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三章 心态崩了
“骗你？呵呵！本来有些东西，我是不想给你看的，就是怕你太伤心，受不了，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也就没有办法了。”秦无涯说着，从手提袋中拿出那张画。
画已经被裱起来了，隔着玻璃，更难鉴别真假。
“喏，这个是我昨天下午，在街上闲逛的时候看到的。你自己看看吧，我有没有骗你！”秦无涯说着把画竖了起来，面对着李慧。
李慧的视力不错，外加柳念初的画工不差，李慧一下子就看出来了，那是李晓云。李慧有些激动的想要起身，只是她身后的两个狱警把她按住了。
“李晓影自以为她做的是天衣无缝，只是却不曾想，被人看到了，并且画了下来。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一口咬定是李晓影杀了你的女儿了吧？也就是你，还傻傻的想要帮她隐瞒。李晓云若是泉下有知，肯定是会死不瞑目的。”
“不，不是这样的！你是在骗我，你骗我！”李慧还是不愿意相信。
“行，你既然那么愿意自欺欺人，那随便你，我无所谓。那你先好好想想我说的，我是不是再骗你。”秦无涯说着站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故意顿了一下。
“对了，忘记跟你说了，李晓影刺杀王奎王小刚，按照法律，她必死。所以她是不是杀死李晓云并不重要，我这么做，只是看你可怜，被她利用还不自知，所以才帮你调查李晓云死因的。而且我有一个同事，这五年来，一直想着找出李晓云死亡的真相。我们都没有放弃，你却先放弃了，你太让我失望了，也太让晓云失望了。难道晓云晚上就没有托梦给你，让你帮她报仇吗？”
提起李晓云托梦，李慧自从进监狱以来，天天晚上做噩梦，都是李晓云。
在这一刻，李慧不再怀疑秦无涯了，因为他确实没有道理，自讨苦吃，去查李晓云的死因。
“秦顾问，我说，我全部都说。”
杀死王琳琳一事，也是李晓影在吃饭的时候，主动提出来的，说她想要杀死王琳琳。而她当时没有多想，只是以为李晓影思想偏激，主动揽下此事。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之后的事情，就理所当然的变成了李慧的任务了。
现在想来，李晓影是早就算计好了，就是利用了她对李晓影的爱。而且李晓云死了之后，不管她对李晓影多好，她始终是感觉李晓影的心中装着事情。而且从那以后，不管是什么心事，也都不跟她说。
现在想来，李晓影不是无法接受李晓云的死，而是因为是她杀死了李晓云，她愧对于李慧。
笔录做好，李慧签上字，秦无涯看着笔录，很是满意。这一趟他没有白来，只是对于李晓影，他还是心中没底。
同一时间，柳念初跟杜月娥见面了，杜月娥看到柳念初，很是激动，要不是拄着拐杖，她不太方便，她一定会上前抱住柳念初。
“二丫，你是来接我出去的吗？”
“不是！”柳念初摇头，她要是接杜月娥，根本不需要安排见面，直接办手续就可以了。
“那你是干嘛的？那个姓秦的不是说等东来的事情解决了，我就可以出去了吗？这件事还没有弄完吗？”杜月娥有些疑惑，不就是谈赔偿吗？这个有什么困难的。
“李佳佳那边正在算赔偿款，等具体的钱出来了，我们把房子卖了就行了。”柳念初没有隐瞒。
“那我们家房子卖了能够？”杜月娥虽然不清楚需要赔多少钱，反正她知道他们家那个房子应该是不够的。
“够，秦无涯已经帮我们谈好了，李佳佳那边要多少钱，我们家的房子就卖多少钱。”柳念初是真心的感激秦无涯，要是没有秦无涯，他们家是卖房子卖地也不够啊！
杜月娥一听，那钱的事情是不用担心了，不过她眼睛一转，又想到了一个主意。
“那二丫，你到时候多要个几十万，剩下的钱，我们还能盖一个房子。这样就是相当于我们家一分钱都没有说，要是再能够多要一点，连带着东来娶媳妇的彩礼钱都够了。”
柳念初闻言，那是哭笑不得，杜月娥爱耍小聪明，却把别人都当成了傻瓜。
