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总有敬业的和偷懒的
他笑了笑，比起平常的严肃或是微笑显得更加随和一点：“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现在的衍摩婆默达团队基本上处于一种半瘫痪状态，但我们总不可能让它一直这样下去。诸位都比较年轻，还没有什么工作经验可言，所以我会给大家做一些简单的岗前培训，让各位尽快地成为团队的新鲜血液。”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同事了。”
此时室利密多罗特意关注了一下那些人的反应，除了极少数人以外，人们基本上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想必之前丕瞻磐和毗兰提婆已经和他们说过这些事情了吧。
“我希望各位能够在明天就投入工作，我会让每个人都得到磨砺的机会。等到我了解了每一个人的具体能力以后，我也会给各位合适的工作岗位。”郁证不动声色的抛出了自己的诱饵。
等待的人群终于有了一点反应。郁证并没有意外，因为估计只有对于权力或者某些不可言说的欲望有着令人诧异的贪婪的人、那些对于衍摩婆默达怀抱着可怕的厌恶的人、只是想看着室韦蒙兀把这里的一切变成一堆废墟、或者是对于一切完全都不知道的可怜虫还会选择投入郁证的怀抱。而郁证也只会把他们之中极少的一部分挑做自己的羽翼，剩下的都会被他榨干最后一点价值以后赶出去……
怎么感觉说得不像是个好人啊？
“总而言之，我会尽可能地将在座的各位培养成一个合格、懂得团队内核精神的人。”
“至于今天，在最开始的时候，我会告诉各位你们到底需要变成什么样的人。”
“首先，各位需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你们是衍摩婆默达团队的一员，是整个衍摩婆默达最为优秀的人，我想诸位对这一点没有异议吧。”
下面坐着的人群三三两两地回答道：“有的。”“我觉得不是。”“太武断了。”
郁证觉得衍摩婆默达团队的人是不是最优秀的不知道，反正坐在下面的人绝对是憨批。
他笑了笑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接着说：“我毕竟来这里没多长时间，而且就是这段时间里也一直在处理文件，不太了解这里。不过我依旧相信我能把诸位培养成整个衍摩婆默达最为优秀的一批人。那么回到正题，衍摩婆默达最为优秀的一批人会是什么样的？”
郁证环视一周，像是在看大学里的同学一样：“道路错误，知识越多越不利于衍摩婆默达。所以如果各位想要成为衍摩婆默达的栋梁，一定要让自己的所作所为有益于他人、有益于整个衍摩婆默达。所以，我写了很多关于衍摩婆默达团队人应该遵守的纪律和准则，但如果我在这里一一讲述就太长了，大家还是日后一点点了解比较好。不过我还是要给诸位说一句简单的原则。”
“衍摩婆默达团队的人，有一条根本原则：忠诚于神明、服务于人民。衍摩婆默达团队的所有行为都不得违背于这一条根本原则，我们的一切成果和一起行为都从这一点出发，最后落实到这一点上。一个合格的衍摩婆默达团队的人必须要做到这一点，而我不要那些不合格的。”
这样的发言没有引起什么波澜，因为几乎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郁证说出了什么，不过这样的发言必会在衍摩婆默达进一步发酵。成为郁证击败衍摩婆默达的力量。
“希望各位无论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可以提前想想这一句话，要时刻铭记自己的身份和价值。那么，接下来我给大家分配一下最先的任务。你们两个人过来一下。”
克久霍拉看了看自己周围，然后指了指自己。郁证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指别人。坐在他旁边的室利密多罗看了一眼，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然后走到了郁证旁边。
之后郁证大概给所有人说了一点基础的工作内容，衍摩婆默达第一个记者团体和郁证第一个办公室就这样建立起来了。
虽然他们看起来不太能用的样子。
