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章 巧遇潘喆
七十三章 巧遇潘喆
料理完乔显后事，安抚遇难堂众的家属，王通才来看望受伤的驴宗旺。驴宗旺拉着王通的手，道：“王兄，咱们都被蔡辑小贼出卖了。”
原来前天布置给驴宗旺和蔡辑的差事以后，第二天他们就出发了，让驴宗旺奇怪的是蔡辑还把自己的姘头熙苗燕带上了，他也不好问得，就这样走吧。
当天晚上在小客店里，蔡辑请驴宗旺到他屋里来喝酒，这驴宗旺是见酒不要命的，和蔡辑一通狂饮。等到驴宗旺的舌头不能打弯的时候，蔡辑道：“宗旺哥，你说这康丹小儿他能扛得住魔匪么？”
驴宗旺道：“怎么扛不住，魔匪有多大势力？”
“魔匪势力不是一般的大，咱们与康丹合作还不如与魔匪合作。”
驴宗旺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要背叛堂主？”
蔡辑道：“不是我背叛，而是你背叛。”
驴宗旺把酒杯一顿，道：“放屁，我凭什么背叛？”
蔡辑道：“因为我本身就是魔国‘探秘使者’，而你应该也投奔魔国。”
驴宗旺两手把酒桌哗啦一声掀翻了，骂道：“卑鄙无耻的小人，我，我……。”驴宗旺说着挥拳就打，蔡辑左手一镗，一脚把驴宗旺踹倒在地。驴宗旺扑过来抱住蔡辑的左脚，蔡辑拔出匕首刺在驴宗旺右肩，一脚把他踢开，道：“人各有志，我也不杀你，你等着瞧到最后吧。苗燕妹子咱们走。”
驴宗旺挣扎着返回石林镇，雪豹堂已然遭袭了。王通安排好后事，就立刻带着乔雯赶来鳯良。
王通道：“眼下雪豹堂正可谓支离破碎，无人掌盘。”
康丹道：“我想堂主所说的仇人，一定是柳哭魂，此酋作恶多端，一定要杀灭他。”乔雯立刻给康丹下跪致谢，康丹连忙还礼。
王通道：“金大师，你一定要收留我们雪豹堂啊。”
金天凌道：“谈什么收留，我们从此就是一家人。血仇必定是要报的。”
王通施礼，道：“谢谢大师。”
金天凌把鳯良要前往扎崖山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安排舒伦泰大侠带领方达、石六随同王通返回石林镇，办理雪豹堂迁往扎崖山的事情。
合众酒家为大家办了告别宴会，各路人马就分别行动了。
金天凌和康丹直奔泉州，打探剑南道魔匪山寨。康丹向师傅讲了他第一次来泉州的经历，出走时遇到崔家五魁和陈立陈功以及向宗晋借马，的紧张情况。他对师傅说：“这次看这街面上倒很平静的。”
金天凌问：“你知道这泉州是什么所在么？”
“什么所在？就是宿钦大都督管辖的都督府吗。”
金天凌道：“嗯，说得对，他们应该是羌族人民或者是彝族人民。在他管辖的州、县都是羁縻州、县，他们内部的事物可以自治。都督、刺史以及县令也都是贵族世袭的。不可与中原州、县同日而语。”
康丹道 ：“噢，那就是土皇上了。”
金天凌道：“也可以这样说。你看他们这里街面上冷冷清清，一点不繁荣，一片萧条景象。”
康丹道：“嗯，穷乡僻壤的，没点生气，师傅，你看卖樱桃的。”
金天凌道：“嗯，还写着‘先尝后买’呢。”
“师傅 ，你尝尝看。”
金天凌道：“好，尝尝看。”说着拈起一颗樱桃放在嘴里尝尝。突然他皱着眉头道：“哎呀好酸，不买不买。”
那黑胖子摊主道：“你买多少？”
金天凌道：“太酸了，不买不买。”
摊主道；“不买不行。”
“为何不行？你写着‘先尝后买’吗”
摊主道：“对呀，你尝了没有？尝了就得买。”
金天凌道：“这先尝后买的意思就是：尝过满意就买，不满意就不买。”
黑胖道：“我这儿没有那么多意思，我这儿就是：先尝然后就得买。”说着还抹胳膊挽袖子的发横。
金天凌道：“岂有此理。……。”
边上一位老者道：“这位老哥，多少买些就算了。何必认真呢。”
金天凌想想也是，便买了二两。与那老者一起走了。金天凌请老者尝尝樱桃，老者怕酸不尝，好在康丹不怕酸，师傅就都给了他。
那位老者道：“听老哥是北方人吧。”
金天凌道：“正是。才到泉州来。”
老者道：“这些不法小贩都是借着魔山势力，横行霸道。”
金天凌问：“这边魔山势力很大么？”
老者道：“劝老哥有事办事，忍气吞声，早早离开此地为妙。”
