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球球的粉丝
在两人期待的目光中，王丹心里很委屈：找到怪物不是你们特工的工作吗？来之前也没给我布置这个作业呀。
实在受不了现场压抑的气氛，他硬着头皮说：“我。。。也不知道如何找到这个夺命魔。”
“那你对夺命魔这种生物怎么看？到底是人类的变异还是一个新的物种？如果遇到了它，我们该如何应对？你觉得我们现在该做哪些准备？”
王丹听宁旭这一连串的问题，假装很努力很认真地思考了一阵，最后只能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这些问题他一个答案也没有。
宁旭一脸失望，心说之前总部郑重其事通知从国内派来个专家，要我们全力配合。
结果一问三不知，这是什么专家，旅游专家吗。
封振宇见王丹尴尬，出来打了个圆场：“王丹这次来就是要现场评判夺命魔的性质，不过如何找寻这个未知怪物不是他的强项。这样吧，既然没有捷径，咱们只能采用笨办法暂时蹲守。”
“王丹，你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咱们先对冬明寺和京畿道警察厅实地踩点，有个感性认识再说。宁旭同志，也辛苦您告知咱们的同志，盯好这两个地点，有风吹草动随时通知我们。”
宁旭点头：“我们在这两个地点周围已经设置了观测点，二十四小时有人值守。不过，我们发现对这两个地点感兴趣的不止我们，还有其它几股势力。”
“哦，是韩国警方吗？”
“不是，韩国警方不需要偷偷摸摸，应该是来自其它国家的谍报人员。看人种组成，应该还有西方的情报人员。”
封振宇沉吟：“看来这个夺命魔引起了各国的注意。也难怪，最近世界各地都有类似的诡异事件发生，大家的目的都是想尽可能多地收集情报。”
宁旭笑笑：“是啊，现在情报市场这类情报的要价不断升高。美国、欧洲的间谍机构也暗地和我们沟通，希望能在这个领域进行情报分享。”
第二天早上，王丹和封振宇吃了早餐之后就出发去踩点。两人先到京畿道警察厅。在王丹这个外行的眼中，警察厅跟一般的警察机构没什么不同，人来车往的好像很正常。
但在封振宇这个行家眼中却看出警察厅在关键点都设有暗哨，还能看到各个制高点都布置了狙击手。果然整个警察厅是外松内紧，戒备森严。
把警察厅周边转了一圈，两人又来到冬明寺。只见寺门紧闭，通向寺门的道路上放置着一个临时路牌，上面写着韩英两种文字，从英文字面翻译，是说冬明寺要进行大型开光仪式准备，所以暂时关闭山门。
只不过让人奇怪的是，上面并没有山门重新开启的时间。看来不搞定夺命魔，冬明寺是不打算开门营业，哦不，开门迎客了。
转完这两个地方就接近中午了，走了这么长距离的路两人都有点饿。但两人都不会说韩语，就找了间华夏料理店，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果然，饭馆的老板是华夏人，听说是他们是来自华夏的自由行游客，点完菜还特意聊了几句，指点他们周边的几个景点。
吃着饭，王丹问封振宇：“锐哥，咱们之后该怎么办？”他总算记得在外面要叫封振宇的化名。
封振宇低头往嘴里塞着米饭，含含糊糊地说：“到京畿道警察厅那里再转转。从那个夺命魔之前的习惯上看应该也会去踩点，试试能不能碰到它。”
“不会这么巧吧？锐哥您有几分把握？”
“。。。。没什么把握。”
“啊？！没把握还去转？”
“有枣没枣先打三杆子。”
王丹脸上垂下三根黑线。。。。。
一下午王丹都在无精打采地跟着封振宇，在京畿道警察厅附近的几个街道漫无目的地逛荡。
之前夺命魔的情报中有韩国警方锁定的嫌疑人邓婉秋的照片，每当街头走过年轻的女性，他和封振宇都会盯着人家的脸看。王丹怀疑再这么转下去该有人报警抓两个街头变态痴汉了。
又看了一阵，王丹实在忍不住跟封振宇抱怨：“锐哥，我看这些韩国女孩怎么都长得差不多呢？”
“。。。可能最近流行这种脸型吧。”
王丹“。。。。。”
正在这时手机震动，王丹一看是小蚊子打来的电话。
“喂，你干嘛呢？”
王丹有意跟封振宇拉开距离，捂着话筒没好气：“打枣呢。”
小蚊子“。。。。”
听完王丹他们在大街上这么大海捞针的找人，小蚊子特别不屑一顾：“特工就这水平啊？等着，我们马上接管这两个地方周边的摄像头，一个人脸识别软件就能搞定的事，用得着这么转圈吗？你们减肥啊。”
王丹不屑地看着前方的封振宇，觉得这位GA部的大处长真是个土老帽。
过了大约两个多小时，封振宇估计也走累了，终于开恩找了个街边的咖啡厅。
这里处于警察厅大门的斜对面，封振宇在外面的阳伞散座坐下，点了两杯咖啡，边慢慢品尝边观察路过警视厅的行人。
王丹对封振宇的怨念大增，有这么舒适的监视办法您干嘛不早用啊。虽然他走几个小时都不会累，但很无聊的好不好。
