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 奶酪推选的首领
“明前辈，你还是继续说冥组织的起源吧。”虽然春野樱岔开了话题，但她咧开的嘴角一直延伸到了脸颊上，在牙齿两边留下了两个小黑洞，俨然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虽然明前辈你的取名方式，确实蛮有特色的。”
眼见两个女孩站在了同一战线上，明轻叹了一声，继续着之前的话题：“你们应该都知道，要想将物质从一个城镇运往另一个城镇，乃至运往火之国以外的国家，都是需要得到大名许可的。有没有得到相关的许可，决定了能否在火之国做买卖；一旦涉及到战略物资，甚至是攸关生死的问题。”
“而这个商业同盟最初成立的目的，就是为了保障成员们获得这样的许可，以及一些附加的交易特权：比如享受较低的税金，通过一些他国商人禁止通行的关卡，亦或是驱逐敌国商人来独享市场。”
“虽然有点难懂，不过我们是不是只要找到那个接触大名和高官的商人，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创始人了？”静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华点，“毕竟一般的商人应该连城内都进不了吧？更别说帮别人拿到那个交易特权了。”
“这都被你发现了，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哦。要知道一个国家主要的财政收入，超过九成来自于税收。以大名和公卿为首的贵族们，便是通过税收来接触经济；这也意味着商人们也能通过这个途径，反过来接触到这些支配阶级。”
“因此每个国家的大名，都有自己的御用商人；而像我父亲那样小有名气的，也会担任大名亲戚家的特权商人。要想通过这条线去调查到底是谁发起的商业同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小樱戳着盘子里的布丁，若有所思地问道，“可是想要建立一个组织，总会有一个发起者吧？就算这个人不是冥组织首领，那也一定认识冥组织的首领啊。”
“因为那个神秘的发起者，由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在木叶49年早春3月，火之国境内但凡有点名气的商人，都陆续收到了这个神秘人组建商业联盟的书面邀请；而几乎超过九成的商人，都选择加入了商业联盟；他们按照邀请函中的指示，在城下町共同建立了独立商会，也就是现在的冥组织商会总部。”
“由于御用商人和特权商人的存在，加入同盟普通商人不仅可以获得一定程度的交易特权，他们的商业活动也能够得到国家的支持；而大量商人的加入，也让这个商业同盟能够动用一笔数额巨大的财富，介入流通的能力也变得极强。”
“好厉害，自己完全没有出面，便促成了这种足以改变整个国家经济格局的事情。”小樱活了两世，对事物的看法更为深刻，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让商人们把自身的权利转让给那个同盟，以此保护自己免遭不利商业环境的陷害，确实是一个让人难以拒绝的条件。”
“我倒不觉得那个人有多厉害，还不是大名的御用商人太笨了。”静含着一小块芝士蛋糕，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能够成为御用商人的人，怎么可能会是笨蛋啊？”明瞪了静一眼，“大贺大叔还是比较有政治头脑的，而且也很擅长使用金钱攻势。由于自身也是比较有名的茶人，因此和很多家族的关系都非常好...”
