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下雨了，杀人否（上）
李小鱼突然感到脸上湿润的触觉没了动静，不禁哼唧了两声。
这时候，那咖啡小妹端着咖啡蛋糕走了过来，李石将李小鱼额头上的湿巾取下，道：“醒醒，吃点东西了。”
李小鱼一脸不情愿地直起身来，开始对付眼前的草莓冰沙。
几口下肚，细腻的冰沙混合着甜糯的草莓瓤，在口中融化，冰爽席卷全身，让李小鱼逐渐找回了精神，开始大快朵颐。
李石中间只尝了一口，剩下的全让李小鱼解决了。香气馥郁的黑松露蛋糕内夹有清苦的莲子，吃着别有一番风味。甜蜜中蕴含着些许苦涩，这就是纯情恋爱的含义？
在吃干抹尽后，李石去付钱，卡里的余额将正在看剧的吧台小妹着实惊讶了一番，还卡之时，还询问李石是否要办VIP年卡，被李石笑着拒绝了。
神清气爽的李小鱼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性子，让李石不住感叹，还不如刚才迷迷糊糊的好。
等到李石二人再回到高铁站时，门口已经多了十几个人，以白小黑为首，中规中矩地排成一列站着，赵客则在一旁清点人数。
高铁站的大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一个门卫老头儿在一旁恭顺地弯腰站着。
赵客看到李石二人到来，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先进去，自己迎着李石走了过去。
李石看着那些满身萎靡不振气息却摆着一副别来招惹我否则我揍死你表情的人，好奇地问道：“这些人是？”
赵客丝毫没有忌讳，说道：“围剿许叔的人。”
李小鱼立刻跳了起来，被李石死死按了下去，问道：“就这么点人？”
赵客冷笑道：“来的时候一共七十九名，现在只剩下了十六人。”
不等李石询问，赵客便接了下去，“剩下的全死了。”
李小鱼捂着嘴巴惊慌道：“大叔杀了那么多人！那他岂不是要被判死刑！”
赵客不在意地道：“无论杀不杀这些人，许叔他们本来就是一级逃犯。行了，你们跟我走吧。”
三人上去的时候，那些人已经在座位上坐定了。
赵客带着李石二人走过两节车厢，来到明显要比普通车厢豪华，一节车厢里只有八个按摩椅座位，车厢内还摆放着许多饮品和零食。
贪嘴的李小鱼取了很多摆在按摩椅旁，开始看一部叫《小萧公子》的古装电影。李石不由想到励志在影视圈发展的孙昊，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打算演电视剧还是想上大荧幕，想想以后可能茶余饭后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到的却是他那一张脸，就莫名的喜感。
过了一会儿，白小黑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找了个位置躺下，舒服地吁了口气。然后从拎过来的包内拿出一个袋子，袋子里取出一个用油纸包，打开后一股香味弥漫在车厢内。
李小鱼抽动了两下鼻子，腾的坐了起来，叫道：“驴肉火烧！”
赵客瞥了一眼大口吞咽的白小黑，皱眉道：“不在外面吃，非要跑进来再吃。”
白小黑翻了翻白眼道：“我要在外面吃，那群一肚子火不知道往哪发的家伙们非得把我宰了不可。你要不要来点，这要回到了京都，你可就吃不着这么正宗的火烧了。哎哎，李小鱼你在干什么。李石，赶紧管管你妹！”
李石支起身子望去，李小鱼正在白小黑的包里翻动着，然后拿出了两个油纸包跑了回去。就在李石笑着回道：“谁叫你在她这个贪嘴鱼面前吃这个的。”一个热气腾腾让人食欲大开的火烧便放在了李石的鼻子下。
在咖啡馆里，李石除了喝了一杯冷咖啡提提神外，便没有吃什么东西。如今被李小鱼这么一折腾，瞬间感到肚子在咕咕直叫。
吧唧吧唧——
满头黑线的赵客猛地起身，让三人瞬间停下了嘴。
“还有么？”
……，……，……
吧唧吧唧——
白小黑丝毫不讲卫生地用手擦了擦嘴，道：“京都也有驴肉火烧，怎么跟这儿的味一点也不一样？”
赵客将油纸折叠成四角，扔进身旁的垃圾桶内，拿起毛巾将嘴角的油渍擦干净后说道：“你是傻么。在京都，你有见过一家小店铺吗，就算是吃食，也都是连锁营业。连锁会带来更高的利润，却必然会失去原汁原味。而且，像他们那种高速生产链，你想吃出什么味道？”
李石有些惊讶地看了赵客一眼，在李石的印象里，赵客应该是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平日的生活里除了机甲外便不会有什么别的事情值得注意，实在没有想到他对民生计事也有如此见解。
赵客头向后微微仰，说道：“李石，李小鱼，想好你们要选择的专业了吗？”
