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如果你扒开蓝天
大伯在客厅看电视，杜元英将今晚在周小山听到的想法详细说了。
“这是好事，如果留出的份额太少，投资方也不一定愿意掺和。我把号码写给你，你们约个时间再谈。”杜忠霖拿出纸笔写下一个号码。
杜元英把纸条收起来，问道：“大伯会一起去吗，周叔叔说要来家里拜访你。”
杜忠霖笑了笑：“这个项目没备案之前，我总是不好与他们相见的。你跟他说项目完成后再过来家里吃一顿饭。”
杜元英自然明白，既然周小山说了，自己就要传达到，这是礼仪。
“好...我去洗澡...今天出满身汗，还有试卷没做。”
....
“你给的号码我打过了，聊了的很愉快，约好明天在新城吃晚饭。你大伯不方便来，就等动工后我再去拜访。”周小山拿着一个棋子在手上，对杜元英说道。
杜元英撇了撇嘴：“这句话你了四遍，我知道了，明晚在你的饭店吃饭，我也得去。你抓着一个卒已经五分钟了，再不落子我可就当你认输了啊。”
周彦林站在一旁偷笑。
周小山瞪了他儿子一眼，咬牙切齿：“拱卒！”
回头马吃掉周小山的車。
“哎呀，悔棋悔棋...”
“叔叔你作为长辈，悔棋三次了不太好吧。”
继续咬牙切齿：“拱卒！...”
用炮又吃掉周小山一只独象。
“我再拱卒！”
....
第二天傍晚，新城隆兴大饭店最大的包厢里，杜元英正对着第三盘酱萝卜的最后一块下筷子，事实上前面两盘也是他一个人吃掉的。
“周叔叔，我说咱别开什么一体化了吧，你让这个饭店的厨房专做酱萝卜，我有信心明年帮你卖到上市。”
周小山手上拿着宾馆的图纸呵呵笑着，吩咐服务员再去拿一盘过来，说道：“最后一份，再多吃回头要肚子疼了。”
周彦林正拿着一台掌上游戏机聚精会神，头也不抬道：“爸你别管他...他吃什么都是喜欢不停的吃到腻...从小这臭毛病。”
杜元英正想鄙视周彦林一句他以后会心宽体胖成如何，周小山的电话响了起来。
“对，隆兴饭店，好，好，我到门口等你。”周小山挂掉电话：“彦林别玩了，去张罗厨房上菜，元英和我去门口接他。”
刚走到门口，一辆雅阁轿车泊在了停车场。下来一个理着平头看起来三十岁左右，很精神的一个帅哥。
平头帅哥看了一眼门口，大步走过来和周小山握手：“想必是周大哥，我是沈军磊。叫我小沈、军磊都行。”又转头把手伸到杜元英面前：“这位就是杜叔叔的侄子元英吧，果然一表人才！”
杜元英伸手跟沈军磊用力握了握，这家伙不是当兵出来的自己还真不信。
一行三人来到包厢坐下，周小兵叫了服务员过来起菜...
“沈总当真是青年才俊，看到你们才真觉得自己老了。”周小兵给众人添了茶水说道。
沈军磊摆了摆手笑了笑：“周大哥千万别说这些客套话，我也是部队出来的，周大哥曾在杜叔叔下面当过连长我也是知道的。都是自家人。”
“哈哈哈，原来如此...”周小山爽朗的笑了起来“那谈完正事我们再好好喝几杯，我让店里的司机送你回去...呵呵，我说从你下车就透着一股亲切劲儿。这句话可不是客套啊...”
