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那么巧
宋汐珍一个人坐着游船泛舟于塞纳河观赏沿岸风光后便来到一家著名的米其林三星餐厅，打算尝试一下这间巴黎闻名已久的餐厅甜品，她打算喝着咖啡，看着窗外河畔风光，在异国他乡好好享受一个惬意的下午茶。
但当她看着桌面上那些精致的甜品，宋汐珍忍不住想起挂念已久的赵梓涵，想着如果那只小馋猫如果在她身旁看着眼前的甜品，她那双漂亮的月牙儿。
想到这，她忍不叹了口气。
只见她长长的眉毛蹙了蹙，刚端起桌面上那杯热腾腾的咖啡，便听到在她的右侧方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爸比，我看到妈咪了！爸比，我看到妈咪了！”
听到这来自赵梓涵那熟悉且兴奋的叫喊声，宋汐珍心中一颤，从椅子上猛地站了起来，然后迅速转身朝声源出望了过去。
看见那挂念已久的赵梓涵穿着一身漂亮的粉色公主裙，一脸兴奋地朝着她跑了过来，宋汐珍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忍不住红了起来，也跟着迎了上去。
看着赵梓涵那漂亮的小皮鞋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咯咯咯”声想，宋汐珍忍不住出声喊道：“涵涵，跑慢点，小心滑倒。”
而另一边的顾佳瑶也在此刻同时出声喊道：“涵涵，跑慢点，小心滑倒。”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而且说话的内容也完全一样。
当两人话刚说完，便彼此朝对方望了过去，然后眼神碰撞一下，相互点了点头，才把注意力重新落到赵梓涵身上。
赵梓涵扑进宋汐珍的怀里，然后兴奋地说：“妈咪，真的是你啊，涵涵太开心了，竟然能在巴黎看到妈咪。”
宋汐珍把赵梓涵拥进怀里，感受到怀抱小人儿的激动和热情，她也满怀激动地说：“涵涵，妈咪也没有想到会在巴黎见到你，看来上天注定让我们相遇！”
说完，宋汐珍便松开赵梓涵，然后仔细端详起对方在她离开的这两个多月来的变化。
而赵梓涵也抬头望着宋汐珍好一会，才幽幽地说：“妈咪，你瘦了不少！是不是因为没有爸比做饭给你吃所以才瘦那么多啊？”
而此时，赵懿时和顾佳瑶刚走过来，听到女儿这么一说，赵懿时一脸心疼地望着宋汐珍那比以往瘦削不少的下巴，颤声说：“汐汐，好久不见，没想到会在这见到到你。”
听到赵懿时的声音，宋汐珍抓着赵梓涵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接着又放松下来。
只见她抬头朝赵懿时望了过去，然后假装笑着说：“嗯！我们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不过能在这异国他乡再次于你们父女相见，这的确是种缘分。“
说完，宋汐珍便朝站在一旁不出声的顾佳瑶看了过去，笑着问：“怎么，不介绍一下？”
赵懿时刚想说，结果赵梓涵便扯着宋汐珍的衣袖，兴奋地说：“妈咪，她是涵涵的妈妈，顾佳瑶。”
说完，她有上前一步，扯着顾佳瑶的衣袖说：“妈妈，这是涵涵的妈咪，宋汐珍，你们认识一下咯。”
宋汐珍和顾佳瑶两人见女儿这么一说，本来表面装作面不改色，但心里却同时又略为尴尬的两人瞬间便没了这层隔膜，彼此伸出右手轻轻地握了一下。
“宋汐珍！”
“顾佳瑶！”
“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要不我们去刚刚我坐的地方一边喝咖啡，一边慢慢聊？”