李小鱼楞了一下后说了一句让赵客无比尴尬的话，“常大有什么专业啊？”
李石赶紧弄来一份常大的院系专业分类发到李小鱼手机上，李小鱼看着这长篇幅的介绍，惊诧道：“我还以为常大只有机甲类的专业呢。”
白小黑从椅子上翻了个滚，变躺为趴，说道：“李石，你肯定报机甲操控专业吧，我告诉你哦，别的学院都是有着三四个类，每一类又有三四个系，而我们机甲学院，只有一个机甲操控。我们这一届一共就一百一十多人，去掉某些金钥匙笔杆子，真正招收进来的也就刚好一百人。”
李石疑惑道：“金钥匙？笔杆子？那是什么？”
白小黑嘿嘿笑道：“金钥匙就是那些富二代富三代，笔杆子是官二代。”
李石有些吃惊道：“常大还……”
“你不要把京都八大想得那么高大上好不好，”白小黑竖起指头悠悠道：“我们常大还算好的，毕竟机甲这危险玩意只有在战场上才会有威慑力。像商大，工大，每年提供给各大家族子弟的名额都能占据十之二三，毕竟，京都八大可是个镀金的好地方。而京都八大跟那些大家族都有着一些合约规定，至于具体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然后白小黑朝赵客扬了扬下巴，意思不言而名，这家伙可是赵家的宝贝孙子，这种事，也只有他清楚了。
赵客感受到众人的目光，处变不惊道：“京都八大在百年以前就有了，一些暗中约定便是那个时候立下的。这么多年过去，京都八大的实力抑或名气都在稳步增长，便已经说明了那些约定的正确性。既然是正确的事，你们何必抱着质疑的态度探讨它。”
言下之意便是这个问题没有回答的必要，而且，里面隐隐的警告意味，告诉众人不要在这件事上有太多的兴趣。
李小鱼正在蹙着眉头一遍又一遍地翻阅文档，若不考虑客观因素，她肯定是想要跟李石报机甲操控，可是，李小鱼也知道自己对机甲是很不感冒的，若真要选了这个，那真是哭着也要走完的一场悲剧了。
在帮李小鱼争取到名额后，李石便在考虑李小鱼的专业选择。以她那不爱动脑筋思考的性子，想来也只有人文社科类的专业适合她了。
可是当李石朝李小鱼提出这个建议时，只被她气恼地瞪了一眼便没有回话，任李石也猜不透她的心思。
京八高铁，京都为终点站，师家市是起点站，尽管是高铁，也要五个小时。
在众人谈笑了一会儿后，都有了倦意，尤其体力最差的李小鱼，在一天的奔波后，早已疲惫不堪，盖着薄毯合眼沉沉睡去。
天上的月亮弯弯的，乌云将繁星遮掩，不一会儿哗啦啦下起了暴雨。
呼啸的风声掩盖了雨声，李小鱼侧着身子微微蜷缩着，白小黑嘴里偶尔吧唧两声，打着鼾声。
赵客看似在睡觉，但李石能够感受得到那股在强烈运转的气流，不禁暗中起敬。天才从来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比你努力的天才。
在那篇炼气法中，李石了解到这种奇妙的气流有着五种修炼境界，第一层是炼气，第二层是通脉，第三层是明心，第四层是宗师，然后便是大宗师，像极了很多年前风行中洲的玄幻话本。
按照炼气法中的描述，李石掂量着自己应该在通脉和明心的交界处。明心境的描述便是内力外放，也就是说具有了远程攻击的能力。而李石现在在手指距离杯子这种轻重量的物体几毫米的时候，将它们推动，虽然落在别人眼中是灵异事件，可是李石很无奈，这根本没有什么用好不好。想要达到一掌拍出，数丈外的敌人应声而倒这种地步，还不知道要花多少年的功夫。
李石看着自己的双手胡思乱想着，浑然不知前方致命的危险。
列车现在正在穿过一片旷野，偶尔看得到冒尖的工厂，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建筑。
像一只独眼的监控摄像头在水泥杆子上挂着，在雨中凄惨的淋着，身后的电线露出尚未分叉的铜丝断头。几个黑色身影在雨夜中闪过，宽大的黑色雨衣遮住全身，连面容也看不真实，踩在布满雨水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黑色身影在铁轨上停留片刻后，迅速离开。
在这嘈嘈切切错杂弹的雨夜中，万物都变得格外寂静。自然，人类想要破坏这份寂静还是很简单的。
突如其来的爆炸仿佛让雨滴都违反了力学定律，出现短暂的停滞。火光在耀武扬威几秒钟后，便被瓢泼大雨给熄灭。
铁轨出现扭曲断裂，断裂端口向上翘起，铁轨下的高台也出现缺口，碎裂的石块洒落在地上。
而此时的列车正在以每小时四百公里的速度向这里飞驰而来，造成这些的黑色身影已经隐匿在黑暗之中，静静看着接下来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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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那咖啡小妹端着咖啡蛋糕走了过来，李石将李小鱼额头上的湿巾取下，道：“醒醒，吃点东西了。”
