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老酒鬼
这两天顾墨教了林凡生两样东西，一个是天剑派弟子打实基础练的剑桩，另一个是天剑派的镇派剑法无双。
每天两个时辰的剑桩，早一个时辰，晚一个时辰。练完剑桩后再练无双剑法。
林凡生就很好奇的问顾墨，咱们天剑派这个名字就已经够离谱的了怎么镇派剑法还起了这么个名字。
顾墨则反问林凡生知不知道神剑派的镇派剑法叫什么名字？
林凡生当然不知。
可没等林凡生开口，顾墨就已经自顾自的讲了起来。
顾墨说其实咱们天剑派和神剑派的祖师是出自同一师门的师兄弟，咱们祖师是师兄，他们祖师是师弟。祖师爷收了他们二人却教了二人不同的剑法，导致这俩人在师门时就不对付，谁也不服谁。
后来祖师爷飞升前怕他俩自相残杀，留下了不可伤及同门性命的话。结果祖师爷飞升后的第二天他俩就开始厮杀，一直打了三天三夜，但因为他们都觉得自己强过对方怕违背师父的话伤了对方性命而有所收敛，所以没分出个胜负。
之后两人各自开山立派，咱们的祖师就想着比试没分出个胜负，自己的门派一定要压你一头，就给咱们门派起名天剑派寓意天下第一剑，又给镇派剑法起名无双，寓意天下无双。
神剑派祖师一看咱们祖师起这个名字就不服气，他觉得天上是神，就给自己门派起名神剑派，又给镇派剑法起名无敌，寓意天下无敌。可是咱们祖师觉得天道压制神，他们祖师觉得神在天之上，还是谁也不服谁。后来两人各自飞升，这事也没完，现在咱们两派弟子撞见对方还是不对付。
听完顾墨所讲林凡生觉得这俩祖师行事怎们好像小孩子斗气一般。
一开始林凡生觉得自己练拳三年，每天练两个时辰剑桩和无双剑法不敢说轻松做到，但起码不会很吃力。结果当天赶了一天路，晚上睡前练了一个时辰剑，第二天为了不耽误赶路早起练了一个时辰剑后又继续赶路，林凡生感觉自己整个人快废了。
当晚林凡生就提出想休息一天，隔天再练。顾墨就跟他说这点苦都吃不了的话，那就别报仇了，趁早回家过少爷的生活去吧，一下就激起了林凡生的斗志。
如今师徒二人已走了一旬，林凡生也逐渐适应了每天除了赶路外还要练剑的生活，这时候顾墨又说只有真正的打斗厮杀才能让一个武者进步，林凡生就很疑惑去哪找人打斗厮杀。
顾墨告诉他，说不准在那遇到不长眼的土匪，在城镇里遇到欺负人的泼皮这些都是不错的选择，如果实在遇不到，那就只好自己出手与林凡生切磋了。
听顾墨说要跟自己切磋，林凡生很好奇的问道：“师父，你还没跟我说过你是什么境界？”
顾墨反问道：“我武榜排第三，你说我什么境界？”
在林凡生心里顾墨从来都没有什么高大的形象，今天一听顾墨说自己是武榜第三，打趣道：“师父，那武榜不会是你亲戚排的吧？”
顾墨似没听出林凡生的讽刺，认真道：“你别说，还真是你小师叔排的武榜。”
林凡生背过身去小声嘀咕道：“怪不得。”
虽然声音很小，林凡生说的话还是被顾墨给听到，顾墨一脚踹在林凡生屁股上，笑骂道：“滚去练剑！”
林凡生捂着屁股跑远，心里想着我这师父他总不会是上二品吧，这怎么看也不像呀。
——
又走了一旬已是大暑。
林凡生和顾墨师徒二人来到了一个叫清风城的小城镇。
今天林凡生又起了个大早练剑，练剑的时候林凡生愁的很。他愁的不是自己武道境界一直没有提升，而是愁没钱花了，对，就是没钱花了。
本来林凡生以为江湖会是儿女情长，血雨腥风，结交三五好友，偶遇美女佳人，可是真正的江湖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混江湖很需要钱，吃饭要钱，住店要钱，就连渴了在路边喝口茶水也要钱，还有顾墨喝酒，那更是费钱，昨天林凡生付完客栈住店的钱，兜里已经见底了。
跟顾墨说缺钱这事，顾墨却不在意，只说不用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想到这些，林凡生叹了口气，可怜自己小小年纪初入江湖就要为钱财发愁呀。
练完剑，林凡生看到客栈的小伙计正在院中的井边打水，这小伙计起的比林凡生还要早，看着年岁不大，干活却很麻利，只是不知为何小小年纪就要出来做活，应该也有自己的苦衷吧。
但林凡生转念一想，这清风镇有什么赚钱的地方小伙计应该是知道的，就喊道：“小伙计，麻烦过来一下，我有点事儿想问你。”
客栈的小伙计本来看林凡生在练剑没敢过去打扰，听到林凡生叫他，赶忙放下水桶跑过来殷勤道：“客官叫我王二就行，有什么想问的，我知道的肯定全告诉你。”
林凡生笑了笑，问道：“王二，你知不知道清风城里有什么能赚钱的地方，我最近囊中羞涩，想赚些钱。”
听到此言王二欲言又止脸上表情很纠结，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
林凡生以为王二有什么难处，就想说算了，王二却开口道：“还真有一个事能赚钱，只是会有危险。”
“你先说来听听。”
王二缓缓讲道：“前些日子知道从哪儿来了一伙匪寇在清风山占山为王，这伙匪寇经常劫掠过往的行人，搞得清风城不得安宁。孙县令向上面请求派兵剿匪，可恰好北边草原新大汗继位带大军集结在了边境，幽州各府的兵马都去了边境所以暂时没兵派来剿匪。没办法，只好咱们清风城的捕快带着县衙的官兵上山剿匪，可是匪首武功高强，上山剿匪的官兵全都被他给杀了。”说到这王二眼眶发红，越说越激动。
