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权谋
外边的雨淅沥沥的下个没完没了。落燕山下已是雨雾重重，雨水打在木质屋顶，噼里啪啦，檐下积水潺潺如溪流。
珞天钰透过雨幕，望着远处那棵梧桐树，叶子随风摇摆，摇摇欲坠。一如自己的心情，变得飘忽不定，内心苦涩而又无奈。
她拿起手中的树枝，赌气似的，又蹲在地上开始演算，结果依旧毫无思绪。其实她早已知道，这只是在徒费心力而已，但倔强的内心还有些不甘。她不甘被一个毫无是处，吊儿郎当的男人打败。更可笑的是，直到现在她连他的演算过程都看不懂。她现在有点后悔了，后悔替珞希贤出头了。让她的心上打了个结，恐怕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解开。
昨天的比试，她输了，输的很彻底。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老师输了，那个她认为天下最聪明的人，那个让她一直崇拜的人。
昨天的比试，第一轮池立轩给出答案之后，她是根本不相信的。她认为他在作弊，早有预谋的作弊。没有人能那么轻松，那么快的给出答案。
第二轮的比试，她坚持要继续比试算术，她的想法很简单，从哪里丢失的自信，就要从哪里找回来。她并不认为天下同龄人中，还有谁比自己在算术方面更为出众。没想到他再一次很快就解出了她那几乎刁难于人的问题。
第三轮压根就没有必要再进行的，她们已经输了。但她不甘心，她拿出了那道题，那道她一直没有解出过的题。她不相信他能答上这道题，就连老师都经过好几天的推算才给出的答案，她是只想扳回一点颜面而已。
她出的题为：“鸡翁一，值钱五；鸡母一，值钱三；鸡雏三，值钱一。百钱买百鸡？”
这是她曾今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百思不得其解。后向老师请教，老师可是堂堂南峪国大学士，精通算术，被誉为“天下算术第一人”。他废寝忘食，冥思苦想演算好几天才终于解出来。
她本是为难于这个池立轩，希望能挽回一点颜面。但是他竟然蹲在地上，只用一根筷子就在地上推演了起来，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他尽然解出来了，而且还给了三种不同的答案，比老师都多出了两种。她当时的心情无法用言语形容，震惊而又难以置信。就是直到现在，回想起来，她依然觉得恍惚，仿佛一切如同梦幻一般。
“咳，咳……”站在她背后的严司徒，咳嗽了两声。
他进屋已经很久了，注意到珞天钰一直沮丧着脸，低头在地上不停的划来划去。就连他站在她背后很长时间了，都不曾察觉。
“老师，您怎么过来了？”珞天钰被咳嗽声惊起。
“这是何物?”
严司徒没有回答她，反而指着地上那些怪异符号，诧异的问道。
他这次匆匆的冒雨前来，只因她的一封信。
信中所写，昨日有人竟然能解出那道疑难之题，而且还给出了三种不同的答案。这让他吃惊的同时还有些好奇，他倒要看看是何人竟有这等本事。
“这莫非就是那人的解题之法？”
“是的，老师，到现在我都根本无法看懂……”珞天钰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挫败感。
严司徒蹲下了身子，细细的观摩了起来，思索良久之后，摇了摇头：“这样的解法前所未见啊！你也不必气馁，即使老夫也看不懂。而且其中一些符号，老夫也是头一次见到。也不知是何人，竟有这等奇思妙想，真是让人佩服啊！”
“上启山池家五子，池立轩！”
珞天钰没想到就连老师也看不懂，这让她感觉更有些不可思议了。
“怎么会是他？这……”严司徒诧异之后是一脸疑惑。
“先前也不曾听闻池家有人善于此术。池家尚武，众人皆知，而那池重更是个武痴，不屑于此道，怎么可能让孩子学习此术呢？”
“会不会是那慈行道人萧天石呢？我听说这池立轩曾在慈行山上修炼过一段时间呢。”珞天钰想了想说道。
“也有可能，如若真是他所传授，这便好解释了。不过依我看，可能性不大啊，这种符号或者文字，老夫浸淫此道一生，都未曾见过。他萧天石虽然本事不小，但要论这数术一道，老夫自信还是在他之上的。”
“那这池立轩，难道真是个天才，自学不成？”
“不好说，不过也有可能。老夫若有机会，得亲自见见此人。”
珞天钰没想到，自己本是赌气一说，老师却回答的很认真。
随后她又拿出一副画，铺在了桌子上：“老师，您再看看这幅画，画技如何？这可是那池立轩用一块木炭所画。”
“哦?”严司徒看了良久，脸上惊讶道：“这人的确是有些异于常人啊，这种画法，前所未见啊。画中之人，栩栩如生，仿佛要活过来一般。可惜是个半成品，虎头蛇尾，这后边的部分有些草草了事。再加上后来的故意涂抹，让它失去了本来的面目，可惜啊，可惜！”
………
池立轩睡的正香，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起。点燃灯，门口映出了老赵佝偻的身影。
“小少爷，小少爷，老爷在正堂让你过去呢，说是有要事相商。”
啪！灯立马被熄灭：“你回去告诉他，说我一会儿就过去，少爷我再眯会儿。”
“哎呦！老爷，您怎么来了。您……”
房间再次瞬间亮起，门口显然只有老赵的身影，哪有什么其他人。
“好你个老赵，你也学会骗少爷了是吧，看我不出去收拾你。”屋内传来了气急败坏的声音。
“小少爷可莫怪，老奴也实属无奈。老爷吩咐了，如果小少爷不来，让老奴把这屋子给点了。老爷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你若不过去，他真的会亲自来把这屋子给点了的。”