金天凌道：“噢，谢谢，谢谢，那魔山是惹不起的。”
老者道：“对哦，莫要招惹他们为高。”
金天凌问道：“老哥可知有个叫霸龙山的所在，是什么地方？”
老者道：“霸龙山就从这里往西几十里地就到的。”
“哦，谢谢，谢谢。”
与老者分别以后，金天凌对康丹道：“徒儿，咱们要去府衙见一见都督，看一看能否沟通。”
康丹道：“好吧，我知道在哪里。”
金天凌道：“我是第一次来倒无所谓，你是来过的，我看咱们还是易易容吧，免得他们认出你来。”
康丹道：“行，不过上次来这里，他们只知我的康丹，并不知我是萧宇。”
金天凌道：“易容以后如果问到你，就说是我的随从良枭。”
康丹道：“好的，易得胖一点老一点吧。”
金天凌转身看看康丹，果然不认识了，哈哈一笑，道：“我儿看来被魔贼追赶得常用易容之术，易来如此便当。”
康丹道：“呵呵，师傅过奖了。”
金天凌自己易容变得老一些，二人来到都督府衙，金天凌递上江南拳社鹿猊龙门状。门人禀报之后，带领二人来到西院客厅，见到宿钦都督，金天凌行抱拳礼，并且三晃平伸，这是当时昆仑派武行抱拳礼。宿钦一看暗暗一惊，知道此人与萧天怿同门。
金天凌道：“在下马淼拜见大都督阁下。”
宿钦道：“不敢当，请坐，请坐。”金天凌落座，康丹立在身后。
金天凌道：“老拙久不见都督在武林行走，反而是常常有宗辰大师在人前晃动。所以很是惦念，故而想拜望大都督。”
金天凌的话很简单，但是开门见山地点在了要害之处，宿钦还真是很难回答，笑一笑道：“哈，上些年纪，懒得应酬，实有怠慢。”
金天凌道：“据老拙之见，这懒得二字便由都督贵恙而生，不知有何老拙可有效力之处。”
宿钦知道这马淼处处点破要害，但是有如舒伦泰一般，对此都无能为力。故而道：“谢谢鹿大侠厚爱。贱恙倒无足轻重。老朽已无意江湖了。”
金天凌道：“不多打扰都督。就此告辞了。”
宿钦道：“老拙不送。”
金天凌、康丹出了府衙在街上漫步，金天凌道：“宿钦都督的内伤很重，要想办法了解一下，看能不能帮帮他。”
康丹道：“噢，记住了。”
二人才走出一里地，康丹低声道：“师傅，后面有人盯梢。”
金天凌道：“大概是监视宿都督的。”
康丹道：“把他捉来问问。”
“不要找事，出了城就不会盯梢了。另外我们在这里要说川滇口音才行，否则总会被遭疑。”
康丹道：“那就说呗。”
金天凌道：“你和安済他们住那么多日子，当然会说啦，师傅还得慢慢学。”
康丹突然大叫：“哎呀，前面危害。后，后面盯梢。”
金天凌道：“你快些躲藏，我来打跑盯梢，然后你跟踪他们看看他们往哪里去。”
说着康丹‘噌’地窜上房去，金天凌回身大打出手，两个盯梢哪里吃得消，散腿就跑，康丹紧随其后，追了几条街，看看两个人从墙豁窜进了都督府衙，康丹不敢再跟进去了。后面金天凌赶了上来，道：“这是都督府里派人跟踪我们的，暂时不管他。明天我们去闯一闯霸龙山。”
第二天金天凌挂了商吉海的腰牌，康丹挂了校尉腰牌，二人依然易容以后前往霸龙山。
二人来到霸龙山门前的山道上，发现来霸龙山的人络绎不绝，金天凌道：“这里来这么多人，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呢？”康丹突然拉住师傅的手道：“你看，潘喆，还认识他么？”
金天凌道：“唔，看到了，是他。”
康丹道：“我去招呼他。”
康丹看潘喆是一个人，就走近他，轻声道：“潘喆，我是萧宇。”
潘喆回头一看吃了一惊，道：“我不认识阁下呀。”
康丹道：“我就是萧宇，我是易容了。你听不出来么？”
潘喆道：“噢。萧宇，听出来了，你怎么来了？”
“我现在叫康丹，后面那就是我师傅金天凌。也是易过容了。你一直在这山寨里么？”
潘喆道：“不是。先去前面看看处置叛师罪的大会，最后不要走，在原地等我，我来找你们。明白么？”
“明白，就在那广场左边。”
潘喆匆匆忙忙走去了。康丹和师傅说了情况，二人来到会场左边观看。会场上大约不过四五百魔兵，会台上七八个头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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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完乔显后事，安抚遇难堂众的家属，王通才来看望受伤的驴宗旺。驴宗旺拉着王通的手，道：“王兄，咱们都被蔡辑小贼出卖了。”