这个会议其实并没有持续很久，但此时已经到了傍晚。最后一群人不知如何是好的离开了这里，不过最后有一个人留了下来。正是南德娜。
“元首，我求你帮我把这些东西做完吧。”此时她正泪眼旺旺的看着郁证，手里拿着赵笙韵刚送给神侍庭的、然后又被古瓦哈提交到南德娜手里的文件。
说真的，就连郁证本人都被吓到了，他没想到南德娜的路子真的能这么野。本来他在神侍庭说那样的话就只是想要让神侍庭提升一下工作效率，真没想到会有人冲到他面前让他把这些东西给干完。
“不是，你等一下。我记得你不是不负责处理事务的吗？”
“你怎么这么说我，我可是紫衣侍长……你听谁说的？”
“我偷听的。”
“我……”南德娜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
不过郁证也没有继续等下去，他主动问：“所以说你是怎么拿到这个东西的？”
南德娜双手抱胸，对郁证说：“还不是因为你，古瓦哈提在你走以后直接就把我们所有人都叫到了会议室里开会，说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啊。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古瓦哈提真的有那么大的嗓门。虽然我是不介意他们更加努力一点，但他们不放过我啊。我觉得我当时要是不把这些东西答应下来他们就会把我活煮了啊！我又从来没有做过这个东西，肯定做不好的。刚好我下午来找你，你不是说你可以帮忙做的吗，求求您把我的做了吧。”
郁证：“……”
南德娜没有被邺先陀婆打死而只是把她逐出家门真的就是因为父爱啊。
郁证第一次好奇南德娜当上紫衣侍女真的就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接过南德娜手上的那个文件，瞟了一眼。这是有关于新服饰的着装标准和相关仪式的文件。郁证把它收了起来，然后问：“你怎么没有把这些文件交给那喃傩錯帮你处理呢？”
南德娜撇了撇嘴，说：“她现在忙得要死，我觉得我要是真的把我的文件给她，她会生气的。”
“你对你的情人还不错啊。”
“那当然。”南德娜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对郁证露出一个笑容。
郁证没有搭理她，而是问道：“你看过这个东西了吗？”
自己眼前的大牙牙乐用力点了点头：“我好歹也是紫衣侍长，这样的事情还是会做的。”
“那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能有什么想法，你对赵笙韵的决定能提出异议吗？”
“怎么不能了？赵笙韵又不了解衍摩婆默达到底是什么样的，你们的职责不就是帮赵笙韵把这些东西变成实际吗？”
“啊……”南德娜眯起了眼睛，“这样啊……怎么说呢？衍摩婆默达实际上没有什么属于人类的东西。它的一切都是在赵笙韵的基础上实现的，我们花了一万年……也只是把赵笙韵留给我们的东西解释了一下。”
看到室韦蒙兀的眼睛变得狭长，南德娜立刻补充道：“不过……您真的要问我的意见……”
“什么？”郁证沉声问道。
“为什么就单独给黑衣侍卫发一套新制服啊？其他侍卫就没有，明明紫衣侍女也想要一套新的制服。”南德娜一本正经地说。
郁证一拍脑袋，果然不该指望南德娜能提出想法。
所以说她到底是凭什么当上紫衣侍长的？单独因为正牌的紫衣侍长是她的情人？
“好吧，我回去和赵笙韵给你设计一套，明天给你。现在你可以离开了，记得不要再说什么我只想把每个人都杀掉，再让我听到我就对你发起弹劾。”郁证对南德娜挥了挥手。
南德娜反倒是奇怪了：“您真的……要帮我做完这些？”
“你到底是什么毛病啊？我说的还能有假？”郁证差点一脚把她踢出去。
“可是不应该啊，我还以为你只是想要让神侍庭快点把事情做完呢。到底是为什么啊？”南德娜不解地问。
郁证拿起那个文件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怎么，许你心疼那喃傩錯？不许我心疼赵笙韵了？她可是我正牌老婆。”
南德娜感觉自己的脸都绿了。
这人果然就欠打。
傍晚时分，郁证带着室利密多罗把车开回了第六圣环，带着数不清的文件和一个来自紫衣侍长的委托。
“我回去要试试那个打字机了，手写根本来不及写完。”室利密多罗在后座上抱怨道。
“挺不错的，你们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郁证没有回头，而是依旧平视着前方回答了她。
