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艰难的拒绝
当然了，这个只是一个杀人的动机而已，不代表说他们缺钱就一定会杀人，只不过按照程序，他还是要查一下。
“缺钱，现在谁家不缺钱啊！还有人嫌钱多的吗？”黄梅疑惑的看着秦无涯，觉得他是问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
确实，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一直是处于缺钱的状态，不然大家也都不会那么拼搏了。
老实巴交的工人，想要他们冒着风险杀人，那怎么着也要花个几十万才行，除非是因为仇恨，不计较得失。
“那个周硕呢？他们家缺钱吗？他跟刘伟家里有仇吗？”秦无涯暂时把老家跟老张的嫌疑退后，优先调查周硕。
“有啊！老刘跟那个姓周的要三十万彩礼钱，他不愿意给。”黄梅想想就来气，老刘要三十万，周硕就跟他们家要三十万，真黑，也不看他的女儿是不是配那个价钱。
又是彩礼纠纷？秦无涯想起了杜月娥，这个中间商当初可是想要赚差价的。然后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把自己都送进大牢了。
天价彩礼，确实是凭空添了很多的仇人，不过这个事情不归秦无涯管，他也管不着。
“除了这个人，他们两个人之间还有还有什么仇恨？”秦无涯觉得应该是还有别的原因。
“他们两家人本来就不对付，也就是因为两个孩子非要在一起，才去谈彩礼的。”黄梅觉得两个小孩子真的是不懂事，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那他们之前是有什么仇。”秦无涯一下子是来了兴趣。
“就是年轻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胳膊都打折了。”黄梅一想起当初那个血腥的场面，觉得很是吓人。
胳膊都打折了，闹僵了，以后不来往是正常的。
“行了阿姨，你先忙，我们还有事，先走了。”秦无涯说着转身，准备离开。
“嗯！”黄梅应了一声，随即看着尸体发呆。
离开陈师傅的家，裴听雨直接问了。“我们不是确定了陈师傅不是自杀的吗？你刚才为什么不挑明说？”
关于这个问题，秦无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王小欢的案子，你还记得吧！我不希望再死人了，还是等找到凶手再说吧！”陈师傅的死，跟秦无涯敲响了一个警钟。
不能为了破案，就真的不择手段，更不能拿着别人的生命去冒险，他不应该，也没有权力去那么做。
“嗯，我知道了！”裴听雨明白秦无涯的担心，陈师傅已经死了，黄梅要是再出什么意外，这个家怎么办啊！
两个人先是来到老李家，大门紧闭着，陈力敲门。不一会，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来开门了。
“你们找谁？”
“李师傅在家吗？关于刘伟的案子，我们有一些问题要问他。”陈力知道该怎么问了。
“他不在家，去工地上干活去了。”
秦无涯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中午一点左右，这里距离县城三四十里路，正常的话，中午都是不回来吃饭的。
“那李师傅昨天晚上是几点回来的。”
“七点多，怎么了？”妇人很是疑惑的看着秦无涯，这个有什么好奇怪的。
“没什么，他要是一直都这么晚回来的话，我们就去工地上问吧！”秦无涯觉得如果妇人说的是实话，李师傅真的是七点多回来的，那他大概率就不是凶手，因为作案时间跟不上。
七点多，天才刚刚黑，不是最佳的作案时间。
“他今天没去工地，去隔壁村给人盖房子了。”妇人担心秦无涯他们白跑一趟，就主动挑明。
“他换工作了？”秦无涯有些诧异，这个换工作的时机也太巧了吧！
“当然要换了，他们工地上都死了两个人了，那刘伟还是稀里糊涂死的，谁还敢在那工地上继续干活啊！”妇人摇头，还是她不让李师傅去的。
“哦！”秦无涯点头，这是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他无法反驳。
“那具体是什么地方，你能跟李师傅的电话给我们吗？”
“可以！”
留了号码，三个人来到老张的家，跟老家一样，都是老婆留在家里，并且老家今天也没有去工地，跟着老李一起去给人盖房子了。并且老张昨天晚上，也是七点多到家的。