“既然那个御用商人真像你说的那样好，那么由他担任首领，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吗？”静也睁大了眼睛，针锋相对地瞪着明，“这样的话，那个不敢露面的家伙根本就没有出头的机会，更不用说成立什么冥组织了。”
坐在一旁的小樱看着两人互瞪着眼，也是有些哭笑不得，甚至有种鸣人和佐助的既视感。不过在小樱看来，虽然静的想法比较简单，但过河拆桥也不失为一种策略；或许现在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把冥组织的首领孤立出来。
小樱正思考着能否由村子联系大名，请大名加强对商人的管理，从而将冥组织首领的权利架空时，明突然问了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静，芝士蛋糕好吃吗？”
“你想干嘛？是不是又想着怎么捉弄我？”静一脸戒备地护住了面前的小盘子，“刚才我不过是随便假设了一下，就算说的不对，也不准你怼我！”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问你要不要再来一份。”明说着招来了店员，让她再端三份芝士蛋糕过来，“要想制作一块芝士蛋糕，自然少不了奶酪这种原料。可是你们知道吗？虽然很多人都知道奶酪的制作方法，但在十多年前，它还是罕有问津的怪味食品。
真正让奶酪流行起来的原因，还得归功于大名某个亲戚家的女儿。她偷吃了我让人制作的奶酪棒，害得我那段时间只能靠三文鱼将就着补充营养。”
“火之国大名亲戚家的女儿，跑来木叶村偷吃了明前辈的奶酪棒？”小樱很难想象出那个画面，听上去就像是天方夜谭。贵族偷吃平民的食物，这就已经很离谱了；而且大名的亲戚，不是都住在城内吗？
正当小樱有些疑惑的时候，身旁传来了一股酸溜溜的气息：“哼，那些贵族家的小孩，怎么会跑木叶村来？只是因为这家伙小时候，都是住在那个小女孩家里的。刚才不是也有说过，他父亲是大名亲戚家的特权商人...”
好家伙！没想到除了静以外，明前辈还有一个青梅竹马？也就是说...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小樱轻拍着自己的脸颊，强自镇定下来。
“奶酪质地柔软，奶香浓郁，而且比牛奶更具有营养；因此很快就在贵族间流行了起来。”明仿佛没有听到静话语中的醋意，继续着奶酪的话题，“只要准备十锅牛奶，花上一周左右的时间，就能够制作出一锅奶酪，但这样制成的奶酪储存期很短，并不能满足贵族们随时都能吃到奶酪的需求。
虽然可以把奶酪放在阴凉的地方熟化，制成可以贮存较长时间的熟奶酪；但是从奶酪制作者的角度来看，就算买进牛奶制成奶酪，也没有办法马上换成钱。
毕竟熟化至少需要半年以上的时间，这段时间内奶酪可能会馊掉坏掉，甚至可能因为做奶酪的人太多，制成以后也只能便宜地卖出去。诸多的因素导致了市场上的奶酪很少，价格也一直很贵。”
“可是现在奶酪也很贵呀，像这么两小块芝士蛋糕，就要500多两呢！”静舔着嘴角，意犹未尽地补充道：“都可以去烧肉Q吃上一顿自助烤肉了。”
“以前奶酪差不多是等量牛奶四十倍的价格，虽然贵族们很富有，但他们也不是冤大头。于是如何稳定‘低价’地供应市场奶酪，就成了那些御用特权商人的任务。”说到这儿明停了下来，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只是当他放下杯子的时候，眼前装着蛋糕的盘子，已经到了静的手里。
“明前辈，可以请你帮我吃掉这份蛋糕吗？”看着明一脸无语的表情，小樱鬼使神差地将自己那份芝士蛋糕推给了明。随后便端着杯子送到嘴边，借着喝牛奶咖啡的姿势，把脸深深地埋了下去，不敢去看明的反应，想了想又小声地补充了一句：“我有点不习惯奶酪的味道。”
虽然坐在斜对面的明没有说什么，但小樱能够看到他切蛋糕的动作；同时小樱也察觉到，静的手搁在桌上，不再往嘴里运送蛋糕，而是紧紧地握着那柄金属小勺。
天啦噜，我刚才都做了些什么？小樱不由得暗暗叫苦，她甚至不需要感知能力，都能感觉到静那道宛如实质的目光，不由得把头埋得更深了。
“你们两个都是笨蛋吗？”只可惜明给小樱的感觉，就是一个没开情窦的直男，完全没有那种男女之情，“我特意停下来，就是留给你们思考的时间，你们倒是想想那个奶酪的问题啊。”
“我现在没心思玩猜谜游戏。”静的语气变得硬梆梆的，小樱一听就知道这是生气了，“那个躲躲藏藏的家伙，到底是怎么混成冥组织首领的？”
“大贺大叔和一众特权商人商议了三天，最终决定以55％的价格，从奶酪制作者手里购买沾过盐水的半成品奶酪。同时设立多处熟化房，由专人负责给这些奶酪翻面和日常的管理，以免发生虫害或其他意外，导致这些奶酪无法食用。
