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一支红杏出墙
有些事情就是那么巧合，也许你走在路上，就能无意间遇见多年不见的朋友，也许你在卧房里伤春悲秋，说不定你日思夜想的男人就会爬上你的床，水春阁阁主莫相怜此时就遇见了让她大吃一惊的事情。
莫相怜今年已经快四十了，一身锦绣宫装依旧衬托得身体苗条多姿，加上驻颜有术，宛如二八的女儿，岁月的痕迹在她脸上神奇地被掩藏了。
他为大宛皇室经营着这个情报机构，水春阁在各国几乎都有，既为了大宛皇室敛财，也是大宛倾听各国风声的耳朵，而她就是水春阁的阁主，大宛暗探的负责人，很少出面，低调的可怕，江湖上只有她的名号，几乎没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莫相怜跪坐在梳妆镜前捏着青丝陷入回忆，她记得自己年轻时是个孤儿，被上任大宛国主善待，培养成插入敌国的一把匕首，本以为冰冷的刺客是不配拥有爱情的，她也是一直这么想，直到遇见了风罗国太子水秉德。
那时候水秉德还年轻，经常出入青楼宴会，是个典型的花丛浪子，这样的白痴是最佳的目标，莫相怜对自己很有信心，认为只要自己勾勾手指，那个虚浮的公子哥就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具体的经历她忘记了，只记得往后她与乌孙帝国的乌梵月相互掐架，为水秉德争风吃醋的事情没少做，但是因为自己隐秘不为人知的身份，水秉德最后还是选择了乌梵月，一个帝国的公主能够给他巩固太子位提供巨大的支持，而要是娶了自己，就会像水秉道一样失去太子位，受万人诟病。
莫相怜不怪水秉德，这些年她已经彻底放弃对水秉德的幻想，直到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化为一种仇恨，渐渐折磨了她许多年，当见到水秉德与乌梵月的儿子时，莫相怜几乎想杀了他们的儿子。
女儿嘛！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但是巧合黛绮朵即将与水安歌联姻，她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朵朵是她看着长大的，又怎么会狠心伤害她呢。
也许这就是孽缘吧。莫相怜流下硕硕眼泪。
突然床榻响了一下，内部的机关扭动，莫相怜转身看去，她倒要看看是谁不知死活闯他的密道。一道青色的身影飘了出来，身后的披风像一团火，还没等那道身影有所动静，身穿宫装的莫相怜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巴，快速起身直接扑到那道身影的怀里。
也不管那个从密道里出来的人同不同意，莫相怜就骑坐在他的肚皮上，双手开始不老实地在他的怀里掏了起来。
“你在掏什么？”那个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找到了。”
莫相怜从男子怀里掏出一条被焐热的秀帕，她拿着秀帕在脸上蹭了蹭，又小心地揣回男子的怀里，随即在男子的脸上亲了一下，骄傲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我，现在我是西域青楼最厉害的人，他们说谁娶我就得用十座城池来换，便宜你了。”说完就是将脑袋埋在男子的脖颈间，委屈地哭了。
“傻怜儿，我们都快当爹娘的年纪了，还说这些没羞没躁的话。”水秉德叹一口气，任凭莫相怜躺在他的怀里，十几年没见莫相怜却没有丝毫变化，且不说坐在他独自上圆润的臀部，就她胸前那一对凸起丰盈，就足以让男人疯狂，面容虽然多了些沧桑，却有多了几分贵气和成熟。
“这么多年没来找我，你就这么狠心？”莫相怜抬起头，撩着水秉德的头发，目光涟涟，分别掺杂了几分幽怨和恨意。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十几年前二弟那件事后，父皇就严禁我去青楼了，我看似自由自在，实则身边随时都有耳目，只要做错事都会传到父皇的耳朵。”水秉德有几分无奈。
莫相怜撅起嘴巴道：“我不追究你这么多年丢下我的过错，我就问你一句，你还娶不娶我？”莫相怜趴在水秉德身上，直视水秉德的眼睛，迫切希望他回答自己。
“娶！”水秉德说话很坚定，莫相怜心中一喜，水秉德又加了一句：“但不是现在，此时风罗国局势动荡，父皇禅位在即，需要一个平稳的过渡期，我不能松懈。”
“真的？”
“千真万确！”
“咯咯咯…”莫相怜拍了几下水秉德的胸膛，从他身上爬起来，用一种戏弄的眼神看着水秉德，冷哼一声，道：“水秉德，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这个骗子的话吗？这些年你一直不来找我，早就把我忘了吧，要不是我将自己的秀帕给你，你是不是要等我老死，在我的坟上上柱香呢？是，我的确没有乌梵月身份尊贵，我只是个孤儿戏子，无亲无故，身边只有这些靠出卖身体的姐妹，你从内心里是看不起我的，对吧？”
“怜儿，你？”水秉德起身犹疑道。
“你不配叫我怜儿，你那个怜儿，在十八年前已经死了，现在我是莫相怜，水春阁阁主，刚才我只不过想耍耍你，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太子殿下好色的本性，依旧没有改变嘛！”莫相怜心里的憋屈全部化为了冲天的恨意，她恨不得将水秉德咬死。
水秉德沉默了，坐到椅子边，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才说道：“这十八年辛苦你了，是我对不起你。”水秉德没有说其他冠冕堂皇的温柔细语，直接说出了积藏在心底的真心话。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莫相怜托着宫装裙摆别过头转向梳妆镜，望了镜子里的自己，她发现这么多年什么都没变，自己对待感情还是那么脆弱，就像琉璃一碰就碎，就像木头遇火就燃。
