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我还要保家卫国呢
宸王府，墨园内
楚墨白将熟睡的女人放在床上替她脱了外衫，看了好一会。
“爷，水来了”，明德端着水盆走了进来，小声提醒着。看着自家王爷看着王妃的眼神，明德都有一种恍惚的错觉。
他家爷，居然也可以这般柔情，心底还是打了个寒噤。
男人起身，拿起盆沿上的毛巾，湿了湿，拧干，再次回到床前，给床上的女人擦拭起来。
方彤彤也睡了一会，脸上的绯红也隐去了不少，泛着浅浅的粉色，像个水蜜桃，吹弹可破的婴儿肌肤伴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上下起伏着。
楚墨白替她擦拭手臂，衣袖挽起，露出了半截雪白的藕臂，肤如凝脂，娇嫩欲滴，轻轻一掐，好像就能掐出水来一般。
湿润慢慢散开，方彤彤似乎很舒服，喃呢了几声，微微翻了个身，侧卧睡了起来。
楚墨白嘴角挽起一抹浅笑，眉眼弯弯，很是宠溺。
他，好像很久都没有这样看过她了，又或者，很久没有看到过这样安静的她了。
这一刻，他居然想要时间过得慢一点。
不知不觉间，擦拭的动作也慢了起来。
天上居
方霆宇换了一身装扮，一袭墨色玄袍，锦缎华服。
老鸨见是熟客，穿着斐然，立刻见风使舵地跑了上来，谄媚地笑着，“哎呦，爷~你可是好久没来了，姑娘们都等急了”
方霆宇转而妖孽地笑着，“妈妈，我只要怀玉姑娘”
“怀..怀玉啊”，老鸨面露难色，带着些许的窘迫，转而笑呵呵地回着：“爷，咱这有这么多漂亮的姑娘...”
“少废话，我就要怀玉姑娘”，妖孽的笑容中带了几分阴狠凛冽。
老鸨知道方霆宇不好惹，只能说了实话，带着方霆宇去了楼上厢房。
屋内
徐徐的琵琶调轻轻响着，撩拨着人的心弦，一颤一颤，这曲子，方霆宇眉间一震，还是她经常弹的那首《双丝醉》，眼底掩过过往云烟，一切皆若从前。
他站在门外，把老鸨退了下去，静静地听完她一曲。
一曲罢，沉了沉心绪，方霆宇推门，走了进去，她正在擦拭着琴弦，安静美好，没有了从前那般的欢脱......
“咳咳，我新学会的曲子，弹给你听”，少女手持琵琶，摆好了姿势，俏皮地补了一句：“不许说不好”
方霆宇理了理发丝，故作认真：“那得看你表现了”
女孩一笑，杏眼微弯，荡漾着的眼波叩击着男人的心绪，一曲罢，他还沉浸在女孩的眼波中，睫毛眨着，轻颤，仿佛滤过了所有的风景，眸中所看，心中所念，皆是少女的模样
......
这么多年过去了，再见时，一切都还是那么的熟悉，嘴角泛起一抹苦涩，方霆宇走了进去。
女子站起来，看清了来人，眸间躲闪片刻，又坐了下来，轻声道：“不是叫你不要来了吗？你怎么还来”
“想你了，就来了”，方霆宇也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一个橘子剥了起来，依旧像从前一般，洒脱了一些，只是，他的女孩，却稳重了许多。
从前习武，她总是冒冒失失的，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就不会像个女人一样啊，温柔稳重一些”
如今她温柔了，稳重了，他却开心不起来，心底苦笑自己，真是自相矛盾啊。
“你还是快点走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这也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方霆宇回得快，直直地看着秦怀玉，“以你的身手，要逃出去并不难，你为什么...”
“为什么不逃是吗？”，一双殷红的眼眶，带着晶莹，看向方霆宇，“逃出去了又能怎么样？”
她只记得自己父亲一生忠心耿耿，为了那个男人不惜背叛自己的兄弟，终于，他登上了皇位，他们家也落了个通敌叛国，卖主求荣的罪名，满门抄斩。
那一夜，整个国公府被血洗，血流成河，廊上、柱子上、墙壁上、枝叶上......连空气中都是血腥的味道，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爹爹，娘亲，姐姐，嬷嬷，兰儿，还有整个国公府。
她忘不了，更不能忘，可是她又能怎么办，自己一个人，无依无靠，势单力薄，根本就不能与皇权相抗衡。
本来，她已经决定了，自此了断一生，却不成想被人救了，还卖到了青楼。
想着，嘴角的苦涩蔓延开来，“你还是走吧”，她轻声叹着，避过了身去。
“玉儿，我知道你是在赌气”，方霆宇扭过她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眸道。
“我没有，你不要多想”，秦怀玉回得冷静淡然，一双清冷的眸子漠无表情。
“......闹够了，就跟我回去吧”，沉默了许久，方霆宇开口道。
“我也没有闹，我只是想通了，既然报不了仇，那就活得开心点吧，至少，还对得起救我出来的那个人”，她浅笑着，眼底闪着泪光。
“你真的快乐吗？”，方霆宇看着她，这样说话的玉儿，他很心疼。
“当然，在这里，有酒，就够了。最起码，我不愁吃穿，还有许多喜欢我的人，我怎么会不开心？”，嘴角微微颤动，挤出一抹欢笑，看着眼前的男人。
“玉儿，你不要这样”，方霆宇乞求着，眼底泛着心疼。
“我一直都是这样啊”
“......”
