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师父，我错了
九渊的脸阴沉得可以挤出水来，他体温本来就低，现在更低了，周围空气一下子凉快了不少。
依念本能地抱住九渊的大袖子，清凉的感觉一下让她想起了去夏之国送水的时候在他尾巴上猛吸冷气的日子。
“师父，这一天你去哪儿了，你不在，日子可太难了。”主要是热。
九渊脸色铁青，依念没心没肺这一套，他完全不吃。
“圣女大人神威真是了不得了，做主做到我头上了？”
秋之国大阵之后，九渊从没叫过依念“圣女”，虽然他行为有些奇怪，但是日常里还是很疼爱她的，一直叫她“念念”，依旧把她当小孩子一样照顾。
这回绝对是气着了，看来嘘的说教也没起什么作用。
“呵呵，师......”
“别了，圣女大人，我看明天您就搬去您的神庙里吧，我可不敢做你师父。”
啧，怎么这么孩子气，大局为重啊，大局.....
依念心里吐槽了半句，九渊一下子把袖子抽走了，下一秒直接消失在了屋顶。
看来不好好哄一下是不行了，依念扑了个空，叹着气翻下屋顶。
九渊的房间和依念的本来就在一个院子里，此时房门紧锁，里面连灯都没点。
“师父，你听我解释啊，我那是为了宣传新城，再加上玉姬殿下可能也对我们造新城这个事情有些误会，所以这完全是缓兵之计，我想着师父一定能和我心意相通才这么做的，如果是你，你也会这么做的是不是？”
里面半天没有声音，依念就蹲在九渊房门口等着。
..........
和天狼聊完，九渊心情本来就不好，再加上依念擅自答应要招亲的事儿，他现在确实是在气头上。
不过，天狼的那番说辞，说实话，九渊并没有完全相信。
他说依念是山海星的星神，是这个世界真正的主宰之神，因为偷了神界天心而扰乱了宇宙秩序，才被逐出神界，关在了通天树里。
宇宙中有各种各样的力量，对于神来说，这世上的力量没有好坏之分，任何一种力量都需要互相转化，相互牵制，以保持平衡。
力量本身来自每一粒尘埃、生灵，他们依赖这些力量而生，最终又化为不可见的炁能回到神界被转化成各种新的能量被释放到宇宙中。
所以，神界其实就是宇宙力量的平衡中心。
而天心就是转化能量的中心，也是主神力量的来源，主神没有了天心，失去了转化力量的能力，宇宙力量自然就会失衡。
那些黑气其实就是宇宙中的暗物质能量。
依念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占有了主神的天心，致使宇宙间的暗物质无法被净化，主神也因此失去了能量，陷入沉睡。
为了维持宇宙运转，他负责在这里看守依念，通过通天树吸收宇宙暗物质，利用这里的万灵万物转化成可以被净化的炁能，再通过通天树释放到宇宙中，依念必须在通天树中负责转化这些能量，弥补她的过错。
但通天树现在断了，从宇宙而来的黑气没了净化和流通的渠道，不仅依念永远回不了神界，这里也将因为宇宙间的黑气不断被侵蚀而毁灭。所以那个时候，他真的是通过献祭所有生灵想复活通天树来弥补自己的失误。毕竟比起这个世界，他最重要的任务是监管依念，完成使命。
九渊觉得，天狼的“坦白”是有一定的道理。起码他相信依念不是世间的生灵，他更相信天心的存在。
但有一点，天狼显然并不知情，秋之国大阵中那些黑气不是依念净化的，而是他净化的。还有那诡秘的白雾，天狼应该也不知道。
他的一番说辞看似诚恳至极，似乎是在说，这个世界一切灾难都是因为依念，她犯了错，连带整个世界的生灵和她一起赎罪。
但有一点逻辑是讲不通的，如果依念真的偷了天心，那是不是只要把天心归还给主神，一切就能恢复了呢？
既然他们都知道是依念偷走的天心，主神为何不把天心拿回去，而要用这种残忍又麻烦的方法转化能量？
用不着天狼圆谎，九渊心里明镜似的。
他们根本不能确定依念是不是真的偷走了天心，他们也找不到天心在哪儿！
他们只是看见依念身上有天心能力的影子，才在无奈之下利用她的力量的。
通天树被斩断了，他们利用依念的方法被中断了，下一步，神界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看天狼到现在还在耍小聪明，九渊很是好笑。
“天狼，我再给你两天时间好好想想怎么圆今天说的话，如果你下次还不能说明白，咱们就永别吧。”
“九渊，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去看看圣女的天生炁能，一看你便知道我没有骗你。”
九渊冷笑一声，“你若不想说实话，那么你也就没有价值了，我随时可以杀你，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话。”
天狼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九渊并不想这么早就杀天狼，除了天心的事情之外，还有国君们被心玉力量控制的事情，既然他们依心玉力量而生，那么找回心玉的力量，说不定国君们有机会复活，玄冥可能也可以因此重生。
所以，天狼还有价值，问不出来，可以想其他办法。
他一边思索，一边从结界中出来。刚刚出来就看监牢门口嘘在那里焦急的踱步，他心一紧，急步走过去，“念念出什么事了？”
嘘被问得一愣，“一念？没有啊。”
“哦......”九渊一听依念没事，神情才松了下来，缓缓迈开步子。“怎么了？”他问。
嘘支支吾吾说了一大堆铺垫，把前因后果添油加醋加分析地讲了一遍，最后才把依念答应玉姬要给他招亲选妻的事情说了。
嘘本来准备了一大堆的话，想要说服九渊，毕竟他觉得，这个方式并不坏，而且还是个好办法。谁知，他刚说完招亲之事，九渊就消失在他面前，想必是真生气了。
嘘本想去找他，但后来想了想，还是默默离开了。这种事情他不在行，而且，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说吧。
............
