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寻找旧什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这句话或许说的没错，但是那种情况估计是眼前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做的决定，就比如有句话说的好，出门在外靠朋友。
“指挥官，我吃不下了，给你。”
可畏吃了两口马蹄糕就塞到了顾北手上，男人默默地看了一眼手中糕点上的缺口，然后把它递给了光辉。
然而光辉手上拿着两瓶冷饮，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也没办法，与此同时，她似乎还在看着一旁街道上的门牌号，脸上有些困扰。
三人不太熟悉路况，哪怕是顾北也认不清楚这里的路，毕竟又不是真的是和他那个世界的家乡一模一样，更何况上次来这个城市只是为了印证一些事，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早上醒来吃完早餐后光辉报了个地名，三人就打上出租车穿过了半个城市，又走路花了一些时间来到了这条街。
怎么说都有些看不懂市政的城市规划，好好的一条路被挖开不知道打算往地里埋什么，蓝色的铁皮把路口围了起来，只好徒步进去。
然而里面也没看到什么人，走完这条街看到学校，接着走终于看到了人，继续走，却发现这里的门牌有些是崭新发亮的，而有一些甚至大门门前都没有标识。
照着记忆里逸仙给的地址，一个个门牌找过去，还是没有发现，光辉有些失落。
顾北仔细看了一路，发现这里住户都离学校挺近，现在很多商店小卖铺都没有开门，大概是因为学生放暑假的原因没开业，这倒是挺符合他记忆中的印象。
在这条街来回走了两遍，顾北和光辉走进一家任然在假期中营业的奶茶店，里面零零散散坐着几位稚嫩像是初中生模样的少女，吧台里无聊看电视的老板，一见有顾客进门立马起身，询问着顾北两人。
点了三杯冷饮，顾北问了几个问题就大概清楚了，无良的出租车司机因为路况的原因不想走另一条烂路，所以把他们丢在了隔了几条街才是目的地的校园区。
算了，反正离这个地址不远。回头投诉一下出租车司机就好了，他下车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只是站了一会把车牌记了下来。
光辉和可畏根本不知道顾北平淡的脸色下究竟在想什么，她们一人负责一边看门牌号，顾北皱着眉吃着有些甜过头的马蹄糕。
这么走着突然看见有人向他们跑过来。
……
……
“姐姐，你们说的那个地方的房子去年就拆了，我爸说开发商把地囤了下来搞开发，但是一直没弄出什么动静。唔，这里算是安置区了，一部分拆迁户的安置区，另外的人好像去了别的地方，听说是临江的新城区。”
这是昨天在火车站和他们分别的小姑娘说的，看起来很熟悉这里，听到光辉的问的问题她一下就给出了答复。
看见她们三人，她也感到有些惊讶，难道是缘分？桂市不大不小，难怪老爸一直说遇见谁都不奇怪。
虽然没有交换姓名，甚至只知道男人的姓，两次相遇还不知道这两位外国姐姐的名字，看起来很神秘的样子，估计现在能问问看了，不过应该可以了吧，但是万一又冒犯了人家怎么办，会有外交风险吗？
小姑娘患得患失的想着。
一旁顾北听了进去，心想这些无良开发商果然有一套，没有很远就是一所学校，虽然不知道教学质量好不好，学区房这个噱头就是一个卖点。只要慢慢收购附近的地皮，再搞条商业街的名头，经济慢慢拉起来肯定会有有人注意这里。
招商引资拉升成绩，市政肯定是大力支持，有了背书撑腰就有了硬气，扯着虎皮谈生意，坑那些外商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着天下乌鸦一般黑，资本家伪善的表面下都隐藏着一副丑陋的嘴脸，有些恶寒，明明知道是坑，许诺的愿景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出现，有人还是盲目地往下跳。
皱了皱眉，发现自己怎么想得有些远了，本来就与他本身无关的事情完全没必要。
看着还在交谈的三个姑娘，顾北望了望正午变得有些刺眼的太阳，悠悠的吐了口气。
“指挥官，看来是没办法了。”
小姑娘依依不舍地走远了，心想着再有机会下次一定问下两位外国姐姐的名字。给了对方一个感谢的拥抱，往回走的路上，光辉语气有些无奈道。
逸仙不知道在哪，上次和她联系是什么候的事了，一年前？还是两年前了？
仔细想想应该是原本打算留守港区的她们，再启程去另一个国度时才导致失联的那个时候吧。
安定下来后她当时也写了一份信寄了出来告诉逸仙，填的也是今天寻找的这个地址，然而现在看来变化的不只是她们，逸仙她们的处境也在变，心里稍微有些担忧。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顾北现在觉得不是因为没找到逸仙她们，他只是在感叹光辉为她人着想的这份心情，搞得一直以旁观者的角度，冷漠的心态观察事情的他都无所可奈何。
