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江湖险恶
清风山虽没有景山那么高但是山路却很崎岖，还好有孙县令给的地图，林凡生才没有迷路。
按着地图走到山寨附近，林凡生远远望去发现寨墙上似乎没有守卫，林凡生怕其中有诈就找了一棵百年老树爬上去想看看周围的情况。
在树顶林凡生望向山寨内，只见土匪们都聚在一起喝酒吃肉，好像在庆祝着什么喜事。
林凡生确定了山寨附近确实没人埋伏，就下了树走到寨门前开始叫门。
说来也巧，土匪寨确实有喜事，今天是土匪首领陈白首娶压寨夫人的日子。
就在前几日有一个在清风山迷路的少女误打误撞的走到了陈白首的寨前，少女貌美被陈白首一眼相中。
陈白首本想派几个手下把少女给抓回来，结果这少女还会些功夫，杀了他好几个手下，最后陈白首只好亲自出手将其制服。少女被抓住后嘴里还一直嚷着要让自己父亲把他们都杀光。
把少女抓回来后陈白首没动她，而是先把她饿了几天。不是陈白首怕了，而是他觉得强来没意思，他打算先娶了这姑娘，以后日子长着呢，细水长流，自己有的是法子调教她，将来让她心甘情愿服侍自己才算有趣。
本来陈白首正带着手下开开心心的喝酒吃肉，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叫门，赶忙拿起自己的环首刀带着手下弟兄上了寨墙，结果定睛一看寨外就只有林凡生一人。
林凡生看到土匪们都上了寨墙，就用剑遥遥指向这帮匪寇，轻笑道：“你们放下手中兵器随我归案，我就饶你们不死。”
土匪们愣了一会，全都大笑起来。
林凡生摇了摇头，念叨了一句：“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呀。”
一剑砍开寨门，进了山寨。
土匪们见林凡生竟然砍开了寨门，全都跳下寨墙把林凡生团团围住，却没一个人敢上前。
陈白首还站在寨墙上没下来，他见没人敢上前动手，就用刀指着林凡生喊道：“咱们山寨的副寨主一直没有定下来，今天谁能取下他的人头，谁就是副寨主。”
此话一出，围着林凡生的土匪全都冲上来想当那第一个杀死林凡生的人。
看着冲过来的土匪，林凡生嘴角微微翘起，直接一剑斩下了了冲在最前面一个土匪的头颅。
还没等其他土匪反应过来，林凡生一路向前。
蚍蜉在空中飞舞。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围在林凡生身边的土匪被杀了个干净。
杀完这些小喽喽，林凡生抬剑指向陈白首，笑意玩味道：“该你了。”
陈白首在寨墙上看着林凡生把自己的手下斩杀干净却没出手阻止，并不是他怕了，而是他觉得这种没用的手下死了就死了，以后再找就是。
听到林凡生的话，陈白首也没生气，反而笑道：“少侠好功夫，我看你也并非凡人，不如你我联手如何。以后咱俩吃香的，喝辣的，在这清风山地界横着走。”
林凡生有些吃惊，心想我把你手下全都给杀了你不仅不生气还想要拉我入伙，真是可怕。但林凡生很快收回思绪嘲讽道：“哪那么多废话，不敢打就乖乖投降，说不准我还能饶你一命。”
陈白首没搭话，而是双手握紧环首刀直接从寨墙上跳下劈向林凡生。
林凡生向后闪开，陈白首一刀劈空。
趁着这个空隙林凡生想挥剑刺向陈白首，却没想到陈白首速度更快，落地后没做停留直接来到林凡生面前不断挥刀劈砍。
林凡生只好用剑格挡，但因陈白首力大，砍得林凡生步步后退。
虽然陈白首步步紧逼，但挥刀费力，他劈砍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林凡生抓住机会向前一刺，这一剑虽被陈白首躲开但也给了林凡生片刻喘息的机会。
换了一口气的林凡生扭动着被陈白首震麻的手腕，心理盘算着怎样才能将其击败。
陈白首看到林凡生在那里扭动手腕，嗤笑道：“刚在那股傲气去哪了，我再给你次机会，做我的狗，以后我有肉吃肯定少不了你的骨头。”
林凡生没说话，一剑刺出。
陈白首见林凡生表明了态度，狞笑道：“那你去死好了。”言罢，也挥刀上前。
两人刀剑在空中碰撞，互不相让，其实林凡生并非打不过陈白首，而是一直在想着怎么将内力用到打斗当中，刚才他已经想明白，所以才主动挥剑上前。
打着打着陈白首发现林凡生剑法逐渐凌厉起来，似有剑气环绕，沉声道：“你是五品导引境武夫？”
林凡生没理他继续挥剑砍向陈白首。