“得，得！怕你们了，我这就过去。”
老赵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屋内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才放心离去。
大厅内，池重端坐正堂，厅内还有两个穿着怪异的年轻人。
池重见池立轩进来，起身道：“这位便是小儿池立轩了，他广结好友，人脉甚是广泛。两位要找的人，就由他来帮忙最为合适。想必不出几日便会找到的，两位只需在我府上安心修养即可。”
两位年轻人听后大为感激，起身向池重躬身行礼，同时又向池立轩行礼：“多谢王爷和池公子了，此次我们兄弟二人初来南峪国，人生地不熟，多亏了王爷帮忙。作为感谢，特备了一份薄礼，还请王爷笑纳。”
随后两位大汉，从外边抬上一个大箱子，打开之后里边是满当当的琉璃珠宝，晃的人眼馋。这种东西，池立轩虽在池家也见过不少，但这么大一箱子，还是让他有些震撼，不得不佩服这两人的出手阔绰。
随后两人和池重聊了一会儿便离开。
池立轩被这其中一人的长相所吸引，全无心思细听。直至他们离开，才缓过神来。他疑惑的看向池重。而池重似乎并没有向他主动解释的意思。
“父亲，刚才那两位是？”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鲜元国的两位少族长，来我们这里是来找人的。”
“原来是鲜元国的人啊，难怪穿着如此怪异，而且说话口齿不清呢，他们找什么人呢？”
“鬼手圣医！”
“鬼手圣医？怎么从未听说过呢？”
“我早已经派人找过了，南峪国根本没有此人，他们这趟恐怕是要失望了……”
池重懒散的靠在椅背上，低头开始摆弄着面前那尊晶莹剔透，光彩夺目的金樽琉璃杯：“琉璃的制作技术，起源于我们南峪国，没想到却让这小小的鲜元国发扬光大。一群蛮夷之人，有这等细腻的工艺，不得不让人佩服啊。你再看着这色泽，实属罕见啊……”
“父亲，那您刚才不是答应，说能……”
“我说能找到，就必能找到，且不论他是不是什么狗屁鬼手圣医。”池重有些不高兴了。
池立轩听明白了父亲的意思，找不到真的，那就随便找一个假的呗。
“父亲，他们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人病了吧，我猜的没错的话，不是他们的国主，就是他们的阿珂姆。如果这样糊弄，恐怕……”
池重抬起头，脸色不悦：“你所担心的，大可放心，我早已安排妥当，不会出什么差池的。”
“可是……”
池重闭目后靠在椅子上，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他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了：“我有些累了，你且退下吧。这几天你只需要好好给我待在府上，听从我的安排，其他的你就不需要过问了。”
“父亲，你就不怕万一被他们发现了，引火烧身吗？况且这样做，对我们池家能有什么好处？只会多了一个敌人罢了。”
池立轩不明白池重为什么要这么做，仍然倔强的问道。他感觉池重这样冒险不值得，池家虽然在西川有些势力，但还没到了可以到处树敌的地步。
池重眼帘缓缓抬起，隐有怒气：“引火烧身？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他站起来走了下来，细细的打量起池立轩，然后疑惑的问道：“你一向不是对池家大小事从不关心吗？今日为何如此在意呢？”
“我……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呵呵，你们兄弟五人，我最担心的就是你。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今日难得你如此上心。”
池重坐在池立轩的面前，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你觉的我们南峪国，现今如何？”
“当然是兴盛繁华，国泰民安了。”
“呵呵……都是表象而已，你根本不知道这暗流之下的波涛汹涌。北疆国早已经对我们是虎视眈眈，而且屡次犯我边境。国主不得不派大军驻守，每年需要耗费上千万的粮草和物资。”
“这和鲜元国有什么关系啊？”池立轩有些不懂，池重为什么和他说这些。
“哼！有什么关系？”池重冷哼一声：“鲜元国，虽表面臣服于我国，但背地里干的勾当，国主早已派人查明。就是他们，一直在给北疆国提供物资，怂恿北疆国来犯我国。而且最近几年他们大肆发展兵力，兼并了附近很多的部落，在逐渐壮大自己。假有一日，他们联合北疆国来犯，那时我们就会腹背受敌。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这次送来的大好的时机，我们怎能轻易错过呢？”
“这……”池立轩听到此处，哑口无言。
他隐隐约约感觉池重是要借此机会对鲜元国做些什么，有些无奈的说道：“他们两个是无辜的，只是仅仅的过来求医而已……”
“哼，你懂什么！就像你这样心慈手软，日后必将反噬其果。自古成大事者，皆是果断心狠，擅于愚弄人心者。”池重猛然发作，一掌拍到案几上。
看到池立轩脸色难堪，又缓和了下来叹息道：“你的性格太随你母亲了，不善于伪装，性子有点直，这将是你日后致命的弱点啊。”
“可是……”