原来前天布置给驴宗旺和蔡辑的差事以后，第二天他们就出发了，让驴宗旺奇怪的是蔡辑还把自己的姘头熙苗燕带上了，他也不好问得，就这样走吧。
当天晚上在小客店里，蔡辑请驴宗旺到他屋里来喝酒，这驴宗旺是见酒不要命的，和蔡辑一通狂饮。等到驴宗旺的舌头不能打弯的时候，蔡辑道：“宗旺哥，你说这康丹小儿他能扛得住魔匪么？”
驴宗旺道：“怎么扛不住，魔匪有多大势力？”
“魔匪势力不是一般的大，咱们与康丹合作还不如与魔匪合作。”
驴宗旺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要背叛堂主？”
蔡辑道：“不是我背叛，而是你背叛。”
驴宗旺把酒杯一顿，道：“放屁，我凭什么背叛？”
蔡辑道：“因为我本身就是魔国‘探秘使者’，而你应该也投奔魔国。”
驴宗旺两手把酒桌哗啦一声掀翻了，骂道：“卑鄙无耻的小人，我，我……。”驴宗旺说着挥拳就打，蔡辑左手一镗，一脚把驴宗旺踹倒在地。驴宗旺扑过来抱住蔡辑的左脚，蔡辑拔出匕首刺在驴宗旺右肩，一脚把他踢开，道：“人各有志，我也不杀你，你等着瞧到最后吧。苗燕妹子咱们走。”
驴宗旺挣扎着返回石林镇，雪豹堂已然遭袭了。王通安排好后事，就立刻带着乔雯赶来鳯良。
王通道：“眼下雪豹堂正可谓支离破碎，无人掌盘。”
康丹道：“我想堂主所说的仇人，一定是柳哭魂，此酋作恶多端，一定要杀灭他。”乔雯立刻给康丹下跪致谢，康丹连忙还礼。
王通道：“金大师，你一定要收留我们雪豹堂啊。”
金天凌道：“谈什么收留，我们从此就是一家人。血仇必定是要报的。”
王通施礼，道：“谢谢大师。”
金天凌把鳯良要前往扎崖山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安排舒伦泰大侠带领方达、石六随同王通返回石林镇，办理雪豹堂迁往扎崖山的事情。
合众酒家为大家办了告别宴会，各路人马就分别行动了。
金天凌和康丹直奔泉州，打探剑南道魔匪山寨。康丹向师傅讲了他第一次来泉州的经历，出走时遇到崔家五魁和陈立陈功以及向宗晋借马，的紧张情况。他对师傅说：“这次看这街面上倒很平静的。”
金天凌问：“你知道这泉州是什么所在么？”
“什么所在？就是宿钦大都督管辖的都督府吗。”
金天凌道：“嗯，说得对，他们应该是羌族人民或者是彝族人民。在他管辖的州、县都是羁縻州、县，他们内部的事物可以自治。都督、刺史以及县令也都是贵族世袭的。不可与中原州、县同日而语。”
康丹道 ：“噢，那就是土皇上了。”
金天凌道：“也可以这样说。你看他们这里街面上冷冷清清，一点不繁荣，一片萧条景象。”
康丹道：“嗯，穷乡僻壤的，没点生气，师傅，你看卖樱桃的。”
金天凌道：“嗯，还写着‘先尝后买’呢。”
“师傅 ，你尝尝看。”
金天凌道：“好，尝尝看。”说着拈起一颗樱桃放在嘴里尝尝。突然他皱着眉头道：“哎呀好酸，不买不买。”
那黑胖子摊主道：“你买多少？”
金天凌道：“太酸了，不买不买。”
摊主道；“不买不行。”
“为何不行？你写着‘先尝后买’吗”
摊主道：“对呀，你尝了没有？尝了就得买。”
金天凌道：“这先尝后买的意思就是：尝过满意就买，不满意就不买。”
黑胖道：“我这儿没有那么多意思，我这儿就是：先尝然后就得买。”说着还抹胳膊挽袖子的发横。
金天凌道：“岂有此理。……。”
边上一位老者道：“这位老哥，多少买些就算了。何必认真呢。”
金天凌想想也是，便买了二两。与那老者一起走了。金天凌请老者尝尝樱桃，老者怕酸不尝，好在康丹不怕酸，师傅就都给了他。
那位老者道：“听老哥是北方人吧。”
金天凌道：“正是。才到泉州来。”
老者道：“这些不法小贩都是借着魔山势力，横行霸道。”
金天凌问：“这边魔山势力很大么？”
老者道：“劝老哥有事办事，忍气吞声，早早离开此地为妙。”
金天凌道：“噢，谢谢，谢谢，那魔山是惹不起的。”
