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后果
第五章 后果
次日。
当李巍摇着脑袋来到警局的时候，却发现警局当中的人只有一个留勤的人在队里。
并且手臂支撑着脑袋在打着瞌睡。
李巍见状，大声怒吼道：“人呢？都不用上班吗？啊？还有你，上班时间睡觉。”
留勤人员被李巍的声音吓了一跳，顿时从睡梦中惊醒，瞬间回过神来。
看到李巍，脸色微变：“队长，不好意思，一晚上没睡了，所以打了个盹。”
李巍轻哼一声，扫了一遍四周，怒喝道：“晚上不睡觉，白天睡觉，是不是也想像莫语一样不想干了？其他人呢？都不想干了吗？”
留勤人员脸色微变后，轻声说道：“他们都在......”
只是还没等他说完，姜局长的声音便是传了过来。
“不错啊，李巍，官威挺大啊！”
姜局长的话顿时令李巍顿时冷静下来，赶忙凑了上来：“没，没，只是看到没人，所以问问罢了。”
姜局长却是看着李巍说道：“确实没看到人，昨儿晚上整个警局的人都出去追捕杀人犯的时候，确实没有看到李巍大队长的人。”
李巍听后，心里一惊，下意识道：“已经抓到人了吗？”
却听见姜局长轻哼道：“抓人，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别说抓人了，黄花菜都凉了。”
却在这时，姜局长身后的莫语忽然说道：“哟，李队长昨晚挺潇洒啊，一身的酒味，很惬意啊！”
这一刻，众人也是下意识间闻了一下，果真发现了一股酒味。
而姜局长原本就不善的脸色也是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强忍着怒气，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并对着李巍吼道：“李巍，你跟我进来。”
顿时，李巍便是宛若吃了死老鼠一般，一脸的难看。
莫语见状却是眯着眼睛笑，看到李巍的这般模样，他就兴奋。
再跟众多同事打完招呼之后，便是骑车离开了警局。
半个小时后。
当莫语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在‘雕民’当中。
“来了？再等一下，还有荷包蛋。”莫语还没开口，韩轩的声音便是响了起来。
听到韩轩的话，莫语一脸的惊讶：“不是吧，学长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却听见韩轩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你机车的声音那么大，老远就听到了。”
坐在餐桌上，莫语看着摆在餐桌上的东西，不由的笑了起来。
两碗小米粥，一盘大肉包，还有三个小菜，简单的中式早餐。
稍稍等了一会儿之后，便看到韩轩端着一个盘子走了出来。
盘子当中正放着两个荷包蛋。
“看不出啊，学长你还会做饭？”咬了一口大肉包的莫语看到韩轩后，不由的痴痴的笑了起来。
韩轩却是一脸怪异的看着莫语道：“你洗手没啊？”
莫语听后，吞咽的动作顿时一滞，然后猛然将包子塞嘴里，直奔洗手间。
忙了一晚上，哪顾得上洗手啊，在早上给局长做完报告之后，他就直接过来了。
因为昨晚约好了的过来吃早点。
结果在看到竟然是韩轩亲自动手做的，更加的忍不住了。
“怎么样，包子味道不错吧？”看到莫语回到桌子上后，韩轩不禁的调侃道。
莫语看着韩轩却是一脸幽怨：“学长你故意的吧？”
见莫语这幅模样，韩轩也是停止了这个话题，转而问道：“怎么样？人没抓到吧？”
莫语喝了一口粥后，一脸惆怅的回答道：“哪有那么容易抓到，你是不知道，陆涛死的多惨。”
韩轩听后却是淡淡的说道：“也是罪有应得吧！”
听到这，莫语却是忽然问道：“那些东西怎么没早点给我？早点给我的话，陆涛就不用死了。”
韩轩听后却是看着莫语认真的说道：“但是陆涛该死，不是吗？”
莫语听后却是沉默了。
韩轩给的资料当中，莫语知道了事情的一切真相，但是他无法接受这个结果，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两百米的高空之上被活活的挖出心脏，而自己等人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这并不是一个多么美好的经历。
