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毒液
方云接过后看了几眼，说道：“那扇门的后面，也是一条走廊呢，后面连接着一片不小的空间，貌似也分成了很多房间的样子……但是标注是俄语，还是看不懂啊。”
“总之先收着吧，应该会派上用场的。”柳煜说着，手伸向了另一个柜子，在打开前，他顿了一下，似乎发现了什么，但很快又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着动作。
柜子打开后，他仔细地观察者里面的每一处。
整个柜子基本上是空的，只有在最上面的隔层中放有一叠枯黄的纸，取下来看了看，同样是一些图画，这次发现的却是管道图。
“那又是什么——诶哟！”
刚想凑过来的方云突然惊呼出声。
“怎么了？”柳煜问道。
“被扎了一下。”方云说道，侧出声来，才发现在打开的柜门内侧，有着一颗向外突出的铁钉，上面布满了红褐色的铁锈，大概是由于这里面很干燥的缘故，铁锈也只有很细的一小层罢了。
“小心点。”柳煜说道，“这张应该是管道分布图了，不过我不是学这方面的，也不是很看得懂。”
“让我看看。”
“你学过？”柳煜将图纸递给了方云。
“没有，不过我有一个叔叔从事的是这方面的工作，小时候我去他家玩时见过很多这种图纸，也问过他几个问题，嗯……”方云开始仔细看起这几张图纸来，良久，说道：“有一张是电线分布，有一张是天然气管道的分布，还有一个是通风管道的分布，其他几张我也看不懂——该死的，这里是俄国佬建的么，怎么全是俄语文件。”
他说完后，抬头看了看，说道：“按照这张图纸，这个地方应该也有个通风口才对，你把光打到天花板上看看。”
柳煜闻言照做，果然在天花板上找到了一个通风口。
他赶紧问道：“通风管道应该是会将设施内所有的空间都连接到一起的吧？有没有可能顺着这个口子爬进去到别的地方呢？”
“你是说到那扇门的另一边去么？”方云看了看图纸，说道：“嗯……路线倒确实是有的。”
他又抬头观察着那个通风口，喃喃自语道：“大边长有六百到七百，那样的话壁厚就是五左右，只要不是太超过，承重问题应该不大。高度在三米左右，也还可以接受……”
分析了一番后，他对柳煜说道：“应该没有问题。”
“那就试试看。”柳煜说着，看了看四周围有没有什么能当做垫脚的东西好让他能够到通风口，但是柜子似乎太勉强了，置物架又是固定在墙上的。思来想去，他说道：“我去吧杨钦叫下来。”
没过多久，柳煜就把杨钦给拉了下来，想她指着天花板上的通风口，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杨钦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见此，柳煜说道：“你跳的上去么？要不要我给你当垫脚？”
“不需要。”杨钦摇了摇头，从方云手中取过图纸看了看，然后目光转向四周，望到那几个置物架后，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抬起腿来踩在置物架的金属横杆上，整个身体都上升到足够摸到天花板的高度，然后转身一跃，如羚羊飞渡般跳了过去，一只手扯下了通风口上的百叶门，另一只手迅速抓住了通风口的边缘，整个人就那样挂在了那里。
她甩了甩手，将扯下来的百叶门丢到地上，然后晃了晃身子，像只猫一般钻了进去。
柳煜和方云都看呆了，杨钦所表现出来的这一幕已经不能用身轻如燕来形容了，更像是武侠小说中的飞檐走壁，他们这才知道原来现实生活中真的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
待到杨钦的身影消失后，柳煜说道：“我去那扇门前等着，你就在这里等着吧，万一杨钦没能成功而原路返回了，你就来通知我一声，她只看了几眼那张图纸，说不定没记住里面的路线呢。”
“好。”方云答应道。
