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七章 水落石出
能解除柳家这个包袱呢？
思前想后，秦无涯都不觉得柳家人会变好，他那点家底经不起折腾，还是别招惹柳念初了。
“不会，我意已决，这件事你就不要再说了，你有这个心思，还不如想着该如何找到一个好老公，把欠款给还上。”秦无涯说着，直接转身走了。
柳念初看着秦无涯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她现在还没有谈判的筹码，等她解决了柳东来的事情再说。
秦无涯回到警察局，王小欢的妈妈李朵已经被送来了，她似乎是早就做好了死亡的准备，神情淡然。她经过秦无涯身边的时候，看了他一眼，给他一个感激的眼神。
秦无涯皱着眉，他明白李朵的意思，他帮忙抓住了梁坤，给了她报仇的机会了。
梁坤虽然是误杀了王小欢，但是他事后没有进行救治，还采取了分尸，嫁祸于人的方法，法院最终的宣判结果是无期徒刑。
无期徒刑，表面上看来是要一直坐牢到死，可是因为立功等原因，不断减刑，也许一二十年后就出来了。想必这也是李朵非要杀他的原因，王小欢已经死了，她是不会让梁坤再活着的，不然这对王小欢不公平。
为了报仇，搭上自己的性命，秦无涯不知道这笔买卖到底值不值，反正李朵的觉得值，她也是这么做的。
“哥，要不你审讯吧！”王志倒不是怕，而是他发现秦无涯闲着了，周倩又想给他做一个专访，那这样很合适。
“不用了，你审问吧，最后把结果跟我说一下就行了！”秦无涯摇头，袁家父子应该就是李朵杀的，他对于已经知道的结果，丧失了探究的动力。
“哦！”王志见秦无涯拒绝，他也不再客套。
审讯室里，柳轻语跟王志并肩坐着，李朵目光涣散，用手扣着指甲。
“李朵，范晓敏，袁雷，袁林，他们三个人是不是你杀的？”柳轻语负责问，王志负责做笔录。
“嗯？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李朵很是诧异的看着柳轻语，杀人的事，她做的很隐秘，根本就没有目击者，不然她根本等不到今天。只是让她不解的是，既然警方知道人是她杀的，为什么不抓她呢？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会去杀范晓敏。既然你已经承认了，那麻烦你把作案的过程说一下，尤其是袁雷，你是怎么做到的？”柳轻语很是好奇，当时负责看守的人，根本没有看见人进卫生间啊！
“这个也没有什么难的，我一开始先进卫生间，坐在隔间里等着，等到袁雷进去了，我杀了他，然后爬窗户逃走。”李朵也没有隐瞒，毕竟这不是什么值得保密的事情。
“这样啊！”柳轻语算是明白了，他们之前都是认为凶手是尾随袁雷进的卫生间，所以导致她们没有想通这个关节。
接下来，李朵大致的把杀害范晓敏，袁林的事情说了一下。
“秦顾问，你现在有空了吧？”周倩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也不管秦无涯是什么心情，话筒直接对着他。
秦无涯直接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转过身，歪着头，很是无奈道：“我说你就饶过我行不行，我正在想事情呢！你就不能让我清静一下吗？”
“你是在想什么案子吗？你有哪里想不通的，你说出来，说不定我可以帮你那呢！”周倩能不能帮忙她不知道，反正只要秦无涯说了有关案子的事情，那她就有稿子可写了。
秦无涯本不想搭理周倩，只是忽然觉得他一直回避也不是一个办法，也许给周倩制造一个难题，她就会躲得远远地了。
“不是案子，我是在想，我跟柳念初分开了，我单身了，那是不是要找一个女人结婚，可是我想来想去，都没有发现有合适的。”秦无涯说着，摆出一副痛苦的模样。
“适合结婚的人哪是那么好找的，这事急不得。”周倩本能的劝慰着。
秦无涯忽然双目圆瞪，聚精会神的盯着周倩，看的她心里发毛。