“姐姐，指挥官说得没错。逸仙她们斗是大人，好歹也是舰娘。怎么可能会出事？实力方面的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怎么说她们的练度也很高，虽然比不上我们主力舰，但是在外面还是很强大的好吗。”
可畏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安慰了一下光辉。港区的大家都很强，特别是她们这些婚舰都有过很多的锻炼机会。这么些年她们也知道了自己的练度对于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舰娘来说，绝对是仰望羡慕的高度。
帮忙镇压击退过好几次大型塞壬的进攻，主力全是她们这些港区的舰娘和婚舰，可就是因为她们很强大，才惹得有些人像苍蝇那样烦人的追求。
想想那些人的紧追不舍还真是有些后怕。
逸仙她们什么装备来着？可畏不太清楚，或许贝法和克利夫兰还有海伦娜她们知道，反正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仓库里的装备一度溢出，甚至连小家伙们的身上都塞满了一套，真是搞不懂指挥官怎么弄得这么多的装备。
和一些在外流浪独立阵营的舰娘聊过，才发现她们港区的装备补给不是一般的奢侈，这时看向一旁也在安慰姐姐的男人，可畏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莫非他说的那些破绽百出的理由是真的？
这个男人一年到头大部分时间都是神神秘秘，秘书舰有时想找他根本就找不到，大家完全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哪怕如此他恶劣的一面，还有奇怪的癖好她们永远都记得。
“可畏，你在看着踪想什么？”
只是安慰了几句罢了，光辉就恢复了精神，挽着他的手臂低头看着脚上的路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事，而顾北有些敏感可畏的视线。
“没什么，我也在想逸仙她们去哪了。”
可畏向顾北摇了摇头便收回了视线，抱着光辉的一只手走在她的另一边。
“算了，中午了到处逛逛。”
还不算饿，刚刚吃的东西太甜了，导致他有些不想这么早就吃午饭，想想可畏的那些举动，完全是把自己当成食物回收站了。
“姐姐，你在看路还是在想事情，注意一点呀，你这个状态真的没事吗？”
光辉摇了摇头，脸上还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把方向交给了顾北，感觉只要指挥官在身边自己也变得软弱了很多。
在熟悉亲近的人面前，可畏不会拘束很多，表情也比较多，当然不可否认自身烂漫的少女本性。
乘光辉少有恍惚的状态下，少女把脸向姐姐凑过去，一双咖啡色的眼睛突然映入光辉的眼帘，她的侧脸被可畏的鼻尖顶着，娇憨又调皮的浅笑的脸带着些暑气贴了过来。
“你呀。”放开挽着顾北的手，指尖点了点可畏微微耸动的鼻子，“现在天天就知道撒娇。”
话是这么说，她脸上也褪下了失落的情绪，换上了以往的优雅从容的微笑。
“好了，不用担心我。”
有些不好意思在妹妹面前露出这一面，摸了摸娇憨少女的脸颊，多年的姐妹之情可不是用语言就能说出来的。
“指挥官，我们去帮你买几件衣服。”
“不用了，还有衣服。”
“不行，今天下午就和我们逛街。”
“……”
光辉把情绪收了起来，把心思都放到了顾北身上，至于其他的事，只能学指挥官的处理办法了。
“就这么说定了，不过还有得选择哦，下午还是晚上？”
顾北望了望天上的太阳，选择了后者。
“那我们现在去哪？”
走在人行道上，可畏看着路边的公交车牌提出了疑问，一早上穿着高跟鞋停停走走的逛了一路，感觉有些酸痛了，却又不好意思提。
光辉望向顾北，顾北摇了摇头，然后他看到了车牌上没有几站的一家公园。
……
……
“什么嘛？还要我们的门票，我们不是嫁给你了，居然还要收我们的钱。”
钱当然不是顾北要的，她们三人现在坐在凉亭里乘凉，可畏说的是售票员收费的事。
她们也了解过东煌这个国家的习俗，毕竟是自己指挥官息息相关的事，按理说，舰娘们都有属于自己的舰名战舰的历史记忆，她们阵营也是这么划分的。
不过她们都知道一些这个历史悠久国家的习俗习惯，虽然不多，可以说是一知半解，但都有了解过。什么“在家从父，出家从夫”听起来有些大男子主义的话，她们也没多大意见。
本来身为历史记忆中诞生的舰娘，她们没有父母，深入一点想如果创造战舰的国家勉强算是她们父母，那么以东煌的习俗看来，皇家算是她们的娘家了。
那么嫁给顾北，回到他的家乡应该也是她们的夫家，她们也隐隐有着作为女儿的自觉，对这个城市并没有多少恶意，甚至很喜欢养育了她们指挥官的这个地方。不然可畏也不会提议来这里看看旅游了。
可是今天明明说了是顾北的妻子，为什么还要问她们收钱？