“你不要说了，我自有打算，一切听从我的安排即可。这几天给我好好待在府上，不许外出。近日我会安排一个“鬼手圣医”来找你。此事若成，到时候我会禀明国主，其中的好处自然有你一半，希望你能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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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比试，第一轮池立轩给出答案之后，她是根本不相信的。她认为他在作弊，早有预谋的作弊。没有人能那么轻松，那么快的给出答案。
第二轮的比试，她坚持要继续比试算术，她的想法很简单，从哪里丢失的自信，就要从哪里找回来。她并不认为天下同龄人中，还有谁比自己在算术方面更为出众。没想到他再一次很快就解出了她那几乎刁难于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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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的题为：“鸡翁一，值钱五；鸡母一，值钱三；鸡雏三，值钱一。百钱买百鸡？”
这是她曾今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百思不得其解。后向老师请教，老师可是堂堂南峪国大学士，精通算术，被誉为“天下算术第一人”。他废寝忘食，冥思苦想演算好几天才终于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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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屋已经很久了，注意到珞天钰一直沮丧着脸，低头在地上不停的划来划去。就连他站在她背后很长时间了，都不曾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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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老师，到现在我都根本无法看懂……”珞天钰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挫败感。
严司徒蹲下了身子，细细的观摩了起来，思索良久之后，摇了摇头：“这样的解法前所未见啊！你也不必气馁，即使老夫也看不懂。而且其中一些符号，老夫也是头一次见到。也不知是何人，竟有这等奇思妙想，真是让人佩服啊！”
“上启山池家五子，池立轩！”
珞天钰没想到就连老师也看不懂，这让她感觉更有些不可思议了。
“怎么会是他？这……”严司徒诧异之后是一脸疑惑。
“先前也不曾听闻池家有人善于此术。池家尚武，众人皆知，而那池重更是个武痴，不屑于此道，怎么可能让孩子学习此术呢？”
“会不会是那慈行道人萧天石呢？我听说这池立轩曾在慈行山上修炼过一段时间呢。”珞天钰想了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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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池立轩，难道真是个天才，自学不成？”
“不好说，不过也有可能。老夫若有机会，得亲自见见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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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立轩睡的正香，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起。点燃灯，门口映出了老赵佝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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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老爷，您怎么来了。您……”
房间再次瞬间亮起，门口显然只有老赵的身影，哪有什么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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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怕你们了，我这就过去。”
老赵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屋内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才放心离去。
大厅内，池重端坐正堂，厅内还有两个穿着怪异的年轻人。