陈白首笑道：“本想只用下四品功力杀你，没想到你也是导引境，那我就用导引境杀你好了。”
活音刚落，只见陈白首刀法突然一变，每刀都好似带着千钧气力砍向林凡生，林凡生抵挡不住被砍飞了出去。
看着远处倒在地上的林凡生，陈白首缓步向前，嘴里还说着：“原来不是导引境呀，那看来是通了几脉的通筋境，可通筋境就能有剑气，莫非你是出门历练的世家子弟？还是那五大门派的嫡传弟子？”
说到这，陈白首话锋一转，“可惜，你招惹到了我。”说着加快脚步，上前想要结果林凡生的性命。
林凡生却以剑拄地起身，平静道：“之前想靠跟你厮杀激发内力通脉，就没用剑法，可是再不用就要死了，所以你看好。”
说着林凡生挥剑砍出，陈白首只当林凡生是垂死挣扎，根本没当回事，可是他却发现他根本看不清林凡生的剑。
起初几剑陈白首还能勉强挡住，可是越往后他越看不清林凡生的剑来自哪个方向，只能步步退后。
左臂，右臂，左腿，右腿接连被林凡生斩伤，陈白首已经浑身是血。
此时陈白首已经退到了寨墙边。
最后一剑林凡生直接刺穿了陈白首的肚子。
林凡生拔剑而出，陈白首滑倒在地。
陈白首捂着伤口，吐了几口血，仰头问道：“这是什么剑法？”
林凡生只说了两个字：“无双。”
听到无双，陈白首吃惊道：“你是天剑派弟子？”
林凡生没回答，虽然陈白首已经瘫倒在地，但他还是提防着陈白首会突然反击，只是反问道：“你知道无双剑法？”
陈白首又吐了一口血，“略有耳闻，跟我断水派的断水刀法一样都是镇派功法。”
这回轮到林凡生吃惊问道：“你是断水派弟子？”
陈白首点了点头道：“曾经是。”说到这陈白首猛然抬起头，“我有一事从没与人说过，今日我就要死了，不说出此事我死不瞑目所以想说与你听，你可愿听？”
林凡生看着浑身是血靠在寨墙边的陈白首点了点头。
陈白首转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环首刀，缓缓道：“我叫陈白首，还有一个妹妹名叫陈白雪，我们兄妹二人为了出人头地去了断水派学刀，本来我已经通过了第一轮试炼，做到了挥刀砍瀑而刀不脱手成了内门弟子。
断水派祖训林凡生在书上看到过，新入门派弟子练刀一年可进行试炼，用刀砍向断水派所在北岳天瀑山的天瀑。能够做到挥刀砍瀑而刀不脱手者可入内门，挥刀砍瀑而刀不伤手者可得真传，陈白首能砍瀑而刀不脱手，已经很厉害了。
陈白首还在继续说着：“谁曾想这时一个长老的儿子趁我不在妹妹身边竟欺辱了我妹妹，我妹妹不堪其辱自尽了，如果是你的妹妹你会怎么做？”陈白首突然问道。
“杀！”林凡生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陈白首笑了笑，“我也一样，当时我得知此事就要杀他，可是他早已逃到自己长老父亲的宅邸避难，所以我就先隐忍，等他放松警惕以为我不敢找他麻烦后才出手杀了他。可是在我找机会杀了他后他那个长老父亲也要杀我。还好这件事惊动了断水派掌门陆安平，他得知此事后没让那个长老杀我只是将我逐下了山。”
“那你怎么会到清风山当土匪？”林凡生问道
陈白首咳出一口血，擦了擦嘴，“我被逐下山后浑浑噩噩过了一段时间，最后我想当好人太难了，我也要做坏人，所以就来清风山当起了土匪。”
听了陈白首诉说，林凡生心想，也是个可怜人呀。
可就在这时，陈白首突然左手拍地一跃而起，右手一刀砍向林凡生，虽然林凡生尽力向后躲避但还是被陈白首在胸前砍了一刀，鲜血瞬间透过白衣渗了出来。
林凡生捂着胸口不可思议的看向陈白首，这时陈白首已经起身，奸笑道：“果然是个初入江湖的雏，我随口编的瞎话你还真就信了。”
林凡生捂着胸口，摇摇欲坠，眼睛却还是死死盯着陈白首。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怪只能怪你自己阅历不够太轻信别人。现在我告诉你，我上山当土匪就是因为我嗜杀成性，贪财好色，记住咯，下辈子别再这么轻信别人了。”
看到林凡生捂着胸口摇摇欲坠的样子，陈白首觉得林凡生已经没能力反抗，走上前想一刀取了林凡生的性命。
等陈白首走近，林凡生却猛然出剑。
一剑就挑掉了陈白首的头颅。