沈军磊接过名为‘江桥之家’的完整策划书，目不转睛的看了两遍。又拿过宾馆的图纸，上面有杜元英用铅笔大概勾勒的改建方案。沈军磊脸上露出一丝赞叹的表情，说道：“周大哥，我做事性子急。这个方案我接受了。就照你提的意见，我两各入资100万，你全权管理占45%，我40%，元英小弟占15%。”又伸手拍了拍杜元英的肩膀“真是少年可谓，相信这份策划国内大多所谓的高材毕业生也是望尘莫及的。”
杜元英疑惑的望了周小山一眼，这是是什么情况，始料未及啊？
“你小子不是说要收取策划费和工程咨询费吗，我自作主张跟军磊说了这个事。不过你可别让我们失望，也别耽误了学习。”周小山笑着看了杜元英一眼，又对沈军磊说：“那就这样定下来，明天我们先去看计划的场地，回来让人拟一份合同。”
杜元英眨了眨眼睛，这也太霸道了。不过我喜欢，15%股份比直接拿一笔钱管用多了。
周小山叫人抱上来六瓶茅台，问杜元英：“明天是周末，能喝吗？ ”
“可以，在家偶尔也陪大伯喝点。”杜元英心里撇了撇嘴，茅台？
周小山给每人的四两杯倒了半杯，周彦林也不例外。
“周大哥，这杯我先敬你，这么好的方案，白分了一半给我。”这是沈军磊的开场酒
“哎，你进门就说别客套，现在自己反倒客套起来了...我再敬你一杯。”周小山反敬。
“周叔，沈大哥，这杯酒敬您两，承蒙二位看得起我这个毛头小孩。”礼义廉耻，礼字第一，杜元英也得上。
”呃...这个..沈大哥，我先干为敬！”杜元英都上去了，周彦林能说什么。
军人的酒量和豪爽名不虚立，第五轮起，周彦林已经坐不稳了。基本都是沈军磊和周小山在推杯换盏，杜元英在旁边笑眯眯的看着，偶尔陪一杯。一直把六瓶茅台喝完还添了一瓶，才算宾主尽欢。
吩咐饭店司机去开车时，沈军磊走路还是四平八稳，不过上车之前一直搂着杜元英的肩膀，说空闲了一定经常找他玩。
回到包厢看着趴饭桌上还嚷嚷着要考南大的周彦林，杜元英笑着说：“周叔叔你看，这家伙还挺有进取心。”
“呵呵...有这份心，能不能考上都是好事。”周小山的状态和沈军磊差不多，七分醉。倒是杜元英喝了也有小一斤，看起来和没喝似的。周小山疑惑的问：“你小子怎么回事，你的酒都倒掉了吗？”
杜元英咧嘴笑了笑：“我酒精抗体比彦林高，后来我也没怎么喝，与你们碰杯我都是抿一口。”
“哦，可能记岔了。你先回吧，我先扶这小子到办公室休息会。明天你别睡太晚，早点过来。”
晚风轻柔柔的吹着，杜元英踩单车沿江边回家，偶尔转头瞟一眼江水上月亮的倒影。预想的第一件事，开始了。
...
回到家跟伯父大概说了今晚的事，杜忠霖听完摘下眼睛拍了拍膝盖：“哦，他们给了你15%股份。”
烧水壶嘟嘟作响，杜元英拿出桌下的功夫茶茶具和一袋正山小种，烫壶、入茶洗茶、高冲低泡、盖沫、分茶。一套轻柔又行云流水的泡茶程序做完。用木夹放了一杯在大伯面前，才平静的说：“大概能猜到周叔叔会给我点干股，估计不超出10%。周叔叔在电话里与沈军磊谈的应该也是这个数目。另外多出来的5%，大抵是沈军磊送给你的见面礼吧。”说着又笑了起来：“不过知道你不会要，我就勉为其难先帮你收着。”
杜忠霖端起茶杯闻了闻，抿了半杯，点头赞叹：“嗯，不错！”
也不知是说人，还是说茶。
...
