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云塔还和从前一样可怕
“原以为你忠心为主，别的不说，施姨娘的话还是要听的，没想到啊，没想到！”宁瑶捏起小厮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拎了起来。
慕容月落停滞了一下，这宁瑶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力量竟是这般强大，看来之前还是对她的实力有些低估了。但转念一想，毕竟是重明山出来的人，他又笑了一声，不愧和他是同门师兄妹。
“瑶姑娘，我看这小厮也是知道你的厉害了，不如就放过他吧！”慕容月落半是戏谑半是认真的劝告道。
宁瑶一记眼神杀过去：“《高山流水》吹完了？那便换一曲《十面埋伏》吧！”
慕容月落耸了耸肩，敢情这丫头是把他当卖唱的了？也罢，已经吹了一曲了，倒不如让她听个痛快。
随着《十面埋伏》的乐声响起，宁瑶将那小厮留了半口气，往地上一扔。
“现在呢？是否又想起一些了？”
那小厮命都折了半条，其他的也顾不上太多，赶紧跪到宁瑶脚边：“在乱葬岗西边第三颗柳树旁边，右后方还有一颗歪脖子树的。”
“你看你！早说不就好了吗？非要绕这么一大圈，自己吃了苦头不说，还让我等了这么久。”宁瑶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还愣着干嘛？赶紧走啊！”宁瑶又带着无辜的语气说了一句，那小厮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往树林外奔去。
慕容月落的笛声也停了下来：“你就这样放过他了？”
他有些好奇，根据江湖上传言的云塔，留活口似乎不是她的一贯做法。
“没有。”宁瑶悄悄一吐舌头，转身来就是一记掌风，将将好打在那小厮后脑勺上，直把人打得脑浆迸裂。
“以你刚才的说法，这人确实该杀，但何必搞得这样......这样恶心？”慕容月落面上难掩嫌弃。
“他在这世上干坏事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出了个好人要替天行道，岂能让他轻易死掉，还死的那样平常？”宁瑶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当然，那个替天行道的好人就是我。”
两人话刚说完，面向宁府的那个方向就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还有一些灯笼的光亮，似乎来了不少人。
宁瑶也不躲藏，就这样大大方方的站在原地，等那些人来到跟前，才看清是宁卓和施姨娘，后边跟着的都是宁府的家仆。
他们一眼望见的自然是那小厮的尸首，姿势看起来十分怪异，后脑勺的伤口也是凶残，可谓是惨不忍睹。
后边来的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宁卓。这些家仆都是卖身于宁府的，虽说身家性命都在府里，但看到那小厮死的这样惨，对他们的冲击力还是不小。
“这......这是怎么回事？！”宁卓又惊又气，冲到宁瑶面前就质问道。
宁瑶张了张嘴，突然眼珠子一转，把目光望向慕容月落：“父亲，女儿一个弱女子，怎么做得出这样的事来？”
“那......那难道是......？”宁卓诧异的转向慕容月落，看他左手笛子右手扇子，雪白的衣裳随风飘动，宛若竹林中的仙人，怎么看都和那小厮联系不到一块去。
宁瑶见他似乎不信，顿时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父亲，女儿实在惶恐。本是按您的吩咐送楚公子出来，谁知那施姨娘身边的小厮一直暗中跟着，他跟也跟不明白，刚走了几步就被楚公子发现了。”
宁瑶灵机一动，想着浑水摸鱼一通，既能拉施姨娘下水，又能打消宁卓对慕容月落的好感，免了三天两头的让自己去接近他。
“女儿原本以为楚公子一表人才，谁曾想出手竟这样狠戾。那小厮暗自跟踪虽然有错，但楚公子竟因此扭断了他的一双手腕，而后又将其残杀，女儿真是吓坏了。”宁瑶想着宁碧平日里矫揉造作的样子，依照那模样学了一学，自我感觉学的还挺像那回事的。