“好！那我们走吧！”
接着两人便牵起赵梓涵的小手，朝着宋汐珍原先坐的桌子走去，留下赵懿时静静地站在一边。
直到三人坐下，赵梓涵朝他喊了一声，赵懿时才朝他们坐的桌子走来。
看着女儿自己坐在身旁一脸开心，双手拿起刀叉应付起桌面上的甜品，而对面那两位则笑着谈论起早上在巴黎的见闻，赵懿时笑了笑，招手喊来服务生，接着用纯正的法语要求对方把餐牌拿来。
其实当赵懿时用法语跟服务生交谈时，坐在他对面的顾佳瑶和宋汐珍两人则稍稍停了一下，纷纷朝赵懿时望了过去，只是两人的表情却各自不同。
宋汐珍一脸理所当然地望了赵懿时一眼，而顾佳瑶则是吃惊地朝赵懿时望了一眼，接着两人又回到了刚刚谈论的话题。
赵懿时拿着餐牌翻看一遍后，又与服务生交谈一番，才开始点上这家米其林餐厅最最具特色的前十种甜品，为女儿点了杯果汁，为顾佳瑶点了杯奶茶，而他则点了杯和宋汐珍同款的手磨咖啡。
两大一小三个女儿在叽叽喳喳地谈笑不停，赵懿时则坐在一旁静静地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听着她们聊天，偶尔拿起餐巾为女儿擦掉残留在嘴角的奶油或是果酱。
有时他会朝宋汐珍望过去，想着过去那甜蜜的点滴，眷恋无限；
有时他也会朝顾佳瑶望过去，想着这段时间与其相处的温馨，温暖无比；
有时他会朝着女儿赵梓涵望过去，听着她左一声妈妈，右一声妈咪的叫，他的心里便跳出一种想法。
尽管他知道这种想法有点无耻，尽管他知道这种想法有点太过贪心，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情不自禁地去想，然后看着窗外，想入非非。
“老爹，你在想什么啊？笑得那么灿烂？”
听到女儿偶尔在他耳边来着这么一句，赵懿时连忙从想入非非中回到现实，然后心虚地朝对面停下交谈望着他的两个女人瞄了一眼，才摸着女儿的小脑袋说：“我在想赵梓涵这个小地瓜的肚子究竟有多大啊！”
赵梓涵略为尴尬地朝桌面望了一眼，眼珠一转，便笑着说：“老爹，圆滚滚的小企鹅不是更可爱吗？”
赵懿时看着女儿放下手中的刀叉，然后摸着她那圆滚滚的小肚子，一脸萌呆的样子，便笑着说：“恩！胖嘟嘟的小猪也挺可爱的，我觉得涵涵您现在就像一只粉粉的可爱小猪。”
赵梓涵撇着嘴，假装生气地说：“爸比，那涵涵不吃！”
宋汐珍连忙笑着说：“涵涵，别听你爸胡说，你喜欢吃就吃！”
顾佳瑶则对赵懿时笑骂道：“你如果没事到一边去，女儿能吃穷你吗？”
赵懿时连忙道歉说：“涵涵，爸爸跟你开玩笑，你原谅爸爸吧！”
赵梓涵笑着举起她那小拳拳说：“老爹，涵涵妈妈和妈咪都在，你可要悠着点，别乱说话哦，小心涵涵叫她们征讨你。”
赵懿时连忙做了个求饶的动作，立即引得赵梓涵哈哈大笑起来。
顾佳瑶和宋汐珍两人相互笑了笑，接着聊刚刚谈起的法国时装。
两人从最新款的冬装讲到即将发布的春装时装秀，说起衣服两个女人眼里闪着光芒，都有着蠢蠢欲动的的购买欲。
赵梓涵听着听着，便放下手中的刀叉，笑着说：“妈妈，妈咪，涵涵也想要新衣服，你们不是说这里有着世界闻名的服装秀吗？那涵涵也想在这里买些衣服回家，好不好？”
“好！”
顾佳瑶和宋汐珍两人异口同声喊了一句，相互望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像是默契多年的闺蜜一样，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只见两人纷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顾佳瑶笑着对女儿说：“瑶瑶，走，我们去逛街去。”
