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回忆（中）
出了房门，残阳拿下了脸上的布条，吹了吹山风，让自己凉快了下来。
远处山崖上，白色衣服的女人站在那里，她看着残阳，看了很久很久。
灵儿这个澡泡的时间有点长，整整两个时辰。残阳正坐在屋外的竹椅上，身边泡着一壶茶。灵儿穿着上午残阳拿给她的白色长裙，月色洒在庭院当中，朦朦胧胧的为灵儿增加了几分美感。残阳看到一袭白裙的灵儿思绪万千，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一袭白裙。
灵儿伸出手在残阳面前晃了晃：“师父？”
残阳从回忆中回来，看向面前的灵儿，不由得笑了笑，眼前得灵儿很漂亮，粉嫩嫩的皮肤为她平添了几分美感：“怎么样？什么感觉？”
“妖法进步了不少，内力也淳厚了不少。”灵儿坐在残阳的右侧，闻了闻茶香：“师父喝的什么茶呀？”
“尝尝。”残阳没有说茶是什么来历，然后拿了一本泛黄的古书出来，放到桌子上。
“《雷火》？”灵儿一边倒着茶，一边看向了残阳放在桌子上的书。
“嗯，给你的，你好好练，这部功法的威力很大，也很适合你。”残阳抿了了一口茶：“我每周都会检查你的学习成果。”
“好。”灵儿应允下来。
“那就从现在开始吧。”
残阳话音刚落，灵儿就感受到一股极大的威压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而自己身旁的茶水却不受一丝影响，灵儿傻眼了，自己的便宜师父貌似实力真的不可估量。对威压这样精细地控制，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做到。灵儿苦笑一声，内力不受控制地自行运转起来，想要在这威压下舒服些，艰难地翻开了《雷火》按照上面地功法修炼起来。
……
清晨，鸟儿已在枝头叫唤，一抹阳光也是挤进了房间。
“啊！”
残阳握住了灵儿的脚踝，灵儿双肘杵着床，两人以这样一个奇怪的姿势对视了几秒，灵儿猛地将自己的脚抽了回去，迅速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上。
“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房间，昨晚你练功睡着了，我就先让你睡在我这里了。”
“哦哦。”灵儿的脸上爬上一抹红晕。灵儿抬头看了一眼残阳，又迅速低下了头：“每天晚上都要这样吗？”
“我不是很介意。”残阳的确不介意，灵儿还是个孩子，和自己睡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妥之处。
灵儿好像还有话要说，但是家里来人了。
“灵儿，快见过九长老，溪月长老。”
“灵儿见过九长老。”
九长老看了一眼灵儿：“昨日见她还未仔细看，今日一看，果然非同小可。是个美人胚子呀。”说着，将灵儿搂在怀里，看向残阳，指了指桌子上的衣物：“这都是你昨天让我帮你弄得。”
“好，多谢了。”
溪月貌似很喜欢灵儿，一直将他搂在怀里：“你那天怎么突然答应给月儿指导？”
“有百利而无一害，为何不答应？”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也指导指导我吧。”溪月看着残阳，一脸期待。
“我还是那句话，你我同时云端府长老，并不需要我指导你什么。”残阳将衣服递给灵儿，让灵儿放到衣柜里去。
“切磋切磋嘛，让这些小家伙见见世面嘛。”
这时，灵儿也收拾好了，兴冲冲地跑了出来：“对呀对呀，像师父和九长老这样的强者的切磋我还没见过呢。”
“你看，灵儿也想看。而且，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好经历呀。”
残阳稍加思索：“三天后吧，届时上官月儿也要过来，让他们都看看吧。”
溪月见残阳应允，脸上多了一抹喜色：“吃早饭了吗？没吃的话去我那里吃吧。我家紫陌应该做好了。”
残阳并没有拒绝，三人动身前往。路上，灵儿欢呼雀跃，对于云端府并不熟悉的她对一路上的事物都很感兴趣。三人来到溪月的住所，虽然没有竹舍那般灵气充裕，但却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有墙院环绕，清新淡雅。