纯洁的爱情容不下那些暗影里的污秽，莫相怜感到万分委屈，多年的坚守只换来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他很不理解为什么人生来就要经受七情六欲之苦。
“对不起？这三个字当年你说过很多次了，我记得在你跟别的女人厮混的时候，跟乌梵月结婚的时候，撇下我去争夺你的皇位时候，你都说过这句话，现在，我只当它是一句搪塞之词。”莫相怜身体在颤抖，没有回过头去看水秉德，她怕自己一看到水秉德就会心软。
“竟然如此我就不说了。”水秉德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份封蜡的卷轴，走到莫相怜跟前递给她，说道：“这是父皇下令严查我那逆子与宜修狎妓的公文，写了什么想必你猜也猜得到，父皇授予我临机专断之权，要是我勾勾手指头，你水春阁偌大的家业也会不保。”
莫相怜冷冷地盯着水秉德，道：“哎哟，太子殿下好大的官威，民女不从，你就要威胁我？看来你这些年也长进了不少，不是以前那个优柔寡断的纨绔了。”
水秉德面无表情摇摇头，道：“我并非是威胁你，而是我本就带着任务而来，皇宫禁卫就在门外，正巧我知道你在水春阁，于是从以前的密道里来看看你，看完之后还得办差，公是公，私是私。”水秉德说得十分严肃认真，让莫相怜不禁信了几分。
“本阁主没做亏心事，反倒还帮了水安歌找回他的侍女，你要查便是，查个干干净净，本阁主就不信你能找出什么猫腻？”
莫相怜冷酷的模样很有威势，水秉德看得目眩神迷，小家碧玉的女子见惯了，与大权在握的霸道女子相处一番也是不错。
“哦，是吗？你们水春阁的背景可不简单，百骑司汇报，你们水春阁时常有许多暗探影子出入，专门打听我国军机情报，虽然不知道你们属于那支势力，但是等百骑司找到证据，你们就无路可逃了，再说，我现在就有权利让你们水春阁关门大吉。”水秉德侧脸严肃道。
“你想置我水春阁的姐妹们于死地吗？失去赚钱之道，他们一介女流身无所长，举目无亲，难道你要让他们去街上讨饭吗？”莫相怜指着水秉德质问道。
“我不管，这是你的事，我只要办好自己的差事就行。”水秉德耍起了无赖。
莫相怜绝美的雍容渐渐变得十分难看，从帮助水安歌开始，她就担心这件事会给大宛在风罗国的情报机构引火烧身，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要不是与水秉德有旧，对方早就打进来，哪里会给她留半点颜面。
“你想怎么样？”莫相怜终究还是屈服了。
“我要你以身相许，我要将亏欠你的都弥补回来！”
“哼！你家里的正牌太子妃愿意吗？”
“登基为帝，三宫六院，名正言顺，我赐你贵妃，终身侍候我身前。”
“我要是不愿意呢？”莫相怜死死盯着水秉德。
“水春阁男女老少，充监流放，罚没所有财产！”水秉德斩钉截铁。
“你就是流氓！”莫相怜愤愤不平。
“以前我都是正人君子，唯有今天，我愿意流氓一次。”
水秉德上前粗暴地搂住莫相怜的腰肢，不顾他反复的挣扎，嘴唇印上了上去，莫相怜顿时安静下来，屈从地闭上了眼睛，吻完不忘提醒道：“你答应我的，贵妃。”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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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怜今年已经快四十了，一身锦绣宫装依旧衬托得身体苗条多姿，加上驻颜有术，宛如二八的女儿，岁月的痕迹在她脸上神奇地被掩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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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怜跪坐在梳妆镜前捏着青丝陷入回忆，她记得自己年轻时是个孤儿，被上任大宛国主善待，培养成插入敌国的一把匕首，本以为冰冷的刺客是不配拥有爱情的，她也是一直这么想，直到遇见了风罗国太子水秉德。
那时候水秉德还年轻，经常出入青楼宴会，是个典型的花丛浪子，这样的白痴是最佳的目标，莫相怜对自己很有信心，认为只要自己勾勾手指，那个虚浮的公子哥就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具体的经历她忘记了，只记得往后她与乌孙帝国的乌梵月相互掐架，为水秉德争风吃醋的事情没少做，但是因为自己隐秘不为人知的身份，水秉德最后还是选择了乌梵月，一个帝国的公主能够给他巩固太子位提供巨大的支持，而要是娶了自己，就会像水秉道一样失去太子位，受万人诟病。
莫相怜不怪水秉德，这些年她已经彻底放弃对水秉德的幻想，直到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化为一种仇恨，渐渐折磨了她许多年，当见到水秉德与乌梵月的儿子时，莫相怜几乎想杀了他们的儿子。
女儿嘛！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但是巧合黛绮朵即将与水安歌联姻，她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朵朵是她看着长大的，又怎么会狠心伤害她呢。