“他们两个人都是差不多的时间回来的，要是他们是一起回来的，那凶手就应该不是他们了。那么那个周硕的嫌疑，就非常的大了。”裴听雨觉得这个结论没有错，那么接下来只要重点排查周硕就行了。
“嗯！”秦无涯点头，两个妇女说话态度，语气不像是撒谎。她们又不是专业的演员，应该没有那么高的演技。
“秦顾问，是你吗？”
秦无涯听到罗彩凤的声音，他转过身，确实是看见是看见了罗彩凤，她的身边站着一个年轻女子。
“你是王芳？”秦无涯有些迟疑，他感觉眼前的女子，在体型上跟王芳有些差异，而且穿着上，风格也有些不一样。
“不是，她是我女儿刘珍，小芳去市里了。”罗彩凤摇头。
“哦！”秦无涯淡淡的点头，现在家家户户的生活条件好了，美女变多了，这个刘珍长的确实是不错。
“秦顾问，你们是不是来告诉我，你们找到杀死我男人的人了？”罗彩凤比较关注这个。
“不是，陈师傅死了，我们过来看一下，我又不知道你的家在哪里。”秦无涯摇头，他实话实说。
“不是的秦顾问，你怎么不帮我查了。”罗彩凤很是不满的看着秦无涯，当初秦顾问的不告而别，确实很让人生气。
“阿姨，我有事回云海了，也就是刚刚回来。”秦无涯模棱两可的说着，他没有说要帮忙查，也没有说不管了。
“阿姨你放心，我们会一直查下去的。”陈力主动表态，这个是他们的责任，跟秦无涯可没有关系。
“指望你？哼，每次一问你，你都是摇头，什么都不知道。”罗彩凤很是不满的看着陈力，她是真的不相信陈力。
“我——”陈力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因为他之前确实是一问三不知。
“阿姨，不说这个了，既然我们碰到了，那你就帮个忙，那个陈师傅，他之前有得罪过哪些人吗？”
“你问这个干嘛？”罗彩凤疑惑的看着秦无涯。
秦无涯皱了皱眉，他问的问题很奇怪吗？为什么不管他问谁，都要先反问他？
“阿姨，是这样的，叔叔死了，陈师傅也死了，他们又都是一个工地上的，我们是例行询问，工地上所有的人都要问。”
“是这样啊！”罗彩凤点头，表示理解了。
“那个本村的李师傅，跟张师傅他们平时的为人如何？”
“他们人挺好的啊！”罗彩凤想都没想，就点头，这个是村子里的人都知道的。
“那他们昨天晚上下班之后，是什么时候回到村子里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当时忙着做饭呢，哪里顾得上那些！”罗彩凤摇头。
“哦！”秦无涯有些头疼，他不好大张旗鼓的去问，挨家挨户的问，两个人是什么时候进村的，不然傻子都会觉得他们有问题的。
秦无涯琢磨着，在村子里问不出个所以然，还是去问李师傅他们本人吧！
“那行，阿姨你先忙吧！”秦无涯说着就准备离开。
“不是，秦顾问，你先别急着走啊！你还没有告诉我，我男人那件事，你们查的怎么样了呢！”罗彩凤立刻拦住秦无涯，不让他走。
“阿姨，我们暂时还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不过阿姨你放心，只要抓到凶手，我们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你的。”秦无涯很是无奈，他可不希望罗彩凤跟袁石一样，没完没了的催促他。
“不是，你们到底查了没有？”罗彩凤琢磨着秦无涯应该是没查，陈力那边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又是这个样子，秦无涯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即伸出手，指着陈力。
“阿姨，叔叔的案子，是归县里的警察局管，有什么问题，麻烦你问陈警官。”
“是的，阿姨，这个案子目前是我再查。”陈力点头确认。
“不是，那你呢？你就撒手不管了？”罗彩凤的脸色有些难看。
秦无涯的心里有些莫名的烦躁，他要不是看在刘伟已经死亡的份子上，真想骂罗彩凤，他是欠她的吗？为了找人，他忙前忙后，找到了，他还是一分钱都没要好吧？
“阿姨，我有我的事情要忙，我现在不正是在查案吗？”秦无涯耐着性子，缓缓吐着字。
“不是，我男人的事情不要他查，我要你查。”罗彩凤只相信秦无涯。
“阿姨，我再说一遍，我现在正在查案。”秦无涯双拳紧握，他真的是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会答应罗彩凤。