进来之后她们走在湖面的回廊上看了会池塘里摇曳的金鱼，哪怕它们跟着手的动作聚集在一起，张大着嘴巴乞食，她们也没有喂鱼的打算。
顾北没有中午爬山的想法，很明显另两位也是如此，不说疲劳，哪怕再耐热身体素质比人类高很多，她们也是会和普通人一样会流汗的。
光辉不想顾北看到她们狼狈的一面，可畏就是完全不想动。
找了个山脚下没人的凉亭，顾北用手刚抚开落在大理石做得板凳上的黄色叶子，一坐下来就听到了可畏说的话。
心里有些斐然，说到底他又不是这个国家的真正的本地人，只是钻了一些漏洞找人搞定了自己的身份，而且他并没有把这里当成什么所谓的第二故乡，所以表面上无所谓。
“你这个样子在别人眼里就是外国人，东煌话说的不错也只是那个样子，至于嫁人？你身上的衣服在保守人看来估计还没长大。”
顾北接过光辉递来的纸巾擦了擦刚刚沾在手上的灰尘，生活里多是白裙穿着气质稳重的光辉比起少女风格的可畏成熟多了。
“我又不是打扮给他们看的，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换一条裙子。不过我看你就是喜欢白色，我今天穿的袜子你不喜欢？”
“可畏你这话题有些远了吧。”
“远？反正算了，本小姐不想跟他们计较这些，指挥官你肯定喜欢我们穿好看的裙子，不，不对，你什么都喜欢。”
沉默了一下，想起顾北让大家穿那种奇装异服的时候，“婚纱，旗袍，和服还是浴衣？我还是分不清楚那些重樱舰娘穿的是什么衣服，不过这并不重要，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泳装，夏天还算正常，为什么冬天让我出击的时候还让我穿？还是做秘书舰的时候。”
可畏对顾北的癖好怒目而视，自己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没有反抗。
“姐姐的那件……”
还没说完就被光辉看了眼，话就停了下来，高叉旗袍，更是开到了腰。
“平安夜，圣诞节……虽然被收到新衣服的舰娘们当成礼物，但是埃尔德里奇那件圣诞装，你要怎么解释？”
当时她们吓了一跳，最后大人们好好检查了，才发现小家伙还是好好的保护了自己的隐私。坎肩，露出柔软的小肚子，一身红色喜气的打扮很招人喜欢，掳获了很多人的小心心。
“给圣地亚哥的圣诞装……”
那个白鹰的元气笨女孩，整个北半球都露出来了。
“海王星小姐也不好好穿衣服。”
圣地亚哥露上半部分，她是露下半部分。
“就厌战和企业还好一点。”
厌战扛着圣诞树，她们当时问她为什么，她说指挥官让她做的。
也就是企业好些，不过也好不到哪去，这个男人居然还想让那只白头鹰拉雪橇，企业也是好脾气，完全没有反抗，想想知道大概也是婚舰的原因，才这么放纵指挥官吧。
“最近好像中秋节快到了，平海和宁海的兔女郎装……”
可畏看了看还是白天的太阳，而光辉则是微笑地看着漠然无语，又似乎想起来什么事情的顾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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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里面也没看到什么人，走完这条街看到学校，接着走终于看到了人，继续走，却发现这里的门牌有些是崭新发亮的，而有一些甚至大门门前都没有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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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条街来回走了两遍，顾北和光辉走进一家任然在假期中营业的奶茶店，里面零零散散坐着几位稚嫩像是初中生模样的少女，吧台里无聊看电视的老板，一见有顾客进门立马起身，询问着顾北两人。
点了三杯冷饮，顾北问了几个问题就大概清楚了，无良的出租车司机因为路况的原因不想走另一条烂路，所以把他们丢在了隔了几条街才是目的地的校园区。
算了，反正离这个地址不远。回头投诉一下出租车司机就好了，他下车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只是站了一会把车牌记了下来。