“妈，你想啥呢！这个钱不经过我的手，他们是直接给李佳佳的，所以我说多少是没用的。而且他们要是知道我们骗他们，肯定是不会再帮我们了，到时候钱不够，我们怎么办？”
“这样啊！”杜月娥很是失望，多好的机会啊！
“妈，我想过了，等这件事解决了，我们好好努力几年，还是可以盖上房子的。到时候东来一样是可以娶上媳妇的，他长得那么帅，晚个几年也没事的。”柳念初觉得只要一家人一起努力，这个很容易的。他们当初之所以觉得困难，那是因为他们全部指望着柳轻语一个人拿钱。
柳轻语那点工资，去掉她自己的开支，还要承担柳念初的学费，生活费，还能剩多少？
提到东来，杜月娥这才反应过来，立刻询问。“东来呢，他今天怎么没来。”
“他不想来，说是这里晦气，在医院里陪着李佳佳呢！”柳念初很是无奈的说着，这个东来，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的任性。
柳东来在监狱里待过，受过苦，恐惧监狱这个地方，他不想来是有情可原的。可是在杜月娥看来，柳东来就是白眼狼一个，连她这个妈妈都不管了。
“哼，我真的是白疼他了。”
“对了妈，我跟你说一件事，我怀孕了！”
杜月娥闻言先是一愣，随即面色有些难看。
“你怀孕了？是谁的？那个姓秦的？”
“妈，你怎么说话呢！除了我老公还会是谁的啊！还有妈，你以后不能这样喊我老公，什么姓秦的，姓秦的，多难听啊！”柳念初才不管杜月娥有多讨厌秦无涯，那大家是一家人，至少面子上，要做到客气。
“我呸，就他那个样子，我没有骂他就算是客气的了。”杜月娥很是不服。
“妈，反正我是提前跟你说了，我是一定要嫁给我老公的。你要是还这样，那我就跟我姐学，跟你们断绝关系，家里的事情我就不管了！”柳念初是真的生气了，秦无涯为了他们家付出那么多，到头来，得到的却只是埋怨。
杜月娥一听柳念初也要出走，立刻急了。
“那不行，他要是想娶你，就必须要给我们家彩礼。”
提到彩礼，这个柳念初不反对，只要杜月娥愿意谈，那什么都好说。
“行，我到时候会跟我老公说，按照我们家这边的规矩，给你们三十万的。”
“三十万？你想啥呢，你至少也要一百万！”杜月娥很是不满的瞪着柳念初，三十万，连她们盖房子的钱都不够，更不用说还要筹备柳东来的婚礼。
“什么一百万不一百万的，反正就三十万，你爱要不要。”柳念初知道秦无涯现在没钱，也不可能愿意多花钱的，要不是她担心杜月娥闹事，她是一分钱都不想出。
“不是，二丫你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杜月娥双目圆瞪，斥责柳念初。
“哼，你现在还怪我了？就是因为你跟爸还有东来，你们三个人一直胡闹，现在我是被所有的人骂，骂我是渣女。还一百万，我现在就是倒贴一百万，都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娶我。我要不看家里没有房子了，我是一分钱都不会出的。我老公现在连三十万都拿不出你知道吗？钱都给你们了，我们将来怎么办，孩子怎么办？我不能不为我自己考虑。”柳念初很清楚，秦无涯那盖房子的钱，还是让刘少先垫付的。
“那没有钱，他给房子就是了，他不是有两套房子吗？”杜月娥觉得这个很简单。
“你想啥呢！还要房子，你咋不上天呢！”柳念初急了，秦无涯要是知道这个，肯定是头也不回就走了。
“那我不管，反正你们不给一百万，就要给我房子，不然我就是死，也不会答应的。”杜月娥觉得他们家要是在市里有房子了，那柳东来一样是不愁娶不到老婆。
柳念初闻言，很是认真的看着杜月娥，现在是她，跟之前还是一个模样，而且估计以后还会是这个样子。
既然改变不了别人，那就改变自己吧！柳念初直接站起身，愤怒的盯着杜月娥。
“那你就死吧，你就死在这监狱里吧！”
柳念初说着站起身，直接往外走，柳念初这话虽然说的难听，不过杜月娥觉得她说的只是气话，不是很在意。
“二丫，你先别急着走啊！你还没跟我说，我啥时候能出去呢！”
柳念初闻言，转过身，冷冷的看着杜月娥。