而林凡生在他旁边静静听着一直没有出声。
“最后只好清风城内的几个大户凑了点钱悬赏这群匪寇，希望有义士能上山杀匪。可是到现在已经过了半个多月，还是没人上山杀匪，今早看到客官在院内练剑，应该也是个武林高手，所以才说出这件事，希望客官能出手相助。”
林凡生看着王二发红的眼睛，知道被土匪害死的官兵中一定有王二的亲人，这也应该是他小小年纪就要出来讨生活的缘由了吧。
但林凡生没多问，也没出言安慰，因为他知道这些时日王二肯定听过不少安慰的话，他这个陌生人再来说反而多余。
林凡生只是答应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把那帮土匪杀得一干二净。”
听到林凡生的话，王二猛的抬起头问道：“客官你真的要上山杀匪？。”
林凡生点了点头。
看到林凡生点头，王二一时激动地跳了起来，欣喜道：“我可以领客官要去县衙。”话刚说出口，王二突然想起自己还有活要干，尴尬的挠了挠头。
林凡生看出了王二的为难，笑道：“我能找到县衙，你去忙吧。”
王二向林凡生做了一揖，又跑到井边去打水。
看王二跑去打水，林凡生想去叫顾墨起床吃早饭，顺便跟师父说说这事，却听到身后传来了顾墨的声音：“你就不怕那清风山上的人境界高过你？”
林凡生眼神坚定道：“那正好用他磨练磨练我的境界。”
顾墨说了声好，吃过早饭，师徒二人去往清风城县衙。
到了县衙林凡生一眼就看到了悬赏告示，上面大致意思是清风山上有贼人三十，为首一人名叫陈白首，用刀，武功深不可测，若有义士能除去这伙土匪，赏白银五十两。
林凡生想都没想直接揭下告示。
拿着告示，师徒二人向府衙走去。本来府衙门前的两个官兵以为这一老一少只是过路的行人，没想到那个少年竟然直接把告示给揭了下来。两个守门官兵中的一人赶忙跑进县衙通报。
等了一会，刚进去通报的官兵从县衙里走出来恭声道：“孙县令请二位入县衙详谈。”说着开了大门把师徒二人领进县衙内。
穿过县衙前院来到孙县令居住的后院，又走了一段路来到正厅，林凡生看到早有一个穿着便装的中年男子坐在里面等候。那个官兵领着师徒二人进了正厅后向孙县令行完礼转身离去。
等官兵走了，林凡生也想行礼，孙县令却率先起身，道：“二位义士请坐。”又转头对丫鬟吩咐道：“快给二位义士上茶。”
等师徒二人落座，丫鬟们上完茶，孙县令才开口问道：“还不知道二位义士姓名？”
林凡生行了一礼，恭声道：“我叫林凡生，身旁是我的师父顾墨，我们二人只是路过清风城，今早在住的客栈听了伙计说清风山上有土匪占山为王才揭了告示。”
孙县令连忙问道：“你所说的客栈伙计可是来福客栈的王二？”
“是来福客栈的王二。”林凡生答道。
孙县令连说了几个难怪，看到林凡生和顾墨脸带疑惑才解释道：“不瞒义士，之前我也派人去过山上剿匪，可是全都被山上土匪所杀，其中就有王二的哥哥王大，本来他哥俩相依为命，如今他哥哥死了，他也被迫放弃了学业出来赚钱。”
林凡生心里一紧，知道自己猜对了，但他更情愿自己是猜错了。
说完孙县令命下人拿出了一幅地图递给林凡生，“我后来又派人上山打探，发现了这伙土匪的山寨，这幅地图上已经标明了土匪山寨的地点，到时候两位义士按着地图就可找到。只是不知两位义士何时可以动身上山？”
不等林凡生开口，坐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顾墨自夸道：“我这徒弟已得我真传，只需他一人上山，就能杀的那群土匪片甲不留。”
孙县令有些不相信的看向林凡生，林凡生也不能否认只好笑着点头，孙县令这才笑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林义士，你什么时候可以动身。”
林凡生想了想，道：“我现在就可以上山。”
孙县令一听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对林凡生作揖道：“我先谢过林义士。”
林凡生也赶忙起身上前扶住孙县令。
等都准备妥当，林凡生把地图揣进怀中，道：“师父我上山了。”
此时顾墨一脸严肃道：“打不过就回来找师父，师父去替你出气。”
听到这话林凡生心里一暖，转身出了正厅。
可还没走多远就听到顾墨对孙县令说：“把你府上的好酒都拿出来，我边喝边等着我徒弟得胜归来。”
