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开始教习
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水木寒还没出阵，难不成遇上什么问题了？唐凤雅不无担忧的想着，依她们所处的这个年纪来看，所谓的执念欲求不外乎亲情家人、权势名利，那水木寒呢？水木寒的执念又是什么？
唐凤雅虽心下好奇，但也并无窥探他人隐私的想法，毕竟凭自己与水木寒目前的交情，若是问起这些才反而是越界了。就连叶清欢、柳梦絮，唐凤雅也并不打算问起这些，因为懂的人无需问，而问的人无需懂。
许墨生见水木寒久久未曾出阵，心下疑惑，但却并不感到担忧。他与水木寒自幼相识，私交甚笃，那家伙的实力心性如何，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按照那家伙对阵法的了解，不可能被区区一个问心阵困住。
执念？欲求？那家伙的执念欲求，他大抵能猜到一二，可正是因为能猜到，他才奇怪水木寒居然会被困住，还是说他遗漏了什么？
顾初风不动如山，眼神透过虚空，好似在看剩下的被困于阵中的那个孩子，或者什么也没看，他只是在等待，只是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而一边的叶清欢、柳梦絮二人也从经历的幻境中恢复过来，跟着唐凤雅站在顾初风身后，三人相视一眼，俱是无言。
又过了半个时辰，水木寒终于站在了玉阳峰的峰顶上。不提唐凤雅莫名松了一口气，只说顾初风心下满是宽慰，这一届的几个孩子都不错，都通过了问心阵，说明这几个孩子心中有数，不会为了执念迷失自己。
顾初风心下暗暗点头，看着面前站成一排的少男少女们，内心满怀期许：“你们都通过了问心阵，很好。”
对于门下学生，顾初风从来都不吝赞许，该夸奖的时候便夸奖，但也不忘教导：“我布问心阵，原因有二：其一是为考验你们的心性如何，是否可堪重任；其二是希望你们想清楚究竟是为心中执念毁了自己、祸及他人，还是透过执念拥抱世界、自在而为？定下道路，未来才不会迷茫，才能尽量避免未来行差踏错。”
顾初风温润的目光扫视所有人，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我很高兴，不论怎样，你们所有人都闯过来了。好了，今天上午的课程就到这里，大家先回去吃饭吧，每个人准备一套剑法，下午演习给我看，我需要摸清你们每个人的招式路数。”
唐凤雅心中明白，顾初风这是想弄明白他们每个人的招式风格，然后因材施教。若是人多的话，顾初风即便有心，也不能管得这么细，如今这般，还是因为玉阳峰今年弟子人少的缘故。
不过，能得到一位绿阶强者的悉心教导，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的诱惑，所以唐凤雅等人都表示会用心准备后才散去。
几人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先是简单修整了一下，然后唐凤雅几个女孩子便直奔厨房，准备午饭。
考虑到有早上剩下的猪肉，还有一些野菜和几条鱼，便做了红烧肉，又将野菜煮熟了后捞出来过水凉拌，再加上鱼汤以及蒸得香喷喷的白米饭，一顿简单而朴素的午饭就做成了。
大家虽然还没混熟，不过心里也明白日后就是同门，像这样同桌吃饭、共同修炼的事情是常态，也不用太过拘谨，许墨生、叶清欢又是个会活跃气氛的，加上唐凤雅和柳梦絮有意配合，除了水木寒一直板着一张脸，饭桌上气氛也算融洽。
至于水木寒的态度，倒是没人放在心上，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大家对水木寒也算是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知晓他的性格如此，并不是针对他们才会这样，想通了这一点，几人也就不再纠结。
午后，大家收拾准备好心情，开始上课。顾初风让叶清欢先开始，然后许墨生、柳梦絮、唐凤雅次之，水木寒最后。
大家都经历过蒙学教育，蒙学也会教一些基础的剑法心法，此刻叶清欢所舞的剑法便是蒙学所教授的剑法中的其中一套，唯一有所区别的大概就是，叶清欢在这套剑法中又揉入了一些身法，使得整个剑法更加飘忽，忽远忽近，令人难以捉摸。
一套剑法舞完，顾初风道：“基本功扎实，身法也融入的巧妙。下一个。”