柳煜便出了地下室，走出房间前还对呆在那里的倪蓉说道：“方云一个人在下面呢，你去陪陪他吧。”
随后，他就来到了那扇门前，试着转动门把推了推，果然还是纹丝不动。
他开始耐心地等待起来。
都说特意去等待一件什么事情的时候，时间是最难熬的，此时的柳煜就有这种感受，明明才过去没几分钟，但他却觉得已经过了好长时间。
就在他觉得杨钦是不是原路返回，方云差不多要来叫自己了的时候，门的另一侧传来“嘀——”的一声，门打开了。
杨钦从门的另一侧走出来，说道：“解决了。”
“你没事就好——呃？什么解决了？”
“人。”杨钦淡淡地说道。
柳煜赶紧绕过杨钦看去，走廊上还躺着两个人，身上穿的是和他们一样的衣服，其中一人的手腕露了出来，上面也确实有手环，看样子同样是实验体无疑了。
“死了？”柳煜指着那两个人问道。
“没有，我觉得你可能要问他们些什么，所以姑且留了活口。”
“那就好。”柳煜松了一口气，其实就算杨钦真的把这两个人杀了他也不会说什么的，但留着活口肯定比直接杀死用处要大一点。
他回身看向那扇门，果然和自己想的差不多，门的边缘部分有着一个电磁铁的吸附装置，旁边还有一个闸刀开关，似乎就是用来连通和切断电源用的。
“我去把另两个人叫过来。”杨钦说道。
“等等。”柳煜叫住了刚想离开的杨钦，“我问你点事情。”
“……必须现在问么？”杨钦难得地表现出了一丝紧张。
“……”看着杨钦这副样子，柳煜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还是算了，以后再说吧。”
见柳煜放弃了询问，杨钦却反而表情黯淡了下来，垂着脑袋，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句：“对不起。”
随后，她迅速离开了。
之前在地下室的时候，柳煜已经有所发现了。
首先是那扇柜子的门，因为有两只柜子，所以柳煜很容易就能看出差别来。之前的那只柜子由于很长时间没有被打开过，所以柜门上面布满了灰尘，他轻轻一拉就能抖落许多灰尘来。然而另一只柜子上虽然也有灰尘，但远不如第一只柜子那么多，很显然这是因为就在没多久之前，这只柜子已经被人打开过了，即使那人轻手轻脚的，但仍抖落了不少灰尘。
另外就是那枚钉子，钉子上又铁锈在，但是柳煜看得很仔细，那层薄薄的铁锈中有一段是干净的，也就是说那里曾经挂着什么东西，同样是因为不久前刚刚被人取走，所以才会有这种不自然的表现。
能够做到这一切的，最直接的嫌疑人，就是在柳煜和方云之前先一步以排除危险为理由进入地下室的杨钦了。
“不过，你应该是故意让我发现的吧，否则的话，以你的谨慎程度，不可能会留下这些线索才对。应该会把另一只柜门也抖落一些灰尘，让两个柜子看上去一样，至于钉子就直接拔掉会比较方便点……”
柳煜这么想着，他之所以不再问下去，是因为他相信杨钦绝不会做出什么害他的事情，杨钦不想让自己知道，那就一定有不让自己知道的理由存在，自己只需要相信她就好了。
他慢慢地走到那两个人的身边，仔细看了看两个人的面容。
“都不是……”确认了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个人后，柳煜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
突然，他注意到两人的面部似乎有些不对劲，皮肤泛起了一股明显异常的紫红色。
柳煜赶紧将那人扶起，然后扯开了他的衣服，发现那片异常的紫红色是从那人的手臂开始蔓延的，慢慢延伸到头部以及身体各个部位。
手臂……手环？
柳煜看向那人的手腕，果然，最初蔓延开去的手臂正是戴着手环的那只手。
再看向另一个人，似乎也已经是同样的结局了。
柳煜心中一惊，感觉松开了抓着那人衣服的双手，脑中回忆着自己有没有直接接触到那人的皮肤——似乎是没有。
“这就是手环里的毒液么……我就抓了一下他的衣服，应该不至于沾上吧，而且也不一定是病菌之类的东西。”