眼神间的疏离和陌生一阵阵袭来，他红了眼眶，终是没能让她同意。
他颓废地站起身来，脚步虚浮，每一步都是煎熬，都是痛苦，慢慢地走出房间。
站在围栏处，望着下面的一切，眼神漠然，闭上眼眸，再睁开，胸口压着一口沉重的气息。
之后，他喝了很多酒，她弹了很长时间的曲子，直到琴弦被指尖划断，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她慢慢地倒地，眼眸合上......
墨园内
方彤彤睡了一下午，傍晚才醒来，楚墨白安静地在一旁守着，具体为什么他会在这里守了一下午，他也说不上来，只是内心有种感觉驱使着。
方彤彤睁开眼眸，就看到了楚墨白一张俊朗的面容，美眸扫视四周，不是自己的芳园，他居然把自己带到他的房间了。
他看自己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像丈夫看自己深爱的妻子一般？
方彤彤有些不适应地撑手，要做起来，楚墨白先一步动作，帮她弄好靠背。
她就这样木木地看着他，眸光有些冷淡。
他不言，她也不语，垂下了眼帘。
许久，方彤彤率先开口道：“这次你要怎么罚？”
只这一句，冷淡疏离，伤心失望，不言而喻。
“还在生气？”，楚墨白心底叹着气，缓声问着，语调温柔至极。
“没有”，她淡漠地回着，眼帘依旧是垂下的，看不出她眼底的情感。
他就料到她会是这样，嘴角扯出一小段隐隐的弧度。
“为什么这次不罚了？不都一样吗？没必要厚此薄彼”，她说得清淡，从骨子里透着凉意。
“你看，嘴上说着不生气了，可心里还是那么的诚实”，楚墨白挑眉。
“随你怎么说吧，我心里还是比较平静的”，确实，方彤彤不可否认，自己就是在生气，在赌气，他这是什么意思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当她是什么？必须忍着吗？
她偏不，这一次，她不要再妥协。
“饿了吧”，他轻声问着，朝屋外喊道：“明德”
“不用了，我还是回去再吃吧，春涵和夏露还在等我”，说着，方彤彤就要起身。
楚墨白将她按了回去，叹了一口气，“别闹了，吃完再走”
方彤彤还是反抗着，楚墨白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眸，轻飘飘道：“放心，没有毒”
“呵呵”，方彤彤笑了，眼眸再次冷了起来，“你知道吗？你包庇她的那一刻，我就不想理你了，我现在也不想原谅你”
“......”
“你怎么想我都行，但是我就是想要告诉你，我今天就是矫情了，我就是想要任性一回”
“吃完饭再任性，也不迟”，楚墨白挑眉，顺从着方彤彤的意思。
“楚墨白你这样有什么意思吗？一边伤害着我，一边又来安慰我，哄着我，那你和那些渣男有什么区别吗？啊？”，方彤彤瞪着眼眸，看向他。
“那你说，怎样才不生我的气，才去吃饭啊？”，楚墨白依旧是满满的耐心，没有半点怒意。
“我早就不生你的气了，我只是气我自己，看走了眼......爱错了人”，方彤彤瞥眸，看向一侧。
爱错了人，真的，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很大的毅力，你要承受他的不在意，更要承担无尽的伤痛，你还会去奢望那份不属于自己的偏爱，明明知道那是一块寒冰，可你还是想要去试试，带着一腔热火，最后，火灭了，心，也封起来了，不敢再去爱。
“那你怎知，我是不爱你的？”，他靠近，轻声说着，依旧是温柔的。
方彤彤咽了口口水，挽起一抹微笑，抬头，“那你爱我吗？”
原本靠近的眸子缩了一下，随即也换做一张笑颜，楚墨白坐正，看着她。
方彤彤笑得更肆意了，也是在笑自己，明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还是要问出来。
“看吧，你连爱我两个字都不会说，又怎么会爱我呢”，嘴角的苦笑泛滥，摇着头。
这下，倒是清醒了不少。
楚墨白不语，冷笑着，眼底的柔情也泛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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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白将熟睡的女人放在床上替她脱了外衫，看了好一会。
“爷，水来了”，明德端着水盆走了进来，小声提醒着。看着自家王爷看着王妃的眼神，明德都有一种恍惚的错觉。
他家爷，居然也可以这般柔情，心底还是打了个寒噤。
男人起身，拿起盆沿上的毛巾，湿了湿，拧干，再次回到床前，给床上的女人擦拭起来。