通过这样的方式，制作奶酪的人只需要一周左右的时间就能赚到钱，还不需要担心熟化过程中的损失；而商业同盟无需制作奶酪的工具和技术，便能从这些熟化房内源源不断的产出熟奶酪；虽然承担了一定的风险，可能会因为各种意外损失两到三成的奶酪，但是商业同盟仍可以赚到一笔不小的财富。”
小樱倒是有一些想法，可惜现在确实不是猜谜的时候。刚才她悄悄看了一眼静，那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了，小樱只好安静地坐在一旁，默默地记下明共享的这些情报。
“平心而论，他们最终商讨出来的结果，虽然还有些漏洞，但是这种保险和分业的概念，也算是引领这个时代的创新了。然而...”明话锋一转，“就在他们准备着手实施时，那个神秘人让人送来了一叠材料，包括不同奶酪的制作方式，优质奶源的判断标准，消毒环节的注意事项，熟化过程中的温度控制...以及一份奶酪的经营策略。
大贺大叔在看完材料以后，自嘲了一句：‘我们花了三天时间，究竟做了些什么啊’，随后便照着那份经营策略，一字不差地执行了下去。那个神秘人便是从这件事开始，逐步确立了在商业同盟的领导地位，并在半年之后成立了现在的冥组织。
他们的商业范围也从最初的火之国境内，逐渐朝着其他国家发展，到现在已经遍及整个世界。虽然不太清楚他们的总资产有多少，但无疑是个常人无法想象的数字。
虽然他们在各国间保持着中立的态度，但是对于一些小国来说，他们国家内最重要的粮食流通，八成以上都需要仰仗冥组织的鼻息。这也意味着只要那个组织有心，甚至可以直接把这些小国的大名给换掉。
因此即便是我们木叶，也要避免和冥组织发生冲突。而且他们这次在鬼界岛弄出来的动静，让火影大人根本不敢冒险；和一众上忍商议的结果，也只能通过和冥组织交涉，要求对方将这种未知手段列入禁术。”
听明讲完冥组织的起源，小樱在惊讶之余，大致上也想通了其中的关节。这个组织在成立之初，根本就没有所谓的集体意志，无论是大名的御用商人还是最底层的小商贩，说到底只是一群为了赚钱而聚集在一起的普通人而已。
而那个神秘人，便是利用了他们这种为了守护自身利益的心态，先将火之国大量的财富聚集起来，再依靠自己的才能做大了商业同盟的规模，最终组建起真正属于自己的组织。
也就是说，那些遍布于各国的“冥组织分部”，实际上也不过是一些依附于冥组织的普通商人。或许他们在某些时候，会充当着那个组织的耳目；但他们绝对不可能掌握，任何有关冥组织的核心情报。
“只是这样听来反而更让人火大啊。”一旁的静显然也听懂了明的意思，颇为不甘地说道：“就算知道当年的事情和那个组织有关，也不能采取任何措施吗？”
“非但不能采取过激的手段，一旦对方同意交涉；在他们遇到麻烦的时候，我们还需要派人协助呢。”明吃完最后一小块蛋糕，懒懒散散地说道，“调查冥组织的事情，等这次中忍考试以后再说；至于其中的原因，不用我多说了吧？”
“知道了！这段时间我会好好地待在审讯部工作的。”听到明暂时不会调查冥组织，静便起身准备离开了，“我还得去买一些晚饭要用的食材，就不打扰你们了。”
小樱发觉静在起身时，还有意无意地瞪了她一眼，再加上那几乎是狠狠咬出来的“打扰”二字，她哪能不明白对方的“敌意”？
“平井小姐，结账。”只是她们所关注的那个人，此时正招呼着店员，一脸毫无察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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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商业同盟最初成立的目的，就是为了保障成员们获得这样的许可，以及一些附加的交易特权：比如享受较低的税金，通过一些他国商人禁止通行的关卡，亦或是驱逐敌国商人来独享市场。”
“虽然有点难懂，不过我们是不是只要找到那个接触大名和高官的商人，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创始人了？”静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华点，“毕竟一般的商人应该连城内都进不了吧？更别说帮别人拿到那个交易特权了。”
“这都被你发现了，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哦。要知道一个国家主要的财政收入，超过九成来自于税收。以大名和公卿为首的贵族们，便是通过税收来接触经济；这也意味着商人们也能通过这个途径，反过来接触到这些支配阶级。”