老者道：“对哦，莫要招惹他们为高。”
金天凌问道：“老哥可知有个叫霸龙山的所在，是什么地方？”
老者道：“霸龙山就从这里往西几十里地就到的。”
“哦，谢谢，谢谢。”
与老者分别以后，金天凌对康丹道：“徒儿，咱们要去府衙见一见都督，看一看能否沟通。”
康丹道：“好吧，我知道在哪里。”
金天凌道：“我是第一次来倒无所谓，你是来过的，我看咱们还是易易容吧，免得他们认出你来。”
康丹道：“行，不过上次来这里，他们只知我的康丹，并不知我是萧宇。”
金天凌道：“易容以后如果问到你，就说是我的随从良枭。”
康丹道：“好的，易得胖一点老一点吧。”
金天凌转身看看康丹，果然不认识了，哈哈一笑，道：“我儿看来被魔贼追赶得常用易容之术，易来如此便当。”
康丹道：“呵呵，师傅过奖了。”
金天凌自己易容变得老一些，二人来到都督府衙，金天凌递上江南拳社鹿猊龙门状。门人禀报之后，带领二人来到西院客厅，见到宿钦都督，金天凌行抱拳礼，并且三晃平伸，这是当时昆仑派武行抱拳礼。宿钦一看暗暗一惊，知道此人与萧天怿同门。
金天凌道：“在下马淼拜见大都督阁下。”
宿钦道：“不敢当，请坐，请坐。”金天凌落座，康丹立在身后。
金天凌道：“老拙久不见都督在武林行走，反而是常常有宗辰大师在人前晃动。所以很是惦念，故而想拜望大都督。”
金天凌的话很简单，但是开门见山地点在了要害之处，宿钦还真是很难回答，笑一笑道：“哈，上些年纪，懒得应酬，实有怠慢。”
金天凌道：“据老拙之见，这懒得二字便由都督贵恙而生，不知有何老拙可有效力之处。”
宿钦知道这马淼处处点破要害，但是有如舒伦泰一般，对此都无能为力。故而道：“谢谢鹿大侠厚爱。贱恙倒无足轻重。老朽已无意江湖了。”
金天凌道：“不多打扰都督。就此告辞了。”
宿钦道：“老拙不送。”
金天凌、康丹出了府衙在街上漫步，金天凌道：“宿钦都督的内伤很重，要想办法了解一下，看能不能帮帮他。”
康丹道：“噢，记住了。”
二人才走出一里地，康丹低声道：“师傅，后面有人盯梢。”
金天凌道：“大概是监视宿都督的。”
康丹道：“把他捉来问问。”
“不要找事，出了城就不会盯梢了。另外我们在这里要说川滇口音才行，否则总会被遭疑。”
康丹道：“那就说呗。”
金天凌道：“你和安済他们住那么多日子，当然会说啦，师傅还得慢慢学。”
康丹突然大叫：“哎呀，前面危害。后，后面盯梢。”
金天凌道：“你快些躲藏，我来打跑盯梢，然后你跟踪他们看看他们往哪里去。”
说着康丹‘噌’地窜上房去，金天凌回身大打出手，两个盯梢哪里吃得消，散腿就跑，康丹紧随其后，追了几条街，看看两个人从墙豁窜进了都督府衙，康丹不敢再跟进去了。后面金天凌赶了上来，道：“这是都督府里派人跟踪我们的，暂时不管他。明天我们去闯一闯霸龙山。”
第二天金天凌挂了商吉海的腰牌，康丹挂了校尉腰牌，二人依然易容以后前往霸龙山。
二人来到霸龙山门前的山道上，发现来霸龙山的人络绎不绝，金天凌道：“这里来这么多人，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呢？”康丹突然拉住师傅的手道：“你看，潘喆，还认识他么？”
金天凌道：“唔，看到了，是他。”
康丹道：“我去招呼他。”
康丹看潘喆是一个人，就走近他，轻声道：“潘喆，我是萧宇。”
潘喆回头一看吃了一惊，道：“我不认识阁下呀。”
康丹道：“我就是萧宇，我是易容了。你听不出来么？”
潘喆道：“噢。萧宇，听出来了，你怎么来了？”
“我现在叫康丹，后面那就是我师傅金天凌。也是易过容了。你一直在这山寨里么？”
潘喆道：“不是。先去前面看看处置叛师罪的大会，最后不要走，在原地等我，我来找你们。明白么？”
“明白，就在那广场左边。”
潘喆匆匆忙忙走去了。康丹和师傅说了情况，二人来到会场左边观看。会场上大约不过四五百魔兵，会台上七八个头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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