看着在地上滚动的脑袋，林凡生感叹道：“江湖险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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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地图走到山寨附近，林凡生远远望去发现寨墙上似乎没有守卫，林凡生怕其中有诈就找了一棵百年老树爬上去想看看周围的情况。
在树顶林凡生望向山寨内，只见土匪们都聚在一起喝酒吃肉，好像在庆祝着什么喜事。
林凡生确定了山寨附近确实没人埋伏，就下了树走到寨门前开始叫门。
说来也巧，土匪寨确实有喜事，今天是土匪首领陈白首娶压寨夫人的日子。
就在前几日有一个在清风山迷路的少女误打误撞的走到了陈白首的寨前，少女貌美被陈白首一眼相中。
陈白首本想派几个手下把少女给抓回来，结果这少女还会些功夫，杀了他好几个手下，最后陈白首只好亲自出手将其制服。少女被抓住后嘴里还一直嚷着要让自己父亲把他们都杀光。
把少女抓回来后陈白首没动她，而是先把她饿了几天。不是陈白首怕了，而是他觉得强来没意思，他打算先娶了这姑娘，以后日子长着呢，细水长流，自己有的是法子调教她，将来让她心甘情愿服侍自己才算有趣。
本来陈白首正带着手下开开心心的喝酒吃肉，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叫门，赶忙拿起自己的环首刀带着手下弟兄上了寨墙，结果定睛一看寨外就只有林凡生一人。
林凡生看到土匪们都上了寨墙，就用剑遥遥指向这帮匪寇，轻笑道：“你们放下手中兵器随我归案，我就饶你们不死。”
土匪们愣了一会，全都大笑起来。
林凡生摇了摇头，念叨了一句：“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呀。”
一剑砍开寨门，进了山寨。
土匪们见林凡生竟然砍开了寨门，全都跳下寨墙把林凡生团团围住，却没一个人敢上前。
陈白首还站在寨墙上没下来，他见没人敢上前动手，就用刀指着林凡生喊道：“咱们山寨的副寨主一直没有定下来，今天谁能取下他的人头，谁就是副寨主。”
此话一出，围着林凡生的土匪全都冲上来想当那第一个杀死林凡生的人。
看着冲过来的土匪，林凡生嘴角微微翘起，直接一剑斩下了了冲在最前面一个土匪的头颅。
还没等其他土匪反应过来，林凡生一路向前。
蚍蜉在空中飞舞。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围在林凡生身边的土匪被杀了个干净。
杀完这些小喽喽，林凡生抬剑指向陈白首，笑意玩味道：“该你了。”
陈白首在寨墙上看着林凡生把自己的手下斩杀干净却没出手阻止，并不是他怕了，而是他觉得这种没用的手下死了就死了，以后再找就是。
听到林凡生的话，陈白首也没生气，反而笑道：“少侠好功夫，我看你也并非凡人，不如你我联手如何。以后咱俩吃香的，喝辣的，在这清风山地界横着走。”
林凡生有些吃惊，心想我把你手下全都给杀了你不仅不生气还想要拉我入伙，真是可怕。但林凡生很快收回思绪嘲讽道：“哪那么多废话，不敢打就乖乖投降，说不准我还能饶你一命。”
陈白首没搭话，而是双手握紧环首刀直接从寨墙上跳下劈向林凡生。
林凡生向后闪开，陈白首一刀劈空。
趁着这个空隙林凡生想挥剑刺向陈白首，却没想到陈白首速度更快，落地后没做停留直接来到林凡生面前不断挥刀劈砍。
林凡生只好用剑格挡，但因陈白首力大，砍得林凡生步步后退。
虽然陈白首步步紧逼，但挥刀费力，他劈砍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林凡生抓住机会向前一刺，这一剑虽被陈白首躲开但也给了林凡生片刻喘息的机会。
换了一口气的林凡生扭动着被陈白首震麻的手腕，心理盘算着怎样才能将其击败。
陈白首看到林凡生在那里扭动手腕，嗤笑道：“刚在那股傲气去哪了，我再给你次机会，做我的狗，以后我有肉吃肯定少不了你的骨头。”
林凡生没说话，一剑刺出。
陈白首见林凡生表明了态度，狞笑道：“那你去死好了。”言罢，也挥刀上前。
两人刀剑在空中碰撞，互不相让，其实林凡生并非打不过陈白首，而是一直在想着怎么将内力用到打斗当中，刚才他已经想明白，所以才主动挥剑上前。
打着打着陈白首发现林凡生剑法逐渐凌厉起来，似有剑气环绕，沉声道：“你是五品导引境武夫？”
林凡生没理他继续挥剑砍向陈白首。