“你用这个眼神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那个周大记者，你是不是还没有男朋友，要不我们——”
“别，你不是我的菜！”周倩下意识的摇头拒绝，开什么玩笑，天底下的男人就算是死光了，她也不会跟一个渣男在一起的。
是，柳家人是做的不对，可是秦无涯若真的是想要对柳念初负责，肯定是可以排除万难的。其次是，只是几十万，他都舍不得出，那还能指望他有多爱自己的老婆呢？
“这个一回生二回熟，我们多聊几次，说不定你就会觉得我们合适呢！”
“不合适，绝对不合适，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你慢慢在这里想你的女人吧！”周倩说着，大步的离开。
“真的，我是真心的！”秦无涯焦急的说着，周倩走的更加的快了。
“噗嗤！”摄影师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周倩很是疑惑的看着摄影师。
“没什么，只是想不到我们聪明绝顶的周大记者，居然也会被人耍的团团转。”
“谁被人耍的团团转了？嗯？你是说秦无涯他耍我了？他耍我什么了？”周倩疑惑的看着摄影师。
“他根本就不喜欢你，看你的眼神一点感情都没有，他刚才这么说，就是想把你吓走，不会再烦着他而已。”
“那你怎么不早说！”周倩说着，转身往回走。
“你让我怎么说？不管他是不是喜欢你，他要是一直向你表白，那这个采访也做不了。”
“这——”周倩停下了脚步，有些迟疑，她到底要不要去找秦无涯呢！去吧，秦无涯要是真的告白，那她怎么办？她的脸皮可没有秦无涯的厚，她做不到无动于衷。可若是不去，心里又不甘心。
正好这个，柳轻语跟王志从审讯室里出来，周倩不再犹豫，立刻迎了上去。
“柳轻语，王警官，你们可以接受我的访问吗？”
两个人对视一眼，很是无奈的点头。
“那个，刚才你们抓的那一位阿姨是谁，她具体犯了什么罪？”
“杀人，多次杀人。”
“嘶？为什么啊！”周倩一听到杀人，就感觉浑身不舒服。
“她的女儿被人杀了，一开始凶手我们还没有抓到，她不知道是谁，就是谁害了她女儿，她就去杀谁。她先杀了范晓敏，然后杀了袁雷，袁林，最后是梁坤。”
“那这四个人，跟她女儿的死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周倩听四个人的名字，感觉他们不是一家人，不存在灭门的概念。
“她的女儿王小欢，跟范晓敏的同事，范晓敏利用同事这个身份，把她带到酒吧，在她喝的酒里下药了。袁雷得到王小欢之后，并不珍惜她，玩腻了之后，似乎是又把她送给别的男人了。王小欢受不了这个打击，精神崩溃，自甘堕落，然后导致一心想拯救她的梁坤，恼羞成怒之下，误杀了她。对了，袁林是袁雷的爸爸，我想李朵杀袁林的原因就是，他是袁雷的爸爸，子不教父之过，袁林教出这么一个人渣儿子，确实是该死。”
“是啊！实在是太过分了，他还不知道毁了多少个女人呢！”周倩恨得是牙根痒痒，她恨不得化身刽子手，给袁雷行刑。
“都说防火防盗防闺蜜，这个口号都传了好些年了，可是有的人还是不长记性，非要等到悲剧发生，才知道后悔，只是太晚了！”柳轻语觉得，若是王小欢起初不去酒吧，那就算是她最终也无法逃脱袁雷的魔爪，那也不至于那么快，兴许还有补救的机会。
“是啊！闺蜜必须要防备着。”周倩点头，她也认可这个观点，不过现实之中，真要是这么做，只怕也没有闺蜜了。
“那行，没事的话，我们就走了。”柳轻语还要去医院照顾张雷，准备离开。
“你等一下，那个秦顾问那一会说他发现的至关重要的线索到底是什么？”秦无涯之前说是等到审讯结束再说的，秦无涯她是不能去访问了，那就问柳轻语吧！
柳轻语愣了一下，想起秦无涯早上开会讲的事情。
“柳东来开车撞了李晓影，李晓影的妈妈李慧，以为东来是蓄意谋杀李晓影，就半夜闯进房间，想要杀死东来。谁还不是个宝宝呢！不管别人再怎么不堪，在他们的爸妈眼里，他们都是宝贝，外人是不能欺负的。这是其一，其二是昨天下午，经过法医鉴定，我们确定了袁林死亡的案发现场。秦无涯结合这两个线索，外加范晓燕，袁雷，袁林的死，得知是李朵杀了他们的这个结论。早上开会之后，我们就已经准备去找人了，只是太晚了。”