看到莫语沉默，韩轩却是摇了摇头轻叹道：“我知道警察办案有办案的流程，但是最终的判决，对于受害人来说，真的是他们想要的吗？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老祖宗其实已经告诉我们该怎么做了。”
韩轩说完之后，莫语却是抬头问道：“可是为什么不选择报案呢？完全不需要搭上自己啊？”
却见韩轩轻笑一声，摇了摇头道：“是吗？报了案真的有用吗？”
说着，韩轩起身从一个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文件袋递给了莫语：“你看看就知道。”
带着疑惑的心情将文件袋打开，率先映入韩轩莫语眼帘的是一张张照片。
照片中所呈现的内容是一个个样貌颇为美丽的花季少女，只不过，这些少女都是没有穿衣服的。
见状，莫语的脸忍不住红了一下。
下意识间，莫语将目光望向韩轩，却见韩轩却是一脸淡漠。
摇了摇头，甩开心中的思绪，莫语接着往下看。
而随着内容不断的映入眼帘，莫语啃包子动作也停了下来。
因为里面所记载的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这份资料要是交了出去，整个抚市的经济将会出现巨大的问题。
“这....这些都是真的？？”当看完所有的资料之后，莫语一脸愤怒的看着韩轩。
却见韩轩耸了耸肩：“是不是真的，其实你应该能够判断出来吧！”
韩轩的话，令莫语沉默了许久。
“为什么不交上去？”强忍住内心的情绪，莫语看着韩轩有些好奇。
韩轩却是咬了一口荷包蛋后说道：“还不到时候，对了，荷包蛋还不错，趁热吃。”
这一刻，莫语忽然觉得韩轩特别的陌生。
“学长，你能告诉我，你想做什么吗？”
韩轩却是在稍稍一愣神后，笑着说道：“只是想好好的活着，看看这蓝蓝的天，白白的云，绿绿的树罢了。”
只是莫语并不知道的是韩轩还在心里加了一句：“只是蓝天不再，白云不来，绿树也早已经枯萎了。”
本以为已经很了解韩轩的莫语，这一刻忽然真的感觉到距离感。
要知道，韩轩回到抚市已经三年了，自己也已经在这里呆了两年。
两年时间里面，韩轩还在警队的时候，几乎每天都在一起，哪怕韩轩已经离开了警队，自己一有空也都是去看韩轩。
莫语自认为已经很接近韩轩了，但是这一刻，她却开始怀疑起来。
忽然莫语想到了网络上的一句话“有些人即使天天见面，依然走不进内心深处。”
摇了摇头，看着站在眼前的韩轩，莫语在心里暗暗的给自己打着气。
‘终有一天，会走进学长的心的。’
随后一顿风卷残云快速的将面前的食物给消灭干净。
在深深的打了个饱嗝后，莫语起身对着韩轩说道：“学长，总有一天，我会知道你所有的秘密的，走了。”
一把抱过放在桌子上的头盔后，对着韩轩挥了挥手，便是朝着门外走去，很快，机车发动的声音传了进来，然后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留下韩轩一脸的无奈。
却在这时，黑神说道：“她喜欢你。”
韩轩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黑神接着说道：“那你还不努力加油的拿下他。”
“还不到时候。”望了望门口，韩轩却是轻叹道。
“行吧，你高兴就好，不过呢，我得先跟你说好，有个女人你不能要。”
韩轩下意识的身体一颤，然后回答道：“放心吧，不会的。”脑海中一道英姿飒爽的倩影也是一闪而过。
摇了摇头，韩轩继续着早点，待将所有的东西都光盘，碗筷桌子也都收拾好后，韩轩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等收到回复之后，韩轩带了个口罩，便是离开了‘雕民’。
韩轩跟莫语是舒服的吃了个早点，那叫一个舒坦。
但是此刻的李巍却是彻底的傻眼了。
因为，此刻在警局面前出现了大批的记者。
“你好，李队长在吗？请问为什么昨晚凶手在直播杀人的时候，李队长在酒吧喝酒呢？”
“李队长，听说你的队长并不是靠自己能力得到的，请问你有什么说的吗？”
“请问李队长，凶手至今都还没有抓到，是不是因为自己能力不够，那么你没有能力，是不是应该让更加优秀的人担任了。”
“李队长..........”