陈白首笑道：“本想只用下四品功力杀你，没想到你也是导引境，那我就用导引境杀你好了。”
活音刚落，只见陈白首刀法突然一变，每刀都好似带着千钧气力砍向林凡生，林凡生抵挡不住被砍飞了出去。
看着远处倒在地上的林凡生，陈白首缓步向前，嘴里还说着：“原来不是导引境呀，那看来是通了几脉的通筋境，可通筋境就能有剑气，莫非你是出门历练的世家子弟？还是那五大门派的嫡传弟子？”
说到这，陈白首话锋一转，“可惜，你招惹到了我。”说着加快脚步，上前想要结果林凡生的性命。
林凡生却以剑拄地起身，平静道：“之前想靠跟你厮杀激发内力通脉，就没用剑法，可是再不用就要死了，所以你看好。”
说着林凡生挥剑砍出，陈白首只当林凡生是垂死挣扎，根本没当回事，可是他却发现他根本看不清林凡生的剑。
起初几剑陈白首还能勉强挡住，可是越往后他越看不清林凡生的剑来自哪个方向，只能步步退后。
左臂，右臂，左腿，右腿接连被林凡生斩伤，陈白首已经浑身是血。
此时陈白首已经退到了寨墙边。
最后一剑林凡生直接刺穿了陈白首的肚子。
林凡生拔剑而出，陈白首滑倒在地。
陈白首捂着伤口，吐了几口血，仰头问道：“这是什么剑法？”
林凡生只说了两个字：“无双。”
听到无双，陈白首吃惊道：“你是天剑派弟子？”
林凡生没回答，虽然陈白首已经瘫倒在地，但他还是提防着陈白首会突然反击，只是反问道：“你知道无双剑法？”
陈白首又吐了一口血，“略有耳闻，跟我断水派的断水刀法一样都是镇派功法。”
这回轮到林凡生吃惊问道：“你是断水派弟子？”
陈白首点了点头道：“曾经是。”说到这陈白首猛然抬起头，“我有一事从没与人说过，今日我就要死了，不说出此事我死不瞑目所以想说与你听，你可愿听？”
林凡生看着浑身是血靠在寨墙边的陈白首点了点头。
陈白首转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环首刀，缓缓道：“我叫陈白首，还有一个妹妹名叫陈白雪，我们兄妹二人为了出人头地去了断水派学刀，本来我已经通过了第一轮试炼，做到了挥刀砍瀑而刀不脱手成了内门弟子。
断水派祖训林凡生在书上看到过，新入门派弟子练刀一年可进行试炼，用刀砍向断水派所在北岳天瀑山的天瀑。能够做到挥刀砍瀑而刀不脱手者可入内门，挥刀砍瀑而刀不伤手者可得真传，陈白首能砍瀑而刀不脱手，已经很厉害了。
陈白首还在继续说着：“谁曾想这时一个长老的儿子趁我不在妹妹身边竟欺辱了我妹妹，我妹妹不堪其辱自尽了，如果是你的妹妹你会怎么做？”陈白首突然问道。
“杀！”林凡生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陈白首笑了笑，“我也一样，当时我得知此事就要杀他，可是他早已逃到自己长老父亲的宅邸避难，所以我就先隐忍，等他放松警惕以为我不敢找他麻烦后才出手杀了他。可是在我找机会杀了他后他那个长老父亲也要杀我。还好这件事惊动了断水派掌门陆安平，他得知此事后没让那个长老杀我只是将我逐下了山。”
“那你怎么会到清风山当土匪？”林凡生问道
陈白首咳出一口血，擦了擦嘴，“我被逐下山后浑浑噩噩过了一段时间，最后我想当好人太难了，我也要做坏人，所以就来清风山当起了土匪。”
听了陈白首诉说，林凡生心想，也是个可怜人呀。
可就在这时，陈白首突然左手拍地一跃而起，右手一刀砍向林凡生，虽然林凡生尽力向后躲避但还是被陈白首在胸前砍了一刀，鲜血瞬间透过白衣渗了出来。
林凡生捂着胸口不可思议的看向陈白首，这时陈白首已经起身，奸笑道：“果然是个初入江湖的雏，我随口编的瞎话你还真就信了。”
林凡生捂着胸口，摇摇欲坠，眼睛却还是死死盯着陈白首。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怪只能怪你自己阅历不够太轻信别人。现在我告诉你，我上山当土匪就是因为我嗜杀成性，贪财好色，记住咯，下辈子别再这么轻信别人了。”
看到林凡生捂着胸口摇摇欲坠的样子，陈白首觉得林凡生已经没能力反抗，走上前想一刀取了林凡生的性命。
等陈白首走近，林凡生却猛然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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