柳煜这么安慰着自己，但实际上心里也紧张地要死。
“我把他们带来了——这是怎么了？”通知方云和倪蓉前来的杨钦回来了，见到柳煜蹲在一个面色紫红的人旁边，疑惑地问道。
“死了。”柳煜回答道。
“死了？”杨钦惊讶地说道。
她自己做了什么，她是最清楚的，自己只不过是把两人给敲晕了而已，绝对没有下杀手，也没有做过任何可能会让两人无意中至死的举动，因此两人此时的突然死亡很是让她诧异。
一旁走进来的方云看到两人不正常的肤色，说道：“这是……中毒了？”
“毒？”杨钦也终于反应了过来，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环，说道：“是这个里面的毒么？”
柳煜站起身，说道：“大概是了，你离开后没多久突然变成这样的，我看了一下，颜色是从戴着手环的那只手开始蔓延的，应该就是手环里那所谓的毒液没错了……总是被警告会被注射毒液，今天才总算是真正见到了是怎么样的一回事啊……”
“可是，他们是为什么会被注射毒液呢？”方云一边安抚着见到尸体后仍有些不适的倪蓉，一边说道：“刚才杨钦跟我说，她打晕了两个人，那时候应该还没死吧？即使已经死了，那也不会是这种死法啊，而且一个人死后，队友不是应该有三天的延缓期么，同时死亡什么的……难道他们兑换了那个叫蝴蝶的特权？”
柳煜仔细回想了一下那个叫蝴蝶的特权，特权内容时当一人死亡时，队友也将立刻死亡，不会有三天的死亡延缓期，看上去似乎是一个完全没人愿意去兑换的特权。
他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不是，就算是那样，也应该只有一个人被注射毒液才对，两人都被注射的情况……具体来讲，我们连这两人是否真的是队友都不确定啊，并没有要求一同行动的两个人必须是队友，或者队友必须一同行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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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先收着吧，应该会派上用场的。”柳煜说着，手伸向了另一个柜子，在打开前，他顿了一下，似乎发现了什么，但很快又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着动作。
柜子打开后，他仔细地观察者里面的每一处。
整个柜子基本上是空的，只有在最上面的隔层中放有一叠枯黄的纸，取下来看了看，同样是一些图画，这次发现的却是管道图。
“那又是什么——诶哟！”
刚想凑过来的方云突然惊呼出声。
“怎么了？”柳煜问道。
“被扎了一下。”方云说道，侧出声来，才发现在打开的柜门内侧，有着一颗向外突出的铁钉，上面布满了红褐色的铁锈，大概是由于这里面很干燥的缘故，铁锈也只有很细的一小层罢了。
“小心点。”柳煜说道，“这张应该是管道分布图了，不过我不是学这方面的，也不是很看得懂。”
“让我看看。”
“你学过？”柳煜将图纸递给了方云。
“没有，不过我有一个叔叔从事的是这方面的工作，小时候我去他家玩时见过很多这种图纸，也问过他几个问题，嗯……”方云开始仔细看起这几张图纸来，良久，说道：“有一张是电线分布，有一张是天然气管道的分布，还有一个是通风管道的分布，其他几张我也看不懂——该死的，这里是俄国佬建的么，怎么全是俄语文件。”
他说完后，抬头看了看，说道：“按照这张图纸，这个地方应该也有个通风口才对，你把光打到天花板上看看。”
柳煜闻言照做，果然在天花板上找到了一个通风口。
他赶紧问道：“通风管道应该是会将设施内所有的空间都连接到一起的吧？有没有可能顺着这个口子爬进去到别的地方呢？”
“你是说到那扇门的另一边去么？”方云看了看图纸，说道：“嗯……路线倒确实是有的。”