下一个上场的是许墨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选择的和叶清欢是同一套剑法。唐凤雅不得不承认，单就剑法而言，这个许墨生造诣只怕不低。这套剑法经他的手使出来和叶清欢使出来是完全不同的威力，一招一式干净利落，攻击角度也是诡秘难测，防不胜防。
在唐凤雅思量期间，柳梦絮也上场了，她选择的是另一套剑法，许是因为修为尚低，剑势不足，总体上看招式风格与清欢一样，走的是飘忽轻灵的路子。
接着便是水木寒了，水木寒的剑法……似乎并非蒙学所授，但这剑法、这剑法……这剑法水木寒怎么可能会？这剑法是娘亲给她的功法上的一套入门剑法，娘亲说这是一位修仙之人赠给娘亲的，因为娘亲与父亲毫无天赋无法修炼，便传给了她，并严格要求她必须以这套功法来修习真气。
她虽不解，但还是依照娘亲的话修习了这本功法，说来也是奇怪，自她修习这功法后，体寒之症似是有所缓解。
这本功法她研习日久，绝无可能记错，水木寒会这套剑法，莫不是赠娘亲这本功法的所谓的仙人，与水木寒有什么关联？唐凤雅抿了抿唇，有没有关联，待会儿试试就知道了。想到此处，便按捺下心思，专心看演习。
她本以为，许墨生的剑法已经是极为出挑，眼下才知道什么是一山还有一山高。这套剑法经由水木寒舞来，剑招起承转合间连贯无比，剑势也是沉稳大气，却偏偏给人以举重若轻之感，整套剑法使得行云流水、飘逸洒脱，好似这剑法本就是他所创一般。再配上水木寒那张翩然若仙的脸，一举一动皆是常人难以企及的风姿。
水木寒这套剑法舞完后，顾初风也是表示赞赏：“游刃有余，剑意初成，不错。下一个。”唐凤雅依言上前，拿起摆在架子上的一把木剑，深吸一口气，提剑而舞。
唐凤雅原本选的一套剑法是蒙学所授，中规中矩，并无不妥，可如今她既有心试探，便临时改成了水木寒舞的那套剑法。这套剑法她练过多次，要当场演习一遍，不是难事。
水木寒的眼神落在场中舞剑的女子身上，眼神不复往日的淡漠，夹杂了一些旁人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这套剑法是他家功法的入门剑法，若是想修习暖玉真气，这套剑法绝不可能避过，今日他使出来，确实是存了一二分试探的心思的，没想到……罢了，既是同族，日后有机会便照拂一二吧。
许墨生见唐凤雅的剑法与水木寒所使的一样，内心有着一闪而过的诧异，也有些微的猜测：难不成这丫头，还真是水木寒的同族不成？
其他人见水木寒和唐凤雅所使剑法一样，且还不是蒙学所授，心下都猜测是以前的蒙学老师个人私下传授，事后便也没有多问，反而省下了唐凤雅费心解释的功夫。
顾初风自然也发觉水木寒、唐凤雅二人所使剑法一样，只是两人的路子明显不一样。同一套剑法，水木寒舞来是沉稳大气、举重若轻，一招一式端的是飘逸潇洒、气势如虹，此刻由唐凤雅舞来，却是另一段风姿。
只见她剑招空灵澄澈，似烟波浩渺，有无穷情思；又似空山新雨，无声润物。不像是在对敌，这更像是诗人在写诗，画家在作画，舞女在起舞。一招一式，好似留有余地，细看之下却发现没有丝毫余地。明明看上去温柔如水，靠近后才发现锋利如冰。
顾初风看着唐凤雅若有所思，这种外柔内刚、以柔克刚的剑意倒是许久未见了，看这丫头应该还未领悟剑意，只是一招一式间隐隐已经有了些神韵。看样子，他得去……一趟了。
唐凤雅一套剑法使完，站在原地，有些忐忑地等着顾初风的评价。对于自己的剑法，唐凤雅心中是没底的，沈月英老师以前看过她练剑，曾经开玩笑说，无论什么剑招，经她使出来，不像剑法，倒像是剑舞，可一旦与人对敌，就会发现，就算是剑舞，也是会要人命的！
顾初风回过神，点头笑道：“不错，剑势柔和而不柔弱，一招一式点到为止。日后勤加练习，想要突破不是难事。”唐凤雅感到微微讶异，不过得到师长指点，自是须铭记于心。
唐凤雅放下木剑后，回到队伍中站好，只是眼神若有若无的想水木寒的方向看了一眼，一无所获后也就先不再多想。许墨生看到这一幕，无声地笑了笑，也无人知道他在笑什么。
顾初风看着面前的几个孩子，将他一早准备的东西拿了出来。五个储物袋，外表看上去只有普通钱袋大小，内里空间却有五十平方米左右，用来储物是绝对足够，且里面的时间流速比外面慢，东西放进去可以保持的更持久。虽然比不上储物戒指珍贵，但也不是普通的修士可有。顾初风一下子拿出五个，算是大手笔。
这些储物袋都是顾初风自己炼制的。顾初风本人于炼丹、炼器上造诣颇高，在清尘学院，顾初风炼丹炼器的造诣甚至只比专门负责炼丹炼器方面的唐长老、吕长老差一线，不过这件事鲜少有人知道。