“好美啊。”灵儿不由得感叹道。
“溪月长老这里可是云端府公认的最美府邸了。”残阳也出声道。
“大长老过奖啦。”溪月很是俏皮的说道：“欢迎你们常来玩呀，这里只有我和紫陌住，偶尔来几个学生，怪无聊的。也不知道大长老一个人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灵儿笑了起来，跟随两人进了溪月的府邸。刚进来，一个身穿墨绿色衣服的少女跑了出来，正是紫陌，紫陌见到残阳，很明显的愣了一下，接着很恭敬的问候道：“见过大长老。”
“嗯，紫陌懂礼貌多了。”
“师父，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是缺了哪一声师父没叫吗？坏师父，不理你了。”
紫陌见状，走到灵儿身边，牵起灵儿的手，走到旁边去了。
“紫陌姐姐，云端府的规矩很多吧？”
“是的呢，云端府也算是个大宗大派，规矩多也是自然的。但是云端府规矩再多，你不遵守也不要紧。你是大长老的徒弟，没人敢找你麻烦的。”
“我师父她那么牛吗？”
“大长老是整个云端府说话最响的人了。大长老的资历比掌门还老，而且大长老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瞒你说，我见大长老的次数屈指可数。”
“嗯~听起来我师父还不错。我以后可以经常来找你玩吗紫陌姐姐？”
“当然可以。”
……
吃完早饭，残阳看着有说有笑的两人，嘴角也微微上扬。但是溪月的眼里，却划过一丝悲伤。
“以前你很少笑的，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徒弟呀。”
“嗯。”残阳下意识地答道。
“她很可爱，长得也很好看，当伴侣也是绝佳的选择。”
“什么伴侣。我没有这样的想法。”
“她俩玩得来的话，你来我这里的次数应该会变多一点吧。”
“或许吧，府里的事物你要处理，我闲人一个，也不好多打扰你。”
“嗯嗯，我不会放弃的。”
“何必呢。”
“女人就是这样的啦，别试着劝服我，我知道我们之前或许不会有任何结果，但是呢，不尝试的结果，就算是不好的，也不能让人死心。”
残阳没有说话，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溪月见状：“好啦，不说这个了，说说你那徒弟吧。”
残阳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灵儿，很自然的避开了一些情节。在溪月的住所吃完早饭，残阳领着灵儿回去。望着残阳渐行渐远的背影，看着灵儿在残阳身边不停地玩闹，一颗泪珠悄然落下。
“师父，不要放弃。灵儿只是大长老的徒弟而已，而且，做小也行啊。”紫陌抱住溪月的胳膊做了个鬼脸。溪月在紫陌的头上敲了一下，破涕为笑。
残阳和灵儿行走的速度不慢，也不快。
“师父。”小灵儿欲言又止。
“嗯？怎么了？”
“九长老貌似喜欢你。”灵儿鼓起勇气问道：“你喜欢九长老吗？”
“喜欢？谈不上。”
“那师父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啊。”
灵儿听到这个回答，失望之色溢于言表：“那我能知道是谁吗？”
“能啊。”
“是谁？”灵儿的声音已经很小了，但是残阳还是听到了。他的脑子里不可遏制的出现了一名白衣女子的样貌。“她应该还是恨我的吧。”残阳心中想着，回过头来看着这个自己认识不到三天的小娃娃，心中平添了一丝丝的暖意：“你。”
“啊？”灵儿惊讶地抬起头，正好与残阳对视上了，小脸刷地一下就红了。赶忙低下了头：“为，为什么喜欢我啊。”
残阳的嘴角微微上扬：“你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的徒弟，当然，现在也是我的亲人。”
听到这个回答，灵儿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开心，一方面是对于他的回答，字面意思让她很是失落，另一方面也是他的回答，总感觉他的回答有另一层深层的含义。