“....李队长....”
看着警局面前挤满的记者，尤其是他们问出的一个个刁钻的问题，李巍可谓是怒气槽瞬间点满，尤其是刚在自己在局长室被狠狠的批评了一番。
真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一刻，李巍恨死了那个凶手。
同时也是恨死了韩轩，当初将队长让给他不行吗？
至于其他同事也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就看着李巍怎么解决。
正当李巍不知如何解决之时，一道机车发动机的声音传了过来。
很快，莫语的声音吸引了众多记者的注意力：“哟呵，你们这是干嘛？？”
有眼尖的记者一眼就认出了莫语，瞬间冲到莫语的身边：“你好，莫警官，你们发布了通缉令是不是已经认定凶手就是万毅了。”
这一幕自然是被在警局当中的李巍看到了，不由的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莫语看了一眼紧闭大门的警局，再看了一眼对方所属的媒体机构后，淡淡的回答道：“初步判定就是万毅，具体的还需要等到将对方抓捕归案审问过后才知道。”
“对了，莫警官，我想问一下，凶手昨天直播的时候，为什么刑警队的队长李巍却被人发现在酒吧喝酒呢？”问话的是一个娱乐周刊的媒体记者。
看了看眼前的记者之后，莫语却是认真的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毕竟这是属于李队长的私事。”
听到莫语的话后，这个媒体记者却是眼前一亮，脑中不断的浮现出了多个标题。
‘震惊，队长李巍的私生活竟然是这样的！’
“凶手直播！队长李巍竟然还在喝酒，原来是因为其私生活的原因...”
紧接着莫语再次回答了记者的一些问题后，便是将他们都打发走了，只不过，当莫语走进警局之后，看着站在门口的李巍，却是一脸的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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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巍摇着脑袋来到警局的时候，却发现警局当中的人只有一个留勤的人在队里。
并且手臂支撑着脑袋在打着瞌睡。
李巍见状，大声怒吼道：“人呢？都不用上班吗？啊？还有你，上班时间睡觉。”
留勤人员被李巍的声音吓了一跳，顿时从睡梦中惊醒，瞬间回过神来。
看到李巍，脸色微变：“队长，不好意思，一晚上没睡了，所以打了个盹。”
李巍轻哼一声，扫了一遍四周，怒喝道：“晚上不睡觉，白天睡觉，是不是也想像莫语一样不想干了？其他人呢？都不想干了吗？”
留勤人员脸色微变后，轻声说道：“他们都在......”
