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去看王楠
我忽然觉得郝老板的这个思路也是个方向，恨不得现在就打电话给张队，告诉他们一声。
但我转念又一想，他们刑警不可能想不到这么简单的事情，排查肯定也是忘不了查这些失足女，毕竟她们也是高危人群，警察怎么可能会不查呢，只是她们都是隐身状态，不容易查而已。
“还有一种可能……”郝老板又继续说道，“如果是外来打工妹也有可能……”
“哦？为什么呢？”我还没问，小凤已经迫不及待开口了。
“我指的是工作不稳定的打工妹，比如像饭店的服务员这样的！”郝老板解释道。
他说，像饭店服务员这类工作，很不稳定，人员流动性也比较大。今天她可能还在这干，明天就有可能不来了。而大部分饭店的老板也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现象，不来就不来，也不会关心她们去哪了，所以，如果是这样的情况，那么就不会有人刻意报失踪。
而且，她们又都是外地来的，在本市没有什么亲人，估计得过很久，外地的亲人才能发现她们不见了。
除了饭店服务员，一些其他服务行业的工作人员，都有可能发生这样的情况。人明明没了很久，但却没人意识到是失踪。
郝老板虽然提供了新的思路，但这范围却越来越大。如果把这种类型的打工女都查一遍，那侦查工作的量也是巨大的！
那个嫌疑人非常狡猾，抛尸的地点，都是没有监控摄像头的地方，王楠家的小区，虽然是应该有摄像头的地方，但因为物业不济，也没有留下什么视频资料。
不过，犯罪嫌疑人是怎么知道他们小区的物业不行的？难道他就在小区里住，或者是有亲朋好友在里面住？或者，他就是物业的工作人员？
其实我想来想去，觉得这三起案件，其中最诡异的就是我曾经历过的那次，为什么罪犯要把尸体藏在电梯上面？那得多费劲？搞不好就容易被人发现！
那么他到底为什么要把尸体藏在那里！很显然，原因肯定跟这个小区是有关系的！不过，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我一边喝酒，一边想着这些事情，却没什么头绪，连那么好吃的菜都没动几口。
一想起第二起案子，尸体是在王楠他们小区，而且还是他们那个单元的电梯上发现的，我便很担心。我都有心劝王楠别回去住了，或者干脆把房子卖掉算了。
但是，我一想卖房子不现实，出了这个案子，而且还公布出来了，谁会买那里的房子？虽然警方并没有提及具体的小区名字，但相信这消息也会不胫而走。王楠那个房子，看来肯定是砸手里了！
不过，我倒是一直没问，那个房子是她自己买的，还是租的？
此时，我有心打电话问问她，但想来当着大家的面，这样不好，也就没打这个电话。后来，这饭局上，老七虽然依旧在东拉西扯地逗笑话，但我一直情绪提不起来。
“干嘛呢，老高，魂不守舍的！”老七发现了我的异样，抽冷子问道。
“啊？”我这才从思绪中缓醒过来。
“我问你，干嘛呢，想啥呢！”老七不满地问道。显然，他刚才讲笑话，我没听，也没乐，他有点不高兴。
“哦……”我压根就没回答他，“对了，你们单位在哪来的？”
“什么？”老七对我这个所问非所答的问题也很疑惑，“在西站附近啊！干嘛？”
“哦，没事，我就是问问……”此时，我依然还是很担心王楠，恨不得现在就能见到她。所以，我不停地看着手表，希望这饭局早点结束。
是的，此时的我已经下决心，一会儿就去看看她，当面跟她聊聊关于她家那个房子的问题。
“师兄肯定是惦记王姐了呗！”还是小凤心细如发，根据我心不在焉的状态，立刻想到是因为王楠的原因。
“你小子，真没出息，这才一天没见，就想成这样？”老七在小凤的提示下，这才明白我是怎么回事，立马没饶了我，调侃上了。
“你天天守着小凤，自然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了！”我怒怼道。本来吗，他俩白天虽然见不到，但天天在一起生活，多幸福啊！我什么时候能这样呢？
“你以为我天天守着，就幸福了？”老七此时又说漏嘴了！
有时候，这婚姻（他俩算同居没结婚），就像围城，外面的人想进去，里面的人却想出来。外面的人看着里面的人很幸福，里面的人看着外面的人很自由。所以，他这个话，我也能理解，不过，你当着小凤的面这么说，是想死想活？
果然，小凤一摔筷子，两个腮帮子还鼓着，便开始喷他了。
“怎么地，姑奶奶我成天伺候你，还伺候出来孽了？”小凤涨红着脸，嘴里嚼着的东西都要喷出来了。
“没没，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我守着咱家小凤，不是幸福，而是相当幸福！”哈哈，这个老七，脑瓜就是转得快，一转脸，就把话里的漏洞补上了！
小凤这丫头，倒是好哄，一听这话，立马换了笑脸，“别在那忽悠了，就嘴能说！”她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应该还是很高兴。
