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深夜唱儿歌
程跃啃完黄瓜，把米饭自热锅盖子揭开，动作不停，嘴也不停。
“好歹我现在是国师，虽然是个完成任务的临时身份，但我还是要负责的。
再说她不就是为了挖墙脚说了点鬼话嘛，她们也没少在各个茶楼编排我啊，我是无所谓。
你看我做任务的时候扯得慌也不少，我也没有良心不安啊。
那几个人只要不死在我这死哪都可以，要是那几个人现在还没有得到正经医治那就是真的没得治了。
你何必不开心，反正她们早晚都是要遭罪的。”
桑还是不开心，切菜的动作都变重了。
“轻点，那个菜板很脆弱的。”
程跃听着那个声音都可以想象到自己的小菜板正在经历什么非人的对待。
程跃开始炒饭，桑就在一边看着。
程跃一边炒一边说步骤。
“我现在炒饭都是凭直觉的，你不一定听得懂说实话。
先烧油，等油热了把鸡蛋放进去。
等鸡蛋一面固定就翻个面，现在看起来是不是像个鸡蛋饼?
把它捣碎。
然后把米饭放进去，把米饭搅开跟鸡蛋混～合～在～一～起——
再把自热锅里的菜和火腿黄瓜还有这袋豌豆放进去。”
豌豆，是程跃买的小零食之一，拿来炒饭也完全没有问题。
“再翻炒一下，因为鸡蛋里已经放过盐而且除了黄瓜其他菜都是咸的，所以就不放盐了，直接放其他调味品。”
程跃来做果然很快，分分钟一碗又香又好看的鸡蛋炒米饭就炒出来了。
程跃把饭盛出来，刚好一碗。
“吃完记得把锅碗瓢盆洗了，我先去睡了。”
程跃放下锅铲，转身朝侧面伸手打算开一个直通自己房间的门，结果手伸出去摸到了布料，隔着布料还摸到了硬邦邦的东西。
“你干嘛？”
程跃默默把摸到桑胸口的爪子收回去。
桑抱了程跃一下，程跃瞪大了眼睛被带到桑怀里。
“嗯?嗯嗯?”
桑下巴搁在程跃的肩膀上，说了一声：“谢谢。”
然后程跃就被放开了。
程跃呢，拍了拍桑的肩膀说：“快吃吧，再不吃就凉了。”
说完她走出厨房，拔腿狂爬了四十几层楼跑回自己房间。
程跃一进房间就把砰的一声门关上，白糖被这一声震醒，睁眼看向门口的程跃。
“小跃，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程跃竖起大拇指：
“很红吗？我从一楼跑着上来的，估计是我长时间没锻炼身体体能退化了吧，看来我这几天要重新练起来了，身体锻炼不能荒废啊！”
此乃谎言，程跃不喘气不流汗身体没有一丝疲惫。
“哦……这都能脸红，看来你是退步了好多啊，让爸爸知道了他可能要对你进行魔鬼训练了。
不过你睡之前又是吃东西又是剧烈运动的，还能睡得着吗？”
白糖把小肚皮收起来团成一个团继续睡觉。
程跃苦笑：“睡不着也得睡呀，麻烦白糖糖明天早上有人来找我一定把我弄醒了，不管谁都一样，我现在开始酝酿睡意。”
白糖答应：“好的呢，晚安小跃。”
“嗯，晚安白糖。”
白糖继续睡觉，程跃平躺在床上努力的给自己唱摇篮曲酝酿睡意。
事实证明，睡觉前吃东西剧烈运动是真的会让人睡不着觉。
程跃脸早就不烧了，但她还是那么的清醒，不仅如此，那些摇篮曲也是毫无用处。
一首唱过好多遍后就跟中毒了一样脑内循环播放，即使程跃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个她的脑子还是会不停的循环那首摇篮曲。
没办法程跃就唱另一首。
程跃去过的世界够多，听过的摇篮曲也够多，一首一首循环过去，程跃的大脑现在是一团乱麻。
很多首摇篮曲混杂在一起，一会飘一句这首歌的歌词，下面跟着的是另一首歌的某一句。
终于，程跃脑子里的摇篮曲杂糅在一起让程跃的大脑循环起了一首邪典儿歌。
这首歌调子像一首有年代感的摇篮曲，但歌词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最可怕的是这首歌很简短歌词非常好记，一循环就是一整首。
[妹妹背着洋娃娃，走到花园去看樱花
……
树上的小鸟在笑哈哈
……
娃娃啊娃娃不要再哭了，有什么心事就对我说吧
……
有天爸爸喝醉了，捡起了斧头走向妈妈