'只是把我当成亲人吗。这个坏师父，把我当成亲人也算是好事一桩吧。至少他不会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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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山崖上，白色衣服的女人站在那里，她看着残阳，看了很久很久。
灵儿这个澡泡的时间有点长，整整两个时辰。残阳正坐在屋外的竹椅上，身边泡着一壶茶。灵儿穿着上午残阳拿给她的白色长裙，月色洒在庭院当中，朦朦胧胧的为灵儿增加了几分美感。残阳看到一袭白裙的灵儿思绪万千，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一袭白裙。
灵儿伸出手在残阳面前晃了晃：“师父？”
残阳从回忆中回来，看向面前的灵儿，不由得笑了笑，眼前得灵儿很漂亮，粉嫩嫩的皮肤为她平添了几分美感：“怎么样？什么感觉？”
“妖法进步了不少，内力也淳厚了不少。”灵儿坐在残阳的右侧，闻了闻茶香：“师父喝的什么茶呀？”
“尝尝。”残阳没有说茶是什么来历，然后拿了一本泛黄的古书出来，放到桌子上。
“《雷火》？”灵儿一边倒着茶，一边看向了残阳放在桌子上的书。
“嗯，给你的，你好好练，这部功法的威力很大，也很适合你。”残阳抿了了一口茶：“我每周都会检查你的学习成果。”
“好。”灵儿应允下来。
“那就从现在开始吧。”
残阳话音刚落，灵儿就感受到一股极大的威压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而自己身旁的茶水却不受一丝影响，灵儿傻眼了，自己的便宜师父貌似实力真的不可估量。对威压这样精细地控制，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做到。灵儿苦笑一声，内力不受控制地自行运转起来，想要在这威压下舒服些，艰难地翻开了《雷火》按照上面地功法修炼起来。
……
清晨，鸟儿已在枝头叫唤，一抹阳光也是挤进了房间。
“啊！”
残阳握住了灵儿的脚踝，灵儿双肘杵着床，两人以这样一个奇怪的姿势对视了几秒，灵儿猛地将自己的脚抽了回去，迅速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上。
“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房间，昨晚你练功睡着了，我就先让你睡在我这里了。”
“哦哦。”灵儿的脸上爬上一抹红晕。灵儿抬头看了一眼残阳，又迅速低下了头：“每天晚上都要这样吗？”
“我不是很介意。”残阳的确不介意，灵儿还是个孩子，和自己睡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妥之处。
灵儿好像还有话要说，但是家里来人了。
“灵儿，快见过九长老，溪月长老。”
“灵儿见过九长老。”
九长老看了一眼灵儿：“昨日见她还未仔细看，今日一看，果然非同小可。是个美人胚子呀。”说着，将灵儿搂在怀里，看向残阳，指了指桌子上的衣物：“这都是你昨天让我帮你弄得。”
“好，多谢了。”
溪月貌似很喜欢灵儿，一直将他搂在怀里：“你那天怎么突然答应给月儿指导？”
“有百利而无一害，为何不答应？”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也指导指导我吧。”溪月看着残阳，一脸期待。
“我还是那句话，你我同时云端府长老，并不需要我指导你什么。”残阳将衣服递给灵儿，让灵儿放到衣柜里去。
“切磋切磋嘛，让这些小家伙见见世面嘛。”
这时，灵儿也收拾好了，兴冲冲地跑了出来：“对呀对呀，像师父和九长老这样的强者的切磋我还没见过呢。”
“你看，灵儿也想看。而且，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好经历呀。”
残阳稍加思索：“三天后吧，届时上官月儿也要过来，让他们都看看吧。”
溪月见残阳应允，脸上多了一抹喜色：“吃早饭了吗？没吃的话去我那里吃吧。我家紫陌应该做好了。”
残阳并没有拒绝，三人动身前往。路上，灵儿欢呼雀跃，对于云端府并不熟悉的她对一路上的事物都很感兴趣。三人来到溪月的住所，虽然没有竹舍那般灵气充裕，但却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有墙院环绕，清新淡雅。