李小鱼一脸不情愿地直起身来，开始对付眼前的草莓冰沙。
几口下肚，细腻的冰沙混合着甜糯的草莓瓤，在口中融化，冰爽席卷全身，让李小鱼逐渐找回了精神，开始大快朵颐。
李石中间只尝了一口，剩下的全让李小鱼解决了。香气馥郁的黑松露蛋糕内夹有清苦的莲子，吃着别有一番风味。甜蜜中蕴含着些许苦涩，这就是纯情恋爱的含义？
在吃干抹尽后，李石去付钱，卡里的余额将正在看剧的吧台小妹着实惊讶了一番，还卡之时，还询问李石是否要办VIP年卡，被李石笑着拒绝了。
神清气爽的李小鱼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性子，让李石不住感叹，还不如刚才迷迷糊糊的好。
等到李石二人再回到高铁站时，门口已经多了十几个人，以白小黑为首，中规中矩地排成一列站着，赵客则在一旁清点人数。
高铁站的大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一个门卫老头儿在一旁恭顺地弯腰站着。
赵客看到李石二人到来，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先进去，自己迎着李石走了过去。
李石看着那些满身萎靡不振气息却摆着一副别来招惹我否则我揍死你表情的人，好奇地问道：“这些人是？”
赵客丝毫没有忌讳，说道：“围剿许叔的人。”
李小鱼立刻跳了起来，被李石死死按了下去，问道：“就这么点人？”
赵客冷笑道：“来的时候一共七十九名，现在只剩下了十六人。”
不等李石询问，赵客便接了下去，“剩下的全死了。”
李小鱼捂着嘴巴惊慌道：“大叔杀了那么多人！那他岂不是要被判死刑！”
赵客不在意地道：“无论杀不杀这些人，许叔他们本来就是一级逃犯。行了，你们跟我走吧。”
三人上去的时候，那些人已经在座位上坐定了。
赵客带着李石二人走过两节车厢，来到明显要比普通车厢豪华，一节车厢里只有八个按摩椅座位，车厢内还摆放着许多饮品和零食。
贪嘴的李小鱼取了很多摆在按摩椅旁，开始看一部叫《小萧公子》的古装电影。李石不由想到励志在影视圈发展的孙昊，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打算演电视剧还是想上大荧幕，想想以后可能茶余饭后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到的却是他那一张脸，就莫名的喜感。
过了一会儿，白小黑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找了个位置躺下，舒服地吁了口气。然后从拎过来的包内拿出一个袋子，袋子里取出一个用油纸包，打开后一股香味弥漫在车厢内。
李小鱼抽动了两下鼻子，腾的坐了起来，叫道：“驴肉火烧！”
赵客瞥了一眼大口吞咽的白小黑，皱眉道：“不在外面吃，非要跑进来再吃。”
白小黑翻了翻白眼道：“我要在外面吃，那群一肚子火不知道往哪发的家伙们非得把我宰了不可。你要不要来点，这要回到了京都，你可就吃不着这么正宗的火烧了。哎哎，李小鱼你在干什么。李石，赶紧管管你妹！”
李石支起身子望去，李小鱼正在白小黑的包里翻动着，然后拿出了两个油纸包跑了回去。就在李石笑着回道：“谁叫你在她这个贪嘴鱼面前吃这个的。”一个热气腾腾让人食欲大开的火烧便放在了李石的鼻子下。
在咖啡馆里，李石除了喝了一杯冷咖啡提提神外，便没有吃什么东西。如今被李小鱼这么一折腾，瞬间感到肚子在咕咕直叫。
吧唧吧唧——
满头黑线的赵客猛地起身，让三人瞬间停下了嘴。
“还有么？”
……，……，……
吧唧吧唧——
白小黑丝毫不讲卫生地用手擦了擦嘴，道：“京都也有驴肉火烧，怎么跟这儿的味一点也不一样？”
赵客将油纸折叠成四角，扔进身旁的垃圾桶内，拿起毛巾将嘴角的油渍擦干净后说道：“你是傻么。在京都，你有见过一家小店铺吗，就算是吃食，也都是连锁营业。连锁会带来更高的利润，却必然会失去原汁原味。而且，像他们那种高速生产链，你想吃出什么味道？”
李石有些惊讶地看了赵客一眼，在李石的印象里，赵客应该是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平日的生活里除了机甲外便不会有什么别的事情值得注意，实在没有想到他对民生计事也有如此见解。
赵客头向后微微仰，说道：“李石，李小鱼，想好你们要选择的专业了吗？”