……
她的眼睛啊还望着我呐
然后爸爸叫我帮帮他
……
剥开我的皮做成了娃娃]
程跃脑内循环播放这首歌，循环着循环着就唱了出来。
大半夜的，程跃提着嗓子用假声清唱这样一首诡谲幽怨的邪典儿歌，唱到洋娃娃的部分还换了个方式用更贴近小女孩的声线唱。
这空灵的声音和诡异的歌词当天晚上就飘荡在整个摘星楼，久久没有散去。
第二天中午，白糖对唱了大半个晚上《妹妹背着洋娃娃》的程跃说：
“真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小跃你知道吗，昨天晚上你专心唱歌的时候，有三拨人试图溜进来。
她们接近摘星楼的时候听到从你这传出去的歌声吓了一跳，站在原地仔细听了听，听清歌词之后屁滚尿流的跑了。
估计过不了多久国师在摘星楼养小鬼的消息就要传遍全国了吧，说不定没几天整个世界都知道青久的国师养小鬼了。”
程跃无所谓的说：“没关系啊，毕竟我这确实住着不少对这个世界来说算是鬼的生物啊。”
白糖细数了一下，好像是这么回事，程跃身边的这一帮子人，除了程跃，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类。
程跃今天没什么事做，但是有一个今天本来有事要做的人被她吵的心绪不宁。
桑，虽说他一个晚上不睡觉也没什么事吧，架不住程跃的邪典儿歌唱的太诡异太洗脑。
昨天晚上他吃完饭洗了碗准备上床睡觉，结果还没睡着就听见了[妈妈的头啊滚到床底下，她的眼睛啊还望着我呐]这一句，瞬间弹起来。
一开始他以为是哪来的灾星再装神弄鬼，听清是程跃在唱歌，他就放心下来。
他打算继续睡觉，对恶魔来说，这种程度的歌真的可以当儿歌来听，他就当这是程跃在唱摇篮曲了。
问题是程跃唱了大半个晚上，穿透力还很强。
声音越来越清晰，听的次数越多就感觉声音越近，到后面好像是在耳边唱的一样，让桑根本睡不了觉。
声音太清晰了，这是能让人从肉体到灵魂都保持清醒的声音。
导致后面程跃唱累了睡着了，变成桑一直在脑子里循环这首歌睡不着觉了。
于是，他现在还在房间里挠头发。
程跃算算日子，就快要到那什么劳什子的围猎活动的时间了，很快她就要顶着秋风围观那群人往森林里跑然后干等好久了。
无聊的未来促使程跃开始给自己准备点心。
本来打算叫上桑一起的，但是到了他房间门口程跃突然老脸一红，直接跑厨房去做点心分散注意力了。
桑听到程跃站在自己房门口，本来都打算赶紧起来收拾自己的形象了，刚站起来就感觉到程跃已经不在自己房门前，跑到厨房去了。
“这样也好，我还可以多点时间收拾自己。
啧，这衣服怎么这么麻烦……”
桑还在和自己的衣服作斗争，虽然他已经习惯穿这种衣服了，但穿的过程还是让他感到麻烦。
他好不容易把衣服穿戴整齐，走下楼去。
程跃还在和面糊，蛋糕胚已经准备好了，只差把搅匀的面糊倒进去送进烤炉烤。
桑刚进厨房就看见程跃往蛋糕胚里倒面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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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我现在是国师，虽然是个完成任务的临时身份，但我还是要负责的。
再说她不就是为了挖墙脚说了点鬼话嘛，她们也没少在各个茶楼编排我啊，我是无所谓。
你看我做任务的时候扯得慌也不少，我也没有良心不安啊。
那几个人只要不死在我这死哪都可以，要是那几个人现在还没有得到正经医治那就是真的没得治了。
你何必不开心，反正她们早晚都是要遭罪的。”
桑还是不开心，切菜的动作都变重了。
“轻点，那个菜板很脆弱的。”
程跃听着那个声音都可以想象到自己的小菜板正在经历什么非人的对待。
程跃开始炒饭，桑就在一边看着。
程跃一边炒一边说步骤。
“我现在炒饭都是凭直觉的，你不一定听得懂说实话。
先烧油，等油热了把鸡蛋放进去。
等鸡蛋一面固定就翻个面，现在看起来是不是像个鸡蛋饼?
