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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点五回,支线第七十三节

小说:隐动仙魔作者:作家南华真人字数:7936更新时间 : 2021-02-15 21:43:43
夜半子时,鸡狗不叫,乌云盖月,寒风飘飘。

  像往常一样,村舍的每一户人家皆已梦眠鼾哼,同周公相逢于床头之枕,沉静安幽,诸事脑外。

  怎料,在这么个偏僻穷山沟里的淳朴乡村,竟也生出翻墙越室之辈。此人攀栅爬栏,很轻易的便进到了一户瓦损顶漏的篱笆宅院。

  趁着月黑风高,此人有意轻声推摇各种树枝、花瓣,敲砸石子、震颤门栓,使其略微嘎吱作响,以探屋内动静,以防未然。几经尝试,无人惊醒,无比安全。正值绝妙时机,只见此人手摸房墙,猫步细踩,轻手轻脚,开窗而入。

  此院此屋,乃是长须老汉与卖果少女的蜗居之所,父逾七旬,母已不在,父女相依为命,仅此砖房一幢,即为毕生之财。而此地此人,也正是那名贼眉鼠眼的青衫青年,只因无意瞧见那锃亮的纯银元宝,每分每秒无不魂牵梦绕。自日落起,直至夜半,穿肠算计,忍困不眠。更有甚者,饥寒交迫,为图此刻,晚饭未食!

  屋内空虚,物件稀少。瞥眼四望,一览无余。没两下子,青衫青年那双锐利的双眼就找到了藏匿于长须老汉床榻底下的存银之匣。

  “呃!你……你你你……你要干什嘛?”颅顶斑白的长须老汉噩梦惊醒,猛然睁眼,汗流坐起,恰视此景,情急之下惶恐而叫。

  此时的青衫青年正蜷伏俯身,欲跪爬床底,不料东窗事发,惊得他不由自主地抬脸一望,一张面黄肌瘦的皱纹老脸立马就映入眼帘。

  眼看就要得手,怎能因此而放弃罢休?

  只见青衫青年双手一耸,将老汉一把扑到,紧紧地将他按压在床,用巴掌捂住他的嘴巴,严禁一切嗓音的发出和干扰!此等状况下的青衫青年,脑海里除了闪闪发光的白银,再无其他。不顾一切的他,越发的用力,直至长须老汉不再反抗、鼻息全无。

  一感到掌下没气了,情况不妙,青衫青年这才产生了后怕,于是立即松开猛按在嘴唇上的手掌,只是,为时已晚……

  抽手后的他不停地颤抖,浑身无力,慌张至极!一想到此老汉的闺女还是和自己已经私定终生的未过门的媳妇儿,若是让她知道了此事,岂不姻缘不成、淫梦休矣?

  冷汗一涌而出,在背心胸前渗透地流淌……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青衫青年最后决定:既然事实已经酿就,后悔也于事无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银子走人,反正自己的媳妇儿睡在隔壁房间雷打不动、尚未苏醒,谁也不知道这件事是自己干的,趁着三更天屋外没人,赶紧走人!

  就这样,青衫青年揣着银锭翻窗跳墙,火速逃离了事发现场。

  三更贼走,五更鸡叫,寅时天明,卯时人起。

  “爹,你怎么了爹?啊!爹——!呜呜呜呜……”屋内传来少女凄凉的哭喊声。

  由于哭声太大,犀利且刺耳,冥冥间,竟已震动了整个山沟。

  经过了一些好心人的声张和宣扬,隔壁大婶、四邻八舍、同村乡里以及附近村舍的居民,都纷纷赶来磕头、拜谒、吊丧、追丧、奔丧。

  “哎哟,可怜呐!余老汉辛苦了大半辈子,真不敢相信,就这么去了!哎,造孽啊!”一位眼泪滴淌的老婆婆嘀喃道。

  “丫头啊,这……这这这……这是谁干的呀?”一位老伯沉重地问道。

  少女摇了摇头,然后擦拭了一下早已哭红、哭肿的眼睛,这才声音低沉地说了句:“我早上起来时,爹就已经……”她的精神险些崩溃,连轻生的念头都从脑袋边沿一闪而过!此情此景,几乎要令她窒息,哪里还有心情去回答吊丧者提出的杂乱问题。