九渊打开门，依念一下站起来，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
“如果是我，我绝不会把你丢给别人。”九渊表情平静了不少，怒气消了，但藏不住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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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没有把你丢给别人啊，就算最后你真的娶妻了，我也是你唯一的徒儿不是，我会永远跟着你，好好孝顺你的。”依念能正常说话后，满口抹蜜，能说会道，没人说得过她。
九渊叹了口气，转身进屋，依念颠儿颠儿的跟着进去，给他点了灯，又忙着倒茶，端到他面前。
九渊端过茶喝了一口，依念又忙着给他捶腿，感觉就是一秒进入乖巧的徒儿模式，表演得很到位。
她偷瞄了几眼九渊，察觉到他微不可见的一丝笑容后，清了清嗓子，“师父，你看蛟螫可以通过幻影的方式在四海释放投影广告，但是也是需要内容的，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制作内容啊？你放心，广告词什么的我都想好了，只是需要你配合录入到蛟螫的幻影里。”
九渊漫不经心地喝着茶，“我什么时候答应过招亲选妻？”
“哎呀，师父，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擅作主张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吧。”依念扯着九渊衣角晃来晃去，嘴撅得老高，一双大眼睛呼扇呼扇的，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这些表演对于九渊来说根本没用，但不知怎么的，九渊此时心情还挺好的。
“哪有那么容易就原谅你，总要有些惩罚的。”
依念咬了咬嘴唇，“行吧，那你说，要怎么惩罚我才肯录招亲广告？”
“你喜欢做好徒儿，那就好好做，先去给我准备洗澡水。”
啊？就这么简单？
依念表情释然了，笑嘻嘻地说：“是，师父。”
出出进进地忙活了一会儿，洗澡水准备好了，依念满头大汗跑过来，“师父，请沐浴。”
九渊放下茶杯，走进屏风后，开始解衣服。
“师父，那徒儿先告退啦，明天再来伺候。”
刚刚走到门口，九渊懒懒地说：“等等。”
“师父还有什么吩咐？”
“过来帮我梳洗头发。”
啊？
依念僵在门口一会儿，想不出拒绝的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转身回来，“是，师父。”
她磨磨蹭蹭从屏风后探出个脑袋，看着九渊裸着上半身躺在浴桶里，如丝的黑发散了一地，热气熏得房间雾气腾腾，九渊本就俊美的脸上多了一丝朦胧，看起来更好看了。
依念咽了口吐沫，讪讪地走到他身后，拿起梳子给他梳洗头发。
要说洗澡，她刚来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羞耻的经历，但那个时候她还是小孩子的身体，所以也还好。
可是现在她长大了，面对这种场面，依念脸红得和番茄一样，低着头，完全不敢往前看，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九渊倒是很惬意，晶莹的水珠从他脸颊上划过，依念光是无意中瞟到那么一两眼，都被美得直咽吐沫。
这诱惑，谁受得了，依念在想看不敢看，想摸不敢摸的纠结中，终于草草帮九渊把头发洗完了。
“师，师父，洗完了，徒儿......”
告退两字还没说出口，九渊又说：“把床铺好。”
“是......”