现在就对了，坐在舒适的休闲椅上喝着香醇的咖啡，然后顺便欣赏路过的美女，这跟刚才满大街转悠盯着女人看根本就是两个档次。
王丹惬意地品着咖啡，以工作的名义坦然地偷看街上的年轻女孩。他发现韩国女人漂亮的真不多，至少不符合他的审美观。可能是这个国家的人种多数是眯眯眼，看上去总觉得缺少一点神采。
不过韩国女人非常注重化妆和打扮，精心搭配的服装和高超的化妆技术给她们加分不少。
当然，漂亮的女人也不是看不到，比如正走过来的两个女人，其中那个美女就相当养眼。只见她身材修长，皮肤白皙。更让王丹注意的是那双俏丽的大眼睛。
也许是感受到王丹的目光，高个美女的眼光转向这边，跟王丹的视线对上了。美女先是有点疑惑，然后睁大眼睛盯着王丹。
偷窥被人抓了现行，王丹很惭愧地把目光移开。但在余光中他发现，那个女人带着自己的同伴朝着自己走过来。
王丹有点慌了，难道看一眼就要被骂吗？
直到女人走到他前面站住，王丹实在无法再假装没事。他抬眼看向美女，装出一副才发现对方的无辜表情。
让他有点惊讶的是，居然觉得这个女人还真有点眼熟，似乎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
女人走到他面前，微微躬身向王丹垂首致意，然后用有点别扭的语调说了句中文：“请问您是叫。。。。叫。。。。”女人眉头微蹙，似乎也在努力回想王丹的名字。
女人的同伴用惊讶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朋友，自己这位闺蜜可从来不会干这么失礼的事情。封振宇也早注意到这个女人过来，他好奇的是这年轻女人明显是冲着王丹来的。难道这小子朋友遍天下，在千里之外的韩国街头也能碰到旧识？
漂亮女人一说话，王丹顿时想起来她是谁了—这是几个月前在他的前东家津北名流企划见过的那个女人，好像是姓林。就在那次见面中，王丹被韩涛恶人先告状，最终愤而辞职。
怪不得上次听她说话语调奇怪呢，原来是韩国人。
不过想起那次不愉快的见面，王丹对她的好感顿时消散。仰起头冷淡地说：“我不认识你。”
姓林的年轻女人有点局促，脸庞微红再次轻轻鞠躬：“非常抱歉这位先生，我叫林恩慧，我们以前在华夏的津北见过，我可以跟您商量点事情吗？”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以商量的。”王丹一口回绝。
“咳咳。。”封振宇被咖啡呛了一下，心说你小子也太吊了吧，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你说撅就撅啊。而林恩慧女伴的嘴更是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可能从小到大都没有被人这么毫不留情地拒之门外，林恩慧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脸上的红晕更艳丽。但她没有放弃，而是在自己随身的坤包中翻找了一下，拿出一张精心叠好的白纸。她打开那张白纸，只见上面画着球球的画像。
“对不起这位先生，上次我见到您设计的这幅作品非常非常的喜欢，但我一直找不到您，只好靠记忆复画出来。想不到在这里碰到您，我想拜托您能否把完整的作品画出来，我想购买您这件作品的所有权，可以吗？非常感谢。”
“不卖。”王丹心情更不好了，原本还自作多情地以为是自己的英俊相貌吸引了对方，闹半天人家是球球的粉丝。
这下林恩慧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了，小脸红红地站在王丹面前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那个脸有点圆的女伴生气了，拉着林恩慧就走，嘴里还咕噜咕噜说了一大串韩语，王丹不用翻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听不懂正好。
林恩慧挣脱女伴的手，不甘心地回来，手里拿着一张名片轻轻放在王丹的咖啡桌上：“真是很失礼，这是我的电话，请您方便的时候一定跟我联系，谢谢了。”
人家美女这么客气，王丹也拉不住脸，点点头算是个答复。林恩慧这才跟自己的女伴走了。
在一旁看热闹的封振宇惊讶地问王丹：“那个画上的玩偶我在你房间见过，我还以为是市面上卖的玩具呢，原来是你设计的呀？”
王丹不知道怎么回答，耸耸肩算是默认。
封振宇感叹：“唉，我儿子长大以后要是有你这本事就好了，真是生子当如小王丹啊。”
