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段落 暧昧不清
学校月考的时候，白羽繁什么都没有复习，课室里面的人忙着搬动着自己的桌椅，因为下个学期就是高三了，所以书是非常的多的，每次月考都是大动作。
搬完自己的桌子后，白羽繁就直接走了，完全没有帮其他人的意思。
在一个文科班，女生在这个班的人数占了五分之四，甚至还有部分被女生化的男孩子。
不过自己也没在意过这些，毕竟对班上的事情他一点也不在意。
“好烦啊，刚放完月假回来就月考，这什么不人性的学校嘛。”
玲暖一边走在学校门口，一边忍不住吐槽这个学校。
旁边的男孩子在想她的隐藏性格一定是一个玩不大的小孩，明明上个月的月考因为一些假期而冲掉了，现在还抱怨这个迟到的月考。
“你还好了，我们班还要留下来参加高三模拟考。”
中午溜出来其实很简单，自从有了一次经验后，现在出来倒也是吃饭喝茶的习惯而已，都没什么负罪感了，果然有些事情做了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
“对噢，实验班要留下来考模拟考，我们又可以多一天假了。”
女孩听到这个的时候一下子又笑了，酒窝呈在脸上毫不掩饰。
“可怜你个乖娃子了噢，白羽繁。”
玲暖用手拍了一下白羽繁的书包，像是委托了什么重任一样，一点也心疼他。
“我也不想考试啊，真的是，凭什么我们班就要参加模拟考啊，”白羽繁实在是气不过，“我也想放假去玩。”
这些话他只能对她说。
“因为你们是重点班啊，哈哈哈。”
女孩在路边笑得十分放肆。
“算了，一会去哪吃饭？”
玲暖扶了一下鬓边的垂发，一头瀑布散开，在白色校服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美丽。
白羽繁走在她旁边都会闻到一点淡淡的发香。
“跟我走就行了，我带你找吃的去。”
路上有几个学生提着东西往学校走，也有一些人是刚出来，只是人不多，中午的时间大多人都在食堂吃着饭，然后回宿舍睡午觉或者回课室学习的。
白羽繁第一次出来提心吊胆的，后来慢慢地也上瘾了。
不知道是对什么上瘾。
也没走多远，差不多一百来米，终于到了一家快餐店，上面的招牌有点泛黄了，甚至看得出一点油污。
门口有一个灶台和一口大锅，一个大叔熟练地炒着小菜，锅里面的东西被翻到半空中打了个卷，又落回大炒锅里面。
他们走了进去，因为是饭点，人还是蛮多的，而且不止有学生，还有蛮多的大叔大妈。
说实话传出来的菜香还是蛮吸引人的，白羽繁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这家店还是不错的，我可是来吃过好几次了。”
玲暖说着就走了进去，和一个在厨房里面的阿姨讲着什么。
白羽繁跟了过去，注意到脚下有一片铺开的纸箱纸板垫在地板上，本来就黄黄的颜色已经差不多泛黑了，也沾满了油污。
“白羽繁，你吃点什么啊？”
女孩拿着一个小萝筐装了几块土豆，两个小青辣椒，还有几个蘑菇一起。
“阿姨，这些帮我小炒一下，微辣就行。”
“我不知道吃什么。”
白羽繁看到厨房前面一大堆的食材，茄子，黄瓜，木耳，西红柿……，也一时半会不知道吃什么。
他一直这么没主见。
“哎，我帮你选啦。”
玲暖挑了两个茄子和一点蒜头，装起来就递给了在炒锅前面笑眯眯的阿姨。
“好嘞，一会炒好，你们先去坐一会吧。”
这家快餐店的日光灯有点昏暗，而且采光也不好，特别是最里面几乎晒不进太阳光。
两个人挑了一个靠近中间的地方做了下来。
玲暖坐到对面玩着手机。
白羽繁看着这样的坏境，把书包脱下来放到一边，倒了一杯水，然后又倒了一杯给对面的女孩子。
其实说实在的，白从小到大几乎不会和女孩交往，甚至说话也是寥寥几句，所以导致现在和对面这个相处了一段时间的女孩一起吃饭都还是有种莫名的紧张。
甚至他们什么都没有。
空气中莫名有点尴尬。
“白羽繁，你晚上去不去吃夜宵啊，”，玲暖一边夹起一点菜，一边和男孩找点什么话题，这个话题看来是她刻意的，显得有点突兀。
“夜宵？”
白羽繁挑了一下眉头，对于夜宵他一般是不怎么吃的，晚上基本上是回宿舍就洗漱睡觉了，这种晚自习活动他还是没有的。