只是还没等他说完，姜局长的声音便是传了过来。
“不错啊，李巍，官威挺大啊！”
姜局长的话顿时令李巍顿时冷静下来，赶忙凑了上来：“没，没，只是看到没人，所以问问罢了。”
姜局长却是看着李巍说道：“确实没看到人，昨儿晚上整个警局的人都出去追捕杀人犯的时候，确实没有看到李巍大队长的人。”
李巍听后，心里一惊，下意识道：“已经抓到人了吗？”
却听见姜局长轻哼道：“抓人，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别说抓人了，黄花菜都凉了。”
却在这时，姜局长身后的莫语忽然说道：“哟，李队长昨晚挺潇洒啊，一身的酒味，很惬意啊！”
这一刻，众人也是下意识间闻了一下，果真发现了一股酒味。
而姜局长原本就不善的脸色也是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强忍着怒气，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并对着李巍吼道：“李巍，你跟我进来。”
顿时，李巍便是宛若吃了死老鼠一般，一脸的难看。
莫语见状却是眯着眼睛笑，看到李巍的这般模样，他就兴奋。
再跟众多同事打完招呼之后，便是骑车离开了警局。
半个小时后。
当莫语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在‘雕民’当中。
“来了？再等一下，还有荷包蛋。”莫语还没开口，韩轩的声音便是响了起来。
听到韩轩的话，莫语一脸的惊讶：“不是吧，学长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却听见韩轩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你机车的声音那么大，老远就听到了。”
坐在餐桌上，莫语看着摆在餐桌上的东西，不由的笑了起来。
两碗小米粥，一盘大肉包，还有三个小菜，简单的中式早餐。
稍稍等了一会儿之后，便看到韩轩端着一个盘子走了出来。
盘子当中正放着两个荷包蛋。
“看不出啊，学长你还会做饭？”咬了一口大肉包的莫语看到韩轩后，不由的痴痴的笑了起来。
韩轩却是一脸怪异的看着莫语道：“你洗手没啊？”
莫语听后，吞咽的动作顿时一滞，然后猛然将包子塞嘴里，直奔洗手间。
忙了一晚上，哪顾得上洗手啊，在早上给局长做完报告之后，他就直接过来了。
因为昨晚约好了的过来吃早点。
结果在看到竟然是韩轩亲自动手做的，更加的忍不住了。
“怎么样，包子味道不错吧？”看到莫语回到桌子上后，韩轩不禁的调侃道。
莫语看着韩轩却是一脸幽怨：“学长你故意的吧？”
见莫语这幅模样，韩轩也是停止了这个话题，转而问道：“怎么样？人没抓到吧？”
莫语喝了一口粥后，一脸惆怅的回答道：“哪有那么容易抓到，你是不知道，陆涛死的多惨。”
韩轩听后却是淡淡的说道：“也是罪有应得吧！”
听到这，莫语却是忽然问道：“那些东西怎么没早点给我？早点给我的话，陆涛就不用死了。”
韩轩听后却是看着莫语认真的说道：“但是陆涛该死，不是吗？”
莫语听后却是沉默了。
韩轩给的资料当中，莫语知道了事情的一切真相，但是他无法接受这个结果，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两百米的高空之上被活活的挖出心脏，而自己等人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这并不是一个多么美好的经历。
看到莫语沉默，韩轩却是摇了摇头轻叹道：“我知道警察办案有办案的流程，但是最终的判决，对于受害人来说，真的是他们想要的吗？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老祖宗其实已经告诉我们该怎么做了。”
韩轩说完之后，莫语却是抬头问道：“可是为什么不选择报案呢？完全不需要搭上自己啊？”
却见韩轩轻笑一声，摇了摇头道：“是吗？报了案真的有用吗？”
说着，韩轩起身从一个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文件袋递给了莫语：“你看看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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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中所呈现的内容是一个个样貌颇为美丽的花季少女，只不过，这些少女都是没有穿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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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间，莫语将目光望向韩轩，却见韩轩却是一脸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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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里面所记载的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这份资料要是交了出去，整个抚市的经济将会出现巨大的问题。