“还出去，你想多了，我老公说的很对，就你这个样子的，你就不该出去。你只有一辈子呆在这里，你才能不害人。”
“二丫，你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杜月娥有些慌了，她感觉眼前的柳念初似乎是跟之前不一样了，尤其是那个眼神，特别的冷漠。
“没有什么意思，就是我不会接你出去了，你就在这里好好呆着吧！正好爸也在这里，你们两个人做个伴，也不会觉得孤单！”柳念初说着转身，继续往外走。
杜月娥见状先是一愣，随即慌了。“二丫，你先别走啊！有话我们好好说，好好说！”
柳念初的手已经抓到了门把手，她闻言动作一顿，转过身，看着杜月娥，等待着她继续往下说。
“彩礼你嫌多，那我少要一点就是了，八十万，我只要八十万。”
柳念初本来还以为杜月娥是幡然悔悟了，结果她还是念念不忘彩礼，她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打开门，走了出去。
“二丫，二丫，你别走啊！你还没说管不管呢！”杜月娥想去追，只是她腿脚不方便。她身后的两个狱警见状，对视一眼，皆是摇头。
能够让子女这么的厌恶，杜月娥这个母亲做的是够差劲的。
“二丫，你这个白眼狼，我白养你了。”杜月娥见柳念初一去不复返，心态彻底崩了，直接开骂。
没有人回应，骂了一会，杜月娥就觉得没有意思了。她回过身，拿起拐杖，准备离开，却发现两个狱警一副忍着笑的模样，这让她很是恼火，用拐杖指着两个人。
“笑，你们两个人笑个屁，这事跟你们有关系吗？”
“你再指着我试试？”一个狱警眯着眼睛，冷冷的盯着杜月娥。
狱警在监狱里那是绝对的权威，挑战狱警，那是只有傻子才会做的事情。杜月娥不想坐牢，她立刻收回拐杖，道歉。“那个，我不是故意要朝你们发火的啊！”
“哼！”狱警冷哼一声，要不是他清楚杜月娥现在的情况，他绝对会让杜月娥明白，加长刑期是什么感觉。
柳念初本来准备直接离开的，只是她正巧看到秦无涯，立刻跑上前。“老公！”
“嗯，你怎么了？”秦无涯也是没有想到两个人会这么巧的碰面，不过柳念初似乎是哭了，这让他很是心疼。
柳念初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抬起头，一脸严肃的看着秦无涯。
“老公，你让我妈她坐牢吧，最好是一直坐到死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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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影自以为她做的是天衣无缝，只是却不曾想，被人看到了，并且画了下来。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一口咬定是李晓影杀了你的女儿了吧？也就是你，还傻傻的想要帮她隐瞒。李晓云若是泉下有知，肯定是会死不瞑目的。”
“不，不是这样的！你是在骗我，你骗我！”李慧还是不愿意相信。
“行，你既然那么愿意自欺欺人，那随便你，我无所谓。那你先好好想想我说的，我是不是再骗你。”秦无涯说着站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故意顿了一下。
“对了，忘记跟你说了，李晓影刺杀王奎王小刚，按照法律，她必死。所以她是不是杀死李晓云并不重要，我这么做，只是看你可怜，被她利用还不自知，所以才帮你调查李晓云死因的。而且我有一个同事，这五年来，一直想着找出李晓云死亡的真相。我们都没有放弃，你却先放弃了，你太让我失望了，也太让晓云失望了。难道晓云晚上就没有托梦给你，让你帮她报仇吗？”
提起李晓云托梦，李慧自从进监狱以来，天天晚上做噩梦，都是李晓云。
在这一刻，李慧不再怀疑秦无涯了，因为他确实没有道理，自讨苦吃，去查李晓云的死因。