“这个简单，你把你现在查的事情，交给他去查就是了。”罗彩凤觉得自己的安排很是不错，还露出满意的表情。
裴听雨闻言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她觉得这个罗彩凤跟宋局长是一路人，很般配。她看到秦无涯这样受气，她的心里很是不爽，感觉像是她自己被宋局长欺负了一样。
“阿姨，这个案子，警方已经安排好了，我老公他还要去查冰中美人一案呢！我们两地跑就已经够累的了，希望你能够理解。”
“老公？”陈力疑惑的看着裴听雨，又看了看秦无涯。
裴听雨听见陈力的质问，这才反应过来，她是为了演戏喊秦无涯老公习惯了。错了就错了，现在再纠正就有些麻烦了，更何况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哦！”罗彩凤愣愣的看着裴听雨，她很是不解，柳念初不才是秦无涯的老婆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秦无涯是家外有家不成？
那这要真的是这样的话，秦无涯是够渣的，而且可惜了这么两个漂亮的女人。
“那你把那个冰中美人的案子交给别人查，你们查我男人的案子就是了。”罗彩凤懒得去管秦无涯的家务事，还是她老公的案子重要。
“不是阿姨，你还要我再说几遍，我现在真的没有时间！”秦无涯有些烦了，他为什么总是遇到这些，喜欢强迫他做事情的人呢！
“不是，你为什么就不能帮我呢？”罗彩凤反问，她不觉得她的要求很过分啊！
为什么不能，秦无涯当然不好直接说是因为高月如的事情，而且他帮忙，不等于是要把这件事揽在他的肩上，只是这些话，他不好直接说。
“妈，你别说了，人家不愿意帮我们，你还说这些干嘛！我爸那就是一个小案子，他查那个冰中美人案子，肯定是因为可以拿到更多的钱。”刘珍也是烦了，想要结束这没有意义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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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钱，现在谁家不缺钱啊！还有人嫌钱多的吗？”黄梅疑惑的看着秦无涯，觉得他是问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
确实，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一直是处于缺钱的状态，不然大家也都不会那么拼搏了。
老实巴交的工人，想要他们冒着风险杀人，那怎么着也要花个几十万才行，除非是因为仇恨，不计较得失。
“那个周硕呢？他们家缺钱吗？他跟刘伟家里有仇吗？”秦无涯暂时把老家跟老张的嫌疑退后，优先调查周硕。
“有啊！老刘跟那个姓周的要三十万彩礼钱，他不愿意给。”黄梅想想就来气，老刘要三十万，周硕就跟他们家要三十万，真黑，也不看他的女儿是不是配那个价钱。
又是彩礼纠纷？秦无涯想起了杜月娥，这个中间商当初可是想要赚差价的。然后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把自己都送进大牢了。
天价彩礼，确实是凭空添了很多的仇人，不过这个事情不归秦无涯管，他也管不着。
“除了这个人，他们两个人之间还有还有什么仇恨？”秦无涯觉得应该是还有别的原因。
“他们两家人本来就不对付，也就是因为两个孩子非要在一起，才去谈彩礼的。”黄梅觉得两个小孩子真的是不懂事，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那他们之前是有什么仇。”秦无涯一下子是来了兴趣。
“就是年轻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胳膊都打折了。”黄梅一想起当初那个血腥的场面，觉得很是吓人。
胳膊都打折了，闹僵了，以后不来往是正常的。
“行了阿姨，你先忙，我们还有事，先走了。”秦无涯说着转身，准备离开。
“嗯！”黄梅应了一声，随即看着尸体发呆。
离开陈师傅的家，裴听雨直接问了。“我们不是确定了陈师傅不是自杀的吗？你刚才为什么不挑明说？”