宋汐珍则跟着说：“瑶瑶喜欢哪件衣服，妈咪就为你买，好不好？”
赵懿时有点难以置信两人相处得如此默契与和谐，跟他原先想的完全不同，当他一时还没有想通的时候，赵梓涵则用手推了推他，嫌弃地说：“老爹，你还不去埋单吗？难道你要妈妈或妈咪来埋单吗？”
“哦！马上，你们等我一下。”
赵懿时说完，立即站了起来，然后快步向门口的收银台走去。
当他结完账从餐厅走出来，便看到顾佳瑶和宋汐珍两人则站在门口一左一右牵着赵梓涵的小手等候着。
三人见赵懿时走出来，迈开脚步向香榭丽舍大街的西侧繁华商业区的方向走去。
而赵懿时则跟在后面，控制着步伐，像一个忠实的保镖一样跟着女主人的身后。
虽然沿路有着漂亮的风景，但是对于三个充满购买欲望的女人来说，似乎忽略了身边的一切，包括跟着身后的男人。
四人大概走了十来分钟，便来到香榭丽舍大街西侧的戴高乐广场。
其实，按赵懿时的意思是想到戴高乐广场看看，瞻仰一下举世闻名的凯旋门。
但此时此刻的他在这个临时四人组合里是最没有地位的一个，而最有地位的赵梓涵现在则两眼放光地望着眼前那条世界闻名的高级购物区，远眺香榭丽舍大道琳琅满目的橱窗和人来人往的人流。
赵懿时在身后听着女儿临时跟宋汐珍学会的几句法语大喊着：“Aux Champs - Elysees， j 'arrive！”
接着，赵懿时真应了顾佳瑶来巴黎前所说的那句话。
“男人陪女人逛街，脚断钱包空。”
回到酒店，电梯上。
顾佳瑶看着赵懿时两手提着二十多个手提袋跟着身后时，便笑着对赵懿时打趣地说：“齐人之福并不是那么好享受的，晚上继续，吃完晚饭我们打算再去逛化妆品和包包店。”
赵懿时苦着脸问：“你们脚不累吗，都逛了一个下午了。”
赵梓涵从顾佳瑶身前探头望向赵懿时，疑惑地问：“老爹，你怎么那么不中用啊，涵涵也逛了一个下午，也不觉得累啊？”
赵懿时心里嘀咕地说：“你当然不觉得累，一开始不是我一直抱着你吗？”
“老爹，你在嘀咕啥啊？”
“没有，没有，爸爸在说涵涵真厉害，走那么远还那么精力充沛。”
赵梓涵似乎想到什么，朝赵懿时伸了伸小舌头，便把头缩了回去。
回到房间，顾佳瑶见赵懿时把手上的手提袋一一放好后，她便笑着说：“你就先回房间休息一下，等汐汐把她的行李拿过来，我们便到楼下的餐厅吃饭，可好？”
赵懿时点头说：“好，那我先回房间了，你们弄好后给我电话。”
“爸比，今晚妈咪跟我和妈妈一起睡哦，可惜爸比你要独守空房，哈哈！要不爸比你也搬过来，我们一起睡吧？”
赵懿时当然想立马点头说好，但是表面上他连忙摇头说：“不不不，你们三人住就好，我最最近习惯一个人睡。”
顾佳瑶则在一旁打趣地说：“齐人之福哦！你来的时候不是说得理直气壮的吗？”
“不敢，不敢！我当时说笑，说笑，哈哈，走了！”赵懿时说完便立马转身向房门快步走去，此时的他有点不敢面对顾佳瑶，因为他隐约感觉对方有种想挖坑给他的感觉。
“妈妈，什么叫齐人之福啊？”
顾佳瑶望着已经走到门口的赵懿时，然后笑着对女儿说：“妈妈也不知道，涵涵，等你妈咪来了，你问她，她应该知道，你就说这是你爸爸亲口说的。”
赵梓涵连忙点头应道：“好的！妈妈，等妈咪来了，我就问她，涵涵可是个爱学习的小朋友，特别是喜欢成语。”
此时，刚刚拧开房门的赵懿时身体一个趔趄，整张脸都成了苦瓜脸。
从酒店里办理退房手续的宋汐珍推着行李走向大门的时候，便见到迎面而来得李浩然，由于今天心情相当不错，加上想到晚上可以跟小公主住在一起，宋汐珍便主动朝李浩然打了声招呼，说：“浩然哥，那么巧在巴黎也能遇见你！”
李浩然十分好奇对方为何推着行李离开，便问：“汐珍，你不住酒店了吗？”
“嗯！我今晚不住这，到别的酒店去住。”
“你怎么......”