池重见池立轩进来，起身道：“这位便是小儿池立轩了，他广结好友，人脉甚是广泛。两位要找的人，就由他来帮忙最为合适。想必不出几日便会找到的，两位只需在我府上安心修养即可。”
两位年轻人听后大为感激，起身向池重躬身行礼，同时又向池立轩行礼：“多谢王爷和池公子了，此次我们兄弟二人初来南峪国，人生地不熟，多亏了王爷帮忙。作为感谢，特备了一份薄礼，还请王爷笑纳。”
随后两位大汉，从外边抬上一个大箱子，打开之后里边是满当当的琉璃珠宝，晃的人眼馋。这种东西，池立轩虽在池家也见过不少，但这么大一箱子，还是让他有些震撼，不得不佩服这两人的出手阔绰。
随后两人和池重聊了一会儿便离开。
池立轩被这其中一人的长相所吸引，全无心思细听。直至他们离开，才缓过神来。他疑惑的看向池重。而池重似乎并没有向他主动解释的意思。
“父亲，刚才那两位是？”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鲜元国的两位少族长，来我们这里是来找人的。”
“原来是鲜元国的人啊，难怪穿着如此怪异，而且说话口齿不清呢，他们找什么人呢？”
“鬼手圣医！”
“鬼手圣医？怎么从未听说过呢？”
“我早已经派人找过了，南峪国根本没有此人，他们这趟恐怕是要失望了……”
池重懒散的靠在椅背上，低头开始摆弄着面前那尊晶莹剔透，光彩夺目的金樽琉璃杯：“琉璃的制作技术，起源于我们南峪国，没想到却让这小小的鲜元国发扬光大。一群蛮夷之人，有这等细腻的工艺，不得不让人佩服啊。你再看着这色泽，实属罕见啊……”
“父亲，那您刚才不是答应，说能……”
“我说能找到，就必能找到，且不论他是不是什么狗屁鬼手圣医。”池重有些不高兴了。
池立轩听明白了父亲的意思，找不到真的，那就随便找一个假的呗。
“父亲，他们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人病了吧，我猜的没错的话，不是他们的国主，就是他们的阿珂姆。如果这样糊弄，恐怕……”
池重抬起头，脸色不悦：“你所担心的，大可放心，我早已安排妥当，不会出什么差池的。”
“可是……”
池重闭目后靠在椅子上，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他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了：“我有些累了，你且退下吧。这几天你只需要好好给我待在府上，听从我的安排，其他的你就不需要过问了。”
“父亲，你就不怕万一被他们发现了，引火烧身吗？况且这样做，对我们池家能有什么好处？只会多了一个敌人罢了。”
池立轩不明白池重为什么要这么做，仍然倔强的问道。他感觉池重这样冒险不值得，池家虽然在西川有些势力，但还没到了可以到处树敌的地步。
池重眼帘缓缓抬起，隐有怒气：“引火烧身？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他站起来走了下来，细细的打量起池立轩，然后疑惑的问道：“你一向不是对池家大小事从不关心吗？今日为何如此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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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们兄弟五人，我最担心的就是你。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今日难得你如此上心。”
池重坐在池立轩的面前，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你觉的我们南峪国，现今如何？”
“当然是兴盛繁华，国泰民安了。”
“呵呵……都是表象而已，你根本不知道这暗流之下的波涛汹涌。北疆国早已经对我们是虎视眈眈，而且屡次犯我边境。国主不得不派大军驻守，每年需要耗费上千万的粮草和物资。”
“这和鲜元国有什么关系啊？”池立轩有些不懂，池重为什么和他说这些。
“哼！有什么关系？”池重冷哼一声：“鲜元国，虽表面臣服于我国，但背地里干的勾当，国主早已派人查明。就是他们，一直在给北疆国提供物资，怂恿北疆国来犯我国。而且最近几年他们大肆发展兵力，兼并了附近很多的部落，在逐渐壮大自己。假有一日，他们联合北疆国来犯，那时我们就会腹背受敌。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这次送来的大好的时机，我们怎能轻易错过呢？”
“这……”池立轩听到此处，哑口无言。
他隐隐约约感觉池重是要借此机会对鲜元国做些什么，有些无奈的说道：“他们两个是无辜的，只是仅仅的过来求医而已……”
“哼，你懂什么！就像你这样心慈手软，日后必将反噬其果。自古成大事者，皆是果断心狠，擅于愚弄人心者。”池重猛然发作，一掌拍到案几上。
看到池立轩脸色难堪，又缓和了下来叹息道：“你的性格太随你母亲了，不善于伪装，性子有点直，这将是你日后致命的弱点啊。”
“可是……”
“你不要说了，我自有打算，一切听从我的安排即可。这几天给我好好待在府上，不许外出。近日我会安排一个“鬼手圣医”来找你。此事若成，到时候我会禀明国主，其中的好处自然有你一半，希望你能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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