林凡生在心里暗叫了顾墨一声老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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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墨说其实咱们天剑派和神剑派的祖师是出自同一师门的师兄弟，咱们祖师是师兄，他们祖师是师弟。祖师爷收了他们二人却教了二人不同的剑法，导致这俩人在师门时就不对付，谁也不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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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林凡生就提出想休息一天，隔天再练。顾墨就跟他说这点苦都吃不了的话，那就别报仇了，趁早回家过少爷的生活去吧，一下就激起了林凡生的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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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生看着王二发红的眼睛，知道被土匪害死的官兵中一定有王二的亲人，这也应该是他小小年纪就要出来讨生活的缘由了吧。
但林凡生没多问，也没出言安慰，因为他知道这些时日王二肯定听过不少安慰的话，他这个陌生人再来说反而多余。
林凡生只是答应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把那帮土匪杀得一干二净。”
听到林凡生的话，王二猛的抬起头问道：“客官你真的要上山杀匪？。”
林凡生点了点头。
看到林凡生点头，王二一时激动地跳了起来，欣喜道：“我可以领客官要去县衙。”话刚说出口，王二突然想起自己还有活要干，尴尬的挠了挠头。
林凡生看出了王二的为难，笑道：“我能找到县衙，你去忙吧。”
王二向林凡生做了一揖，又跑到井边去打水。
看王二跑去打水，林凡生想去叫顾墨起床吃早饭，顺便跟师父说说这事，却听到身后传来了顾墨的声音：“你就不怕那清风山上的人境界高过你？”
林凡生眼神坚定道：“那正好用他磨练磨练我的境界。”
顾墨说了声好，吃过早饭，师徒二人去往清风城县衙。
到了县衙林凡生一眼就看到了悬赏告示，上面大致意思是清风山上有贼人三十，为首一人名叫陈白首，用刀，武功深不可测，若有义士能除去这伙土匪，赏白银五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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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刚进去通报的官兵从县衙里走出来恭声道：“孙县令请二位入县衙详谈。”说着开了大门把师徒二人领进县衙内。
穿过县衙前院来到孙县令居住的后院，又走了一段路来到正厅，林凡生看到早有一个穿着便装的中年男子坐在里面等候。那个官兵领着师徒二人进了正厅后向孙县令行完礼转身离去。
等官兵走了，林凡生也想行礼，孙县令却率先起身，道：“二位义士请坐。”又转头对丫鬟吩咐道：“快给二位义士上茶。”
等师徒二人落座，丫鬟们上完茶，孙县令才开口问道：“还不知道二位义士姓名？”
林凡生行了一礼，恭声道：“我叫林凡生，身旁是我的师父顾墨，我们二人只是路过清风城，今早在住的客栈听了伙计说清风山上有土匪占山为王才揭了告示。”
孙县令连忙问道：“你所说的客栈伙计可是来福客栈的王二？”
“是来福客栈的王二。”林凡生答道。
孙县令连说了几个难怪，看到林凡生和顾墨脸带疑惑才解释道：“不瞒义士，之前我也派人去过山上剿匪，可是全都被山上土匪所杀，其中就有王二的哥哥王大，本来他哥俩相依为命，如今他哥哥死了，他也被迫放弃了学业出来赚钱。”
林凡生心里一紧，知道自己猜对了，但他更情愿自己是猜错了。
说完孙县令命下人拿出了一幅地图递给林凡生，“我后来又派人上山打探，发现了这伙土匪的山寨，这幅地图上已经标明了土匪山寨的地点，到时候两位义士按着地图就可找到。只是不知两位义士何时可以动身上山？”
不等林凡生开口，坐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顾墨自夸道：“我这徒弟已得我真传，只需他一人上山，就能杀的那群土匪片甲不留。”
孙县令有些不相信的看向林凡生，林凡生也不能否认只好笑着点头，孙县令这才笑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林义士，你什么时候可以动身。”
林凡生想了想，道：“我现在就可以上山。”
孙县令一听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对林凡生作揖道：“我先谢过林义士。”
林凡生也赶忙起身上前扶住孙县令。
等都准备妥当，林凡生把地图揣进怀中，道：“师父我上山了。”
此时顾墨一脸严肃道：“打不过就回来找师父，师父去替你出气。”
听到这话林凡生心里一暖，转身出了正厅。
可还没走多远就听到顾墨对孙县令说：“把你府上的好酒都拿出来，我边喝边等着我徒弟得胜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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