“晚自习下课我直接回宿舍的，不喜欢吃夜宵，会消化不好。”
坐在玲暖对面的人一本正经地说着。
实在是榆木脑袋不开窍。
玲暖用力地扒着碗里面的饭。
“等一下，下午有什么课啊？我们班可能又要写试题模拟。”
“我也不知道噢，反正我很少看课表上课的。”白羽繁夹了一点茄子肉沫在自己碗里，“哪个老师来就上谁的课呗。”
“你不预习的吗？等下老师检查你预习就完了。”
白羽繁悠闲地伴了一点饭，“我的每一次复习都是预习。”
她好像没注意到他在吃她的菜。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开始不在乎这些事情的。
女孩若有所思地吃着饭，眼神有点游离，只有两边的咬肌在咀嚼着喂进嘴里的食物，嘴角油油地占了几粒米饭。
白羽繁有点想伸手抹去它。
还是忍住了。
吃完饭的时候是十二点五十分了，外面的街上没什么人，白羽繁接过玲暖的十块钱现金，一起去买了单，女孩跟在后面抿了一口水。
白羽繁在旁边扯了两段纸巾给玲暖。
“一会还回学校吗？”
“不回了吧，还不如在外面走走，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情。”
玲暖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说，一只手披拿着背后淡粉红色的书包。
“我想回去睡觉啊。”
白羽繁有点无奈，每次一出来都那么迟了，一点钟宿舍就锁门了，回宿舍都难，这让有午睡习惯的他有点懊恼。
“哎，睡什么觉嘛，去奶茶店玩玩啊。”
校门口已经没有人了，门口的那个电子门已经关了一半，保安室那里也没看到人影。
“哎，你就别回去了嘛，不就是睡个午觉嘛，下午下课不是可以睡嘛。”
玲暖盯着白羽繁，眼睛里面全是怪怨，“迟一点回学校又没关系嘛。”
她换了一个嗲嗲的声线，似乎有点像男孩撒娇一样。
白羽繁看到她的眼睛眨了又眨，长长的睫毛上上下下的，刚吃完饭的脸颊上面泛着一点微红。
真的，她刻意撒娇的时候真的很萌，脸上肉肉的感觉让人很暖，暖到能陷进她的酒窝里面，果然，可爱的女生总是找不到理由拒绝。
于是，白羽繁就也没说什么地陪着她找了一家奶茶店泡进去了。
“谢谢小白，小白真好。”
学校门口有两家奶茶店，一家是很久以前就有的，另外一家是最近才新开的店，里面外面都是粉粉的装饰，叫做公主茶。
里面一杯奶茶就是十二块起步，这让那个时候的白羽繁有点望而却步。
他可不喜欢花那么多钱买一杯奶茶，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很亏。
“谢谢小白，小白真好，”女孩坐在对面的皮凳上，粉色的书包放在一边，笑意盈盈地对着白羽繁笑着，“下次请你喝奶茶。”
白羽繁真的很无奈，自己又那么鬼使神差地和她在外面过了。
“别，一会早点回学校，两点钟门卫要检查校卡。”
“好，”，玲暖一边答应着，一边从书包里面拿出充电线插上旁边的插座，“我们一起玩游戏吧！”
说完就从她的手机听到进入游戏的声音。
“哎。”
白羽繁从兜里面拿出手机，想着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倒也可以玩一把游戏。
“哎，好好的午睡时间又被你耽误了。”
“没事啦，下次我补偿给你好啦。”
奶茶店里面，中午也没什么人，只有一对男女坐在沙发上打游戏，老板娘在吧台后面看着电视剧，他们后面的电视开着溢出一点点电流声。
这是个安静的午后。
这也是一对在别人眼里看起来的情侣。
“啊，这什么人嘛，那么菜的水平。”
玲暖忍不住吐槽了一下队友，看着发黑的屏幕十分郁闷。
白羽繁倒悠哉悠哉地操纵着角色慢慢玩。
他的游戏水平也不算菜，一个人就打穿了一条路。
“哎，没事，一会我过去支援帮你。”
他只能轻轻地安慰着她，倒没注意到玲暖在偷偷打量着他。
这个男孩真的好单纯啊。
挺好玩的。
她说的是游戏。
白羽繁看着中路躺着的那个法师，也会有想保护的欲望了。
“还是两个人上分快，一下子就赢了。”