“浩然哥，不说了，我们以后再聊，我走了，拜！”
宋汐珍说完，便推着行李快步向大门走去。
李浩然看着宋汐珍逐渐消失在大门口，他原本因为偶遇到宋汐珍而兴奋不已的心情一下子像被掏空般，因为他不用想都知道，宋汐珍现在一定是去找赵懿时了，想到两人今晚即将发生的事情，李浩然发现他从来没有像今晚那样恨赵懿时。
突然，李浩然身后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师兄，真的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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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她看着桌面上那些精致的甜品，宋汐珍忍不住想起挂念已久的赵梓涵，想着如果那只小馋猫如果在她身旁看着眼前的甜品，她那双漂亮的月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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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比，我看到妈咪了！爸比，我看到妈咪了！”
听到这来自赵梓涵那熟悉且兴奋的叫喊声，宋汐珍心中一颤，从椅子上猛地站了起来，然后迅速转身朝声源出望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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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赵梓涵那漂亮的小皮鞋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咯咯咯”声想，宋汐珍忍不住出声喊道：“涵涵，跑慢点，小心滑倒。”
而另一边的顾佳瑶也在此刻同时出声喊道：“涵涵，跑慢点，小心滑倒。”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而且说话的内容也完全一样。
当两人话刚说完，便彼此朝对方望了过去，然后眼神碰撞一下，相互点了点头，才把注意力重新落到赵梓涵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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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汐珍把赵梓涵拥进怀里，感受到怀抱小人儿的激动和热情，她也满怀激动地说：“涵涵，妈咪也没有想到会在巴黎见到你，看来上天注定让我们相遇！”
说完，宋汐珍便松开赵梓涵，然后仔细端详起对方在她离开的这两个多月来的变化。
而赵梓涵也抬头望着宋汐珍好一会，才幽幽地说：“妈咪，你瘦了不少！是不是因为没有爸比做饭给你吃所以才瘦那么多啊？”
而此时，赵懿时和顾佳瑶刚走过来，听到女儿这么一说，赵懿时一脸心疼地望着宋汐珍那比以往瘦削不少的下巴，颤声说：“汐汐，好久不见，没想到会在这见到到你。”
听到赵懿时的声音，宋汐珍抓着赵梓涵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接着又放松下来。
只见她抬头朝赵懿时望了过去，然后假装笑着说：“嗯！我们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不过能在这异国他乡再次于你们父女相见，这的确是种缘分。“
说完，宋汐珍便朝站在一旁不出声的顾佳瑶看了过去，笑着问：“怎么，不介绍一下？”
赵懿时刚想说，结果赵梓涵便扯着宋汐珍的衣袖，兴奋地说：“妈咪，她是涵涵的妈妈，顾佳瑶。”
说完，她有上前一步，扯着顾佳瑶的衣袖说：“妈妈，这是涵涵的妈咪，宋汐珍，你们认识一下咯。”