“因此每个国家的大名，都有自己的御用商人；而像我父亲那样小有名气的，也会担任大名亲戚家的特权商人。要想通过这条线去调查到底是谁发起的商业同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小樱戳着盘子里的布丁，若有所思地问道，“可是想要建立一个组织，总会有一个发起者吧？就算这个人不是冥组织首领，那也一定认识冥组织的首领啊。”
“因为那个神秘的发起者，由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在木叶49年早春3月，火之国境内但凡有点名气的商人，都陆续收到了这个神秘人组建商业联盟的书面邀请；而几乎超过九成的商人，都选择加入了商业联盟；他们按照邀请函中的指示，在城下町共同建立了独立商会，也就是现在的冥组织商会总部。”
“由于御用商人和特权商人的存在，加入同盟普通商人不仅可以获得一定程度的交易特权，他们的商业活动也能够得到国家的支持；而大量商人的加入，也让这个商业同盟能够动用一笔数额巨大的财富，介入流通的能力也变得极强。”
“好厉害，自己完全没有出面，便促成了这种足以改变整个国家经济格局的事情。”小樱活了两世，对事物的看法更为深刻，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让商人们把自身的权利转让给那个同盟，以此保护自己免遭不利商业环境的陷害，确实是一个让人难以拒绝的条件。”
“我倒不觉得那个人有多厉害，还不是大名的御用商人太笨了。”静含着一小块芝士蛋糕，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能够成为御用商人的人，怎么可能会是笨蛋啊？”明瞪了静一眼，“大贺大叔还是比较有政治头脑的，而且也很擅长使用金钱攻势。由于自身也是比较有名的茶人，因此和很多家族的关系都非常好...”
“既然那个御用商人真像你说的那样好，那么由他担任首领，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吗？”静也睁大了眼睛，针锋相对地瞪着明，“这样的话，那个不敢露面的家伙根本就没有出头的机会，更不用说成立什么冥组织了。”
坐在一旁的小樱看着两人互瞪着眼，也是有些哭笑不得，甚至有种鸣人和佐助的既视感。不过在小樱看来，虽然静的想法比较简单，但过河拆桥也不失为一种策略；或许现在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把冥组织的首领孤立出来。
小樱正思考着能否由村子联系大名，请大名加强对商人的管理，从而将冥组织首领的权利架空时，明突然问了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静，芝士蛋糕好吃吗？”
“你想干嘛？是不是又想着怎么捉弄我？”静一脸戒备地护住了面前的小盘子，“刚才我不过是随便假设了一下，就算说的不对，也不准你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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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可以把奶酪放在阴凉的地方熟化，制成可以贮存较长时间的熟奶酪；但是从奶酪制作者的角度来看，就算买进牛奶制成奶酪，也没有办法马上换成钱。
毕竟熟化至少需要半年以上的时间，这段时间内奶酪可能会馊掉坏掉，甚至可能因为做奶酪的人太多，制成以后也只能便宜地卖出去。诸多的因素导致了市场上的奶酪很少，价格也一直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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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奶酪差不多是等量牛奶四十倍的价格，虽然贵族们很富有，但他们也不是冤大头。于是如何稳定‘低价’地供应市场奶酪，就成了那些御用特权商人的任务。”说到这儿明停了下来，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只是当他放下杯子的时候，眼前装着蛋糕的盘子，已经到了静的手里。
“明前辈，可以请你帮我吃掉这份蛋糕吗？”看着明一脸无语的表情，小樱鬼使神差地将自己那份芝士蛋糕推给了明。随后便端着杯子送到嘴边，借着喝牛奶咖啡的姿势，把脸深深地埋了下去，不敢去看明的反应，想了想又小声地补充了一句：“我有点不习惯奶酪的味道。”