“好美啊。”灵儿不由得感叹道。
“溪月长老这里可是云端府公认的最美府邸了。”残阳也出声道。
“大长老过奖啦。”溪月很是俏皮的说道：“欢迎你们常来玩呀，这里只有我和紫陌住，偶尔来几个学生，怪无聊的。也不知道大长老一个人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灵儿笑了起来，跟随两人进了溪月的府邸。刚进来，一个身穿墨绿色衣服的少女跑了出来，正是紫陌，紫陌见到残阳，很明显的愣了一下，接着很恭敬的问候道：“见过大长老。”
“嗯，紫陌懂礼貌多了。”
“师父，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是缺了哪一声师父没叫吗？坏师父，不理你了。”
紫陌见状，走到灵儿身边，牵起灵儿的手，走到旁边去了。
“紫陌姐姐，云端府的规矩很多吧？”
“是的呢，云端府也算是个大宗大派，规矩多也是自然的。但是云端府规矩再多，你不遵守也不要紧。你是大长老的徒弟，没人敢找你麻烦的。”
“我师父她那么牛吗？”
“大长老是整个云端府说话最响的人了。大长老的资历比掌门还老，而且大长老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瞒你说，我见大长老的次数屈指可数。”
“嗯~听起来我师父还不错。我以后可以经常来找你玩吗紫陌姐姐？”
“当然可以。”
……
吃完早饭，残阳看着有说有笑的两人，嘴角也微微上扬。但是溪月的眼里，却划过一丝悲伤。
“以前你很少笑的，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徒弟呀。”
“嗯。”残阳下意识地答道。
“她很可爱，长得也很好看，当伴侣也是绝佳的选择。”
“什么伴侣。我没有这样的想法。”
“她俩玩得来的话，你来我这里的次数应该会变多一点吧。”
“或许吧，府里的事物你要处理，我闲人一个，也不好多打扰你。”
“嗯嗯，我不会放弃的。”
“何必呢。”
“女人就是这样的啦，别试着劝服我，我知道我们之前或许不会有任何结果，但是呢，不尝试的结果，就算是不好的，也不能让人死心。”
残阳没有说话，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溪月见状：“好啦，不说这个了，说说你那徒弟吧。”
残阳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灵儿，很自然的避开了一些情节。在溪月的住所吃完早饭，残阳领着灵儿回去。望着残阳渐行渐远的背影，看着灵儿在残阳身边不停地玩闹，一颗泪珠悄然落下。
“师父，不要放弃。灵儿只是大长老的徒弟而已，而且，做小也行啊。”紫陌抱住溪月的胳膊做了个鬼脸。溪月在紫陌的头上敲了一下，破涕为笑。
残阳和灵儿行走的速度不慢，也不快。
“师父。”小灵儿欲言又止。
“嗯？怎么了？”
“九长老貌似喜欢你。”灵儿鼓起勇气问道：“你喜欢九长老吗？”
“喜欢？谈不上。”
“那师父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啊。”
灵儿听到这个回答，失望之色溢于言表：“那我能知道是谁吗？”
“能啊。”
“是谁？”灵儿的声音已经很小了，但是残阳还是听到了。他的脑子里不可遏制的出现了一名白衣女子的样貌。“她应该还是恨我的吧。”残阳心中想着，回过头来看着这个自己认识不到三天的小娃娃，心中平添了一丝丝的暖意：“你。”
“啊？”灵儿惊讶地抬起头，正好与残阳对视上了，小脸刷地一下就红了。赶忙低下了头：“为，为什么喜欢我啊。”
残阳的嘴角微微上扬：“你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的徒弟，当然，现在也是我的亲人。”
听到这个回答，灵儿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开心，一方面是对于他的回答，字面意思让她很是失落，另一方面也是他的回答，总感觉他的回答有另一层深层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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