宋汐珍和顾佳瑶两人见女儿这么一说，本来表面装作面不改色，但心里却同时又略为尴尬的两人瞬间便没了这层隔膜，彼此伸出右手轻轻地握了一下。
“宋汐珍！”
“顾佳瑶！”
“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要不我们去刚刚我坐的地方一边喝咖啡，一边慢慢聊？”
“好！那我们走吧！”
接着两人便牵起赵梓涵的小手，朝着宋汐珍原先坐的桌子走去，留下赵懿时静静地站在一边。
直到三人坐下，赵梓涵朝他喊了一声，赵懿时才朝他们坐的桌子走来。
看着女儿自己坐在身旁一脸开心，双手拿起刀叉应付起桌面上的甜品，而对面那两位则笑着谈论起早上在巴黎的见闻，赵懿时笑了笑，招手喊来服务生，接着用纯正的法语要求对方把餐牌拿来。
其实当赵懿时用法语跟服务生交谈时，坐在他对面的顾佳瑶和宋汐珍两人则稍稍停了一下，纷纷朝赵懿时望了过去，只是两人的表情却各自不同。
宋汐珍一脸理所当然地望了赵懿时一眼，而顾佳瑶则是吃惊地朝赵懿时望了一眼，接着两人又回到了刚刚谈论的话题。
赵懿时拿着餐牌翻看一遍后，又与服务生交谈一番，才开始点上这家米其林餐厅最最具特色的前十种甜品，为女儿点了杯果汁，为顾佳瑶点了杯奶茶，而他则点了杯和宋汐珍同款的手磨咖啡。
两大一小三个女儿在叽叽喳喳地谈笑不停，赵懿时则坐在一旁静静地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听着她们聊天，偶尔拿起餐巾为女儿擦掉残留在嘴角的奶油或是果酱。
有时他会朝宋汐珍望过去，想着过去那甜蜜的点滴，眷恋无限；
有时他也会朝顾佳瑶望过去，想着这段时间与其相处的温馨，温暖无比；
有时他会朝着女儿赵梓涵望过去，听着她左一声妈妈，右一声妈咪的叫，他的心里便跳出一种想法。
尽管他知道这种想法有点无耻，尽管他知道这种想法有点太过贪心，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情不自禁地去想，然后看着窗外，想入非非。
“老爹，你在想什么啊？笑得那么灿烂？”
听到女儿偶尔在他耳边来着这么一句，赵懿时连忙从想入非非中回到现实，然后心虚地朝对面停下交谈望着他的两个女人瞄了一眼，才摸着女儿的小脑袋说：“我在想赵梓涵这个小地瓜的肚子究竟有多大啊！”
赵梓涵略为尴尬地朝桌面望了一眼，眼珠一转，便笑着说：“老爹，圆滚滚的小企鹅不是更可爱吗？”
赵懿时看着女儿放下手中的刀叉，然后摸着她那圆滚滚的小肚子，一脸萌呆的样子，便笑着说：“恩！胖嘟嘟的小猪也挺可爱的，我觉得涵涵您现在就像一只粉粉的可爱小猪。”
赵梓涵撇着嘴，假装生气地说：“爸比，那涵涵不吃！”
宋汐珍连忙笑着说：“涵涵，别听你爸胡说，你喜欢吃就吃！”
顾佳瑶则对赵懿时笑骂道：“你如果没事到一边去，女儿能吃穷你吗？”
赵懿时连忙道歉说：“涵涵，爸爸跟你开玩笑，你原谅爸爸吧！”
赵梓涵笑着举起她那小拳拳说：“老爹，涵涵妈妈和妈咪都在，你可要悠着点，别乱说话哦，小心涵涵叫她们征讨你。”
赵懿时连忙做了个求饶的动作，立即引得赵梓涵哈哈大笑起来。
顾佳瑶和宋汐珍两人相互笑了笑，接着聊刚刚谈起的法国时装。
两人从最新款的冬装讲到即将发布的春装时装秀，说起衣服两个女人眼里闪着光芒，都有着蠢蠢欲动的的购买欲。
赵梓涵听着听着，便放下手中的刀叉，笑着说：“妈妈，妈咪，涵涵也想要新衣服，你们不是说这里有着世界闻名的服装秀吗？那涵涵也想在这里买些衣服回家，好不好？”
“好！”
顾佳瑶和宋汐珍两人异口同声喊了一句，相互望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像是默契多年的闺蜜一样，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只见两人纷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顾佳瑶笑着对女儿说：“瑶瑶，走，我们去逛街去。”
宋汐珍则跟着说：“瑶瑶喜欢哪件衣服，妈咪就为你买，好不好？”
赵懿时有点难以置信两人相处得如此默契与和谐，跟他原先想的完全不同，当他一时还没有想通的时候，赵梓涵则用手推了推他，嫌弃地说：“老爹，你还不去埋单吗？难道你要妈妈或妈咪来埋单吗？”