室利密多罗的左手食指点了点她的笔记本，接着说：“你应该不只是说打字机吧。”
“当然不是了，我的意思是迟早有一天你们会对我给你们的东西上瘾的，传呼机和打印机只是一个开始，有朝一日所有家庭都会有一辆汽车，像是手机电脑这样的东西也会在衍摩婆默达风靡起来。只不过现在我还没有时间把它们推向大众，所以也就你们还能用一下。”
“那你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自动记载图像吗？”室利密多罗又问道。
“录音机、摄像机这些都能做到，只不过它们要电才能工作。我现在还没法在衍摩婆默达建立第一个发电厂。”
“电？那又是什么？”
“正电荷和负电荷……算了，你还是自己抽时间去看看我给你们印刷的那本《十万个为什么》吧，那上面有很多自然科学的内容，我还在里面写了那些理论的验证方法。如果你要实验的话，记得注意安全。”
“这样的事情还是留给学者吧。”室利密多罗伸了个懒腰，“还是说回那个……机器的事情上吧。”
“明天我就会把它交给那些新晋记者们使用了。如果你真的想帮我还是学学PS吧。”
“我暂且不问皮爱思是什么，那个可以自动帮我记录的机器能给我吗？我写字速度还不够快。”室利密多罗意识到自己如果一直问下去就没完了。
“这个……我估计你就是练一段时间的打字也没有什么用，这样吧，我回去试试用赵笙韵的神力给你做一个机器。”
“那我提前谢谢您了。”室利密多罗的声音里也听不出什么感激的语调。
郁证一脚刹车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下车吧，我还有一大堆公务要做呢。”
室利密多罗从那辆老爷车上下来，并且优雅地对郁证行了一个礼：“感谢您对我的包容与教导。”
郁证没有行礼，但他在室利密多罗说完以后对她说：“也感谢你今日给我的帮助。”
两人这就分开，然后一同消失在了光芒之中。
随后，她们两个一起出现在衍摩婆默达神殿的近侍大厅之中。两人面对着面，活像是两只鹌鹑一样。而近侍大厅之中飘扬着优美的乐音，身穿着金色制服的近侍们或坐或站，陶醉于这未曾听过的音色之中。
“室韦蒙兀？你怎么会到这里？”室利密多罗率先发问。郁证立刻回答道：“我想的是传送到赵笙韵身边。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想的是出现在近侍大厅，对，就这里。”
两人齐齐朝着大厅的中心看去，只见赵笙韵此刻正站在一株被打造成叶氏赫门罗样子的舞台上，尽情地拉着手里的小提琴，她此刻收起六臂，像是一个人类一样拉奏小提琴。除了郁证以外，所有人都不知道赵笙韵是从什么地方变出了这把乐器。不过这并不妨碍近侍们享受这美妙的音乐。
郁证耸了耸肩，靠在一个角落里开始倾听赵笙韵的演奏室利密多罗也同他一起听了起来。
赵笙韵的演奏持续了很久，可能足足要有一个小时。等到她收起她的那把琴时，太阳已经落下了山。不知道是那个近侍先开头鼓起了掌，随后掌声就塞满了整个大厅。
等到掌声结束，赵笙韵正想让所有人去吃饭的时候，又一个声音出现在大厅之中。所有人都被这声音吸引了，她们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就看到室韦蒙兀正抱着一个不知名的乐器弹了起来。乐声欢快。像是从高空落地然后开始蹦跶的卡皮尔。
“老公？”赵笙韵的脸上一下子出现了笑容。她也拿出吉他和郁证一起弹起了不知名的乐章。
讲道理说，郁证的音乐水平是不可能和赵笙韵一起弹奏的，但如果要问的话就是赵笙韵的神力牛X，让郁证这样的半小白也能和赵笙韵一起。
至于近侍们……她们神情比较复杂。
不过郁证眼里完全没有那些近侍的空间，他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妻子，将自己的调子融入到赵笙韵的节奏之中。如果有人拍下此刻郁证的脸然后交给他看，他一定会觉得这个奶油小生实在是太恶心了。
赵笙韵从叶氏赫门罗座上走了下来，不可视的火焰从她的脚下升起，随着她的脚步扬起漂亮的火花。火焰的噼啪声传到郁证耳朵里就变成了赵笙韵甜甜的声音：“老公你怎么忽然来这里弹琴了？”