宁卓怕是习惯了施姨娘母女平日里的惺惺作态，宁瑶如此，他竟就信了一大半，上前将她挡在身后。
“楚公子，我虽然感谢你对我家馨儿的救命之恩，但这好歹是一条人命，怎能如此轻易就下这样重的手呢？”宁卓斟酌着语气，到底还是不愿得罪慕容月落。
宁瑶躲在宁卓的身后，只一味的装作害怕的模样，眉毛却朝着慕容月落狠挑了两下。
“宁老爷这可错怪我了。刚才事情发生的太快，瑶姑娘怕是没看清楚，那小厮不知受了谁的命令，冲过来就要打杀我二人。我被逼无奈，只能出手自保，谁知扭断了他的手腕还不罢休，非是要置我于死地，我也就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慕容月落也回了宁瑶两下挑眉，仿佛在对她说，编瞎话谁不会啊？
“竟是如此？”宁卓皱了皱眉头，此时也不知该相信谁了，他只好又把目光转向宁瑶，“瑶儿你说说，是这样吗？”
“女儿刚才太过害怕也没看清，或许楚公子说的没错。”宁瑶只是想治一治施姨娘，并不是非要找慕容月落的麻烦，便顺口说道，“不过女儿实在不明白，这样晚的时辰，施姨娘身边的小厮为何要跑出府来跟踪女儿？”
宁卓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他们话中的重点，遂转向施姨娘：“怎么你也掺杂其中？这事到底怎么回事？”
施姨娘的目光有些躲闪：“这......老爷，我这......我也不知道啊！这小厮虽然是我手下的，但他闲暇时候做些什么，到底不在我的管辖之中。”
“说的也是。”宁卓似乎松了一口气，按惯例朝向后边的家仆们，“你们可有知道这小厮为何大晚上跑出来的？”
听宁卓的语气，实则对这件事并不上心，只不过是这小厮的死状有些可怖，方才才吃了一惊。
这小厮在府里多年，身家性命都是宁府的，死了也无须报官，由宁府全权办了后事，面上能服众就行，宁卓便无心将事情闹大。
但偏偏人群中出现了一个微小的声音：“我看到他出来之前去了施姨娘屋里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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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月落停滞了一下，这宁瑶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力量竟是这般强大，看来之前还是对她的实力有些低估了。但转念一想，毕竟是重明山出来的人，他又笑了一声，不愧和他是同门师兄妹。
“瑶姑娘，我看这小厮也是知道你的厉害了，不如就放过他吧！”慕容月落半是戏谑半是认真的劝告道。
宁瑶一记眼神杀过去：“《高山流水》吹完了？那便换一曲《十面埋伏》吧！”
慕容月落耸了耸肩，敢情这丫头是把他当卖唱的了？也罢，已经吹了一曲了，倒不如让她听个痛快。
随着《十面埋伏》的乐声响起，宁瑶将那小厮留了半口气，往地上一扔。
“现在呢？是否又想起一些了？”
那小厮命都折了半条，其他的也顾不上太多，赶紧跪到宁瑶脚边：“在乱葬岗西边第三颗柳树旁边，右后方还有一颗歪脖子树的。”
“你看你！早说不就好了吗？非要绕这么一大圈，自己吃了苦头不说，还让我等了这么久。”宁瑶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还愣着干嘛？赶紧走啊！”宁瑶又带着无辜的语气说了一句，那小厮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往树林外奔去。
慕容月落的笛声也停了下来：“你就这样放过他了？”
他有些好奇，根据江湖上传言的云塔，留活口似乎不是她的一贯做法。
“没有。”宁瑶悄悄一吐舌头，转身来就是一记掌风，将将好打在那小厮后脑勺上，直把人打得脑浆迸裂。
“以你刚才的说法，这人确实该杀，但何必搞得这样......这样恶心？”慕容月落面上难掩嫌弃。