虽然坐在斜对面的明没有说什么，但小樱能够看到他切蛋糕的动作；同时小樱也察觉到，静的手搁在桌上，不再往嘴里运送蛋糕，而是紧紧地握着那柄金属小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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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都是笨蛋吗？”只可惜明给小樱的感觉，就是一个没开情窦的直男，完全没有那种男女之情，“我特意停下来，就是留给你们思考的时间，你们倒是想想那个奶酪的问题啊。”
“我现在没心思玩猜谜游戏。”静的语气变得硬梆梆的，小樱一听就知道这是生气了，“那个躲躲藏藏的家伙，到底是怎么混成冥组织首领的？”
“大贺大叔和一众特权商人商议了三天，最终决定以55％的价格，从奶酪制作者手里购买沾过盐水的半成品奶酪。同时设立多处熟化房，由专人负责给这些奶酪翻面和日常的管理，以免发生虫害或其他意外，导致这些奶酪无法食用。
通过这样的方式，制作奶酪的人只需要一周左右的时间就能赚到钱，还不需要担心熟化过程中的损失；而商业同盟无需制作奶酪的工具和技术，便能从这些熟化房内源源不断的产出熟奶酪；虽然承担了一定的风险，可能会因为各种意外损失两到三成的奶酪，但是商业同盟仍可以赚到一笔不小的财富。”
小樱倒是有一些想法，可惜现在确实不是猜谜的时候。刚才她悄悄看了一眼静，那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了，小樱只好安静地坐在一旁，默默地记下明共享的这些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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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贺大叔在看完材料以后，自嘲了一句：‘我们花了三天时间，究竟做了些什么啊’，随后便照着那份经营策略，一字不差地执行了下去。那个神秘人便是从这件事开始，逐步确立了在商业同盟的领导地位，并在半年之后成立了现在的冥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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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们在各国间保持着中立的态度，但是对于一些小国来说，他们国家内最重要的粮食流通，八成以上都需要仰仗冥组织的鼻息。这也意味着只要那个组织有心，甚至可以直接把这些小国的大名给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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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明讲完冥组织的起源，小樱在惊讶之余，大致上也想通了其中的关节。这个组织在成立之初，根本就没有所谓的集体意志，无论是大名的御用商人还是最底层的小商贩，说到底只是一群为了赚钱而聚集在一起的普通人而已。
而那个神秘人，便是利用了他们这种为了守护自身利益的心态，先将火之国大量的财富聚集起来，再依靠自己的才能做大了商业同盟的规模，最终组建起真正属于自己的组织。
也就是说，那些遍布于各国的“冥组织分部”，实际上也不过是一些依附于冥组织的普通商人。或许他们在某些时候，会充当着那个组织的耳目；但他们绝对不可能掌握，任何有关冥组织的核心情报。
“只是这样听来反而更让人火大啊。”一旁的静显然也听懂了明的意思，颇为不甘地说道：“就算知道当年的事情和那个组织有关，也不能采取任何措施吗？”
“非但不能采取过激的手段，一旦对方同意交涉；在他们遇到麻烦的时候，我们还需要派人协助呢。”明吃完最后一小块蛋糕，懒懒散散地说道，“调查冥组织的事情，等这次中忍考试以后再说；至于其中的原因，不用我多说了吧？”
“知道了！这段时间我会好好地待在审讯部工作的。”听到明暂时不会调查冥组织，静便起身准备离开了，“我还得去买一些晚饭要用的食材，就不打扰你们了。”
小樱发觉静在起身时，还有意无意地瞪了她一眼，再加上那几乎是狠狠咬出来的“打扰”二字，她哪能不明白对方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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