“这....这些都是真的？？”当看完所有的资料之后，莫语一脸愤怒的看着韩轩。
却见韩轩耸了耸肩：“是不是真的，其实你应该能够判断出来吧！”
韩轩的话，令莫语沉默了许久。
“为什么不交上去？”强忍住内心的情绪，莫语看着韩轩有些好奇。
韩轩却是咬了一口荷包蛋后说道：“还不到时候，对了，荷包蛋还不错，趁热吃。”
这一刻，莫语忽然觉得韩轩特别的陌生。
“学长，你能告诉我，你想做什么吗？”
韩轩却是在稍稍一愣神后，笑着说道：“只是想好好的活着，看看这蓝蓝的天，白白的云，绿绿的树罢了。”
只是莫语并不知道的是韩轩还在心里加了一句：“只是蓝天不再，白云不来，绿树也早已经枯萎了。”
本以为已经很了解韩轩的莫语，这一刻忽然真的感觉到距离感。
要知道，韩轩回到抚市已经三年了，自己也已经在这里呆了两年。
两年时间里面，韩轩还在警队的时候，几乎每天都在一起，哪怕韩轩已经离开了警队，自己一有空也都是去看韩轩。
莫语自认为已经很接近韩轩了，但是这一刻，她却开始怀疑起来。
忽然莫语想到了网络上的一句话“有些人即使天天见面，依然走不进内心深处。”
摇了摇头，看着站在眼前的韩轩，莫语在心里暗暗的给自己打着气。
‘终有一天，会走进学长的心的。’
随后一顿风卷残云快速的将面前的食物给消灭干净。
在深深的打了个饱嗝后，莫语起身对着韩轩说道：“学长，总有一天，我会知道你所有的秘密的，走了。”
一把抱过放在桌子上的头盔后，对着韩轩挥了挥手，便是朝着门外走去，很快，机车发动的声音传了进来，然后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留下韩轩一脸的无奈。
却在这时，黑神说道：“她喜欢你。”
韩轩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黑神接着说道：“那你还不努力加油的拿下他。”
“还不到时候。”望了望门口，韩轩却是轻叹道。
“行吧，你高兴就好，不过呢，我得先跟你说好，有个女人你不能要。”
韩轩下意识的身体一颤，然后回答道：“放心吧，不会的。”脑海中一道英姿飒爽的倩影也是一闪而过。
摇了摇头，韩轩继续着早点，待将所有的东西都光盘，碗筷桌子也都收拾好后，韩轩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等收到回复之后，韩轩带了个口罩，便是离开了‘雕民’。
韩轩跟莫语是舒服的吃了个早点，那叫一个舒坦。
但是此刻的李巍却是彻底的傻眼了。
因为，此刻在警局面前出现了大批的记者。
“你好，李队长在吗？请问为什么昨晚凶手在直播杀人的时候，李队长在酒吧喝酒呢？”
“李队长，听说你的队长并不是靠自己能力得到的，请问你有什么说的吗？”
“请问李队长，凶手至今都还没有抓到，是不是因为自己能力不够，那么你没有能力，是不是应该让更加优秀的人担任了。”
“李队长..........”
“....李队长....”
看着警局面前挤满的记者，尤其是他们问出的一个个刁钻的问题，李巍可谓是怒气槽瞬间点满，尤其是刚在自己在局长室被狠狠的批评了一番。
真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一刻，李巍恨死了那个凶手。
同时也是恨死了韩轩，当初将队长让给他不行吗？
至于其他同事也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就看着李巍怎么解决。
正当李巍不知如何解决之时，一道机车发动机的声音传了过来。
很快，莫语的声音吸引了众多记者的注意力：“哟呵，你们这是干嘛？？”
有眼尖的记者一眼就认出了莫语，瞬间冲到莫语的身边：“你好，莫警官，你们发布了通缉令是不是已经认定凶手就是万毅了。”
这一幕自然是被在警局当中的李巍看到了，不由的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莫语看了一眼紧闭大门的警局，再看了一眼对方所属的媒体机构后，淡淡的回答道：“初步判定就是万毅，具体的还需要等到将对方抓捕归案审问过后才知道。”
“对了，莫警官，我想问一下，凶手昨天直播的时候，为什么刑警队的队长李巍却被人发现在酒吧喝酒呢？”问话的是一个娱乐周刊的媒体记者。
看了看眼前的记者之后，莫语却是认真的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毕竟这是属于李队长的私事。”
听到莫语的话后，这个媒体记者却是眼前一亮，脑中不断的浮现出了多个标题。
‘震惊，队长李巍的私生活竟然是这样的！’
“凶手直播！队长李巍竟然还在喝酒，原来是因为其私生活的原因...”
紧接着莫语再次回答了记者的一些问题后，便是将他们都打发走了，只不过，当莫语走进警局之后，看着站在门口的李巍，却是一脸的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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