“秦顾问，我说，我全部都说。”
杀死王琳琳一事，也是李晓影在吃饭的时候，主动提出来的，说她想要杀死王琳琳。而她当时没有多想，只是以为李晓影思想偏激，主动揽下此事。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之后的事情，就理所当然的变成了李慧的任务了。
现在想来，李晓影是早就算计好了，就是利用了她对李晓影的爱。而且李晓云死了之后，不管她对李晓影多好，她始终是感觉李晓影的心中装着事情。而且从那以后，不管是什么心事，也都不跟她说。
现在想来，李晓影不是无法接受李晓云的死，而是因为是她杀死了李晓云，她愧对于李慧。
笔录做好，李慧签上字，秦无涯看着笔录，很是满意。这一趟他没有白来，只是对于李晓影，他还是心中没底。
同一时间，柳念初跟杜月娥见面了，杜月娥看到柳念初，很是激动，要不是拄着拐杖，她不太方便，她一定会上前抱住柳念初。
“二丫，你是来接我出去的吗？”
“不是！”柳念初摇头，她要是接杜月娥，根本不需要安排见面，直接办手续就可以了。
“那你是干嘛的？那个姓秦的不是说等东来的事情解决了，我就可以出去了吗？这件事还没有弄完吗？”杜月娥有些疑惑，不就是谈赔偿吗？这个有什么困难的。
“李佳佳那边正在算赔偿款，等具体的钱出来了，我们把房子卖了就行了。”柳念初没有隐瞒。
“那我们家房子卖了能够？”杜月娥虽然不清楚需要赔多少钱，反正她知道他们家那个房子应该是不够的。
“够，秦无涯已经帮我们谈好了，李佳佳那边要多少钱，我们家的房子就卖多少钱。”柳念初是真心的感激秦无涯，要是没有秦无涯，他们家是卖房子卖地也不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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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丫，你到时候多要个几十万，剩下的钱，我们还能盖一个房子。这样就是相当于我们家一分钱都没有说，要是再能够多要一点，连带着东来娶媳妇的彩礼钱都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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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真的是白疼他了。”
“对了妈，我跟你说一件事，我怀孕了！”
杜月娥闻言先是一愣，随即面色有些难看。
“你怀孕了？是谁的？那个姓秦的？”
“妈，你怎么说话呢！除了我老公还会是谁的啊！还有妈，你以后不能这样喊我老公，什么姓秦的，姓秦的，多难听啊！”柳念初才不管杜月娥有多讨厌秦无涯，那大家是一家人，至少面子上，要做到客气。
“我呸，就他那个样子，我没有骂他就算是客气的了。”杜月娥很是不服。
“妈，反正我是提前跟你说了，我是一定要嫁给我老公的。你要是还这样，那我就跟我姐学，跟你们断绝关系，家里的事情我就不管了！”柳念初是真的生气了，秦无涯为了他们家付出那么多，到头来，得到的却只是埋怨。
杜月娥一听柳念初也要出走，立刻急了。
“那不行，他要是想娶你，就必须要给我们家彩礼。”
提到彩礼，这个柳念初不反对，只要杜月娥愿意谈，那什么都好说。
“行，我到时候会跟我老公说，按照我们家这边的规矩，给你们三十万的。”
“三十万？你想啥呢，你至少也要一百万！”杜月娥很是不满的瞪着柳念初，三十万，连她们盖房子的钱都不够，更不用说还要筹备柳东来的婚礼。
“什么一百万不一百万的，反正就三十万，你爱要不要。”柳念初知道秦无涯现在没钱，也不可能愿意多花钱的，要不是她担心杜月娥闹事，她是一分钱都不想出。
“不是，二丫你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杜月娥双目圆瞪，斥责柳念初。