方彤彤也睡了一会，脸上的绯红也隐去了不少，泛着浅浅的粉色，像个水蜜桃，吹弹可破的婴儿肌肤伴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上下起伏着。
楚墨白替她擦拭手臂，衣袖挽起，露出了半截雪白的藕臂，肤如凝脂，娇嫩欲滴，轻轻一掐，好像就能掐出水来一般。
湿润慢慢散开，方彤彤似乎很舒服，喃呢了几声，微微翻了个身，侧卧睡了起来。
楚墨白嘴角挽起一抹浅笑，眉眼弯弯，很是宠溺。
他，好像很久都没有这样看过她了，又或者，很久没有看到过这样安静的她了。
这一刻，他居然想要时间过得慢一点。
不知不觉间，擦拭的动作也慢了起来。
天上居
方霆宇换了一身装扮，一袭墨色玄袍，锦缎华服。
老鸨见是熟客，穿着斐然，立刻见风使舵地跑了上来，谄媚地笑着，“哎呦，爷~你可是好久没来了，姑娘们都等急了”
方霆宇转而妖孽地笑着，“妈妈，我只要怀玉姑娘”
“怀..怀玉啊”，老鸨面露难色，带着些许的窘迫，转而笑呵呵地回着：“爷，咱这有这么多漂亮的姑娘...”
“少废话，我就要怀玉姑娘”，妖孽的笑容中带了几分阴狠凛冽。
老鸨知道方霆宇不好惹，只能说了实话，带着方霆宇去了楼上厢房。
屋内
徐徐的琵琶调轻轻响着，撩拨着人的心弦，一颤一颤，这曲子，方霆宇眉间一震，还是她经常弹的那首《双丝醉》，眼底掩过过往云烟，一切皆若从前。
他站在门外，把老鸨退了下去，静静地听完她一曲。
一曲罢，沉了沉心绪，方霆宇推门，走了进去，她正在擦拭着琴弦，安静美好，没有了从前那般的欢脱......
“咳咳，我新学会的曲子，弹给你听”，少女手持琵琶，摆好了姿势，俏皮地补了一句：“不许说不好”
方霆宇理了理发丝，故作认真：“那得看你表现了”
女孩一笑，杏眼微弯，荡漾着的眼波叩击着男人的心绪，一曲罢，他还沉浸在女孩的眼波中，睫毛眨着，轻颤，仿佛滤过了所有的风景，眸中所看，心中所念，皆是少女的模样
......
这么多年过去了，再见时，一切都还是那么的熟悉，嘴角泛起一抹苦涩，方霆宇走了进去。
女子站起来，看清了来人，眸间躲闪片刻，又坐了下来，轻声道：“不是叫你不要来了吗？你怎么还来”
“想你了，就来了”，方霆宇也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一个橘子剥了起来，依旧像从前一般，洒脱了一些，只是，他的女孩，却稳重了许多。
从前习武，她总是冒冒失失的，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就不会像个女人一样啊，温柔稳重一些”
如今她温柔了，稳重了，他却开心不起来，心底苦笑自己，真是自相矛盾啊。
“你还是快点走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这也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方霆宇回得快，直直地看着秦怀玉，“以你的身手，要逃出去并不难，你为什么...”
“为什么不逃是吗？”，一双殷红的眼眶，带着晶莹，看向方霆宇，“逃出去了又能怎么样？”
她只记得自己父亲一生忠心耿耿，为了那个男人不惜背叛自己的兄弟，终于，他登上了皇位，他们家也落了个通敌叛国，卖主求荣的罪名，满门抄斩。
那一夜，整个国公府被血洗，血流成河，廊上、柱子上、墙壁上、枝叶上......连空气中都是血腥的味道，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爹爹，娘亲，姐姐，嬷嬷，兰儿，还有整个国公府。
她忘不了，更不能忘，可是她又能怎么办，自己一个人，无依无靠，势单力薄，根本就不能与皇权相抗衡。
本来，她已经决定了，自此了断一生，却不成想被人救了，还卖到了青楼。
想着，嘴角的苦涩蔓延开来，“你还是走吧”，她轻声叹着，避过了身去。
“玉儿，我知道你是在赌气”，方霆宇扭过她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眸道。
“我没有，你不要多想”，秦怀玉回得冷静淡然，一双清冷的眸子漠无表情。
“......闹够了，就跟我回去吧”，沉默了许久，方霆宇开口道。
“我也没有闹，我只是想通了，既然报不了仇，那就活得开心点吧，至少，还对得起救我出来的那个人”，她浅笑着，眼底闪着泪光。
“你真的快乐吗？”，方霆宇看着她，这样说话的玉儿，他很心疼。
“当然，在这里，有酒，就够了。最起码，我不愁吃穿，还有许多喜欢我的人，我怎么会不开心？”，嘴角微微颤动，挤出一抹欢笑，看着眼前的男人。
“玉儿，你不要这样”，方霆宇乞求着，眼底泛着心疼。
“我一直都是这样啊”
“......”