光辉和可畏根本不知道顾北平淡的脸色下究竟在想什么，她们一人负责一边看门牌号，顾北皱着眉吃着有些甜过头的马蹄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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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你们说的那个地方的房子去年就拆了，我爸说开发商把地囤了下来搞开发，但是一直没弄出什么动静。唔，这里算是安置区了，一部分拆迁户的安置区，另外的人好像去了别的地方，听说是临江的新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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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顾北听了进去，心想这些无良开发商果然有一套，没有很远就是一所学校，虽然不知道教学质量好不好，学区房这个噱头就是一个卖点。只要慢慢收购附近的地皮，再搞条商业街的名头，经济慢慢拉起来肯定会有有人注意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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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看来是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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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顾北现在觉得不是因为没找到逸仙她们，他只是在感叹光辉为她人着想的这份心情，搞得一直以旁观者的角度，冷漠的心态观察事情的他都无所可奈何。
“姐姐，指挥官说得没错。逸仙她们斗是大人，好歹也是舰娘。怎么可能会出事？实力方面的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怎么说她们的练度也很高，虽然比不上我们主力舰，但是在外面还是很强大的好吗。”
可畏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安慰了一下光辉。港区的大家都很强，特别是她们这些婚舰都有过很多的锻炼机会。这么些年她们也知道了自己的练度对于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舰娘来说，绝对是仰望羡慕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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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那些人的紧追不舍还真是有些后怕。
逸仙她们什么装备来着？可畏不太清楚，或许贝法和克利夫兰还有海伦娜她们知道，反正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仓库里的装备一度溢出，甚至连小家伙们的身上都塞满了一套，真是搞不懂指挥官怎么弄得这么多的装备。
和一些在外流浪独立阵营的舰娘聊过，才发现她们港区的装备补给不是一般的奢侈，这时看向一旁也在安慰姐姐的男人，可畏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莫非他说的那些破绽百出的理由是真的？
这个男人一年到头大部分时间都是神神秘秘，秘书舰有时想找他根本就找不到，大家完全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哪怕如此他恶劣的一面，还有奇怪的癖好她们永远都记得。
“可畏，你在看着踪想什么？”
只是安慰了几句罢了，光辉就恢复了精神，挽着他的手臂低头看着脚上的路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事，而顾北有些敏感可畏的视线。
“没什么，我也在想逸仙她们去哪了。”
可畏向顾北摇了摇头便收回了视线，抱着光辉的一只手走在她的另一边。
“算了，中午了到处逛逛。”
还不算饿，刚刚吃的东西太甜了，导致他有些不想这么早就吃午饭，想想可畏的那些举动，完全是把自己当成食物回收站了。
“姐姐，你在看路还是在想事情，注意一点呀，你这个状态真的没事吗？”
光辉摇了摇头，脸上还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把方向交给了顾北，感觉只要指挥官在身边自己也变得软弱了很多。
在熟悉亲近的人面前，可畏不会拘束很多，表情也比较多，当然不可否认自身烂漫的少女本性。
乘光辉少有恍惚的状态下，少女把脸向姐姐凑过去，一双咖啡色的眼睛突然映入光辉的眼帘，她的侧脸被可畏的鼻尖顶着，娇憨又调皮的浅笑的脸带着些暑气贴了过来。
“你呀。”放开挽着顾北的手，指尖点了点可畏微微耸动的鼻子，“现在天天就知道撒娇。”