一来是他本人低调，不喜张扬；二来恐风头过盛，引人猜忌。因此，虽清尘玄学人人都知道顾初风会炼丹炼器，却无人知道他在这两条道路上究竟走了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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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凤雅虽心下好奇，但也并无窥探他人隐私的想法，毕竟凭自己与水木寒目前的交情，若是问起这些才反而是越界了。就连叶清欢、柳梦絮，唐凤雅也并不打算问起这些，因为懂的人无需问，而问的人无需懂。
许墨生见水木寒久久未曾出阵，心下疑惑，但却并不感到担忧。他与水木寒自幼相识，私交甚笃，那家伙的实力心性如何，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按照那家伙对阵法的了解，不可能被区区一个问心阵困住。
执念？欲求？那家伙的执念欲求，他大抵能猜到一二，可正是因为能猜到，他才奇怪水木寒居然会被困住，还是说他遗漏了什么？
顾初风不动如山，眼神透过虚空，好似在看剩下的被困于阵中的那个孩子，或者什么也没看，他只是在等待，只是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而一边的叶清欢、柳梦絮二人也从经历的幻境中恢复过来，跟着唐凤雅站在顾初风身后，三人相视一眼，俱是无言。
又过了半个时辰，水木寒终于站在了玉阳峰的峰顶上。不提唐凤雅莫名松了一口气，只说顾初风心下满是宽慰，这一届的几个孩子都不错，都通过了问心阵，说明这几个孩子心中有数，不会为了执念迷失自己。
顾初风心下暗暗点头，看着面前站成一排的少男少女们，内心满怀期许：“你们都通过了问心阵，很好。”
对于门下学生，顾初风从来都不吝赞许，该夸奖的时候便夸奖，但也不忘教导：“我布问心阵，原因有二：其一是为考验你们的心性如何，是否可堪重任；其二是希望你们想清楚究竟是为心中执念毁了自己、祸及他人，还是透过执念拥抱世界、自在而为？定下道路，未来才不会迷茫，才能尽量避免未来行差踏错。”
顾初风温润的目光扫视所有人，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我很高兴，不论怎样，你们所有人都闯过来了。好了，今天上午的课程就到这里，大家先回去吃饭吧，每个人准备一套剑法，下午演习给我看，我需要摸清你们每个人的招式路数。”
唐凤雅心中明白，顾初风这是想弄明白他们每个人的招式风格，然后因材施教。若是人多的话，顾初风即便有心，也不能管得这么细，如今这般，还是因为玉阳峰今年弟子人少的缘故。
不过，能得到一位绿阶强者的悉心教导，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的诱惑，所以唐凤雅等人都表示会用心准备后才散去。
几人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先是简单修整了一下，然后唐凤雅几个女孩子便直奔厨房，准备午饭。
考虑到有早上剩下的猪肉，还有一些野菜和几条鱼，便做了红烧肉，又将野菜煮熟了后捞出来过水凉拌，再加上鱼汤以及蒸得香喷喷的白米饭，一顿简单而朴素的午饭就做成了。
大家虽然还没混熟，不过心里也明白日后就是同门，像这样同桌吃饭、共同修炼的事情是常态，也不用太过拘谨，许墨生、叶清欢又是个会活跃气氛的，加上唐凤雅和柳梦絮有意配合，除了水木寒一直板着一张脸，饭桌上气氛也算融洽。
至于水木寒的态度，倒是没人放在心上，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大家对水木寒也算是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知晓他的性格如此，并不是针对他们才会这样，想通了这一点，几人也就不再纠结。
午后，大家收拾准备好心情，开始上课。顾初风让叶清欢先开始，然后许墨生、柳梦絮、唐凤雅次之，水木寒最后。
大家都经历过蒙学教育，蒙学也会教一些基础的剑法心法，此刻叶清欢所舞的剑法便是蒙学所教授的剑法中的其中一套，唯一有所区别的大概就是，叶清欢在这套剑法中又揉入了一些身法，使得整个剑法更加飘忽，忽远忽近，令人难以捉摸。
一套剑法舞完，顾初风道：“基本功扎实，身法也融入的巧妙。下一个。”
下一个上场的是许墨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选择的和叶清欢是同一套剑法。唐凤雅不得不承认，单就剑法而言，这个许墨生造诣只怕不低。这套剑法经他的手使出来和叶清欢使出来是完全不同的威力，一招一式干净利落，攻击角度也是诡秘难测，防不胜防。