“哼，你现在还怪我了？就是因为你跟爸还有东来，你们三个人一直胡闹，现在我是被所有的人骂，骂我是渣女。还一百万，我现在就是倒贴一百万，都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娶我。我要不看家里没有房子了，我是一分钱都不会出的。我老公现在连三十万都拿不出你知道吗？钱都给你们了，我们将来怎么办，孩子怎么办？我不能不为我自己考虑。”柳念初很清楚，秦无涯那盖房子的钱，还是让刘少先垫付的。
“那没有钱，他给房子就是了，他不是有两套房子吗？”杜月娥觉得这个很简单。
“你想啥呢！还要房子，你咋不上天呢！”柳念初急了，秦无涯要是知道这个，肯定是头也不回就走了。
“那我不管，反正你们不给一百万，就要给我房子，不然我就是死，也不会答应的。”杜月娥觉得他们家要是在市里有房子了，那柳东来一样是不愁娶不到老婆。
柳念初闻言，很是认真的看着杜月娥，现在是她，跟之前还是一个模样，而且估计以后还会是这个样子。
既然改变不了别人，那就改变自己吧！柳念初直接站起身，愤怒的盯着杜月娥。
“那你就死吧，你就死在这监狱里吧！”
柳念初说着站起身，直接往外走，柳念初这话虽然说的难听，不过杜月娥觉得她说的只是气话，不是很在意。
“二丫，你先别急着走啊！你还没跟我说，我啥时候能出去呢！”
柳念初闻言，转过身，冷冷的看着杜月娥。
“还出去，你想多了，我老公说的很对，就你这个样子的，你就不该出去。你只有一辈子呆在这里，你才能不害人。”
“二丫，你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杜月娥有些慌了，她感觉眼前的柳念初似乎是跟之前不一样了，尤其是那个眼神，特别的冷漠。
“没有什么意思，就是我不会接你出去了，你就在这里好好呆着吧！正好爸也在这里，你们两个人做个伴，也不会觉得孤单！”柳念初说着转身，继续往外走。
杜月娥见状先是一愣，随即慌了。“二丫，你先别走啊！有话我们好好说，好好说！”
柳念初的手已经抓到了门把手，她闻言动作一顿，转过身，看着杜月娥，等待着她继续往下说。
“彩礼你嫌多，那我少要一点就是了，八十万，我只要八十万。”
柳念初本来还以为杜月娥是幡然悔悟了，结果她还是念念不忘彩礼，她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打开门，走了出去。
“二丫，二丫，你别走啊！你还没说管不管呢！”杜月娥想去追，只是她腿脚不方便。她身后的两个狱警见状，对视一眼，皆是摇头。
能够让子女这么的厌恶，杜月娥这个母亲做的是够差劲的。
“二丫，你这个白眼狼，我白养你了。”杜月娥见柳念初一去不复返，心态彻底崩了，直接开骂。
没有人回应，骂了一会，杜月娥就觉得没有意思了。她回过身，拿起拐杖，准备离开，却发现两个狱警一副忍着笑的模样，这让她很是恼火，用拐杖指着两个人。
“笑，你们两个人笑个屁，这事跟你们有关系吗？”
“你再指着我试试？”一个狱警眯着眼睛，冷冷的盯着杜月娥。
狱警在监狱里那是绝对的权威，挑战狱警，那是只有傻子才会做的事情。杜月娥不想坐牢，她立刻收回拐杖，道歉。“那个，我不是故意要朝你们发火的啊！”
“哼！”狱警冷哼一声，要不是他清楚杜月娥现在的情况，他绝对会让杜月娥明白，加长刑期是什么感觉。
柳念初本来准备直接离开的，只是她正巧看到秦无涯，立刻跑上前。“老公！”
“嗯，你怎么了？”秦无涯也是没有想到两个人会这么巧的碰面，不过柳念初似乎是哭了，这让他很是心疼。
柳念初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抬起头，一脸严肃的看着秦无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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