第二天是周六，杜元英一早赶到江武区时，周小山和沈军磊已经站在宾馆楼下聊天。现在还拿不到钥匙。这座武江宾馆是早年桥市最大的宾馆，只是桥市旅游业没有发展起来，后来的承包者可能也不善经营，导致关停。
三人拿着图纸围绕宾馆外面细细转了一圈，占地面积大概有五百多平方，还不包括后面临江边的的一座小园子。加盖第五层，建筑面积能有两千多平米。
杜元英用外观改造的草图跟他们介绍：“外观改造需要占用很大一部分资金，但这是必要的，人们往往不会满足于只有内在美的事物。能与武江区政府谈下这栋宾馆再好不过，如果用第二个方案，时间和成本都会增加不少，地理位置倒是差不多。”
回到隆兴饭店，饭店的文员已经把几份合同都打印出来。三人翻看了一下，都签上大名按下手印。
桥市的第一座会所式娱乐餐厅，就这样奠定了一大半。
“呵呵，我们是不是也庆祝一下...要点仪式感？”周小山用纸巾擦掉拇指上的红印，问道。
沈军磊笑了起来：“你今天估计都停不下来，我也下午还有一个地方要去拜访，庆祝留着在揭牌的那天吧。”
方案前期由周小山全权负责施行，包括项目备案，找建筑公司等，杜元英从旁协助。
现阶段杜元英还派不上什么用场。眼看就十一点了，小魔头这会估计正掰指头算时间。正愁用什么借口溜掉，这下倒免了。
与周沈二人打过招呼，骑自行车来到政府西院...林琼瑜已经站在树荫下等。身穿一套天蓝色的连体裙，脚上还是帆布鞋。见杜元英单车停到面前，少女还得意的转了个圈，裙摆随风飘动。
杜元英抚着额头：“给你五分钟回家换一套衣服。”
“为什么呀，这套不好看吗...第一次穿哦...”
杜元英耐心的解释：“乡下会有很多蚊虫和荆刺，穿裙子去会吃苦头的...乖..快去换...”
嘟着小嘴上楼换衣服了。五分钟后，穿着长袖长裤，又兴高采烈蹦蹦跳跳的下来了。
杜元英把单车放在西院，与林琼瑜步行到桥头的上车点等车。
到雄德县的公交车正常来说十五分钟就会有一趟，今日已经半个小时也没一辆...
杜元英正头疼着，旁边开过来一辆桑塔纳。车载音响里放着吵闹的金属音乐，里面坐着几个满脸邪气的小青年，司机探头出来看着林琼瑜。
“哇，这个正点喔...”“是吗，头别挡着我，滚开。”“哇哇哇，我喜欢我喜欢！”
小魔头此时变成了小公主，惊愕的站在杜元英身后，小手紧紧握住杜元英的手。
“...你们最好走开，我没等到车，心情比较差...”杜元英回头安慰了一下小公主，并不想浪费时间，已经快十一点半，太晚去就没什么可玩了。
“耶..比我还拽！你是哪条葱？”“小子你报上名来，老子让你XXXXXX...”
此时刚好一辆警用巡逻摩托缓慢开过来，几个小流氓瞪了杜元英一眼，踩油门走了。
杜元英眯眼记下了车牌。吸了口气，这样干等也不是办法。给周小山打了个电话，拉着小公主走到西院，又踩单车载着小公主到隆兴饭店。
周小山正坐着办公室核对策划书上的各个环节。看了一眼站在杜元英旁边的林琼瑜，道：“你小子会不会开，蹭了车没关系，伤到人就祸大了。”
杜元英伸手将桌上的帕萨特车钥匙拿走，他饭店还有一辆专用的切诺基：“下乡没人查，蹭坏了从我分红里扣...”
“嗬，这瓦片都还没一块你就想着分红啦？”
周小山不太放心，跟着一起上了副驾驶。见杜元英熟练的奖车倒出公路边，大概说了一下各个功能键便下车了。
杜元英让小公主坐到副驾驶，看小公主头上有点汗渍，把空调开低了一点点。
“你还会开车呀...”坐在副驾驶上的林琼瑜有点小兴奋...
“我还会开坦克呢，飞机也会一点点...”杜元英侧过身帮她扣上安全带。“出发了...”
“耶...出发了！”小公主雀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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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彦林站在一旁偷笑。
周小山瞪了他儿子一眼，咬牙切齿：“拱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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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悔棋悔棋...”