在唐凤雅思量期间，柳梦絮也上场了，她选择的是另一套剑法，许是因为修为尚低，剑势不足，总体上看招式风格与清欢一样，走的是飘忽轻灵的路子。
接着便是水木寒了，水木寒的剑法……似乎并非蒙学所授，但这剑法、这剑法……这剑法水木寒怎么可能会？这剑法是娘亲给她的功法上的一套入门剑法，娘亲说这是一位修仙之人赠给娘亲的，因为娘亲与父亲毫无天赋无法修炼，便传给了她，并严格要求她必须以这套功法来修习真气。
她虽不解，但还是依照娘亲的话修习了这本功法，说来也是奇怪，自她修习这功法后，体寒之症似是有所缓解。
这本功法她研习日久，绝无可能记错，水木寒会这套剑法，莫不是赠娘亲这本功法的所谓的仙人，与水木寒有什么关联？唐凤雅抿了抿唇，有没有关联，待会儿试试就知道了。想到此处，便按捺下心思，专心看演习。
她本以为，许墨生的剑法已经是极为出挑，眼下才知道什么是一山还有一山高。这套剑法经由水木寒舞来，剑招起承转合间连贯无比，剑势也是沉稳大气，却偏偏给人以举重若轻之感，整套剑法使得行云流水、飘逸洒脱，好似这剑法本就是他所创一般。再配上水木寒那张翩然若仙的脸，一举一动皆是常人难以企及的风姿。
水木寒这套剑法舞完后，顾初风也是表示赞赏：“游刃有余，剑意初成，不错。下一个。”唐凤雅依言上前，拿起摆在架子上的一把木剑，深吸一口气，提剑而舞。
唐凤雅原本选的一套剑法是蒙学所授，中规中矩，并无不妥，可如今她既有心试探，便临时改成了水木寒舞的那套剑法。这套剑法她练过多次，要当场演习一遍，不是难事。
水木寒的眼神落在场中舞剑的女子身上，眼神不复往日的淡漠，夹杂了一些旁人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这套剑法是他家功法的入门剑法，若是想修习暖玉真气，这套剑法绝不可能避过，今日他使出来，确实是存了一二分试探的心思的，没想到……罢了，既是同族，日后有机会便照拂一二吧。
许墨生见唐凤雅的剑法与水木寒所使的一样，内心有着一闪而过的诧异，也有些微的猜测：难不成这丫头，还真是水木寒的同族不成？
其他人见水木寒和唐凤雅所使剑法一样，且还不是蒙学所授，心下都猜测是以前的蒙学老师个人私下传授，事后便也没有多问，反而省下了唐凤雅费心解释的功夫。
顾初风自然也发觉水木寒、唐凤雅二人所使剑法一样，只是两人的路子明显不一样。同一套剑法，水木寒舞来是沉稳大气、举重若轻，一招一式端的是飘逸潇洒、气势如虹，此刻由唐凤雅舞来，却是另一段风姿。
只见她剑招空灵澄澈，似烟波浩渺，有无穷情思；又似空山新雨，无声润物。不像是在对敌，这更像是诗人在写诗，画家在作画，舞女在起舞。一招一式，好似留有余地，细看之下却发现没有丝毫余地。明明看上去温柔如水，靠近后才发现锋利如冰。
顾初风看着唐凤雅若有所思，这种外柔内刚、以柔克刚的剑意倒是许久未见了，看这丫头应该还未领悟剑意，只是一招一式间隐隐已经有了些神韵。看样子，他得去……一趟了。
唐凤雅一套剑法使完，站在原地，有些忐忑地等着顾初风的评价。对于自己的剑法，唐凤雅心中是没底的，沈月英老师以前看过她练剑，曾经开玩笑说，无论什么剑招，经她使出来，不像剑法，倒像是剑舞，可一旦与人对敌，就会发现，就算是剑舞，也是会要人命的！
顾初风回过神，点头笑道：“不错，剑势柔和而不柔弱，一招一式点到为止。日后勤加练习，想要突破不是难事。”唐凤雅感到微微讶异，不过得到师长指点，自是须铭记于心。
唐凤雅放下木剑后，回到队伍中站好，只是眼神若有若无的想水木寒的方向看了一眼，一无所获后也就先不再多想。许墨生看到这一幕，无声地笑了笑，也无人知道他在笑什么。
顾初风看着面前的几个孩子，将他一早准备的东西拿了出来。五个储物袋，外表看上去只有普通钱袋大小，内里空间却有五十平方米左右，用来储物是绝对足够，且里面的时间流速比外面慢，东西放进去可以保持的更持久。虽然比不上储物戒指珍贵，但也不是普通的修士可有。顾初风一下子拿出五个，算是大手笔。
这些储物袋都是顾初风自己炼制的。顾初风本人于炼丹、炼器上造诣颇高，在清尘学院，顾初风炼丹炼器的造诣甚至只比专门负责炼丹炼器方面的唐长老、吕长老差一线，不过这件事鲜少有人知道。
一来是他本人低调，不喜张扬；二来恐风头过盛，引人猜忌。因此，虽清尘玄学人人都知道顾初风会炼丹炼器，却无人知道他在这两条道路上究竟走了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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