王丹不高兴了：“不带您这样赚便宜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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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受不了现场压抑的气氛，他硬着头皮说：“我。。。也不知道如何找到这个夺命魔。”
“那你对夺命魔这种生物怎么看？到底是人类的变异还是一个新的物种？如果遇到了它，我们该如何应对？你觉得我们现在该做哪些准备？”
王丹听宁旭这一连串的问题，假装很努力很认真地思考了一阵，最后只能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这些问题他一个答案也没有。
宁旭一脸失望，心说之前总部郑重其事通知从国内派来个专家，要我们全力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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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旭点头：“我们在这两个地点周围已经设置了观测点，二十四小时有人值守。不过，我们发现对这两个地点感兴趣的不止我们，还有其它几股势力。”
“哦，是韩国警方吗？”
“不是，韩国警方不需要偷偷摸摸，应该是来自其它国家的谍报人员。看人种组成，应该还有西方的情报人员。”
封振宇沉吟：“看来这个夺命魔引起了各国的注意。也难怪，最近世界各地都有类似的诡异事件发生，大家的目的都是想尽可能多地收集情报。”
宁旭笑笑：“是啊，现在情报市场这类情报的要价不断升高。美国、欧洲的间谍机构也暗地和我们沟通，希望能在这个领域进行情报分享。”
第二天早上，王丹和封振宇吃了早餐之后就出发去踩点。两人先到京畿道警察厅。在王丹这个外行的眼中，警察厅跟一般的警察机构没什么不同，人来车往的好像很正常。
但在封振宇这个行家眼中却看出警察厅在关键点都设有暗哨，还能看到各个制高点都布置了狙击手。果然整个警察厅是外松内紧，戒备森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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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让人奇怪的是，上面并没有山门重新开启的时间。看来不搞定夺命魔，冬明寺是不打算开门营业，哦不，开门迎客了。
转完这两个地方就接近中午了，走了这么长距离的路两人都有点饿。但两人都不会说韩语，就找了间华夏料理店，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果然，饭馆的老板是华夏人，听说是他们是来自华夏的自由行游客，点完菜还特意聊了几句，指点他们周边的几个景点。
吃着饭，王丹问封振宇：“锐哥，咱们之后该怎么办？”他总算记得在外面要叫封振宇的化名。
封振宇低头往嘴里塞着米饭，含含糊糊地说：“到京畿道警察厅那里再转转。从那个夺命魔之前的习惯上看应该也会去踩点，试试能不能碰到它。”
“不会这么巧吧？锐哥您有几分把握？”
“。。。。没什么把握。”
“啊？！没把握还去转？”
“有枣没枣先打三杆子。”
王丹脸上垂下三根黑线。。。。。
一下午王丹都在无精打采地跟着封振宇，在京畿道警察厅附近的几个街道漫无目的地逛荡。
之前夺命魔的情报中有韩国警方锁定的嫌疑人邓婉秋的照片，每当街头走过年轻的女性，他和封振宇都会盯着人家的脸看。王丹怀疑再这么转下去该有人报警抓两个街头变态痴汉了。
又看了一阵，王丹实在忍不住跟封振宇抱怨：“锐哥，我看这些韩国女孩怎么都长得差不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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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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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处于警察厅大门的斜对面，封振宇在外面的阳伞散座坐下，点了两杯咖啡，边慢慢品尝边观察路过警视厅的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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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韩国女人非常注重化妆和打扮，精心搭配的服装和高超的化妆技术给她们加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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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被人抓了现行，王丹很惭愧地把目光移开。但在余光中他发现，那个女人带着自己的同伴朝着自己走过来。