男孩看着她2-7的战绩也没说什么，默默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看着她开心地笑起来显出两个酒窝的时候有点可爱，甚至他自己也莫名其妙地开心。
“早点回去学校了，”白羽繁退出了游戏，“一会要是被门卫抓到了就不好了，我们可没有校卡。”
玲暖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
“欸，再玩一会嘛，现在连五十分都没有，回课室好无聊的。”
“我要午觉的。”
白羽繁不想再妥协失去自己的午休时间了，哪怕会课室趴一会也好啊。
“再等一会，再等一会啦，好不好嘛。”
玲暖又放软了声音，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小舌头吐出来撒撒娇，还一把把旁边的书包抱在怀里了。
白羽繁看着她耍无赖的样子真的很无奈。
“到五十分了必须回去。”
他还是妥协了。
在她面前，他的底线总是会被一次次放低。
甚至打破。
“白羽繁，外面有女孩子找你。”
他的同桌从后门进来，手里面拿着刚从小卖部买来的零食，戴着眼镜眯着眼拍了一下在桌子上睡觉的白羽繁。
“噢噢噢。”
一个男孩子的声音马上在白羽繁旁边响起来。
“桃花来了啊。”
这个戴着圆框眼镜的男生是他们班的劳动委员，还是学校广播站的站长，一双桃花眼配上眼镜夺人心魄。
也不愧是广播站站长，一下子就能扯出一些八卦。
“哟哟哟，不会是真的吧，”白羽繁的同桌也坐在旁边开始迎合，想着一些有可能的东西。
“不是，就一普通朋友而已，以前分班前的同学。”
白羽繁有点冒汗，每次她来找他的时候总是会有人在旁边起着没有意义的哄。
不喜欢这样被围着做中心点，很不自在。
起身把凳子推开就从后门走出去了，课间的时候很多人在座位之间打打闹闹，外面一个女孩子贴着楼梯转角处的墙站着，身上蓝白的校服难得的整整齐齐，小小的脸在披着的头发下显得更加弱小，眨着眼睛盯着课室里面望着。
像极了路灯下盼归的恋人，温暖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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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文科班，女生在这个班的人数占了五分之四，甚至还有部分被女生化的男孩子。
不过自己也没在意过这些，毕竟对班上的事情他一点也不在意。
“好烦啊，刚放完月假回来就月考，这什么不人性的学校嘛。”
玲暖一边走在学校门口，一边忍不住吐槽这个学校。
旁边的男孩子在想她的隐藏性格一定是一个玩不大的小孩，明明上个月的月考因为一些假期而冲掉了，现在还抱怨这个迟到的月考。
“你还好了，我们班还要留下来参加高三模拟考。”
中午溜出来其实很简单，自从有了一次经验后，现在出来倒也是吃饭喝茶的习惯而已，都没什么负罪感了，果然有些事情做了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
“对噢，实验班要留下来考模拟考，我们又可以多一天假了。”
女孩听到这个的时候一下子又笑了，酒窝呈在脸上毫不掩饰。
“可怜你个乖娃子了噢，白羽繁。”
玲暖用手拍了一下白羽繁的书包，像是委托了什么重任一样，一点也心疼他。
“我也不想考试啊，真的是，凭什么我们班就要参加模拟考啊，”白羽繁实在是气不过，“我也想放假去玩。”
这些话他只能对她说。
“因为你们是重点班啊，哈哈哈。”
女孩在路边笑得十分放肆。
“算了，一会去哪吃饭？”
玲暖扶了一下鬓边的垂发，一头瀑布散开，在白色校服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美丽。
白羽繁走在她旁边都会闻到一点淡淡的发香。
“跟我走就行了，我带你找吃的去。”
路上有几个学生提着东西往学校走，也有一些人是刚出来，只是人不多，中午的时间大多人都在食堂吃着饭，然后回宿舍睡午觉或者回课室学习的。
白羽繁第一次出来提心吊胆的，后来慢慢地也上瘾了。
不知道是对什么上瘾。