“叔叔你作为长辈，悔棋三次了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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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新城隆兴大饭店最大的包厢里，杜元英正对着第三盘酱萝卜的最后一块下筷子，事实上前面两盘也是他一个人吃掉的。
“周叔叔，我说咱别开什么一体化了吧，你让这个饭店的厨房专做酱萝卜，我有信心明年帮你卖到上市。”
周小山手上拿着宾馆的图纸呵呵笑着，吩咐服务员再去拿一盘过来，说道：“最后一份，再多吃回头要肚子疼了。”
周彦林正拿着一台掌上游戏机聚精会神，头也不抬道：“爸你别管他...他吃什么都是喜欢不停的吃到腻...从小这臭毛病。”
杜元英正想鄙视周彦林一句他以后会心宽体胖成如何，周小山的电话响了起来。
“对，隆兴饭店，好，好，我到门口等你。”周小山挂掉电话：“彦林别玩了，去张罗厨房上菜，元英和我去门口接他。”
刚走到门口，一辆雅阁轿车泊在了停车场。下来一个理着平头看起来三十岁左右，很精神的一个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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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军磊摆了摆手笑了笑：“周大哥千万别说这些客套话，我也是部队出来的，周大哥曾在杜叔叔下面当过连长我也是知道的。都是自家人。”
“哈哈哈，原来如此...”周小山爽朗的笑了起来“那谈完正事我们再好好喝几杯，我让店里的司机送你回去...呵呵，我说从你下车就透着一股亲切劲儿。这句话可不是客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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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元英疑惑的望了周小山一眼，这是是什么情况，始料未及啊？
“你小子不是说要收取策划费和工程咨询费吗，我自作主张跟军磊说了这个事。不过你可别让我们失望，也别耽误了学习。”周小山笑着看了杜元英一眼，又对沈军磊说：“那就这样定下来，明天我们先去看计划的场地，回来让人拟一份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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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山叫人抱上来六瓶茅台，问杜元英：“明天是周末，能喝吗？ ”
“可以，在家偶尔也陪大伯喝点。”杜元英心里撇了撇嘴，茅台？
周小山给每人的四两杯倒了半杯，周彦林也不例外。
“周大哥，这杯我先敬你，这么好的方案，白分了一半给我。”这是沈军磊的开场酒
“哎，你进门就说别客套，现在自己反倒客套起来了...我再敬你一杯。”周小山反敬。
“周叔，沈大哥，这杯酒敬您两，承蒙二位看得起我这个毛头小孩。”礼义廉耻，礼字第一，杜元英也得上。
”呃...这个..沈大哥，我先干为敬！”杜元英都上去了，周彦林能说什么。
军人的酒量和豪爽名不虚立，第五轮起，周彦林已经坐不稳了。基本都是沈军磊和周小山在推杯换盏，杜元英在旁边笑眯眯的看着，偶尔陪一杯。一直把六瓶茅台喝完还添了一瓶，才算宾主尽欢。
吩咐饭店司机去开车时，沈军磊走路还是四平八稳，不过上车之前一直搂着杜元英的肩膀，说空闲了一定经常找他玩。
回到包厢看着趴饭桌上还嚷嚷着要考南大的周彦林，杜元英笑着说：“周叔叔你看，这家伙还挺有进取心。”
“呵呵...有这份心，能不能考上都是好事。”周小山的状态和沈军磊差不多，七分醉。倒是杜元英喝了也有小一斤，看起来和没喝似的。周小山疑惑的问：“你小子怎么回事，你的酒都倒掉了吗？”
杜元英咧嘴笑了笑：“我酒精抗体比彦林高，后来我也没怎么喝，与你们碰杯我都是抿一口。”
“哦，可能记岔了。你先回吧，我先扶这小子到办公室休息会。明天你别睡太晚，早点过来。”
晚风轻柔柔的吹着，杜元英踩单车沿江边回家，偶尔转头瞟一眼江水上月亮的倒影。预想的第一件事，开始了。
...
回到家跟伯父大概说了今晚的事，杜忠霖听完摘下眼睛拍了拍膝盖：“哦，他们给了你15%股份。”
烧水壶嘟嘟作响，杜元英拿出桌下的功夫茶茶具和一袋正山小种，烫壶、入茶洗茶、高冲低泡、盖沫、分茶。一套轻柔又行云流水的泡茶程序做完。用木夹放了一杯在大伯面前，才平静的说：“大概能猜到周叔叔会给我点干股，估计不超出10%。周叔叔在电话里与沈军磊谈的应该也是这个数目。另外多出来的5%，大抵是沈军磊送给你的见面礼吧。”说着又笑了起来：“不过知道你不会要，我就勉为其难先帮你收着。”
杜忠霖端起茶杯闻了闻，抿了半杯，点头赞叹：“嗯，不错！”
也不知是说人，还是说茶。
...