郁证偷偷瞟了一眼周围，近侍们完全没有意识到周围这层奇怪的火焰。她们也完全听不到赵笙韵用她的神力和郁证说的话。郁证莫名地开心起来，一种奇异的感受从他的心底升起。就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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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同事了。”
此时室利密多罗特意关注了一下那些人的反应，除了极少数人以外，人们基本上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想必之前丕瞻磐和毗兰提婆已经和他们说过这些事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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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人群终于有了一点反应。郁证并没有意外，因为估计只有对于权力或者某些不可言说的欲望有着令人诧异的贪婪的人、那些对于衍摩婆默达怀抱着可怕的厌恶的人、只是想看着室韦蒙兀把这里的一切变成一堆废墟、或者是对于一切完全都不知道的可怜虫还会选择投入郁证的怀抱。而郁证也只会把他们之中极少的一部分挑做自己的羽翼，剩下的都会被他榨干最后一点价值以后赶出去……
怎么感觉说得不像是个好人啊？
“总而言之，我会尽可能地将在座的各位培养成一个合格、懂得团队内核精神的人。”
“至于今天，在最开始的时候，我会告诉各位你们到底需要变成什么样的人。”
“首先，各位需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你们是衍摩婆默达团队的一员，是整个衍摩婆默达最为优秀的人，我想诸位对这一点没有异议吧。”
下面坐着的人群三三两两地回答道：“有的。”“我觉得不是。”“太武断了。”
郁证觉得衍摩婆默达团队的人是不是最优秀的不知道，反正坐在下面的人绝对是憨批。
他笑了笑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接着说：“我毕竟来这里没多长时间，而且就是这段时间里也一直在处理文件，不太了解这里。不过我依旧相信我能把诸位培养成整个衍摩婆默达最为优秀的一批人。那么回到正题，衍摩婆默达最为优秀的一批人会是什么样的？”
郁证环视一周，像是在看大学里的同学一样：“道路错误，知识越多越不利于衍摩婆默达。所以如果各位想要成为衍摩婆默达的栋梁，一定要让自己的所作所为有益于他人、有益于整个衍摩婆默达。所以，我写了很多关于衍摩婆默达团队人应该遵守的纪律和准则，但如果我在这里一一讲述就太长了，大家还是日后一点点了解比较好。不过我还是要给诸位说一句简单的原则。”
“衍摩婆默达团队的人，有一条根本原则：忠诚于神明、服务于人民。衍摩婆默达团队的所有行为都不得违背于这一条根本原则，我们的一切成果和一起行为都从这一点出发，最后落实到这一点上。一个合格的衍摩婆默达团队的人必须要做到这一点，而我不要那些不合格的。”
这样的发言没有引起什么波澜，因为几乎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郁证说出了什么，不过这样的发言必会在衍摩婆默达进一步发酵。成为郁证击败衍摩婆默达的力量。
“希望各位无论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可以提前想想这一句话，要时刻铭记自己的身份和价值。那么，接下来我给大家分配一下最先的任务。你们两个人过来一下。”
克久霍拉看了看自己周围，然后指了指自己。郁证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指别人。坐在他旁边的室利密多罗看了一眼，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然后走到了郁证旁边。
之后郁证大概给所有人说了一点基础的工作内容，衍摩婆默达第一个记者团体和郁证第一个办公室就这样建立起来了。
虽然他们看起来不太能用的样子。
这个会议其实并没有持续很久，但此时已经到了傍晚。最后一群人不知如何是好的离开了这里，不过最后有一个人留了下来。正是南德娜。
“元首，我求你帮我把这些东西做完吧。”此时她正泪眼旺旺的看着郁证，手里拿着赵笙韵刚送给神侍庭的、然后又被古瓦哈提交到南德娜手里的文件。