“学长，要不然你就先走吧，省得担心！”小凤还真善解人意，好像特别能体会我现在的心情。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来。
“等会儿！”小凤见我要走，连忙又叫住了我。“把账结了再走！”
我晕，这丫头，今天算讹上我了！我提前走，居然还让我结账！没办法，谁让自己之前已经答应了呢！
谁知我刚要掏钱包，郝老板连忙说：“不用，今天这顿是我自己做的，我请客，我请客。”说着，还上前按住我掏钱包的手，送我出了饭店门。
我自然是客气了几句，坚持要付钱，郝老板却从头到尾都没让我掏出钱包来。
在路边上，一个出租车看我们像是要打车的样子，便主动开了过来。
没办法，我只能是放弃了非要给钱的念头，与郝老板道别，上了那辆出租车。
我告诉司机奔西站那边的精神病院，司机还好好瞅瞅我，“这么晚了，你去那干嘛？”是啊，现在已经10点多钟了，大半夜的去精神病院那种神秘的地方，司机也的确觉得很奇怪。
“哦，我对象在那工作……”我解释了一下。不过，还好，这个司机并不太爱说话，也没认出我来，一路无话，很快我就到了西站那边。
还没到医院，路过西站的时候，我突然让司机停车。因为，我想到这功夫已经快半夜了，我去了也不能空手啊，至少给王楠带点什么吃的。
西站还是挺热闹，这里的KFC还在营业，大概是24小时经营的。我想，这个时间了，恐怕也只能买到这种垃圾食品了。
付钱下车，我来到了快餐店里。虽然西站是个热闹的地方，但现在时间已经接近半夜，店里没有多少顾客。他们的前台，也只有一个收银点餐员在位置上。
我径直走向前台。那个收银员是个很年轻的女孩，估计也是学校的学生来这里打工的。
“您好，请问要点些什么？”那女孩笑容可掬，热情地问我道。
我犹豫地看了看点餐单。这东西，我很少吃，还真不知道该买点什么给王楠带去。
当我终于想好了要点什么，指着那个餐单抬头想点餐时，却忽然发现，那女收银员的脸上，失去了笑容，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嗯？难道她认出我来了？我昨天的事，她也知道？不过，还没等我多想，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那是个男人的声音。
“老实点，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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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为什么呢？”我还没问，小凤已经迫不及待开口了。
“我指的是工作不稳定的打工妹，比如像饭店的服务员这样的！”郝老板解释道。
他说，像饭店服务员这类工作，很不稳定，人员流动性也比较大。今天她可能还在这干，明天就有可能不来了。而大部分饭店的老板也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现象，不来就不来，也不会关心她们去哪了，所以，如果是这样的情况，那么就不会有人刻意报失踪。
而且，她们又都是外地来的，在本市没有什么亲人，估计得过很久，外地的亲人才能发现她们不见了。
除了饭店服务员，一些其他服务行业的工作人员，都有可能发生这样的情况。人明明没了很久，但却没人意识到是失踪。
郝老板虽然提供了新的思路，但这范围却越来越大。如果把这种类型的打工女都查一遍，那侦查工作的量也是巨大的！
那个嫌疑人非常狡猾，抛尸的地点，都是没有监控摄像头的地方，王楠家的小区，虽然是应该有摄像头的地方，但因为物业不济，也没有留下什么视频资料。
不过，犯罪嫌疑人是怎么知道他们小区的物业不行的？难道他就在小区里住，或者是有亲朋好友在里面住？或者，他就是物业的工作人员？
其实我想来想去，觉得这三起案件，其中最诡异的就是我曾经历过的那次，为什么罪犯要把尸体藏在电梯上面？那得多费劲？搞不好就容易被人发现！
那么他到底为什么要把尸体藏在那里！很显然，原因肯定跟这个小区是有关系的！不过，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我一边喝酒，一边想着这些事情，却没什么头绪，连那么好吃的菜都没动几口。
一想起第二起案子，尸体是在王楠他们小区，而且还是他们那个单元的电梯上发现的，我便很担心。我都有心劝王楠别回去住了，或者干脆把房子卖掉算了。
但是，我一想卖房子不现实，出了这个案子，而且还公布出来了，谁会买那里的房子？虽然警方并没有提及具体的小区名字，但相信这消息也会不胫而走。王楠那个房子，看来肯定是砸手里了！
不过，我倒是一直没问，那个房子是她自己买的，还是租的？
