”
画面到此为止，应该是我现在恢复的神力有限。
我内心激荡得难以平复，没想到这么快就想起了以前和天空在一起的日子。
还，还这么，这么的……
我这才发现自己脸都热了，浑身发热。
我的脸越来越烫，像发烧了一样，很恨自己年少无知。那时的我怎么那么傻，什么都不懂，更不懂我趴到他背上他为什么动不了吧！
但是冷静下来我又神游了起来，把那些场景在脑海中又过了两遍，非常确定我被天空骗了。他曾经说过在我跟他表白前他先跟我表白过。所以，这就是他说的表白吗？这哪是表白！我当时根本就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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