  她的父亲年过半百才生下她,她的母亲产她不久便已离世,这十几二十年来,父亲既当爹又当妈,含辛茹苦地将她抚养长大,可谓是受尽了折磨、尝尽了酸甜苦辣。真没想到,昨晚还被少女哄得欢呼雀跃的长须老汉,今晨已是骸骨一堆。

  对了,银子!昨晚爹正是因为女儿赚来了银子才乐成那样的,心想不用再没日没夜地耕田种地栽水果了。那么,银子呢,银子还在那里吗?

  当下,当着众人的面,少女转过身去,面对着床板俯身下卧,再抬起额头仔细地观察了一番,浅望、深望,昏暗的床底下除了一方已经被开了口的木盒子,则再无别物。银子居然不见了!

  “是劫财,是小偷!害死我爹的那个凶手把我家里的银锭给偷走了!想必是被我爹逮到了,凶手才痛下狠手的。”少女站起身,扫视着众位围在床头的村邻亲友,非常肯定地倾诉道。

  这时,青衫青年也赶了过来,跑得满头大汗、面红耳赤!

  只见他刚一走进房间,一看到长须老汉的遗体平躺在地上的凄惨一幕,就立刻双腿打折似的往地上一跪,然后用膝盖走路,双手扒在地上缓缓地向前扑爬,接着,声音沙哑地痛哭道:“伯伯……伯伯……我的伯伯啊!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呀?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真没想到,我和灿妹都还没有完婚,您……您老就先去了。呜呜呜,呜呜呜……”

  “其实,我们早就该成婚,你为什么不早早的迎娶我?现在爹走了,他老人家……看不到了。”少女泪水哭干,抽搐着身子抽泣道。

  在少女眼里,青衫青年已经成了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是自己后半生全部的依靠。更何况,爹死了,他是这样的伤心、难过。

  少女走近一位邻居中年人,用恳求的语气哀问道:“三叔,我乃是一介女流,按照咱们村的规矩,女子不能主持葬礼。我爹的收棺大敛,就劳烦您来操办了。还有,寿材、碑石和来日的上山入土,也全都拜托您去准备了。感激不尽!”

  那位三叔诚恳地点了点头,说:“放心吧,丫头,我会把你爹的葬礼给办好的。”紧接着,三叔面向大家,高声叫喊道:“我宣布,余老汉的悼念亡魂仪式……现在开始!”

  在哗哗啦啦的鞭炮声中、轰轰烈烈的锣鼓声下,全村的壮丁伙计都造起了棺木,全村的妇女儿童都折起了纸鹤。范眼览望,尽是一片忙碌的手脚……

  此时,已是卯时三刻。

  “哎呀,对了,我居然忘记了!”少女伸手拉过青衫青年的手臂,“你快到镇上的一家布匹店里去帮我做件事,就是集市正中心的那间铺子,我和那间铺子的掌柜约好了,早上必须去的。”

  “做件事?啥事啊,干嘛要我去?”青衫青年莫名其妙地问。

  “哎呀,别问那么多嘛!你快去,去了之后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大胆地去帮他做。我和他约好了的。你只要说,你是昨天那个卖果子的女孩的相公,他就会明白的。你倒是去啊,哎哟,求求你了,你快去吧!”少女三令五申地催促道。

  “好好好,去就去。我倒正想看看这是个什么鬼事呢!”青衫青年终于答应,转身便去。

  镜头平移,空间转换。集镇中央,布匹店内……

  唐九手正翘着个二郎腿坐在铺子的大门口等人,手上托着个“取镖令牌”抛一抛的,口中自言自语唧唧歪歪、咕隆嘟哝道:“哼!说什么清早来,太阳都快照过头顶了人还没来!小丫头片子,中看不中用,影响老夫的心情。”

  将近五十岁的唐九手生龙活虎、四肢轻快。若说老,他自己都不承认;若说不老,毕竟是年已半百的前辈人物,不自称“老夫”还真有点不像!