第二天是周六，杜元英一早赶到江武区时，周小山和沈军磊已经站在宾馆楼下聊天。现在还拿不到钥匙。这座武江宾馆是早年桥市最大的宾馆，只是桥市旅游业没有发展起来，后来的承包者可能也不善经营，导致关停。
三人拿着图纸围绕宾馆外面细细转了一圈，占地面积大概有五百多平方，还不包括后面临江边的的一座小园子。加盖第五层，建筑面积能有两千多平米。
杜元英用外观改造的草图跟他们介绍：“外观改造需要占用很大一部分资金，但这是必要的，人们往往不会满足于只有内在美的事物。能与武江区政府谈下这栋宾馆再好不过，如果用第二个方案，时间和成本都会增加不少，地理位置倒是差不多。”
回到隆兴饭店，饭店的文员已经把几份合同都打印出来。三人翻看了一下，都签上大名按下手印。
桥市的第一座会所式娱乐餐厅，就这样奠定了一大半。
“呵呵，我们是不是也庆祝一下...要点仪式感？”周小山用纸巾擦掉拇指上的红印，问道。
沈军磊笑了起来：“你今天估计都停不下来，我也下午还有一个地方要去拜访，庆祝留着在揭牌的那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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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阶段杜元英还派不上什么用场。眼看就十一点了，小魔头这会估计正掰指头算时间。正愁用什么借口溜掉，这下倒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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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元英抚着额头：“给你五分钟回家换一套衣服。”
“为什么呀，这套不好看吗...第一次穿哦...”
杜元英耐心的解释：“乡下会有很多蚊虫和荆刺，穿裙子去会吃苦头的...乖..快去换...”
嘟着小嘴上楼换衣服了。五分钟后，穿着长袖长裤，又兴高采烈蹦蹦跳跳的下来了。
杜元英把单车放在西院，与林琼瑜步行到桥头的上车点等车。
到雄德县的公交车正常来说十五分钟就会有一趟，今日已经半个小时也没一辆...
杜元英正头疼着，旁边开过来一辆桑塔纳。车载音响里放着吵闹的金属音乐，里面坐着几个满脸邪气的小青年，司机探头出来看着林琼瑜。
“哇，这个正点喔...”“是吗，头别挡着我，滚开。”“哇哇哇，我喜欢我喜欢！”
小魔头此时变成了小公主，惊愕的站在杜元英身后，小手紧紧握住杜元英的手。
“...你们最好走开，我没等到车，心情比较差...”杜元英回头安慰了一下小公主，并不想浪费时间，已经快十一点半，太晚去就没什么可玩了。
“耶..比我还拽！你是哪条葱？”“小子你报上名来，老子让你XXXXXX...”
此时刚好一辆警用巡逻摩托缓慢开过来，几个小流氓瞪了杜元英一眼，踩油门走了。
杜元英眯眼记下了车牌。吸了口气，这样干等也不是办法。给周小山打了个电话，拉着小公主走到西院，又踩单车载着小公主到隆兴饭店。
周小山正坐着办公室核对策划书上的各个环节。看了一眼站在杜元英旁边的林琼瑜，道：“你小子会不会开，蹭了车没关系，伤到人就祸大了。”
杜元英伸手将桌上的帕萨特车钥匙拿走，他饭店还有一辆专用的切诺基：“下乡没人查，蹭坏了从我分红里扣...”
“嗬，这瓦片都还没一块你就想着分红啦？”
周小山不太放心，跟着一起上了副驾驶。见杜元英熟练的奖车倒出公路边，大概说了一下各个功能键便下车了。
杜元英让小公主坐到副驾驶，看小公主头上有点汗渍，把空调开低了一点点。
“你还会开车呀...”坐在副驾驶上的林琼瑜有点小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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