说真的，就连郁证本人都被吓到了，他没想到南德娜的路子真的能这么野。本来他在神侍庭说那样的话就只是想要让神侍庭提升一下工作效率，真没想到会有人冲到他面前让他把这些东西给干完。
“不是，你等一下。我记得你不是不负责处理事务的吗？”
“你怎么这么说我，我可是紫衣侍长……你听谁说的？”
“我偷听的。”
“我……”南德娜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
不过郁证也没有继续等下去，他主动问：“所以说你是怎么拿到这个东西的？”
南德娜双手抱胸，对郁证说：“还不是因为你，古瓦哈提在你走以后直接就把我们所有人都叫到了会议室里开会，说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啊。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古瓦哈提真的有那么大的嗓门。虽然我是不介意他们更加努力一点，但他们不放过我啊。我觉得我当时要是不把这些东西答应下来他们就会把我活煮了啊！我又从来没有做过这个东西，肯定做不好的。刚好我下午来找你，你不是说你可以帮忙做的吗，求求您把我的做了吧。”
郁证：“……”
南德娜没有被邺先陀婆打死而只是把她逐出家门真的就是因为父爱啊。
郁证第一次好奇南德娜当上紫衣侍女真的就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接过南德娜手上的那个文件，瞟了一眼。这是有关于新服饰的着装标准和相关仪式的文件。郁证把它收了起来，然后问：“你怎么没有把这些文件交给那喃傩錯帮你处理呢？”
南德娜撇了撇嘴，说：“她现在忙得要死，我觉得我要是真的把我的文件给她，她会生气的。”
“你对你的情人还不错啊。”
“那当然。”南德娜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对郁证露出一个笑容。
郁证没有搭理她，而是问道：“你看过这个东西了吗？”
自己眼前的大牙牙乐用力点了点头：“我好歹也是紫衣侍长，这样的事情还是会做的。”
“那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能有什么想法，你对赵笙韵的决定能提出异议吗？”
“怎么不能了？赵笙韵又不了解衍摩婆默达到底是什么样的，你们的职责不就是帮赵笙韵把这些东西变成实际吗？”
“啊……”南德娜眯起了眼睛，“这样啊……怎么说呢？衍摩婆默达实际上没有什么属于人类的东西。它的一切都是在赵笙韵的基础上实现的，我们花了一万年……也只是把赵笙韵留给我们的东西解释了一下。”
看到室韦蒙兀的眼睛变得狭长，南德娜立刻补充道：“不过……您真的要问我的意见……”
“什么？”郁证沉声问道。
“为什么就单独给黑衣侍卫发一套新制服啊？其他侍卫就没有，明明紫衣侍女也想要一套新的制服。”南德娜一本正经地说。
郁证一拍脑袋，果然不该指望南德娜能提出想法。
所以说她到底是凭什么当上紫衣侍长的？单独因为正牌的紫衣侍长是她的情人？
“好吧，我回去和赵笙韵给你设计一套，明天给你。现在你可以离开了，记得不要再说什么我只想把每个人都杀掉，再让我听到我就对你发起弹劾。”郁证对南德娜挥了挥手。
南德娜反倒是奇怪了：“您真的……要帮我做完这些？”
“你到底是什么毛病啊？我说的还能有假？”郁证差点一脚把她踢出去。
“可是不应该啊，我还以为你只是想要让神侍庭快点把事情做完呢。到底是为什么啊？”南德娜不解地问。
郁证拿起那个文件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怎么，许你心疼那喃傩錯？不许我心疼赵笙韵了？她可是我正牌老婆。”
南德娜感觉自己的脸都绿了。
这人果然就欠打。
傍晚时分，郁证带着室利密多罗把车开回了第六圣环，带着数不清的文件和一个来自紫衣侍长的委托。
“我回去要试试那个打字机了，手写根本来不及写完。”室利密多罗在后座上抱怨道。
“挺不错的，你们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郁证没有回头，而是依旧平视着前方回答了她。
室利密多罗的左手食指点了点她的笔记本，接着说：“你应该不只是说打字机吧。”