  自诩为天下第一飞针行家的他,做人向来低调,从不霸气外露。但若谈到本质,他孤傲到了极点,为达目的,誓不罢休!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没有自己不愿杀的人,不论是亲戚、挚友或是合作伙伴,只要阻挡自己前进的脚步,就一律斩杀!

  等着等着,有点不耐烦了。唐九手临机一动,干脆临机应变,变着法子来弄。他打算另找一个活的“替罪羊”来代替那个说话食言的小丫头去做人质,反正都是人质,是谁倒无所谓。

  于是,唐九手立马弹跳起身,在椅子的上空用闪电般的速度翻了一个筋斗之后双脚轻轻落地,立于靠椅之前半寸之远的地面上。正准备搬椅子离开,谁知这时那位青衫青年赶到了,并大声粗嚎道:“哎哟喂,累死了,哎哟喂,真累啊!喂,是你吧,裁缝店的老板?我一路小跑,汗把衣裳都给浸湿了,这才及时跑到,你也该倒杯茶我喝,给我压压惊吧?”

  唐九手斜着眼睛望了望,盯着青衫青年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脸色阴沉地问道:“你是?”

  “哦对了,忘记说了,我是昨天那个卖水果的女孩的夫君——郎,明白啵?嘿嘿,这下懂了吧?”青衫青年高度放松地讲道。

  “哦——!呵,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好,那么……你……就跟我走一趟吧!送你一件护心甲,拿去套上。”唐九手奸笑道。

  “啊?走一趟?去哪?穿这个做什么?”青衫青年一头的问号。

  “到了你就知道了。”唐九手一边说,一边牵来了赤色宝马,只见他单手一挥,一阵狂风便如龙卷般地刮过,把青衫青年整个人给裹到了马背上面。

  “驾!”随着一声抽鞭呼喊,驮着两个人的赤色宝马就这样嘀嗒而去了。其中,坐在后面的青衫青年不知是不适应还是怎么回事,身体顺着马的蹦跳抖个不停,还头脑犯晕、呕吐不已……

  借着晌午的日色霞光,顺着茂密的枫叶红林,距离此处不过数十里的苗疆五毒教仿佛近在咫尺了。

  唐九手迫不及待地赶赴他向往已久的五毒圣地,还有那苗疆、苗山、苗岭、苗溪、苗民……

  (欲知后事如何,下回将更加精彩)

第五回

  本是唐门人,今朝多窘迫。外号不透风,本质槽头货。

  赶赴五毒,剿灭奸邪;惩恶扬善,造福武林。这本是唐九手期盼已久的预期规划和远景安排,也是自己改过从善的罕有良机,更是为了完成任务获取酬劳的必要途径。毕竟人家络腮胡子还欠自己五千两呢!

  时至正午,日照当空。马嘴与春风相吻,两男共芳香同浸。

  置身于苗疆腹地的唐九手和青衫青年,竟坐在马背上欣赏起了苗岭的山川锦绣和森林奇观,嗅着清香扑鼻的花粉之味,听着音色悦耳的莺鸟之啼。

  “这么好的地方,有山有水有花有树,居然被五毒教给窃踞!哎,可惜,实在是可惜。”唐九手感叹道。

  青衫青年瞟了前面这个家伙一眼,一脸不高兴地说:“喂,我说,你能不能把屁股往前挪一点?本身就只巴掌大个马鞍,两个屁股挤在上面,你只留给我三分的面积,你自己得七分!”