“哦！马上，你们等我一下。”
赵懿时说完，立即站了起来，然后快步向门口的收银台走去。
当他结完账从餐厅走出来，便看到顾佳瑶和宋汐珍两人则站在门口一左一右牵着赵梓涵的小手等候着。
三人见赵懿时走出来，迈开脚步向香榭丽舍大街的西侧繁华商业区的方向走去。
而赵懿时则跟在后面，控制着步伐，像一个忠实的保镖一样跟着女主人的身后。
虽然沿路有着漂亮的风景，但是对于三个充满购买欲望的女人来说，似乎忽略了身边的一切，包括跟着身后的男人。
四人大概走了十来分钟，便来到香榭丽舍大街西侧的戴高乐广场。
其实，按赵懿时的意思是想到戴高乐广场看看，瞻仰一下举世闻名的凯旋门。
但此时此刻的他在这个临时四人组合里是最没有地位的一个，而最有地位的赵梓涵现在则两眼放光地望着眼前那条世界闻名的高级购物区，远眺香榭丽舍大道琳琅满目的橱窗和人来人往的人流。
赵懿时在身后听着女儿临时跟宋汐珍学会的几句法语大喊着：“Aux Champs - Elysees， j 'arrive！”
接着，赵懿时真应了顾佳瑶来巴黎前所说的那句话。
“男人陪女人逛街，脚断钱包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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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佳瑶看着赵懿时两手提着二十多个手提袋跟着身后时，便笑着对赵懿时打趣地说：“齐人之福并不是那么好享受的，晚上继续，吃完晚饭我们打算再去逛化妆品和包包店。”
赵懿时苦着脸问：“你们脚不累吗，都逛了一个下午了。”
赵梓涵从顾佳瑶身前探头望向赵懿时，疑惑地问：“老爹，你怎么那么不中用啊，涵涵也逛了一个下午，也不觉得累啊？”
赵懿时心里嘀咕地说：“你当然不觉得累，一开始不是我一直抱着你吗？”
“老爹，你在嘀咕啥啊？”
“没有，没有，爸爸在说涵涵真厉害，走那么远还那么精力充沛。”
赵梓涵似乎想到什么，朝赵懿时伸了伸小舌头，便把头缩了回去。
回到房间，顾佳瑶见赵懿时把手上的手提袋一一放好后，她便笑着说：“你就先回房间休息一下，等汐汐把她的行李拿过来，我们便到楼下的餐厅吃饭，可好？”
赵懿时点头说：“好，那我先回房间了，你们弄好后给我电话。”
“爸比，今晚妈咪跟我和妈妈一起睡哦，可惜爸比你要独守空房，哈哈！要不爸比你也搬过来，我们一起睡吧？”
赵懿时当然想立马点头说好，但是表面上他连忙摇头说：“不不不，你们三人住就好，我最最近习惯一个人睡。”
顾佳瑶则在一旁打趣地说：“齐人之福哦！你来的时候不是说得理直气壮的吗？”
“不敢，不敢！我当时说笑，说笑，哈哈，走了！”赵懿时说完便立马转身向房门快步走去，此时的他有点不敢面对顾佳瑶，因为他隐约感觉对方有种想挖坑给他的感觉。
“妈妈，什么叫齐人之福啊？”
顾佳瑶望着已经走到门口的赵懿时，然后笑着对女儿说：“妈妈也不知道，涵涵，等你妈咪来了，你问她，她应该知道，你就说这是你爸爸亲口说的。”
赵梓涵连忙点头应道：“好的！妈妈，等妈咪来了，我就问她，涵涵可是个爱学习的小朋友，特别是喜欢成语。”
此时，刚刚拧开房门的赵懿时身体一个趔趄，整张脸都成了苦瓜脸。
从酒店里办理退房手续的宋汐珍推着行李走向大门的时候，便见到迎面而来得李浩然，由于今天心情相当不错，加上想到晚上可以跟小公主住在一起，宋汐珍便主动朝李浩然打了声招呼，说：“浩然哥，那么巧在巴黎也能遇见你！”
李浩然十分好奇对方为何推着行李离开，便问：“汐珍，你不住酒店了吗？”
“嗯！我今晚不住这，到别的酒店去住。”
“你怎么......”
“浩然哥，不说了，我们以后再聊，我走了，拜！”
宋汐珍说完，便推着行李快步向大门走去。
李浩然看着宋汐珍逐渐消失在大门口，他原本因为偶遇到宋汐珍而兴奋不已的心情一下子像被掏空般，因为他不用想都知道，宋汐珍现在一定是去找赵懿时了，想到两人今晚即将发生的事情，李浩然发现他从来没有像今晚那样恨赵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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