“他在这世上干坏事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出了个好人要替天行道，岂能让他轻易死掉，还死的那样平常？”宁瑶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当然，那个替天行道的好人就是我。”
两人话刚说完，面向宁府的那个方向就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还有一些灯笼的光亮，似乎来了不少人。
宁瑶也不躲藏，就这样大大方方的站在原地，等那些人来到跟前，才看清是宁卓和施姨娘，后边跟着的都是宁府的家仆。
他们一眼望见的自然是那小厮的尸首，姿势看起来十分怪异，后脑勺的伤口也是凶残，可谓是惨不忍睹。
后边来的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宁卓。这些家仆都是卖身于宁府的，虽说身家性命都在府里，但看到那小厮死的这样惨，对他们的冲击力还是不小。
“这......这是怎么回事？！”宁卓又惊又气，冲到宁瑶面前就质问道。
宁瑶张了张嘴，突然眼珠子一转，把目光望向慕容月落：“父亲，女儿一个弱女子，怎么做得出这样的事来？”
“那......那难道是......？”宁卓诧异的转向慕容月落，看他左手笛子右手扇子，雪白的衣裳随风飘动，宛若竹林中的仙人，怎么看都和那小厮联系不到一块去。
宁瑶见他似乎不信，顿时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父亲，女儿实在惶恐。本是按您的吩咐送楚公子出来，谁知那施姨娘身边的小厮一直暗中跟着，他跟也跟不明白，刚走了几步就被楚公子发现了。”
宁瑶灵机一动，想着浑水摸鱼一通，既能拉施姨娘下水，又能打消宁卓对慕容月落的好感，免了三天两头的让自己去接近他。
“女儿原本以为楚公子一表人才，谁曾想出手竟这样狠戾。那小厮暗自跟踪虽然有错，但楚公子竟因此扭断了他的一双手腕，而后又将其残杀，女儿真是吓坏了。”宁瑶想着宁碧平日里矫揉造作的样子，依照那模样学了一学，自我感觉学的还挺像那回事的。
宁卓怕是习惯了施姨娘母女平日里的惺惺作态，宁瑶如此，他竟就信了一大半，上前将她挡在身后。
“楚公子，我虽然感谢你对我家馨儿的救命之恩，但这好歹是一条人命，怎能如此轻易就下这样重的手呢？”宁卓斟酌着语气，到底还是不愿得罪慕容月落。
宁瑶躲在宁卓的身后，只一味的装作害怕的模样，眉毛却朝着慕容月落狠挑了两下。
“宁老爷这可错怪我了。刚才事情发生的太快，瑶姑娘怕是没看清楚，那小厮不知受了谁的命令，冲过来就要打杀我二人。我被逼无奈，只能出手自保，谁知扭断了他的手腕还不罢休，非是要置我于死地，我也就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慕容月落也回了宁瑶两下挑眉，仿佛在对她说，编瞎话谁不会啊？
“竟是如此？”宁卓皱了皱眉头，此时也不知该相信谁了，他只好又把目光转向宁瑶，“瑶儿你说说，是这样吗？”
“女儿刚才太过害怕也没看清，或许楚公子说的没错。”宁瑶只是想治一治施姨娘，并不是非要找慕容月落的麻烦，便顺口说道，“不过女儿实在不明白，这样晚的时辰，施姨娘身边的小厮为何要跑出府来跟踪女儿？”
宁卓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他们话中的重点，遂转向施姨娘：“怎么你也掺杂其中？这事到底怎么回事？”
施姨娘的目光有些躲闪：“这......老爷，我这......我也不知道啊！这小厮虽然是我手下的，但他闲暇时候做些什么，到底不在我的管辖之中。”
“说的也是。”宁卓似乎松了一口气，按惯例朝向后边的家仆们，“你们可有知道这小厮为何大晚上跑出来的？”
听宁卓的语气，实则对这件事并不上心，只不过是这小厮的死状有些可怖，方才才吃了一惊。
这小厮在府里多年，身家性命都是宁府的，死了也无须报官，由宁府全权办了后事，面上能服众就行，宁卓便无心将事情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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