王丹有点慌了，难道看一眼就要被骂吗？
直到女人走到他前面站住，王丹实在无法再假装没事。他抬眼看向美女，装出一副才发现对方的无辜表情。
让他有点惊讶的是，居然觉得这个女人还真有点眼熟，似乎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
女人走到他面前，微微躬身向王丹垂首致意，然后用有点别扭的语调说了句中文：“请问您是叫。。。。叫。。。。”女人眉头微蹙，似乎也在努力回想王丹的名字。
女人的同伴用惊讶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朋友，自己这位闺蜜可从来不会干这么失礼的事情。封振宇也早注意到这个女人过来，他好奇的是这年轻女人明显是冲着王丹来的。难道这小子朋友遍天下，在千里之外的韩国街头也能碰到旧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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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起那次不愉快的见面，王丹对她的好感顿时消散。仰起头冷淡地说：“我不认识你。”
姓林的年轻女人有点局促，脸庞微红再次轻轻鞠躬：“非常抱歉这位先生，我叫林恩慧，我们以前在华夏的津北见过，我可以跟您商量点事情吗？”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以商量的。”王丹一口回绝。
“咳咳。。”封振宇被咖啡呛了一下，心说你小子也太吊了吧，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你说撅就撅啊。而林恩慧女伴的嘴更是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可能从小到大都没有被人这么毫不留情地拒之门外，林恩慧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脸上的红晕更艳丽。但她没有放弃，而是在自己随身的坤包中翻找了一下，拿出一张精心叠好的白纸。她打开那张白纸，只见上面画着球球的画像。
“对不起这位先生，上次我见到您设计的这幅作品非常非常的喜欢，但我一直找不到您，只好靠记忆复画出来。想不到在这里碰到您，我想拜托您能否把完整的作品画出来，我想购买您这件作品的所有权，可以吗？非常感谢。”
“不卖。”王丹心情更不好了，原本还自作多情地以为是自己的英俊相貌吸引了对方，闹半天人家是球球的粉丝。
这下林恩慧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了，小脸红红地站在王丹面前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那个脸有点圆的女伴生气了，拉着林恩慧就走，嘴里还咕噜咕噜说了一大串韩语，王丹不用翻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听不懂正好。
林恩慧挣脱女伴的手，不甘心地回来，手里拿着一张名片轻轻放在王丹的咖啡桌上：“真是很失礼，这是我的电话，请您方便的时候一定跟我联系，谢谢了。”
人家美女这么客气，王丹也拉不住脸，点点头算是个答复。林恩慧这才跟自己的女伴走了。
在一旁看热闹的封振宇惊讶地问王丹：“那个画上的玩偶我在你房间见过，我还以为是市面上卖的玩具呢，原来是你设计的呀？”
王丹不知道怎么回答，耸耸肩算是默认。
封振宇感叹：“唉，我儿子长大以后要是有你这本事就好了，真是生子当如小王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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