关于这个问题，秦无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王小欢的案子，你还记得吧！我不希望再死人了，还是等找到凶手再说吧！”陈师傅的死，跟秦无涯敲响了一个警钟。
不能为了破案，就真的不择手段，更不能拿着别人的生命去冒险，他不应该，也没有权力去那么做。
“嗯，我知道了！”裴听雨明白秦无涯的担心，陈师傅已经死了，黄梅要是再出什么意外，这个家怎么办啊！
两个人先是来到老李家，大门紧闭着，陈力敲门。不一会，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来开门了。
“你们找谁？”
“李师傅在家吗？关于刘伟的案子，我们有一些问题要问他。”陈力知道该怎么问了。
“他不在家，去工地上干活去了。”
秦无涯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中午一点左右，这里距离县城三四十里路，正常的话，中午都是不回来吃饭的。
“那李师傅昨天晚上是几点回来的。”
“七点多，怎么了？”妇人很是疑惑的看着秦无涯，这个有什么好奇怪的。
“没什么，他要是一直都这么晚回来的话，我们就去工地上问吧！”秦无涯觉得如果妇人说的是实话，李师傅真的是七点多回来的，那他大概率就不是凶手，因为作案时间跟不上。
七点多，天才刚刚黑，不是最佳的作案时间。
“他今天没去工地，去隔壁村给人盖房子了。”妇人担心秦无涯他们白跑一趟，就主动挑明。
“他换工作了？”秦无涯有些诧异，这个换工作的时机也太巧了吧！
“当然要换了，他们工地上都死了两个人了，那刘伟还是稀里糊涂死的，谁还敢在那工地上继续干活啊！”妇人摇头，还是她不让李师傅去的。
“哦！”秦无涯点头，这是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他无法反驳。
“那具体是什么地方，你能跟李师傅的电话给我们吗？”
“可以！”
留了号码，三个人来到老张的家，跟老家一样，都是老婆留在家里，并且老家今天也没有去工地，跟着老李一起去给人盖房子了。并且老张昨天晚上，也是七点多到家的。
“他们两个人都是差不多的时间回来的，要是他们是一起回来的，那凶手就应该不是他们了。那么那个周硕的嫌疑，就非常的大了。”裴听雨觉得这个结论没有错，那么接下来只要重点排查周硕就行了。
“嗯！”秦无涯点头，两个妇女说话态度，语气不像是撒谎。她们又不是专业的演员，应该没有那么高的演技。
“秦顾问，是你吗？”
秦无涯听到罗彩凤的声音，他转过身，确实是看见是看见了罗彩凤，她的身边站着一个年轻女子。
“你是王芳？”秦无涯有些迟疑，他感觉眼前的女子，在体型上跟王芳有些差异，而且穿着上，风格也有些不一样。
“不是，她是我女儿刘珍，小芳去市里了。”罗彩凤摇头。
“哦！”秦无涯淡淡的点头，现在家家户户的生活条件好了，美女变多了，这个刘珍长的确实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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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陈师傅死了，我们过来看一下，我又不知道你的家在哪里。”秦无涯摇头，他实话实说。
“不是的秦顾问，你怎么不帮我查了。”罗彩凤很是不满的看着秦无涯，当初秦顾问的不告而别，确实很让人生气。
“阿姨，我有事回云海了，也就是刚刚回来。”秦无涯模棱两可的说着，他没有说要帮忙查，也没有说不管了。
“阿姨你放心，我们会一直查下去的。”陈力主动表态，这个是他们的责任，跟秦无涯可没有关系。
“指望你？哼，每次一问你，你都是摇头，什么都不知道。”罗彩凤很是不满的看着陈力，她是真的不相信陈力。
“我——”陈力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因为他之前确实是一问三不知。
“阿姨，不说这个了，既然我们碰到了，那你就帮个忙，那个陈师傅，他之前有得罪过哪些人吗？”
“你问这个干嘛？”罗彩凤疑惑的看着秦无涯。
秦无涯皱了皱眉，他问的问题很奇怪吗？为什么不管他问谁，都要先反问他？
“阿姨，是这样的，叔叔死了，陈师傅也死了，他们又都是一个工地上的，我们是例行询问，工地上所有的人都要问。”
“是这样啊！”罗彩凤点头，表示理解了。
“那个本村的李师傅，跟张师傅他们平时的为人如何？”