依念忙不迭跑出屏风外，深呼吸了几口气，擦了擦满脑门汗珠，又去给九渊铺床。
刚铺好，一转头，便看见九渊穿了一件纯白的丝质长衫从屏风后出来，长衫敞着，结实的胸膛和腹肌太过抢眼，一下撞进依念眼里，依念一惊，急忙低头，又看见他长裤还湿着，修长的双腿，轮廓明显。
“师，师，师，那个，床......徒儿先告退。”说到“床”字，依念颅内瞬间爆炸，撒腿就往外走。
经过九渊身边时，九渊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为师怎么教你的，要爱干净，不然会被嫌弃的，还不快去洗澡。”说着就把她拖进屏风后。
只见屏风后面浴桶里的水换过了，里面还有花瓣，桶边还放着一套睡裙，蓝色的。
不会吧，师父说的惩罚不会是......那个吧。
依念现在笑不出来了，“师父，我不，那个我回去洗。”她一边说一边死死拽着屏风，但和原来一样，她那点儿力气又算什么，九渊还是把她拖了进去。
“怎么？等为师给你洗？”
“不不，我自己来，我自己......”
九渊撒开手，转身走出了屏风。
一方面因为热，另一方面因为紧张，汗水早就湿透了衣服，也确实需要洗澡，依念看九渊出去了，迅速脱衣服跳进木桶里。
洗了澡，又换了干净的睡裙，依念舒服多了，也没有刚才紧张了。之前可能是她自己脑补过度了，九渊要真的想怎么样，才不会离开屏风后的。
只不过刚刚的画面太过刺激，让她有些想歪了。
“师父，你......”依念本想告退，让九渊早点休息，刚一出屏风脚下就一空，被九渊横抱起来，向床的方向走去。
依念吓得声音都发不出来，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她带着哭腔吼出来：“师父我错了，不要啊！”
九渊的体重压下来，刚刚好让她不能动弹，“以后还乱做主张吗？”
“不不不，绝对不会了，我错了师父，饶了我吧。”
依念紧紧闭着眼睛，感觉九渊带着青莲香味的呼吸近在咫尺，湿热的气息令她从头麻到脚，完全动弹不得。
“就算找到天心，我也不会离开你的，不要怕。”九渊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呢喃，一下就进了她心里。
依念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九渊认真的眼神，鼻子一酸，忍不住哭起来。
九渊给她擦了眼角的泪，拥她入怀，就像她小时候那样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快睡吧，用不着那么努力，这里还有我在。”
依念把头埋进九渊怀里，闻着他身上的花香，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均匀。
............
“妖王陛下，果然如您所料，九渊留了圣女在他的房间，寸步不离，想必他已经看见圣女的天生炁能了。”
妖王神识里一道声音响起，他缓缓睁开眼睛，露出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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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大人神威真是了不得了，做主做到我头上了？”
秋之国大阵之后，九渊从没叫过依念“圣女”，虽然他行为有些奇怪，但是日常里还是很疼爱她的，一直叫她“念念”，依旧把她当小孩子一样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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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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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听我解释啊，我那是为了宣传新城，再加上玉姬殿下可能也对我们造新城这个事情有些误会，所以这完全是缓兵之计，我想着师父一定能和我心意相通才这么做的，如果是你，你也会这么做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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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神界其实就是宇宙力量的平衡中心。
而天心就是转化能量的中心，也是主神力量的来源，主神没有了天心，失去了转化力量的能力，宇宙力量自然就会失衡。
那些黑气其实就是宇宙中的暗物质能量。
依念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占有了主神的天心，致使宇宙间的暗物质无法被净化，主神也因此失去了能量，陷入沉睡。
为了维持宇宙运转，他负责在这里看守依念，通过通天树吸收宇宙暗物质，利用这里的万灵万物转化成可以被净化的炁能，再通过通天树释放到宇宙中，依念必须在通天树中负责转化这些能量，弥补她的过错。
但通天树现在断了，从宇宙而来的黑气没了净化和流通的渠道，不仅依念永远回不了神界，这里也将因为宇宙间的黑气不断被侵蚀而毁灭。所以那个时候，他真的是通过献祭所有生灵想复活通天树来弥补自己的失误。毕竟比起这个世界，他最重要的任务是监管依念，完成使命。
九渊觉得，天狼的“坦白”是有一定的道理。起码他相信依念不是世间的生灵，他更相信天心的存在。
但有一点，天狼显然并不知情，秋之国大阵中那些黑气不是依念净化的，而是他净化的。还有那诡秘的白雾，天狼应该也不知道。
他的一番说辞看似诚恳至极，似乎是在说，这个世界一切灾难都是因为依念，她犯了错，连带整个世界的生灵和她一起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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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是看见依念身上有天心能力的影子，才在无奈之下利用她的力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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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天狼到现在还在耍小聪明，九渊很是好笑。
“天狼，我再给你两天时间好好想想怎么圆今天说的话，如果你下次还不能说明白，咱们就永别吧。”
“九渊，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去看看圣女的天生炁能，一看你便知道我没有骗你。”
九渊冷笑一声，“你若不想说实话，那么你也就没有价值了，我随时可以杀你，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话。”