  “搓你娘了个嬉皮!少废话,别扯蛋!敢跟老子谈面积,不想活了是不是?”唐九手转过头去瞪眼骂道。

  “哦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不说了还不成嘛!千里迢迢、跋山涉水的带我来这么个鬼地方,你也不对我照顾点,还粗声粗气的……”青衫青年愤愤不平地说。

  突然,一帮凶神恶煞的持刀男人成群结队地逼近了这边,夹在他们正中央的骄子也同时开了过来。

  “啊!这么多人!他们不会对咱们怎么样吧?”青衫青年傻了眼地望着身前的唐九手大叔,哀求似得问道。

  “哼,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有我在,天塌不了!”唐九手镇定自若地回答道。

  同一时间,对面的人堆里也响起了窃窃私语的咨询声:“员外老爷,前面有匹马挡住了俺们的去路,咋办?”骄子里面立刻就发出了回音:“我乃钱多之人,给他们一些金银,让他们滚蛋不就是了?”

  只见,骄中人的那名手下大跨步地走了上来,盯着骑在马上的这两人看了看,然后从腰间抓出来一把碎银子往唐九手身上一撒,喊叫道:“钱拿去,速度走人,好狗不挡道!”因为没太使劲,颗颗都砸中了马的头,而不是唐九手的身体。

  “既然自己想死,我正好练练手,拿你试招。”唐九手没精打采、轻描淡写地回复完一句话后,紧接着,就迅猛地伸出了一只手,再迅猛地缩回。

  眼皮底下,膝盖之前,马头正对着的人脸,立刻嘴角流红血。

  “我擦!敢杀本老爷的走狗,我看你是活腻味了吧?今儿个就让你见识一下强大的‘我’!”轿子里的人居然钻了出来,怒气冲冲地叫骂道。

  “速来受死!”唐九手这会儿已经杀红了眼,咬牙切齿地喊道。

  只见马背上的唐九手屁股一用力,人就飞了出去,腿蹬手摆地直奔那名员外的脑壳。

  “我擦!你也不先打听一下,问问本老爷的名讳叫什么,你就敢直接出手?我陈温杰打架还从未输过!”那名员外一边招架一边说道。

  “终于可以目睹陈员外亲自出招啦!”众多手下喜不自禁地欢呼道。

  丛林腹地,曲径幽深,枝叶遮天,白云蔽日。

  想不到,陈温杰还真有两把刷子,他的“龟缩功”钢筋铁骨、刀枪不入,身体四周均是真气弥漫,恰似龟壳护体。尽管陈温杰的乱刀攻击也伤不了唐九手敏捷的身躯,但毕竟唐九手也没法弄伤陈温杰的躯体。数十回合过去了,唐九手万般无奈之下,使出了他引以为傲的看家本领——“足底针”。只见其立即头朝下、脚顶天地倒挂金钩了起来,双手迅点、双脚舞动,鞋底飞射出无数根细小铁钉,遇树穿树,遇土钻坑。此等暗器,如若遇人……

  然而,令人不可思议的情况发生了,陈温杰的“龟缩功”竟然连这个也能扛!“足底针”密不透风地横、竖、斜三线扫射,可无论怎么击打,就是无法射穿陈温杰的皮肉!看样子,并不是陈温杰厉害,而是唐九手把自己的暗器技术吹得太过于天花乱坠了。

  “哎,真是出师不利呀!”唐九手在继续发针的同时,无可奈何地咕哝道。

  “嘿嘿哈哈,你就吹吧!还说什么你能保护我,我看你自己都快玩完咯!”坐在马背上的青衫青年幸灾乐祸、喜笑颜开地说。

  “诶,对了!快,大伙儿去把那匹马上面的那个人给老爷弄死掉去。走,跟我上!”员外的人堆中一名手下怂恿道。

  于是,非常听话的卒子们一窝蜂的疯狂地涌向了青衫青年。

  “喂喂,别过来啊,喂,我靠,你们来真的啊?”青衫青年焦急地拍打着马的屁股,慌里慌张地吼叫道。

  幸好马儿也有灵性,见一大群的人冲过来,赤色宝马转身便跑,蹄儿拨一拨,一下子就溜得无影无踪。青衫青年运气超好地躲过了一劫!