把它捣碎。
然后把米饭放进去，把米饭搅开跟鸡蛋混～合～在～一～起——
再把自热锅里的菜和火腿黄瓜还有这袋豌豆放进去。”
豌豆，是程跃买的小零食之一，拿来炒饭也完全没有问题。
“再翻炒一下，因为鸡蛋里已经放过盐而且除了黄瓜其他菜都是咸的，所以就不放盐了，直接放其他调味品。”
程跃来做果然很快，分分钟一碗又香又好看的鸡蛋炒米饭就炒出来了。
程跃把饭盛出来，刚好一碗。
“吃完记得把锅碗瓢盆洗了，我先去睡了。”
程跃放下锅铲，转身朝侧面伸手打算开一个直通自己房间的门，结果手伸出去摸到了布料，隔着布料还摸到了硬邦邦的东西。
“你干嘛？”
程跃默默把摸到桑胸口的爪子收回去。
桑抱了程跃一下，程跃瞪大了眼睛被带到桑怀里。
“嗯?嗯嗯?”
桑下巴搁在程跃的肩膀上，说了一声：“谢谢。”
然后程跃就被放开了。
程跃呢，拍了拍桑的肩膀说：“快吃吧，再不吃就凉了。”
说完她走出厨房，拔腿狂爬了四十几层楼跑回自己房间。
程跃一进房间就把砰的一声门关上，白糖被这一声震醒，睁眼看向门口的程跃。
“小跃，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程跃竖起大拇指：
“很红吗？我从一楼跑着上来的，估计是我长时间没锻炼身体体能退化了吧，看来我这几天要重新练起来了，身体锻炼不能荒废啊！”
此乃谎言，程跃不喘气不流汗身体没有一丝疲惫。
“哦……这都能脸红，看来你是退步了好多啊，让爸爸知道了他可能要对你进行魔鬼训练了。
不过你睡之前又是吃东西又是剧烈运动的，还能睡得着吗？”
白糖把小肚皮收起来团成一个团继续睡觉。
程跃苦笑：“睡不着也得睡呀，麻烦白糖糖明天早上有人来找我一定把我弄醒了，不管谁都一样，我现在开始酝酿睡意。”
白糖答应：“好的呢，晚安小跃。”
“嗯，晚安白糖。”
白糖继续睡觉，程跃平躺在床上努力的给自己唱摇篮曲酝酿睡意。
事实证明，睡觉前吃东西剧烈运动是真的会让人睡不着觉。
程跃脸早就不烧了，但她还是那么的清醒，不仅如此，那些摇篮曲也是毫无用处。
一首唱过好多遍后就跟中毒了一样脑内循环播放，即使程跃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个她的脑子还是会不停的循环那首摇篮曲。
没办法程跃就唱另一首。
程跃去过的世界够多，听过的摇篮曲也够多，一首一首循环过去，程跃的大脑现在是一团乱麻。
很多首摇篮曲混杂在一起，一会飘一句这首歌的歌词，下面跟着的是另一首歌的某一句。
终于，程跃脑子里的摇篮曲杂糅在一起让程跃的大脑循环起了一首邪典儿歌。
这首歌调子像一首有年代感的摇篮曲，但歌词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最可怕的是这首歌很简短歌词非常好记，一循环就是一整首。
[妹妹背着洋娃娃，走到花园去看樱花
……
树上的小鸟在笑哈哈
……
娃娃啊娃娃不要再哭了，有什么心事就对我说吧
……
有天爸爸喝醉了，捡起了斧头走向妈妈
……
她的眼睛啊还望着我呐
然后爸爸叫我帮帮他