“他们人挺好的啊！”罗彩凤想都没想，就点头，这个是村子里的人都知道的。
“那他们昨天晚上下班之后，是什么时候回到村子里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当时忙着做饭呢，哪里顾得上那些！”罗彩凤摇头。
“哦！”秦无涯有些头疼，他不好大张旗鼓的去问，挨家挨户的问，两个人是什么时候进村的，不然傻子都会觉得他们有问题的。
秦无涯琢磨着，在村子里问不出个所以然，还是去问李师傅他们本人吧！
“那行，阿姨你先忙吧！”秦无涯说着就准备离开。
“不是，秦顾问，你先别急着走啊！你还没有告诉我，我男人那件事，你们查的怎么样了呢！”罗彩凤立刻拦住秦无涯，不让他走。
“阿姨，我们暂时还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不过阿姨你放心，只要抓到凶手，我们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你的。”秦无涯很是无奈，他可不希望罗彩凤跟袁石一样，没完没了的催促他。
“不是，你们到底查了没有？”罗彩凤琢磨着秦无涯应该是没查，陈力那边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又是这个样子，秦无涯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即伸出手，指着陈力。
“阿姨，叔叔的案子，是归县里的警察局管，有什么问题，麻烦你问陈警官。”
“是的，阿姨，这个案子目前是我再查。”陈力点头确认。
“不是，那你呢？你就撒手不管了？”罗彩凤的脸色有些难看。
秦无涯的心里有些莫名的烦躁，他要不是看在刘伟已经死亡的份子上，真想骂罗彩凤，他是欠她的吗？为了找人，他忙前忙后，找到了，他还是一分钱都没要好吧？
“阿姨，我有我的事情要忙，我现在不正是在查案吗？”秦无涯耐着性子，缓缓吐着字。
“不是，我男人的事情不要他查，我要你查。”罗彩凤只相信秦无涯。
“阿姨，我再说一遍，我现在正在查案。”秦无涯双拳紧握，他真的是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会答应罗彩凤。
“这个简单，你把你现在查的事情，交给他去查就是了。”罗彩凤觉得自己的安排很是不错，还露出满意的表情。
裴听雨闻言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她觉得这个罗彩凤跟宋局长是一路人，很般配。她看到秦无涯这样受气，她的心里很是不爽，感觉像是她自己被宋局长欺负了一样。
“阿姨，这个案子，警方已经安排好了，我老公他还要去查冰中美人一案呢！我们两地跑就已经够累的了，希望你能够理解。”
“老公？”陈力疑惑的看着裴听雨，又看了看秦无涯。
裴听雨听见陈力的质问，这才反应过来，她是为了演戏喊秦无涯老公习惯了。错了就错了，现在再纠正就有些麻烦了，更何况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哦！”罗彩凤愣愣的看着裴听雨，她很是不解，柳念初不才是秦无涯的老婆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秦无涯是家外有家不成？
那这要真的是这样的话，秦无涯是够渣的，而且可惜了这么两个漂亮的女人。
“那你把那个冰中美人的案子交给别人查，你们查我男人的案子就是了。”罗彩凤懒得去管秦无涯的家务事，还是她老公的案子重要。
“不是阿姨，你还要我再说几遍，我现在真的没有时间！”秦无涯有些烦了，他为什么总是遇到这些，喜欢强迫他做事情的人呢！
“不是，你为什么就不能帮我呢？”罗彩凤反问，她不觉得她的要求很过分啊！
为什么不能，秦无涯当然不好直接说是因为高月如的事情，而且他帮忙，不等于是要把这件事揽在他的肩上，只是这些话，他不好直接说。
“妈，你别说了，人家不愿意帮我们，你还说这些干嘛！我爸那就是一个小案子，他查那个冰中美人案子，肯定是因为可以拿到更多的钱。”刘珍也是烦了，想要结束这没有意义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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