话是这么说，她脸上也褪下了失落的情绪，换上了以往的优雅从容的微笑。
“好了，不用担心我。”
有些不好意思在妹妹面前露出这一面，摸了摸娇憨少女的脸颊，多年的姐妹之情可不是用语言就能说出来的。
“指挥官，我们去帮你买几件衣服。”
“不用了，还有衣服。”
“不行，今天下午就和我们逛街。”
“……”
光辉把情绪收了起来，把心思都放到了顾北身上，至于其他的事，只能学指挥官的处理办法了。
“就这么说定了，不过还有得选择哦，下午还是晚上？”
顾北望了望天上的太阳，选择了后者。
“那我们现在去哪？”
走在人行道上，可畏看着路边的公交车牌提出了疑问，一早上穿着高跟鞋停停走走的逛了一路，感觉有些酸痛了，却又不好意思提。
光辉望向顾北，顾北摇了摇头，然后他看到了车牌上没有几站的一家公园。
……
……
“什么嘛？还要我们的门票，我们不是嫁给你了，居然还要收我们的钱。”
钱当然不是顾北要的，她们三人现在坐在凉亭里乘凉，可畏说的是售票员收费的事。
她们也了解过东煌这个国家的习俗，毕竟是自己指挥官息息相关的事，按理说，舰娘们都有属于自己的舰名战舰的历史记忆，她们阵营也是这么划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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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身为历史记忆中诞生的舰娘，她们没有父母，深入一点想如果创造战舰的国家勉强算是她们父母，那么以东煌的习俗看来，皇家算是她们的娘家了。
那么嫁给顾北，回到他的家乡应该也是她们的夫家，她们也隐隐有着作为女儿的自觉，对这个城市并没有多少恶意，甚至很喜欢养育了她们指挥官的这个地方。不然可畏也不会提议来这里看看旅游了。
可是今天明明说了是顾北的妻子，为什么还要问她们收钱？
进来之后她们走在湖面的回廊上看了会池塘里摇曳的金鱼，哪怕它们跟着手的动作聚集在一起，张大着嘴巴乞食，她们也没有喂鱼的打算。
顾北没有中午爬山的想法，很明显另两位也是如此，不说疲劳，哪怕再耐热身体素质比人类高很多，她们也是会和普通人一样会流汗的。
光辉不想顾北看到她们狼狈的一面，可畏就是完全不想动。
找了个山脚下没人的凉亭，顾北用手刚抚开落在大理石做得板凳上的黄色叶子，一坐下来就听到了可畏说的话。
心里有些斐然，说到底他又不是这个国家的真正的本地人，只是钻了一些漏洞找人搞定了自己的身份，而且他并没有把这里当成什么所谓的第二故乡，所以表面上无所谓。
“你这个样子在别人眼里就是外国人，东煌话说的不错也只是那个样子，至于嫁人？你身上的衣服在保守人看来估计还没长大。”
顾北接过光辉递来的纸巾擦了擦刚刚沾在手上的灰尘，生活里多是白裙穿着气质稳重的光辉比起少女风格的可畏成熟多了。
“我又不是打扮给他们看的，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换一条裙子。不过我看你就是喜欢白色，我今天穿的袜子你不喜欢？”
“可畏你这话题有些远了吧。”
“远？反正算了，本小姐不想跟他们计较这些，指挥官你肯定喜欢我们穿好看的裙子，不，不对，你什么都喜欢。”
沉默了一下，想起顾北让大家穿那种奇装异服的时候，“婚纱，旗袍，和服还是浴衣？我还是分不清楚那些重樱舰娘穿的是什么衣服，不过这并不重要，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泳装，夏天还算正常，为什么冬天让我出击的时候还让我穿？还是做秘书舰的时候。”
可畏对顾北的癖好怒目而视，自己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没有反抗。
“姐姐的那件……”
还没说完就被光辉看了眼，话就停了下来，高叉旗袍，更是开到了腰。
“平安夜，圣诞节……虽然被收到新衣服的舰娘们当成礼物，但是埃尔德里奇那件圣诞装，你要怎么解释？”
当时她们吓了一跳，最后大人们好好检查了，才发现小家伙还是好好的保护了自己的隐私。坎肩，露出柔软的小肚子，一身红色喜气的打扮很招人喜欢，掳获了很多人的小心心。
“给圣地亚哥的圣诞装……”
那个白鹰的元气笨女孩，整个北半球都露出来了。
“海王星小姐也不好好穿衣服。”
圣地亚哥露上半部分，她是露下半部分。
“就厌战和企业还好一点。”
厌战扛着圣诞树，她们当时问她为什么，她说指挥官让她做的。
也就是企业好些，不过也好不到哪去，这个男人居然还想让那只白头鹰拉雪橇，企业也是好脾气，完全没有反抗，想想知道大概也是婚舰的原因，才这么放纵指挥官吧。
“最近好像中秋节快到了，平海和宁海的兔女郎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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