……
剥开我的皮做成了娃娃]
程跃脑内循环播放这首歌，循环着循环着就唱了出来。
大半夜的，程跃提着嗓子用假声清唱这样一首诡谲幽怨的邪典儿歌，唱到洋娃娃的部分还换了个方式用更贴近小女孩的声线唱。
这空灵的声音和诡异的歌词当天晚上就飘荡在整个摘星楼，久久没有散去。
第二天中午，白糖对唱了大半个晚上《妹妹背着洋娃娃》的程跃说：
“真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小跃你知道吗，昨天晚上你专心唱歌的时候，有三拨人试图溜进来。
她们接近摘星楼的时候听到从你这传出去的歌声吓了一跳，站在原地仔细听了听，听清歌词之后屁滚尿流的跑了。
估计过不了多久国师在摘星楼养小鬼的消息就要传遍全国了吧，说不定没几天整个世界都知道青久的国师养小鬼了。”
程跃无所谓的说：“没关系啊，毕竟我这确实住着不少对这个世界来说算是鬼的生物啊。”
白糖细数了一下，好像是这么回事，程跃身边的这一帮子人，除了程跃，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类。
程跃今天没什么事做，但是有一个今天本来有事要做的人被她吵的心绪不宁。
桑，虽说他一个晚上不睡觉也没什么事吧，架不住程跃的邪典儿歌唱的太诡异太洗脑。
昨天晚上他吃完饭洗了碗准备上床睡觉，结果还没睡着就听见了[妈妈的头啊滚到床底下，她的眼睛啊还望着我呐]这一句，瞬间弹起来。
一开始他以为是哪来的灾星再装神弄鬼，听清是程跃在唱歌，他就放心下来。
他打算继续睡觉，对恶魔来说，这种程度的歌真的可以当儿歌来听，他就当这是程跃在唱摇篮曲了。
问题是程跃唱了大半个晚上，穿透力还很强。
声音越来越清晰，听的次数越多就感觉声音越近，到后面好像是在耳边唱的一样，让桑根本睡不了觉。
声音太清晰了，这是能让人从肉体到灵魂都保持清醒的声音。
导致后面程跃唱累了睡着了，变成桑一直在脑子里循环这首歌睡不着觉了。
于是，他现在还在房间里挠头发。
程跃算算日子，就快要到那什么劳什子的围猎活动的时间了，很快她就要顶着秋风围观那群人往森林里跑然后干等好久了。
无聊的未来促使程跃开始给自己准备点心。
本来打算叫上桑一起的，但是到了他房间门口程跃突然老脸一红，直接跑厨房去做点心分散注意力了。
桑听到程跃站在自己房门口，本来都打算赶紧起来收拾自己的形象了，刚站起来就感觉到程跃已经不在自己房门前，跑到厨房去了。
“这样也好，我还可以多点时间收拾自己。
啧，这衣服怎么这么麻烦……”
桑还在和自己的衣服作斗争，虽然他已经习惯穿这种衣服了，但穿的过程还是让他感到麻烦。
他好不容易把衣服穿戴整齐，走下楼去。
程跃还在和面糊，蛋糕胚已经准备好了，只差把搅匀的面糊倒进去送进烤炉烤。
桑刚进厨房就看见程跃往蛋糕胚里倒面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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