他又抬头观察着那个通风口，喃喃自语道：“大边长有六百到七百，那样的话壁厚就是五左右，只要不是太超过，承重问题应该不大。高度在三米左右，也还可以接受……”
分析了一番后，他对柳煜说道：“应该没有问题。”
“那就试试看。”柳煜说着，看了看四周围有没有什么能当做垫脚的东西好让他能够到通风口，但是柜子似乎太勉强了，置物架又是固定在墙上的。思来想去，他说道：“我去吧杨钦叫下来。”
没过多久，柳煜就把杨钦给拉了下来，想她指着天花板上的通风口，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杨钦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见此，柳煜说道：“你跳的上去么？要不要我给你当垫脚？”
“不需要。”杨钦摇了摇头，从方云手中取过图纸看了看，然后目光转向四周，望到那几个置物架后，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抬起腿来踩在置物架的金属横杆上，整个身体都上升到足够摸到天花板的高度，然后转身一跃，如羚羊飞渡般跳了过去，一只手扯下了通风口上的百叶门，另一只手迅速抓住了通风口的边缘，整个人就那样挂在了那里。
她甩了甩手，将扯下来的百叶门丢到地上，然后晃了晃身子，像只猫一般钻了进去。
柳煜和方云都看呆了，杨钦所表现出来的这一幕已经不能用身轻如燕来形容了，更像是武侠小说中的飞檐走壁，他们这才知道原来现实生活中真的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
待到杨钦的身影消失后，柳煜说道：“我去那扇门前等着，你就在这里等着吧，万一杨钦没能成功而原路返回了，你就来通知我一声，她只看了几眼那张图纸，说不定没记住里面的路线呢。”
“好。”方云答应道。
柳煜便出了地下室，走出房间前还对呆在那里的倪蓉说道：“方云一个人在下面呢，你去陪陪他吧。”
随后，他就来到了那扇门前，试着转动门把推了推，果然还是纹丝不动。
他开始耐心地等待起来。
都说特意去等待一件什么事情的时候，时间是最难熬的，此时的柳煜就有这种感受，明明才过去没几分钟，但他却觉得已经过了好长时间。
就在他觉得杨钦是不是原路返回，方云差不多要来叫自己了的时候，门的另一侧传来“嘀——”的一声，门打开了。
杨钦从门的另一侧走出来，说道：“解决了。”
“你没事就好——呃？什么解决了？”
“人。”杨钦淡淡地说道。
柳煜赶紧绕过杨钦看去，走廊上还躺着两个人，身上穿的是和他们一样的衣服，其中一人的手腕露了出来，上面也确实有手环，看样子同样是实验体无疑了。
“死了？”柳煜指着那两个人问道。
“没有，我觉得你可能要问他们些什么，所以姑且留了活口。”
“那就好。”柳煜松了一口气，其实就算杨钦真的把这两个人杀了他也不会说什么的，但留着活口肯定比直接杀死用处要大一点。
他回身看向那扇门，果然和自己想的差不多，门的边缘部分有着一个电磁铁的吸附装置，旁边还有一个闸刀开关，似乎就是用来连通和切断电源用的。
“我去把另两个人叫过来。”杨钦说道。
“等等。”柳煜叫住了刚想离开的杨钦，“我问你点事情。”
“……必须现在问么？”杨钦难得地表现出了一丝紧张。
“……”看着杨钦这副样子，柳煜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还是算了，以后再说吧。”
见柳煜放弃了询问，杨钦却反而表情黯淡了下来，垂着脑袋，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句：“对不起。”
随后，她迅速离开了。
之前在地下室的时候，柳煜已经有所发现了。
首先是那扇柜子的门，因为有两只柜子，所以柳煜很容易就能看出差别来。之前的那只柜子由于很长时间没有被打开过，所以柜门上面布满了灰尘，他轻轻一拉就能抖落许多灰尘来。然而另一只柜子上虽然也有灰尘，但远不如第一只柜子那么多，很显然这是因为就在没多久之前，这只柜子已经被人打开过了，即使那人轻手轻脚的，但仍抖落了不少灰尘。