“晚了就晚了吧，毕竟他们四个人都是坏人，死有余辜。”周倩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因为有些坏人，即便是坐牢了，出来还是会继续祸害人。
柳轻语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这个想法，她身为警察不能公开说。
“那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那个柳警官，我冒昧的问一下，你跟柳念初是姐妹关系，现在你的老公变成了植物人，你真的是要柳家人赔你的钱吗？还是两百万，他们就算是砸锅卖铁也凑不齐啊！”周倩觉得作为事件的主角之一，柳轻语的想法也很重要，观众们也都是想知道的。
柳轻语闻言，皱着眉，不悦的看了周倩，不过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
“首先，这个两百万是我婆婆要的，要多要少，那是她的事情，我不会过问。其次，我已经跟柳家断绝关系了，我也嫁给了张雷。也是因为我，张雷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我会一直照顾他，只是我没有多少钱，他住院费，医药费，护理费，什么都需要钱。我没有钱，也没有理由拒绝我婆婆索赔。至于说柳家凑不够钱这件事，他们本来是可以凑够的，可是他们一直胡闹，折腾，现在钱才不够的，这个跟我没有关系。最后，具体的赔偿问题，都由我婆婆处理，我不会过问。”
“可是柳东来现在出了车祸，又要赔偿对方一大笔钱，他没有钱，那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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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前想后，秦无涯都不觉得柳家人会变好，他那点家底经不起折腾，还是别招惹柳念初了。
“不会，我意已决，这件事你就不要再说了，你有这个心思，还不如想着该如何找到一个好老公，把欠款给还上。”秦无涯说着，直接转身走了。
柳念初看着秦无涯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她现在还没有谈判的筹码，等她解决了柳东来的事情再说。
秦无涯回到警察局，王小欢的妈妈李朵已经被送来了，她似乎是早就做好了死亡的准备，神情淡然。她经过秦无涯身边的时候，看了他一眼，给他一个感激的眼神。
秦无涯皱着眉，他明白李朵的意思，他帮忙抓住了梁坤，给了她报仇的机会了。
梁坤虽然是误杀了王小欢，但是他事后没有进行救治，还采取了分尸，嫁祸于人的方法，法院最终的宣判结果是无期徒刑。
无期徒刑，表面上看来是要一直坐牢到死，可是因为立功等原因，不断减刑，也许一二十年后就出来了。想必这也是李朵非要杀他的原因，王小欢已经死了，她是不会让梁坤再活着的，不然这对王小欢不公平。
为了报仇，搭上自己的性命，秦无涯不知道这笔买卖到底值不值，反正李朵的觉得值，她也是这么做的。
“哥，要不你审讯吧！”王志倒不是怕，而是他发现秦无涯闲着了，周倩又想给他做一个专访，那这样很合适。
“不用了，你审问吧，最后把结果跟我说一下就行了！”秦无涯摇头，袁家父子应该就是李朵杀的，他对于已经知道的结果，丧失了探究的动力。
“哦！”王志见秦无涯拒绝，他也不再客套。
审讯室里，柳轻语跟王志并肩坐着，李朵目光涣散，用手扣着指甲。
“李朵，范晓敏，袁雷，袁林，他们三个人是不是你杀的？”柳轻语负责问，王志负责做笔录。