也许这就是孽缘吧。莫相怜流下硕硕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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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那个从密道里出来的人同不同意，莫相怜就骑坐在他的肚皮上，双手开始不老实地在他的怀里掏了起来。
“你在掏什么？”那个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找到了。”
莫相怜从男子怀里掏出一条被焐热的秀帕，她拿着秀帕在脸上蹭了蹭，又小心地揣回男子的怀里，随即在男子的脸上亲了一下，骄傲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我，现在我是西域青楼最厉害的人，他们说谁娶我就得用十座城池来换，便宜你了。”说完就是将脑袋埋在男子的脖颈间，委屈地哭了。
“傻怜儿，我们都快当爹娘的年纪了，还说这些没羞没躁的话。”水秉德叹一口气，任凭莫相怜躺在他的怀里，十几年没见莫相怜却没有丝毫变化，且不说坐在他独自上圆润的臀部，就她胸前那一对凸起丰盈，就足以让男人疯狂，面容虽然多了些沧桑，却有多了几分贵气和成熟。
“这么多年没来找我，你就这么狠心？”莫相怜抬起头，撩着水秉德的头发，目光涟涟，分别掺杂了几分幽怨和恨意。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十几年前二弟那件事后，父皇就严禁我去青楼了，我看似自由自在，实则身边随时都有耳目，只要做错事都会传到父皇的耳朵。”水秉德有几分无奈。
莫相怜撅起嘴巴道：“我不追究你这么多年丢下我的过错，我就问你一句，你还娶不娶我？”莫相怜趴在水秉德身上，直视水秉德的眼睛，迫切希望他回答自己。
“娶！”水秉德说话很坚定，莫相怜心中一喜，水秉德又加了一句：“但不是现在，此时风罗国局势动荡，父皇禅位在即，需要一个平稳的过渡期，我不能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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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真万确！”
“咯咯咯…”莫相怜拍了几下水秉德的胸膛，从他身上爬起来，用一种戏弄的眼神看着水秉德，冷哼一声，道：“水秉德，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这个骗子的话吗？这些年你一直不来找我，早就把我忘了吧，要不是我将自己的秀帕给你，你是不是要等我老死，在我的坟上上柱香呢？是，我的确没有乌梵月身份尊贵，我只是个孤儿戏子，无亲无故，身边只有这些靠出卖身体的姐妹，你从内心里是看不起我的，对吧？”
“怜儿，你？”水秉德起身犹疑道。
“你不配叫我怜儿，你那个怜儿，在十八年前已经死了，现在我是莫相怜，水春阁阁主，刚才我只不过想耍耍你，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太子殿下好色的本性，依旧没有改变嘛！”莫相怜心里的憋屈全部化为了冲天的恨意，她恨不得将水秉德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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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怜冷冷地盯着水秉德，道：“哎哟，太子殿下好大的官威，民女不从，你就要威胁我？看来你这些年也长进了不少，不是以前那个优柔寡断的纨绔了。”
水秉德面无表情摇摇头，道：“我并非是威胁你，而是我本就带着任务而来，皇宫禁卫就在门外，正巧我知道你在水春阁，于是从以前的密道里来看看你，看完之后还得办差，公是公，私是私。”水秉德说得十分严肃认真，让莫相怜不禁信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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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置我水春阁的姐妹们于死地吗？失去赚钱之道，他们一介女流身无所长，举目无亲，难道你要让他们去街上讨饭吗？”莫相怜指着水秉德质问道。
“我不管，这是你的事，我只要办好自己的差事就行。”水秉德耍起了无赖。
莫相怜绝美的雍容渐渐变得十分难看，从帮助水安歌开始，她就担心这件事会给大宛在风罗国的情报机构引火烧身，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要不是与水秉德有旧，对方早就打进来，哪里会给她留半点颜面。
“你想怎么样？”莫相怜终究还是屈服了。
“我要你以身相许，我要将亏欠你的都弥补回来！”
“哼！你家里的正牌太子妃愿意吗？”
“登基为帝，三宫六院，名正言顺，我赐你贵妃，终身侍候我身前。”
“我要是不愿意呢？”莫相怜死死盯着水秉德。
“水春阁男女老少，充监流放，罚没所有财产！”水秉德斩钉截铁。
“你就是流氓！”莫相怜愤愤不平。
“以前我都是正人君子，唯有今天，我愿意流氓一次。”
水秉德上前粗暴地搂住莫相怜的腰肢，不顾他反复的挣扎，嘴唇印上了上去，莫相怜顿时安静下来，屈从地闭上了眼睛，吻完不忘提醒道：“你答应我的，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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