也没走多远，差不多一百来米，终于到了一家快餐店，上面的招牌有点泛黄了，甚至看得出一点油污。
门口有一个灶台和一口大锅，一个大叔熟练地炒着小菜，锅里面的东西被翻到半空中打了个卷，又落回大炒锅里面。
他们走了进去，因为是饭点，人还是蛮多的，而且不止有学生，还有蛮多的大叔大妈。
说实话传出来的菜香还是蛮吸引人的，白羽繁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这家店还是不错的，我可是来吃过好几次了。”
玲暖说着就走了进去，和一个在厨房里面的阿姨讲着什么。
白羽繁跟了过去，注意到脚下有一片铺开的纸箱纸板垫在地板上，本来就黄黄的颜色已经差不多泛黑了，也沾满了油污。
“白羽繁，你吃点什么啊？”
女孩拿着一个小萝筐装了几块土豆，两个小青辣椒，还有几个蘑菇一起。
“阿姨，这些帮我小炒一下，微辣就行。”
“我不知道吃什么。”
白羽繁看到厨房前面一大堆的食材，茄子，黄瓜，木耳，西红柿……，也一时半会不知道吃什么。
他一直这么没主见。
“哎，我帮你选啦。”
玲暖挑了两个茄子和一点蒜头，装起来就递给了在炒锅前面笑眯眯的阿姨。
“好嘞，一会炒好，你们先去坐一会吧。”
这家快餐店的日光灯有点昏暗，而且采光也不好，特别是最里面几乎晒不进太阳光。
两个人挑了一个靠近中间的地方做了下来。
玲暖坐到对面玩着手机。
白羽繁看着这样的坏境，把书包脱下来放到一边，倒了一杯水，然后又倒了一杯给对面的女孩子。
其实说实在的，白从小到大几乎不会和女孩交往，甚至说话也是寥寥几句，所以导致现在和对面这个相处了一段时间的女孩一起吃饭都还是有种莫名的紧张。
甚至他们什么都没有。
空气中莫名有点尴尬。
“白羽繁，你晚上去不去吃夜宵啊，”，玲暖一边夹起一点菜，一边和男孩找点什么话题，这个话题看来是她刻意的，显得有点突兀。
“夜宵？”
白羽繁挑了一下眉头，对于夜宵他一般是不怎么吃的，晚上基本上是回宿舍就洗漱睡觉了，这种晚自习活动他还是没有的。
“晚自习下课我直接回宿舍的，不喜欢吃夜宵，会消化不好。”
坐在玲暖对面的人一本正经地说着。
实在是榆木脑袋不开窍。
玲暖用力地扒着碗里面的饭。
“等一下，下午有什么课啊？我们班可能又要写试题模拟。”
“我也不知道噢，反正我很少看课表上课的。”白羽繁夹了一点茄子肉沫在自己碗里，“哪个老师来就上谁的课呗。”
“你不预习的吗？等下老师检查你预习就完了。”
白羽繁悠闲地伴了一点饭，“我的每一次复习都是预习。”
她好像没注意到他在吃她的菜。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开始不在乎这些事情的。
女孩若有所思地吃着饭，眼神有点游离，只有两边的咬肌在咀嚼着喂进嘴里的食物，嘴角油油地占了几粒米饭。
白羽繁有点想伸手抹去它。
还是忍住了。
吃完饭的时候是十二点五十分了，外面的街上没什么人，白羽繁接过玲暖的十块钱现金，一起去买了单，女孩跟在后面抿了一口水。
白羽繁在旁边扯了两段纸巾给玲暖。
“一会还回学校吗？”
“不回了吧，还不如在外面走走，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情。”
玲暖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说，一只手披拿着背后淡粉红色的书包。
“我想回去睡觉啊。”
白羽繁有点无奈，每次一出来都那么迟了，一点钟宿舍就锁门了，回宿舍都难，这让有午睡习惯的他有点懊恼。
“哎，睡什么觉嘛，去奶茶店玩玩啊。”
校门口已经没有人了，门口的那个电子门已经关了一半，保安室那里也没看到人影。
“哎，你就别回去了嘛，不就是睡个午觉嘛，下午下课不是可以睡嘛。”
玲暖盯着白羽繁，眼睛里面全是怪怨，“迟一点回学校又没关系嘛。”
她换了一个嗲嗲的声线，似乎有点像男孩撒娇一样。
白羽繁看到她的眼睛眨了又眨，长长的睫毛上上下下的，刚吃完饭的脸颊上面泛着一点微红。
真的，她刻意撒娇的时候真的很萌，脸上肉肉的感觉让人很暖，暖到能陷进她的酒窝里面，果然，可爱的女生总是找不到理由拒绝。