眼神间的疏离和陌生一阵阵袭来，他红了眼眶，终是没能让她同意。
他颓废地站起身来，脚步虚浮，每一步都是煎熬，都是痛苦，慢慢地走出房间。
站在围栏处，望着下面的一切，眼神漠然，闭上眼眸，再睁开，胸口压着一口沉重的气息。
之后，他喝了很多酒，她弹了很长时间的曲子，直到琴弦被指尖划断，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她慢慢地倒地，眼眸合上......
墨园内
方彤彤睡了一下午，傍晚才醒来，楚墨白安静地在一旁守着，具体为什么他会在这里守了一下午，他也说不上来，只是内心有种感觉驱使着。
方彤彤睁开眼眸，就看到了楚墨白一张俊朗的面容，美眸扫视四周，不是自己的芳园，他居然把自己带到他的房间了。
他看自己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像丈夫看自己深爱的妻子一般？
方彤彤有些不适应地撑手，要做起来，楚墨白先一步动作，帮她弄好靠背。
她就这样木木地看着他，眸光有些冷淡。
他不言，她也不语，垂下了眼帘。
许久，方彤彤率先开口道：“这次你要怎么罚？”
只这一句，冷淡疏离，伤心失望，不言而喻。
“还在生气？”，楚墨白心底叹着气，缓声问着，语调温柔至极。
“没有”，她淡漠地回着，眼帘依旧是垂下的，看不出她眼底的情感。
他就料到她会是这样，嘴角扯出一小段隐隐的弧度。
“为什么这次不罚了？不都一样吗？没必要厚此薄彼”，她说得清淡，从骨子里透着凉意。
“你看，嘴上说着不生气了，可心里还是那么的诚实”，楚墨白挑眉。
“随你怎么说吧，我心里还是比较平静的”，确实，方彤彤不可否认，自己就是在生气，在赌气，他这是什么意思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当她是什么？必须忍着吗？
她偏不，这一次，她不要再妥协。
“饿了吧”，他轻声问着，朝屋外喊道：“明德”
“不用了，我还是回去再吃吧，春涵和夏露还在等我”，说着，方彤彤就要起身。
楚墨白将她按了回去，叹了一口气，“别闹了，吃完再走”
方彤彤还是反抗着，楚墨白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眸，轻飘飘道：“放心，没有毒”
“呵呵”，方彤彤笑了，眼眸再次冷了起来，“你知道吗？你包庇她的那一刻，我就不想理你了，我现在也不想原谅你”
“......”
“你怎么想我都行，但是我就是想要告诉你，我今天就是矫情了，我就是想要任性一回”
“吃完饭再任性，也不迟”，楚墨白挑眉，顺从着方彤彤的意思。
“楚墨白你这样有什么意思吗？一边伤害着我，一边又来安慰我，哄着我，那你和那些渣男有什么区别吗？啊？”，方彤彤瞪着眼眸，看向他。
“那你说，怎样才不生我的气，才去吃饭啊？”，楚墨白依旧是满满的耐心，没有半点怒意。
“我早就不生你的气了，我只是气我自己，看走了眼......爱错了人”，方彤彤瞥眸，看向一侧。
爱错了人，真的，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很大的毅力，你要承受他的不在意，更要承担无尽的伤痛，你还会去奢望那份不属于自己的偏爱，明明知道那是一块寒冰，可你还是想要去试试，带着一腔热火，最后，火灭了，心，也封起来了，不敢再去爱。
“那你怎知，我是不爱你的？”，他靠近，轻声说着，依旧是温柔的。
方彤彤咽了口口水，挽起一抹微笑，抬头，“那你爱我吗？”
原本靠近的眸子缩了一下，随即也换做一张笑颜，楚墨白坐正，看着她。
方彤彤笑得更肆意了，也是在笑自己，明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还是要问出来。
“看吧，你连爱我两个字都不会说，又怎么会爱我呢”，嘴角的苦笑泛滥，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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