“当然不是了，我的意思是迟早有一天你们会对我给你们的东西上瘾的，传呼机和打印机只是一个开始，有朝一日所有家庭都会有一辆汽车，像是手机电脑这样的东西也会在衍摩婆默达风靡起来。只不过现在我还没有时间把它们推向大众，所以也就你们还能用一下。”
“那你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自动记载图像吗？”室利密多罗又问道。
“录音机、摄像机这些都能做到，只不过它们要电才能工作。我现在还没法在衍摩婆默达建立第一个发电厂。”
“电？那又是什么？”
“正电荷和负电荷……算了，你还是自己抽时间去看看我给你们印刷的那本《十万个为什么》吧，那上面有很多自然科学的内容，我还在里面写了那些理论的验证方法。如果你要实验的话，记得注意安全。”
“这样的事情还是留给学者吧。”室利密多罗伸了个懒腰，“还是说回那个……机器的事情上吧。”
“明天我就会把它交给那些新晋记者们使用了。如果你真的想帮我还是学学PS吧。”
“我暂且不问皮爱思是什么，那个可以自动帮我记录的机器能给我吗？我写字速度还不够快。”室利密多罗意识到自己如果一直问下去就没完了。
“这个……我估计你就是练一段时间的打字也没有什么用，这样吧，我回去试试用赵笙韵的神力给你做一个机器。”
“那我提前谢谢您了。”室利密多罗的声音里也听不出什么感激的语调。
郁证一脚刹车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下车吧，我还有一大堆公务要做呢。”
室利密多罗从那辆老爷车上下来，并且优雅地对郁证行了一个礼：“感谢您对我的包容与教导。”
郁证没有行礼，但他在室利密多罗说完以后对她说：“也感谢你今日给我的帮助。”
两人这就分开，然后一同消失在了光芒之中。
随后，她们两个一起出现在衍摩婆默达神殿的近侍大厅之中。两人面对着面，活像是两只鹌鹑一样。而近侍大厅之中飘扬着优美的乐音，身穿着金色制服的近侍们或坐或站，陶醉于这未曾听过的音色之中。
“室韦蒙兀？你怎么会到这里？”室利密多罗率先发问。郁证立刻回答道：“我想的是传送到赵笙韵身边。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想的是出现在近侍大厅，对，就这里。”
两人齐齐朝着大厅的中心看去，只见赵笙韵此刻正站在一株被打造成叶氏赫门罗样子的舞台上，尽情地拉着手里的小提琴，她此刻收起六臂，像是一个人类一样拉奏小提琴。除了郁证以外，所有人都不知道赵笙韵是从什么地方变出了这把乐器。不过这并不妨碍近侍们享受这美妙的音乐。
郁证耸了耸肩，靠在一个角落里开始倾听赵笙韵的演奏室利密多罗也同他一起听了起来。
赵笙韵的演奏持续了很久，可能足足要有一个小时。等到她收起她的那把琴时，太阳已经落下了山。不知道是那个近侍先开头鼓起了掌，随后掌声就塞满了整个大厅。
等到掌声结束，赵笙韵正想让所有人去吃饭的时候，又一个声音出现在大厅之中。所有人都被这声音吸引了，她们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就看到室韦蒙兀正抱着一个不知名的乐器弹了起来。乐声欢快。像是从高空落地然后开始蹦跶的卡皮尔。
“老公？”赵笙韵的脸上一下子出现了笑容。她也拿出吉他和郁证一起弹起了不知名的乐章。
讲道理说，郁证的音乐水平是不可能和赵笙韵一起弹奏的，但如果要问的话就是赵笙韵的神力牛X，让郁证这样的半小白也能和赵笙韵一起。
至于近侍们……她们神情比较复杂。
不过郁证眼里完全没有那些近侍的空间，他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妻子，将自己的调子融入到赵笙韵的节奏之中。如果有人拍下此刻郁证的脸然后交给他看，他一定会觉得这个奶油小生实在是太恶心了。
赵笙韵从叶氏赫门罗座上走了下来，不可视的火焰从她的脚下升起，随着她的脚步扬起漂亮的火花。火焰的噼啪声传到郁证耳朵里就变成了赵笙韵甜甜的声音：“老公你怎么忽然来这里弹琴了？”
郁证偷偷瞟了一眼周围，近侍们完全没有意识到周围这层奇怪的火焰。她们也完全听不到赵笙韵用她的神力和郁证说的话。郁证莫名地开心起来，一种奇异的感受从他的心底升起。就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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