于是，白羽繁就也没说什么地陪着她找了一家奶茶店泡进去了。
“谢谢小白，小白真好。”
学校门口有两家奶茶店，一家是很久以前就有的，另外一家是最近才新开的店，里面外面都是粉粉的装饰，叫做公主茶。
里面一杯奶茶就是十二块起步，这让那个时候的白羽繁有点望而却步。
他可不喜欢花那么多钱买一杯奶茶，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很亏。
“谢谢小白，小白真好，”女孩坐在对面的皮凳上，粉色的书包放在一边，笑意盈盈地对着白羽繁笑着，“下次请你喝奶茶。”
白羽繁真的很无奈，自己又那么鬼使神差地和她在外面过了。
“别，一会早点回学校，两点钟门卫要检查校卡。”
“好，”，玲暖一边答应着，一边从书包里面拿出充电线插上旁边的插座，“我们一起玩游戏吧！”
说完就从她的手机听到进入游戏的声音。
“哎。”
白羽繁从兜里面拿出手机，想着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倒也可以玩一把游戏。
“哎，好好的午睡时间又被你耽误了。”
“没事啦，下次我补偿给你好啦。”
奶茶店里面，中午也没什么人，只有一对男女坐在沙发上打游戏，老板娘在吧台后面看着电视剧，他们后面的电视开着溢出一点点电流声。
这是个安静的午后。
这也是一对在别人眼里看起来的情侣。
“啊，这什么人嘛，那么菜的水平。”
玲暖忍不住吐槽了一下队友，看着发黑的屏幕十分郁闷。
白羽繁倒悠哉悠哉地操纵着角色慢慢玩。
他的游戏水平也不算菜，一个人就打穿了一条路。
“哎，没事，一会我过去支援帮你。”
他只能轻轻地安慰着她，倒没注意到玲暖在偷偷打量着他。
这个男孩真的好单纯啊。
挺好玩的。
她说的是游戏。
白羽繁看着中路躺着的那个法师，也会有想保护的欲望了。
“还是两个人上分快，一下子就赢了。”
男孩看着她2-7的战绩也没说什么，默默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看着她开心地笑起来显出两个酒窝的时候有点可爱，甚至他自己也莫名其妙地开心。
“早点回去学校了，”白羽繁退出了游戏，“一会要是被门卫抓到了就不好了，我们可没有校卡。”
玲暖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
“欸，再玩一会嘛，现在连五十分都没有，回课室好无聊的。”
“我要午觉的。”
白羽繁不想再妥协失去自己的午休时间了，哪怕会课室趴一会也好啊。
“再等一会，再等一会啦，好不好嘛。”
玲暖又放软了声音，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小舌头吐出来撒撒娇，还一把把旁边的书包抱在怀里了。
白羽繁看着她耍无赖的样子真的很无奈。
“到五十分了必须回去。”
他还是妥协了。
在她面前，他的底线总是会被一次次放低。
甚至打破。
“白羽繁，外面有女孩子找你。”
他的同桌从后门进来，手里面拿着刚从小卖部买来的零食，戴着眼镜眯着眼拍了一下在桌子上睡觉的白羽繁。
“噢噢噢。”
一个男孩子的声音马上在白羽繁旁边响起来。
“桃花来了啊。”
这个戴着圆框眼镜的男生是他们班的劳动委员，还是学校广播站的站长，一双桃花眼配上眼镜夺人心魄。
也不愧是广播站站长，一下子就能扯出一些八卦。
“哟哟哟，不会是真的吧，”白羽繁的同桌也坐在旁边开始迎合，想着一些有可能的东西。
“不是，就一普通朋友而已，以前分班前的同学。”
白羽繁有点冒汗，每次她来找他的时候总是会有人在旁边起着没有意义的哄。
不喜欢这样被围着做中心点，很不自在。
起身把凳子推开就从后门走出去了，课间的时候很多人在座位之间打打闹闹，外面一个女孩子贴着楼梯转角处的墙站着，身上蓝白的校服难得的整整齐齐，小小的脸在披着的头发下显得更加弱小，眨着眼睛盯着课室里面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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