“嗯？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李朵很是诧异的看着柳轻语，杀人的事，她做的很隐秘，根本就没有目击者，不然她根本等不到今天。只是让她不解的是，既然警方知道人是她杀的，为什么不抓她呢？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会去杀范晓敏。既然你已经承认了，那麻烦你把作案的过程说一下，尤其是袁雷，你是怎么做到的？”柳轻语很是好奇，当时负责看守的人，根本没有看见人进卫生间啊！
“这个也没有什么难的，我一开始先进卫生间，坐在隔间里等着，等到袁雷进去了，我杀了他，然后爬窗户逃走。”李朵也没有隐瞒，毕竟这不是什么值得保密的事情。
“这样啊！”柳轻语算是明白了，他们之前都是认为凶手是尾随袁雷进的卫生间，所以导致她们没有想通这个关节。
接下来，李朵大致的把杀害范晓敏，袁林的事情说了一下。
“秦顾问，你现在有空了吧？”周倩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也不管秦无涯是什么心情，话筒直接对着他。
秦无涯直接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转过身，歪着头，很是无奈道：“我说你就饶过我行不行，我正在想事情呢！你就不能让我清静一下吗？”
“你是在想什么案子吗？你有哪里想不通的，你说出来，说不定我可以帮你那呢！”周倩能不能帮忙她不知道，反正只要秦无涯说了有关案子的事情，那她就有稿子可写了。
秦无涯本不想搭理周倩，只是忽然觉得他一直回避也不是一个办法，也许给周倩制造一个难题，她就会躲得远远地了。
“不是案子，我是在想，我跟柳念初分开了，我单身了，那是不是要找一个女人结婚，可是我想来想去，都没有发现有合适的。”秦无涯说着，摆出一副痛苦的模样。
“适合结婚的人哪是那么好找的，这事急不得。”周倩本能的劝慰着。
秦无涯忽然双目圆瞪，聚精会神的盯着周倩，看的她心里发毛。
“你用这个眼神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那个周大记者，你是不是还没有男朋友，要不我们——”
“别，你不是我的菜！”周倩下意识的摇头拒绝，开什么玩笑，天底下的男人就算是死光了，她也不会跟一个渣男在一起的。
是，柳家人是做的不对，可是秦无涯若真的是想要对柳念初负责，肯定是可以排除万难的。其次是，只是几十万，他都舍不得出，那还能指望他有多爱自己的老婆呢？
“这个一回生二回熟，我们多聊几次，说不定你就会觉得我们合适呢！”
“不合适，绝对不合适，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你慢慢在这里想你的女人吧！”周倩说着，大步的离开。
“真的，我是真心的！”秦无涯焦急的说着，周倩走的更加的快了。
“噗嗤！”摄影师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周倩很是疑惑的看着摄影师。
“没什么，只是想不到我们聪明绝顶的周大记者，居然也会被人耍的团团转。”
“谁被人耍的团团转了？嗯？你是说秦无涯他耍我了？他耍我什么了？”周倩疑惑的看着摄影师。
“他根本就不喜欢你，看你的眼神一点感情都没有，他刚才这么说，就是想把你吓走，不会再烦着他而已。”
“那你怎么不早说！”周倩说着，转身往回走。
“你让我怎么说？不管他是不是喜欢你，他要是一直向你表白，那这个采访也做不了。”
“这——”周倩停下了脚步，有些迟疑，她到底要不要去找秦无涯呢！去吧，秦无涯要是真的告白，那她怎么办？她的脸皮可没有秦无涯的厚，她做不到无动于衷。可若是不去，心里又不甘心。
正好这个，柳轻语跟王志从审讯室里出来，周倩不再犹豫，立刻迎了上去。
“柳轻语，王警官，你们可以接受我的访问吗？”
两个人对视一眼，很是无奈的点头。
“那个，刚才你们抓的那一位阿姨是谁，她具体犯了什么罪？”
“杀人，多次杀人。”
“嘶？为什么啊！”周倩一听到杀人，就感觉浑身不舒服。