天狼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九渊并不想这么早就杀天狼，除了天心的事情之外，还有国君们被心玉力量控制的事情，既然他们依心玉力量而生，那么找回心玉的力量，说不定国君们有机会复活，玄冥可能也可以因此重生。
所以，天狼还有价值，问不出来，可以想其他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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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九渊一听依念没事，神情才松了下来，缓缓迈开步子。“怎么了？”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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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本来准备了一大堆的话，想要说服九渊，毕竟他觉得，这个方式并不坏，而且还是个好办法。谁知，他刚说完招亲之事，九渊就消失在他面前，想必是真生气了。
嘘本想去找他，但后来想了想，还是默默离开了。这种事情他不在行，而且，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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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渊叹了口气，转身进屋，依念颠儿颠儿的跟着进去，给他点了灯，又忙着倒茶，端到他面前。
九渊端过茶喝了一口，依念又忙着给他捶腿，感觉就是一秒进入乖巧的徒儿模式，表演得很到位。
她偷瞄了几眼九渊，察觉到他微不可见的一丝笑容后，清了清嗓子，“师父，你看蛟螫可以通过幻影的方式在四海释放投影广告，但是也是需要内容的，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制作内容啊？你放心，广告词什么的我都想好了，只是需要你配合录入到蛟螫的幻影里。”
九渊漫不经心地喝着茶，“我什么时候答应过招亲选妻？”
“哎呀，师父，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擅作主张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吧。”依念扯着九渊衣角晃来晃去，嘴撅得老高，一双大眼睛呼扇呼扇的，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这些表演对于九渊来说根本没用，但不知怎么的，九渊此时心情还挺好的。
“哪有那么容易就原谅你，总要有些惩罚的。”
依念咬了咬嘴唇，“行吧，那你说，要怎么惩罚我才肯录招亲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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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这么简单？
依念表情释然了，笑嘻嘻地说：“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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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渊放下茶杯，走进屏风后，开始解衣服。
“师父，那徒儿先告退啦，明天再来伺候。”
刚刚走到门口，九渊懒懒地说：“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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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诱惑，谁受得了，依念在想看不敢看，想摸不敢摸的纠结中，终于草草帮九渊把头发洗完了。
“师，师父，洗完了，徒儿......”
告退两字还没说出口，九渊又说：“把床铺好。”
“是......”
依念忙不迭跑出屏风外，深呼吸了几口气，擦了擦满脑门汗珠，又去给九渊铺床。
刚铺好，一转头，便看见九渊穿了一件纯白的丝质长衫从屏风后出来，长衫敞着，结实的胸膛和腹肌太过抢眼，一下撞进依念眼里，依念一惊，急忙低头，又看见他长裤还湿着，修长的双腿，轮廓明显。
“师，师，师，那个，床......徒儿先告退。”说到“床”字，依念颅内瞬间爆炸，撒腿就往外走。
经过九渊身边时，九渊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为师怎么教你的，要爱干净，不然会被嫌弃的，还不快去洗澡。”说着就把她拖进屏风后。
只见屏风后面浴桶里的水换过了，里面还有花瓣，桶边还放着一套睡裙，蓝色的。
不会吧，师父说的惩罚不会是......那个吧。
依念现在笑不出来了，“师父，我不，那个我回去洗。”她一边说一边死死拽着屏风，但和原来一样，她那点儿力气又算什么，九渊还是把她拖了进去。
“怎么？等为师给你洗？”
“不不，我自己来，我自己......”
九渊撒开手，转身走出了屏风。
一方面因为热，另一方面因为紧张，汗水早就湿透了衣服，也确实需要洗澡，依念看九渊出去了，迅速脱衣服跳进木桶里。
洗了澡，又换了干净的睡裙，依念舒服多了，也没有刚才紧张了。之前可能是她自己脑补过度了，九渊要真的想怎么样，才不会离开屏风后的。
只不过刚刚的画面太过刺激，让她有些想歪了。
“师父，你......”依念本想告退，让九渊早点休息，刚一出屏风脚下就一空，被九渊横抱起来，向床的方向走去。
依念吓得声音都发不出来，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她带着哭腔吼出来：“师父我错了，不要啊！”
九渊的体重压下来，刚刚好让她不能动弹，“以后还乱做主张吗？”
“不不不，绝对不会了，我错了师父，饶了我吧。”
依念紧紧闭着眼睛，感觉九渊带着青莲香味的呼吸近在咫尺，湿热的气息令她从头麻到脚，完全动弹不得。
“就算找到天心，我也不会离开你的，不要怕。”九渊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呢喃，一下就进了她心里。
依念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九渊认真的眼神，鼻子一酸，忍不住哭起来。
九渊给她擦了眼角的泪，拥她入怀，就像她小时候那样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快睡吧，用不着那么努力，这里还有我在。”
依念把头埋进九渊怀里，闻着他身上的花香，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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