  “妈了个逼的!农村出来的娃就是让人瞧不起,我才刚刚只说一句话,而且还是帮着‘他们’那边说的,他们竟然‘狗咬吕洞宾’,杀起‘我’来了。真晕!”早已不知跑到哪儿去了的青衫青年,满屁股坐在马鞍上发着牢骚说。

  而唐九手,打了这么久,此刻也打累了。陈温杰也疲惫不堪地喘着粗气。二人烦躁不安地对视而坐,运着周天元气,进行打坐调息。

  “员外真是太厉害了!俺们在员外手底下干事,一万个放心。”极个别手下拍着陈温杰的肩膀进行着马匹活动。

  正在这时,一个听上去就让人觉得恐怖的声音冷冷地说道:“你们当中,哪个人是陈温杰?站出来。”

  “本老爷就是,你是哪个?”陈温杰硬着头皮向着四面八方嚎叫,可是,没看到人影。

  突然,就在陈温杰刚刚把话说完的刹那之后,立马,陈温杰的人头就像西瓜一样,凭空的就被切成了两半。仿佛有一把无形的刀片在他的脑门之上发起了犀利的切割!

  “啊!这……”唐九手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全身僵硬地呐喊道。同一时间,陈温杰的手下们也纷纷举起双手抱住自己的后脑勺,简直难以置信眼前的这一幕已发生的事实!

  忽然,只见一个黑衣身影从大家头顶的一棵大树枝桠上摔落下来,口吐白沫、脸色极黄。

  “在我的地盘上杀人,想让我给你背黑锅么?”一名俊朗的男子从密林深处慢步走了出来。

  此人大概三十来岁,一身汉人装束、朴素打扮,头戴棕色木冠。奇怪了,他距离树桠上的那个黑衣人还有“那么远”,他是怎么把黑衣人弄下来的呢?

  在场的所有人顿时全部懵了,还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才一眨眼的工夫,就有“两个人”死了!

  “这个穿黑衣服的怪声音家伙杀了你们员外,我已经帮你们把他从树桠上拉下来了,你们自己来报仇。报完仇后,你们抬上这位员外的遗体,快点离开这里吧!”朴素男子和蔼可亲地慰问道。

  “你是说……‘你’……把方才那个……询问谁是俺们陈老爷的那个人给……打败了?就……就是‘他’?”一名陈温杰的手下伸着手指,颤抖着点着摔在地上爬不起来的那个黑衣人问道。

  刚一说罢,只听见“轰隆”一声,一包白烟从地面上奇特地喷出,朴素男子当场消失不见。

  可是,正在此时,那个口吐白沫的黑衣人“唰”的一下,就擦着地表的砂石闪身逃走了。陈员外的仇看样子是没法报了。

  霎时间,所有的人都惊傻了,唯独只有唐九手还保持了几分冷静和清醒。见黑衣人未死,而是逃窜了,唐九手这才急忙站起,惊恐地尖叫道:“不可能,不可能的,不可能嗒!”

  唐九手坚决不相信“人”的武功可以高到这种档次、厉害到这般地步!抱着这种心理,唐九手口哨一吹,赤色宝马便从远处飞跑了过来,马背上依然驮着那位不知道跑的“人质”。

  “哎呀哎呀哎呀,我的妈啊!原来这样你都能找回你的马哇?”青衫青年情绪复杂地呼喊道。

  而此时唐九手的身旁,陈温杰的手下们仍旧处于痴傻状态,没敢过问唐九手的去向问题。

  就这样,唐九手带着青衫青年继续赶往五毒教方向。

  话分两头,少女这边,在一片乡村野地的丘陵地段,少女的爹正要入土,不计其数的村民守在一旁。少女扑跪在棺木(寿材)跟前哭声不止、失声抽泣。

  “丫头啊,节哀顺变呐!哎,余老汉就这么走了,哎!来,起来,我们来给他老人家的灵柩告个别。说起来啊,余老汉生前还放了一本武功秘籍在我这里,这本书……现在该交还到你手上啦!”三叔亲切而忠恳地说道。

  “啊!你说什么?”少女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望着三叔,喉咙里发出了嘶哑的尖叫。

  (欲知后事如何,下回将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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