李小鱼楞了一下后说了一句让赵客无比尴尬的话，“常大有什么专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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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黑从椅子上翻了个滚，变躺为趴，说道：“李石，你肯定报机甲操控专业吧，我告诉你哦，别的学院都是有着三四个类，每一类又有三四个系，而我们机甲学院，只有一个机甲操控。我们这一届一共就一百一十多人，去掉某些金钥匙笔杆子，真正招收进来的也就刚好一百人。”
李石疑惑道：“金钥匙？笔杆子？那是什么？”
白小黑嘿嘿笑道：“金钥匙就是那些富二代富三代，笔杆子是官二代。”
李石有些吃惊道：“常大还……”
“你不要把京都八大想得那么高大上好不好，”白小黑竖起指头悠悠道：“我们常大还算好的，毕竟机甲这危险玩意只有在战场上才会有威慑力。像商大，工大，每年提供给各大家族子弟的名额都能占据十之二三，毕竟，京都八大可是个镀金的好地方。而京都八大跟那些大家族都有着一些合约规定，至于具体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然后白小黑朝赵客扬了扬下巴，意思不言而名，这家伙可是赵家的宝贝孙子，这种事，也只有他清楚了。
赵客感受到众人的目光，处变不惊道：“京都八大在百年以前就有了，一些暗中约定便是那个时候立下的。这么多年过去，京都八大的实力抑或名气都在稳步增长，便已经说明了那些约定的正确性。既然是正确的事，你们何必抱着质疑的态度探讨它。”
言下之意便是这个问题没有回答的必要，而且，里面隐隐的警告意味，告诉众人不要在这件事上有太多的兴趣。
李小鱼正在蹙着眉头一遍又一遍地翻阅文档，若不考虑客观因素，她肯定是想要跟李石报机甲操控，可是，李小鱼也知道自己对机甲是很不感冒的，若真要选了这个，那真是哭着也要走完的一场悲剧了。
在帮李小鱼争取到名额后，李石便在考虑李小鱼的专业选择。以她那不爱动脑筋思考的性子，想来也只有人文社科类的专业适合她了。
可是当李石朝李小鱼提出这个建议时，只被她气恼地瞪了一眼便没有回话，任李石也猜不透她的心思。
京八高铁，京都为终点站，师家市是起点站，尽管是高铁，也要五个小时。
在众人谈笑了一会儿后，都有了倦意，尤其体力最差的李小鱼，在一天的奔波后，早已疲惫不堪，盖着薄毯合眼沉沉睡去。
天上的月亮弯弯的，乌云将繁星遮掩，不一会儿哗啦啦下起了暴雨。
呼啸的风声掩盖了雨声，李小鱼侧着身子微微蜷缩着，白小黑嘴里偶尔吧唧两声，打着鼾声。
赵客看似在睡觉，但李石能够感受得到那股在强烈运转的气流，不禁暗中起敬。天才从来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比你努力的天才。
在那篇炼气法中，李石了解到这种奇妙的气流有着五种修炼境界，第一层是炼气，第二层是通脉，第三层是明心，第四层是宗师，然后便是大宗师，像极了很多年前风行中洲的玄幻话本。
按照炼气法中的描述，李石掂量着自己应该在通脉和明心的交界处。明心境的描述便是内力外放，也就是说具有了远程攻击的能力。而李石现在在手指距离杯子这种轻重量的物体几毫米的时候，将它们推动，虽然落在别人眼中是灵异事件，可是李石很无奈，这根本没有什么用好不好。想要达到一掌拍出，数丈外的敌人应声而倒这种地步，还不知道要花多少年的功夫。
李石看着自己的双手胡思乱想着，浑然不知前方致命的危险。
列车现在正在穿过一片旷野，偶尔看得到冒尖的工厂，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建筑。
像一只独眼的监控摄像头在水泥杆子上挂着，在雨中凄惨的淋着，身后的电线露出尚未分叉的铜丝断头。几个黑色身影在雨夜中闪过，宽大的黑色雨衣遮住全身，连面容也看不真实，踩在布满雨水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黑色身影在铁轨上停留片刻后，迅速离开。
在这嘈嘈切切错杂弹的雨夜中，万物都变得格外寂静。自然，人类想要破坏这份寂静还是很简单的。
突如其来的爆炸仿佛让雨滴都违反了力学定律，出现短暂的停滞。火光在耀武扬威几秒钟后，便被瓢泼大雨给熄灭。
铁轨出现扭曲断裂，断裂端口向上翘起，铁轨下的高台也出现缺口，碎裂的石块洒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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