“她的女儿被人杀了，一开始凶手我们还没有抓到，她不知道是谁，就是谁害了她女儿，她就去杀谁。她先杀了范晓敏，然后杀了袁雷，袁林，最后是梁坤。”
“那这四个人，跟她女儿的死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周倩听四个人的名字，感觉他们不是一家人，不存在灭门的概念。
“她的女儿王小欢，跟范晓敏的同事，范晓敏利用同事这个身份，把她带到酒吧，在她喝的酒里下药了。袁雷得到王小欢之后，并不珍惜她，玩腻了之后，似乎是又把她送给别的男人了。王小欢受不了这个打击，精神崩溃，自甘堕落，然后导致一心想拯救她的梁坤，恼羞成怒之下，误杀了她。对了，袁林是袁雷的爸爸，我想李朵杀袁林的原因就是，他是袁雷的爸爸，子不教父之过，袁林教出这么一个人渣儿子，确实是该死。”
“是啊！实在是太过分了，他还不知道毁了多少个女人呢！”周倩恨得是牙根痒痒，她恨不得化身刽子手，给袁雷行刑。
“都说防火防盗防闺蜜，这个口号都传了好些年了，可是有的人还是不长记性，非要等到悲剧发生，才知道后悔，只是太晚了！”柳轻语觉得，若是王小欢起初不去酒吧，那就算是她最终也无法逃脱袁雷的魔爪，那也不至于那么快，兴许还有补救的机会。
“是啊！闺蜜必须要防备着。”周倩点头，她也认可这个观点，不过现实之中，真要是这么做，只怕也没有闺蜜了。
“那行，没事的话，我们就走了。”柳轻语还要去医院照顾张雷，准备离开。
“你等一下，那个秦顾问那一会说他发现的至关重要的线索到底是什么？”秦无涯之前说是等到审讯结束再说的，秦无涯她是不能去访问了，那就问柳轻语吧！
柳轻语愣了一下，想起秦无涯早上开会讲的事情。
“柳东来开车撞了李晓影，李晓影的妈妈李慧，以为东来是蓄意谋杀李晓影，就半夜闯进房间，想要杀死东来。谁还不是个宝宝呢！不管别人再怎么不堪，在他们的爸妈眼里，他们都是宝贝，外人是不能欺负的。这是其一，其二是昨天下午，经过法医鉴定，我们确定了袁林死亡的案发现场。秦无涯结合这两个线索，外加范晓燕，袁雷，袁林的死，得知是李朵杀了他们的这个结论。早上开会之后，我们就已经准备去找人了，只是太晚了。”
“晚了就晚了吧，毕竟他们四个人都是坏人，死有余辜。”周倩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因为有些坏人，即便是坐牢了，出来还是会继续祸害人。
柳轻语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这个想法，她身为警察不能公开说。
“那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那个柳警官，我冒昧的问一下，你跟柳念初是姐妹关系，现在你的老公变成了植物人，你真的是要柳家人赔你的钱吗？还是两百万，他们就算是砸锅卖铁也凑不齐啊！”周倩觉得作为事件的主角之一，柳轻语的想法也很重要，观众们也都是想知道的。
柳轻语闻言，皱着眉，不悦的看了周倩，不过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
“首先，这个两百万是我婆婆要的，要多要少，那是她的事情，我不会过问。其次，我已经跟柳家断绝关系了，我也嫁给了张雷。也是因为我，张雷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我会一直照顾他，只是我没有多少钱，他住院费，医药费，护理费，什么都需要钱。我没有钱，也没有理由拒绝我婆婆索赔。至于说柳家凑不够钱这件事，他们本来是可以凑够的，可是他们一直胡闹，折腾，现在钱才不够的，这个跟我没有关系。最后，具体的赔偿问题，都由我婆婆处理，我不会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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