另外就是那枚钉子，钉子上又铁锈在，但是柳煜看得很仔细，那层薄薄的铁锈中有一段是干净的，也就是说那里曾经挂着什么东西，同样是因为不久前刚刚被人取走，所以才会有这种不自然的表现。
能够做到这一切的，最直接的嫌疑人，就是在柳煜和方云之前先一步以排除危险为理由进入地下室的杨钦了。
“不过，你应该是故意让我发现的吧，否则的话，以你的谨慎程度，不可能会留下这些线索才对。应该会把另一只柜门也抖落一些灰尘，让两个柜子看上去一样，至于钉子就直接拔掉会比较方便点……”
柳煜这么想着，他之所以不再问下去，是因为他相信杨钦绝不会做出什么害他的事情，杨钦不想让自己知道，那就一定有不让自己知道的理由存在，自己只需要相信她就好了。
他慢慢地走到那两个人的身边，仔细看了看两个人的面容。
“都不是……”确认了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个人后，柳煜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
突然，他注意到两人的面部似乎有些不对劲，皮肤泛起了一股明显异常的紫红色。
柳煜赶紧将那人扶起，然后扯开了他的衣服，发现那片异常的紫红色是从那人的手臂开始蔓延的，慢慢延伸到头部以及身体各个部位。
手臂……手环？
柳煜看向那人的手腕，果然，最初蔓延开去的手臂正是戴着手环的那只手。
再看向另一个人，似乎也已经是同样的结局了。
柳煜心中一惊，感觉松开了抓着那人衣服的双手，脑中回忆着自己有没有直接接触到那人的皮肤——似乎是没有。
“这就是手环里的毒液么……我就抓了一下他的衣服，应该不至于沾上吧，而且也不一定是病菌之类的东西。”
柳煜这么安慰着自己，但实际上心里也紧张地要死。
“我把他们带来了——这是怎么了？”通知方云和倪蓉前来的杨钦回来了，见到柳煜蹲在一个面色紫红的人旁边，疑惑地问道。
“死了。”柳煜回答道。
“死了？”杨钦惊讶地说道。
她自己做了什么，她是最清楚的，自己只不过是把两人给敲晕了而已，绝对没有下杀手，也没有做过任何可能会让两人无意中至死的举动，因此两人此时的突然死亡很是让她诧异。
一旁走进来的方云看到两人不正常的肤色，说道：“这是……中毒了？”
“毒？”杨钦也终于反应了过来，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环，说道：“是这个里面的毒么？”
柳煜站起身，说道：“大概是了，你离开后没多久突然变成这样的，我看了一下，颜色是从戴着手环的那只手开始蔓延的，应该就是手环里那所谓的毒液没错了……总是被警告会被注射毒液，今天才总算是真正见到了是怎么样的一回事啊……”
“可是，他们是为什么会被注射毒液呢？”方云一边安抚着见到尸体后仍有些不适的倪蓉，一边说道：“刚才杨钦跟我说，她打晕了两个人，那时候应该还没死吧？即使已经死了，那也不会是这种死法啊，而且一个人死后，队友不是应该有三天的延缓期么，同时死亡什么的……难道他们兑换了那个叫蝴蝶的特权？”
柳煜仔细回想了一下那个叫蝴蝶的特权，特权内容时当一人死亡时，队友也将立刻死亡，不会有三天的死亡延缓期，看上去似乎是一个完全没人愿意去兑换的特权。
他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不是，就算是那样，也应该只有一个人被注射毒液才对，两人都被注射的情况……具体来讲，我们连这两人是否真的是队友都不确定啊，并没有要求一同行动的两个人必须是队友，或者队友必须一同行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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