此时，我有心打电话问问她，但想来当着大家的面，这样不好，也就没打这个电话。后来，这饭局上，老七虽然依旧在东拉西扯地逗笑话，但我一直情绪提不起来。
“干嘛呢，老高，魂不守舍的！”老七发现了我的异样，抽冷子问道。
“啊？”我这才从思绪中缓醒过来。
“我问你，干嘛呢，想啥呢！”老七不满地问道。显然，他刚才讲笑话，我没听，也没乐，他有点不高兴。
“哦……”我压根就没回答他，“对了，你们单位在哪来的？”
“什么？”老七对我这个所问非所答的问题也很疑惑，“在西站附近啊！干嘛？”
“哦，没事，我就是问问……”此时，我依然还是很担心王楠，恨不得现在就能见到她。所以，我不停地看着手表，希望这饭局早点结束。
是的，此时的我已经下决心，一会儿就去看看她，当面跟她聊聊关于她家那个房子的问题。
“师兄肯定是惦记王姐了呗！”还是小凤心细如发，根据我心不在焉的状态，立刻想到是因为王楠的原因。
“你小子，真没出息，这才一天没见，就想成这样？”老七在小凤的提示下，这才明白我是怎么回事，立马没饶了我，调侃上了。
“你天天守着小凤，自然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了！”我怒怼道。本来吗，他俩白天虽然见不到，但天天在一起生活，多幸福啊！我什么时候能这样呢？
“你以为我天天守着，就幸福了？”老七此时又说漏嘴了！
有时候，这婚姻（他俩算同居没结婚），就像围城，外面的人想进去，里面的人却想出来。外面的人看着里面的人很幸福，里面的人看着外面的人很自由。所以，他这个话，我也能理解，不过，你当着小凤的面这么说，是想死想活？
果然，小凤一摔筷子，两个腮帮子还鼓着，便开始喷他了。
“怎么地，姑奶奶我成天伺候你，还伺候出来孽了？”小凤涨红着脸，嘴里嚼着的东西都要喷出来了。
“没没，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我守着咱家小凤，不是幸福，而是相当幸福！”哈哈，这个老七，脑瓜就是转得快，一转脸，就把话里的漏洞补上了！
小凤这丫头，倒是好哄，一听这话，立马换了笑脸，“别在那忽悠了，就嘴能说！”她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应该还是很高兴。
“学长，要不然你就先走吧，省得担心！”小凤还真善解人意，好像特别能体会我现在的心情。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来。
“等会儿！”小凤见我要走，连忙又叫住了我。“把账结了再走！”
我晕，这丫头，今天算讹上我了！我提前走，居然还让我结账！没办法，谁让自己之前已经答应了呢！
谁知我刚要掏钱包，郝老板连忙说：“不用，今天这顿是我自己做的，我请客，我请客。”说着，还上前按住我掏钱包的手，送我出了饭店门。
我自然是客气了几句，坚持要付钱，郝老板却从头到尾都没让我掏出钱包来。
在路边上，一个出租车看我们像是要打车的样子，便主动开了过来。
没办法，我只能是放弃了非要给钱的念头，与郝老板道别，上了那辆出租车。
我告诉司机奔西站那边的精神病院，司机还好好瞅瞅我，“这么晚了，你去那干嘛？”是啊，现在已经10点多钟了，大半夜的去精神病院那种神秘的地方，司机也的确觉得很奇怪。
“哦，我对象在那工作……”我解释了一下。不过，还好，这个司机并不太爱说话，也没认出我来，一路无话，很快我就到了西站那边。
还没到医院，路过西站的时候，我突然让司机停车。因为，我想到这功夫已经快半夜了，我去了也不能空手啊，至少给王楠带点什么吃的。
西站还是挺热闹，这里的KFC还在营业，大概是24小时经营的。我想，这个时间了，恐怕也只能买到这种垃圾食品了。
付钱下车，我来到了快餐店里。虽然西站是个热闹的地方，但现在时间已经接近半夜，店里没有多少顾客。他们的前台，也只有一个收银点餐员在位置上。
我径直走向前台。那个收银员是个很年轻的女孩，估计也是学校的学生来这里打工的。
“您好，请问要点些什么？”那女孩笑容可掬，热情地问我道。
我犹豫地看了看点餐单。这东西，我很少吃，还真不知道该买点什么给王楠带去。
当我终于想好了要点什么，指着那个餐单抬头想点餐时，却忽然发现，那女收银员的脸上，失去了笑容，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嗯？难道她认出我来了？我昨天的事，她也知道？不过，还没等我多想，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那是个男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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